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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

 

林陆骁挺胯的频率逐渐趋于稳定,林陆骁的阴茎与孟宴臣的后穴俨然呈现出一幅难舍难分的亲密情人状。但是维持这样的姿势久了,也让孟宴臣感到些许不适,虽然因为后穴中的敏感点不断的被林陆骁粗长的阴茎擦过而带来一阵阵的持续快感,但为了不掉下去而蜷曲的腿和因无法倚靠而挺直的腰还是十分酸累。

"林…陆骁,先…停一下,回床上…再继续做,我…累了。"孟宴臣原本流畅的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林陆骁可谓执行力惊人,孟宴臣话音刚落,他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不过林陆骁的阴茎仍然停滞在孟宴臣的穴道中,一行一动间,带动了阴茎位置角度的变换,给孟宴臣带来了一次刺激的快感盛宴,舌尖从唇齿间逃逸而出,双睫颤抖不停,即便极力控制仍旧有些失态。

总算来到床榻边,二人双双松了口气,为结束了这甜蜜的折磨。因为没开卧室的灯,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月光,林陆骁眼尖地发现与孟宴臣形象十分不符的毛绒娃娃放置在床头,可爱而柔软,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伸出长手一捞,将之握在掌心比在孟宴臣的脸侧。

"宝贝,这是你自己的吗?真可爱。"林陆骁看着孟宴臣因情事而泛起红晕的脸旁放着的玩偶,调侃道。

孟宴臣在林陆骁的问询下,显得有些沉默,他忍住呻吟,似乎有些不愿开口谈起关于这只娃娃的往事,只是时不地在忍不住之际发出几声闷哼。孟宴臣似乎又重新缩回了那个困住他自己的茧里,林陆骁沉思着怎样将这只蝶从茧里救出,一边享受着孟宴臣穴中软肉的缠裹,努力地冲破层层媚肉的吸吮,在甬道里来回作弄。

没等林站长想出办法,便感觉二人都将到达极点,他也没有硬撑着将活塞运动的时间拖长,决定泰然自若地先享受现下重要的情事体验,林陆骁一口含住孟宴臣的一颗红彤的乳首,一手揉捏着另一颗不甘寂寞的乳头,迎接二人共同的高潮到来。

孟宴臣的大脑被一波波无尽的快感所冲击,眼前闪过星光一片,从阴茎中喷溅出的米白色浊液沾在了林陆骁的下巴上,还有孟宴臣自己有着紧实肌肉线条的腹部,看上去秀色可餐。

林陆骁在孟宴臣高潮时肠道的不断蠕动、痉挛中也释放了出来,全都射进了安全套里。林陆骁在这场情事的最终点给予了孟宴臣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吻在耳垂,说是吻还不如说只是碰了一下。

之后,林陆骁便抽出自己的阴茎,将套子随手打了个结,扔到垃圾篓里。

他转过身走进卧室,看见孟宴臣正躺在床上,一颗颗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从脸颊划过,直到嘴边孟宴臣自己才察觉到自己竟已泪如雨下,他也没有用手去擦拭,只是静默地坐起背对着林陆骁,望着卧室窗外的月亮,好像一只被遗弃后独自舔舐伤口的黑猫。

林陆骁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去,顾不上先做清理和穿衣,他也没有说什么话来安慰,只是同样地坐了下来,将孟宴臣脸上的泪痕一一吻去。

两人静静地同赏月光,孟宴臣终于开口了,"那是我妹妹送我的礼物。"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林陆骁却反应过来是在回答他前面问的有关玩偶的问题。

林陆骁联系了一下几天前在消防站看到的那幕,似乎有些了解孟宴臣今日为何会喝得这样醉,他给予了孟宴臣一个安抚性质不带任何情欲的吻,"宝贝,我带你去浴室清理一下。"

林陆骁本着好人做到底的思想,决定先给因情事而疲累的孟总做好清理,然后自己再离开,没想到正准备将自己随手扔到一边的衣服穿上时,却被孟宴臣叫住了。

"林陆骁,别走,留下陪我。"命令般的祈使句,有些冷漠的语气,但这已经是孟宴臣表达的极限了。从没有人如此直白地向他表露过自己猛烈的爱,父母的亲情都太内敛,以至于长此以往他也成为了一个沉闷的人。

林陆骁转头,感觉自己似乎看到濒死的蝴蝶回光返照地振了振翅膀。他于是放下了刚拿起的衣服、爬上床,将孟宴臣的身躯圈进怀里,拉上被子,轻声说:"宝贝,晚安。"

今夜就这样悄然而过,孟宴臣心中的死茧似乎焕发出了新的生机,林陆骁的救援生涯即将添上浓墨重彩的新一笔。

昏暗的房间,眼前一片漆黑,还未等他起身,便感觉一阵头昏脑涨,四肢酸疼。

魏风重新醒来,还没等他对自己死而复生感到庆幸,便发现自己的四肢皆被捆缚,无法动弹,他想大声呐喊,但口中却被塞入了一个圆球似的物什,阻碍着他的发声。魏风的双眼亦被黑布绑缚在脸侧系上了绳结使他无法视物,唯余细微的噪声从耳边传来,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

魏风现下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静谧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最开始时,他还会在心中默数以此计算时间,可是过于空寂的环境让人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下去了。

魏风不能开口说话,不能自行排泄,不能吃饭,甚至连一丝丝人气都没有。

魏风只好强迫自己入眠,来摆脱这死寂之感,但无论他怎样尝试都无法入睡,就在他即将爆发时,终于听到了些微的响动,似乎是拧动门把手的声音。

魏风按捺住自己内心躁动的情绪,迫不及待地想将这股暴怒发泄出来。

那人只是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不发一语,维持着一如既往的默然氛围,温柔为魏风解开眼罩与口枷。

魏风刚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陌生的脸,他本想开口,但却因久未沾水而喉间干涩,张不开口,那陌生男子见他这副模样,匆忙从床边的柜台上端起水杯缓缓地抚魏风坐起,引他慢慢喝下温凉的开水。

“阿风,你终于肯说话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可是我别无他法了。你总是想要逃开我,不愿与我开口,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你。你要是肯乖乖听话,我一定对你好。”

那男人轻柔地抚摸着魏风的脸颊,用满含溺宠爱意的眼神注视着他啜饮,口中说出的话却与动作全然不同,令魏风想起自己出事前对妍妍说的那番话,油然而生出一种自己变成了妍妍的感觉。

温水沾湿了魏风毫无血色的唇,他终于喝够了,对着那男人摇摇头,双眸因生理性的恐惧而被泪水微微润湿,看着让人颇生怜爱之意,那人不禁悄然凑近给予魏风一个轻吻。

魏风想摆脱男人的怀抱,可双手仍旧被缚住只能无力地放在胸前。

男人察觉到了魏风的动作,终于注意到自己还未将魏风的双手松绑,他调整了软绳的松紧,让魏风的手可以活动。

魏风举起自己虚软无力的手,想给那人一个巴掌,但这举动对于男人来说却好似春风拂面,他捧起魏风白皙的手,吻上指尖,“阿风,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魏风的大脑在这时似乎被灌入了一大段压缩的记忆包裹,头痛万分,昏厥了过去,在昏迷之间,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魏风的脑海中不断地播放着这个原主人一生的记忆幻灯片,了解到自己现下的境况,他恍然若失,他似乎变成了从前最爱的妍妍的境遇,甚至更糟。

沈翊和杜城已经交往半年了,可是最近沈翊觉得杜城最近有些奇怪,小动作改变,表情奇怪,尤其是在性事上,变得越来越粗暴直接,爱说情话,也说不出好与坏,只是真的有人会突然改变如此之多吗?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杜城,今天下班后,我们去外面吃点东西再回家吧。”沈翊低头整理着手中的画像,平声说着。清朗的声音拉回了孙志彪的思绪,他直勾勾地顶着沈翊瞧看,低低地应了一声。

沈翊将自己挑选好的餐厅地址发给孙志彪后,就闭眼沉眠,到了地点后就被亲醒了。温热的唇贴合在一起,唇舌交缠共舞,夺取着自己口腔中的津液,直至舌头发麻。

沈翊睁开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他仔细地用眼神描摹着杜城的脸部线条。就在沈翊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时,孙志彪已经松开了撑在肩上的手结束了这一吻,低声在沈翊耳畔说了句到了,便先行下车了。

餐厅是个西式的,在用餐时,沈翊特意托着高脚杯和孙志彪碰了一个,他凝视着杜城的手部动作,沉默地注视仰头大口吞咽酒液的杜城,眼神变得冷峻,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起身说了句回家吧,就转身离开了。

他们现在一起居住在沈翊家,夜深了,月光被云雾遮挡了,只有被修好的路灯昏黄的光打在两人身上。

地面上杜城高大颀长的影子笼罩在沈翊身后,和沈翊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似黑暗守护着自己的光明,却又逐渐将那光吞噬、同化。

走过一层层阶梯,一如既往地开锁开灯,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沈翊换好拖鞋,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一丝不苟、不紧不慢地开口说:“你不是杜城吧。”

明明是还不确定的事情,却用的是陈述的语气,仿佛已知晓了一切。

“杜城”闻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见毫无效果,也不再伪装了。他只是平静地走向沈翊,贴着沈翊一同坐下,沉默不语,自己被识破的这一现实毫不意外。

随后,沉寂被一声轻微的讥笑声打破了,孙志彪嘴角上扬,手肘撑在沙发边上扶着头,盯着沈翊,邪肆地笑着:“我确实不是杜城,不过我可没有绑架他、威胁他,是他自愿和我交换的。

我知道瞒不过你,毕竟你可是捕风捉影小能手啊,沈警官,所以我没有刻意去做改变。只不过没想到沈警官你这么快就分辨出来了,看来你对杜城这个知己爱人,真的很关注啊……”

沈翊垂着头,过长的前发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窥探到朦胧的眼波,面色淡然地问了一句:“那你到底是谁?”

孙志彪把脸凑过去,一脸意味深长地表情,骤然将沈翊一把抱起,大跨步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说:“那就得等沈老师和我商榷后,才能了解了。”

沈翊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勒进肉里,双眸闭阖。孙志彪将沈翊放进装满水的浴缸中,直接撕开洁白的衬衫,剥下黑色西装裤,让沈翊的胴体近乎全部裸露在空气中。

因为不常被阳光照射而白皙的肌肤,红褐色的乳头挺立在略微起伏的胸膛,内裤包裹着他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臀部。沈翊没有反抗,只是将思绪都积压在心底,偏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孙志彪并未在意他的表现,因为不论沈翊作何反应也无济于事。

“沈老师,如今是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孙志彪稍带感慨,微叹道。粗糙的双手撩开沈翊被水打湿的碎发,细致地关注着沈翊的每一个神情。

随后游走在沈翊的躯体上,抚摸、慰藉着他,伸手褪去内裤,食指试探着进入紧闭的穴口,又上滑到背脊,犹如在弹钢琴般,舞动指尖,引得沈翊身体轻颤。

孙志彪取来一管润滑剂,倾倒下大半把剩余的全用了,乳白色的流体在身上流动,勾起人施虐的欲望。

孙志彪将手指探入紧闭的穴口中,刚插进去便又添了一根,并在一起模拟抽插的动作,稍微拓宽之后就迫不及待了,但还是等到差不多了,才解开裤链直捣黄龙。

孙志彪把沈翊的头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握扣着沈翊的臂膀,惹得沈翊肌肉紧绷,默不作声地反抗着。

孙志彪一边大力抽插碾着敏感点,感受着穴肉谄媚地讨好,一边把头靠在沈翊的肩上,张嘴用牙齿厮磨啮咬着细白脖颈上脆弱的喉结,随着吞咽呼吸上下起伏,锋利的牙齿也追随着。

他的手抚过两人相连交合的地方,轻柔地爱抚着臀肉,挠着怕痒的腰窝,趁着括约肌放松,又捅入一个指节。

撕裂般的疼痛让沈翊不再如死尸样的木然,沈翊蹙起眉,抬起手遮挡住上半张脸,只留下淡色的唇发出细碎的呻吟,撩起的水花飞溅。溅到孙志彪的脸边,他不管不顾,拔出手指,拉开沈翊的手臂,视线同毒蛇的黏液粘在他脸上。

沈翊睁开眼睛,与之对视,他开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一阵大力地顶撞打断了,出口只剩让人面红耳赤的叫春。他抿紧嘴唇,结果猝不及防饱满的臀肉就被扇了一巴掌,疼痛使沈翊的穴肉收缩得更紧。

孙志彪享受着后庭的紧致,抬高沈翊的大腿,又拍拍泛着红痕的臀,诘问着:“怎么不叫了?接着给我喊啊!”

沈翊启唇,口中发出轻喘,却不肯放开来叫。孙志彪一把抓起沈翊浸湿的头发,扶着他靠着浴缸坐在自己的腿上,将他的双臂搭在肩上,发狠地采撷朱唇,贝齿被撬开,舌头顶入绞缠着口中的猎物。同时他的手指摩挲着小巧的耳垂,不由得使沈翊身体轻颤。

沈翊双手施力圆润的指甲刺入孙志彪宽厚的背,划出一道道美丽的红痕。孙志彪分开两人相连的唇瓣,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面带笑容:“沈老师挠得不够尽兴啊,要用点力气才成。是吧?”这场景似野猫被激怒炸毛,用爪子挠人泄愤,却不敌人的高大。

随后他便不管不顾地冲击着那一点,在肠穴抽搐达到顶峰时,却堵住了铃口阻止了泄身,腺液从缝隙溢出,沾湿了孙志彪的手指。他加大力度桎梏住怒胀的阳物,附在沈翊耳边,低声引诱:“叫吧,只要你说一句想要,我就给你,让你释放。”说完便真的停下冲刺的脚步,卡在敏感地带,让人不上不下。

沈翊如若未闻,反倒一口咬上孙志彪的肩膀,缱绻缠绵的交媾竟好似两只野兽激烈地角逐,火药硝烟胜过情爱旖旎,而这斗争的胜负早已定下。沈翊睁眼看了孙志彪一眼,旋即合上双眼,眼睫轻颤嗫嚅:“我想要,给我”

孙志彪也知晓捕猎最忌急躁,没再为难沈翊,松开了堵塞出口的指头,给予他纯粹的释放。白色的浊液从小口一涌而出,沈翊双睫颤动如翩飞的蝶,高潮的快感即将把他的防线击溃,沈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与以往冷静自若的神色大相径庭的表情,绯色从脖颈染上他脸侧,

寒冷刺骨,漆黑如墨,高启盛不知自己究竟身处何地,他也不想知晓,他只担心哥哥是否安好,只希望安欣打消些对于哥哥的怀疑,只要自己的死能为哥哥带来好处,这一切似乎也便值得了,带着心中的祈愿他沉沉安眠。

白西装黑领带多么简洁的搭配,明明是大喜之日,兄弟二人相隔许久再见面,却不想这最后一次,既是庆生亦是祭日。高启强眼眶被泪水濡湿,可他仍强忍着悲痛,逼迫自己换上一幅假面,只为让弟弟的牺牲不被白费。

无知无觉转身离去,泪珠从眼角滴落,高启强失魂落魄地不知怎的回到家,只觉恍如隔世,自己似乎只是做了一场经年的黄粱梦,只愿醒来还在旧厂街那间虽小却温馨的房屋中。

昏沉地陷入了深眠,高启强初初睁眼便感觉一阵头晕脑胀,待视线明晰,他便察觉出了不对劲四周昏暗不明,自己身旁似乎躺着一个令人感觉十分熟悉的人。他用双眼直直凝视着那人的轮廓,不敢置信地伸出颤抖的手抚摸那人的脸颊,感受着皮肤温热的触感,高启强不免眸中含泪,他轻柔地抚弄着阿盛的发梢,心中感谢着神明的垂怜。

高启盛睫毛颤动,似乎将要苏醒,首先映入眼帘地便是他哥哥担忧而欣喜的脸,高启盛不禁用自己的双手紧握高启强的手腕,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二人相拥,一切恍如昨日依旧。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相遇,二人甚至来不及观察一下他们到底在何处,这时不知从房间何处传出一道机械男声,用冰冷的语调说着:"游戏开始",房间骤然明亮起来,周围灯火通明,映照出房间的全貌。

整个房间被分成四部分,他们所待的地点便是一张双人大床,其余三部分分别是堆满情趣用品的隔间,和堆满医疗器械的隔间,以及一个卫生间。

还不等高家兄弟反应,面前出现一个高科技的电子面板,上面显示着二人的个人隐私信息,毫无保留。资料上显示着两人的编号,高启盛是a,高启强是b,没有通讯设备,没有信号,没有食物,更无法通过死亡来解脱,只能先顺从着指示,走一步看一步了。

机械男声再次响起,“请选择”,两人面前的屏幕上跳出了新的界面,上面赫然显示着两个选项,课题一:a为b手淫,并将精液装入容器中;课题二:b抽取a600l血液装入容器,选项下附有游戏规则,上述二人在游戏期间只能通过做课题来获取积分和食品,只要累计的积分达到一定数值便可走去这个奇异的房间,面板左上方清楚的显示着二人现有的积分为零。

高启强颇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有想到短短一天之内他们便经历了如此繁多的事件,弟弟死而复生,刚见面便被卷入这样一场无端的诡谲阴谋中,他暗暗在心中怀疑这这一切的真实,但望着活生生的阿盛却也不愿否定。

劳拉高,今天如约与男友西格马在一家清静少人的酒吧包厢碰面,两人间的气氛颇有些沉闷,不似往日的亲密与无话不谈。

“既然都来酒吧了,还是不好扫兴吧。”劳拉率先打破了沉默,迈步向前揽住西格的手臂,拉他往座位走去,二人落座。静谧的感觉仍然弥漫着,因为酒吧的隔音装置有待加强,所以即使在包厢里也能隐约听到外面喧闹的重金属摇滚乐。

西格突然将劳拉拥进怀中,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宝贝,我已经找到能让你康复,继续茁壮生活的方法了。“

劳拉被这句话冲击到了,他猛然抬起头,双眸惊异的目光直直撞入西格眼中。

西格微微扬起唇角,竖起一根手指立在嘴边,“这个惊喜要留到今天的最后,作为你的诞辰大礼,保持神秘感。“

劳拉嘴角勉强挂起一丝笑容,回应给西格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喝点小酒吧,毕竟都说一醉解千愁,先不想那些了。”

劳拉随手从桌前拿起一瓶低度数的鸡尾酒,看着斑斓的酒液倾泻进杯中,他眼瞳中焕发着一种奇异的神采,他垂下头啜饮了一口,西格似一只忠心的小狗缓缓地向劳拉凑近,执起劳拉白皙柔软的手,“劳拉,你要相信我真的"

劳拉有些无奈,他没有多说,只是将酒杯递送至西格唇边,西格顺从地接过,沿着劳拉留下的唇印将之一饮而尽,西格双唇微张嗫嚅着,但回想起劳拉的话语,又将之咽下了,但是西格的眼中仍深藏着的是挥之不去的偏执与癫狂。

两人间的氛围气场又变回如刚进门时一样,只是劳拉在默默饮酒,而西格正用满含爱意的目光注视的劳拉的模样,彷佛要将自己恋人的面容永远刻印在心间,等劳拉喝够了放下酒瓶,西格便接手了残余的酒。

“劳拉,宝贝,虽然你不希望我提这件事,但我还是要说。”西格见劳拉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又旧事重提,他可怜兮兮地揽住劳拉的脖颈,亲昵地在耳际低语道。

劳拉却爆发了,他的双手用力地拉扯开西格的手臂,“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明明都听医生讲了,这种绝症靠现在的医疗技术是治不好的,我已经时日无多了,约好一起了酒吧销愁,你却总是提起这件事,你到底什么意思!”语气些微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感觉,最后,更是染上三分哭腔。

西格看着失意的爱人,他不明白究竟哪里做错了,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巴巴地望着劳拉,后又低下头,小声地说对不起。

西格转身走向沙发后,搬出自己准备的惊喜,希望能挽救恋人的心情,“劳拉,说好的惊喜,还没给你呢,收下它之后原谅我吧。”西格在走强还特意楚楚可怜地蹲下身仰视着劳拉,然而他却遗漏了劳拉眼中一闪而过的胸有成竹的笑意。

一个巨大的盆栽从后面被西格推了出来,但奇怪的是它只有土没有绿植,劳拉敛去眸中的深意,也没有询问,只是疑惑地看着西格,西格一把上前将自己的爱人扛起倒插入泥土之中,“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劳拉宝贝,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西格以吻作为他们爱情的尾声,在绿树的脚边安然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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