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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在攻2注视下给攻1深喉嘴被当做储精器

 

秦祁瑞真是被吓得够呛,之后主持户部议事里,连自己想说什么都混了,磕磕绊绊半天理不出个头,惹得秦阳羽大为光火。

秦阳羽冷道:“七弟,你是特意来消遣我的么!”

他总觉得秦祁瑞有点不对劲,具体的说不上来。想到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同秦崇屿耳鬓厮磨,连哄带吓才说得雪白的银齿衔上自己裤腰,自己还没来得及看那张昳丽俊脸上靡丽的颜色。猫叫和突然来找他的秦祁瑞,酥痒暧昧的气氛顿时无影无踪,脸皮薄的六弟拢好头发再不瞧他。

早不来晚不来,真会坏我好事!秦阳羽把欲求不满暴躁的火气一股脑全撒秦祁瑞头上,直把人从头到脚数落了个一无是处。

遭受无妄之灾的秦祁瑞不去在意周围官员递来同情的眼神,连忙起身低头告罪,言道自己回去拟个方案出来再报四哥定夺,定不会随随便便劳烦四哥。

他咬牙,广袖盖住攥紧拳头,努力抑制心头剧烈的情绪翻涌。

听说秦阳羽一连几次在府中举行小宴,神神秘秘不知道请了谁,反正没请他。加上最近朝会上,这个四哥不那么跟秦崇屿针锋相对了。

察觉到这一切变化绝非偶然,今日恰逢秦阳羽请了有名的戏班来府里唱堂会,秦祁瑞作为鄂王的铁杆盟友,自然在受邀之列,还有其他平日交好的宗亲官员。

令他震惊的,向来不喜参加各种邀约聚会的秦崇屿竟然来了。

秦崇屿肯到鄂王府做客,饶是众人看得见二王之间最近关系明显和缓,也绝对想象不到。

不过要说他们关系变好,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秦阳羽说话做事还是那么挑衅嚣张,秦崇屿不惯他的脾气,讥诮嘲讽,一字不落。

那天在户部的人……?秦祁瑞以为自己记错。

戏台上表演精彩绝伦,本应该坐在台下观看的两人,秦崇屿嫌弃人太多太吵,先走了,大概是回他自己王府去了。

但作为主家的四哥没过多久也离席是怎么回事?

一股强烈到无法忽视的预感跳上心头,秦祁瑞借口更衣,在这座自己熟悉的府邸里瞎晃悠,直到他一不小心晃悠到一处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小花园。

富丽堂皇的鄂王府里还会有环境如此清幽雅致的地方,秦祁瑞甫一踏进来就被绿叶轻摇,繁花漫野的景色迷了眼。

风吹竹林,吹不散其间一股缭绕的雾气,他一步一步踏过柔软泥土上层叠的竹叶,耳畔听见自己有意识放缓的呼吸,还有一阵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轻哼。

园子里竹林深处,有一座竹亭。里面正有两个人,似乎为了与这轻烟绿林的景致相合,二人身上都是一身青楸色的外衫,人只稍稍一动,衣袂大袖便翻飞如云,颇有魏晋之风。

正是这片恍若画中之景,他二人做的事实在算不上高雅。秦祁瑞藏身于茂密的林后,眼看平时里锋锐矜持、不苟言笑的六哥仰起纤长的脖颈,张嘴接住从四哥手中提的长颈青釉壶里倒出的美酒。

他微阖上眼,玉白的脸颊与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上醇香四溢的水珠,四哥见他喝得尽兴,自己也笑着就着壶嘴大喝一口。

四哥并未立即咽下,而是捧住六哥的脸,二人唇齿相接,青衫交缠间,那酒就在辗转湿润的唇舌里咽下肚,也不知是谁喝得多,谁喝得少。

四哥揽住六哥的腰,在他绯红的耳廓旁轻声说了几句,已经喝得似醉非醉的人后知后觉摇摇头,微嘟起嘴,趴伏于四哥肩头打瞌睡。

可四哥哪肯放他逃避,搂起他酒醉瘫软的身体滑坐于膝前,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暗示性地抚摸那头缎子似乌亮的黑发。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秦崇屿涨红一张俊脸,转过脸去始终不愿相对。秦阳羽轻抚他的头发,揉捏他的耳垂,秦崇屿睁开眼,迷蒙的雾蓝眼睛有那么一丝挣扎的意味。

然而他如何坚持,秦阳羽俯下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呢喃几个字,两排浓密的长睫闻言倏地一颤。

他终于有新的动作,袖口遮住大半修长的手指,只露出细细的指尖,修剪整齐的指甲,甲面莹润。

这么漂亮的手指,光是微微露出些许足以称得上赏心悦目,秦祁瑞发自内心觉得如此美手应该去握笔墨,去使利若秋霜的刀剑,无论如何……都不能握住一根粗壮紫红的,硬挺狰狞的肉棍。

只有秦崇屿知道自己下了多大决心,费尽多少力气才把手中这根东西从秦阳羽的下裤中解放出来。

这条粗长巨物数日未尝媚穴滋味,精神的肉冠头部不停往外吐贪婪的前液,甚至直接弹跳出来,打在挨近了躲闪不及的秦崇屿脸上。

只见如玉照人的脸孔上出现一抹濡湿的印记,秦崇屿下意识想擦掉,这时秦阳羽手指嵌入他的指缝限制住行动,他只能忍受脸颊上沾染的黏腻,低下头用红艳的薄唇触到肉冠头部。

他不想真的张口,只用两瓣形状优美的唇在湿润的头部摩擦,用前液将自己的唇涂得水色淋漓,情致靡丽,只要他头稍微抬起来一点,肉冠头部与唇峰上就会牵出一条暧昧的丝线。

秦阳羽热切地盯着为他舔弄肉棒的人,秦崇屿的敷衍他看在眼里,此举非但不能解他心中淫欲,反而像是受到挑逗,肉棒膨胀,愈加变粗。

他吐出一口热气,抓牢秦崇屿手指的手在不由自主使力,差点就把那几根好看的指骨折断。秦崇屿感觉到疼,“嘶”了一声,抬眼见到秦阳羽眼眸后有弥漫迹象的血雾,倒吸一口气,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不过是惊讶微微张口,软软的舌尖已经碰到头冠上的铃口,尝到一股腥膻味。他慌乱眼前这根丝毫不见软下去,形状逐渐变粗的肉棒,虽已不是未开苞的雏儿,可自己亲身体味过是一回事,每次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

要是这根东西捅进紧窄的穴道中,秦崇屿怕自己下身撕裂,进而担心这根怪物捅入自己平坦的肚腹,搅动了脏腑。

他一直不肯真正面对,因此脑中记不起任何关于情爱欢愉的记忆,对与秦阳羽的肉体相交抱着抵抗、难堪、恐惧的心态。

他不想被大肉棒捅穿,天真的想这根怪物不要如此粗蛮就好。不用秦阳羽出声催促,他自己想出一个办法,放开口腔,将那根受了多时冷落,威风凛凛的肉棒含入口中舔弄。

他用嘴服侍男人的经验实在屈指可数,只会卷舌去包裹棒身刷动,不过肉棒太大,他一只手都包不住,何况是嫩舌。

艰难舔弄吮吸好一会儿,自己舌头和颌骨都酸麻不已,也只感觉到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兴奋跳动,就是没有丝毫射精疲软的迹象。

秦崇屿口中含了大家伙,呼吸就只能靠鼻,又因为那根东西实在壮硕,连带不稳呼吸都粗重起来。通红的俊脸接着加深一层艳丽的绯红,两道斜飞的剑眉难受蹙紧,眼眶不自觉发红,两汪蓝色的深泉眸子往上朝秦阳羽看,灵动的眼神似嗔似怨。

秦阳羽毕竟跟秦崇屿颠鸾倒凤数不清多少次,秦崇屿不说话,但有些表情他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意思。男人差点笑出来,这小淫娃居然是嫌他那物太大,噎住他了。

于是拇指揉了揉秦崇屿撑开的嘴角,‘好心’指点道:“好屿儿,你把哥哥的宝贝再含深一些,等哥哥尝尝你的喉咙,兴许这物就不噎你了。”

秦崇屿对床笫淫糜之事从来嗤之以鼻,吃过几次教训都记不住平时就吊儿郎当的秦阳羽,这时候的话哪有什么可信度。

他哼唧着照话把肉棒往自己喉咙里吞,结果立时就被刺激得干呕,喉间窄紧的嫩肉瞬间收缩裹紧肉棒,秦阳羽爽得头皮发麻,不顾秦崇屿甩头想把肉棒吐出来的动作,一把抱住他的后脑勺,下体动起来直把肉棒往秦崇屿喉咙更深处塞。

藏在林中暗中窥伺的秦祁瑞不由抠紧树皮,心跳声快如擂鼓。他亲眼目睹向来冷漠矜持的六哥被四哥的肉棒捅破喉咙,噎得眼泪直流,微微上翻眼白。

而四哥,腰部摆动不歇,凝神把肉棒插进六哥嘴里,胯下硬硬的耻毛跟随大开大合的动作剐蹭那张俊美但表情破碎的脸,不仅如此,他更是以指插入六哥发间,一边揉乱他的头发,一边畅快说马上就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的六弟。

说着,肉棒重重一顶,整根深喉,秦崇屿如溺水的人乱舞着手,撑开的喉管鼓动一下,显是咽下了什么东西。

秦阳羽放开他的头,身体拉开动作,肉棒从合不上的嘴里缓缓拔出来,湿润的棒身还在随着胯间两颗收缩的囊袋不停抖动。

他憋了好些天,打定主意要把浓精全射给秦崇屿。肉棒插进去喂了秦崇屿一部分,还给那张泪痕未干的脸喷上一些,不仔细瞧着挂满睫毛倒有几分像落雪。

秦祁瑞就数他一股一股射,已经过去四五股,仍不见停。至于六哥秦崇屿,被肉棒狠干了嘴加上大股热精灌喉,此时还没缓过气,一只手捂着喉咙,张口大喘气,这就又给了秦阳羽作弄他的机会。

就见秦阳羽一只大手捧住他的下颌,浑然将他磨红的口腔当成储精的器具,自己扶稳肉棒对准将精液射进去,满意欣赏秦崇屿吞咽不下,浊白的热精就从两边嘴角往下流,沾满下巴。至于秦崇屿本人,羞怒失魂落魄交加的俊脸淋满精液,狼狈的模样只会激起在场的人心中生出新想法,比如一心想把他埋进精窟里。

鄂王党应该改名叫昭王党了。望着如今一门私信都在秦崇屿身上打转的秦阳羽,秦祁瑞叹了口气。

秦阳羽自己不觉得,鄂王党的其他官员看不出,顶多以为最近自家王爷同昭王关系突然缓和,是因为王爷身后内阁舅爷的布局指点。

与昭王减少正面冲突,乃是温舅爷的新策。

不知是不是因为秦阳羽最烦手下人对他的事多加指摘,鄂王党官员里,就算有些人感觉内有异样,也不敢去求证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一致默契认为鄂王爷最近行事种种是温舅爷的计策,只有秦祁瑞一眼看出,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国舅爷恐怕还被自家缺心眼的外甥蒙在鼓里,做了挡箭牌。

秦祁瑞无奈地吐出一口气,即使算有高招,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四哥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秦崇屿身上,小心翼翼呵护讨好的眼神,像极了他府上那只见人就咧嘴吐舌、举爪作揖的京巴。

秦祁瑞自忖自己绝做不来秦阳羽这样,他只是个母家势力低微的皇子,不敢也没资格像秦阳羽这般随意挥霍。

所有人都以为秦祁瑞是个铁杆鄂王党,殊不知大树底下好乘凉。他借秦阳羽的势暗中培养属于自己的亲信,秦阳羽沉溺情爱,在他看来着实可笑。

他瞟了眼站在一众官员前列目不转睛盯着秦崇屿瞧的秦阳羽,冷冷扯了扯嘴角,不屑移开目光。

朝堂之上,文武官员分列两旁,秦崇屿一身紫金华贵的亲王朝服,宽大的朝服套在他身上,不会觉得臃肿,而是一派赏心悦目的修身得体。

秦崇屿定是故意的,肩宽背阔之下,是用月白色玉带勒得极细的腰身。秦祁瑞忍不住打量了自己手掌,心里不动声色比划了一番,似乎他一手就能把那腰身握住。

秦崇屿上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一定是一个浪荡的婊子。出列向父皇奏报时一开一合的朱色薄唇,恭敬揖礼低头露出白皙流畅的后颈,一行一止,一动一静,那契合完美的角度,无不落入秦祁瑞眼中,烙印入眼底。

他跟秦崇屿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分属阵营不同,若无公事,平日绝无交际。

秦崇屿已经拿下了鄂王党核心秦阳羽,其他官员无一不是随波逐流之辈,目前来看只有秦祁瑞坚决保持和他的距离。

难保秦崇屿不是看出秦阳羽的弱点,才会选择以色诱之,并且为了彻底攻破鄂王党,将同样拙劣的伎俩安排到秦祁瑞身上。

朝议上,兵部和户部的议事中,去后宫向皇后嫡母与温皇贵妃请安时,秦祁瑞都能见到秦崇屿有意无意在自己眼前晃悠。有时展露精巧的下颌,有时朱唇故意不抿掉沾在上面的茶水,更甚者……那张素日冷冰冰的脸忽然会绽出一丝浅笑,轻柔点缀在昳丽的俊颜上,宛如春晓之花。

而每当他发现刻意引诱时,秦崇屿又会立马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便是一副秦阳羽爱极了的欲拒还迎的姿态,以为这样勾勾手指,他秦祁瑞就会如秦阳羽那般,心甘情愿落入他的圈套。

秦崇屿不明白秦祁瑞是不是吃错了药,自从上次鄂王府筵席后,秦祁瑞总有意无意在他周围出没,每次都借口有公事相商,每逢朝会时,除了秦阳羽,就数秦祁瑞的目光最灼热。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跟秦阳羽太像,会让秦崇屿想起一些恨不得永远遗忘的事。

于是他对秦祁瑞的态度越发冰冷,不假以辞色。

他眼中,秦祁瑞就是秦阳羽的跟班,两人并无直接正面冲突,秦崇屿不是疯子,自然不想与人多结怨。

可秦祁瑞看向自己时,眼里时常有意无意透露出一些他看不明的向往期待,而每当他要投去目光时,秦祁瑞总会快速移开,换上清明凛然的神色。

仿佛牢牢盯着他的人不是他。

听说四哥今夜又会在府中举行小宴,不知道会邀请谁,秦祁瑞不用猜就已经知道答案,秦崇屿。

秦祁瑞从不会在书房中喝酒,但现在,他举杯自斟自饮,明明酒量不差,却没饮几杯眼前就出现一阵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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