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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派降谷警官看见狼人赤井会心动吗 狼人au 失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波本第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只把莱伊当傻子。

一直到后来他们见识了组织各种各样的非法药物、见识过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降谷依然没有把赤井当年的话当真。

这也就导致他捡到那匹狼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

降谷是在雪山中遇到那头狼的。

吩咐了风见做好联络工作之后,降谷就进入雪山去寻找组织遗留的实验室以及残存的资料。

降谷不敢肯定这部分可能存在的资料属于可以上报的部分,还是关于长生的部分,不得已避开其他搜查队,先行一步独自踏入了这片雪域。

波本的职业生涯中挑战过很多险境,有枪弹雨林里的地下基地,有重重包围下的酒店高楼,有火势冲天的爆炸现场,当然也有过命悬一线的悬崖峭壁、涛澜汹涌的汪洋大海、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

也包括像这样寒风侵肌的皑皑雪山。

降谷的运气算得上好,在半山腰就找到了一个残破的实验室。

与其说是实验室,倒不如说只是一个被搬空了实验器材的安全屋,残留的资料大多都是他还是波本的时候就已经打探到的消息。看来此处的研究人员早在很久之前就因为组织的调动安排又或者其他原因搬离了这里。

保险起见,降谷还是要再仔细搜查一遍这间安全屋,避免有什么暗格或是密室中留有aptx的资料,之后还要检查一下这座雪山上是否还有其他未撤离干净的实验室。

降谷就是在寻找其他实验室的时候被大雪掩埋的。

他提前察觉到了暴风雪的到来,给风见打过了电话作为保险之后就立即准备回到最初发现的安全屋,万万没想到自己祸不单行,雪崩紧随着暴风雪如潮涌至。

被大雪淹没前,降谷最后庆幸的是他没让风见跟来。

像冬日阳光一般的温暖紧紧包裹着降谷。

得救了吗?

降谷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尚未聚焦的双眼错把眼前的一片纯白当作了医院的天花板。

直到鼻子辨认出泥土的气味与脑海里的消毒水气味不同,降谷才终于用混沌的大脑判断出自己仍然在雪山之中,并且成功存活了下来。

而让他没有在雪崩后因失温丢了性命的功臣,则是此时此刻趴在他身上提供体温的这头狼。

降谷醒来后,狼仍趴在他的胸口任他打量,看不出一点把他当作储备粮的想法。

这是一头体型相当高大的黑狼,他一米八的身高竟然能完全被狼裹住,它的体长恐怕远远超于平均水平。

这座山从来没有过目击有狼出没的情报,很大可能这头狼是在别的地方被族群驱逐后跑到这里。但在这样的假设下,在雪地里难以觅食的狼没有将他拆吃入腹堪称是一种奇迹。

不管怎么说,这头狼也救了自己一命。

降谷盯着狼幽幽的绿眼,缓慢地抬起右手,确保自己的动作都在它的视线之内,然后试探着放到狼的背上,像抚摸哈罗一样来回抚摸着狼蓬松的毛。

那双绿眼仍然直视着他,不像是对他的举动一无所觉,倒更像是大大方方放任他的试探,表明自己友好的态度。

狼这么聪明吗?

鉴于家里养了一只聪明伶俐、会自己开冰箱偷吃蛋糕又消灭证据的小狗,降谷不由得用人的思维去揣测这头狼的行为。听说狼的智商也不低,那么它能像哈罗一样听懂自己的话吗?

“……起来。”降谷试探着轻轻推了一下狼。

狼吻轻轻蹭过他的脖颈,它从降谷的身上离开了。

失去狼的体温后降谷才意识到自己依然处于危险的冰天雪地中,犹豫再三,他还是转过头去和狼说:“跟着我,带你去温暖的地方。”

狼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懂没有。

降谷叹了口气,没再管那头不知什么时候会想起他这口储备粮的黑狼,判断过方向后就径直往半山腰走去。

狼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听见了也不知道摇个尾巴回应一下。

想起家里乖巧可爱、会汪呜汪呜摇着尾巴回应主人的小白柴,还抱有警惕心的降谷就忍不住在心里悄悄给黑狼拉低了好感度,好在它靠救命之恩挣来的好感度还不至于因此见底。

雪崩过后原先的山路早就被大雪掩埋,即便记得大致的方向,降谷一时半会儿也很难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精准地找到正确的路。

狼踱着步,从身后逐步靠近。

精神紧绷做好了搏斗准备的降谷眼睁睁看着狼从他身前经过,似乎对他丝毫不感兴趣。

狼在左前方停下了,回过头又开始用那双深邃的绿眼盯着降谷。

“……走这边的意思吗?”

狼终于大发慈悲甩了下尾巴。

在狼的帮助下成功回到安全屋的降谷终于放下了对狼的警惕心。

取而代之的是他蠢蠢欲动的撸狼的想法。

降谷生火取暖的时候那头狼安静地守在一边,惹得他频频抬头借着火光确认自己没有错把忠犬错认成野狼。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头狼。

黑色的皮毛,深绿的兽眼,即使蹲坐着也依然高大的体型。

横看竖看都和家里那只乖巧可爱的白色小型犬不一样。

降谷生好火之后就脱掉外衣,简单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受伤状况,托这头狼的福,没有被严重冻伤。应对雪崩时自己的反应也足够快,迅速平躺下来,才没有在雪浪中骨折。

接下来就等风见进山救援了。

在这之前他还需要继续和狼共处一室。

降谷冲它招了招手,狼踱着步子过来,被降谷抱住也没有挣扎。

即使是狗,也很少有对陌生人如此温顺的。

降谷将沙发拖到壁炉旁,坐下之后又朝狼拍拍大腿:“到这里来。”

狼轻轻一跃,脚掌都搭在沙发扶手上,把温热柔软的腹部留给降谷的双腿,宽大的身躯让降谷看起来像是被埋在狼毛里。

降谷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给狼梳毛,狼毛手感很柔顺,一点不像是野狼。

它是被驯养的吗?

降谷有点失望。

先前还胡思乱想过如果把狼带回家要走多少程序、哈罗又是否能够接受……这样聪明温顺的狼,果然已经有人驯养了吧。

“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他轻声说。

如果他还是波本,或许在交易现场带着一头高大威猛的恶狼保镖,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起来也很像贝尔摩德会喜欢的谈资。但他是降谷零,没有公安会带着狼去上班。

狼转过头,静静地看着降谷。

狼的绿眸里倒映着壁炉的火光,但奇异的是,降谷觉得自己能从那双深邃的绿眸中看出危险又迷人的野性,看出诡异的静谧。

某个人拥有同样的绿眼。

他见过世良真纯的绿眼,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凌厉眼型,比他少一些仿佛对一切都胜券在握般的怡然自得,又少一些在望着自己时特有的不明的情绪。

每每与那双眼睛对视,降谷总会忍不住调动起全身的攻击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点底气,才不至于被他那一身散漫的自由压制。

降谷不喜欢赤井。

赤井太独断专行、太冷静自持,像一团留不住的风,谁也不能改变风的想法,风想要到哪里去,想要做什么去,谁也改变不了它。

就譬如现在,组织已经覆灭,声称为了父亲才加入fbi的赤井秀一会到哪里去,是跟着fbi回到美国,还是跟着家人留在日本,又或者是闯南走北在世界各地留下狙击手的神话,降谷一点也不想知道。

“你太像他,所以我不会把你留下来。”

降谷对狼说。

狼张嘴,没有发出吼声,也没有咬他。

它看起来很困惑不解,又好像在思考非常重要的事。

最后狼挪动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脖颈放在降谷的手心。

降谷抱着狼,迷迷糊糊在沙发上沉入梦乡。

“呜——”

降谷在微弱的狼嚎中醒来。

原先趴在身上温暖的黑狼已经不见了,只有细微的狼的呜咽声告诉降谷它的方向所在。

哈罗在不安的时候,也发出过类似的呜咽。

在狼的语言里也是这样的吗?

降谷离开大厅,在明亮的月光下穿过走廊,循着声音来到昏黄的地下室。

“……狼?”

地下室里只有那头狼,和狼痛苦的嘶吼,以及摇曳的微弱烛光。

狼在降谷的眼前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它的皮毛在狼的皮毛和人类的皮肤之间不停转换,最终稳定在人类的皮肤。

除去还保留着的狼耳与狼尾,面前这个生物分明就和人类一模一样。

并且他还拥有一张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样的脸。

不对、他就是赤井秀一。

降谷终于回想起,曾经莱伊和他说过,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那是一个普通的药品交易的任务。地下交易的药品自然不会是什么合法药物,交易的场所也定在了不正经的兔女郎舞厅。

波本收工回来之后接连埋怨了好几句对方的低级兔女郎恶趣味。

“那家伙绝对是变态吧,谁不知道兔女郎的兔耳兔尾都是假的,那个老头却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不见他真的去摸兔子?”

苏格兰不以为意:“说不定是兽人控?”

“世界上哪里来的兽人?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吧。”不要说是波本,连三岁的降谷零都不会相信兽人。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这种听起来很罗曼蒂克的话,居然是从那个正在擦枪的死人脸莱伊嘴里说出来的。

“这个年纪了还相信童话故事吗?”波本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呛莱伊的机会,“再往下编几句,男孩。”

莱伊居然真的好脾气地往下说了。

狼人能自由在狼与人类之间转换,也可以处于只有狼耳狼尾的中间态。

狼人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野性,每逢月圆之夜就变的暴躁易怒,很难保持人类形态,严重者甚至会被野性吞噬,完全变为一头狼。

“很常见的狼人设定。”苏格兰点评道。

“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东西。人类的骨骼和狼的骨骼要怎么相互转化?又凭什么会受月圆影响?凭幻想里的血脉诅咒,还是凭童话故事里的真爱之吻?”

波本又嘲讽了几句,就把此事抛之脑后。

直到今日,在雪山之中迎来月圆之夜,降谷才终于从记忆深处翻找出关于狼人为数不多的零星碎片。

被狼的一面吞噬、那个赤井秀一吗?

那个强大的男人会输给野性吗?

波本见过很多次莱伊受伤后虚弱的一面,降谷也在决战后见过一瘸一拐、打满绷带的赤井。

但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坚定的,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种我行我素的自由,仿佛再多的伤痛也不会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然而此时此刻,那双绿眸在向他传递求救的信号。

不是莱伊对波本要求支援,也不是赤井搜查官对降谷申请帮助,是赤井秀一面对着人性与野性的挣扎,向降谷零求救。

在降谷愣神的时候,赤井抓住了他的手。

高热的、湿淋淋的手牵着他的手,放在赤井脆弱的喉管上,只要他收紧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阻塞氧气的运输。

“降谷君,你要把我留下来。”

赤井秀一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到了这种关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他有预感,如果把这个男人留下来,他就再也摆脱不了赤井秀一了。

但降谷无法拒绝驯服野兽的成就感,特别是在这头野兽名为赤井秀一时。

“如果这是表白,希望你清醒之后能正式地重来一遍,”降谷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决定在这种关头勉为其难地给对方留点形象,“以及,你最好祈祷真爱之吻有用。”

降谷扑上去撕咬赤井的嘴唇,扯着他的狼耳要求他张开嘴,然后得意洋洋地去舔那颗狼人形态才有的虎牙,又被对方缠着舌头往回勾。

比起仍努力保持着理性的狼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丧失理智想要品尝鲜血的那一方。

直到舔过彼此的每一颗牙齿,耗尽口腔中最后的氧气,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赤井的狼耳与狼尾没有变化。

“我可不能饲养一头狼噢。”降谷笑眯眯地挠狼人的下巴,熟练的动作和撸哈罗的时候一模一样。

赤井只是笑,用那副胜券在握的眼神看着他:“降谷君,承认吧,你分明就很心动。”

真爱之吻不能解除狼人的诅咒,但赤井开口了,降谷就有足够的自信驯化野性。

“呼——”

降谷吹灭了地下室里最后的一点烛光。

在黑暗中,金发的人类骑在狼人身上起伏,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人类驯服了狼人,还是狼人征服了人类。

很难说是因为狼人诅咒,还是因为欧美血统,赤井的阴茎很大,起码不是降谷这样的新手能够轻易吞下去的。

但今天的主角不光是他,还有他要教导的好狗狗。

“goodboy,做你想做的。”降谷勾着赤井的脑袋,交换一个黏糊糊的吻作为鼓励。

很难不承认自己喜欢这样极具诱惑力的降谷零。

赤井握住他的下巴,轻柔地舔舐那张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嘴,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用低哑的嗓音做出回应:“yes,ylord”

狙击手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粗糙的指腹在降谷的穴口打转,在亲吻的间隙悄悄探入,被温暖的肠肉紧紧裹住,唯有微微弯曲,才能在紧致的后穴里更加深入。

降谷很难形容有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探索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仍沉浸在赤井细密的啄吻中,又不知不觉被一只大手抚上了胸口。每每想要因为未知的快感退却推开赤井的时候,一抬头就会被那双绿眸捕获,忍不住再讨个吻。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旋转又微微撑开,降谷大概判断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范围,就直起身,抓住赤井的手腕让他抽出手指:“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真正握住赤井的阴茎的时候降谷还是小小的抽了口气,对准之后一点点往下坐。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撑开,他的内心升起一种满足感,虽然此刻他处于被侵犯的位置,但真正征服对方、把这团无归属的风据为己有的是他降谷零。

粗大的阴茎顶到了深处的腺体,仅一击便让降谷软了腰,不由得瞪了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入侵者。

无辜的入侵者扣着他软厚的臀肉,决定坐实这个名头,开始大力向上顶,借着重力让金发的人类在他身上起伏。

赤井总是很擅长挑拨他,能只用一个字就踩中地雷,也能只用一根阴茎就引发他一连串的呻吟。

迷迷糊糊间降谷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饥渴地撑在上方不断蹲起,还是赤井仍不知疲惫将他顶起又落下,亦或是两人配合着沉浸在性爱中,只记得在心里断断续续咒骂赤井像一头从未饱腹的饿狼,逮着食物便不愿松口。

“降谷君一直咬着我不放,比我更像是狼人呢。”赤井说着,还故意用狼尾拍打他的臀肉,让本就被揉搓得红肿的软肉不住颤抖。

啊、他说出来了吗?咬着?哪里在咬着?

降谷混沌的大脑将一句话反复咀嚼,才终于想明白赤井在笑什么,然而被狼人牢牢圈住的猎物已经忘了如何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拆吃入腹。

“赤井、赤井、停一下——好奇怪——”降谷突然开始挣扎,想要坐直身逃离狼人的怀抱,暂停这场激烈的交合。

“没关系的,降谷君,就这样射吧。”

降谷君,第一次的反应真的很可爱啊。

赤井感觉降谷已经快要到了,扣着他的腰,压制住对方微弱的反抗,在最后冲刺环节不断撞击深处,力图给降谷一个灭顶的高潮,让他食髓知味。

“咿啊——”

降谷颤抖着射了,粘稠的白浊挂在两人的腹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热流,淅淅沥沥顺着大腿留下。

他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竟然第一次就被赤井操射了,就要羞愤自己原来这么敏感,才第一次就淫乱到险些尿了对方一身。

金发脑袋死死埋在赤井的肩膀,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睁眼看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紧张羞恼之下不由得紧绷身子,却发现后穴里还未拔出的阴茎居然又涨大了——

“赤井?!”

“降谷君,恭喜你将我标记为自己的领地。”

赤井分明早已压制住了月圆之夜狂躁的野性,却故意保留着狼耳与狼尾,此时甚至在他的耳边低声发出一句狼嚎。

养犬经验丰富的降谷当然能类推出这是臣服的信号,他气的牙痒痒,只想和这头该死的狼打个你死我活,然而没来得及握拳便被赤井拉着手十指交扣,又被拉入新一轮的交媾。

ooc冲安

猫哥直接a上去把透子日迷糊了的无脑草率剧情

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安室透趴在车门上,迷迷糊糊地想。

一个小时前,安室透和往常一样外出采购食材,因为马自达还在车厂修理,加上近期情况稳定,不太可能突发紧急任务,他便选择了搭电车。

假日下午五点的电车十分拥挤,人与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被迫入侵彼此的社交距离。

安室透很少有这样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机会。毕竟现在他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情况,要么是任务中的波本,要么是逮捕犯人的公安。

有一只手正好贴着他的牛仔裤后口袋。

这种尴尬的情况在电车上也不是不会出现,好在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担心对方是否别有用心,担心自己是否遇到了电车痴汉。

随着电车轻微的摇晃和人群的走动,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是没有站稳,一不小心手擦着他的腰过去,撑在门上。

身后人姿势的变动,使得安室透现在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对方怀里。

这样的距离多少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安室透侧过头,打算出声让对方尽可能后退一些。

他看清对方的脸的同时,冲矢昴的手抓住了他牛仔裤的扣子。

“安室君,嘘……”

冲矢昴解开了他的扣子。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安室透觉得自己现在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冲矢昴那两根手指的纹路,他的中指没有常年握笔的学生该有的笔茧,而食指指节两侧却有经常扣动扳机才会有的枪茧。

还有他的虎口。

因为已经有两指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后穴,冲矢昴的虎口自然就抵着他的穴口,一层厚茧随着手指的抽动摩擦着他被撑开的那处。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茧。

安室透终于有了揭穿冲矢昴面具的铁证,却不能在此时此地撕破他的面皮并大肆嘲笑他,因为他的屁股仍落在对方手里岌岌可危,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贞操。

安室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努力收紧后穴,将对方的手指夹住不容动弹,还是该尽量控制肠道不要收缩,免得自己看起来很贪吃。

从目前的处境来看,无论怎么做都好像在欲拒还迎。

而他总不能像被电车痴汉侵犯的可怜女孩一样,尖叫着说帮帮我,乞求周围人的帮助,尽管他此时确实处于受害者的位置。

只要稍微设想一下这么做的后果安室透就头皮发麻——以他金发深肤的独特外貌,用不了几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波洛咖啡厅的明星店员在坐电车的时候被痴汉按在门上侵犯。阿梓小姐会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又小心翼翼不敢打听太多,柯南君会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撂倒一个公安卧底,说不定贝尔摩德也会混在人群中听到他的丑闻,假模假样地安慰他两句,实则在探查他究竟是实力不济被普通人得手,还是遇上了什么不得了又下作的人物。

在安室透绞尽脑汁想要寻求破局的办法的时候,后穴的手指已经加入了第三根,入侵者在他脆弱又敏感的身体里胡作非为,抽插,翻搅,又或者是张开手指撑开他的肠道,时不时还会在深处抠弄他的敏感点,享受他无法控制的收缩。

不行、不能、不可以发出声音!

安室透抿紧了嘴唇。

“不要怕。”

罪魁祸首在他的耳后低声说着。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后,让安室透此刻敏感的身躯雪上加霜,他只能感激自己今天出门顺手挑的深色牛仔裤,没有太明显的鼓包,也没有晕开的水渍。

三根手指依然在后穴作乱,安室透小小吸了一口气,尽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不要发出太大音量:“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背着手往后伸,想去拦住那只作乱的手,却意外碰到了对方鼓鼓囊囊一大包的裆部。

作为男人他很不想承认冲矢昴的尺寸相当超群,而作为此时此刻的受害人他心凉了半截——在电车上被操进去的话,绝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的!

凶器的持有者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轻颤,然后开出了霸王条款,进一步诱导猎物跳入陷阱:“如果安室君能带着这个,乖乖和我走的话,我不会在这里更进一步了。”

一个尚带着体温的、椭球状的小东西被抵在安室透后腰上。

安室透在心里默默翻译了一下:含着这个跳蛋,换个地方做到最后一步。

赌一把吧。冲矢昴总不至于再换个公开场合做到最后一步,在离开公众视线的那一刻就是他改变局势的机会。

几个站后,受害人低着金色的头颅,用发丝挡着潮红的脸,被笑眯眯的研究生搂着下了电车。

“呜……可恶……”

安室透一离开路人的视线,就立刻转身一拳向冲矢昴袭去,奈何对方反应迅速,脸色不变猛地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此刻,作为败方的他被冲矢昴按在工藤宅的大门上,一点一点进入。

“呜……先把、拿出去……”

fbi,这个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到了这种境地,依然把最高档的跳蛋留在他体内,打算配合着高频振动用快感击溃对手。

因为电车上的遭遇,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

然而无论安室透在内心如何痛骂,也撼动不了冲矢昴完成这一壮举的决心。

冲矢昴咬住了猎物的后颈,叼着紧绷的蜜色肌肤,满怀恶意地用肉棒不断把跳蛋往深处推,一直推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然后不紧不慢地抵着振动的跳蛋研磨。

猎物几乎要站不稳了,猎人好心地握住他的腰窝,将颤抖的猎物固定在门板与猎人的怀抱之间,另一只手揉捏着猎物的胸膛,在胸肌上印下微红的指印。

猎物颤抖着,喘息着,但仍旧没有忘记咒骂仇敌:“无耻……赤井、啊啊——”

像是警告一般,冲矢昴突然一改“温柔”的顶弄,猛地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突进,狠狠地撑开肉穴里每一处褶皱。

安室透甚至没有办法分神去思考那颗不知疲惫的跳蛋会不会被顶入他的结肠口,会不会进入更深的肠道,直到脱水也无法靠自己排出来,现在的他完全被快感俘获了,只剩残存的意识去勉强控制自己的呻吟中不要出现示弱的求饶。

冲矢昴轻松镇压了猎物下意识的微弱挣扎,在惩罚中途才开始解释姗姗来迟的惩罚原因。

“要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单手握腰还是撑不住失力下滑的猎物,冲矢昴随手捞起一条腿,阴茎随着姿势的变换顶得更深了一些。

面对严刑拷打都不会屈服的安室透,这下是真的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软塌塌地屈服在冲矢昴怀里了。

没被抱住的那条腿脚尖只能勉强点地,安室透承重的支点只剩下面前被射上点点白斑的工藤宅大门、冲矢昴的臂膀、以及那根仍然在体内不断进出的硕大凶器。

大脑里已经被搅混得不剩下多少理智了,残存的意识断断续续咒骂着死不承认的赤井秀一,咒骂着今天莫名其妙的遭遇。

“赤井、呜啊——赤——”

安室透对冲矢昴的警告充耳不闻,仍然在呻吟中抽空念着赤井的名字。

“如果安室君叫的不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好了,”冲矢昴嘴上语气温柔,手里却握着安室透的臀肉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仿佛要让自己的囊袋也撞进去,“我真的很喜欢安室君。”

“啊、骗呜——咿啊——停下——”

安室透一点都不想听他胡言乱语,只想尽早结束这一场闹剧,因为他很快就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工藤宅的大门上糊着一大片安室透情迷意乱间射出来的精液又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冲矢昴仍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后穴也像不知疲倦一般吞吐着肉棒,违背主人的心意传递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安室君总是把我认错成别人,可是和安室君见得多了,就不由自主被你吸引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沉浸在他蹩脚的演出里。

“很抱歉我做出这样的错事,但我真的太喜欢安室君了。”

“忘掉那个男人,和我交往吧。”

这样毫不走心的绿茶言论,安室透听到一半就想一拳打断,奈何这时候那个跳蛋又开始彰显它的存在感,顶着最深处上窜下跳。

虽然安室透不想承认,但是穴道被操了这么久,其实已经湿润了很多。这也就让跳蛋的行动更加顺滑,在敏感的穴道里随着抽插刺激不同的位置。

都说停下了、这个混蛋倒是停啊!

久久等不到回答的冲矢昴扶住安室透的下巴,轻轻转过他的脸,温热的舌尖探进安室透微张的嘴唇。

被亲了?fbi要演到这种地步吗?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找不到退路,被纠缠着来回挑逗,生涩地承受突如其来的掠夺。

一流的吻技配合绝顶的快感,终于把安室透的脑子彻底搅混了。他诚实的身体无法违抗这种舒适的感觉,热辣的接吻不过是火上浇油,凶猛的快感席卷而来,把安室透送上了高潮。

“呜嗯嗯嗯嗯!!!”

安室透瞪大了湿漉漉的双眼,用一张下流又色情的荡妇脸呜咽着射出一股清水。

被操到昏昏沉沉的安室透,最后还是栽在了冲矢昴手上,被冲矢昴威逼利诱着迷迷糊糊答应了交往。

第二天安室透在床上浑身酸痛地醒来,强撑着搜遍整个房间也没有发现一点证据,只能咬牙切齿地盯着笑眯眯的新晋男友冲矢昴,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利用男友身份扭转局势。

*晋江同人《我靠马甲横行柯学世界》三创

*番外线赏金猎人黑川凛x原着降谷零

异世界的工藤新一的话只说到一半,但不妨碍敏锐的卧底公安捕捉到其中的关键字:恋人,黑川凛。

降谷零不认为异世界的他会和普通人相守一辈子,他热爱作为安室透的平静生活,但公安的职责就是守护每一位公民的生活,他不可能选择平平淡淡的婚姻。

那边的黑川凛不可能是普通人,保险起见,降谷零也去调查了本世界是否有黑川凛的存在。

借着波本的情报网,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黑川凛,赏金猎人凛风,活跃范围遍布全球,一个人完成过无数需要整个赏金猎人团队去完成的庞大任务。

降谷零确认了这个世界的黑川凛与组织无关后,就将此事置之脑后了。

他不是满脑子只有恋爱的人,即使异世界的他们是情侣,也不代表本世界的他就要急急忙忙跑去看看“真命天子”长什么样。

从工藤新一的话里就能听出来,那边的他过得很幸福。四位同期好友都还活着,组织也已经覆灭,未来还会有几位相当优秀的接班人。

知道另一边的自己能有这样幸福的结局,就足够了。接下来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借着那边的情报击溃组织!

两边世界的情报确实有部分差异,但降谷零本身出色的情报搜查能力以及红方多年来的布局足以弥补这一点。波本成功卧底到了最后一刻,在基地炸毁之际被赤井秀一救出火场。

降谷零勉强可以承认fbi还算有点用,但即使是躺在救护车里也坚称要把fbi都赶出日本。

一个月后fbi已经滚蛋了,降谷零却恨不得杀去美国拽着赤井秀一的衣领问你们fbi是不是都是废物。

原因无他,fbi最近在调查一桩连环杀人案,而他们最终锁定了一位嫌疑人,并向日方提出协查。而这个嫌疑人,乃是国际上鼎鼎有名的赏金猎人——他未曾谋面的恋人黑川凛。

从异世界的工藤新一的话来看,那边的降谷零和他的经历是一模一样的,同样是尽职尽责的卧底公安,怎么可能会爱上滥杀无辜的无情杀手?即便黑川凛是赏金猎人,在没有委托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下连环杀人案还引起关注。

怎么想都是fbi那群废物搞错了!

于是刚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的降谷零不顾理事官的阻拦,毅然出院去追踪这起案子。只要他先找到真凶,就能狠狠地打那帮自以为是的fbi的脸。

凛风是一位擅长易容的黑客。这也就意味着,他留下的所有影像资料都不可信。话虽如此,从他之前接过的任务里找到的照片也仅有半张模糊的侧脸。

显然从凛风那边证明他的清白是不可行的,那么降谷零就只好再一次做起安室透的其中一份工作——侦探。

从fbi那边传来的资料来看,他们把凛风定为嫌疑人也不算无根无据。这起连环杀人案范围横跨多国,fbi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推测下一个行凶地点就在日本东京,与凛风的行踪高度重合。

降谷零决不允许有人伤害东京市民。

降谷零没想过会在排查可疑地点的时候遇到黑川凛。

更准确点说,他考虑过凛风可能是那种很有脾气的赏金猎人,发现自己背了个大锅之后就干脆去干掉凶手,但他没想到那张照片里模糊的侧脸居然是黑川凛的真容。

作为黑客却没有处理掉这张照片,是仗着自己会易容,还是觉得即使被见到真容也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降谷零是伪装成服务生进来调查这家酒店的。那位凶手专挑有头有脸的人物下手,今天就正好有一场上流人物的酒会。像服务生的身份比客人更方便进出,也方便排查被动过手脚的可能性。

而黑川凛则是作为客人来的,西装革履,一个人在角落里靠着墙慢悠悠喝酒,似乎和他一样在不断观察酒会上的每一个人。

看他手中那杯酒将要饮尽,降谷零端着红酒走了过去:“先生,需要给您续上吗?”

黑川凛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你是这里的服务生?”

“是,我是新来的。”安室透毕恭毕敬道。

“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请问是什么规矩?”

对方俯身贴在他的耳边,热气随着话语声打在降谷零的耳朵上:“像你这样漂亮的服务生,没有遇到过想和你共度一个夜晚的客人吗?”

赏金猎人凛风是这种贪色的人吗?明明外表看上去那么温和优雅。降谷零心觉无语,面上依然装的一副被吓到的可怜样:“客、客人,请别开玩笑了!”

“怎么会?我可是为你而来。”一边说着,一边得寸进尺,把手搭在降谷零腰上。

漏洞百出的借口,降谷零顺着又演了好半天,除却知道他是以白川彦一的秘书身份进来的,就再也套不出别的话来。异世界的黑川凛也是这么难缠的吗?

黑川凛看着卖力演戏的降谷零,忽然很想再戏弄一下他。

“我们的目的确实是一样的,警官。”

黑川凛满意地感受到手下对方的腰绷紧了。

他早在之前就知道降谷零这个人了。

异世界的工藤新一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趁着降谷零去联络下属的机会给黑川凛打过电话。很幸运,两个世界的黑川凛的手机号码居然一模一样。

少年人似乎对他极其信任,自称是他恋人未来的公安接班人,却毫不设防,什么异世界、恋人、组织,随便一问就托盘而出,还信誓旦旦地说即便是平行世界他也一定会和那位降谷先生成为恋人。

黑川凛不喜欢所谓命运的安排,也绝对不会主动追求恋人,除非对方先撞到他头上,拨动他的心弦。如果对方走了第一步,黑川凛倒是愿意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没想到他不过是来看看什么人敢让他背锅,就遇到了降谷零。

金发深肤,紫灰色的下垂眼,拥有可爱的外表却从事着公安的工作。从手下的腰部曲线来看他的身材也相当不错。黑川凛承认对方的外貌和身材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那么,降谷零会走第一步吗?

卧底搜查官降谷零不会允许自己放下职责选择爱情,但是已经结束卧底任务的公安降谷零有开始一段恋情的权利。

他原本就相信异世界的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本世界的黑川凛不会是草营人命的凶恶之徒。既然他们都是为了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而来,何不选择合作,以免节外生枝呢?

借着对方仍把手放在他腰上的姿势,降谷零顺势又贴近了一些,这回的语调不再是软弱无助的服务生,而是强大严肃的公安:“既然如此,我们合作吧。”

黑川凛只觉得降谷零低估了自己的强大,被挑破身份后不仅不远离还愈发靠近,像这样半步不到的距离,他一只手就足够了。

“降谷君,非常自信啊。”

未曾想,降谷零摇了摇头说:“我相信你。”

觥筹交错的酒会里,唯独这一句话悄悄触动了一点点黑川凛的心。

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没过多久就抓到了那个倒霉的凶手。之后的事情不过就是降谷零去联系公安,又联系fbi,而黑川凛在一边看着他在一分钟的通话里嘲讽了五遍fbi实力不行。

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在各国之间游走不定的赏金猎人,头一回有了为了某人停留的想法。

但那也不过是想想,什么异世界命中注定的恋人,有这一回的交集就够了。哪有赏金猎人会想被公安拴住的?

黑川凛正翻看着有没有什么有挑战性的任务,那边降谷零已经安排好了下属的工作,向他走来。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警官先生要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吗?”

“如果……”降谷零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有空的话,要不要留在日本玩玩?”

黑川凛愣了愣神,随即说道:“先说好,第一步算你走的。”

既然你先主动了,那和你试试也无妨。

仗着降谷零还有用不完的假期,他们立刻开始了一段旅程,在短短十九天内进展飞快。

第一天,他们在台场海滨公园,眺望东京海岸线。

第三天,他们来到了奈良,在奈良公园被梅花鹿团团围住。

第七天,他们去了箱根泡温泉,在热气蒸腾中盯着彼此目不转睛。

第十一天,他们在雪花飞舞的北海道一起滑雪,欣赏对方滑雪时的身姿。

第十三天,他们在熊本市被热情的熊本熊抱了个满怀,戴着小熊发箍留下了一张合影。

第十六天,他们在京都清水寺,悄悄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恋情祈福。

第十九天,他们回到了东京,登上了多罗碧加乐园的摩天轮,在顶端第一次接吻。

“在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情侣,就永远都不会分开。”

黑川凛舔了舔对方湿润的嘴唇,“零,我喜欢你。”

“我也是。我喜欢你。”降谷零扑上来回吻,品尝爱意的味道。

他们牵着手跑到酒店,在走廊里就险些忍不住要接吻,终于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倒在床上拥抱着接吻。

“哈……快一点……”

刚刚确认恋情的情侣双方都很着急,刚手忙脚乱把衣服扯下来又没忍住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吻着吻着又不由自主伸手在彼此身上抚摸。

直到两人终于赤裸裸地坦诚相对,对视良久后,降谷零先躺在了床上。

“零?”

“你来吧。”降谷零看起来很不好意思,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发出可爱的邀请。

虽然黑川凛本来就打算在上位,但他没想到零居然也这么爽快就同意在下方。

真是……

“零,我会让你舒服的。”

“啊、等——”

温热的唇舌抵上了他的后穴。

应激之下降谷零猛地就想一脚踢过去,不料黑川凛头也不抬就牢牢抓住了他的脚腕,甚至还有余裕用拇指指腹在他的脚踝轻轻抚过。

这下降谷零的下半身真的完完全全落到赏金猎人的陷阱里了,他的穴口被对方不轻不重的啃咬着,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脱离黑川凛的掌控,只能乖乖感受着双腿间对方温热的鼻息,颤抖着被打开身体。

舌头伸进来了。

都说舌头是人体最有力的肌肉,永远灵活又充满活力。现在对方的舌头就入侵了他的后穴,模拟着充满色情意味的抽插动作,在穴道里翻搅、吸吮。

降谷零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原来他的敏感点并不在舌头所能触及的浅处,这样他不至于被仅仅一根舌头就搅得头昏脑胀,但事实上这样被快感侵袭又不足以攀上高峰的感觉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忘了自己的腿还被黑川凛握在手里,不得不大张着腿任由对方埋头苦干。虽然是自己主动选择了承受方,但对于处男来说这样的开拓形式还是过于刺激了些。

黑川凛恨不得用舌头把所能触及之处都探索一遍。温热、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舌头,一旦被舔到就会忍不住收紧、颤抖,被他抓住的那条腿也会紧绷。

“呜嗯……你这个、恶趣味的混蛋……”

“对你好还骂我混蛋?”黑川凛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不得不说这个视角很有色情上的冲击力——挑眉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猫,“一次混蛋,加做一次。”

“混……”降谷零赶紧捂住了嘴。

“真乖。”黑川凛满意地笑笑,握着降谷零的腰一点点进入。得益于他做的充分润滑以及身下人的努力配合,肉棒成功突破肠道软肉的层层包围抵达深处。

“原本想要坐实恶趣味的名头,做的慢一些看零哭着求我快一点的样子……”黑川凛停顿了一下,等待降谷零初次承纳异物的后方适应好,“但我忍不住了。”

本想回击一句他本来就是恶趣味,结果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把降谷零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句子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巨物不断撞击着肉穴,噗呲噗呲的水声燥得他脸红,肉穴却毫无廉耻、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对方的阴茎。

“呜、太快——啊、嗯啊、凛!凛!”

降谷零抬手抱住黑川凛,在狂风骤雨中汲取安全感,才不至于被陌生又激烈的快感击溃。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上方的恋人,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拿出了波本的实力,又是甜腻的喘息又是故作惊慌的呼唤,满意地看到对方沉溺于蜂蜜陷阱。

黑川凛平日里的形象是温和、优雅的,他永远都一副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彻底失去了余裕,被身下爱人性感的样子牢牢吸引着。

他很难逼自己不去看着降谷零的双眼,在那双紫灰色的眼眸中能看到爱与信任,无论是降谷零的,还是倒影里他自己的。

原来他也会爱一个人。

原来真的会有自由的赏金猎人,甘愿被公安以爱为名牢牢锁住。

黑川凛抱着降谷零翻了个身,在爱人骤然收紧的穴道里埋的更深。他在亲吻的间隙央求爱人骑乘,而降谷零只是瞪了他一眼便开始给他展示公安的强大体力,然后又被狡诈的赏金猎人握着腰顶到了底。

变调的尖叫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很快金发公安的体力就因着不断变化的姿势和从未拔出去的凶器被赏金猎人剥削得一干二净,尽管公安能够吸取经验在下一次的表现中做得更好,也不能改变他初夜成为败方的事实。

好吧,或许是公安先生不幸成为了赏金猎人的战利品也说不定。

直到曙色爬上窗台照进屋内,降谷零已经疲倦地合上双眼,黑川凛轻吻他金色的睫毛,终于抱着他的伴侣沉入梦乡。

晚安,零。

“波本,让我看看情报人员的真本事吧。”

琴酒抓着波本的金发,冷笑着把他的头往下按。

“呵,你最好不是阳痿。”

波本强忍着药性,用嘴解开了琴酒的裤子。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波本一直对组织内部复杂的人际关系有所耳闻。代号成员之间大多互不相见,但相识的代号成员很多都会在一起调酒,也有一些人更喜欢和底层人员来一段短暂的关系。

因此他也故意放出过他会偶尔挑选底层人员一度春宵的桃色谣言,不显得太格格不入,又不必真的切身体会。毕竟他骨子里还是那个公安卧底降谷零,不是真正甘于堕落黑暗的波本。

饶是如此,波本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邀请一位代号成员和自己共度一个夜晚,特别这位代号成员还是killer——琴酒。

这份“邀请”准确点说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求助,也可以说成是波本主动提出的人情交易。

没办法,组织的药太过凶猛,不拉着琴酒做一次的话他恐怕很难撑过去。

波本是“自愿”为组织试药的。

琴酒在电话里就传达了上头的命令,带着伏特加亲自来接波本,把他送进实验室后又尽职尽责等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把波本送回去。

代号成员多多少少都磕过点组织做的药,运气好的磕的是组织做的治疗特效药,运气不好的就和波本一样被叫过来做小白鼠。

但反过来说,这也是收集组织内部医药情报、甚至更接近核心秘密的好机会。

波本服药过后一直没有反应,研究人员左等右等不见有变化,推测是研发失败了,便让他离开了。

波本刚坐上琴酒的车时还在冷嘲热讽:“给别人做司机还要拉上伏特加一起,琴酒你是不是不会开车?”

结果没过几分钟,汹涌的药性席卷而来,怦然加速的心跳、逐渐流失的体力与骚动的后穴,明确地告知了波本这一次实验药品的作用。

“……琴酒,这次的药看来没有失败。”

琴酒瞥了一眼波本,等他接着往下说。

“要来调一杯酒吗?”

“可笑,”琴酒冷笑一声,“我大可把你丢到街上,看着你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地求人上你。”

琴酒的回答不出乎意料,于是波本从善如流地抛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一次免费情报如何?毕竟是那位大人看好的实验,我还是很想为这份数据出一份力的。”

非常明目张胆的威逼利诱。

琴酒冷着脸挥了挥手,伏特加顺从地下车离开了。

感谢贝尔摩德给过的情报组情色教学,不然他不至于面对没法把琴酒舔硬然后被质疑horap能力的场面。他的事业心与自尊心都不想听见琴酒嘲讽他能力不行。

然而再怎么说两个高个子成年人挤在前排还是太勉强了。原本以为会在酒店或是安全屋度过这场意外事故,谁知琴酒只想速战速决,直接在车上敷衍了事。以至于现在波本被迫卡在驾驶座与副驾驶之间,嘴里含着琴酒的性器卖力吞吐,还得自己腾出空间伸手给后穴扩张。

鉴于琴酒的手仍然扣在他头上粗暴地往下压,直直顶到喉咙深处,波本一点都不指望琴酒能有那么好心帮忙做扩张。

他乖顺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凶器,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强压着呕吐的欲望做着吞咽的动作,努力为自己急不可待的后穴再争取一些扩张的时间。

嘴角撕裂的痛楚不足以压过内心的羞耻感,两根手指交替着在湿润的后穴里进出,药性作用下的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实际上不需要多少准备就能承纳那根在嘴里强行进出的腥臭性器。

“波本,你还要磨蹭多久?”

显然这样粗糙的口活安抚不了琴酒的耐心,他一手抓着波本的金发,一手抓着波本的腰,让波本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毫不留情地扣着人就直直往里进。

硕大的头部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就轻松地挺进湿润的穴口,借着体位的优势横冲直撞顶进最深处,逼出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声尖叫,慌乱之下反射性般夹紧了双腿。

一向嚣张的神秘主义者波本难得的狼狈模样似乎终于挑起了琴酒的兴趣,他一改方才不愿配合的模样,主动抓着波本的腰上下挺动,仿佛恨不得用那根硬得发烫的凶器活活把波本干死在这里。

若不是组织研究的那什么鬼药极大地提高了敏感度,波本觉得自己恐怕会痛晕过去。无论是琴酒抓着他的力度还是干他的力度,都不是他能轻松忽视的。

痛觉与快感迅速地麻木了他的大脑,很痛,但是还不够。药物作用带来的空虚剥夺了最后的理智,让波本前所未有地渴望快感。

太痒了——

降谷零在脑海深处尖叫着抗拒陌生的刺激,极力抵抗药物的威力,而波本哭叫着抱紧了琴酒,被情欲侵蚀的浪荡面孔掩饰了背后深藏的不甘。

他觉得琴酒要把自己顶穿了。无休止的快感与疼痛折磨着他敏感脆弱的肠道。这个体位进的太深,而琴酒并不会费心考虑波本的承受能力,放缓入侵的速度,只会把他当作送上门的发泄工具,不管不顾地大肆进攻。

波本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射精,第几次干性高潮,又是第几次因为止不住的痉挛夹紧大腿又被琴酒无情地掰开,泪水早就模糊他的视线,嗓子也早就嘶哑。

波本崩溃了,琴酒很享受。

没有人不喜欢高高在上折磨猎物的征服感,何况猎物几十分钟前还趾高气昂地喋喋不休,现在却只能在自己怀里崩溃地高潮,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在波本被顶到结肠口翻着白眼扬起头颅时啃咬那段光滑的脖颈,在波本颤抖着大腿高潮时嘶哑的哭叫声中留下斑驳的红痕。

银发男人像一只嗜血的凶兽,啃食属于他的猎物。

等到波本好不容易熬到药性开始逐渐消减,勉强找回来的神志也仅仅能够支撑他作出微弱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推搡很快又被随手镇压,敏感的身躯仍然在悬在浪尖。

“呜、呼嗯……咿啊——”停一下——

他想叫停,却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在急促的喘息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字。

这场暴行的主导者看出他逐渐找回了一些意识,而对琴酒来说操神志不清的波本显然没有奚落波本本人有趣。

“波本,你这副模样要讨人喜欢得多。”

意料之中,波本恶狠狠地回敬了一个白眼。鉴于波本此前已经在性爱中哭红了双眼,这个凶狠的眼神因着红肿的下垂眼与湿漉漉的金色睫毛威力大打折扣,甚至有些楚楚可怜。

但琴酒一向不会容忍挑衅自己的猎物。

波本被按倒在副驾台上,膝窝被琴酒捞起来扣住抵着肩膀,几乎被折叠起来的承受姿势彻底杜绝了波本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除了绷紧脚背颤抖着高潮外,波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药性逐渐消减后依旧混沌的大脑在快感刺激的夹缝中胡乱分析着,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老老实实承受,若是因此能和琴酒搭上线,也不算赔本买卖。

“呜嗯、哈啊——轻咿——”

他冰冷冷地想着日后的计划,乖顺地抬手环抱住琴酒的脖颈,哭喘着乞求怜惜。

波本在残暴又淫乱的性交中途艰难地找回意识,随后决定放任自己沉沦。

伏特加慢慢悠悠散了半小时步,又抽了一根烟,回到巷口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保时捷依然在震动。

应该快结束了吧?伏特加走近两步,隐隐约约能听见车内粘腻、高昂的呻吟声,夹杂着泣音,随即又被什么吞没,静了没一会儿又传出破碎的低声呜咽。

“……真不愧是大哥。”

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转身离去,并在心里和自己打赌,如果二十分钟后还没结束的话就奖励自己买下冲野洋子下周的演唱会门票,如果结束了就奖励自己买洋子的新专辑。

等到伏特加终于带着一袋子周边满载而归的时候,他下意识问了一句:“大哥,要去哪里?”

琴酒眼也不抬,点燃一根烟,报了最近的安全屋。

伏特加仗着墨镜的遮掩,从后视镜打量了一眼缩在后座闭目养神的波本。

气息虚弱,嘴角撕裂,露出来的脖颈与手腕都带着红痕,身上还裹着大哥的风衣,看起来不像是能撑得住下半场的样子。

波本最好祈祷他这几天都没有任务要出。

伏特加按下自己难得的怜悯心,一脚踩下油门。

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吟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精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精。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依稀辨认出红色的字迹,似乎有警告之意。

“果然无论是哪里的神社都有这种东西……”波本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却不慎踢到巨石。

“咔嚓。”

结界绳徒然断裂。

正当波本低头拿起稻草绳察看时,一团黑影挥舞着破石而出。

“砰!砰!砰!”

波本的速度很快,掏枪连射一气呵成,却不料黑影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旋即卷起人类,将猎物掳进黑影怀中。

——

黏糊、湿滑的触手在波本身上不断蔓延。

大腿粗的触手撑坏了衬衫的扣子,爬进衣服里缠住他的腰,手臂粗的触手捆住他的四肢,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些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剥下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顶尖的情报专家极力运转着头脑,企图逃出神秘生物的捕猎陷阱。

这是什么?它们的最终目的是进食吗?触手粗细不同的意义是什么?子弹都无法穿破的表皮会含有毒性吗?最重要的是……它是活着的吗?

或者说,它会思考吗?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粗暴地捅进波本的嘴,随意地抽插几下过后,便立即喷发出一团液体,直到波本出于生理反应被迫尽数吞下后,才不紧不慢从他的口腔撤离。

“咳、咳咳——”带有麻醉性质的毒液吗?是为了麻痹猎物以免猎物逃跑吗?这种生物的习性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波本试探着转动了下手腕,却并没有遭到触手的进一步捆绑。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徘徊在他的胯部,而这个部位对于人类来说恰恰是敏感部位。

波本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日本相当流行的黄色桥段,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粗的触手当真如他所想那般,顺着他的臀缝挤进了他的后穴。

“呃啊——”

好深……触手仗着细长的优势,立刻就窜到了结肠口,甚至并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不死心地想要再往前探。

糟糕,真的被触手侵犯了。

被迫挑战人体深度的人类几欲作呕,未知的恐惧刺激着他疯狂挣扎,猛地就抬腿后踹。

奈何他对敌方知之甚少,平日里能一脚踹断肋骨的力度被轻松化解,轻易就被擒住脚踝,很快就被占据优势的触手再次捆绑。

波本的身体仍在被神秘生物探索着。

那根触手在穴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肉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湿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波本为这个可怖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身体在寒颤过后依然止不住发抖,并且越来越热,后穴传来的感觉也越发酥麻,甚至隐隐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打算储存一些体力再次策划逃脱方案的波本突然意识到了方才吞下去的液体是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

下一根手臂粗的触手齐根插入,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改变了原先仔细摸索的动作模式,改成大开大合地抽插,直冲冲地对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乳头,还是不要扯他穴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肉。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别、不要搅——呜嗯、呜——”

几根触手在穴道里翻转,搅得他本来敏感的肠道不住收缩,即便夹紧了后穴也会被几根触手合力撑开,咕叽咕叽地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红艳的穴口被反复拉扯开来。

胀、好胀……他的屁股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脑袋昏昏涨涨,就连、就连他仍被玩弄着的乳肉也胀得发痛。

头晕目眩间,波本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酸软的后穴止不住地淌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臀部流下大腿,混着他自己的精液又流到缠住大腿的触手上。

他高傲的自尊心在神秘生物面前一无是处。任何借口都改变不了他被操得含不住水这个事实。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又是什么时候潮吹的。

波本摇摇欲坠的理智居然还能腾出空来思考——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缺水呢?

他努力吞下口中溢出的呻吟与不堪承受的求饶,被触手重重一顶便前功尽弃,仰起头发出嘶哑的哭喊。

如果、如果现在他有机会逃跑,他真的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波本的阴茎早早罢工,泡在精液与黏液里软趴趴垂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随着触手的动作晃动。

若是没有触手固定着他的腰与四肢,被操成一摊烂泥的波本早就要趴在地上,徒留翘起的屁股乖乖承受。

“呜!嗯啊——停下——”

漆黑的深林里一片死寂,空余金发人类的啼泣与回音袅袅。

可悲的猎物落入了捕笼草密不透风的陷阱,被触手层层环抱又吊起,只露出一截蜜色的小腿在半空中绷直又落下。

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是一座荒废的神社,这是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这是一个死寂的夜晚。

他将怀揣着自己远大的理想与不甘的咆哮,悄悄倒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不明生物的养料,又或者侥幸存活,从此成为不见天日的性爱娃娃,做个半死不活的孤魂野鬼。

他拥有渊博的学识与丰富的阅历,却不知该怎么在即将被触手侵犯至死的当口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分明是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快乐,波本却遍体生寒。

每根触手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刺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或是凶猛的冲撞,或是恼人的研磨,又或是扯着软肉让他崩溃。

波本泪盈盈的双眼前一片迷蒙,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看清又有两根触手蠕动着爬上来,外形中空形似吸管,头部一张一缩像吸盘。

一根咬住了他左侧乳尖,一根挤进后穴,叼住一块敏感的软肉,两根同时开始吸吮啃咬。

“咿啊、停下!不要吸、啊啊——出去、出去——”

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大叫,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触手捆绑着动弹不得,大张着双腿任由触手品尝。

快思考、快思考、不要让思考停止——没法集中——

他会被吃掉的!

波本尖叫着,挺腰又想要射精,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触手依然不依不饶,仿佛无情的机器,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只是又挤进了一根触手,不断将这场折磨升级。

“呃啊!好撑——不要——呜呜……”

眼泪尚未干透,又有新的眼泪流下。

他分明早就过载,饱受折磨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的刺激,黏液里含有的药物却促使他依旧粗喘着做出反应。

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高潮了!他明明不想再高潮了!

触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唯一的回应就是掐着他的前列腺,又勾着他的结肠口,近乎残忍地刺激每一个敏感点。

“嗯啊……又要、呜——不要!”

不想再被触手侵犯了。

波本浑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汗液与触手的黏液糊成一团,双目失神,艳红的舌头半吐,红肿的双乳高高挺起,蜜色的肉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淫荡的身体。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类似于卵的圆形凸起。

波本意识到什么,猛地开始挣扎:“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很不幸,饱尝欢爱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量,波本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几根触手依依不舍地撤出,尚未来得及合拢的穴口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含不住的粘稠液体,就又被那根真正的生殖器再次撑大,一颗颗圆形物体被推进他的后穴深处,不断挤压他工作过度的前列腺。

他真的被产卵了。

波本绝望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呜咽着承受触手无情的繁衍。

后穴里的触手咕叽咕叽几声,又挤出一些液体,才停止了排卵的动作,埋在后穴一动不动。

所有的触手都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唯有饱胀的后穴还含着那根生殖器,彰显着存在感。

七、不,八颗?那些液体又是什么?给卵提供孵化能量的营养液吗?触手又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波本憎恨自己无法停止分析的大脑,又生怕错过哪怕一丝脱离绝境的可能。

繁衍的过程结束了,它们接下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后代降生。至于他这个被选中的母体的去留……恐怕还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为妙。

这样想着,波本动了动手腕,见触手被挣脱后没有再度捆绑,又趁热打铁挣脱了四肢。

所有的触手都像陷入沉睡一般,对即将脱逃的母体视而不见。只有那根堵住后穴的生殖触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似乎是为了防止卵无法汲取营养,才留在穴道里以免液体流出。

可恶!他总不可能拖着这根触手逃跑!那和换个地方继续被当作触手母体有什么分别!

波本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小刀,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始切割触手。若刀枪能对它造成伤害,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说不定杀虫剂或者百草枯能对触手造成一定伤亡呢。

波本苦中作乐道。

从触手堆中爬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触手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弄了一身,恐怕也同样含有促使人体兴奋的成分。

但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射得空空如也,现在还浑身酸软,全靠不想死的意志力垂死挣扎。

难道他的精液被触手吸收了?它们能从中获得养分吗?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被卵撑起来的小腹,也不想去思考肚子里的卵会不会先把他的脏器吃空,亦或是留着他继续繁衍一代又一代。

波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熟悉得就像最初被触手灌下毒液那样。或许对它们来说营养液和毒液的成分都是一样的吧。

后穴里原先安安分分的卵终于咕叽咕叽地开始活动,似乎马上就要孵化。

这也太快了吧?如果它们的繁衍周期如此短暂,早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了!

它们一定有什么弱点,限制着它们明明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刀枪不入的身躯,却无法扩大整个种族,甚至落到被封印的地步。

然而波本已经来不及去寻找弱点了,堵住后穴的那根触手已经退出,换成几根小的触手扒开他的穴口,就等着那几枚卵从他肚子里排出来。

即便是国际特工也不会去锻炼屁股的生理反应的。当然,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波本可能确实会去练练。

红肿的穴口被触手扒开,白色圆卵随着肠肉的蠕动逐渐往外活动,与此同时不停碾过被操熟的脆弱肠壁,又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卵裹着黏液一颗颗落下,又被触手接住,新生的幼小的触手撕破那层黏膜,破卵而出。

所以为什么触手会是卵生呢……?

好像、好像听到有声音在喊妈妈——

波本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晕了过去。

“啊啦,又是一无所获嘛?波本——”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喜欢拉长尾音,用暧昧的语气打探消息。

波本一反常态地低着头闭目养神,没有做出回应。

“难得要人家来接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真让人伤心,”贝尔摩德挑眉,“难道说——真的遇到了些什么?”

他终于抬起头,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你果然很在意。”

驾驶座上的女人端详了一会儿,见波本的表情毫无破绽,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接触到组织的秘密,就是一件好事。太爱探究秘密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多谢忠告。”波本随意敷衍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和贝尔摩德的假意寒暄。

他真的很想让贝尔摩德放心,因为这个秘密他不会让组织知道一分一毫。

波本还在努力消化触手的信息,与贝尔摩德的口头周旋已经耗尽了他艰难回复的微薄体力,实在很难再抽出心思打什么垃圾话娱乐赛。

在昏过去之后,关于触手的一切都突然灌输到他的脑子里。

触手的繁衍需要一个健康强壮的母体,在母体成功诞下后代后,母体会成为种族的女王。整个种族都会潜伏在母体体内,通过性爱获取生存所需的营养,在其余时候都听候母体任意差遣。

直到这任女王死亡,触手才会继续寻找下一任母体,开启下一次繁衍。

换句话说,触手本身没有任何思想,一切行为都跟着母体走,一旦失去发号施令的王,它们就会自发通过繁衍的行为寻找下一任王。

至于所谓的封印……不过是触手没有遇到心仪的母体,选择以巨卵的形态延续生命,一心等待下一个命定的宿主出现罢了。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块巨石不详,就用结界绳围住又立牌警示。这个封印对它们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很少接触到活人,更别说挑选优秀的母体了。

波本大致翻译了下触手给自己传递的信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该笑。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罢了。好歹接下这个任务的倒霉蛋是他,不是哪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危险犯罪分子。

既然存在这样的利器,那放在自己手里总好过放在敌人手里。

波本酸软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他知道身体里有东西在叫嚣着饥饿。

接上文的触手20

无所不能的完美恋人触手怪,作为母体的透子当然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

正是帝丹小学放学的时间。

“安室哥哥——”

吉田步美一进波洛就直接扑进安室透的怀里,连圆谷光彦和小岛元太都凑过来,一人抱着一边胳膊,险些让他这样的成年人都没蹲稳,歪了一下。

落在后头的江户川柯南跑过来:“喂你们几个!不要这样!”

几个小孩趴在安室透身上完全不愿意起来:“不要嘛不要嘛!”“感觉最近特别喜欢安室哥哥!”“对呀对呀!安室哥哥香香的!”“安室哥哥我想吃牛奶布丁!”

安室透非常无奈道:“我没有换过香波噢?再不快点放开我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们做布丁了。”

“诶——不想放开安室哥哥嘛——”

三个小孩齐齐撒着娇,自认临时监护人的小侦探不得不过来准备把他们拉开,却也被吸引:“唔……真的感觉有不一样的味道。”

秉持着侦探的精神,几个小孩绕着安室透转来转去,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香香的、像甜甜的牛奶!”

“安室哥哥身上怎么可能有奶味!”

“我觉得不是奶味耶,像、像妈妈的味道——”

“确实是很安心的感觉……可是安室哥哥不是妈妈啊!”

安室透苦笑,好半天才终于能从孩子们的包围中解脱。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小孩子觉得身上好闻、有妈妈的味道了。

甚至有的年纪更小些的孩子,抱着他就迷迷糊糊开始喊妈妈。有的家长尴尬地向他道歉,也有的家长乐呵呵地觉得好笑。

自从成为触手的母体后,他的身体恐怕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小孩的感觉往往要比成年人敏锐许多,虽然没人能发现触手的存在,但母体的气息瞒不过对母亲最为敏感的孩子。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所有的小孩子一靠近他都本能地亲近信任他,目前看来就连江户川柯南都不例外,也就不必担心有谁会过多探究他身上的秘密。

但问题在于,他身体的变化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已经不仅仅是气息变化这么简单了……说来有些难以启齿,但他的胸脯最近居然开始变大,有些胀痛,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需要喷涌而出——他觉得自己涨奶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知道被触手改造过后的自己已经无法用常人的生理知识去判断,可触手为什么会需要奶?!它们难道不是吃自己的精液就能发育了吗?

不,万一涨奶只是他的错觉呢。

安室透不抱什么希望地想着。

值得欣慰的是,触手的存在还是给他跌宕起伏的三面生活带来了很大便利的。

刀枪不入、神出鬼没的触手简直是杀人放火最佳搭档。

潜入调查后暴露?谈判崩裂被包围?没关系,触手直接横扫一大片,轻松灭口,事后只要一把大火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另一方面,触手也同样是居家办公必备好物。

文件分类整理、杂物收纳、打扫清洁……触手无所不能,面面俱到,无微不至。

就连他之前产下的小触手,都会在出门时找出鞋子,办公时趴在他的肩头按摩,做饭时帮他打开水龙头。

甚至情绪价值也提供得很到位。

在看爱情电影时温顺地趴在他身上,看恐怖电影时会缠得紧一些,还试图捂他眼睛;在起床的时候黏糊糊地蹭他的脸颊,在他熬夜时缠上他的手腕默默陪伴;

简直就像是互联网上评价的不存在的完美恋人。

只要是人类,就会有情绪,会疲惫,会难过,会渴望更多的回应,没人能真正成为24小时无限单向输出爱意的完美恋人。

可即便是触手,也会要求回报的。

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的大床上满足触手的需求,偶尔也会在厨房、浴室里被不知饱腹的触手拉入一场旖旎,这样偶尔调皮的行为倒也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但他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被——

“——哥哥,不苏胡?”

一个稚嫩的童声在下方响起。

安室透顿了一下,低头对小孩笑着说:“我只是在思考要买哪种番茄酱比较好。”

小孩看着也就一两岁,脚上还穿着嘎吱嘎吱响的宝宝鞋,估计是在超市里和大人走散了,换作平时他肯定会带着小孩去找大人,但以他现在的情况……

小孩估计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上前两步抱住他的小腿,缠着他开始撒娇:“妈妈!要妈妈!”

该死,偏偏是这种时候……

安室透完全不指望能和正在大快朵颐的触手沟通,只能勉强弯下腰抱起小孩,打算把小孩放到广播处。

咕叽。咕叽。

弯腰这个动作也让触手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安室透忍住一声闷哼,尽可能走得快一些,没想到怀里的小孩埋在他的胸口,咿咿呀呀喊着肚肚饿饿,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最后隔着衣服含住了他本就胀痛的、散发着奶香的胸脯。

“嗯……”安室透猛地并紧了双腿,有什么顺着大腿流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水痕,不得不小心翼翼将小孩抱下来,拉好外套拉链,藏起自己狼狈的一面,重新抱起小孩,像个偷小孩的人贩子一样绕开人群,将小孩放到广播处的桌子上就连忙离开了。

“呼……别、等下……呜嗯——”

安室透瘫坐在公共厕所的马桶盖上,还没来得及解开衣服,后穴里的触手勾着软肉猛地收紧,激得他夹紧双腿射在了自己裤子里。

“哈、呼嗯……都说了、等等……”

他狼狈地喘着气,手探进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里,一把抓出后穴里正吃得滋滋有味的触手,全然不顾自己还在发着抖,就开始教训道:“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在外面搞!有没有说过让你等一下!这下我怎么回去!”

被抓在手里的触手蔫了吧唧垂着头。

安室透把触手放在一旁的台子上,一边骂骂咧咧地教训它,一边整理着自己。

“真是的!你再这样我就要罚你饿几天了!就不能乖乖听话吗?啊、全都黏糊糊的——”

他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抽了几张纸不断擦拭着内裤上的精液,又抽了几张去擦已经沁出乳汁的胸口。

怎么真的出奶了……还好这个年龄的小孩都记不清人。

安室透庆幸着。

被放置在一边的触手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蜜色翘臀,红艳的、刚刚才进去过的穴口还在一张一缩,方才被乱搅一通的内里出了水,含不住的淫水流出来,顺着臀缝流下大腿,还没来得及被清理干净,全然是一副毫无防备任君采颉的姿态。

于是触手再度攀上了柔韧的腰肢。

“啊、回去再说!快下来!唔——”

灵敏矫健的触手一下就重新钻进了属于它的幽径,贪婪地吸吮着汁液,又呼朋引伴召唤出更多触手,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共同享用饱满多汁的肉穴。

人类的肉穴吃不下那么多触手,于是它们自觉分散开,有的缠住他的阴茎,爬上他的囊袋,撸动着讨要新鲜的食物;有的顺着他的腰肢往上攀,卷起柔软的双乳,挤出更多的奶汁。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腿软,安室透险些直接跪倒在地砖上,好在被触手接住,又将自己铺了一层垫在地面。

安室透看得好气又好笑,却又拿触手没办法,唯有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要求触手快些完事。

他可还记着今天是出来为波洛采购的。

一根触手从他胸前抬起来,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又立刻埋回去对着他的乳肉又捏又揉。

“嗯……啊、那里有点……”

做的次数多了,安室透现在对性爱倒也没有那么抗拒,但他实在没法习惯从自己的乳头里被挤出奶水的感觉。

他碰也不敢碰自己此刻陷入情爱敏感的身体,跪在地上乖巧地扶着马桶,高高翘起屁股,任由触手进进出出,翻出自己红肿的肠肉,又毫不留情地将软肉撞回穴里。

空荡荡的卫生间里回荡着他的粗喘。

他忽然听见了说话声。

有两个人、大概是两个高中生?嘻笑打闹着,正向这边走来。

安室透连忙去扯触手:“快停下、有人来了!”

于是触手爬满了整个卫生间,堵住了大门,遮去了最后一点光线,也隔绝了一切声音。

“不是让你这样!呃啊——”

大概是因为现在完全处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地盘中,触手更加肆无忌惮,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同时快速、以不同的高频地错开着在后穴里冲撞抽插。

安室透就在这样阴暗的、密不透风的包围下,被触手操到潮吹,在触手铺成的地毯上喷了一地的水,又被触手尽数吸收。

“呜、呼啊——不准再、咿啊!!”

他被触手侵犯到了最深处,吸盘大力吮吸着脆弱敏感的软肉,细小的触手钻进每一处褶皱里不停抓挠,密密麻麻的可怖快感直冲大脑。

潮吹过后他便脱力跪坐在地,颤抖着手去拔触手,谁知一身反骨的触手反倒越拔钻得越深,没拔几下安室透就撑不住松了力,捂着腹部颤着声音央求:“不要再往里进了……”

这家伙、完全暴走了——

手下握着的触手勉强停止了继续前进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在已经抵达的深处四处摸索,每一次勾挑都让后穴崩溃地收紧,淫水止不住地流,被触手一搅便啧啧作响,随后风卷残云般吸食殆尽。

但它们好像并没有吃饱。

身前的触手抓住他已经肿大的乳头,张开吸盘叼住乳头大力吸吮,原先卷住双乳的触手也不断收紧,仿佛誓要将他的奶汁榨干,全然不顾母体嘶哑的尖叫。

细小的触手在尖叫声中钻入了他的尿道,有触手配合着挤压他可怜的囊袋,寻常男性引以为傲的器官在此刻也一并沦为了触手的榨汁工厂,毫无抵抗力地任由触手大快朵颐。

“不要!太过了、停下——咿呜——”

从头到脚都像烧起来了一样、脑袋要熔化了——要不能思考了——

后穴里的触手在一番扩张后,忽然撤离了后穴,转而缠上安室透的手脚,固定住他的姿势。

惊觉不对的安室透扭头一看,一根外形狰狞的、极其粗壮的触手猛地将他贯穿。

“咿啊啊啊啊——”

那是他只在第一次时见过的,用来排卵的生殖触手。

不是说触手在母体死亡后直到找到新的母体才会开启下一次繁衍吗?!为什么这次突然暴走又拉着他产卵!

安室透崩溃地呜咽着,作为族群唯一的雌兽跪趴在地承受整个族群的繁衍。

数量繁多的、小小的卵不断通过粗大、狰狞的触手运输到腹部深处。

“呜啊……好胀、太多了……不要……”

他徒劳地捂着肚子,感受着肚皮下不断蠕动着、彼此挤压着的卵群,忍不住干呕。

恍惚间,他再一次在脑海里听到了和上次一样的声音。

有什么在喊他妈妈——

不、不行!不要!

明明已经习惯了给触手喂食,在面对再一次繁衍时安室透却崩溃了。

他才想起原来自己依旧恐惧着这强大的非人生物,恐惧着成为不能思考、不见天日的产卵机器,恐惧着无休止的性爱与繁衍,恐惧着失去自由,失去实现抱负的可能。

他忽然遍体生寒。

触手不明白对它们来说至高无上的母体为何突然浑身颤抖,陷入恐慌,惊慌地想要给予母体安慰。

它们讨好地去贴他的脸颊,抚摸他弓起的脊背,却依旧得不到母体的任何反馈。

他高潮到一片空白的脑海里终于出现了断断续续的文字。

他费劲地将它们拼凑起来,用还在不断高潮的脑子去理解这段“洋洋洒洒篇幅过长”的文字。

安室透与前任母体之间的空白实在是太过漫长,沉睡多年的触手积压了许多已经无法繁衍的废卵,不得不分多次将这些废卵排出。

再加上新任母体安室透上任以来,触手在外活动的频次极高,也注意到了人类母体的脆弱。于是它们决定让母体吸收废卵里残余的能量,以增强母体的体质。

对触手来说一举两得,对安室透来说则非常辛苦。因为在完全吸收废卵之前,他都得好好含着这些废卵,不能取出。

先斩后奏算什么!他根本没有答应这回事好不好!

他吞下一声即将出口的呜咽,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被数量过多的废卵撑大的肚子。

天哪——他像怀孕了一样——

安室透险些晕死过去。

生殖触手终于排出了这一批最后一个废卵,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后穴,一根触手又飞快地钻进穴道堵在腔口,生怕母体不听劝阻坚持排出废卵。

见全无力气的母体没有反抗的意图,触手乖巧地将母体扶起,细心擦洗过全身后替他穿好了衣服,勉强拉上了外套拉链,还清理了现场。

最终安室透含着一肚子的卵,摇摇晃晃的,靠着衣服下触手的支撑离开了商场,勉强回到了波洛。

写了点很雷的东西……友友们谨慎食用

有点重口,内含电车痴汉指奸轮奸结肠责め恶堕意淫

安室透匆匆赶上了这班列车,站在车门处开始观察四周。

预告信中炸弹的位置应该就是这一趟列车的这一节车厢,那么具体的位置呢?

大概率是提前藏在了车厢内,但也不能排除犯人指定了不知情的乘客,用什么方法躲过安检并混在行李中带了进来。

这节车厢里挤满了男人。

现在正好是下班晚高峰,密密麻麻的人群也加大了排查炸弹的难度,这样一来他就更得加快手脚了。

安室透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穿过人群,中途好几次都挤得差点动不了,屁股刚好贴着别人自然放下的手,胸口又好几次撞到别人的手臂,以至于他一路上已经在心里感叹了好几次:有rx7真是太好了。

他注意着每个人携带的物品,公文包,斜挎包,商场购物袋……没有一个包的大小装得下炸弹。

这样一来,就可以在下一站疏散人群,并将排查重点放在车厢上。

正打算发短信给老师,让毛利小五郎联系警视厅那边疏散人群的时候,安室透发觉有人紧紧贴着他。

即使是因为人太多不得不挤在一起,正常人也不会紧紧贴着一个陌生人的。

何况对方这样直接凑在他脑袋边,胯部紧贴他的屁股,甚至还借着列车的晃动小幅度碰撞、磨蹭的,分明就是痴汉。

可恶!少在这种关头打搅他!

安室透正准备给他一个全力肘击,好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好色之徒知难而退时,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

“在观察炸弹的位置吗?”

——是这起案件的始作俑者!

犯人毫不在乎警惕起来的安室透,接着往下说:“嘘……不要动,这里很多人,你也不想乘客们都知道自己正和炸弹共处吧?会引起恐慌噢?”

安室透心中警惕不减,但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就算你立刻制服我,靠自己找到炸弹,又或者打电话向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求助,也无济于事噢?”

“遥控炸弹的程序在我的手机里,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解除炸弹唯一的方法是——你。”

他颇具暗示性地揉了两下安室透的屁股。

“……怎么保证你会解除炸弹?”

猎物已经半只脚落入了圈套。

“要相信自己啊,甜心,你的屁股绝对能征服我,”犯人淫笑两声,“如何,能达成交易吗?”

金发男人低着头一声不发,最终点了点头。

“乖孩子。”

他满意地低头舔舐藏在金发下的温热耳垂,细细品尝颤抖中的猎物。

犯人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来,往上游走,握住他的胸部,像握着女人的胸脯一样揉捏,时不时用粗糙的掌心摩擦乳尖。

“手感很好的奶子……真软……”

开什么玩笑……男人有什么奶啊!

安室透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些什么。既然已经答应了这种条件,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好孩子,腿再分开点。”

犯人捏了捏他的乳头,提醒他听话配合,然后拉下一点他的裤子,冰凉凉的膏状物倒在他的臀缝中间,顺着往下流,让他的内裤也变得湿答答黏糊糊的。

两指并起没入后穴,带着粘稠的药膏往里探,在温暖的肠道里四处按压,偶尔故意弯起手指用力勾挑,逗得安室透一阵发抖,忍不住想重新并拢双腿,听到犯人“啧”的一声后不得不乖乖配合,张开腿接受手指的侵犯。

又一指进入,在穴肉里翻搅,酥麻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安室透有些腿软,为了不落入犯人的怀抱,只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车门玻璃上,勉强找到些支撑。

“透,你得配合点呀,告诉我,这里舒服吗?”仿佛是在鼓励一般,犯人亲吻他的耳根,激起一下瑟缩。

透?为什么犯人对他的称呼这么亲密?难道犯人制造这一起爆炸案的目的原本就是他吗?是因为他才让那么多无辜的人陷入危险中吗?

安室透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幅度点点头,这才听到身后犯人满意的一声轻笑。

“诚实的好孩子该得到奖励。”

于是后穴里的手指开始进攻那个脆弱敏感的腺体,用指腹按压摩擦,用指甲刮挠,随便动了几下就已经让穴肉颤抖着不停收缩,酥麻的快感逐步吞噬他的神经。

不、不行……要撑不住了……

他有些站不稳,被犯人趁机将腿分得更开,塌着腰把手指含得更深。

身前的手总算放过他的胸部,安室透还没来得及苦恼硬邦邦的乳粒被衣服磨得发痒,就被犯人摸他下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这么舒服啊?才用到手指而已,这里已经勃起了噢。”

安室透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低头,难以置信地发现他居然真的被痴汉用手指插到起了反应。

“马上就给你更多的?”

他的穴口终于还是被粗大灼热的东西顶开了。

被巨物插入身体的恐惧感逐渐涌上来,安室透紧紧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有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嗯……”

“不要发出声音来,宝贝。”

犯人缓慢抽动着,还算好心地给他一些适应时间。

“你想被人发现吗?米花町有名的波洛店员,那个安室桑居然在电车上被痴汉操得这么爽——”

犯人好像很喜欢贴在他耳边说话,语气浮夸,像在进行什么夸张的表演一样,但身下的力度却在逐渐增加,借着随车厢晃动人群轻微摇摆的幅度操弄他的后穴,摩擦着刚刚才被手指欺负过的腺体,引起阵阵酥痒。

“求救的话我会引爆炸弹噢?这里的大家都会因为透酱死掉~虽然我也会死掉,但是死的时候我的肉棒还在你的小穴里,死亡也无法分开我们呢!”

从他说第一句话起安室透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失去大口呼吸的机会后,身下的快感就变得更加集中。

呜……不要再操了。不想被发现,也不想和这种人死在一起,快点结束吧……为了大家,他会好好坚持到最后的。

在他用人们的安危不断安抚着自己的时候,旁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室桑,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一个男人一脸关怀地看着他。

安室透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男人就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诶?

人群里伸出越来越多的手,迫不及待地触摸他,脸颊,脖颈,腋下,胸部,手臂,腰侧,腹部……

他是躺在砧板上的肉,而这里的所有人都对他垂涎欲滴。

——这是一场骗局!!!

安室透立刻奋力挣扎起来,被集体欺骗的愤怒充斥着他的心头。

可是车厢里人真的太多了。

他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拳头刚挥出去,手臂就被另一个人握住,抬脚打算踹开人,又被旁边的人顺势抬起腿来。

“滚开!!!你们这群骗子!!!”

温柔、正义、甘愿为市民牺牲自己的好好先生安室透,被他热爱的、想要保护的人们亲手拉入了深渊。

“呜!放手、放开我——”

每一个人眼中都带着淫欲与邪念,每一只手都违背他的意愿在他的身上来回游走。

剥下他的外套,撕裂他的t恤,扯掉他的长裤,最后争夺起内裤的所有权。

他们说,这是安室先生的痴汉日纪念品。

犯人射完之后大大方方地退出去,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里面的白精还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新的肉棒填满,大肆冲撞。

身后的新人将安室透抱在怀里,满足地喟叹:“啊——安室桑的穴真舒服啊——好喜欢——”

新人发狠地操着,周围人也配合地将安室透双腿抬起,让他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肉刃上,也让他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任由大家观赏。

“呜嗯!呜、滚开——我不要——”

与先前犯人故作低调的奸淫完全不同,这样激烈的抱草让安室透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一个飞机杯,被阴茎上上下下不断贯穿,一路顶到结肠,退到穴口又重新捅入,丝毫不在乎层层叠叠的肠肉无力的阻拦。

其他人并不打算闲着。

有人直接扑到他胸口,一张嘴就叼住他的乳头,含住那块乳肉大口大口吸吮,口中舌头也不停舔弄着他的乳头,用牙齿去碾磨可怜的乳粒,吃得啧啧作响。

另一边的胸乳也在被人玩弄。不知道是谁的手抓住了他,又抓又掐,精瘦的他本就没有多少肉,这样粗鲁的动作疼得安室透忍不住躲,反倒夹紧了后穴里的阴茎。

动作粗暴的那个人被旁边的人责骂了,但他们还是忍不住欣赏这幅杰作,看着一边又红又肿、足足大了一圈的乳肉,又看看仅仅被吸得肿起乳尖的另一边,连连称赞:“安室桑的奶子真漂亮啊。”

“对对、手感超软的,就是可惜不能出奶。”

“就算不能出奶也不能对阿姆p这么粗鲁啦!这才刚刚开始耶!”

这个人这么说着,蹲下来凑到他正在交合的下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精美的绸带,在安室透的阴茎上系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和安室透一样的打结手法甚至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认可。

他认得那根绸带。那是波洛常用来打包蛋糕盒用的丝带,上面还印着波洛的logo。

安室透的挣扎又激烈起来,被后面的人顶着前列腺撞了几下之后才安静了些。

男人们哄着他:“别难过,现在就射完了怎么陪我们到最后嘛。”

“我们都是为了你来的呀~大家不会害你的,别担心!”

身后的男人在他后穴里射精,老老实实退出来,另一个人又马上补上他的位置,新的阴茎捅进了装满白精的后穴。

有好事者翻出公文包里的记号笔,在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两笔当作记录。

车厢里的男人们早早就掏出了硬挺的阴茎,却没有人打算用他的手或者嘴先凑合一发。他们看上去就像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顺序,每个人都准备好要认认真真享用他。

安室透认得他们每一个人。

他记得刚刚的那个人是经常在下午来闲坐的无业中年人,现在插着他的这个人是常常在早上打包一份三明治的学生,正在和他接吻的上班族总是快打烊才来波洛打包一份宵夜,身前正在玩他的胸的人每次来都会点甜品,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的人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面前的上班族贪婪地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近乎痴狂般亲吻他,不断发出感慨:“喜欢、安室桑的嘴唇好软啊、呼、好喜欢、口水也是甜的、好好亲、喜欢——”

“来到这里真是太好了!透桑的金发手感原来这么好,好喜欢!透桑h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呼啊——好舒服!透、你舒服吗?我要爱上透的小穴了——”

“阿姆p、喜欢、好喜欢——我爱死你了——如果能这样和阿姆p在一起一辈子该有多好啊!”

人们拥抱他,亲吻他,享用他,述说着自己的爱意。

安室透不明白。

明明得到了这么多的喜欢,为什么他这么难过呢?

他终是落下泪来。

他们慌乱地拭去他的眼泪,一个又一个轻柔虔诚的亲吻落在他身上。

“不要哭,为了你,我们什么都愿意。”

似乎是怕他再度哭泣,他们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也开始注重于寻找他的敏感点,希望他能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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