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骜珩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唇角有些无可奈何的牵出一个苦笑,他站了起来,慢慢的向着江州的方向移动了几步:“有什么不信的,不会害你就是不会害你,我又不是什么小人。”
“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小人。”
“醉鬼也从来不说自己是醉鬼。”周骜珩说着,动作利落的握住江州的腰把他扶起来,出于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他故意没有隔着衣服,而是直截了当的握住了那截光着的腰,大手的温度大概是非常灼热的,又带着薄茧,摩擦在那有些娇嫩的肌肤上,江州又痒又麻的躲了一下,像是一条鱼一样活泼的让人按不住,周骜珩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不停的动弹,下意识的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按了按,低声道:“别动,去你卧室休息一会儿。”
“休息什么,我又不困。”江州似乎介于清醒和不清醒的分界线上,总是在试图找回理智,但是脑子又总是晕晕乎乎的,他闻到了那股浓烈霸道的玫瑰香,像是小猫一样,皱了皱鼻子,有些娇气的说,“一个男人喷那么重的香干嘛?熏死人了。”而周骜珩一怔,也忍不住往自己的身上闻了闻,江州以前似乎就曾经说过他身上的香味道大,但不知道是不是用的时间太久了,连他自己都闻不到了,倒是已经有些不清楚他用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很大了。
只是就在这迟疑的片刻,江州已经嘟囔着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小猫在寻找它的窝一样,义无反顾的又有点骄纵:“不过我喜欢……”
周骜珩先是一愣,整个人似乎都有点僵住,随即大手收紧了,箍着那截细腰,仿佛要把那截腰给勒断,他想他果真不算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只是听着江州说了这样一句有些模棱两可的话,他就已经生出了狠狠的弄这个人的念头,只不过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他也终究是没做出来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像抱着一只宠物猫一样,狠狠的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相拥了,他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曾经养过的一只猫,那只小猫浑身雪白,非常的可爱,还有着一双蓝眼睛,又粘人,又喜欢叫唤,他喜欢的不得了,由于太矮了,经常抱着睡觉,有时候甚至弄到自己被子里睡觉,实在是宠爱到了极致,而那个时候因为那只小猫太过可爱了,他有的时候甚至想把小猫揉死,后来才听到了一个名词,原来这种想法叫做可爱侵略症。
他想他现在大概就是重新犯了叫做可爱侵略症的这个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