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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失 (/诊疗室lay/失/C尿

 

九.失禁

清水从治疗室出来,一转头差点撞手冢脸上。他后退半步,正想开口问手冢怎么会在这,就看到手冢背后十数双好奇的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

清水:“……”

清水毫不犹豫转头回了治疗室,并关上了门。一群好奇心旺盛的中学生,他招惹不起。

手冢忍俊不禁,他清了清嗓了,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问问他。”

手冢敲了敲门,没等回复就开门进去了。

清水眼疾手快,看到手冢进来了,便不等那些探头探脑的往里看,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还顺便上了锁。

手冢:“……”

清水:“你打算带着一群国中生把我治疗室淹了吗?”

手冢又想笑:“他们想看看我住的地方,我来问问你。”

“哦,这样啊。”清水低头想了想,道:“不行。”

手冢有些意外,他来问清水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会被拒绝:“为什么?”

“我不能让一个骗子带着他的一群同伙到我房间去。”清水抬起头,似笑非笑道。

“骗子?”手冢有些错愕,不明白清水怎么忽然冒出这一句。

“嗯。”清水认真点了点头,“你说你不是骗子是什么?你自己想想你昨晚说了什么。”

手冢认真回想了下昨天两人的对话,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那一句“明天早上做”没达成。

“你是说早上……”

“嗯。”清水忽然把手冢按在门上,一腿插入手冢两腿间,半硬的性器紧贴着对方,道:“你答应我早上要让我舒服的,结果你自己悄摸摸走了。”清水说着还有些委屈起来。

手冢哭笑不得:“早上看你睡得熟,我就去跑步了。”

“不管……托你的福,我可是硬了一个早上。你说他们今晚还要留宿,那今晚也没办法做。”清水又往手冢身上贴了贴,两人跨贴着跨,清水靠在手冢耳边道:“你要是不现在把我操舒服了,哪都不许去。”

清水感觉到手冢裤子下的性器慢慢硬了起来。

手冢哑声道:“他们还在外面等。”

“那你还不快点……啊!”

手冢没等清水说完,一把扯过清水的手,把他背朝上按在了桌上,另一手扯开了他的皮带,拉下裤子,露出了他圆润的翘臀。

桌上的笔筒在撞击下倒了,里面的笔咕噜咕噜滚下了桌。

情急之下手冢显得有些急躁,抚弄清水性器的手也比平时多用了两分力。

“轻点……”清水轻吟着,感受手冢的手揉捏着自己的臀肉,“我口袋里有套……”

手冢听着,肉棒越发胀痛起来。他轻车熟路扯开包装戴上套,第一次在没有充分扩张的情况下,硬生生将性器挤进了清水的后穴,所幸清水情动已久,后穴早就湿软不已。

“嗯……”充实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喘息。

“你今天……好像特别激动……嗯……”清水被手冢顶弄着,仰起头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是不是因为有人在等……”

“小声点,”手冢轻轻抚摸着清水的脖颈,“放松。”

手冢的性器在清水体内进出着,带出的淫液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不一会便积了一小滩。清水的性器被挤压在身体和桌子之间,随着手冢顶弄的频率一下一下摩擦着桌面,马眼流出的液体蹭在桌面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画作。

随着手冢大力的顶弄,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也随之而已。

清水一上午喝了不少水,方才出去本就打算去上厕所,结果正好撞见手冢,情动之下忘了这事,但手冢的肉棒一次次进入都挤压着膀胱,此刻已越发难以忍耐。清水咬着唇,感受到了越来越充盈的膀胱带来了些许痛感。

“怎么了?”手冢问道。

清水在情事上一向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感受,舒服了便哼唧,不舒服也会提出来,很少安安静静承受。

但现下他却咬着唇,一声不吭,也难怪手冢感到奇怪。

“等一下……”清水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了。憋着尿带来了别样快感,但随时要尿出来的羞耻感让他无法专心享受。

手冢怕他哪里不适,便依言退了出来:“哪里不舒服?”

清水摇头,捂着小腹,并拢了腿,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想上厕所……”

听闻,手冢眼神越发暗了下来,当下又将他按了下去,性器长驱直入,“憋着,是你要招惹我的。”

“唔………”清水抚着小腹,死命咬着牙忍着。

随之而来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手冢的每次顶弄都狠狠撞击在膀胱边上,肿胀的膀胱又刺激挤压着前列腺,清水几乎可以听到尿液充盈的膀胱随着手冢的撞击传来液体晃荡的水声。

清水失神地半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滑下,“太爽了……”

清水努力控制着膀胱,一刻也不敢放松,深怕一松懈下来,尿液就会喷涌而出。随着他的用力,后穴自然也紧紧掐着手冢的肉棒。

手冢喘着粗气,感受清水不断收紧的后穴,紧的连抽插都变的困难。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手冢拍了拍清水的屁股,道。

“不行……”清水带着哭腔尖叫,“要尿出来了——”

“嘘!”手冢一惊,连忙捂住他的嘴。

清水已经完全忘了身处何地,憋尿的羞耻和惊人的快感让他失了神。好像,就这样被操到尿出来也不错。

“唔——”被紧紧捂住的嘴无法喊叫出声,但清水能感受到,坚持了许久的膀胱最终还是缴枪弃械了。

尿液不是像想象中那样喷涌而出,而是艰难地,一点一点从从膀胱流向硬挺的性器,然后顺着尿道滑到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滴落。

“不要——”

滴落的尿液将清水的裤子淋湿,小块湿痕逐渐扩大。薄薄的布料承载不了更多液体。淡黄色的尿液沿着裤子向地上蜿蜒开来。

而手冢在发现清水被自己玩弄到失禁的那一瞬间,无法抑制的心理快感蜂拥而至,手冢一边用力进出,一边狠狠挤压着他紧绷的小腹。

清水绝望,干脆放弃了对膀胱的控制,尿液越涌越顺畅,很快便由滴落变成喷涌而出。

呲呲的喷射水声不断传来,手冢再也坚持不住,尽数射了出来。

“嗯……”清水终于哭出了声,他咬着唇,大颗的泪水不停落下。他腿一软,跪坐了下来,身下全是自己的尿液,而前方的性器还在不断涌出淡黄色液体。

手冢回过神,连忙俯下身去扶他。清水没了力气,腿软的站不起来,手冢搂着他的腰,扶他坐到了椅子上。

正在这是,传来了敲门声,是大石:“呐,手冢,你们没事吧?”

此时距离手冢和清水进诊疗室已过去了一阵子,明明是一句话的问题,手冢却在里面待了半天,众人不免感到奇怪。

治疗室的隔音很不错,但还是防不住传出了些许声响,众人虽听得不真切,但是还是听到了碰撞声和些许奇怪的低吟。

“我先把他们安排好,马上回来,等我一下。”

清水低头靠在椅背上,脸上泛着红潮,累得没力气说话。

手冢整理好衣裤,替他擦了擦泪,走出了门去。

众人都在门外等着,看手冢出来,纷纷向他看来。

大石:“手冢,出了什么事吗?”

“嗯,”手冢道:“清水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回房休息一下。我让医生带你们去食堂,你们先吃点东西吧。”

乾:“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们先去吧。”

众人听罢,虽有不解,但都跟着医生走了。

手冢目送众人离开,便转身回到清水身边。

治疗室里一片狼藉,欢爱时碰掉的纸笔材料散落的到处都是,清水的裤子掉落在地上,早已被尿液浸透,显然没法再穿了。

清水下半身也全是尿渍,他低垂着头,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上满满都是泪痕。

“抱歉。”手冢单膝跪在他身边抬头看他,“是我失控了。”

清水闻言委屈地扁了扁嘴,道:“我都说了等一下了,你还按我肚子……”

“对不起。”

“现在怎么办?裤子都湿了。”

“我回房帮你拿替换的裤子。”手冢说罢,取了桌上的湿纸巾,将清水臀腿上的尿渍仔仔细细地擦了。

清水看着手冢认真的侧脸,又有些心动,虽然现在小腹还有些抽痛,但是刚才好像真的挺爽的,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憋尿的时候做爱有额外的快感。

被操到失禁也是前所未有的,虽然羞耻感满满,但不得不说,那种失控和被掌控的感觉很让人上瘾。

想再试一次。

“那里,有替换的裤子。”清水指了指书桌边上的抽屉。

手冢没问为什么他会在办公室放备用的裤子,只是替他拿了裤子换上。

桌上的计时器忽然响了几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我的下一个预约时间要到了。”清水转头,看着还是一片狼藉的地面,和手冢面面相觑。

“……我找别的医生借个办公室吧……”

“抱歉,我会尽快清理干净。”

“麻烦了……”清水有些脸红,他想自己清理,但下午的预约一个接一个,要是被别人看到这场景可就麻烦了。

手冢没忍住,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道:“我下午带他们到附近走走,晚上可能会和他们待在一起。我先帮你带一份粥回房间,你一会回去记得吃了再睡。”

清水点点头。

“房间,可以带他们去看了吧?”换句话说,爽了吗?

清水瞟了手冢一眼,伸手在手冢腹肌上摸了几把,道:“勉强算你合格了。”说罢冲着手冢微微仰起头,手冢会意,在他唇上印下几个吻,清水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十.谈话

“呐,手冢,室友君没事吧?”

“嗯。你们都吃完了?我带你们参观房间。”

房间构造很简单,一眼就能看到底:两张床,两张书桌,一个书架,一个衣柜,连着单独的洗手间。

不同的是一张床收拾的整整齐齐,另一张床上凌乱地堆着被子和衣裤;一张书桌桌面上整整齐齐摆着书,纸,笔,笔记本,另一张书桌上则是随意放着一些笔和稿纸。

“我猜这是手冢的床。”不二笑着指着一尘不染的床说。

“那我猜这是手冢的书桌。”菊丸嘻嘻笑着,指着干干净净的书桌。

“哇,浴室好大!”

大石:“哎,你们不要乱来!会给手冢造成困扰的。”

众人在房间里看来看去,倒也没有真的出格乱动什么,只是单纯好奇,手冢便没有制止。

“呐,手冢,”不二忽然问道:“室友君是这里的医生吗?”

此话一出,众人都竖起了耳朵。

“他是诊疗师,叫清水。”

“哇,厉害!”

乾的眼镜闪了闪,不停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不二道。

手冢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走吧,我带你们到附近参观。下午还有一个人想让你们见见。”手冢道,一边带头向外走去。

众人纷纷响应,跟着他出去了。不二走在最后,临走前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什么塞进了口袋里。

——

夜已深。众人玩闹了一天都已经累了,在通铺上睡得七横八倒,龙崎老师自然有自己的房间。

手冢看众人都休息了,便独自到阳台上透气。天气很好,没有云雾遮挡,星空仿佛触手可及。

“手冢。”背后传来脚步声,是不二。

“不二,你还没睡?”

“呐,手冢,”不二走上前,和手冢并排站着看星星:“左肩好些了吗?”

“嗯。”

不二笑了:“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我知道,全国大赛一定会参加。”手冢伸出左手握紧了拳,道:“关东大赛,辛苦了。”

“越前和立海大的副部长对赛,成长了很多。听说他们的部长当时在住院,也会在全国大赛回归,等他回归,立海大的阵容就完全复活了。”

“嗯,立海大的神之子,实力很强的选手。不能大意。”

不二笑得更灿烂了:“好久没听到你说这句话了,感觉真怀念呢。”

“……”被他调侃,手冢推了推眼镜,有些无奈。

见他不理会,不二也毫不在意,只是又问道:“呐,手冢,你和室友相处的还好吗?”

“嗯。”

“你们是不是关系特别好?”

手冢没回话,只是转头看着不二,今天不二似乎一直揪着清水的话题不放。

“你那张床,有一阵子没睡过了吧。”

“不二,你想说什么?”

不二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小纸片:“今天在你们房间里捡到了这个。”

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塑料包装,手冢一看便知,是一小块安全套的包装。清水买来的时候还在他面前晃悠了好一阵,说是跑了两家店才买到这款超薄特大号的安全套。

手冢一向谨慎,事后会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这想来是清水帮他戴套的时候随手把边角丢在了床边,这才被不二发现。

手冢将包装纸收了过来,揉在手心里。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二笑了笑。

“我知道。”

“但是你们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吧,今天在诊疗室也是。”不二露出一脸兴味的笑。

不二还是第一次见到手冢露出这种尴尬却又强装镇定的表情。

“别担心,他们应该没听出来什么,但是你好像没注意到,你出来之后,裤脚是湿的,”不二笑,“玩的真大。”

手冢低头一看,右边裤脚果然还有一点被染湿又干了的痕迹。想来是清水失禁的时候弄湿的,因为范围不大,又在朝里的方向,手冢便没注意到。

“抱歉,不二,我们今天的行为确实不妥。”

“没什么,情难自已,我懂。”不二笑得更开心了。

“谢了,不二。”

“呐,手冢,我真的挺意外的,没想到你会这样做。”不二沉默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在一起了吗?”

手冢摇了摇头。

“是吗……那你喜欢他吗?”

手冢沉默了很久,久到风吹过枝头,云遮住了月光,“也许,喜欢吧。”

“那他喜欢你吗?”

“我不知道。”手冢又摇了摇头,良久才开口:“不过那又如何,我喜欢他,是我的事,与他无关。我只是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与他相处,让他开心。”

“手冢,你觉得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想看到他,希望他开心。然后还有,占有欲。”

“占有……”不二喃喃道:“占有吗……”

“但说到底都是我的感受而已,我不能,也不会强迫他接受。”

“我知道了,”不二扬起招牌微笑看着手冢,道:“那么,祝你成功。”

“嗯,谢谢。”

十一.越界

自从被手冢操到失禁之后,也许是最狼狈的一面被对方见过,清水与手冢的关系倒是越发亲密了几分,平日里也毫不避讳,在房间外要是遇见了,只要没有旁人在场,清水必然要在手冢前胸腰腹狠狠吃上一番豆腐,再缠着对方要上几个吻才肯放人走。

而手冢也是,从一开始怕被人发现的不适应,到现在也颇为乐得其中。

没过几日,手冢接到电话,龙崎老师在青年选拔赛合宿时病倒了,冰帝榊监督推举他做临时教练。

他的手已经可以适度打球,回日本几日按理说并不妨碍什么,加上龙崎老师住院,他于情于理也该回去探望探望。只是,此刻的他却有些犹豫,因为舍不得离开清水身边。

但手冢显然不会放任自己为了私情放下正事,他只是稍作犹豫,便应了下来,并定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回日本。

手冢回到房间,清水难得没有睡着,而是窝在床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打着字,看他进来,便道:“回来了?今天手怎么样?”

“好些了,已经可以打球了,只是手还举不起来。”

清水一边打字一边道:“再治疗几个礼拜应该就能痊愈了,现在还举不起来,可能是心理原因了。”

“心理原因?”手冢在床边坐下,看着清水。清水垂着眼看着电脑屏幕,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块阴影,黑发零落地洒在脸颊边。

“嗯,也不算少见。你在害怕吗?”清水抬头看着他。

“我不怕。”手冢有些不解,怕?他能怕什么?

清水笑了笑,果然表面上再怎么老成,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大男孩。

“很多运动员会这样,对受伤时的疼痛和再次受伤的心理恐惧会产生心理暗示,告诉自己伤还没好,不能过度使用伤处。”

手冢想到了桃城曾经因为不敢使用受伤的脚踝而艰难比赛的事。难道他自己也是这样?

清水抚了抚手冢皱起的眉,道:“别担心,我会帮你的,很快就会好了。先把肩膀治好了,再调整心理状态。”

“我知道。”手冢只觉心里一阵暖,一时什么也不想去想了,只是直直盯着清水看。

“盯着我做什么?”清水看着手冢茶色的眸子隔着镜片盯着自己看,问道,“难道今天才发现我好看?”

“嗯,好看,想多看看你。”

听到手冢如此直白的夸奖,清水不由笑弯了眼,“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明天……我明天可能要离开一下。”

“要去哪?”

手冢犹豫了下,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明天就要回日本的事,清水看着他有些烦恼的表情,只当他是烦恼明日有事要处理,便一把盖上笔记本电脑丢到一旁,凑了上去,道:“你明天不在,那现在要多亲亲。”

自从上次被手冢亲了个够之后,清水仿佛对亲吻上了瘾一般,每天都要缠着手冢亲上几个回合,对其热衷程度甚至超过了真枪实弹的性爱,短短几个礼拜都快要把之前多年的份都补回来。

手冢自然不会拒绝,他一把扯过清水的手腕,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清水的唇形很好看,唇珠饱满,唇角微微上翘,唇瓣湿润柔软,手冢亲得欲罢不能,撬开他的唇瓣,舌尖往里探去。清水低低喘息着,伸出舌与手冢的缠绕在一起。唇舌交缠带来酥麻触感,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下滑。

亲得过火了,自然要进行下一步。清水掀起手冢的衬衫,抚摸着对方的胸膛和腰腹,结实的肌肉回回都让他激动不已。

“嗯……”

手冢在清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撤开了唇,道:“想要了?”

“想要……”清水拉着手冢的手,让他感受自己早已泛滥的小口,“这里好难受,好弟弟快操我。”

清水睡觉的时候向来不穿裤子,手冢的手没有任何障碍就触摸到了他紧翘的臀肉,他轻轻揉捏着清水的臀尖,问道:“为什么难受?”

“好痒,已经一天没被操了,想要被大肉棒狠狠操进来!”

清水撑着床站起来,朝着手冢翘起屁股,自己掰开了臀瓣,让手冢更清楚的看到自己艳红流水的小穴,“你看,已经流水了。”

“真的,都流水了。”手冢盯着清水的后穴,眼神暗了下来。

“哥哥,”手冢哑声道:“自己用手做给我看好不好?”

“唔——”清水被手冢这一声哥哥刺激得不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这里,自己来好不好?”手冢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小穴的外围。

“痒——”小口一开一合,被手冢一碰就狠狠收缩了一下。

清水将手指伸到手冢嘴边,道:“帮我舔湿。”

手冢握住他的手,将其修长的中指放进嘴里细细舔舐着。

“够湿了吗?”

清水收回手,将被舔湿的中指缓缓插入后穴:“啊……好舒服,啊……”他缓缓抽动着手指,往自己的敏感点顶去,“顶到了——啊……”

手冢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深红色的肉穴里顶弄,只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马上自己取代那纤细的手指,狠狠操进去。

“顶到哪了?”

“顶到小穴里面了!顶到最深了——”清水几乎要尖叫出声,只觉一根手指远远不够,连忙又加上两根手指。

手冢看着他用三根手指扯开了肉穴,几乎能从手指缝里看到肉穴深处的暗红色的肠肉,透明的淫液沿着指缝流下。他只觉得再也按捺不住,解开皮带扯下拉链,用手安抚着自己早就硬的发痛的性器。

“顶得比我还深吗?”

“没有没有——想要肉棒进来,弟弟的肉棒顶得最深……”清水带着哭腔,只觉三根手指远远及不上手冢肉棒带来的快感,难受的都快哭出来了。

手冢一边抚弄着自己,一边看着清水用手指自慰,“你自己来,把自己插射了我再进去。”

“怎么办……射不出来……”明明只是帮手冢口交都能射出来的清水,现在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顶点,不上不下卡在中间,偏偏手冢还不肯帮他,煎熬委屈加上情欲加持,竟然直接落下泪来,“手冢,难受……”

手冢顿时有些慌了,连忙起身给他擦眼泪:“别哭……”

“都是你害的,坏人。”清水委屈巴巴钻进他怀里:“快帮我……”

“乖。”手冢轻车熟路扯开一个安全套戴上,“来坐下。”

硕大的龟头顶着穴口,清水努力放松,直接便坐了下去。“啊——”重力作用让肉棍直接顶到了最深处,随着些许疼痛而来的是极致的快感,刚才无论怎么努力都射不出来的清水此刻却因为手冢的进入而毫不费劲地射了出来,白灼的液体撒在两人的胸膛,“好棒——”清水仰起头,感受高潮的余韵。

手冢一边享受着因高潮而收缩的后穴绞着他的肉棒,一边在清水的喉结舔吻起来:“可以了吗?”

清水在高潮时极度敏感,若是在此时刺激后穴,他会因敏感产生痛感,所以手冢向来等他稍缓一阵再继续。

“可以了……”

听闻他应允,手冢立刻掐着他的腰,向上顶弄起来。

“啊……哈……好爽……”清水攀着手冢的肩,感受粗壮的肉棒霸道地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狠狠操弄着:“啊……大肉棒好会操——”

手冢伸手摸了摸两人相交处,粗壮的肉棒将穴口的皱褶都撑平了,一点缝隙都不留,手冢的肉棒及鼠蹊处都被后穴溢出的淫液浸的湿滑无比,两人相交的地方汁水四溅,“啪啪”声络绎不绝耳。

莫名,手冢想看看清水的后穴被自己的肉棒撑到最大的样子,他抓着清水的腰,将他慢慢抱起,肉棒缓缓从后穴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淫水随之滴滴哒哒地滴落。

“嗯……”随着手冢的退出,空虚感随之而来,清水不满的哼哼几声,“……怎么了?”

手冢将清水抱起,脸朝下放在床上,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

清水撑起腰,翘起了屁股,圆润的臀晃了晃,显得腰更细了。

后穴被手冢滋润了一阵,颜色艳红,微微肿胀,穴口处的淫液泛着光,像熟透的樱桃一般可口。

手冢口干舌燥,他伏下身去,缓缓靠近了红润的穴口。

清水忽然感觉到穴口被软软的东西舔过。“什么……”清水猛的回过头,只看到手冢伏在他身后,结合身后的触感,不难猜出他在做什么。

“不要……”清水难得有点慌,他想向前爬去,却被手冢掐着腰拦住了。

手冢伸着舌舔弄着肉穴,将舌尖顶入了微微张开的肉穴,舌尖接触到的是源源不断的淫水,手冢将其尽数舔了,还不满足,竟是轻轻用牙咬了咬穴口。

“啊——不行!这样不行……”清水只觉后穴奇痒无比,偏偏手冢的唇舌还不肯放过他,生理刺激加上心理刺激让他尖叫出声,“要射了!啊——”

没想到居然会被舔后穴舔到射,清水羞耻得连身体都透着粉红。

手冢看着清水连后背肩颈都羞红了,只觉得忍耐到了极限,肉棒胀痛不已。

“清水……”手冢将他按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说:“我想进去……”

“唔……那你还等什么?”清水早就受不了,后穴痒得不行,偏偏手冢还磨磨蹭蹭不肯让他舒服。

“不想戴套……”手冢一边在他耳边舔吻一边说道。

清水猛地回过神来,“不行!必须戴套。”

“不戴套好不好?”手冢向来不说这些淫言浪语,这次是忍耐到了极限。“我想不戴套操你。”手冢摘掉安全套,用大肉棒在穴口磨蹭着,就是不肯进去。

“不行……”清水扭着腰,后穴的淫水一波一波涌出来,几乎要将床单都淹湿了。

“就一次,好不好?”

清水咬着枕头,内心天人交战,偏偏手冢一边用坚硬如铁的肉棒戳着他的穴口,一边用手抚弄着他射了两次后半硬着的肉茎,舔着他的耳朵道:“哥哥……我忍不了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一声“哥哥”让他破了防,他终归是放弃了,带着哭腔道:“进来吧,操死我吧——”

手冢听他应允了,抬腰就连根没入,肉贴肉的感觉太过美好,两人都不由低吟了一声。

手冢无法再忍,用力抽插起来,次次连根拔出,再狠狠插到底,两人耳边净是“啪啪”的水声。

后入式顶得极深,清水甚至觉得手冢次次插入都要将他的小肚子顶破了。他闭着眼咬着唇,太久没有不戴套,他都忘了这是多美好的感觉。他甚至能勾勒出手冢肉棒在他后穴的形状。

这下真的完了,他想,被15岁从里到外都吃透了。

这么想着,他心里不由起了一丝怨怼的情绪,一转头便冲着手冢撑在他身体边上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嗯——”手冢一顿,竟在疼痛中尽数射了出来。

清水感受着强劲的热精一道一道打在自己肠壁上,后穴不由收缩着,半硬的肉棒也缓缓流出了些许清液。

没戴套,还被内射了。

泪沿着眼角滑落,清水咬着牙,将手冢从身上狠狠推开。

随着肉棒抽出,白液缓缓从穴口流出。

清水抹了抹脸,将汗和泪水尽数抹去,便撑着手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腿软而踉跄了一下。

“小心!”手冢忙伸手想扶住他。

清水一把拍开手冢的手,一言不发向浴室走去。精液从后穴沿着腿往下流。

十二.逃离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落,清水狠狠搓洗着身体,就像每次约完炮之后一样。

难言的愤慨在清水心底涌动,甚至连他自己都说不出这气性的由来。只觉得手冢看着正经又温柔,其实还不是和别的男人一样,给点阳光就得寸进尺。

清水也不知自己气的是提出要求的手冢,还是更气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得服服帖帖的自己,想不戴套就不戴套,想内射就内射。

人家随便撩拨了几下,居然就任由他乱来,任由自己被对方宠成一副废人样,回想起两人这段时间相处,简直和普通情侣没两样。清水冷笑一声,对方才15岁,图个新鲜罢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指望吗?

不过是稍稍合心意的炮友而已,进行到这一步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后穴还在缓缓流出精液,清水咬咬牙,往后穴伸进了两根手指,努力将残余精液清理出来。

这时厕所的门被敲响:“清水,没事吧?”

“……”

“我进来了。”

“不要……”话未落音,手冢就已经径直开了门进来了。

手冢从背后抱住了清水,一边将冷水调成了热水,“怎么用冷水?”

“有点累,用冷水清醒一下。”清水将手冢环着自己的手撇开。

“你生气了?”手冢乖巧地站在一旁,没再动手抱他。

清水回头看他,没了眼镜的遮挡,手冢显出几分少年气来,清水回答道:“没生气。”不过是清醒了。

手冢:“……那我帮你清理。”

“你不会,我自己来吧。”清水撑着墙,有些腿软,真的有些累了。

“你教我。”

“我自己来比较快。你先去休息吧,乖,听话。”清水终于抬眼看了看手冢,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手冢紧紧抿着唇,半晌,还是出去了。

对,就是这样,总不能真的做一个废人。

清水想起前几日收到的信息,他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不过这些日子和手冢睡在一起,所以也没打算搬,现在想想,也该换房间了,老和未成年住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清水清洗完出来,手冢已经将床收拾干净,正在书桌前看书。

清水面无表情绕过他,头也不回把自己埋在自己床上,睡了。

手冢关了灯,从背后摸上床抱住了他。

“今天我想自己睡。”清水缓缓将自己从手冢怀里挪出来。

“你生气了。”手冢笃定到。

“我没生气,只是今天有点累。”清水勾了勾唇,笑意却没传到眼里,“你明天不是要忙吗?快去睡吧。”

黑暗中,清水看不清手冢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自己脸上停留了一会后,起身回了他自己的床上。

清水暗暗松了一口气:过了今晚就好。

虽这样想着,清水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些日子习惯了被手冢抱着搂着睡,此刻没了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不容易睡着了,也只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

五点半,手冢准时睁开眼睛。

还未到日出,窗外只是透着朦胧的月光。清水缩在床中央,被子盖到了鼻子,遮住了半张脸,黑发散落,遮住了剩下的半张脸。

本就睡得不熟,手冢一起身,清水便醒了。他听着手冢轻手轻脚洗漱完,站到了他的床前。

温热的手摸了摸他的发,随后他听见呼吸越来越近,手冢在他额上落下了轻柔一吻。

清水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不由屏住了呼吸,直到听到手冢关门出去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

清水捂住了心口,他这算什么,心虚吗?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

手冢出门处理了一些锁事,为了回日本做准备,一边有些心神不宁,昨天清水显然心情不好,想来是自己执意不戴套的事让他不悦了。手冢蹙着眉,有些后悔昨天的越界行为,只是,实在想在走之前和他亲密接触一次。

事已至此,只能今天走之前好好安抚安抚清水。

谁知,等待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清水的床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被套都被收走,像是从来没人睡过一样。

手冢打开衣柜,属于清水的那一半已经空了,只剩下他自己的那一半衣物,显得有些寂寥。

手冢迈开长腿几步跨到浴室,清水的洗漱用品也全都不在了。

整个房间属于清水的痕迹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他从来未曾出现一样。

手冢难得有些慌,他不在了?

手冢下意识想出门寻他,可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该去哪找?

手冢拿起手机,却发现连他的联系方式也没有。

明明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却又连最普通的朋友关系也不如。

——

清水本想趁着手冢去晨跑的时候搬到新房间,却没想手冢今天并不是去晨跑,而是要准备回日本,因此他匆匆忙忙收拾好东西,才堪堪在手冢回房间前把东西都搬走。

清水不想在手冢面前搬离,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想面对手冢。这样最好,自己一搬走,手冢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两人就当是露水情人,就这样断了吧。

另一边,手冢打算去找他的主治医生,问问清水搬去哪了。现在的他很确定是自己昨天的行为惹恼了清水,但此刻时间紧迫,他两个小时以后就要登机回日本,现在只能赶快找清水解释一番,然后就要启程去机场。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找遍了医生办公室和常去的地方,好不容易才在一处走廊碰到他的主治医生。

“医生。”手冢连忙迎上去。

“手冢君,你还没有去机场吗?”医生见到他还在这,有些惊讶。

“嗯,和我一起住的清水君,搬走了吗?”

“哦,是的,他的房间前几天准备好了,听说他今天一早就搬过去了,他没和你说吗?”

手冢没回话,只是问道:“方便告诉我他的房间号吗?”

听闻,医生站定了,打量了手冢一阵,问道:“怎么,你们闹不愉快了?”

手冢摇摇头,道:“只是有些事想和他说。”

医生笑了笑:“也对,你也不是会和别人闹别扭的人,他就住在医生组那边七号房,你去找他吧。不过要快点,不然会赶不上你的航班的。”

手冢点了点头,和医生道了谢,就往医生组的住处走去。

七号房的房门紧闭着,手冢敲了敲门,没人应答。手冢知道清水这个时间还没开始工作,应该是在房里,只是不想回应。

“清水,你在吗?”手冢又敲了几次门,清水还是没回答。手冢看了看时间,他若是再不出发就会赶不上航班。

他叹了口气,在门外说道:“我知道昨天是我越界了,我不是想惹你不开心,抱歉。”

“我不会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你消气,”手冢停顿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清水还是没有回应,手冢又看了看表,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了,他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无奈道:“清水,你……等我回来。”

清水就站在门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手冢说这么多话,手冢说完,他的气就已经消了大半。他也知道自己气得毫无理由,可是就是气自己对手冢毫无原则,气自己对他一再退让,甚至轻易就让对方越过了底线。可是听到手冢追到他门口来解释道歉,说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心里又莫名涌上一丝甜意。

门外传来的是手冢走远的脚步声,清水摸摸胸口,好像心脏又跳的有点快。他决定,如果手冢再来找他一次,他就勉强原谅手冢,也勉强原谅动摇的自己,再和手冢相处试试看。

十三悔意

这一整天清水都有意避开了平时手冢会去的地方,一来他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手冢,二来他还有点想拿乔等手冢来找他的意思。果然,这一天他都没有遇见手冢。

结束一天的工作,他回到自己的新房间,暗暗期待手冢什么时候会再来找他,心里则是想着如果一会手冢来找他,手冢会怎样安抚他,他可以趁机提什么要求,怎样让手冢在床上满足自己的要求。这么想着,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被无套内射虽然让他有些气恼,但是确实比戴套爽了不止一点。手冢火热的肉棒毫无隔阂地在自己体内冲撞,爽到骨子里的感觉让他至今都还在回味。

清水舔了舔唇,后穴越来越空虚,但他也不想自己动手,满心期待如果手冢此刻能来敲门,他就打开门,一把把手冢拉进来,推倒在床上,脱了他的裤子,然后把他舔硬了就坐上去,到时候手冢一定会忍不住,用力掐着自己的腰往上顶。

“嗯……”清水想得入神,后穴也变得湿软起来,他不由用硬起来的肉棒在床上轻轻蹭了蹭,流出的淫液沾湿了雪白的被单。

此刻的他满心满脑都是手冢和他每次都能弄得自己服服帖帖的大肉棒,什么戴套不戴套的,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清水不傻,知道手冢和他之前睡过的男人不一样,不是随便的人,就算不戴套,也不会染上什么奇怪的病,这样想着,清水便连剩余的一丝怨怼情绪也没了,就指望手冢现在能冲进来狠狠操弄他一番。

清水深怕自己睡着了没听见敲门声,硬是撑着到了深夜,可谁知一整晚都没等来敲门声。

可能手冢是在忙,对,他说过今天会忙的,清水这么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谁知第二天一整天,手冢也没有再来过。

这下清水有点按捺不住了,从手冢上一次来找他道歉之后他已经有两天没看见手冢了,再有什么事也该忙完了。难道是自己真的态度太冷,把人气跑了?偏偏作的人是他自己,此刻是有苦没处说。

心里难耐倒是好说,可他这副习惯于天天被手冢满足的身体可是快要受不了了,后穴几乎一直在流水,他试着自己动手了几次,却始终没办法得到满足。

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要去找别人的想法倒是一次也未出现过。

第三天,清水忍不了了,淫乱的身体一直在流水,清水几乎已经没办法专心工作。他想示个软,主动去找手冢,就说自己之前在忙没听见他敲门,问他找自己什么事,手冢对他一向包容,说不定只是在等他递过去一个台阶下。

清水在心里暗暗点头,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可行。

他回到之前和手冢同住的房间,敲了门没人开,清水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手冢正应该在训练,不在房间才是正常的。

可他去手冢平时训练的地方走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倒是碰见了手冢的主治医生。

“清水君,怎么来这了,有事吗?”

清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直接问问医生,省的自己这么无头乱找:“医生,手冢君今天没有来训练吗?”

“手冢君?他前两天已经回日本了。”医生有些讶异,道:“我记得他走之前还去找过你,他没和你说吗?”

清水听到医生的第一句话就僵住了,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医生还在说话,声音仿佛离他越来越远,他已经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了。

“清水君?”清水回过神,看见医生的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没事吧?”

“我没事。抱歉,我先走了。”清水勉强扯了扯嘴角,转身就离开了。

两天前?两天前他在做什么?

哦,手冢的确来找他了,但是他连门都没给手冢开。

浓浓的悔意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是难言的怒火,自己确实没给他开门,但他居然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这么走了?

就这样还有脸说什么自己对他“很重要”?

清水气得手都有点抖,指甲狠狠陷入掌心,气得狠了,连鼻子都涌上些许酸意。

好不容易遇到的,能接受他,对他好的人,就这样走了?

他无意识地向前迈步,一步一步,直到一腔怒火和心一起,慢慢凉了下来。

也对,又有谁能真的接受他呢,接受他这副淫乱的身体,还有别扭的性格。

两人的相处方式太过暧昧,暧昧到让他产生了两人是情人的错觉。手冢对他百般好,好到清水放松了警惕,让手冢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清水之前从来没想过手冢会就这样离开,想着再不济手冢也不会在左肩完全痊愈之前离开,他敢换房间,也是仗着认为手冢会留在这,给他时间想清楚,谁知手冢竟一点后悔的机会也没给他,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说好要帮他把手治好的,还没做到呢。

也还没亲够,想着手冢最后落在他额上的吻,如果不闹别扭就好了,至少可以在他走之前再亲亲他,说不定他心一软,就不走了呢?

也对,手冢才15岁,大好的前途等着他,这里本来就是他的过路点,自己也不过是他的意外而已。

眼前渐渐有点模糊,清水狠狠眨了眨眼,把眼里的湿意眨了下去。

以为能全身而退的,结果,溃不成军。

罢了,走了也好,对两人都好。

——

距离知道手冢离开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清水简直清心寡欲,每日起床就工作,回房就看书,累了倒头就睡,工作效率竟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的水平。

日子仿佛回到了遇到手冢之前,唯一的不同是,每次他经过之前与手冢同住的房间时,心里总是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有些东西,好像在他还没有抓住的时候就失去了。

早已习惯淫靡日常的身体这次居然没怎么作妖,安安稳稳的就度过了没有手冢的这十来天。

第十天,清水看了会书,将自己埋进柔软的棉被里,睁着眼睛睡不着。没遇见手冢之前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呢?清水想着,对,好像是去酒吧街,很久没去了,该去走走了。

清水慢悠悠起身,随手找了件衬衫换上,就出门了。

清水又重新走进了酒吧街最闹腾的gay吧,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清水看着群魔乱舞的人群,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随即又嗤笑出声,不过和手冢睡了不到一个月,怎么就恍如隔世了呢,明明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属地。

清水轻车熟路走到吧台坐下,酒保和部分常客都还记得他,毕竟长得不错又能随便上手的亚洲人,自然让人印象深刻。

长相俊朗的金发酒保冲他点点头,调了一杯鸡尾酒推到他面前,问道:“好久没来,找到长期对象了?”

清水笑笑,不置可否,只是拿起鸡尾酒慢慢抿着。

酒保也不纠缠,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不一会,酒保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杯酒放在他面前:“那边那个小帅哥送的。”

清水抬头看去,吧台对面有个戴着眼镜的小哥举杯向他示意,对方看着年轻,刚成年的样子。

无框眼镜,和手冢戴的很像呢,清水无意识地想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哥看他喝了,很开心地笑了,露出两个小梨涡。

又不像了。清水托着腮,有些无聊地看向了别处。

没一会酒保又回来了,又拿着一杯酒:“这次是那边那个送的。”

清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个上班族。

发色和手冢挺像,清水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怎么觉得好像到哪都能看到和手冢像的人呢?

清水又觉得无聊,他来酒吧一向直奔主题,懒得费工夫喝酒,只要有人来搭讪,他挑挑拣拣觉得还行的,就直接到厕所办正事了。

可今天的他倒是有点兴致喝酒,酒保又陆陆续续端来几杯酒,清水来者不拒,通通喝了。

各种酒在胃里混合发酵,夜晚才开始,清水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清水枕着手靠在吧台上,眼神迷离,眼前全是灯红酒绿,人影晃动。

今天会被谁带走呢?

好像是谁都无所谓吧,反正都不是他。

夜色渐浓,酒吧里渐渐静了一些,音乐声还是震耳欲聋,但已经不如先前那般人声鼎沸了。清水眯着眼睛,看着吧台边上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他一人。

这时有人从后面轻轻勾着他的肩膀,在他肩颈处嗅闻着。

果然还是来了,今天要把他带走的人。

对方在他脖子上吻着,一边问了句什么话,清水没听清,也不在意,只是放松了身体,往对方身上靠去。

对方揽着他的腰,说的一句:“既然这样,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是德语,清水意识恍惚地想着,这次是个德国人啊。

十四

清晨,清水张开眼,刺眼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痛,他赶忙又闭上眼缓了缓。

随之而来的是宿醉的头痛,脑仁像是被单独拎出来在阳光下暴晒风干,现在缩成了一团抽痛着。清水低吟一声,双手抱着头,好久不喝酒,这次算是栽了。

又缓了一阵,清水才有心思睁眼看看身处的环境。

看着像是一家情人酒店的房间,窗户外边还能看见酒吧街,想来是对方图方便,就直接在酒吧街边上开了房。

床头柜放着一杯温水,清水口干舌燥,伸手拿了一饮而尽。

清水自己则是浑身赤裸,身上目光所见全是星星点点暗红色的吻痕,腰腹腿根处入眼全是青紫的指痕,清水还能感觉到屁股在隐隐作痛,像是被人打了,左肩还有一个牙印,清水苦笑,这人倒是生猛……衣服裤子从门口一路散落到床边,床尾枕边还丢着几个被用过的安全套。

一个,两个,三个……清水默数,这才感觉到后穴有点抽痛。

这下实锤了。

清水捂着脸,心里泛着酸涩无力感,真的回到过去的生活了,那一点偷来的温情被自己亲手掐断了。

厕所里传来阵阵水声,想来是对方正在洗澡。不知道是谁,清水也没兴趣知道,他忍着身上的酸痛捡起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了。

清水放轻手脚想先离开,经过厕所门口的时候,厕所门忽然从里面打开,对方腰腹间围着白色浴巾从里面冲了出来,将清水按在了墙上。

清水面朝着墙,双手被对方反剪着扣在身后,背上的衣服被对方胸膛上的水浸湿,想来是对方匆匆忙忙出来,没擦干身体。

随之,身后响起了对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问话:“你又想去哪?!”

清水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睁大了眼。

清水侧过脸,先映入眼帘的是茶色的发,发尾还在滴水,然后是那常常被镜片遮挡住的凤眼,那双眼在看他的时候总是温柔宠溺的,但现在,那眼里是他有些陌生的怒意。

是手冢。

清水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怎么是你?”

“那你希望是谁?!”手冢的嗓音里还带着怒气。

清水还有点懵,愣愣地说:“你不是回日本了吗?”

“就这么忍不了吗?!我才走了几天?”

之前明明还忍得住,但看到手冢近在咫尺,漫天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清水忍不住哽咽:“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不是说了等我回来吗?”

“我等了,等了十天,你也没回来。”清水别过脸,不想让手冢看到他的泪。

看着他的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手冢忽然就心软了,原本满腔怒火仿佛被清水的泪浇息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从禁锢变成了紧握。

过了半晌,手冢叹了口气,将清水转过来,用指腹轻轻擦掉了他的泪。

清水躲开了他的手,低着头,不肯看他,心里越发委屈,明明是手冢一声不响走了,怎么反倒是他的错了。

低着头的清水眼前就是手冢的胸膛,未干的水珠从肌肉线条分明的胸口滑落,显得格外诱人。清水看得出神,也忘了伤心,不由想起了刚才在床上看到用过的安全套,这么说,昨晚的人,也是手冢了。

手冢一直没说话,清水不由偷偷抬眼看了看手冢,谁知手冢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眼神有点暗,眼里不知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小动作被手冢抓了个正着,有些慌乱地又垂下了眼。

手冢叹了口气,将他拥入怀里,一边摸了摸他的黑发。

“没来得及跟你说清楚就走,是我不好。”

清水听着手冢的嗓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心里定了不少,他任由手冢搂着自己,将头靠在手冢脖颈处,闷闷地道:“你走了以后我没和别人睡过,昨天是最近第一次出门,也没睡成。”

手冢搂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却没说话。

清水见他没回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又说道:“是真的,你信我。”

手冢想相信他,但是眼前闪过的全是自己昨夜找到清水时看到的场景。

半晌,手冢哑声道:“我信。”

——

手冢刚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治疗中心,十天没见到清水,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手冢心里确实想念的紧,再加上他走之前两人还闹了小矛盾,这让手冢更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清水。

手冢赶到治疗中心已经晚上九点多,他先回到原先的房间放置好了行李,便到清水的新房间去敲门。这时的清水早已完成工作,一般这时候不是看书就是睡熟了,手冢等了片刻没人来开门,他还有些担心清水是不是还在闹别扭不肯理他。

此时,医生正好经过,看到他回来,有些惊讶地问道:“手冢君,你回来了啊?”

“刚到。”手冢认真地和医生问了好。

医生看他等在清水门口,便问道:“来找清水?刚刚好像看到他出去了。”

手冢一愣,和医生道了谢,便回了房间。

清水出去了?这个时间他能去哪?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但手冢有些逃避地不去想这个答案。

他将行李收拾好,又去洗了澡,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又去敲了清水的门,然而还是没有人应答。

手冢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哪怕他不想承认,但这个点清水还没回来,那他在酒吧街找人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手冢紧紧握着拳,指甲陷入掌心,想到清水可能此刻正在别的男人怀里呻吟,便再也按奈不住,打算去酒吧街找人。

哪怕清水真的找了别人,他也必须亲眼看到才行。

手冢到酒吧街的时候大部分酒吧都已经关门了,清水常去的酒吧也已经闭门不让进客了。手冢没辙,只能在周围转转找人。

谁知才拐了两条街,就在一条小路旁听到了熟悉的呻吟。手冢顺着声音跑过去一看,果然是清水。

清水此时正靠在墙上,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没焦点,衬衣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下半身更是被人将裤子脱到了大腿处。而脱他裤子的人此刻正半蹲着,埋头吞吐着清水硬挺的性器。

清水侧着头,嘴里吐着无意义的呻吟,一看便是意识不清了。

手冢听到清水的呻吟,先是心里一凉,但真看到眼前了场景,手冢心里涌上的是滔天的怒火,他居然真的就那样让别人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这样玩弄。

无法抑制的怒火一涌而上,手冢三两步冲上前去,将那人狠狠推开按到了墙上,这才看清了对方的脸,正是那金发酒保。手冢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愤怒之下却没想起来是谁。

酒保被人推开先是有些不忿,但等他看清了来人却一愣,随即道:“是你啊。”

他还记得手冢曾经来酒吧问过他厕所的位置,然后把清水带走的事。手冢长相气质出众,再加上清水在酒吧也算是有名,手冢那日一进一出将人带走的事不少人都看在眼里。

这时清水有了反应,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盯着手冢看了几秒,随即便冲他抬手:“抱。”

手冢则是毫不犹豫松开了按着酒保的手,条件反射一般将清水搂进了怀里。

酒保先是一愣,随即噗嗤地笑出声:“原来是这样。”

他站直了身,从怀里拿出一张房卡,道:“我不知道他已经有伴了,刚刚在楼上开了房,就算是赔礼,给你们用吧。”

手冢也不推辞,接下了房卡。

酒保抚了抚微长的发,道:“看来以后不会再在酒吧看到他了。”

“嗯,以后不会了。”手冢笃定道。

“祝你们玩得开心。”酒保一边转身,一边冲他们挥了挥手,走了。

十五

清水还抱着手冢不肯撒手,他并不清醒,但他能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喜欢的气息。清水紧紧搂着手冢的脖颈,在手冢脸上胡乱吻着,手冢则是一边回应着清水的吻,一边还要抽空帮他把裤子穿好,见清水实在不配合,手冢干脆不再纠结于他的裤子,而是直接把清水按在了墙上,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没有尝到清水的滋味,手冢欲罢不能,清水热烈地回应着,唇齿交融间,清水发出无意识地呻吟,一边拉着手冢的手,放到了自己硬挺已久的性器上。

挺立的肉棒早已湿滑不已,手冢往他股间摸了一把,后穴到两腿间也早就泥泞不堪,随着手指的探入,又涌出了一小股的粘液。

“嗯……不行了,小穴好难受,快操我……”清水一边在手冢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含糊不清道。

手冢从两人唇齿相接的那一刻起就硬了,感受着清水的手从自己的胸口滑到下腹,紧接着隔着裤子揉捏着自己的性器,手冢倒吸一口气,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酒保明明开好了房间,却还是在小巷里就忍不住要吃他了。

“你对谁都这么磨人吗?”手冢想到刚才看到的场景,不由咬牙道。

“磨人?”清水歪了歪头,“我磨人吗?”清水道,一边矮下身去,解开了手冢的皮带,手冢还来不及反应,清水已经拉开拉链,掏出了他日思夜想的大肉棒。

“好大……”清水喃喃道,一边将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蹭在自己脸颊上:“好热……”

手冢仰起头,感受清水的软舌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

“含进去。”手冢哑声道。

清水便顺势用嘴含住了硕大的顶端,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清水和手冢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口活倒是越练越好,他像吃棒棒糖一样在顶端吮吸舔舐着,随后张嘴试图将整个柱身含进去,可肉棒太过粗大,他费劲也才含进了一半,便只能用手套弄着剩余的柱身。

此时两人就在酒吧街边上的小路,虽左右都不见人,但不远处就是嘈杂的人声,手冢毕竟从未在公共场合有过如此行为,还是十分放不开,一直分心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可清水才没工夫管这么多,他只知道自己许久没被满足的后穴此刻空虚的不得了,现在口中含着手里摸的都是日思夜想的大肉棒,更是觉得这空虚感难以忍受,便也不再客气,站起身把自己全身都贴上了对方,让大肉棒插进了自己湿滑不已的两腿间。

“嗯……”炙热的肉棒在腿间进出,就着四溢的淫液抽插着,龟头一次又一次得划过早已准备好的肉穴,却次次过而不入。清水简直要疯了,后穴不停抽搐着,他想自己扶着肉棒插进来,但站姿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他只能求助于手冢:“好哥哥,求你了,快插进来吧……”

手冢也快忍不了了,想将自己埋入那销魂的肉穴,狠狠贯穿眼前人。但他们身处的环境让他有些犹豫,一旦他们真枪实弹做起来,清水必将随心呻吟,淫言浪语喊得整个酒吧街都能听见。想到清水之前不知道在酒吧街被人上过多少次,这雪白的臀肉和淫靡的肉穴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动情的淫叫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听到过,手冢心里就徒然涌起一股气,他紧紧抿着薄唇,大手狠狠朝雪白的臀肉打下去。

“啪!”手掌击打臀肉的脆响在小巷子里回荡。

清水这些日子虽然又瘦了些,但紧翘的臀却丝毫未受影响,被手冢的大手狠狠打下,后穴流出的汁水四溅,臀肉轻颤。清水毫无防备,发出一声惊叫,随即被手冢捂住了嘴。

手冢只觉手下的臀肉绵软却又弹性十足,手打下去之后微微下陷,随即立刻弹起,细腻的手感简直要将手紧紧吸在上面。手冢用力揉捏着手下的臀肉,只觉得根本停不下手,随即又抬起手,连续用力打了四五下。

啪啪的击打声不断在小巷里回响着,清水被手冢捂着嘴,只能无助地发出“唔”的低吟。

清水身前挺立的肉棒在被打屁股的同时一下一下在手冢小腹上摩擦着,后穴则是在被击打的过程中得到了奇异的满足感,不断流出的淫水在手冢的手下飞溅。

手冢喘着粗气,一边在清水腿间进出着,一边上瘾般的一次又一次落下手,将原本雪白的臀肉打的泛红微肿。

原先白皙的臀此刻却不堪入目,四散着印着手指印,臀中央更是因为反复被打而呈现出深红泛肿的迹象。

被打屁股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清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臀肉和手冢手的交接处传散开,随着手冢一掌一掌落下,清水后穴蠕动着,竟在没有任何外物进入的情况下到达了高潮,喷出了一小股透明淫液。

“嗯——”被紧捂着嘴的清水无法发出叫声,只能将高潮的呻吟吞进肚子里,一边抖着腿,前方的肉棒也和后穴同时到达顶点,积累的许久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尽数射在手冢小腹上。

手冢也再忍不住,掐着清水红肿的臀肉尽数射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洒在清水腿间,又慢慢滴落下来。

清水脱了力,将体重全部压在手冢身上,手冢搂着他,靠着墙喘着气。

手冢一边搂着清水,一边将两人的裤子拉上,挡住了清水红肿的臀和两人身上狼狈不堪的液体。

清水还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像没骨头一样挂在手冢身上,手冢干脆半抱着他,一边按照房卡上的号码找到了宾馆和房间。

刚进房间的两人就忍不住了,拥吻着,拉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等到了床边,衣服早已散落一地,两人都已经一丝不挂。

情人酒店的床头柜不出意外,摆的正是一盒盒安全套,甚至连润滑油等物品也一应俱全。手冢还记得两人闹别扭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执意不戴套,此时他一边应付着清水缠绵的吻,一边抽空拆了套戴上了。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手冢道。

清水乐得照办,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将屁股对着手冢高高翘起,原本白嫩的臀肉此刻却是又红又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两片臀瓣中间是不断流水的嫩穴,许久没人进入的小口泛着粉红色,此刻正在微微一张一合,渴望着被贯穿。

手冢伸手顶入一根手指,湿软的后穴毫不费力就接受了,清水发出一声低吟,空虚了十数天的后穴把手冢的手指紧紧包裹住了,清水嘴里含糊呻吟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屁股,意思十分明白,一根手指满足不了他,他要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

手冢见他这幅勾人的样子,心里只想他在对着别的男人的时候不知是不是也这样扭着屁股求操,心里无端涌上些许暴虐的冲动,他抽出手指,就着方才的掌印,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清水屁股上。

被打了一晚上的臀肉此刻又受到攻击,尖锐的痛让清水痛吟一声,手脚并用想要往前爬去,手冢哪可能让他逃掉,一双大手掐着他的细腰把他拖了回来,也不再做多余扩张,性器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

清水抬头发出一声尖叫,后穴被粗大的性器顶开,除了些许的疼痛,更多的是无尽的快感。

手冢不等清水缓过来,便开始抽插,他将肉棒全部拔出,只剩下顶端,随后毫不留情又再次尽根没入,这还不够,随着抽插的频率,手冢又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起来,几次之后清水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手冢的进出和抽打低低呜咽着。

虽是痛,但清水的性器却一直硬的滴水,随着手冢的顶弄一晃一晃的敲打着自己的腹部,不过几时,就又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随着高潮,后穴也紧紧绞着手冢的肉棒,手冢闷哼一声,也射了。

手冢退出之后,清水便瘫在了床上,腰被掐的痛,屁股也痛,他有些委屈,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痛。

手冢有些心疼,虽是他自己造成的,但他还是听不得清水难受,当即俯身下去,轻轻揉捏着清水红肿的臀肉和被掐出指痕的腰。

清水哼哼唧唧地在手冢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休息,手冢眼里今夜第一次出现了笑意,他将清水搂紧,一边帮他按摩着后腰,一边寻思着明天要去买些药膏帮他消消肿。

“还痛吗?”手冢问道。

“嗯……”清水犯迷糊,含糊应了一声:“要亲亲。”

手冢手上顿了顿,还是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清水努力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是谁呢?是你吗……”随后清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低下了头,低声说道:“反正是谁都无所谓……”

手冢原本期待的表情顿住了,手上揉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心里泛起一股凉意,原来,真的是谁都可以,他与其他任何人都一样,没有区别。

他闭着眼,心里尽是酸涩,清水却毫无自觉,还在手冢怀里拱来拱去。手冢轻轻将他推开,背对着他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有点低,这边的清水失去了温暖源,自动朝手冢靠去,全身赤裸的他将身体紧贴在了手冢的背上。手冢转头看着迷茫的清水,心里难得有些许愤恨,这是手冢第一次有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恨自己无能为力,也恨清水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情人酒店的一整面墙全是镜子,手冢把清水按在镜子上,再次从后面狠狠贯穿了他,一边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直面镜子:“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在操你的是谁?!”

清水本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被手冢这一番折腾又睁开了眼睛,他迷茫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在自己身后顶弄的手冢。

“说话,是谁?”见他不说话,手冢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你……”清水被顶弄着,从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

“我是谁?”

清水被操的又痛又爽,脑子里如同一锅浆糊,根本无暇回话,手冢见他又不回话,又往他红肿的臀肉上狠狠打了一下:“说!”

清水痛叫,躲无可躲,只能凭着本能叫到:“手冢……”

手冢听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一松,也不再打他,只是狠狠抽插着,道:“是我。”

手冢在镜子里自己,沉稳冷静早已不复存在,眼里只剩下偏执的占有和欲望,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手冢看着眼前清水清瘦的脊背,还有镜中清水失神的脸,多美啊,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他此刻极想在玩具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免得别人妄想染指。这种感情不断发酵,在两人双双高潮的时候,手冢在清水的肩上狠狠咬了下去,他咬的极重,几乎见了血。

清水吃痛,却也没有余力再挣扎,他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早已没了力气,只是随便手冢摆弄。

这还不够,手冢换了一个安全套,又把清水按在身下,开始了下一轮的掠夺。

直到天色微明,两人才算是结束了一夜的激战。

一契机

青学的天才不二周助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他喜欢憋尿。

发现这件事的契机是在某次校内排名赛。那天正好他值日,稍稍耽误之后发现他已经没时间在比赛之前去上厕所。想着还能忍耐,要与之比赛的是一个学弟,刚入部不久,应当不会耽误太久,便也没有推迟比赛去上厕所。

比赛开始不久他便知道不妙,跑动起来以后膀胱的充盈感更明显了,纵使学弟的球技并没有强到让他困扰,越来越沉重的小腹却让他没办法专注在比赛上。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接那些需要跑动起来才能追上的球,一时不察,竟然被学弟将比分追到了2-2。熟悉他的人此时都看出来他的状态不对,但却没人知道,他每移动一步,膀胱壁都会被充盈的液体击打着,他甚至可以听到小腹传来的水声。

此时再暂停比赛显然不太现实,他也无法为了这个理由当着众人的面离开。

比分艰难地到了3-3。此时的不二早已举步维艰,小腹也涨的如同三月孕肚,幸亏队服宽大才没让人看出不对劲来。

快撑不住了,不二咬紧牙关,汗珠沿着脸庞下巴滴落,此时只能一鼓作气赢下来,再拖下去怕是要收不了场了。

不二发球局,不二深吸一口气,将球高高抛弃。

他抬手,重重将球击到对方场上得分,但随即他脚一软,险些没站住,他的脸上泛起红潮,因为跳跃的动作,肿胀的膀胱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他硬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这种快感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每次移动都会刺激到前列腺,他能感觉到下身越来越硬,甚至能感觉到从马眼流出的粘液将内裤沾湿。

他渐渐感觉不到膀胱的胀痛,剩下的只有快感。硬挺的肉棒被内裤紧紧包裹着,前后跑动带动着布料摩擦着会阴和肉棒,不二微微喘息着,此刻无比希望比赛赶快结束,他才能找个无人的地方好好抚慰自己饥渴的肉棒,好延长此刻的快感。

但他又有些舍不得,他好像喜欢上了这种不受控制的快感,一边担心着若是膀胱到了极限他会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失禁,一边享受着在众人面前憋尿勃起的禁忌快感。

好舒服,微长的发遮住了不二的眼睛,掩去了他眼中的水汽,怎么会这么舒服,和平时自己抚慰肉棒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明没有触碰,只是憋尿而已,所获得快感却比平时自慰的快感要多出几倍。

他已经分不清他想要的到底是畅快的喷射出来,还是想要慢慢享受在众人面前缓缓失控的感觉。

看着球场对面累倒在地的学弟,他才意识到他之前完全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火力全开结束了比赛。在那之后,他便没有让学弟从他手上拿到一分,随着最后一球落下,比分停在了6-3。

“不二?”乾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从远处传来,“比分已经登记了,你没事吧?”

“抱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先走了。”不二垂着头,从众人身边经过。

迈步走过漫长的球场,不二终于走进了部活休息室的厕所,里面空无一人,想来大家都在关注排名赛。

他锁上门,脱力地坐在马桶上,缓缓将手伸进了运动裤里,划过自己涨大的小腹,触摸到被淫液濡湿了一小片的内裤,隔着内裤握住了自己的肉棒。

“嗯……”无法抑制地低吟出声,此刻的他已经无法顾及是否会被他人听见自己淫乱的呻吟。

不二缓缓抚慰着因憋尿而格外敏感的肉棒,他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精液和尿液一起喷涌而出,他想好好享受此刻的快感。

他扯下内裤,用马眼流出的淫液为润滑,上下抚慰着自己涨红的性器。

小腹又开始抽痛,明明膀胱已经到了极限,一丝一毫的空隙都没有了,但却因为性欲高涨,肉棒硬挺,一滴尿液也挤不出来。

此刻休息室门口传来阵阵说话声,想来是又有别的比赛结束,部员回到休息室休息。

不二却已没办法顾及这么多,又或者说,被人发现的禁忌感让他更为兴奋。他站起身,背靠着隔间门,一手上下抚弄着性器,一手微微按压着隆起的小腹,被挤压的小腹磨蹭着前列腺。再一次用指甲划过敏感的马眼,感受到要射的快感,他连忙用手捂住性器,接住了那十几股喷涌而出的精液。

白液从指缝滴滴答答滑落,不二咬着下唇,将所有呻吟吞进肚子里。

没想到,接踵而至的是储存已久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他试图用手捂住,但根本无济于事。

看着淡色的尿液不断淋湿自己的手,穿过指缝流淌到马桶里,甚至地面上,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温热感从手上传来,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以及失禁的快感蜂拥而至,满足感甚至远胜于方才射精的快感。

不二仰起头,无声呻吟着,这快感和他之前所有体验过的快感都不同,是失控的快感。

二.户外

发现自己喜欢憋尿这件事给不二造成了不小的困扰,他试着自慰,但之前轻易可以自己解决的欲望现在却释放不出来,自从体验过憋尿及失禁的快感,他发现自己仿佛中了蛊一般,已经很难从单纯的刺激性器得到足够快感,而是要憋尿到极致,才能享受到因失控而喷射而出的快感。

他也试过忽略自己的欲望,但几日之后往往会不由自主在梦中梦到自己和学弟的那场比赛,还有随后失禁的场景,醒来时往往会濡湿衣裤和床单。

一段时间以后,不二决定接受自己喜欢上了憋尿的事实,左右不会对别人造成困扰,喜欢便喜欢了。

但除了第一次按捺不住,在休息室做出自渎的行为外,他极少在学校或家里做出这等行为,一是对他人的不尊重,二是他不想因为性癖影响到自己的日常生活。

不二的解决方式是,每逢假日,就带上单反,随机坐上一班大巴或新干线,选一处近郊,一边摄影一边满足自己憋尿的欲望。

这日是周六,是不二预定去郊外的日子。因为忙着考试和比赛,距离他上次出行,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

不二照例先喝了一大杯水,然后在包里装了灌满的大壶绿茶,带上相机和必备品,就出了门。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窗外是夏日蝉鸣,正是适合外出郊游的好日子。

不二买了票,在车厢后排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靠窗坐下,把背包放在身旁的座位上,便静静看着窗外飞速划过的风景,一边时不时喝几口绿茶。

也许是太久没憋尿,这次的感觉比以往来得更早更猛烈一些,不到半小时,不二就感觉到下腹渐渐重了起来。

还太早,还不到郊外,窗外还是人来车往的商业区,不二努力控制自己不收缩腹部肌肉,免得刺激到逐渐充盈的膀胱。要到郊区,至少还要半个小时。

感受到下腹熟悉的紧致感,不二逐渐兴奋了起来。见四下无人,不二隔着裤子,抚弄着硬起来的肉棒。此时正好到站,有人站起来下车,随后又零散有些人进了车厢,不二连忙调整了坐姿,以免有人看到他牛仔裤顶出坚挺的肉棒轮廓。所幸不二坐的是后排,众人都只是路过,没有停留。

下腹的紧绷感越来越强,每次车厢的颠簸都带动液体在膀胱里晃动。不二定了定神,看了看手里的水壶,绿茶还剩下一小半,便又喝了几口绿茶。预计还要十几分钟才会到郊外,不二想着能在下车前把绿茶喝完。

不知不觉中周围的人都下了车,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不二心里也越来越难耐,想偷偷抚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不二隔着裤子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却始终得不到足够的刺激。近一个月没有抚慰过自己,不二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伸手探进了内裤握住了欲求不满的肉棒。

不二用拇指摩擦着不断溢出淫水的马眼,将淫液均匀抹开到整个龟头,然后轻轻套弄起来。

电车每次移动带来的推动感都会导致肿胀的膀胱挤压到前列腺,短短几分钟就累积了不少快感。不二逐渐失控,玩弄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大胆,他再也没有心思去管车厢里的其他人,也没注意到车已经快到站。

前排的两人忽然站起来准备下车,不二一惊,手上没控制好力道,狠狠蹭了蹭龟头,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不二倒吸了一口气,连忙用拇指堵住了马眼,好歹没让精液喷涌而出,倒流的精液产生了钝痛感,让不二找回了些理智。

他平复着呼吸,赶快抽回了手,扣上了牛仔裤扣子,暗自反省自己居然险些在公共场合失控。

还剩一站就要下车,不二抚了抚额,将剩余的绿茶一口气喝了。冰凉的茶水下肚,平复了他全身的燥热。

之前喝的绿茶此刻也都涌向了膀胱,不二感受着越来越充盈的膀胱,舔了舔唇,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待。

——

这次出行的地方是郊区的一座山,登上山顶后一侧可以看到东京市区的热闹光景,另一侧则是面向一个小山谷,春天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野花,冬天则是山谷山顶都会被皑皑白雪覆盖。

不二几年前曾误打误撞来过,那之后会成了此处的常客,最重要的是,因为没有通车,必须从后方的小路上山,所以一直人烟稀少。

对于不二的出行目的来说,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平日里登这座山对不二来说可谓是轻而易举,只是此时要照顾着满满的膀胱,就没那么容易了,不过才到半山腰,不二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不二有些后悔今天穿着厚重的牛仔裤,虽然在来的路上牛仔裤的板直面料帮不二掩饰住了一直半硬着的性器,但从开始登山起,有些粗糙的面料就一直摩擦着他肉棒,肿胀的小腹顶着不带弹性的牛仔面料,更是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收腹,直接结果便是对前列腺的刺激更强烈了。

也许是因为天气炎热,上山的一路不二几乎没碰到别人。过了半山腰,不二就有点举步维艰了,每迈出一步,饱满的膀胱都会顶到前列腺,不光如此,从车上就一直兴奋的肉棒不断流出淫液,内裤前端几乎都已经被浸湿了,所幸牛仔裤不显水渍,否则从前面看来,不二就像已经失禁了一样。

被湿冷的布料包裹住的感觉并不美好,但不二此时已经无暇关注这些,之前喝的绿茶不停转换成尿液储存在膀胱,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离失禁又近了一步。

可能到不了山顶就要尿出来了,不二握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他却一点感觉不到痛,只是有些机械地迈着脚步上山,背包和单反的重量宛如千斤,压迫着膀胱。

痛,可是好舒服,不二简直要呻吟出声,恨不得此刻马上到山顶,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舒爽一番。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日头正盛,不二草草环顾一圈,山顶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

随手将背包放到一旁,不二迫不及待找了一处隐蔽背阴的树坐下,不二透过裤子按了按硬了许久的肉棒:“嗯……”

现在要是射了的话,一定会憋不住尿出来的,不二这么想着,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在户外做到这个地步。但是如果不趁着没人解决一下,一会肯定没法下山了,这里又没有公共厕所。

不二思前想后,还是解开了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将手伸进了裤子里。

“嗯……”不二微微仰头,多少顾忌自己此刻在户外,将呻吟声全部吞了下去。

内裤早就被淫液浸透了,多余的透明液体正好作为润滑,不二握着肉棒上下滑动着,一边收缩着小腹,感受膀胱被挤压的痛感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不二曲起一条腿,将另一条腿伸直,背靠树干,微长的发遮住眼睛,一手抓着自己的衬衣角,另一手用力揉捏着欲求不满的性器。

“唔……好棒……”不二眯着眼,刺眼的阳光透过枝叶照射下来,过剩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周围的情况。

要射了,不二微张着唇,急促得喘着气,“嗯……”感受到自己要射,不二微微侧身,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尽数洒在身旁的草地上。

满足了性欲之后,憋尿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不二几乎没有犹豫,直起身,转过头面对着树跪下来,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扯下了裤子,随即放松了对膀胱的控制,憋了几个小时的尿液总算可以缓缓从膀胱流向尿道口,一小股一小股洒在了树根处。

“啊……”尿出来的爽感比射精更甚,不二甚至自己轻轻挤压小腹,让尿液喷射地更快一些。

憋了几个小时的量着实可观,这一尿足足好几分钟,不停洒下的尿液先是被泥土吸收,泥土承载不了了,便在树下形成了一小滩水洼。

几分钟后,洒下的水柱渐渐变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滴落,随后慢慢停止。尿完后的不二脱了力,跪坐下来,额头抵着树干缓了半晌,这才有余力看向刚才被自己的精液灌溉的草地。

“好多……”距离上次发泄时隔已久,方才射在草地上的量颇为可观,白花花一片显得格外明显,边上便是被自己尿的一滩小水洼。

不二捂住眼睛,之前都只是憋尿,再私下借着憋尿的快感射出来,在户外自慰还尿了这还是第一次,此刻只觉羞耻感爆棚,只盼着千万别在这时候来人。

也不知该怎么收拾这乱摊子,不二叹了口气,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能这么鲁莽行事,要是被人看见怕不是要被当成变态扭送警察局。

三.临界

青学网球部正选在关东大赛决赛后集体去了一趟德国,探望手冢的同时把关东大赛的奖牌带给了他。

不二自然也去了,期间还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手冢和他在德国的室友,清水,竟有了异常的亲密关系。

手冢和清水在诊疗室发生关系的时候青学其他人都离得较远,不二距离较近,且他耳朵尖,从一开始清水把手冢推靠在门上的时候,不二就听到了异响。

他很明白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道理,他想走远些,但不知为何,脚却像钉在了地上一样,就这样靠在门边听完了全程。

他听到门后传来的低吟浪语,听到隐隐的肉体撞击声,直到最后听到清水失控的喊叫,不二就像全身过了电一样,新世界的大门在他面前打开。

看到手冢出来时裤脚被沾湿,那样的湿痕不二再熟悉不过,是失禁时被尿液浸湿的。

清水被手冢操到失禁了,意识到这点,不二几乎瞬间就硬了,甚至无法抑制地开始想象被操尿的感觉。原来在憋尿的时候被进入有那么爽吗?

接下来的行程不二一直心神不宁,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缺少的是什么,也许该试试看。

从德国回来之后,不二脑海中总是浮现在门后听到的清水与手冢的性事,还有手冢叙说对清水的喜欢时眼里流露出的温柔眷恋。这让不二有些迷茫,他没尝试过喜欢的滋味,只是感叹对另一个人的喜欢竟能让手冢失控做出在公共场合与人欢爱的事,不二有些羡慕,无论清水对手冢喜欢与否,至少两人在那一刻是相偎相依的。

这让不二愈加渴望尝试性爱的滋味,他想试试与人相濡以沫的感觉,想试试自己因为别人而失控的快感。于是不二不再能从单纯的憋尿和自慰中得到满足,就算生理问题可以暂时得到解决,但事后总觉得心理的空虚无法填补。无奈,他不再限制自己只是偶尔憋尿,而是时常会用憋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在青年选拔合宿之前,不二又回医院探望了不动峰的部长橘,橘的脚伤还需要静养一阵才能好,也因此错过了青年选拔的集训。

“听说立海大的部长手术很成功呢。”橘说。

“嗯,我们也听乾说过了。”不二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说道。

“最近老看到立海大的人来探病呢,听说他恢复的不错,复健也很努力。”

“手冢也恢复得不错,看来全国大赛很让人期待呢。”不二笑道。

“我那天听说,青年选拔合宿,立海大也有三人要去,副部长真田,军师柳,还有切原。”

“那个切原也去了啊……”不二顿了顿,笑道:“话说回来,也许我该去探望一下立海大的部长,那个神之子,幸村君。”

橘:“……”忽然觉得有点冷。

不二转头,冲着橘笑得一脸阳光灿烂:“他的病房是哪一间呢?”

橘:“……走廊尽头那间就是。”

——

不二没费力就找到了幸村的房间,因为他到的时候幸村的病房里聚集着一群孩子,里面欢声笑语一片,幸村正在给他们读话本。

幸村的声线很温柔,语调轻缓有度,将一本普通的童话故事书叙述得跌宕起伏入木三分。不二不知不觉听入了神,静静站在病房外听幸村读完了话本,直到护士小姐来巡房。

“你也是幸村君的朋友吗?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不二回过神,歉意地笑笑,抬手在半开的病房门上敲了两下,抬脚进了幸村的病房。

“打扰了,幸村君?”

幸村穿着宽松的蓝色病号服,脸色还有些苍白,半长的发洒在脸侧。不得不说,这是一张美得难辨男女的脸。

不知是不是错觉,不二觉得幸村看到进来的是他,似乎很是惊讶:“不二周助君?”

“你认识我?”

幸村温柔地笑了,伸手抚了抚半长的发:“青学的天才不二,怎么会不认识呢。”

不二便也笑了:“荣幸。”

“哥哥要招待一下朋友,你们先回去好不好?”幸村对一旁好奇看着他们的小朋友们道。

幸村显然在孩子们中很有威望,看得出众人虽不舍,但都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幸村君很招孩子们喜欢呢。”

“孩子们最好哄了,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喜欢谁。”幸村指了指窗边的椅子,道:“不二君,坐下聊吧。”

幸村的提议正合他意,不二憋着尿,在病房外站了许久,此刻已经能感觉到下腹有些胀痛,于是便当即坐下了:“幸村君身体还好吧?”

幸村靠在床头,勾起浅色的薄唇笑着看着不二:“嗯,还在复健,但是日常行动已经没问题了。”

“全国大赛,很让人期待啊。”

“嗯,关东大赛是我们大意了,全国大赛会尽数奉还的。”

两人皆沉默了片刻,不二道:“呐,幸村君,我刚刚从不动峰部长橘的病房过来。”

幸村转头看了看窗外,仿佛在听窗外树上的蝉鸣,听到不二的话才转过头来:“哦?所以不二君是来问责的吗?”

“不,只是好奇,切原的那种打法,是被立海大网球部所接受的吗?”

“我们立海大网球部每个人球风迥异,就像个人爱好一样,难道青学的所有人都是统一风格的吗?”

“至少我们的网球不以伤人为目的。”

“我们的目标是取胜,不是伤人。橘部长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总归是他实力不够导致的。”

“是吗。”不二敛去了笑意:“看来这就是立海大的网球了,只要能赢,可以不择手段。”

幸村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不二君,也许我说的话不好听,但事实如此,我,真田,还有柳,从来没有被切原的球给伤到过,因为我们比他强。”

不二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听说你在和他比赛时也受了伤,但是我相信如果你一开始就认真起来,他也伤不到你。不二君,切原的打法不是我们鼓励的,但他一年前入部就是这样的球风了,只要不太过分,我们也不会强制要求他改,毕竟个人爱好不同,你说对吗?”幸村笑得意味深长。

不二有些疑惑,不明白他是怎么将伤人网球和爱好扯到一起的。

“就比如不二君,也有自己的喜好吧?”幸村慢慢坐直身体,勾起嘴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憋尿吧。”

不二猛地抬头看向幸村,一双蓝眼里满是震惊。

他确实是憋着尿,但此刻还不到他的极限,他的行动也还没有任何异常,按理来说,绝不该被看出来,更别说他与幸村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不二君好像很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

“嗯,我确实很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见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不二索性不费力了。

“不二君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幸村起身,慢慢走到不二身边:“其实我也与不二君有类似的爱好,只不过我喜欢的不是憋尿,而是控制。”

“控制?那样会有快感吗?”

幸村侧头,眼神在不二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当然,就像不二君喜欢的是失控感一样,我要的,是掌控欲。”

“不二君,只是自己守着这个秘密不容易吧,要不要试试看被控制呢?与自己憋尿的快感完全不同哦。”

不二笑了:“你想控制我?幸村君,你现在,怕是连站都站不稳吧。”

“呵呵。”幸村轻笑出声:“不二君,控制不是靠体力的,我现在就算是坐着不动,也可以让你爽得射出来哦。”

不二呼吸一滞,他不想承认,但听到幸村的话,他硬了。

幸村俯下身,与坐着的不二对视。两人凑得足够近,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幸村伸手在不二涨硬的小腹上摩挲着:“不二君,你硬了。”

不二屏住了呼吸,无法控制得夹了夹腿。

“马上就要进行青年选拔的集训了吧,这之后我就会出院了,这期间不妨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

“这件事,就不劳幸村君费心了。”说罢,不二拨开幸村抚摸他的手,起身就走。

“不二君。”在不二即将走出病房是,幸村忽然出声唤住了他:“你想过你为什么会喜欢憋尿吗?”幸村顿了顿,没等不二回话,他继续说道:“喜欢憋尿的不外乎两种原因:一,喜欢憋尿时膀胱刺激前列腺的生理快感;二,喜欢接近失禁时的失控感。”

幸村说的很准确,不二不由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憋尿的时候被外力刺激前列腺会有多爽呢?又或者说,自己憋尿的时候总会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那如果是被别人控制憋尿呢?可能会体验到真实的失控感哦。”

不二睁着蓝眼看着幸村,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好半晌,不二重新眯起眼笑了:“也许是这样没错,但是谁说那个控制我的人,一定要是幸村君你呢?”

说罢,不二不等幸村有所反应,便径直走了出去。

幸村收了笑意,死死盯着不二离开的背景,直到不二的身影消失,他才喃喃道:“除了我,你还想被谁控制。”

他动了动手指,指间仿佛还留着不二肌肤的触感。

四.短信

不二说的可以尝试被别人控制的话,并不是假话。既然想找人试试,就没道理限制于只见过一次面的幸村。

但要说不二对幸村的提议完全不动心,肯定是假的,毕竟幸村长相出众,气质也符合不二的喜好,虽算不上知根知底,但好歹比陌生人强上不少。何况,真要找人试试,不二也不知道要从何处找起,总不能到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顺眼的就问:你想不想控制我?

不二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至此,幸村的提议倒是显得越发有吸引力了。

青年选拔合宿的前一晚,不二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收到短信的时候不二收拾好了合宿的行李,正准备上床休息,见有短信来,便顺手点开了。

短信只有一句话:【考虑好了吗?】

不二立刻就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脑海中浮现了幸村的笑容。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号码的?不二转念一想,也不奇怪了,毕竟立海大有一个和乾旗鼓相当的资料狂魔,柳莲二,想弄到自己的电话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二没回短信,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便躺下打算睡了。谁知刚躺下,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一下,又有短信进来了。

不二闭着眼不想理会,辗转反侧了好几分钟,却没什么睡意,他叹了口气,还是睁开眼拿起了手机。

短信还是同一个号码发来的:【真的会很爽哦︿_︿】

后面还带了个笑脸的表情。

看着那个微笑的表情,不二失笑,这人是在卖萌?

可短信内容又让他有些在意,幸村的短信如小猫一样,小爪子在不二心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倒是不痛,就是有些心痒痒的。

真的会很爽吗?不二喉结上下滑动着,觉得身体有些热了起来。

他不由自主将手探到下身,隔着睡裤按了按自己半硬起来的地方。

被控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会被要求做什么样的事呢?会被要求憋尿吗?然后最后在众人面前崩溃失禁?

只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受不了,不二低喘着,隔着睡裤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偏偏这时候又来了短信,不二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打开了短信:【不如现在试试?】

不二闭了闭眼,可说是心痒难耐了,犹豫了片刻,还是回复了:【怎么试?】

这次的短信来得很快:【短信控制。】

短信?这倒是不二没有想过的,不二不由起了些兴趣。

【好。】

【远程控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被控制方如实汇报自己的状态,否则就无法进行。不二君,准备好了吗?】

幸村的短信让他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同意了被控制,不二不想承认,但他此刻心跳加速,兴奋得连打字的手都有些颤抖:【好了。】

【汇报现在的状态。】

不二有些无措,不知该怎样才算汇报,也不知该汇报什么状态,犹豫了一下,不二回复到:【兴奋。】

【状态分心理和生理,兴奋是心理状态,那生理状态呢?】

不二咽了咽口水,他从未与任何人有过这方面的交流,此刻羞耻与兴奋并存,性器已经硬的流水了。

他一字一句回复到:【硬了。】

【你现在穿的什么?】

不二下意识低头一看,如实回复到:【睡衣裤。】

【脱了。】

这对不二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他三两下便脱了睡衣裤,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好了。】

【硬到什么程度?】

不二又低头,已经能看到硬挺的肉棒顶端将白色的布料染出了一小块湿痕,不二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出水了。】

【乖,躺到床上。】

不二照做,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姿势,然后自慰,要射之前停下。】

不二闭上眼,侧过身,感受皮肤在微凉的床单上摩擦,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起了微小的疙瘩。

不二轻轻用手指勾下了被肉棒顶起的内裤,硬挺的肉棒从内裤里弹跳了出来,马眼流出的粘液牵出了一条银丝。不二用拇指指腹将粘液在龟头抹匀用作润滑,然后用握住了柱身,缓缓上下撸动了起来。

“嗯……”肉棒比平时更硬,一点点刺激都让不二激动不已,不二有些不解,明明和平时做的没两样,怎么会这么爽,难道是因为在被控制?甚至都没有在憋尿,只是很随意的在抚弄着阴茎,却带来比平时更多的快感。原来被控制真的会这么刺激,这还只是短信控制而已。

不知道幸村现在是什么状态呢?作为控制者,是以什么姿态来控制他的呢?

眼前浮现的是在病房里看到的幸村的样子,对方漂亮的雌雄莫辩的脸庞,微笑时勾起的唇,还有轻抚他腹部的纤长手指。他强势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如果幸村现在在面前就好了,这时的短信控制就显得远远不够,如果是面对面的控制会有多爽呢?

“唔——”不二一边想着,一边越来越快速地套弄自己,一时不察差点就射了出来,最后一刻之时想起幸村了幸村的短信,不能射,连忙停了下来,一边喘息一边平复着呼吸。

不二缓了几分钟,才又开始抚弄不断流出粘液的下身。

这次撑的时间更短了,短短几分钟就有了想射的感觉,不二便又停了下来缓缓。

不二躺平了身体,竖起了一条腿,手臂捂住了眼睛。他舔了舔唇,又开始了下一轮抚慰自己的动作,快感源源不断堆积着,却一直不能射,不二的动作不由有些急躁,他用力摩擦着湿润的龟头,又想射了。不行,不二咬着牙,再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这时好不容易又来了短信:【想射了吗?】

【想射了。】不二迫不及待地回了这条短信,想知道幸村接下来会要求自己怎么做。

【描述刚才是怎么抚弄自己的,包括具体动作。】

不二平复了呼吸,开始回想自己的动作:【第一次先侧身,用虎口贴住套弄,十分钟左右想射,第二次同样姿势,五分钟左右想射,第三次正面仰躺,摩擦顶端的时候想射。】

【停住了三次,很不错。】

如实和别人汇报了自己自慰的细节,不二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但事实证明,这件事带来的除了羞耻感,更多的是难以忽略的兴奋。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又来了:【不二君知道边缘控制吗?再快射的时候停住,反复几次,最后射出来的快感会比普通射出多好几倍哦。当然边缘控制让别人来控制是最理想的。】

这条短信看得不二越发激动了,他不由转过身,俯身躺着,低低喘息着,将肉棒在身体和床单之间摩擦着,任由粘液沾湿床单。

感受到自己又想射了,不二停下动作,向幸村发了汇报短信:【第四次,卧躺,摩擦床单,想射了。】

不二皱眉,觉得有些煎熬,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未憋尿的情况下这么激动了。这种时候希望有人能在身边,而不是冷冰冰的短信。

【知道主动汇报了,不错。不二君,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上次?不二回想了一下,正是他去医院探望橘和幸村的那天,与幸村的对话让他有些躁动,当天回来后就好好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当被问起来是还是有些羞耻。

【三天前。】不二回复到。

【哦?难道是想着我?︿_︿】

又是这个表情,不二甚至可以想像到手机对面的幸村是怎样得意轻笑出声。

可偏偏,幸村说的没有错,不二那日憋着尿在幸村病房里被撩拨硬了之后,就一直忍到回家,然后一边憋尿,想着自己被控制,一边抚弄自己硬了一路的性器。射出的那一刻,脑海里闪过的人影,正是幸村没错。

此时被意淫对象直接询问,饶是不二也有些窘迫。思来想去,既然已经同意被对方控制,也便没什么好隐瞒的。

【嗯,上次幸村君那么撩拨我,难道还不允许我私下想想吗?︿_︿】不二使了个坏心眼,盗用了那个微笑表情。

【哪里哪里,能被不二君想着,是我的荣幸。】不等不二回复,幸村的短信又来了:【不过既然三天前才射过,今天就不会让你射了哦。】

不能射?不二难耐得在床单上蹭了蹭,自己已经硬成这样了,不射出来怎么能睡得着。

【今天就先这样,不二君,被控制的感觉怎么样?】

不二不能射,有些无奈,可偏偏自己是被控制的,没有选择权,只能老实回短信:【很爽,比想象中感觉更好。】

【那就好,想试试被长期控制吗?】

长期?【长期怎么控制?】

【不如先试试青年选拔合宿被全程控制?】

会在合宿的时候被要求做这种事吗?在人前被控制?不二眯起眼笑了,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好。】

【这次青年选拔合宿的任务:没经过允许不能射哦。】

五.合宿

青学一早集合,坐着大巴车去合宿地点。不二坐在车尾靠窗的位子,原因无他,幸村一早发短信让他多喝水,并要求他不到中午不能上厕所,他现在已经能感觉到肚子开始涨了起来。

前一天晚上第一次被幸村短信控制然而又不能射,导致不二一晚上都没睡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梦里全是幸村穿着病号服控制他的模样,和幸村短信里说的边缘控制。

不二直到早上起床是都是半兴奋的状态,直到收到幸村让他喝水憋尿的短信,兴奋达到了顶点,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进行训练。

幸村的要求是让他喝比平时多一倍的水,不二平日里本就有多喝水的习惯,而今天这多喝的一倍水就够让他好受的,才把要求的水量喝完,不二就觉得胃里有点涨得慌。

此时才上午九点,按照幸村的要求,必须要憋到中午十二点才能释放。还有三个小时,如果中午之前就开始训练的话,不二心里属实没底。

不二坐在车厢最后,听着众人玩笑打闹,一边注意挡着因憋尿而微微鼓起的小腹,和被硬挺下身顶起的运动裤。

合宿地点有些偏僻,大巴一直在路况不平坦的小路上疾驰,几乎每几秒都会颠簸一次,每颠簸一次,尿液就会在充盈的膀胱里涌动,不二无意识地抖着腿,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尿意。

好不容易到了合宿地点,不二才刚刚松了口气,就听说来的所有学校要混合分组,不二与其他八人被分到了榊教练组,得知这个消息,不二一颗心高高悬了起来,冰帝的榊教练是众所周知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儿,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随机挑人比赛。

不二看了看时间,才十点半,到午饭时间之前有足够的时间打完一场比赛,不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选到他,此刻的他只能维持正常行动,要打比赛就有些勉强了。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不二,佐伯;乾,柳,现在开始进行双打比赛。”两对发小组合打双打比赛,榊教练果然不容小觑。

听到榊教练点到他的名字,不二简直想锤墙。这次的比赛对手都是强敌,和之前对赛的学弟完全不在一个级别,想要轻松过这一关怕是不可能了。

不二坐着绑鞋带,一边摸了摸紧绷的下腹,现在和幸村发短信希望他改指令也太晚了,不二咬着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比赛开始。

一开始大家都处于试探阶段,比赛进行得并不激烈,不二有些束手束脚,原因无他,他每次想迈开大步都会压迫到肿胀的膀胱,那一瞬间的迟疑总会让他错过该接的球,而佐伯便要帮他救球。

对面的乾显然已经看出了他状态不对,他有些疑惑,不明白不二怎么会丢这么基础的球,于是便不断往不二那边送球,不二是有苦难言,乾越往他这边送球,不二越能注意到汹涌的尿意,大量的液体在撞击他的膀胱壁,他不敢用力收腹,也无法完全放松。

但随着比赛激烈起来,不二也渐渐习惯了憋尿跑动的感觉,忽略了尿意,逐渐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开始认真了起来。双方有来有往,不二和佐伯也把之前落后的比分追了上来。

直到不二回了对方的最后一个扣球,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股液体喷涌而出。

不二吓了一跳,下意识蹲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他失禁了,他能感觉到内裤已经被温热的液体打湿,贴在了身上,蹲下之后更加压迫膀胱,不二几乎能感觉到更多尿液正在沿着尿道口往外滑。

他回的最后一球让他们赢得了比赛,比赛结束了。众人看他俯着身体着没动,纷纷围过来关心他,询问他是否还好。

不二低着头,喘着气,他努力控制着膀胱和下腹肌肉,但尿液还是慢慢往外流,不二紧张得手都有些抖,不敢抬头去看众人的眼神。统一发放的运动服是白色运动短裤,根本没什么吸水量,不二单膝跪蹲着,滴滴点点的透明液体顺着腿往下流。

等他好不容易能控制住了,不二悄悄低头看了看,略长的上衣遮住了部分裤子,众人看不见被濡湿的地方,且白色的裤子并不怎么显水渍,虽然已经湿了一块,但好在表面上并不明显,看起来与激烈比赛过后斑驳的汗渍差不多。

他深怕自己再蹲下去又要控制不住,于是便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一边悄悄用手抹去了腿上的水渍,一边勉强笑道:“只是有点低血糖,没事。”

佐伯主动扶着他去边上休息,不二不敢坐下,怕潮湿的裤子会印出水痕,他把外套披在腿上,遮住了被濡湿的裤子。

不二看看表,还不到十一点半,方才的意外让他已经没有余力再做其他的事了。看众人已经没有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悄悄给幸村发了短信:【比赛时没控制住,失禁了。】

幸村回复的很快:【被发现了?】

不二苦笑,一边打字一边抬头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他:【应该没有,但是可能撑不到十二点了。】

【只剩半小时,你可以的。】

不二收起手机,打算熬过最后半小时,好在可能是因为刚才排出了些许液体,现在反而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期间众人回到了室内,开始分配房间。

不二艰难地熬过这一分一秒,不二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直到时钟走到了11:55,胜利曙光在望,却在此时收到了幸村的短信:【对了,作为刚才失禁的惩罚,直到下午五点之前,不允许靠近厕所。】

不二不敢置信,回复到:【不可能憋到那个时候的。】

【不是不让你尿,只是不能靠近厕所,至于什么方法尿我不限制。︿_︿】

不二啪地合上手机,对那个微笑表情简直深恶痛绝。

幸村这是想让他在户外解决,可是合宿到处都有人,该怎么样才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解决问题?不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分配好了房间,众人往食堂走去,不二借口先回房间安置行李,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他站在窗口观察着,附近唯一可能没人的地方就是食堂后方的小树林,可饭点的时候食堂里都是人,难以保证不被人发现。但除此之外到处都有工作人员或选手在走动,不二叹了口气,只能试试了。

不二换了裤子,时间正好到12点,食堂开始提供午餐,众人都集中在食堂,不二借机避开了耳目,到了食堂后方的小树林。

小树林里树丛灌木稀稀疏疏,并不茂密,无法遮住他全身,小树林和食堂侧面的窗户距离不到30米,任何人从食堂窗口看出来,都有可能看到他。

不二靠在一棵最粗的树背后,给自己做着心理准备,要等到五点再上厕所显然不可能,而中午饭点正是外面人最少的时候,只能现在了。

而最让他难堪的还不是方才的失禁,而是现在,在这左右为难之际,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时候,他起了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想到可能会被人看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排泄,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己。

身下的肉棒顶着裤子,宣示着存在感。他抬头靠着树,隔着树叶看着正午刺眼的阳光,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瞬间他甚至想和幸村发短信,告诉对方自己想结束这不正常的控制关系,好让自己回到正常生活。

可是他明白,不正常的不是这段关系,而是他本身,幸村给他下这些指令时,他完全不想反抗,而是期待兴奋着的。

这副身体,没救的,不二苦笑。

再拖下去也没用,看准了窗边没什么人的时机,不二缓了口气,靠着树单膝跪蹲了下去,一边将运动裤往下扯了扯,硬挺的肉棒便弹了出来。

现在的情形让他不由想到了之前在小山上的经历,也是对着树,跪蹲着尿出来的场景。像一只野兽一样,对着树排泄,要是被发现的话估计就没办法在东京待下去了吧。

不二俯下身,一手撑着树,一手将硬的不行的肉棒往下按了按。幸村明确说明了不能射,他有些为难,硬成这样,根本尿不出来。

时间不多了,不二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能引起性欲的事,只是专注在排尿这件事上,一边轻轻挤压着小腹,过了好一阵,在膀胱累积了许久的液体终于一点一点经过硬挺的肉棒,慢慢排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小水柱洒在树下。

排尿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不二不由低低呻吟出声,更无心去注意食堂里是否有人看到他的行为。憋了一上午的量着实可观,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三分钟才结束。

排空的膀胱有些空虚的疼痛感,不二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提上了裤子,这才有功夫抬起眼看了看食堂方向,谁知却看到自己的弟弟,不二裕太,正透过食堂窗户盯着他看。

不二如果被惊吓到的兔子,几步逃开了被自己尿湿的树边。

被发现了?不二喘着粗气,耳边全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此时的不二脑袋一片空白,只是随着本能跑出了小树林。

不二靠在食堂外,双手撑着膝盖,内心满是绝望,为什么偏偏是裕太?!

等等,不二周助,别慌,也许裕太什么也没看到。不二努力在心里说服自己,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最后不二决定还是到食堂试探一下裕太,免得自己胡乱猜测。

不二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食堂,却发现食堂的气氛格外诡异,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说话。

不二心如死灰,定是不止一人看到了自己的行为。

他咬着牙,走到裕太身边,抓住了裕太的手臂,艰难道:“裕太,你听我解释……”

裕太这才反应过来,道:“哥,你怎么刚刚才来食堂?”随后裕太凑到不二耳边,轻声道:“刚才立海大的切原和不动峰的神尾吵起来了,要不是大家拦着,都差点打起来了。”

不二听他所言,这才明白食堂的诡异气氛与他无关,顿时松了一口气,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还不等他说话,裕太又说:“对了,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在小树林……”不二顿时一颗心又高高悬了起来,裕太接着问道:“你不吃饭,到小树林做什么?”

不二艰难扯出一个微笑,道:“刚才排队的人多,我就想先去散散步。”

“哦,也对。”裕太点点头,对他的话丝毫不怀疑。

不二一颗心如同坐着过山车,七上八下的,此时才觉得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不二默默想着,还要多谢切原和神尾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不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六.电话

当天下午幸村并没有发布新的任务,不二就照常和大家一起训练。合宿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房间是两人一间,同组之间自由组合,不二便和发小佐伯住同一间房。

不二洗了澡,坐在床上休息,一边和佐伯闲聊:“小学之后就很少有坐下聊天的机会了呢。”

“是啊,在青学一切还好吗?”佐伯也坐在床沿,笑着问道。

“嗯,挺好的,网球部的大家都很有趣。你呢?六角的网球部的氛围真好呢,很有趣的样子。”

“嗯,很轻松,大家在一起相处很开心。由美子姐姐和裕太都还好吗?”

“嗯,”不二眯着眼睛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姐姐还是喜欢塔罗牌,裕太转学到圣鲁道夫了。”

佐伯摸摸头发,笑道:“由美子姐姐还是那么好看吗?她从小就是我们这批孩子心目中的女神啊。”

不二呵呵笑出了声:“姐姐一向都是很注意形象的。”

佐伯正准备接话,不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二拿起手机,画面上闪动着“幸村”。不二愣了下,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幸村的电话,在这之前,幸村和他一直是短信联系的。

不二犹豫了片刻,直到手机响了好几声才示意佐伯稍等,接起了电话。

“喂。”

对面传来的是幸村的轻笑声:“不二君,合宿如何?”

“托你的福,还挺有意思的。”听到幸村话语中带着的笑意,不二也不由笑了起来。

这明明只是两人第二次对话,却没什么陌生感。也对,不二想着,都被控制着做了那么私密的事,还怎么陌生得起来。

这时,佐伯看不二一时半会没有挂掉电话的打算,便轻声和不二说:“那我先去夜跑,不二一会要加入吗?”

不二放下手机道:“刚刚洗了澡,不跑了,明天再继续练习吧。”

佐伯点头表示明白,便开门出去了。

看到佐伯出了门,不二松了口气,他其实不太想当着佐伯的面和幸村聊天,他们有着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在外人面前聊天总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二君有室友啊,是谁呢?”这时,听筒里传来幸村的声音。

不二躺到了床上,继续和幸村聊天:“是六角中的佐伯。”

“不二君和他的关系很好吗?”

“嗯,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是吗……”幸村顿了两秒,转移了话题:“呐,不二君,上午失禁是什么感觉?”

不二想起了先前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温热的尿液顺着腿流下的感觉,还有裤子被尿液浸湿的湿热感,以及完全脱离自己掌控的失控感。

他咽了咽口水,道:“先是紧张,然后是……兴奋。”

幸村听他这么说,声音明显带上了笑意,道:“为什么兴奋?”

不二歪头想了想,道:“……第一次失禁,被大家看着的感觉,很刺激。”

“被控制到失控的感觉呢?”

“也很刺激。”

“喜欢吗?”

“喜欢……”

“乖,”听到不二被自己引导说出的话,幸村的声音越来越低,“知道我们下次见面时会发生什么事吗?”

不二不由有些期待:“嗯?”

“我们在房间里,你会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椅背上,然后我会给你戴上眼罩……”幸村语调低柔,不紧不慢地说着,不二却越听越入迷,不由想象着彼时的场景,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身体又有些躁动起来。

“嗯……”

“当你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其他的感官会更加灵敏,你会感觉到我一件一件脱掉你的衣服,直到你完全赤裸。”

听着幸村的描述,不二舔了舔唇,手不受控制地往下身滑去。

“感受到我抚摸你的身体,直到你完全硬起来,然后我会用手帮你让你舒服。记得我说过的边缘控制吧?已经十多天没射过的你很快就会受不了,但每次当你想射的时候我都会停下,这样反复几次,你就会哭着求我让你射……”

幸村的语调越来越慢,声音也越来越轻,不二不由把手机越来越贴近耳朵,直到感觉到幸村在他耳边呢喃一样。

下身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不二闭着眼一边缓缓抚弄着肉棒,一边听着幸村的叙述听得入神,谁知幸村这时却停了下来。

不二有些难耐,不由睁开了眼问道:“然后呢?”

“不二君,你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吗?”幸村的语调又带上了笑意。

“嗯,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在想你。”

“是吗……”幸村的声音忽然有些低哑:“想象我在做什么?”

不二不由自主低喘着:“嗯……在想你会怎么玩弄我……”

幸村那边忽然静了下来,过了半晌,幸村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到时候就算你哭着求我也没用,在你憋到不行的时候,我会用手进入你的后穴,刺激你的前列腺。然后你就会忍不住出精,但不是射出来,而是会如同精满自溢一样慢慢流出来。”

“……幸村……”不二低吟着。

“嗯,我在。”幸村的声音哑得可怕。

“我想射……”

幸村收了笑意,道:“不是说好了不能射的吗?”

“求你了,难受,让我射好不好?”不二着实有些难受,他被幸村不间断地撩拨了两天,现在确实有些忍不了了。

“不许射,必须等合宿结束,然后当着我的面,射给我看。”那边的幸村则是毫不留情。

不二皱着眉仰起头,有些委屈:“合宿还要一个礼拜。”

“乖,听话。现在忍一忍,到时候被调教的时候才会更爽。”

听他这么说,不二咬着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敢再刺激自己,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射了。

“那我挂了。”不二倒不是赌气,只是真的怕自己再听幸村撩拨下去会受不了。

幸村又轻笑出声,“之前说的那些不是逗你的,下次见面真的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知道。”不二也笑了,心里对两人下次见面越来越期待。

之后几天,每当不二结束训练回到房间,幸村都会准时打来电话,说是一个人住院有些无聊,不二便顺其自然陪他聊天。幸村也不是每次都会说些荤话,大部分时间都是说些日常话题,甚至会聊聊兴趣爱好,美其名曰想在正式调教前多了解他一点。

不二虽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有多想,何况越和幸村聊天,越觉得两人无论是三观还是兴趣爱好都颇为契合。

有一日不二甚至问道:“呐,幸村,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每次都能摸准我训练完的时间给我打电话?”

幸村顿了顿,道:“那可能是我们心有灵犀吧。”

“呵呵,是吗?”不二也不拆穿,算是一笑而过了。

但也因为幸村每日准时的电话,让不二都没时间好好和佐伯聊一聊,每天晚上两人都闲下来,想要聊聊的时候,不二的手机都会准时响起。

几此之后,连佐伯都注意到了这个现象,不由调笑他:“不二,每天晚上都这么准时的电话,难道是女朋友?”

“不是,朋友而已。”

“哦?”佐伯笑而不语。哪有每天这么准时来电话的朋友,何况不二自己可能没意识到,但每次电话响起时,他脸上期待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佐伯看看时间,道:“看时间你的神秘好友又要来电话了,那我就先去跑步了。”

不二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他明白佐伯是为了让他打电话更自在些,才会在这个时候去跑步。

佐伯正准备出门,不二的手机果然响了。佐伯冲不二挑了挑眉,笑着出门去了。

不二拿起手机,屏幕上闪动着的果不其然是“幸村”二字,不二笑着,接起了电话。

七.见面

好不容易熬到合宿结束,不二被选为青年选拔的正式队员,要和美国队进行比赛。

比赛前夕,不二收到了幸村的短信:【恭喜成为正式队员,明天比赛要加油。】

【你倒是消息灵通,我们这边刚刚才通知,你就已经知道了。】

【嗯,真田刚才打电话和我说了正式队员的名单。】

【那你这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嗯,定了明天下午出院。】

【真是太好了,恭喜。】不二刚把短信发出去,手中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画面闪动着幸村二字,正是幸村来了电话。

“喂。”不二笑着接了电话。

“怎么这么着急问我什么时候出院?难道是在期待什么?”

“嗯,憋得难受了。”不二这些日子和幸村打惯了电话,倒是越来越直白了。

“呵呵,那不如就明天下午吧,等你们赢了友谊赛,来我家吧,我把地址发给你。”不二简直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幸村的愉悦心情,不由也开心了起来。

“赢了比赛有什么奖励?”

“明天就知道了。”

——

【不二君,我听说了,友谊赛赢得很漂亮。】不二在比赛刚刚结束的时候就收到了幸村的短信,这些日子被幸村短信控制,日常收到他的短信倒成了不二的习惯。

【谢谢。我们还有一场比赛就结束了,结束之后我就去找你。】

不二不可告人的欲望在赢了比赛的那一刻达到顶峰,他甚至不想等到单打一的比赛结束就想先离场去找幸村。

谁知单打一又出意外,切原受伤,众人商议过后决定让越前作为单打一号代替切原完成比赛。好不容易熬到单打一结束,日本队3-1大胜美国,众人都兴奋不已,提议一起聚餐庆祝,不二则是借口有事要先行离开,和手冢打过招呼,换了衣服之后便迫不及待朝幸村给他的地址出发。

比赛在东京进行,幸村给的地址则是在神奈川,不二坐的地铁去神奈川。途中,他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不知不觉中喝完了两瓶水。

他在一步一步走近幸村家的时候,已经能略微感觉到尿意,兴奋已久的性器一直在往外吐着淫液。

再转一个弯就能到幸村家,不二到了这里反而有些怯场,脚步不由慢了下来。他越来越慢,直到在过弯之前停下了脚步,一直在加速的心跳此刻也缓了下来。

真的要迈出这一步吗?要把身体完完全全交给一个不熟悉的人,被控制,被操纵,直到完全失控。

也许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可是回头又能去哪呢,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就算不是现在,也可能是不远的将来,就算不是幸村,也会是别人吧。既然这样,早晚也没什么差别。

这么想着,不二往前迈开了腿,跨过了那个转角。谁知幸村就站在家门口,想来是在等他。

幸村穿着白衬衫,黑色休闲裤,干净又清爽。

此时阳光正好,夏日微风拂过幸村的发梢,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明亮又温柔。他侧头看到了转角处的不二,露出了明媚的笑。

看着笑着朝他走来的幸村,不二忽然就安心了,也许这个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二看着幸村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不发一语,只是朝他伸出了手,不二不由也笑了,任由自己随着心意牵住了那只朝他伸出的手。

不二任凭幸村牵着他进了屋,关上门,然后忽然回身抱住了他,蓝紫色的发洒在他脖颈间,幸村轻声说了句:“我很想你。”

不二有些惊讶,但片刻后还是伸手回抱住了他。鼻间萦绕着的是幸村的气息,清爽又温柔,不二渐渐放松了下来。

幸村感觉到不二逐渐松懈下来的情绪,笑得更开心了,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上楼,走到走廊尽头最后一扇门前,幸村推开了门,道:“这是我的房间。”

不二认真打量着眼前大的离谱的房间,三面都是窗户,房间干净明亮,入眼净是木质的古典家具,大床摆在房间中部靠窗的位置,床的左侧是床头柜,上面放着一张幸村与全家人的合照,合照里是幸村,一对中年男女,一个小女孩,想来是他的爸妈和妹妹,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太太。

大床的右侧则是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有任何家具。

幸村松开了他的手,从桌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床边的地毯上,指了指椅子,柔声道:“坐下。”

不二顿时想起幸村之前在电话里说过的边缘控制,自己会被绑在椅子上玩弄。不二咽了咽口水,开始心跳加速。

他闭了闭眼,想平复自己过度运动的心脏,却徒劳无功。不二缓缓走到了椅子前,坐下了。

“放松点,家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他们到明天才会回来。”

不二点点头,余光扫到一旁的大床上,才发现床上有些一字排开的道具:一捆黑色的软绳,一个黑色的眼罩,一个红色的口塞,还有一瓶润滑液。

真的会被绑起来玩弄的,不二意识到了这点,随着紧张感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兴奋感。

幸村也不着急,看不二坐定了,便慢悠悠地到床边拿起了那捆绳子,想了想,又放下了,随之拿起了眼罩。

不二的心随着他的动作七上八下,他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但是要用到自己的身上这还是头一遭。

幸村挑挑拣拣,总算先拿起了眼罩,转身回到了不二面前。幸村没急着给不二戴眼罩,而是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幸村伸手,轻轻抚摸着不二栗色的发,之后又顺势滑到不二的脸颊上轻轻触摸着,眼神更是一刻不离地在不二脸上流转。

不二一动不动随他抚弄,一双蓝眼直勾勾回望着幸村。终于,幸村的手流连过不二的柔软的唇,坚挺的鼻,停在了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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