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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为其难帮哥哥清理乱喷的B(帮/吸N/T批/s话连篇)

 

空气好像有点热了,杀手扯开本来一丝不苟的上身,领口大张,散乱的蜜色的胸肌跳出,连乳头都在一颤一颤。

公爵喘着粗气,着迷地盯着杀手的脸,抬起一只手抚摸着杀手的脸颊,另一只手贴在杀手胸膛,在被当作人肉按摩棒的同时感受杀手有力的心跳。

红色瞳孔如火焰般燃烧着,在昏暗的室内发出奇异的光芒。

杀手深吸一口气,随后穴肉猛的缩紧,肥壮的肉屌一下子没忍住被夹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精洗刷着肠道。

腹肌都被内射的精水弄的鼓起来了一块,配着杀手一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去做的的小表情。

这一幕简直活像是被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客人射大肚子,却还要扶着一肚子精液对着下一个点名要他的恩客营业着。

杀手的肚子里被灌的满满当当,肚子里流淌的滚烫精液被鸡巴锁在体内一滴都流不出去。

几乎像是没有不应期,后穴里软硬的鸡巴刚射完又硬挺起来。

“可恶,怎么这么快又恢复活力了。”

杀手水润柔情的眼狠狠剜了一眼被压在身下的公爵,颤抖着继续用后穴玩弄着公爵的鸡巴。

肚子里的精水顺着抽插间的缝隙流出,在交合处因肉臀的击打变成一道道白色泡沫。

公爵用手揉捏着眼前晃动的奶子,把柔软的胸肌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粉红的乳头被揪住一边拉一边揉捏着,乳晕都被玩的鼓胀,乳头更是像个奶牛一样被无情摧残着。

公爵每次把乳头刻意拉长时,杀手的身体都会前倾,后穴更是被刺激的收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爵射干的肉棒终于没有秒硬了,而是软软绵绵的地被肠肉包围挤压着。

比起硬着鸡巴抽插,软着鸡巴被夹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杀手无力的弯下腰匍匐在公爵身上,胸膛和胸膛紧靠着,肥大的乳头被倒压进红艳艳的乳晕中间,一张神智不清的脸占满公爵的视野。

公爵盯着那个吐着舌头的薄唇,头一抬直接亲了上去,用舌头舔吃着杀手的唇。

公爵两颗牙齿忽然伸长并且变得尖锐无比,咬住丰厚的唇瓣,留下两个流着鲜血的小圆洞。

两个嘴唇贪得无厌的交合着,公爵伸出舌头勾出杀手的舌,嘴唇流出的血让整个口腔内都弥漫的淡淡的铁锈味,但即使如此,两根舌头还是搅动在一起激烈的摩擦着,

一边玩着杀手的舌,公爵的手一边又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响过后,杀手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刚刚的一切荒唐的记忆一股脑流进脑内,让他赶忙分开还在纠缠的舌头,重新做起。

杀手用力的用指尖擦去唇上晶亮的唾液和血,红色的血抹在本就红润的嘴唇上显得更加诱人,他眼神可怕,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声音里是遮盖不住的怒火。

公爵有些失落地盯着杀手半张的红润嘴唇,随后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说道:

“是我解除催眠魔法的,杀手先生不感谢我就算了,明明是杀手先生自己玩我的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现在还要指责被强上的受害者,真是让我好心寒。”

想到刚才自己做的荒唐事,杀手简直想就地自杀,但比起自杀,他更想先杀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公爵。

杀手抬起臀部,让深深插进屁股的鸡巴脱离,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后穴还在一张一合,被抽插多次的屁眼连闭合都闭不上了,杀手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和恼怒。

两只手抓住公爵的脖颈,死死掐住公爵的脖子,力气大到连手腕处都暴起许多根青筋。

公爵脸色很快由白变红,出乎杀手意料,公爵没有反抗,却一个翻身把杀手压在身下,一个挺腰重新把鸡巴干进还在流精的穴口。

“这个疯子。明明都被掐住脖子了还要干这等恶心的事情,都已经处于死亡边缘竟然还在笑,他是疯子吗”

杀手简直感到匪夷所思。

公爵没有反抗,只是用那双漂亮的异瞳温柔地看向杀手,下身重新硬挺的肉屌开始疯狂耸动。

后穴里那么粗的鸡巴摩擦着内壁,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猛烈摩擦碾过,龟头一下下突进结肠口,连杀手的鸡巴都被剧烈的动作撞到在空中乱甩着精沫。

“该死的疯狗!”

杀手咬着后槽牙怒骂。最深处最娇嫩的地方被龟头剧烈的狂肏,他咬紧牙关尽量不让呻吟声离开喉咙,可后穴的快感快让他窒息。

公爵的脸涨红,配上那只红色瞳孔,简直就像地狱里爬出的红皮恶鬼。

杀手被公爵眼神里的疯劲震惊,这个疯狗完全不怕死,可怕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必须离开了,即使任务失败也必须离开。

杀手没由来的直觉曾帮助他很多次,虽然今天实在很想先把眼前这个疯狗掐死,但直觉告诉他时间紧迫。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报仇。”

杀手忍下杀意,心里想着启动那个空间转移道具。

许是公爵发现他要逃,巨屌如同打桩机一般抽查的更为猛烈,杀手全身都在抖动着。

一阵白光闪过,房间里已经没有杀手的踪影,只留下公爵跪在地毯上。

公爵涨红的脸恢复了几分本来的颜色,喉咙不停的咳嗽,呼吸,汲取氧气。

最后一波射出的精液没有进入杀手软烂的穴,而是全部喷射到地毯上。

“浪费了啊,本来应该全部射进他的肚子里的…”

公爵喃喃自语着。

“不过不着急,下一次见面应该也不远了…”

望着杀手离开的方向,公爵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被传送回家的杀手身子还在抖动着,肠道的抽搐停不下来,还在不停抽颤着,鼓起的大肚缓缓收拢抚平,酸软的穴口还在不停流着白浆。

“该死的公爵,该死的疯狗!”

“我竟然在最后被公爵的鸡巴肏到雌性高潮了,简直,简直是无比羞辱!!”

“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手冷峻的脸上全是羞耻,死气沉沉的脸上第一次扬起如此鲜活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l

自从那次失败的刺杀任务后,杀手沉寂了很久,寻找着再次刺杀公爵的机会。

任务失败还被男人干了简直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发现就算杀了公爵某些痕迹还是无法消失的杀手快要气疯了。

那天晚上屈辱的用手把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的记忆,他永生难忘。

被玩大了的乳头,还有隐秘的渴望被插入的身体,都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被男人开苞了,甚至身体还发生了羞耻的转变。

杀手杀死公爵的心更强烈了。

“喜欢玩男人屁眼的异端,这个婊子公爵。”

既然已经被察觉,那就不可能傻愣愣的再去古堡里了,保不准陷阱位置变了多少遭,防御法阵加了多少个。

万幸的是,雇主依然愿意雇用杀手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实在是让杀手称心。

还好,长久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终于刺杀的绝佳机会来临了,那就是——一年一度的鸳雀节。

鸳雀节是帝国有名的传统节日,城中躁动的男男女女此刻登上街头互诉心意,或共行于城郊或甜蜜约会。

而贵族们的传统活动则是未婚男女带着面具出席一场狂欢宴会,就算是皇帝只要未婚也不能幸免。

眼花缭乱的喧哗酒会上,谁也不知道面前带着独特面具的男/女人是谁,觥筹交错间,爱情的火花摩擦于语言的交流之中,爱情的花朵盛开在舞动的身体间。

公爵身为未婚男子,一定会参加这场盛大的聚会。

杀手冷笑一声,心想:人模狗样的东西也就脸能看了,背地里竟然喜欢玩男人。贵族果然没那么多好东西。

雇主显然和杀手有着同样的思虑,通过传讯道具联系后,雇主为杀手提供了一个合理参加晚宴的正当身份,并保证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只要杀手在晚会当天去贝拉裁衣店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带好面具,会有人带着邀请函请他乘马车前往晚宴。

鸳雀节当天,杀手如约而至。服装店的老板娘贝拉热情的招待了他。

“虽然和您雄伟的身躯有些不相配,但礼服大抵还是合身的。”

贝拉慈爱地看着杀手,眼底里诡异的亲近让杀手全身起鸡皮疙瘩。

“长得又好,真叫人喜欢。”

店主一边捂着嘴夸赞着杀手帅气的脸,一边又从身侧一大堆人体模型中拉出一个套着黑色裙摆,戴着宽大的圆顶礼帽的木头模特,模特脸上还带着布满黑色羽毛的独特面具。

平心而论,这件礼服裙装在众多华丽的衣服中属实是不显眼,但这明显就是给女性穿的裙子吧。

精美的银白色刺绣在黑色的裙摆上熠熠生辉,珠宝只点缀在袖口和腰间,其他地方也保留了足够的宽松度,领口到肚脐眼的地方设计了一道灰黑色的薄纱。

对于一位高挑丰满的淑女完全挑不出错的穿搭,但前提是杀手不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身材壮硕的男人。

“今晚你的身份是首相的孙女,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别人如果找你说话就无视好了”

“不用担心身材不同外貌不同,您的面具是个易容的魔法道具,戴上去后外人看起来的您完完全全就是戴拉小姐呢。”

贝拉絮絮叨叨的,双手把穿着礼服的人偶推到杀手身前。

“现在,试试吧!”

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抽搐,但大事当前,不过是穿件女装又能怎样,小时候自己和阿杜尼斯还被妈妈套过她穿旧的珍珠连衣裙呢。

想起曾经的点点回忆,杀手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笑意。随后那勾起的唇角又瞬间垂下,仿佛刚刚的微笑只是幻觉。

再怀念,也回不去曾经了…

杀手干脆地换上裙装,却在背后系带时出了问题,繁复的穿孔再穿孔,天知道这种麻烦的要死的礼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系好了背后的绑带,胸肌却挤在一起,灰黑色薄纱下隐隐能看见一道乳沟。

“看来尺寸还是有点小了,但是大抵还是不错的。您穿上很好看。”

贝拉仍然高兴的挂赞着。

杀手看着镜子里身穿黑色礼服的自己,衣领紧紧勒住胸口把大半挤不进礼服的胸肌漏了个全,放松状态下的乳肉被压力勒出鼓起的色情弧度。

还好裙装自带的胸垫隔住了凸起的乳尖,不然即使心大如杀手也无法接受不文雅的激凸出现在这件漂亮的礼服上。

戴上帽子和面具后,杀手拿着贝拉递过来的邀请函,坐上了华丽的马车前往晚宴。

晚宴在皇宫里最大的会客厅举行,一架架马车驶入皇宫,穿着各式各样华丽礼服的公子小姐在舞池侃侃而谈。

杀手坐在最角落,观察着人群,寻找自己的任务目标。

忽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绅士坐在他身侧,漂亮的桃花眼侧着瞄了一眼杀手。

杀手几乎一瞬间就认出这双眼睛了,眼尾下垂的弧度,下半张没有被面具包住的脸更是和公爵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轮廓。

但他的眼睛却并不是异瞳,而是两颗黑色珍珠般的眼睛。

弗朗西斯从第一眼看见角落的人时,从未有过剧烈波动的心跳竟然开始砰砰加快。

他身侧的伯爵顺着弗朗西斯的视线看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倒是胸部还蛮诱人的。

“怎么,你喜欢胸大的女人吗?可是有很多这种类型的贵族女人热切期盼着成为皇后呢。”

现任皇帝弗朗西斯摇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伯爵。虽然穿女装可能确实是个人癖好,但那个胸膛完完全全就是男人的胸吧,还有那个被面具半遮的脸,完全就是男人的样子啊。

弗朗西斯黑色的双眸中泛点星光,他普通的视野里,那个墙角男人的身上忽然显现出一层红色的魔法光芒。

是个很精细的魔法呢,如果不是他有龙之瞳恐怕也看不出来。

应该是易容魔法吧,弗朗西斯心想。

在舞会上使用易容魔法实在可疑,弗朗西斯决定主动出击。

绝对不是为了认识他什么的,他只是在维护舞会治安。

“你好,我是弗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

连声音都很熟悉,但眼睛不是异瞳,性格也不像他。

弗朗西斯真挚的眼神望着杀手,杀手沉默不语,贝拉说一律不用理和他搭话的人,这位肯定也不例外。

杀手扭过头不看身旁的皇帝。

连名字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弗朗西斯搭话时雀跃的心情完全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正在泛起乌云,晴朗的天空都要下起小雨了。

他刚想继续搭话,肩膀上却传来压力。弗朗西斯抬头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面带微笑对他施压,一对黑红异瞳的视线却死死锁定在弗朗西斯身旁的杀手身上。

“哥哥,能不能不要和我的舞伴聊天呢,我们正要去跳舞呢。”

弗朗西斯倒是为自己的弟弟,布莱兹公爵的到来有些许惊讶。但不知为何,他同样不想把眼前的人让给公爵阁下。

无声的硝烟在视线中蔓延,还是杀手起身用手挽上公爵先生的胳膊后,这种莫名的尴尬气氛才得以制止。

虽然不知道公爵为什么邀请他跳舞,但能接近刺杀对象就是好事。杀手选择顺水推舟等跳完舞再单独约着公爵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叙旧”。

刚想伸手挽留的皇帝被身后伯爵先生的呼喊吸引。

“弗朗,还不去舞池中央吗?”

公爵的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意:

“哥哥,所有人都在等你呢…”

弗朗西斯有些挫败的盯着杀手和公爵亲密挽着的手,站起身来对着杀手说了一句:“希望下次我能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大步流星寻找伯爵去了。

杀手还在望着弗朗西斯走的方向发呆,身旁的公爵却不满的对他说了几句:

“都挽上我的手了,怎么还要看着他?”

“你是真心想当我舞伴的吗?”

杀手简直快被公爵蛮不讲理的态度气死了,明明是他一开始说什么我的舞伴,现在却像是昏了头般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虽然心中气愤,但杀手面上不显,只是用极低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你跟我去后花园,我给你解释…好吗?”

杀手已经竭尽全力伏低做小了。

而在公爵眼中,杀手穿着不合身的裙子,顶着一张本来冷漠的脸,用最可怜的表情恳求着自己。

软弹的奶子侧过来挤压着被抱住的胳膊,半透明的薄纱透出胸肌挤出来的乳沟,还在邀请自己去没人的后花园,绝对是蓄意勾引吧…

公爵装作沉思了一会,余光暗自观察杀手紧张的小表情,真是…可爱得不行…

“如果你想要的的话,请。”

公爵假装苦恼的答应,挽着爱人离开大堂来到了后花园最安静的一处。

公爵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朵魔法玫瑰,递给了杀手,纸条甚至特意没有那些突刺。

公爵突然开口:

“鸳雀节送情人玫瑰花,据说有很好的兆头呢。”

杀手接过玫瑰,惊奇的发现芬芳的香味扑面而来,魔法变出的花也能有这样的香味吗。

“当然可以有,魔法本来就是运用元素来制造元素的嘛,一般魔法师只要清楚原理就能变出一样的东西了。我呢,比较特殊,想变就变喽。”

听到公爵回答的杀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公爵变换了姿势,把杀手抱在怀里对他耳语:“好了…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

杀手被呼吸打在耳垂的暧昧痒意激的浑身发颤。

杀手羞耻的念出台词:“先生,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手用手提起裙摆,然后一只手探进裙子里慢慢提起。

紧实的蜜色大腿上竟然还绑了个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

公爵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贴近用舌头舔掉了怀中人的眼泪,他的动作怔住了,慌忙的把杀手抱在怀里,擦掉不停流下的眼泪。着急的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玩你,我是喜欢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致命伤能恢复,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啊,我不是故意挫败你的。”

说着怕杀手不信,他还张开嘴展示了一番能自由伸长的尖牙。

“如果你当时认出我了,我就不这么捉弄你了。兰斯,难道你忘了我吗?明明说好我们是永远一起的好朋友,无论何时何地又能认出来的。”

公爵换了幅表情,瞪大眼睛压着眉头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杀手——现在应该叫做兰斯了。

兰斯一脸不可置信,连眼泪都停了,惊讶之余,他看向公爵的脸,视线描摹过公爵下垂的眼尾,嘴角勾起的弧度,好像要从轮廓里看出什么熟悉的模样。

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心里涌出。

“阿杜尼斯?”

公爵眼神忽的一亮,像只被主人找回的流浪小狗,抱着兰斯的手臂也猛然锁紧。

兰斯此刻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他脑袋里全是混乱的语句,自以为的年少时本该死去的挚友变成了我的刺杀对象公爵侵犯了我然后对我表白了。

混乱的思绪如麻,本就发热的大脑彻底超载了,兰斯全身力气一泄,闭上双眼昏到在公爵怀中。

人鱼族群生活在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地方,被石床覆盖的空间里,人身鱼尾的生物在高压下摇曳身姿自由潜动。

领地像个巨大的山洞,但没有出口,顶端和领地最边缘都是硬冷的岩石壁。

人鱼族群为了繁衍,进化出生殖腔和生殖器共存的奇妙身体;为了生存,进化出锐利的牙齿和硬邦邦的爪璞。

长期以来只有幽深的发光深海菌群照亮这方天地,从未有灼热的太阳光线照射到这里,人鱼们的皮肤是雪都比不过的透亮白嫩。

小人鱼是人鱼族群最年轻的孩子之一,年纪100岁出头,稚嫩的脸庞同比人类17岁青年的样子,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

略显深邃的西方面孔,银白色的瞳孔,纯白的长发,还有细长漂亮的白色鱼尾缀续在腰部耻骨上一点点。

其他人鱼的尾巴都是黑色的,只有他的尾巴,像是被荧光抹了整条尾巴一样散发银白透亮的光泽。

他是被捡回来的人鱼,被抱回族群的那天他瘦小可怜得吓人,收获了那些慕强的人鱼的冷眼旁观,只有大祭司说他是海神赐给人鱼族的珍宝。

小人鱼是后来才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不只是尾巴和长相。

同龄人鱼都已经长成筋肉动物时他还是像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柔弱。

不同于种群里其他强壮的人鱼,小人鱼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也无法做到自己捕食。

他实力弱小,胸部的肌肉又小又软,像是两个堆在胸脯上的小丘,只有微微鼓起的弧度,银白色的鱼尾上闪烁着淡淡的清冷银光,尾鳍纤细柔长。

手上的蹼与其说是蹼,更像是人的五指中多了一道薄透的肉膜,指甲不甚尖锐。

人鱼族的取向是强大的实力,肌肉雄壮的身体,有力的尾巴,小人鱼一点也不符合。

小人鱼曾经夜以继日锻炼自己的身体和鱼尾,渴望独当一面,可后天的努力无法弥补身体先天的不足,他被迫依附于其他人鱼。

大祭司告诉他,他的身体先天就无法支撑他像其他人鱼一样剧烈惊人的力量,示弱是他能好好生存在族群里的唯一方法。

可他越是示弱,其他人鱼就越是看不起他,就算他捧着不知名角落采来的野珊瑚眨巴眼睛递给别人,别人也只会用强有力的鱼尾把他整条鱼都掀翻。

虽然没有人鱼主动说过,但他们日常鄙视的眼神,轻视的语气,还有故意忽视的态度都足以让一个迟钝的小人鱼意识到他是被排挤的。

这种排挤在大祭司活着时还只是暗暗的,大祭司死后其他人鱼完全不藏自己的鄙视之心,光明正大排挤这条弱小的独特的人鱼。

没人主动找他,即使小人鱼已经在用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善意。

他每天都是一只鱼呆着,干完自己的分内之事就游荡在鱼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窝在凹陷的小地方蜷缩着睡觉。

某天小人鱼在寻找合适的睡眠地点时,在族群领地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道细窄的裂缝。

那条细缝很窄,大约只有两三分米左右,堪堪够他的身体挤进去,以其他人鱼的体型是断不可能通过的,只有他…

这道裂缝像是打乱他日复一日平淡生活的小石子,在他心上泛点波纹。

当天回到领地里的小人鱼像往常一样处理那些水母残骸,一只手掏进水母中空的里部,另一只手抓住肥大的触须扯断。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是眼神虚浮在水里,心不在焉思考着。

小人鱼的眼里总是忽闪着那道裂缝,闹钟总是会想起那道裂缝,不规则的,细窄的,不知通往何处的裂缝。

裂缝的那边,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扎根在他心里无法被抹去,一个只有他的身体才能通过的洞,简直就像是族群里哄小人鱼的冒险故事一样。

勇敢无畏的人鱼战士以身犯险探索未知领域最后打败敌人满载而归的冒险故事…

大祭司是一边梳着小人鱼银白的长发一边给他给他讲述这个故事的,本就跌宕起伏的情节在大祭司抑扬顿挫的语调下显得更加吸引小时候的小人鱼。

“小宝不要气馁,你将来也会作为勇者经历一段奇幻的冒险故事的。”

大祭司如是说道。

“他真的可以吗?”

小人鱼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他忍不住收拾好东西,带了几天的食物和收集到的珊瑚和漂亮的小贝壳,一个人离开了人鱼的领地,来到那个裂缝前。

那幽深的黑暗紧紧吸引他的视线,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来吧—来吧——”

他轻轻摆尾,双手扒在岩石凸起上,把上半身先挤了进去。

可进到一半时鼓起的乳头刮蹭着粗糙的岩石被磨的红肿,刺痛的痒意难以忍受,小人鱼连忙退回来。

他连忙低头捧着小奶子挺高,肿起的乳头上都因为凹凸不平的石头剐出嫣红模样,娇气的样子仿佛再来一遍就要破皮流血了。

小人鱼饱满的脸颊有些许恼怒的小表情,苹果肌都鼓起来了,嘴唇嘟嘟。他双手随意拨动几下银白长发,眼神突然一亮。

想到办法了!

聪明的小人鱼用带来的小贝壳糊了一点水母产的黏液,按压在乳晕上,两个蓝色的贝壳正正好好贴在胸口粘在上面。

这样就不会刮到啦~

只是那些黏液附着在乳尖的小小陷落里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小人鱼有些许不适应。

小人鱼一鼓作气钻进缝里,水母的黏液紧紧吸附着乳头和贝壳光滑的内侧,支撑着石头墙壁。

被压住的贝壳挤压着鸽乳,让起伏的流畅弧度有了贝壳状的陷落。

这里很安静,只有贝壳凹凸的形状刮擦粗糙石壁的刻刻声,尾巴上鳞片蹭着墙壁时的声音,还有小人鱼因为胸口传来的细微压力不自主发出的紊乱呼吸声。

直到小人鱼纯白的尾巴也完全通过了缝隙,他才如释重负扣掉胸口斑斓的小贝壳重新放回小包裹里。

此时小人鱼粉嫩乳晕周围都被压出了波浪一样的深色贝壳痕迹。

但小人鱼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清晰可见,头顶上方不再是黑乎乎的坚硬石头,白色的光芒清晰可见,沉默在最上层的海水里。

不再是终如一日的幽蓝菌光,是暖色的,炽热的,就连珊瑚贝壳都从没有出现过的绮丽颜色。

如同被引诱一般,小人鱼摆动鱼尾上升,伸出的右手触摸到穿过蔚蓝海水透进的温暖阳光。

透明的水母黏液也逐渐溶解在温暖的水层中。

好温暖,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

小人鱼整个人都钻出海面漂浮着,他惊奇的伸手触摸着虚无的空气,没有一点阻塞感觉的空间是如此新奇。

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上竟然还有奇怪的生物在上面飞,小人鱼觉得这绝对是是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奇观光景了。

小人鱼白色瞳孔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长发垂落海面,圣洁又美丽,看起来简直就像人类童话故事中落难的小美人鱼一样。

温暖的阳光逐渐变得炽热难耐,为小人鱼纯白的皮肤镀上一层红色,脸上通红,锁骨通红,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上下滑动。

小人鱼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啃咬一样,金色阳光像锐剑刺穿身体,炙痛难耐。

他想转头游回那片沉寂深海,可浑身都被日光晒的软糯乏力,脑子也不受控制昏沉沉的,像条死鱼一样浮在海面上。

他只能把从领地里带出来的小包裹拉过来放在胸口处,稍微遮蔽住直射的日光。

好难受…

好痛苦…

白眉皱起,斜弯弯挂在白皙眉弓上,鼻尖沁出汗滴,让稚嫩的西方面孔显出些病柳扶风的脆弱感觉。

深海里养出的娇嫩肌肤实在是忍受不了焦躁阳光,小人鱼长而浓密的白色睫毛忍不住轻轻振翅。

半梦半醒的晕眩之间,他听到嗡嗡的轰鸣逐渐靠近他,他被吊起脱离了熟悉的水面。

粗糙麻绳摩擦着娇嫩细腻的背肌,惊起小人鱼的一阵颤栗。

然后是长久的脱水。

干渴。

喉管像是被人揪住然后挤压成一根细细的小通道,然后往仅有的空间里也塞上干巴的泥土。

小人鱼听见乌哑哑的说话声,听不懂的语言,但清晰可见的兴奋。

他半睁着眼皮,恍惚的视线里一群人围着他,用黑黢黢的手摸他被晒的通红的的脖颈,细腻的乳房。

他能感受到,两只不一样的手分别包住他的胸脯,粗糙指纹磨砺着乳晕,然后捏住他凸起的乳尖玩弄。

掌纹就肆意在肌肤上挥霍,触碰的地方都红透了,连小人鱼圆润的耳垂都绕上缱绻粉意。

银白鱼尾是被肆意抚摸的重灾区,手下软鳞温润冰凉,鳞尖都被轻轻拉起,被人摸着地下纯白的软肉。

小人鱼轻喘着开口:“sidhejchaue别摸我了”

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哄笑的人们没有一点动容,反而不知哪来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小人鱼温暖的口腔里搅动抽插。

上颚被粗暴的猛搓着,牙齿都被摸了个遍。

湿滑的舌头被夹住然后扯出口中按在下唇上,让小人鱼反抗不了连口水都从嘴角溢出。

“人鱼是什么味道的。”

一个渔民开口。

“怎么,你想舔舔看,真下流啊…”

另一人回复。

可周围一群人同时诡异的沉默了一会,随后默契的靠近了挣扎的人鱼。

先是一个人把头垂下用嘴亲上白馒头上的红色樱桃尖开始嗦吸,色情的啧啧水声传来。

然后是另一个人,又一个人…

渔民们疯了一样追捧小人鱼诱人的身体,耳洞里都被人湿滑的舌头含住搅动。

鳞片的缝隙都有人舔舐,白鳞底下的软肉在渔民口中化成甜蜜滋味,浸润了一遍皮肉滋味的口水被贪婪的吞入肚子。

热乎乎的唇舌在小人鱼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大片水渍,连白嫩嫩的腋窝都没有放过,被迫抬高了手把每一寸皮肉都送入野兽口中。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触碰到那块紧闭的嘴唇,因为一旦有人想上前,其他人就会用及其阴翳的眼神射过来,然后把他轰出这片针对小人鱼的狩猎。

小人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看见那群人的舌头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尖叫出,凄厉又恐惧的尖叫穿破了最近的人的耳膜。

充血的瞪大的可怕眼珠,仿佛要掉出眼眶一样突出,所有直勾勾的可怕视线都聚集在人鱼洁白的身体上。

那些人开始痛呼,七窍流血,那些血液就这样流到小人鱼纯白身体上,玷污了这块美玉。

可疯狂的举动并不因为血腥的场景而停止,一些人流血流到晕过去,后面的人就无情扯开无意识的人补上空缺的位置,一波一波,前仆后继永不停歇。

小人鱼的眼泪落下凝成珍珠落在甲板上滴答滴答滚远,哭声穿破天际被海岸线周围的灯塔接收。

天已经暗了。

另一艘船悄无声息靠近了淫乱的渔船,穿着黑色军衣的士兵们举着管制枪具登上渔船,渔船上空无一人,只有甲板上乌压压聚集了一圈人,最外围还有好几具堆积的尸体。

凄厉的哭声从人群中见穿进士兵们的耳中,震荡人心。

无人机航拍的视角下,暗黑的环境下,小人鱼白的发光,像个误入人间的天使被凡人折辱。

一个面色冷漠的男人从士兵中间闲庭信步走来,从外围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小人鱼,但他的手表正播放着无人航拍视角的凌辱画面。

他白色的大褂在咸湿海风吹拂下翻飞。

男人抬起右手指着前方勾勾手指,真枪实弹就从士兵手中喷泻而出,刚才红热的气氛瞬间化为死寂。

小人鱼眼泪模糊了视线,有其他人来救他了吗?

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男人踩在尸体上走来,胶质手套覆在小人鱼的尾巴上轻轻抚摸。

小人鱼看见他翻飞的白色大褂,冰冷的眼神,还有鼻尖嗅到的奇怪气味,心里竟然诡异的安心。

这个人是来救他的吗,也对,那些人鱼不会愿意来救他的。

其他人鱼根本不会管他的死活吧,不管是被某些未知的生物吞噬了,还是死在了无人问津的角落,都一样。

他们只会掉落几滴似是而非的眼泪,唏嘘一条生命的消逝,没过多久就不会有人鱼还记得他并为他哀悼了。

毕竟,他只是一条被捡回来的,最弱小的,蠢笨人鱼罢了。

小人鱼想说些什么,可尖锐的针管刺破脖颈,冰冷液体随着那人按压顶端的动作打进他身体的瞬间,意识就逐渐消失了。

而亲手把镇静剂打进小人鱼的研究员正在观察尾巴上的白鳞,还有他半透的柔软尾鳍。

研究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造物,这绝对是上帝的恩赐。银白的鱼尾如此绚丽迷人,完美结合在腰窝下方几寸的地方。

“把他带回实验室,我亲自研究这只生物。”

男人的声音轻透,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身边的士兵立刻涌上前想抱起人鱼,可又被研究员举手喝退。

“我来把他带回去…”

沉睡的小人鱼就这样被抱入研究员宽大的胸怀里,银发穿过胳膊缠绕住扣子,胸口则摇摇晃晃起伏的小奶子。

“准备好实验室一切,研究从明天就开始。”

研究员吩咐下去。

3月18日周一

研究日志1

注入人鱼身体的镇静剂没有起到应有的功效,人鱼本应在在16:00左右苏醒,但实际上它在8:07就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点差错无伤大雅。

我想过它醒来后可能会尖叫,谨慎起见我提前带好了军用耳罩,毕竟那些渔民七窍流血的遭遇昨晚才刚刚发生,不过后来我发现这是多此一举。

它醒来时肉眼可见的惶恐,浮在营养液里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白色眼珠慌乱地四处乱瞟,红润嘴唇张大好像要说些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当它眼神的焦点汇聚到我身上时,张开的嘴竟然缓缓闭合了。

它游过来靠近钢化玻璃,蹼状的双手扒在上面,眼神透过玻璃幽幽看着我,带着些眷恋,仿佛我是它的什么很重要的人。

它异常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我有大概的猜想。

一条天真到能被那些臭虫捉住的蠢人鱼,想必从来没有见过昨晚那么可怕淫乱的场景,也许我的出现是它的救星,它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

人鱼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求助地看向我,尾巴像条宠物狗一样摇晃着,胸脯都紧紧抵在玻璃上变成了粉白的圆形。

它嘴唇一下一下张开,在说些什么,但耳罩完全屏蔽了外界一切信息,唇语也无法翻译它的口型。

无可否认,这是一只有较高智慧和沟通能力的半人型生物,只不过就算有智慧还是蠢,跟那些低等的臭虫没有一点区别【划掉】

还是有区别的,它的外表比所有人想象中的天使更加圣洁动人,没有人能拒绝那双澄澈又湿漉漉的眼眸,还有流畅的尾巴造型。

好一会后,我想它是在呼唤我过去。

于是我去了,隔着玻璃把手放在它手心。它松开一只手,然后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饱满的两颊被稍微压扁了,但不损伤它极漂亮的脸,反而多了几分可爱的气质,这里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像是天上的星星掉在你手心一样。

它看起来很开心,笑容灿烂,漏出一排洁白牙齿。

也许是人对美丽事物天生的怜爱,我竟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补充:心里像被猫爪子划拉了一下

我不需要影响理智的情绪。

所以我把手收了回来。

它看起来委屈的快要哭了,良好的视力能让我看见它的眼睫毛都在颤抖,几个泡泡从它嘴里冒出,然后浮到水缸顶端。

它用两只手轻轻敲打玻璃,发出扣扣声。

但因为我在几个小时前给它注射了肌肉萎缩剂,所以那声响也很小,只是轻轻地敲在我耳朵里。

我从侧面从绕着玻璃缸的台阶走到玻璃缸顶部,按下侧面的指纹按钮,玻璃顶门慢慢移开。

它也摇动尾巴游上来,把上半身冒出水面。

银白长发湿的彻底,没有水中飘逸的感觉,结成了几撮头发贴在脸侧,眼睫毛、鼻尖、嘴唇全是水珠。

我伸手绞去它脸上的水,它呆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随后亲昵的把整张脸都置于我手下,表现出完全被掌控的姿态。

人鱼皮肤温凉,甚至没有我手心的温度高。

因为靠的很近,所以我看见它的眼球和人的不同,上面有一层透明的膜。

我曾经在一些深海生物的眼睛上看见相同的东西,这是为了抵抗深水高压而进化出的东西。

我开始思考它的来历。

它会语言,能交流,显然以前曾经和它的族人运用这个语言交流过,所以人鱼大概是群居生物。

再次佐证:这只弱小的人鱼根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能长到这么大不可能没有它的族人帮他

他是在马里亚纳海沟周围海域上的渔船上被发现的,而周围海域显然没有能供群居人鱼生存的深海,不然早在上个世纪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就该产出一些人鱼切片了。

所以它有极大可能来自神秘的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未探索的深海海域空间。

也许未来能在马里亚纳海沟找到更多人鱼也说不定。

但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显然没有到这么高的境界,守株待兔等待像这只人鱼一样蠢的其他人鱼主动自投罗网可能性也几乎为0。

眼前的人鱼,是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的奇迹,是海洋送给人类的珍宝,而这珍宝如今被他收入囊中。

者只人类历史上首次发现的真正的人鱼,现在正在我手下用柔软细腻的脸蹭着我的手。

温驯纯良。

哈哈,多么幸运。

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导致它现在的乖巧,如果实验对象能因为对我的亲近而温驯地接受实验对我来说有益无害。

况且它的温情让我足够受用,我不介意减小实验强度,从这个角度说,这只人鱼也算是有能够生存下来的灵性。

我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它的脸,它被迫张开嘴巴,里面有一圈锋利的尖牙,我随意把食指和中指戳进它嘴里夹着它的牙齿摩擦。

人鱼的口腔内部不比肌肤,温度偏向于正常的人类的温度,可能还稍微高一点。

它的牙齿看起来锐利,实际上上手感受过后就会发现尖端处其实是钝头的,只是个花架子唬人的。

它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可怜巴巴地眨眼睛。

它是我的东西,我想对它如何就对它如何。

所以我没有用手,把抚摸在它脸颊上的手伸下去把住了它的胸口。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性别,看上去是人类的男性,但同时又有着女性的美,还是说人鱼这种生物根本没有性别。

手放上去的一瞬间,尽是绵柔触感,它胸口的肉不多但很饱满,只带了微微鼓起的曲线。

我仔细观察后发现,它的正面也是有小块的腹肌的,只是也白净柔软任人采撷。

这样一看,那柔软的胸脯也还算挺像胸肌的,只不过更加柔软细腻,曲线更加优美流畅罢了。

它好像对我长期的冒犯感到恼火,一口咬下来,但没有使劲,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手指肌肤,然后转头就钻进了水里。

尾巴拍打水面时溅起的水全部撒在我的衣服上,但我没有生气。

只是手底下失去了仿佛摸羊脂玉一样的舒服手感让我有点怅然若失。

但我总体来说倒是挺开心的,手下的人鱼不仅仅只有温顺,还是有自己的性格的。就是这一点让我挺开心。

毕竟像个刚出生的实验体一样的傻子,性格空白,谁愿意和它相处?像个镜子一样,只会染上自己的性格,而我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不知不觉我才发现,我已经做好了长期和人鱼在一起的打算。

我已经准备好为了科学研究献出我余下的生命了。

对人鱼的研究算是对人类事业的伟大探索,光是它身上人类基因和鱼类基因如此巧妙的融合就能够研究个半个世纪。

我不是生物基因方面的专家,我也并不打算往这方面研究。

我更偏向于探究它的物理性质和习性,鳞片,眼膜,内脏,尾巴,都是等待我挖掘的珍宝。

它银白色的鳞片还在水里反着光,漂亮极了。

我欣赏了一会波光粼粼的漂亮尾巴,还是离开去换掉了这身湿透的白大褂。

我是拿着照相机回来的。

水缸里的人鱼听到声响扭头看过来,纯净的眼神没有一点怨气,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它的长发在玻璃的另一侧飘扬在营养液中,欲盖弥彰地遮住了粉丘双乳,红润唇瓣比比海妖还要摄人心魄。

我按下快门,把眼前的场景拍了下来。

如此美妙的瞬间定格在相片里,也算是一种人鱼的馈赠。

看在它这么乖的份上,研究还是改成从明天开始,希望它喜欢我留给它的半天假期。

人鱼处于2厚的钢化玻璃缸里,浸润在营养液中,玻璃缸顶端被透明玻璃盖子横向封住,非必要时不会移开。

小人鱼醒来时浑身都没有力气,他的记忆停留在上一秒尸山中把他抱起的白衣研究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脱离险境,浑身都忍不住的发抖。

看见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时,它可耻的心安下来,但仍然有一丝戒备。

陌生人,不能激怒,要尽可能讨好…

这是大祭司交给他的生存之道。

于是他游过去装作很依恋的样子。

研究员过来了,还把手也放在玻璃上,小人鱼迟疑了一会,然后把脸靠过去朝他笑笑。

研究员没有一点表情,让小人鱼有点害怕,但是怕归怕,为了活命怎样都可以。

研究员收回手,小人鱼默默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但是它的眼睛无意识地瞪大盯着研究员,让研究员误以为它在委屈。

但实际上这只是小人鱼的小习惯而已,思考时眼神涣散不自觉瞳孔就会放大。

研究员动了,从侧面往上走,小人鱼也跟了上去,然后他就发现顶上的盖子慢慢打开了。

他游上去把上半身漏出水面,靠近研究员,说实话他对研究员也挺好奇的。

研究员伸出手,他自觉把脸贴上去,以前他也是这么讨大祭司开心的,大祭司说他的脸很好摸,滑滑的。

结果研究员竟然放肆的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还在里面胡乱搅动,他不清楚来意,没有轻举妄动。

可他竟然还伸手掂量了一下小人鱼的胸肌,抖出了波浪。

简直是奇耻大辱,眼前这个生物竟然也瞧不起自己的身材吗,他看见白大褂前绷的紧紧的扣子,内心一阵恼火。

连这个生物的肌肉都比他大…!

小人鱼生气了,扭头钻回水里,还不忘扇动水面溅他一身水花。

可真这么干了之后,小人鱼又有点后悔。

如果他们之间的文化不同,摸胸是代表好意呢?

qwq小人鱼觉得自己做错了,心里画着圈圈。

这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小人鱼回头看,那个研究员正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对准他。

那张冷了一天的面无表情的脸竟然开始勾起嘴角微笑。

然后研究员就离开了,今天没有再露面,

啊?

啊?

小人鱼都懵了,完全搞不懂对方的想法,他不生气吗?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水缸最角落闭上眼睛。

3月19日周二

早上八点钟,我把一大瓶液态营养剂抱进实验室,顺带着从餐厅顺了一根吸管插进去。

不出我所料,果然,它还没醒,坐在玻璃罐角落闭着眼睛把头靠在玻璃上,嘴角还轻轻的勾起,是因为做了个美梦吗。

不过人鱼也许是不会做梦的,我不该用人类的思想揣测去揣测一只异种生命体。

但因为我已经带着它的食物来了,它又怎么可以舒舒服服的安睡呢。

所以我开始敲打玻璃,试图用噪音唤醒这只沉睡的人鱼。

它被敲击声惊醒,整条鱼都往角落里钻,低着头扑在底板上,像个鸵鸟一样一惊一乍的。

傻傻的。

人鱼都这样吗?

我没有继续敲玻璃,静静等待着它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根本就没有危险。

没过多久,它埋进臂弯里的头抬起了一小块距离,然后偏着头从缝隙里往外观察。

发现是我之后它一下子放松了,拱起的脊柱也松垮下来,如同柔软的蚌壳打开了贝甲,期冀地用眼神向我的方向延伸。

我像昨天一样走到顶部打开了玻璃缸的天花板,人鱼默然跟着上来。

我招手把它引过来,然后把装有营养液的瓶子带给他,它应该不知道怎么用吸管喝东西,所以我特地在它眼前给他示范了一下。

它应该懂了?

我不太确定,但至少玻璃瓶被他抱在胸口的时候它有咬住吸管撮吸。

我盯了很久,玻璃瓶内的液面甚至连1都没有上升,我凑近看后才发现,它只是模仿我的样子收紧了两颊的肉。

该说是符合我对它的刻板印象呢,还是我教的不够好,为什么实践的成果这么差。

我想了想,它应该是不知道要吸气。

所以我伸手揽过它的腰身,把它怀里的玻璃瓶放在一边。

瓷器一样白皙的腰竟然还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窝,我没忍住戳了两下。手感柔软很好,只是它炸毛了。

它好像又生气了,气鼓鼓地撅着嘴巴,眉头都下压了几毫米。

它生气的时候看上去也很赏心悦目,玻璃珠一样透白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你,把人的视线都吸进这白色漩涡。

还真是娇气,碰都不能碰吗。

你昏迷的时候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除了那个我没找到的用来交配的东西。

为了教它怎么用吸管喝营养液,我先是指指那根吸管,然后又指指它的手,接着把它的手抓起来然后放进嘴里吮吸。

老实说人鱼的手指和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它的指尖更嫩,像刚出炉的鸡蛋羹一样软软的,指甲也长,不过并不算坚硬,戳在舌头上也只留下轻轻的瘙痒。

一边吸我一边观察着它的神色。

它的脸上翻飞出粉红的晕染,把雪白的皮肤都弄的粉粉的,眼神故意躲避我的方向,只是时不时侧着头用湿润的眼睛瞟我一下。

这只人鱼怎么连学习的态度都这么不认真,真是让人难办。

我强硬的掰过它的头让它只能看着我,指尖穿插进白色秀发指尖,威胁地从根部轻轻梳动。

人类的头皮上神经很敏感,如果像这样从根部轻轻拉扯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奇异快感,更有些人还会因此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被我弄的软了身体,头向后仰把后颈送入我的掌心,全靠着我抱住它腰的力气才没有滑倒进水里。

我想它应该懂了,所以我把它挣扎的指尖从嘴里释放出来,

它眼神看着自己黏腻的指尖,放空发神。

我指着它,让它自己来试试看。

但它没懂,反而凑上前含住我的手指,然后用温暖的口腔包住指尖,舌头搅动着。

仿佛电流一样酥麻的刺激感从我的指尖迅速传递到大脑皮层,我条件反射一样把手从它嘴里抽出来。

他的嘴还半张着,好像疑惑我为什么把手抽出去了,

我顺势把吸管塞进它的嘴里,但是没把握好力气,戳的有点太深了。

它咳嗽的很厉害,连眼角都流露出泪光,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好像被人随意的抹了一层胭脂似的。

胸部小小的凸起也随之晃来晃去。

它开始抽噎,鼻尖都红了,豆大泪水就这样砸在我的身上。

对生物的基本共情能力让我愧疚无比。

我把它惹哭了。

可我只是想喂它。

我模仿着父母对孩子会做的事情,一只手抱着它的腰一直手从脖颈处往下顺着凹陷的地方往下抚摸。

它还是哭个不停,只能说不愧是水里生活的人鱼,它像个水宝宝一样不停的从泪腺分泌出大滴咸湿眼泪。

我想了想,用嘴唇轻轻靠过去亲了亲它的脸蛋,然后抚摸它快要干透的白发。

我对他说:

“乖宝宝,不要哭了好不好。”

虽然他听不懂,但也许这样他会开心一点。

他真的不哭了,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鱼尾在水下无规则的乱动,荡起一片涟漪。

也许我不适合教鱼,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喂食了。

我松开环住他腰的手,展示来准备去拿别的工具。

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用通红的眼睛挽留我,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我马上就回来。

他听不懂,但他好像通过观察我的表情知道了我的意思,紧抓着我裤腿的手松开。

我们属于两种生物,人和人鱼,竟然也能避开语言渠道通过眼神交流得知彼此的意思,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灵相通的感觉。

人们总会被边牧的聪明而震撼,一条狗竟然也能有接近人类小孩的聪慧。

我想我此刻也是这种惊叹。

不过这种比喻并不算很恰当,因为他有更清晰的神智,拥有自己的语言,懂得判断,懂得考量,最重要的是——他会依赖我。

他不是小狗。

他是一条属于我的漂亮的人鱼。

我从试验台拿了一根消毒针管回来了,它正把胸口匍匐在岸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撑住半边脸。

他的指尖把脸上软肉都戳下去一小块,我思考了一下,其中好像有我吮吸过的那根手指,上面残留的水液不知道是池子里的液体还是我的津液。

我走过来,他立刻张开双手对着我。

我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又把手在空中挥了几下。

这下我懂了,他是在让我抱他。

我无奈的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

怀里的人鱼体温偏凉,湿湿的头发从我肩膀处披下,水滴从发尾滴在地上,把我周围的地上都润了几块薄薄的水洼。

果然是只娇气的人鱼,如果被那些疯狂的科学及发现他肯定完蛋了。

敢不听话就电击,电到听话为止;敢吵闹就割了舌头,反正切下来的样本也能用;敢哭就把一只眼睛挖下来做成标本吓吓他,那群人连法律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一只研究动物的感受呢。

我再次庆幸是我发现了他,他在我手里将得到最健康的成长,最无害的研究,我会把他看成我的孩子一样照顾。

虽然我没有孩子,也不准备和其他人结合生孩子,但我会分出时间和精力给他。

我希望他不要辜负我的宠爱,擅自逃跑什么的。

不然我绝对会把他抓回来让他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不过他这么乖,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呢。他甚至连吃饭都还要我抱着他呢。

怀里的人鱼用依恋至极的眼神看着我,整条鱼都软趴趴的窝在我怀里。

我用针管吸了满罐营养液,然后打开他的舌关把液体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他的喉咙滚动,把这些营养液一滴不漏全部了喝下去,只剩红润舌尖还沾了几滴像喉管深处流去的淡黄液体。

针管空了就再吸一剂,来来往往中小人鱼瘪瘪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眼神迷蒙的放空着,一头栽进我胸膛里。

我想充分利用时间,于是我试图教会他人的语言。

我指了指我自己,反复不停的在他耳边说:

“顾平。”

他沉默着看着我,终于在我重复第78遍的时候指着我说:

“顾平。”

他说的很标准,看来是学的不错之后才肯开口。

“对,我叫顾平。”

“你叫什么?”

我指着他,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

他张开口,嘴里是我听不懂的语言,因为我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所以他也学着我不停的重复自己的名字:

“萨沙,萨沙,萨沙,萨沙…”

我又放弃了今天就开始研究的计划,花了一下午时间教他语言,但他只学会了一点点。

看来我真的没有教学的能力。

不过至少他能使用缸里的对讲机和我进行简单的对话了。

“我,你,这个…”

“食物,开门…”

“我要食物。”

“你快来。”

聪明的小人鱼在我要离开时牵着我的衣角,看着我对我说:“我要你。”

真挚热烈的眼神在我的视角里发着光芒,独属于我的小人鱼用笨拙的语言在表达对我的爱。

陪伴的感觉如此美好。

我深受其感,也同样捧着他的脸蛋真诚的对他说:

“我也要你,萨沙,你是我最喜欢的宝物。”

3月20日周三

今天终于能正式开始研究了,以至于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很不错。

早晨刚到实验室,小人鱼已经醒了,正百无聊赖的数着头发丝。

我半跪着,手里抱着营养瓶和针管对他招招手,罐子里的人鱼就扑通扑通游过来了,然后靠岸环住我的肩颈扑进我怀里。

他好像以为这是喂食的必要步骤了,但我没有纠正他,在这种小事情上计较实在没有必要,况且小人鱼的体重正属于他能撑起的能力范围内。

他安稳地待在我怀里,张开嘴巴等待我的哺喂。

我用针管吸了一剂营养液,小人鱼就迫不及待把舌头吐出口外伸长去够那个针头,双眼直直的看着枕头上吊着的水滴,样子倒像是盼望极了。

看见他的样子,我心里感觉被棉花塞的满满的,有种肿胀又兴奋的感觉,养宠物的感觉也不过于此吧。

进食时间结束了,我把他抱到实验室另一头的铁床上放下,他好像有点害怕,放他下来的时候用手紧紧围着我的脖子眼泪汪汪的对我摇头。

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单纯的对陌生事物的恐惧。

我对他说:“没关系的,放手。”

他却因为识字不多完全听不懂我的话,摇头要的更厉害了,双手缠紧身体紧紧攀附着我,我们两个的身体紧紧相贴。

我甚至能隔着白衬衫感觉到他的软胶一样的乳头压着我的胸口,好像要跟我融为一体一样。

因此我头疼了好一会,不知道该怎么以人道主义的方式让他放手,我又想起之前他被我亲懵了的样子,连颤动的眼神都凝滞了。

于是我亲亲他的眼角,他眼泪的咸湿味道从唇缝透进我的舌尖味觉,让我想起大海咸湿的海风。

他果然又呆呆的放弃抵抗了,看来这个方法真的很能安慰情绪。

所以我又亲了他一下,希望他能更乖一点。

小人鱼怯怯地看向我,脸上泛起奇异的酡红,为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活气。

接下来的实验时间进行的顺利又愉快,我对人鱼身体的探索十分深入。

我剪了一些过长的的白色发梢,放去机器里化验,与此同时轻抚那些顺平的鳞片。

想拔一个下来…

我的眼神过于囧囧,他明显察觉到我对他鳞片的兴趣,整条鱼害怕地往后缩。

我本来以为需要花点手段比如说止痛剂或者麻醉剂之类的东西才能从他身上取下一片鳞片。

可我没想到,他眼神挣扎了一会后竟然从腰侧迅速拔下一块闪亮亮的鳞片。娇气的小人鱼直接痛呼出声了,眼泪痛的大滴大滴落下打在挺起的胸口。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那么娇小又可怜的人鱼,偏就能忍着痛把拔下来的鳞片泪涔涔地递给我。

总感觉很意外,但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

毕竟小人鱼看起来柔软无害,但其实心里面还是有自己的小倔犟。

我忽然就想起初见他那天船上的场景了,我的塔台接收到那到尖锐的波频后,我马不停蹄安排了船只往声音的起源移动。

越是靠近,越能听见那穿透耳膜的尖利惨叫声,不顾喉咙一样的嘶哑喊叫,大有一起赴死的气魄。

人鱼被那群愚民给冒犯的时候眼神有种坚定的悲怆感,像堕入人间的天使燃烧羽翼也要毁灭掉世界一样。

他的眼神很美,绝望又凄惨,惹人心疼却也让人想对他施加更残酷的暴力。

很幸运,我是一个理智远远大于感性的人,心里那点破坏欲被我锁进内心最深处的小柜子里。

不同于那些愚昧的同类,我连抱着小人鱼的手都不会颤抖,可那些虫子呢,光是因为看见小人鱼这具上帝创造最完美的身形射击的手都兴奋颤抖地举不稳枪。

不过正是因为他们蠢得不行,所以人鱼才不会属于他们,只有我才能完完全全拥有萨沙。

萨沙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安全的。

其他人都会对他做不好的事,惹他哭让他叫,只有我值得萨沙依靠,只有我能安抚哭泣的萨沙。

我没有直接接过他手心里的白色鳞片,怕他动作太粗暴伤到自己,我首先是凑过去观察他的腰侧。

没有鳞片的遮挡,肉白色的嫩肉能直接肉眼观察,此刻那块裸露的皮肉因为鳞肉分离而转向深粉色。

小人鱼还在抽泣,眼泪流的稀拉,执拗的把握住鳞片的手伸向我。

真是的。

应该很痛吧,萨沙。

也是笨得可以。

人类的唾液也能消毒,所以我把头低下去舔他腰下那块泛红的地方。口感意外的没有鱼腥味,反而透着隐藏在鳞片下的细微甜气。

因为凑得很近,我能观察到他裸露的地方周围的鳞片像有活性一样轻轻张开了一点,猫的爪垫也会因为感觉一张一合,我想他应该也是类似的感觉。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敏感的腰还被我的气息骚扰着。他上半身软的直不起来,靠手肘撑在铁床上一下一下小声喘气。

萨沙沾染上了我的气味,萨沙因我而颤抖。

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太顺从我心意了。萨沙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我再次确定着。

他的腰随着我舔动的频率在轻轻摇摆,脸上浮现挣扎又充满柔情的神情。看起来被舔弄的瘙痒感遮住了鳞片剥下的痛苦,这个举动也算一个低配版的止痛剂吧。

不过额外令我惊喜的地方是他肚皮下方顶开鳞片从隐秘小缝隙里翘起的白粉性器。

我就知道,人鱼也一定有特殊的交配方法,不然怎么能延续生命呢?

我帮他把翘起的鳞片拨的更高,然后把往外伸的肉棒轻轻往外拔,粉白柱身像是受不了揠苗助长,反着我拉伸的方向害羞的往里缩。

小小的性器像本人一样害羞的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可我偏不让它有畏首畏尾的机会,掐着底部让它不得不暴露在空气中。

小人鱼眼神春光乍现,视线拉丝一样勾住我,发情一样全身都泛粉,小猫一样叫唤着:

“不要…不要…”

哼哼,这时候倒想起来我教过他的话了。

可既然发现新事物怎么能就此停止,抱持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实验精神,我刺激着那根勃起的小阴茎。

因为我对欲望方面也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对获得胜利快感的方式也不甚清楚,只会一手掐住根部一手绕着柱身左右旋转上下撸动。

可这样的刺激对纯情的小人鱼来说好像太过火了,他扭动着腰在床上颤抖个不停,没过多久被包皮裹着的龟头被我撸的脱出,白胶一样的性液体从顶端小孔流出。

一个不留神,他的性器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从我手里溜走躲进鳞片下的小洞里。

我扒开那个主动翘起的鳞片,发现阴茎缩回了一个微张的小穴,我试探性戳了戳正在收缩的洞,肥沃湿润的穴口媚肉就这样吸着我的指尖。

我越发好奇,从一大堆实验器材里找出那个医用带像探头,连上电脑屏幕后,便把探头顶端插入穴口。

小人鱼覆着透明白膜的眼睛因为冰冷仪器的触碰不适的乱眨,他想动但是被我钳制在铁床上,只能睁着眼睛清晰看见那条长的半软的导管从鳞片下隐藏的穴口往里插入。

一旁的电脑屏幕上显示了肉洞内部的情况,大概距离穴口2-3处,有一处深陷的洞,我控制着探头往里伸,在屏幕上看见了狭窄偏道里缩进去的小鸡巴。

刚刚被刺激的挤开包皮的龟头粉红粉红的,比肉壁的颜色压要浅一点,此刻被夹在中间。而它射过的马眼蜷缩成一点正对着探头。

我仅仅只是往前戳了两下,小人鱼就在床上抽搐了两下,唇齿中泄出甜腻的呻吟。

图像则捕捉到了马眼微张又吐了一泡精液出来,把摄像头都蒙上一层白雾般的滤镜。

我把探头从甬道里抽出,期间探头和把手中间的细胶柱不免刮蹭到周围的肉,又引得小人鱼颤抖着身体大声喘息。

我简单的清理了摄像头沾染上的淫液,重新插进那个比刚才更湿的穴。

这次我没有特意把探头拐进那条坑道,反而是沿着最直的路线前进,一路上都是被黏膜覆盖的肌层,紧紧夹住插入的探头挤压。

越往里走道路越是崎岖,七扭八扭的还紧的要死,全靠不知从哪分泌的水液润滑才得以保持相对顺利的前进。

直到探头进入了深处最紧张的地带,戳了几下才从前方看见一个不足1宽的小孔。

小人鱼的挣扎突然变剧烈,口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可那潮红的神情又不像是可怕的痛觉,反而是过度欢愉到大脑都恐惧的状态。

冰冷的探头就这样坚定的往里推进,把小孔撑开,探头附的探照灯把周围的小空间照的明亮清晰。

周围一大片是由软肉构成的墙壁,紧致甬道最深处竟然存在一个小小的空腔。

我想我明白我在探索的地方是什么了。

这是人鱼族独特的一体双性的身体构造,我插的原来是他的雌穴,而探头所深入的地方,应该就是萨沙的娇嫩子宫了。

插进去的一瞬间小人鱼就爆发出一声尖叫,手抓着我的手臂,看似尖锐的钝爪戳在胳膊上却没什么威慑力。

他顶着一张泛红的脸,每根颤动的睫毛都搔过我的心弦,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浓艳的美丽。我第一次见他的嘴唇如此红润饱满,他颤动着唇瓣喊着:

“不要,不要!顾平,不要,不要…”

听到我自己名字的瞬间,我握住把手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探头上下晃荡打在宫口,小人鱼哭着从穴里泄出一股透着香味的清液,顺着鳞片的交错线扩散一大片区域。

他高潮了。

我让他高潮了。

我清晰的认知让我精准记下他此刻呼吸的唇,颤动的眼睛,没有抚慰却从白馒头一样的胸口挺立的粉红奶尖,剧烈起伏的白嫩肚皮,还有他看着我的雾蒙蒙的眼睛。

危险又迷人…

说起来很不齿。

看见他的样子,我硬了。

生殖器抵在裤子上胀得发疼。

我只能强忍着欲望把探头重新从萨沙下体拔出,彻底出来的时候被穴口包裹的摄像头还发出“啵”的声响。

萨沙已经完全没力气了,瘫倒在铁床上头发散乱的铺开,握住我胳膊的手也顺着我的皮肤滑下。

他好像失去意识了,睁着无神的眼睛默默流泪。

他哭着的样子很可怜,让我有些心疼,所以我像之前做的一样,闭上双眼亲他的眼睑,用舌头把周遭的眼泪全部舔食掉。

一边亲着他,一边自慰。最终浓厚的精液被我对准了他下身的生殖腔,从鳞片缝隙流进那个被我研究了个透的肉穴。

“萨沙…萨沙…”

释放的时候我不禁喊着他的名字。

这应该是不对的,可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萨沙已经是我的了,他的一切当然全盘由我负责,性欲也是需要处理的一部分,我在帮助他。

我还是我,只是萨沙看起来太甜美了。

仅此而已。

——————————————————————

萨沙没有过性经验,他勉强知道自己的身体构造,却从来没有被情欲沾染过。

他从没有这方面的意愿,像个圣徒一样保留着最纯洁的身体,可这颗纯白的玫瑰却被不解风情的研究员率先采摘了。

船上的淫乱场景好像是一场契机,诱因着无知无觉的小人鱼开发出性快感,而到今天埋没的快感才骤然迸发,把没有经验的萨沙击的昏了头脑。

一切是从研究员的舔弄开始,腰侧的痒感往下身传递,某种奇妙的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下体。

鳞片微微翘起,兴奋的阴茎就直接露了头,然后被研究员抓住把玩。

萨沙泄在研究员手中,鱼生的第一次雄性高潮直接射在研究员手心。

然后是研究员把探头插入生殖腔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让萨沙疯狂的想要制止对方,可到头来反而是自己被压制得没有反抗的力量。

人鱼的性器官是一体的,像雌性一样的甬道里有一个曲折的分叉,里面藏着平时萎缩的鸡巴,只有受刺激时才会钻出从阴道口出现。

可射精后藏起来的鸡巴还是被研究员找到了,萨沙亲眼看着研究员往里戳了两下,冰凉的镜头直接和马眼来了个亲密接触,微凉的触感让萨沙又射了一次。

可研究员接下来更过分了,竟然顺着生殖腔一路向里找到人鱼小小的子宫,毫不客气直接插进去。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子宫的第一次插入被冰冷的仪器夺走,宫颈处绵密尖锐的酸胀感让萨沙直接倒在床上。

跟别提最后探头在宫口弹跳的两下子,刺激地这条处男人鱼直接到达了雌性高潮。

萨沙其实还有点意识,他感觉到了研究员在亲他,粗糙的舌头卷去他流下的泪水。

萨沙搞不懂这个人,明明是他带给自己极端到可怕的快感现在却又“好心”地来抚慰他。可这也算是讨好成功的一种表现吧。

萨沙想,这个人应该对他的性命没有想法,不然为什么还要来哄他。

经历过好几次高潮的人鱼实在是累了,流着泪昏迷过去。他没有发现研究员把射精的鸡巴对准了他可怜的生殖腔。

研究员恶意的射在上面后,却还找了个借口说什么是在帮助人鱼解决情欲,可他射过之后依然狰狞勃挺的鸡巴昭然揭示他对人鱼的淫邪心思。

研究员脸色绷紧,把遮盖住生殖腔的鳞片掀起,重新硬起的鸡巴第二次射精时直接贴合在穴口,一边享受着穴口无意识地吮吸,一边把浓精全部灌注到穴里。

猥亵并未一次结束,直到研究员的巨屌鸡巴射过之后不再兴奋起来,这场淫事才称得上结束。

可此时小人鱼的下体已经淫乱不堪,从蠕动的嫩穴里吐出的精液把白色尾巴全部透湿了,每片鳞片的缝隙里全是粘粘的雄性液体。

研究员最后做了清理,把干干净净的小人鱼重新放回水里,看见逐渐下沉的人鱼,他才松了口气。

今天实在是一场很不错的研究。

希望明天也一样顺利。

顾平面无表情的想着。

3月21日周四

萨沙今天状态不是很好,喂营养液时也没有平时雀跃的样子了,尾巴晃的轻微蔫巴巴的像个低落小狗,还一直躲着我的视线,躲着我的接触。

究其原因应该是昨天的研究让他太累了,萨沙整条鱼倒在桌台上身体里的水分全都从泪腺和穴里喷出来了,最后连探头还没从柔软生殖腔内取出他就晕过去了。

萨沙晕过去了,作为他的研究员,我当然有责任把人鱼的身体给清理干净。但晕过去的萨沙没办法主动配合我,只能让我主动克服闭合鳞片的阻力伸进生殖腔内好好清洗了。

我一只手把合上的鳞片重新扒开,银白色的鳞片微软,轻易就在我手中再次绽放,漏出粉红的雌性小穴在空气随呼吸一颤一颤,穴口肉圈因为刚才探头的磨砺而略微肿胀。

穴口明明刚才还贪吃地裹着冰凉探头不让出去,现在却又像个含羞带怯的新婚妻子一样合上了大半,只留了一条肥实的肉缝。

我另一只手粘水往那个小地方里伸,窄小的穴口只能吃得下两根手指,我探出两根指节,仔仔细细绕着肉壁打圈按揉,把脏东西全部化开后才好顺着水流往外喷。

揉按时指腹处按压到一处突起的嫩肉,萨沙的尾巴就猛的向旁一抽再一抽,水润的穴里也痉挛着“哭”出了大波屄汁,绞着我的手。

许多白色的精垢融进了透明潮水中,但仍有大片未溶解的白垢堆积直接被激烈的屄水冲下来,漂浮在透明液体中,顺着穴口流下弄脏了银白闪烁的美丽鳞片。

萨沙尾巴上白色鳞片因为主人的失水干的翘了尖,一遇到水便什么也不管了贪婪的汲取水分滋润。

差不多了,正当我准备抽离手指把萨沙的尾巴再用水冲洗一下,可这只淫荡的小人鱼晕过去还要干坏事,用紧致的甬道吸着我的手指不让我离开。

惯会使坏,可又纯情可爱。

我望着他紧闭的双眼,纯白睫毛安安静静地置于眼下,撒下一片灰暗的阴影。每当我的手有些动作,眼皮下的眼珠就左右咕噜噜滚动,睫毛也颤抖起来。

白皙的肌肤此刻泛上淡淡的粉,尤其耳垂,像被蒸腾过的一片晚霞。

人鱼真是世界上最美丽不可方物的造物,神圣美丽和纯洁怎么就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个体身上呢?

清水从肚皮上流下,顺着鳞缝交错流进去,分叉出无数小分流,把每一寸土地和空间都慢慢润透。

脏东西终于被完全的清理干净掉了。

我吻上那块细软鳞片,唇贴上去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下的炽热体温,

萨沙似有所感,鳞片又不安地顶起,卡在我的脖口上,可惜柔软的鳞片摆出再具有杀伤力的动作也无用,伤不了人,反而把雌性器官送到别人的面前。

如果遇到别人对他另有所图,萨沙恐怕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哭哭啼啼地被坏人拆之入腹。

毕竟,这片软鳞那么柔软,那么稚嫩。不像其他发育好的鳞片一样锐利坚硬,连嘴唇都刺不破,除了这“威胁”外就没有其他抗敌手段了。

太可怜了。

这样想着,我一口叼住翘起的鳞片放进口里细细地惩罚,软鳞尖被我轻轻舔舐,有种咸湿甘甜的味道。

底下的蚌肉正对着我“嘟嘴”,我想,它的味道是不是和软鳞差不多呢。

我垂头,腥甜的味道扑在鼻尖。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我把人鱼身躯抱进怀里,长久的失水过后,大尾巴上透明晶莹的尾纱好像都失去了光泽,尾巴尖尖拖在地上。

怜惜的心情不由得涌上心头,我把萨沙的尾巴又抬高了点,堪堪离地的尾纱这下远离了地板。

地板有多脏,怎么能玷污我的萨沙。

小人鱼自昏迷醒来之后一直蔫巴巴的,也不亲我了,只是时不时用复杂的眼神偷看我。

萨沙有点小小的聪明,我盯着他时他就把头埋进蜷缩的尾巴和胸腔中间,我一旦回头干别的事情时他就偏过头来盯着我。

不过在我看来萨沙还是笨笨的,他难道就没有发现我面前的玻璃挡板能反映出背后的场景吗,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这不行。

萨沙怎能对我抱有这么大的警惕,我是他的研究员,是救他的人,是养着他的人。

明明前天还说要我,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萨沙萨沙,真是条无情的小人鱼——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毕竟正常而言研究员和被研究对象之间冷漠的关系很常见。可体验过萨沙那样的亲近后,当萨沙对我再次回到比初见时还要谨慎的状态就显得尤为难熬。

小白眼狼,呆在我怀里吃着我的营养液还要偷偷往外挪几厘米。我能感觉到他身子都是僵硬的,杵在怀里像个鱼干。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他吃掉。

我强硬地把他圈进怀里,手都掐进小人鱼软乎乎的腰身中。

“顾平…不要…”

萨沙呜咽着,眼里盈满泪花。又露出这样的表情向我撒娇了。鼻头都哭红了,眼尾更是红的不成样子。

我把营养液放到一边,摸了摸他头顶反光的银发,萨沙趁现在又看了我好几眼,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

我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余光瞟到萨沙腰际的粉红掐痕,心里猛地一跳。

明明是深海的人鱼,却如此娇气。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好好守护这个哭哭啼啼的人鱼小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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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沙晕过去后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已经回来了熟悉的玻璃小房间。

几乎睁开眼睛记忆回归的瞬间,他就低下头用青葱手指顺着光洁肚皮向下摸摸之前被扒开的鳞片。此刻银白细鳞正安静的闭合着,丝毫看不出一天之前它被强硬的打开侵入。

可恶的探头,可恶的顾平,根本不管他的意愿。

他委屈的想掉眼泪,明明自己都已经很顺从他配合他了,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么坏。探头埋进娇嫩子宫的感觉到现在仍让他心悸。

身体内部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研究员肆意掌控在手心中一样。

他瘫倒在桌上晃神时和研究员对视了,那时顾平眼睛里浓重的占有欲和阴翳,让萨沙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他吃掉了。

可醒来后研究员却又恢复到平常不假辞色冷漠淡然,萨沙的无数感官都在告诉他顾平很危险,可他却抑制不了想要和他靠近的欲望。

顾平像海神一样从无数渔民手里救了他,在他的心里烙下深刻印记。虽然看上去冷淡,但每次喂食都会耐心的把他抱在怀里照顾。

这样的顾平,漏出仿佛顶级捕食者般凶残的表情,旋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照顾他。

喂食时间,萨沙原本想呆在水里自己来,却被男人大手一捞抱进怀里。

针尖悬在嘴唇上前方,萨沙前倾身体张开粉唇伸着舌头去够,因此远离了研究员的怀抱几厘米。顾平掐着他的腰把小人鱼重新按回怀里。

萨沙本来就委屈,被大力一掐泪腺直接喷发,豆大泪珠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掉下来。

顾平怔住,慌忙地放下针筒去擦小人鱼的眼泪。萨沙却被这亲近的举动刺激的更委屈了,一双哭红的眼盯着顾平。

萨沙想,研究员真是阴晴不定,莫名其妙掐他的腰往下坐,却又如此慌张的抹去他的泪珠。

顾平一下一下抚摸着小人鱼的头顶,一直到哭腔声缓缓退去为止。

“萨沙萨沙…我喜欢你的,别怕…”

顾平的声音响在萨沙耳边。“喜欢”的意义他懂得,是像大祭司对他,他对小贝壳的那种喜欢吧。顾平真的不讨厌他吗。

萨沙心里不知怎么思绪打结,想要和顾平和好脑中却总是浮现顾平那阴森凶猛的眼神。

脸颊处传来水嫩的触感,顾平把萨沙整条鱼都抱进怀里低下头虔诚的亲吻,从脸上到耳垂,热气吐在略凉的肌肤上炽热燃烧起来。

萨沙脸都烧红了,耳垂红的快要滴血。

“喜欢你,别怕。”

顾平贴着萨沙的耳朵说着话,声音磁性而低沉,萨沙被这缱绻的声音听得浑身酥麻,顾平的眼神垂下时看起来少了平常远人千里之外的傲气,好像,就好像在恳求萨沙。

萨沙盯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昏了头一样没有推开对方,任由研究员对他下手。他的心砰砰直跳,轻易地就原谅了顾平。

顾平上次的表情肯定是看错了吧,外冷内热的顾平怎么可能会对他露出那种可怕的表情。

萨沙被啃人着耳朵,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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