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电车痴汉人前TB/马步半蹲猛顶C子宫/剧情
满是乘客的地铁上,宋戚绷紧着身躯站立在地板上,高大的身体随着地铁的震动微微摇晃,仔细观察能发现,他双腿都在颤抖着,完全靠着不知名的力气才得以站稳。
岔开的双腿之间,半透明又滑腻的舌头在会阴出来回舔弄,风卷残云般玩弄着涨红的阴蒂。
灵活的舌头模仿性器的抽插在穴口处插入又收回,引得大波汹涌的水液从穴里流出,全部被吮吸进了齐逸的嘴里。
尤其是贴在逼口的嘴唇猛吸淫水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两瓣丰腴蚌肉都被吸力拉扯到对方湿热的口腔中,然后被牙齿夹着咬住轻轻摩挲。
鼓鼓囊囊的蚌肉已经被舔的发红,宋戚正极力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声,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喘息。
他西装裤下的充满弹性的臀部被汗水蒸的发烫,软乎的臀肉像个白面馒头被灵魂的大手穿透裤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而不被他人所见的灵魂体正蹲在宋戚胯下仰着头舔逼,色情的水声被车厢内嘈杂的人声遮掩住了,但带着些许骚味的淫水还是透过衣服发出奇异的气味。
宋戚生怕被别人发现,就算被舔到直不起腰靠在栏杆上,也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他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皱着鼻子嗅了嗅,小声嘟囔:“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颤抖的眼神向下探去,小声的喊着:“齐逸,不要闹了…”
齐逸仰着一张漂亮的脸,从胯下探出头来:“我以为哥哥很喜欢被人看着呢…”
宋戚心脏咚咚得剧烈跳动着,脸上有羞的也有身体自然而然涌上的热潮。
他连腿根都在哆嗦着。
齐逸看着被舔吸到红艳艳的熟妇逼,心满意足的站起来,从背后抱住宋戚,粗硬的鸡巴就直挺挺地钻进臀缝里来回蹭着。
“别…”
宋戚最大的反抗也只是用臀部往后顶了一下他,虽然但是,这只让恶鬼的鸡巴更加深陷进臀沟之中感受那处滑腻腻的肌肤。
“哥哥难道不舒服吗?”
齐逸坏心眼地顶了顶汁水乱流的地方,龟头碾过凸起的小阴粒,电流从下身穿过宋戚全身,瘫软的身体压在玻璃门上。
“…舒服的…可是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宋戚喘着气说着。
齐逸听到他的话双眼都红了,心里又为他的坦率而高兴,身体又因为直白的淫荡话语而更加兴奋起来。
啪地一声,齐逸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被西装裤布料包裹的屁股上多了一道巴掌印。
宋戚被这下激的浑身颤栗,涨大的乳粒碾过冰凉的玻璃门被压的东倒西歪。
“哥哥怎么这么骚,就这么想被大鸡巴操进骚子宫里吗?”
明明是齐逸恶劣地打了一下宋戚的屁股,可马上他又像是心疼了一样,开始用手揉搓着发红的皮肉,缓缓按摩着。
“还是说,哥哥喜欢我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主动献身让小肉逼把我的鸡巴全部吃掉…”
“哥哥真是的…”
“那我们快点做完好不好!不过哥哥不要发出声音哦,周围人可全在听…”
“把屁股翘起来!”
齐逸兴奋的小声吐息在他耳旁。
宋戚虽然羞耻但还是照做了,稍稍塌下腰部,让屁股能稍微挺起。
齐逸没停,接着说:“然后腿张开,半蹲下去。哥哥应该有扎过马步吧。”
宋戚调整了一下姿势,微蹲下,幅度不敢太大,怕周围的人发现他奇怪的举动。
齐逸暗示般用鸡巴一下一下捅在贪吃的穴口,每次都只进入一个龟头的长度。
但这已经算是极大的刺激了。
宋戚一边分心在下身的快感,一边又注意着周围,左边依靠在另一边栏杆的女生视线没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过,右边的男人则在闭眼修神。
齐逸用飘忽的语气说着话,气息从耳朵里钻进去,让宋戚浑身发软。
“好了,接下来,我会把我的大鸡巴从下面狠狠往上顶,一下子捅到最深的地方,然后猛操哥哥的嫩逼,把小批操坏操肿,把精液一波一波全部灌进哥哥的小小子宫里。”
小批不自觉抽搐着,好像正在体验想象出来的快感,甜水流的更多了,全都淌到了堵在穴口的肉屌上,算是润滑。
“然后把精液全部打进骚老婆的子宫,老婆给我生孩子,生宝宝,到时候骚老婆就挺着大肚子,把腿一直张开被我操到哭不出眼泪,不过哥哥水那么多,肯定到时候会把我哭淹…”
齐逸话还没说完,宋戚回头啵得亲了一口,浓眉大眼的五官带着害羞的红晕,像蚊子一样细声说道:
“别说了,肏我。”
齐逸整个人呆住了,完全没了刚才骚话满天飞的劲,反而像是个初恋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着的,苍白单薄的脸上竟然有诡异的红晕。
“哥哥为什么亲我?”
齐逸用漆黑的眼睛盯着宋戚,举止颇有些小心翼翼,他珍爱般用唇吻上宋戚的脖颈,一寸一寸像是在细致的打磨着。
“哥哥怎么敢做不敢当呢,哥哥为什么亲我,嗯?哥哥,哥哥回答我…”
齐逸近乎疯狂地逼问着。
“因为想亲,就,就亲了。”
虽然宋戚只是在嘴里嘟囔了一声,可逐字逐句全被齐逸仔细品味着。
宋戚也是这时才忽然意识到,好像,自己,对齐逸的触碰没有反感。他是个很直白又坦率的人,有时可能会因为害羞脑子晕晕的。
但他好像,确实喜欢上齐逸了,对于这件事,他确信以及肯定着。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吸引力,荷尔蒙的作用。
长达半年的相伴确实给他平淡的生活烙下许多记忆的痕迹。
回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齐逸然后发生关系已经是大半年前了,当时被强上的他心里还是难受的。
可后来的朝夕相处,外表粗旷内心敏感的他从生活中的细微之处发现,齐逸好像很缺乏一些爱人的表现。
连齐逸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正在笨拙的用自己的方式爱着宋戚,不懂口头表达的他只能用一些色情泛滥的语言表达直白热烈的爱。
不懂表达爱方式的他身体力行,用陪伴书写最长情的告白,宋戚自认为自己是个平凡自卑又敏感的社畜,本以为生活永远就这样普通下去,
可齐逸的到来告诉他:你值得被爱。
宋戚难过时他会耐心的抚摸宋戚的后背,虽然颇有些长幼颠倒啼笑皆非;
宋戚赶地铁没空位时他会用透明的身体把宋戚搂进怀中,蜷缩在温暖怀抱里不知不觉就到站了;
宋戚回家时总能看到一些生活中的小惊喜,一束还沾着露水的玫瑰,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
见缝插针的生活中,齐逸会用温热的透明灵魂拉他沉沦在欢愉的地狱,在祥和平静的日子里填上几分艳色。
回忆戛然终止,因为齐逸报复般掐了把肉鼓鼓的乳尖,然后食指和中指夹着凸起的乳晕上下左右的把玩,把丰满的胸部笼住大半。
“哥哥,回答我,哥哥是不是喜欢我啊。”
焦急又不安的话一遍一遍响起。
宋戚垂着眼害羞的不敢看他。
“喜欢你…”
齐逸大脑都在轰鸣,甜滋滋的蜜味从心底泛起。
“我也喜欢哥哥,那我们就是两情相悦了…哥哥,哥哥是我的老婆。”
齐逸的唇在宋戚颈间来回摩挲着着,环抱住胸口的手慢慢收紧好想要把坏里的人融进骨血。
鸡巴猝不及防插入,像肉刃一样切进湿滑的肉道,因为半蹲着,鸡巴进的很深,宋戚身体内猛然被填满,忍不住发出声音。
齐逸适时地捂住他的嘴巴。
“老婆不要出声哦,毕竟在别人眼里,老婆现在就是个明明衣冠楚楚却正在挺着大屁股幻想被痴汉大鸡巴狠狠肏爆的骚老婆…”
宋戚喉管都紧绷了,跨开的双腿也紧张的用力着。
下身开始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好几次龟头都顶到子宫口不远差点肏开一个小口,宋戚都快要疯了。
肚皮上被顶出一个凸起,齐逸坏心眼地用手隔着肚皮揉搓着凸起的地方。这是一种极其奇妙又刺激的感受,指尖和鸡巴正在隔着一层皮肉交流。
“前方已到站——高升桥站”
提醒音让宋戚混沌的头脑猛然清醒。
他现在整个人都压在玻璃门上,两个胸肌紧紧贴合在门上被压的扁扁的。
“齐逸,到站了,齐逸!”
他哀求般小喊着。
可鸡巴打桩的力度更重了,凶猛的龟头一下下碾过子宫口,插到最深处时冠状沟正卡在小肉圈上,让宋戚完全合不拢腿。
宋戚已经羞耻哭了,眼看着门就要打开了,可插进穴里的鸡巴竟然抽搐几下后爆出滚烫浓精全部打种在娇气的嫩子宫里,一滴不漏全被锁在养育宝宝的小房间。
只有少许透明水液顺着双腿的曲线,从西装裤管里流出,滴在地上。
门开了,无数双眼睛穿过空气投射到还在抖动的宋戚身上,铺天盖地的视线快把他淹没。
完了,皱着眉头失神的高潮脸全部被看光了,要被别人骂变态了…
……
最后还是没被发现。
齐逸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其他人也看不见宋戚。
齐逸勾着唇笑着,可笑容怎么看怎么危险。
“我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看到哥哥的高潮脸呢,满眼泪光伸着舌头失神的样子是我的专权。”
“老婆,老婆,我喜欢你,老婆,亲亲嘛…”
宋戚实在拗不过他,只能自顾自生着气鼓着腮帮子被口水啃了满脸。
……
宋戚半夜醒来,湿润吐水的小逼彰显着刚才春梦的刺激。
怎么会梦到以前的事情。他神色落寞。
很快,宋戚卷起双腿绞着腿心,用手指生涩的来回抽插着,可一点点的快感就像滴入沙漠的雨一样被吞没。
模仿以前齐逸曾经对他做过的,先是逗弄花蒂,在小小阴蒂肿起时用手整个包住蚌壳来回揉搓着。
“齐逸…”不成形的呻吟闷哼着从声带发出。
宋戚从未如此委屈过,逆来顺受的性子多了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娇气。他撇着嘴边哭边自慰着,可脑袋里全是齐逸那张漂亮的脸。
生平第一次,宋戚想着别人自慰到高潮。
宋戚还是忍不住偷偷去医院看齐逸。
大部分时候齐逸的母亲会守在床边,这时宋戚总会把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谦卑地和她聊会天。
从她那里,宋戚了解到了很多东西,比如齐逸小时候光着屁股乱跑的照片。
说实话,齐逸的母亲把那本记录齐逸生活的照片簿展示给宋戚看时,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但齐逸的母亲冲着他微笑着点头,说:“我能看出来,你跟他关系一定挺好的吧,是网友吗,这孩子从来没说过…”
宋戚厚着脸皮撒谎:“是的阿姨,我们,确实是网上认识的。”因为没撒过谎,所以笨拙的嘴还有点结巴。
之后齐逸的母亲离开了,但宋戚还留在这里。
温暖的指尖划过脸颊,停在上扬的眼角。
齐逸…
床上的人安静的闭着眼,没有一丝波澜。
像个沉静的睡美人,怎么看也看不出来灵魂状态时那种狂热的样子。
睡美人陷入永远的沉睡,爱上她的王子用真爱之吻唤醒了她。
如果童话能成真,那么献上一吻又如何呢。
宋戚俯身压在病床上,用温热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他的唇角。
双唇触碰的一瞬间,病床上的人竟然真的睁开了眼。
很难形容宋戚那一刻的心情,像是干渴很久的沙漠终于遇上雨水,难得的宁静与喜悦。
“你是谁?”
齐逸的眼睛里还有着迷蒙,半睁着。但他防卫性的眼神彰显了浓厚的不信任。
齐逸用手擦干了唇角的津液,冰冷的眼神像针一样刺痛了宋戚柔软的心。
宋戚想过很多场景,可能齐逸永远不会醒来了,可能他醒来了并且保留了记忆,也包括了齐逸会不认识他这种情况。
可真的亲身经历后,宋戚身体如同如坠冰窟般僵硬住了。
他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在齐逸眼里估计是极其猖狂的变态吧。
全身的气血都涌上脚尖,宋戚转身逃跑了。
他不想看见齐逸那种眼神。
医院消毒水味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浓了,浓得呛眼,不然怎么解释他簌簌流下的眼泪呢?
明明是主动来找惹我的,现在却又漏出这样的眼神。
明明说喜欢我,为什么要露出好像很厌恶的表情,
还说什么老婆,果然是年纪小不懂事吧。
齐逸真坏啊,一开始明明就知道的,为什么还是把心托付出去了。
好难过,为什么他的心这么难过,难过到心窗都在下着小雨。
如果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干脆就不要遇上就好,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齐逸从病床上醒来时眼前陌生的男人正在亲吻他的嘴角,他瞳孔猛缩,却在看见这个人的样貌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好奇怪,我认识他吗?
为什么…这么熟悉。
他默默审视着病床前慌忙退开的男人,心里想着这个人为什么不继续亲了,为什么不对他的身体干一些更过分的事情。
齐逸惊讶的发现自己还在希望着这个陌生人能继续下去这场猥亵。
但让齐逸失望了,男人一发现他醒了就立刻退开用那种畏畏缩缩的眼神瞟着他,这让齐逸有些不满。
可能是齐逸冷冽的表情吓到了这个陌生男人,男人竟然转头就跑了。
坐在病床上的齐逸心里涌起强大的失落感,立刻就想去追他,但一下床长期躺着的身体直接瘫软到无法行动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要走!
齐逸想用声音留下他,但嗓子里只是发出了沙哑的吼声,连清晰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这时齐逸的母亲正好走进病房,正在为宋戚匆忙的离去而感到奇怪时,就看见齐逸在地上挣扎着。
在看见这一幕的一瞬间,她立刻跑到他的身边把他扶起来坐回床上。
齐逸心里急的要命,用手指着外面,努力组织着语言,眼神里满是哀求。
他的母亲抚着她的后背,心疼的说:
“齐逸,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爸妈这段时间有多担心你。”
齐逸还不容易才清晰地讲出一句话,但却是在问宋戚:
“妈…妈…刚才的人!”
“你说宋戚吗?你的朋友真好啊,每天都会来看你。”
“宋戚…”
齐逸把这个名字从舌尖滚过一遍,太熟悉了,太熟悉了,就好像曾经耳鬓厮磨叫过千百遍一样。
他迫切想要知道,宋戚到底是谁?
为什么他不记得宋戚。
齐逸妈妈也顺着他的心意多说了几句。
也正是这几句话,让齐逸想了很多。她说齐逸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跟他网上认识,平时谦逊有礼貌,就是偶尔有些过于拘谨。
齐逸频频点头,宋戚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宋戚应该总是抱有着柔软的善意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使对方不总是回馈他同样的东西。
小小的自卑让他总是把自己摆在低人一等的位置讨好别人,像个可怜的小秋田犬用水汪汪的眼睛恳切地看着别人。
宋戚应该被珍重,应该被温柔对待,应该被捧在手心里细细咀嚼他的灵魂和爱。
宋戚应该被他拥入怀中,逗狠了也只会流着眼泪小声的恳求。
宋戚…
宋戚合该是他的老婆,被他宠着爱着,保留他可贵的天真又真诚的爱。
齐逸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这么多,就好像以前的某个时刻,他也想过一样的话题。
但宋戚刚刚好像被他吓跑了,想到这里齐逸懊恼地扶额。
他应该做点什么挽回。
他必须做点什么挽回。
齐逸从母亲那里要了宋戚的电话号码,存在自己手机的通讯录里,然后拨打了号码。
彼时宋戚刚刚好回到家,一个人蜷缩在沙发角落偷偷抹眼泪。
这时电话铃响了。
宋戚胡乱擦擦眼泪接了电话。
“你好…”
他的声音还带点沙哑哭腔,让电话那头的齐逸心都揪紧了。
“你好,我是齐逸,刚才我不是故意对你冷脸的,真的对不起。我想再见你一面,我能去找你吗,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我只是想见见你…”
宋戚有些恍惚,温柔的语气让他想起了以前齐逸作为灵魂陪在他身边的日子,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落了。
他沉默着,电话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斟酌许久,宋戚才回答:
“你不用来找我,刚才是我不对。”
齐逸只觉得心都被扯成了小碎块,宋戚说不用来找他,是因为不想见到他吗?果然还是我刚才的表情太凶了,把他吓走了。
齐逸刚想装可怜哀求宋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却听见宋戚说:
“这样,明天下午我去找你,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你,讲完了我也好从你面前无悔地离开了…
后半段话宋戚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宋戚如约而至,反锁了门走进病房里。病床上的少年面色相比昨天红润了很多,眼神痴痴地望着宋戚。
宋戚摆了摆手说:
“我知道你应该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对你做那么…出格的举动。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即使你现在根本不记得我。”
“半年前你以灵魂的状态出现在我身边,然后…跟我做了很多事情…我想你当时应该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
齐逸漂亮的眼睛闪着光,安静的听着宋戚讲着以前的事情,听到这才突兀的打断了:
“我干了什么?”
记忆从脑海里过了一遍,宋戚不禁脸上发烫。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你肯定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继续讲吧,后来你有一天突然不见了,我恰好发现了住院半年依旧昏迷的你,你真的和那个灵魂长得一模一样,连名字也一样…”
“所以,你亲我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齐逸面色凝重,嘴角都向下撇着。
“是,我喜欢…”
宋戚话还没说完,又被齐逸打断了。
“你亲我是因为你喜欢他,他当时对你做了什么?他亲了你,摸了你的胸,玩了你的乳头,还是说都做了,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他是不是还操过你了?”
齐逸越说越冷,宋戚只觉得身边气压都变低了。
“你…别说了…”
“被我猜中了?”
齐逸身体前倾伸手把宋戚搂到病床上,用手隔着布料揉捏着软弹的臀肉。
“哥哥,你亲我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熟悉的称谓从齐逸口里吐出,齐逸觉得理所当然,自己本来就是应该叫他哥哥的。
“为什么要问这个,你们可是同一个人啊…”
“可我不记得,他对你做过的事我一件都不记得。”
齐逸连语气都变委屈了,瞪大的双眼泪汪汪的盯着宋戚的眼睛。
“我从醒来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哥哥你也喜欢我对吧?”
宋戚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办又有些高兴,难办在于齐逸又开始对他撒娇了,而他完全不能抵挡这种魅力。高兴则在于齐逸好像还是喜欢他的。
齐逸把头靠在宋戚胸口蹭着,暗示性地低头舔了舔凸起的红色樱桃尖,舌尖把白色衬衫布料舔得透明。
一双丹凤眼向上抬眼看着,诱引一般直勾勾看着宋戚。
宋戚忍不住就软了身子,依靠着床头伸着舌头喘着气,齐逸则抬头叼住红艳艳的舌头吮吸舔弄。
熟悉的感觉涌向下身,甜滋滋的蜜水从雌穴淌出渗透了紧紧包裹阴唇的布料。
“哥哥也坐上来吧,想舔哥哥下面。求求你了,哥哥~”
宋戚难耐的磨了磨腿,顺从的爬上床,脱下绷紧的西装裤把湿润的逼正中放置在齐逸正上方,自己则主动用嘴咬开了齐逸的内裤,为他口交。
齐逸看见宋戚身下艳红的小肉逼眼睛都红了,他本来是想操后面的菊穴的,没想到宋戚竟然有如此色情的器官。
这让他燃起怒火,以前的自己,那个灵魂也曾经像这样玩过宋戚的穴吗,不然妍红蚌肉怎么会鼓鼓涨涨,连阴蒂都藏不住垂在上面。
宋戚生涩地用嘴含住大半的肉屌,舌头来回舔过冠状沟和龟头,鸡巴戳进喉咙时充斥着咕噜咕噜的浑浊声音,口腔里是满满的雄性气息。
忽然之间,齐逸抓住宋戚挺起的屁股往下一按火热的伸出舌头开始搅动,鼻尖戳进穴口,舌头和牙齿则围绕着勃起的小阴蒂来回挤压戳弄。
宋戚吞吐鸡巴的节奏完全被打乱,只能胡乱的把鸡巴塞进口里,牙关总是在围绕着鸡巴的青筋上磕磕碰碰。
不小心鸡巴深入喉管,把宋戚顶出眼泪,齐逸花了极强的毅力才勉强没有射出来。
还不容易女穴喷了一波,齐逸才示意让宋戚转过身来。
宋戚以骑乘位坐在齐逸身上,浑圆臀肉蹭着勃起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小穴吐出的水全部流到齐逸肚子上去了。
泪痕还挂在他的脸上。
“哥哥怎么哭了…”
齐逸抬手摸着宋戚的侧脸,眼神缱绻。
不知为何,温柔的关心打破了宋戚的防线,这段时间所有的难过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倾盆爆发,无数豆大的咸湿眼泪落下,沾了满脸泪花。
“我本来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齐逸笑出了声,上扬的眼角更加明显:“哥哥其实可以更有安全感一点的。”
“我…我都快要难过死了…你你还…还笑我。”
宋戚边哭边说着。
齐逸坐起来,用手拂去他的眼泪,用极其郑重的语气捧着宋戚的脸告诉他:
“那我告诉哥哥,我永远喜欢你,喜欢你一辈子,喜欢到想和哥哥结婚,一起生活,一起白头到老。”
宋戚忍不住又哭了,身体都直抽抽,但他还是留了些力气,主动的翘高屁股,用湿润的娇穴含住勃发的肥硕龟头,然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穴里紧致又湿滑,更别说宋戚还一边上下摇屁股抽插一遍用湿哒哒的可怜眼神看着齐逸,齐逸简直硬的不行。
摇腰坐着鸡巴上下起伏了几百下后,宋戚精疲力尽了,穴和腰都酸软无比,久坐办公室的体力不支持这么大的消耗。
“哥哥累了吗?”
齐逸问出口。
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宋戚累到趴在齐逸胸口微微喘气,一堆大奶正紧压在齐逸身上。
“那哥哥就趴好吧,老公接下来要插死老婆的小浪穴,操坏骚子宫!”
宋戚惊叫出声,齐逸从下面开始发力,把病床都振的嘎嘎响,鸡巴一下一下噗呲捅进肉穴。
“想要…想要老公顶穿下面的小逼…把我操到怀孕…”
宋戚还从未说过直白又热烈的荤话,刚说完自己反而害羞的把脸埋进齐逸胸口处。
齐逸逮着机会可劲肏穴,一时之间汁水四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只想把鸡巴凿进宋戚的身体,嵌入深处的子宫。
子宫口被不停顶着酸胀得快要麻痹,密密麻麻的快感在两人之间来回交替不断蔓延。
“咿…呃…要到了…太快了…啊…到了…去了嗯啊!”
鸡巴抽搐了几下后,浓厚的雄性精液全部被射进嫩子宫里,洗刷着肉壁,龟头还卡在子宫口被来回吮吸着。
一瞬间,无数记忆挤进了齐逸的脑袋里,各种各样的场景在眼前闪烁着。宋戚笑的样子,哭的样子,睡觉的样子,工作的样子,困的样子,开心的样子,害羞的样子…
齐逸想说很多,但最后只是简单开口:
“哥哥…我爱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
杀手是帝国阴影产业的催生物,没人见过他的脸,所有雇主都只听过他明显压低的沙哑嗓音还有覆盖全身的黑色长袍。
杀手靠神乎其技的身手和敏锐机智的大脑出色完成了接过的所有任务,成为人人害怕的暗影蝙蝠。但杀手并不热爱杀人这项事业,他只是喜欢钱。
杀手接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巨额刺杀委托,任务成功的酬金可以让他挥霍一辈子,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任务绝对危险重重。
但危险同样意味着高额回报。
雇主还给出了详细的任务说明:
1刺杀对象为城外古堡内的布莱兹公爵。
布莱兹公爵是死去的老皇帝膝下第二个王子,老皇帝死后,大王子作为皇位顺位继承人理所应当继承王位,二皇子则晋升为公爵被赐地城外。
2布莱兹公爵居住在城外的公爵古堡内。
公爵古堡内有数不清的机关陷阱,但雇主详细的附了一张标明了机关陷阱的地图。
3因为公爵平常深入简出,几乎没人见过公爵真身。辨认公爵的唯一方法是:公爵有一双异色瞳孔,一边是令人恐惧的血红之瞳,另一边则是幽深暗涌的黑色眼珠。
杀手在接到委托时仔细评估了任务的难度,乍一看似乎刺杀一事很容易水到渠成,但高额奖金一直是悬在杀手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各种交易情报的场所混迹后,杀手也没有得到许多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有效情报,看来本人确实神出鬼没。
杀手从从一家地下黑色场所“黑色的乌鸦”店主弗雷处购买保命道具时,意外的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消息。
“哟,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小店。”奸商弗雷诧异地瞟了一眼眼前穿着斗篷的杀手。
“缺货。”杀手随意回了一句。
“我这里也…”弗雷摇摇头,却忽然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瞬间改口了,“不,不,我这里倒是刚刚得了一件好货,如果客人您不嫌弃的话…我拿给您看看…”
弗雷一张皱巴如树皮的老脸堆满了笑意。
说着,他进入一个隐秘的小房间,不多时就递给杀手一个样式古朴的圆形挂坠。
“两千,不…一千金币给你了…可别小瞧了它,只要主人心念一动,随时随地都能开启一次传送法阵。”
“这还是新入库的道具呢…”
弗雷用他那双干巴巴的手捧着那个挂坠,一双浑浊的眼睛不舍的盯着它,直到挂坠被杀手接过才堪堪收回视线。
杀手点点头,作为一款保命的传送类魔法道具,确实有千金的价值。
但他疑惑的是,奸商弗雷手里也会有不超市场价的好货吗。本着能省则省的态度,杀手把钱袋一丢,接过挂坠后观察了一番。
挂坠整体呈暗黄色,像是亮铜经过几年沉淀后形成的,上面雕刻了一些复杂的漂亮花纹,看起来应该是荆棘丛中长出的玫瑰。
挂坠的侧面有个很小的凸起,按下去后挂坠啪嗒一声对半分开,里面竟然是个指甲盖大小的小人画,画中依稀可见两个人靠在一起。
合上挂坠,隐隐能看见凹陷的花纹中精美的魔法符文在流动。杀手挑起眉头,用手拨弄了几番挂坠,心中感叹这倒是别致的设计,美观的同时不失实用性。
“客人您慢走—”弗雷难得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随即又变成平常偷奸耍滑的猥琐模样了。
杀手转身离开的瞬间,魔法印记在弗雷眼中浮现,那个总对顾客吹胡子瞪眼的小气老头竟然在惶恐的盯着空气说话。
“按您的吩咐,挂坠已经送到他手上了。”
“做得很好。”
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阵阵魔法波纹。
一阵寂静过后,弗雷紧绷的身体才突然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柜子上,心中为离开的杀手捏了把汗,被那种人盯上了,真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了……
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谨慎的杀手先是秘密潜入古堡做了第一次演练确认地图准确无误。
不过让杀手奇怪的是,公爵古堡内没有一个佣人,但古堡各处都干净整洁即便是最偏远的墙角也无一丝尘土。
疑心的杀手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在雇主贴心的提前预付定金,以及给出的对刺杀对象的详细分析下,权衡利弊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月黑风高夜最是杀人最好时机,浓墨的夜色中,一抹黑影从城郊古堡外一个闪身从半开的窗户侧身溜进。
顺着规划好的熟悉线路,躲避一路上机关重重,杀手终于到达公爵卧室门外。
房门半开,房间内公爵背对着房门坐在书桌前,依稀能听见公爵还在哼着最底层人民喜欢的轻快小调。
“公爵似乎是在等人。”
“必须趁着人来之前解决公爵。”
“公爵背对着房门,很好的机会。”
杀手脑中思绪万千,仅仅一会就做好了潜入房间刺杀公爵的准备。他的身躯如野兽般弓起,身体紧绷着,手从靴子侧边拔出短匕首,然后猫着身体从进入房间内。
左脚踏进房门的一瞬间,杀手的脑海好像改变了什么东西,身体则是浑身一麻,握在手中的匕首落在铺满毛毯的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坐在书桌前的公爵被声响吸引,转过了身,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犹如冬夜的星辰的双眼,闪烁着遥远而冷淡的光芒,尤其其中那只血红色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般沉静。
公爵的脸比想象中年轻许多,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深邃的眼窝格外显眼,眉梢弯弯竟然还带着笑意。
黑色的发丝明显被主人精心打理了一番,亮金色的金线点缀在他漆黑色的晚礼服上,过于正式的服装在寝室显得格格不入。
即使看到杀手,公爵也丝毫不惊,仿佛一切早有预料,镇定的面容让杀手内心一紧。
“公爵难道早就知道我会来刺杀他。”
杀手的视线上下扫过公爵的身体。
“身型高大魁梧显然具有一定战斗力。”
无论魔法师还是战士都需要道具在手才能发挥最大攻击力,而公爵手上没有任何道具,身边也没有看到能充当道具的物品。
“有一定威胁力但不多。”
迅速的判断后,杀手掀开长袍,冷峻的脸在暴露的一瞬间便被公爵热切的眼神直直锁定了。
杀手快速解开束腰双手拉住裤头向下扯。
“不对,我为什么要脱裤子。”
杀手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要要脱裤子,明明现在应该拿出匕首。
“是的,现在应该迅速拿出匕首。”
杀手迷蒙的眼神重新清醒回来。
杀手脱下裤子
———就像把匕首从剑鞘中拔出
杀手把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对准床上公爵
———就像用匕首对准了站立的人影
杀手疾步扑倒公爵两条大腿夹住公爵的腰身,扶住鸡巴对准了公爵的胸膛
———就像匕首已然对准了公爵的心脏
可惜软趴趴的肉棒只是瘫倒在杀手粗糙的手帐中,杀手未被遮住的脸上显出几分错愕。
公爵被扑倒在地,腰被身上人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不得动弹,即便如此仍不紧不慢的开口:
“杀手先生的匕首好像有点钝了呢,不考虑削尖后再来刺杀我吗。”
杀手眼神里一道暗光闪过。
既然这把钝那就换把武器,成熟的杀手不会犯武器出问题的错。
杀手用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开始撸动起来,手中肉棒很快复苏起来,如圣剑般高高翘起不停晃动着,顶端马眼处汩汩流着汁。
一直到鸡巴已经快要接近射精的极限时,抓住鸡巴撸动的手才停下来。
杀手扶着硬挺的鸡巴
———如同拥有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杀手用勃起的阴茎来回蹭着公爵的胸膛,用龟头戳在公爵的左心房,可是公爵已经毫发无伤,只是心口处不吸水布料上留下一道道乳白的胶状液体。
反观杀手呢,鸡巴龟头处因为长期与粗糙的布料摩擦都发红发肿了,肉嘟嘟的龟头传来火辣辣的舒爽,让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沾染些许红晕。
“没有一点伤害,难道是公爵穿了什么能够伤害无效化的魔法装备。”
杀手觉得自己低估了公爵的防御手段。
而公爵呢?
公爵正好整以待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上半身冷酷无情的杀手,下半身竟然不着一物岔开大腿跪在自己身上,撸完鸡巴后还淫荡无比地摇晃着腰部扶着骚鸡巴蹭胸。
裆部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柔韧的臀部挤压在腹部,杀手的胡作非为让公爵盘踞的巨龙都苏醒了,一下一下在狭窄的裤子里跳动着。
明明杀手俊帅的脸都漫上潮红了还是绷紧下颌用坚定的视线盯住公爵,简直就像一个欲拒还迎的冷面荡妇。
公爵闭上眼睛吞了口口水,感受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被杀手肥软臀肉压住的感觉。
杀手当然也注意到屁股的异常。
“公爵下面竟然还藏了宝剑!”
“必须在公爵拿到武器之前夺走武器。”
杀手迅速脱掉了公爵的裤子,而公爵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了,躺平任由杀手动作。
视线接触到公爵勃起的粗壮阴茎后杀手心料果然如此。
不愧是公爵的武器:
鸡巴怒气勃发直接挤进了臀缝中间
———宝剑锋利无比一看就是上等武器
周遭还有跳动的狰狞青筋
———宝剑上还刻有繁复的魔力纹路
“只要抢先拿走宝剑,公爵就毫无反击之力了。”
杀手晕乎乎的脑子一怔,怎么抢,反正只要能制止公爵拿到宝剑就行了吧。
杀手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作用到现实中却是高高翘起了屁股,然后主动用生涩的处女屁眼开始吸公爵的鸡巴。
菊穴毕竟还是初次,而杀手本人也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情色经验,结果只是粗大的肉屌从穴口一次次滑开。
有时滑向后面的臀缝,鸡巴也就享受到了滑腻的臀肉按摩;有时鸡巴滑向前面的会阴处顶飞杀手蓄势待发的睾丸,身上杀手就会闷哼出声,舒展腰身,肉棒也硬挺跳动喷出浓精。
虽然过程艰难,但因为有了杀手双手的辅助,硕大的龟头最后还是精准挤进肛口。穴口一吞掉龟头后穴肉就开始绞动。
明明是屁穴的初次,穴口肠肉却无师自通蠕动着把鸡巴往甬道里吸,紧致的后穴快把公爵大人爽的一进去就射了。
公爵深吸一口气太阳穴都暴起青筋才堪堪忍住射精的感觉。
杀手紧咬着下唇,后穴的异物感刚开始有些难以接受,但呆久了竟然觉得自己身体深处在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进的更深一点。
公爵俊秀的脸上不自然的红,缓缓说着,“不愧是杀手先生,果然厉害,竟然发现我隐藏的道具,抢走道具后呢,杀手先生想怎么做?”
杀手眼神迷茫了一下,接下来…对了,反正自己也没有趁手的武器了,不如用屁眼奸杀公爵,狠狠榨精,让公爵沉甸甸的囊袋全部射干才好。
一边想着,杀手便骑乘在公爵身上抬起臀部放下臀部,粗壮的鸡巴在艳红的屁眼处进进出出。
干涩的后穴主动开始分泌水液充当润滑,随着抽插的动作还在发出咕叽咕啾的淫靡水声。
肉屌每次进出都会带出穴口周围粉红如今嫣红的肠肉,柱身还被分泌的肠液刷上一层晶膜。
龟头不停碾过前列腺,刺激的快感让杀手连紧绷的脸都忍不住露出难耐的表情。
空气好像有点热了,杀手扯开本来一丝不苟的上身,领口大张,散乱的蜜色的胸肌跳出,连乳头都在一颤一颤。
公爵喘着粗气,着迷地盯着杀手的脸,抬起一只手抚摸着杀手的脸颊,另一只手贴在杀手胸膛,在被当作人肉按摩棒的同时感受杀手有力的心跳。
红色瞳孔如火焰般燃烧着,在昏暗的室内发出奇异的光芒。
杀手深吸一口气,随后穴肉猛的缩紧,肥壮的肉屌一下子没忍住被夹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精洗刷着肠道。
腹肌都被内射的精水弄的鼓起来了一块,配着杀手一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去做的的小表情。
这一幕简直活像是被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客人射大肚子,却还要扶着一肚子精液对着下一个点名要他的恩客营业着。
杀手的肚子里被灌的满满当当,肚子里流淌的滚烫精液被鸡巴锁在体内一滴都流不出去。
几乎像是没有不应期,后穴里软硬的鸡巴刚射完又硬挺起来。
“可恶,怎么这么快又恢复活力了。”
杀手水润柔情的眼狠狠剜了一眼被压在身下的公爵,颤抖着继续用后穴玩弄着公爵的鸡巴。
肚子里的精水顺着抽插间的缝隙流出,在交合处因肉臀的击打变成一道道白色泡沫。
公爵用手揉捏着眼前晃动的奶子,把柔软的胸肌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粉红的乳头被揪住一边拉一边揉捏着,乳晕都被玩的鼓胀,乳头更是像个奶牛一样被无情摧残着。
公爵每次把乳头刻意拉长时,杀手的身体都会前倾,后穴更是被刺激的收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爵射干的肉棒终于没有秒硬了,而是软软绵绵的地被肠肉包围挤压着。
比起硬着鸡巴抽插,软着鸡巴被夹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杀手无力的弯下腰匍匐在公爵身上,胸膛和胸膛紧靠着,肥大的乳头被倒压进红艳艳的乳晕中间,一张神智不清的脸占满公爵的视野。
公爵盯着那个吐着舌头的薄唇,头一抬直接亲了上去,用舌头舔吃着杀手的唇。
公爵两颗牙齿忽然伸长并且变得尖锐无比,咬住丰厚的唇瓣,留下两个流着鲜血的小圆洞。
两个嘴唇贪得无厌的交合着,公爵伸出舌头勾出杀手的舌,嘴唇流出的血让整个口腔内都弥漫的淡淡的铁锈味,但即使如此,两根舌头还是搅动在一起激烈的摩擦着,
一边玩着杀手的舌,公爵的手一边又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响过后,杀手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刚刚的一切荒唐的记忆一股脑流进脑内,让他赶忙分开还在纠缠的舌头,重新做起。
杀手用力的用指尖擦去唇上晶亮的唾液和血,红色的血抹在本就红润的嘴唇上显得更加诱人,他眼神可怕,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声音里是遮盖不住的怒火。
公爵有些失落地盯着杀手半张的红润嘴唇,随后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说道:
“是我解除催眠魔法的,杀手先生不感谢我就算了,明明是杀手先生自己玩我的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现在还要指责被强上的受害者,真是让我好心寒。”
想到刚才自己做的荒唐事,杀手简直想就地自杀,但比起自杀,他更想先杀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公爵。
杀手抬起臀部,让深深插进屁股的鸡巴脱离,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后穴还在一张一合,被抽插多次的屁眼连闭合都闭不上了,杀手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和恼怒。
两只手抓住公爵的脖颈,死死掐住公爵的脖子,力气大到连手腕处都暴起许多根青筋。
公爵脸色很快由白变红,出乎杀手意料,公爵没有反抗,却一个翻身把杀手压在身下,一个挺腰重新把鸡巴干进还在流精的穴口。
“这个疯子。明明都被掐住脖子了还要干这等恶心的事情,都已经处于死亡边缘竟然还在笑,他是疯子吗”
杀手简直感到匪夷所思。
公爵没有反抗,只是用那双漂亮的异瞳温柔地看向杀手,下身重新硬挺的肉屌开始疯狂耸动。
后穴里那么粗的鸡巴摩擦着内壁,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猛烈摩擦碾过,龟头一下下突进结肠口,连杀手的鸡巴都被剧烈的动作撞到在空中乱甩着精沫。
“该死的疯狗!”
杀手咬着后槽牙怒骂。最深处最娇嫩的地方被龟头剧烈的狂肏,他咬紧牙关尽量不让呻吟声离开喉咙,可后穴的快感快让他窒息。
公爵的脸涨红,配上那只红色瞳孔,简直就像地狱里爬出的红皮恶鬼。
杀手被公爵眼神里的疯劲震惊,这个疯狗完全不怕死,可怕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必须离开了,即使任务失败也必须离开。
杀手没由来的直觉曾帮助他很多次,虽然今天实在很想先把眼前这个疯狗掐死,但直觉告诉他时间紧迫。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报仇。”
杀手忍下杀意,心里想着启动那个空间转移道具。
许是公爵发现他要逃,巨屌如同打桩机一般抽查的更为猛烈,杀手全身都在抖动着。
一阵白光闪过,房间里已经没有杀手的踪影,只留下公爵跪在地毯上。
公爵涨红的脸恢复了几分本来的颜色,喉咙不停的咳嗽,呼吸,汲取氧气。
最后一波射出的精液没有进入杀手软烂的穴,而是全部喷射到地毯上。
“浪费了啊,本来应该全部射进他的肚子里的…”
公爵喃喃自语着。
“不过不着急,下一次见面应该也不远了…”
望着杀手离开的方向,公爵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被传送回家的杀手身子还在抖动着,肠道的抽搐停不下来,还在不停抽颤着,鼓起的大肚缓缓收拢抚平,酸软的穴口还在不停流着白浆。
“该死的公爵,该死的疯狗!”
“我竟然在最后被公爵的鸡巴肏到雌性高潮了,简直,简直是无比羞辱!!”
“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手冷峻的脸上全是羞耻,死气沉沉的脸上第一次扬起如此鲜活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l
自从那次失败的刺杀任务后,杀手沉寂了很久,寻找着再次刺杀公爵的机会。
任务失败还被男人干了简直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发现就算杀了公爵某些痕迹还是无法消失的杀手快要气疯了。
那天晚上屈辱的用手把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的记忆,他永生难忘。
被玩大了的乳头,还有隐秘的渴望被插入的身体,都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被男人开苞了,甚至身体还发生了羞耻的转变。
杀手杀死公爵的心更强烈了。
“喜欢玩男人屁眼的异端,这个婊子公爵。”
既然已经被察觉,那就不可能傻愣愣的再去古堡里了,保不准陷阱位置变了多少遭,防御法阵加了多少个。
万幸的是,雇主依然愿意雇用杀手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实在是让杀手称心。
还好,长久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终于刺杀的绝佳机会来临了,那就是——一年一度的鸳雀节。
鸳雀节是帝国有名的传统节日,城中躁动的男男女女此刻登上街头互诉心意,或共行于城郊或甜蜜约会。
而贵族们的传统活动则是未婚男女带着面具出席一场狂欢宴会,就算是皇帝只要未婚也不能幸免。
眼花缭乱的喧哗酒会上,谁也不知道面前带着独特面具的男/女人是谁,觥筹交错间,爱情的火花摩擦于语言的交流之中,爱情的花朵盛开在舞动的身体间。
公爵身为未婚男子,一定会参加这场盛大的聚会。
杀手冷笑一声,心想:人模狗样的东西也就脸能看了,背地里竟然喜欢玩男人。贵族果然没那么多好东西。
雇主显然和杀手有着同样的思虑,通过传讯道具联系后,雇主为杀手提供了一个合理参加晚宴的正当身份,并保证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只要杀手在晚会当天去贝拉裁衣店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带好面具,会有人带着邀请函请他乘马车前往晚宴。
鸳雀节当天,杀手如约而至。服装店的老板娘贝拉热情的招待了他。
“虽然和您雄伟的身躯有些不相配,但礼服大抵还是合身的。”
贝拉慈爱地看着杀手,眼底里诡异的亲近让杀手全身起鸡皮疙瘩。
“长得又好,真叫人喜欢。”
店主一边捂着嘴夸赞着杀手帅气的脸,一边又从身侧一大堆人体模型中拉出一个套着黑色裙摆,戴着宽大的圆顶礼帽的木头模特,模特脸上还带着布满黑色羽毛的独特面具。
平心而论,这件礼服裙装在众多华丽的衣服中属实是不显眼,但这明显就是给女性穿的裙子吧。
精美的银白色刺绣在黑色的裙摆上熠熠生辉,珠宝只点缀在袖口和腰间,其他地方也保留了足够的宽松度,领口到肚脐眼的地方设计了一道灰黑色的薄纱。
对于一位高挑丰满的淑女完全挑不出错的穿搭,但前提是杀手不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身材壮硕的男人。
“今晚你的身份是首相的孙女,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别人如果找你说话就无视好了”
“不用担心身材不同外貌不同,您的面具是个易容的魔法道具,戴上去后外人看起来的您完完全全就是戴拉小姐呢。”
贝拉絮絮叨叨的,双手把穿着礼服的人偶推到杀手身前。
“现在,试试吧!”
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抽搐,但大事当前,不过是穿件女装又能怎样,小时候自己和阿杜尼斯还被妈妈套过她穿旧的珍珠连衣裙呢。
想起曾经的点点回忆,杀手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笑意。随后那勾起的唇角又瞬间垂下,仿佛刚刚的微笑只是幻觉。
再怀念,也回不去曾经了…
杀手干脆地换上裙装,却在背后系带时出了问题,繁复的穿孔再穿孔,天知道这种麻烦的要死的礼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系好了背后的绑带,胸肌却挤在一起,灰黑色薄纱下隐隐能看见一道乳沟。
“看来尺寸还是有点小了,但是大抵还是不错的。您穿上很好看。”
贝拉仍然高兴的挂赞着。
杀手看着镜子里身穿黑色礼服的自己,衣领紧紧勒住胸口把大半挤不进礼服的胸肌漏了个全,放松状态下的乳肉被压力勒出鼓起的色情弧度。
还好裙装自带的胸垫隔住了凸起的乳尖,不然即使心大如杀手也无法接受不文雅的激凸出现在这件漂亮的礼服上。
戴上帽子和面具后,杀手拿着贝拉递过来的邀请函,坐上了华丽的马车前往晚宴。
晚宴在皇宫里最大的会客厅举行,一架架马车驶入皇宫,穿着各式各样华丽礼服的公子小姐在舞池侃侃而谈。
杀手坐在最角落,观察着人群,寻找自己的任务目标。
忽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绅士坐在他身侧,漂亮的桃花眼侧着瞄了一眼杀手。
杀手几乎一瞬间就认出这双眼睛了,眼尾下垂的弧度,下半张没有被面具包住的脸更是和公爵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轮廓。
但他的眼睛却并不是异瞳,而是两颗黑色珍珠般的眼睛。
弗朗西斯从第一眼看见角落的人时,从未有过剧烈波动的心跳竟然开始砰砰加快。
他身侧的伯爵顺着弗朗西斯的视线看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倒是胸部还蛮诱人的。
“怎么,你喜欢胸大的女人吗?可是有很多这种类型的贵族女人热切期盼着成为皇后呢。”
现任皇帝弗朗西斯摇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伯爵。虽然穿女装可能确实是个人癖好,但那个胸膛完完全全就是男人的胸吧,还有那个被面具半遮的脸,完全就是男人的样子啊。
弗朗西斯黑色的双眸中泛点星光,他普通的视野里,那个墙角男人的身上忽然显现出一层红色的魔法光芒。
是个很精细的魔法呢,如果不是他有龙之瞳恐怕也看不出来。
应该是易容魔法吧,弗朗西斯心想。
在舞会上使用易容魔法实在可疑,弗朗西斯决定主动出击。
绝对不是为了认识他什么的,他只是在维护舞会治安。
“你好,我是弗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
连声音都很熟悉,但眼睛不是异瞳,性格也不像他。
弗朗西斯真挚的眼神望着杀手,杀手沉默不语,贝拉说一律不用理和他搭话的人,这位肯定也不例外。
杀手扭过头不看身旁的皇帝。
连名字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弗朗西斯搭话时雀跃的心情完全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正在泛起乌云,晴朗的天空都要下起小雨了。
他刚想继续搭话,肩膀上却传来压力。弗朗西斯抬头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面带微笑对他施压,一对黑红异瞳的视线却死死锁定在弗朗西斯身旁的杀手身上。
“哥哥,能不能不要和我的舞伴聊天呢,我们正要去跳舞呢。”
弗朗西斯倒是为自己的弟弟,布莱兹公爵的到来有些许惊讶。但不知为何,他同样不想把眼前的人让给公爵阁下。
无声的硝烟在视线中蔓延,还是杀手起身用手挽上公爵先生的胳膊后,这种莫名的尴尬气氛才得以制止。
虽然不知道公爵为什么邀请他跳舞,但能接近刺杀对象就是好事。杀手选择顺水推舟等跳完舞再单独约着公爵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叙旧”。
刚想伸手挽留的皇帝被身后伯爵先生的呼喊吸引。
“弗朗,还不去舞池中央吗?”
公爵的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意:
“哥哥,所有人都在等你呢…”
弗朗西斯有些挫败的盯着杀手和公爵亲密挽着的手,站起身来对着杀手说了一句:“希望下次我能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大步流星寻找伯爵去了。
杀手还在望着弗朗西斯走的方向发呆,身旁的公爵却不满的对他说了几句:
“都挽上我的手了,怎么还要看着他?”
“你是真心想当我舞伴的吗?”
杀手简直快被公爵蛮不讲理的态度气死了,明明是他一开始说什么我的舞伴,现在却像是昏了头般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虽然心中气愤,但杀手面上不显,只是用极低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你跟我去后花园,我给你解释…好吗?”
杀手已经竭尽全力伏低做小了。
而在公爵眼中,杀手穿着不合身的裙子,顶着一张本来冷漠的脸,用最可怜的表情恳求着自己。
软弹的奶子侧过来挤压着被抱住的胳膊,半透明的薄纱透出胸肌挤出来的乳沟,还在邀请自己去没人的后花园,绝对是蓄意勾引吧…
公爵装作沉思了一会,余光暗自观察杀手紧张的小表情,真是…可爱得不行…
“如果你想要的的话,请。”
公爵假装苦恼的答应,挽着爱人离开大堂来到了后花园最安静的一处。
公爵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朵魔法玫瑰,递给了杀手,纸条甚至特意没有那些突刺。
公爵突然开口:
“鸳雀节送情人玫瑰花,据说有很好的兆头呢。”
杀手接过玫瑰,惊奇的发现芬芳的香味扑面而来,魔法变出的花也能有这样的香味吗。
“当然可以有,魔法本来就是运用元素来制造元素的嘛,一般魔法师只要清楚原理就能变出一样的东西了。我呢,比较特殊,想变就变喽。”
听到公爵回答的杀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公爵变换了姿势,把杀手抱在怀里对他耳语:“好了…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
杀手被呼吸打在耳垂的暧昧痒意激的浑身发颤。
杀手羞耻的念出台词:“先生,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手用手提起裙摆,然后一只手探进裙子里慢慢提起。
紧实的蜜色大腿上竟然还绑了个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