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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热水灌X/发情期放置/朝堂公开lay/失)

 

宫人将他四肢紧缚,双腿大张着锁在床间,不让他有抚慰自己的可能。他就这样在深宫中吊着,像是被网缚的猎物等着月泉淮来吞吃品评。

第一日月泉淮未至,随后的几日亦同。宫内信息素浓郁得连中庸都能嗅见那股海棠花香,不少宫人已经退了出去,仅剩下几个中庸换洗床毯,每日给他喂食甜水,不至于叫他体力不支昏死过去。直到第八日月泉淮才姗姗来迟,而他已经快要被发情期逼疯,腿间的缝隙虽无器物抚慰但也已然大开,无助痉挛着挤出泊泊淫液,可怜的性器涨得红紫在颤抖中晃动。而他已经神志不清,面色艳红唇齿微张抽气,眼中已落不出泪水,只是雾蒙蒙的看着来人。

月泉淮满意他这幅模样,男根轻松撑开他的谷道入体的瞬间,他的肠壁剧烈收缩颤动,在失声尖叫中前端性器精水喷洒而出,在腹间留下斑驳的白痕。肉根在腔道中的每一次插弄,都像是给他的头脑一棒,最深处的小口已经没了阻碍,可怜地等待着乾元的男根前来填满,月泉淮的器物刚纳入他便再也叫不出声,淫水骤然喷出浇了对方半身衣袍。男根不断撞着他的宫腔和腔口,酸痛却又舒爽得浑身发抖,红舌吐露口涎不断从唇间淌下。月泉淮咬穿他红烫的后颈腺体,体内的男根不断壮大,结似的锁住他的腔口,热精喷在他娇嫩的腔壁,脑内只剩下如至云巅的极乐欢愉,剩下的什么都想不到,只剩下腹间和胯下阵阵酥意。他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在这极乐的房事和发情期中被月泉淮弄得淫乱放荡,腹中盛满了男人的精水,分明吃不下了却还是渴求着那根肉棒狠破他的腔口。

直到发情期结束,他意识缓慢回笼,这才羞愤欲死,可又能怎样呢?月泉淮已经标记了他,只要月泉淮想,就能当即让他抬臀发情,他的愤恨在乾元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后来他便习惯被月泉淮领在身边,言听计从,成了所有人嘴里圣皇最爱的宠妃,又或是淫乱朝堂的妖妃,但这些也与他再无关联,只有偶尔在深夜,短暂脱离信息素控制下还能想起曾经和邻家兄长分化嫁娶的笑谈。

他今日又是当惑乱朝纪,在朝堂之上他全身裸露,双腿大开仰躺于桌前,月泉淮插着他的穴,好让他喘叫不止,高潮时他当着众人的面喷洒出一滩淫水,也将对方的浓精绞出,性器抽离之后白精股股溢出,顺着桌沿滴在地面。底下大臣既有面色赤红性器微勃,也有不少面色青黑,月泉淮视若无物听着朝臣的汇报,偶尔还会询上几句。

回到寝宫他腰腹抽痛,可他不能就这样睡下。为保宫腔干净,非发情期时每一次注入都需盥洗干净。

花穴红肿鼓囊,侍卫的双指按住穴周向两侧撑开,冰凉的中空玉柱插入其中,旁人捏着柱底推至最深,尚有小半未入体,就听得一声断气似的痛叫,无奈只好抽出大半,复而又同先前那般猛地撞入幽穴,直至痛呼声柔软,侍卫才转了转被体温揉热的玉柱,迟妃口唇轻喘不止,腔内的稠黏水声极是动人。宫人取来长管,周围的侍卫才让了身,让管事的宫人动手,除了按住四肢的二人,其余人皆是立于旁侧监察。

小管进了玉柱的底固好位置,宫人才命人取来仍冒着蒸腾热气的清水,笑道:“迟妃娘娘,咱家先给您清洗第一道。”

灼热的清水通过管流冲入体内,坤泽的胞宫本就娇嫩敏感,而迟驻本就非坤泽,是月泉淮用了药硬生生让他分化成坤泽,胞宫本就比正常坤泽更脆弱可怜,迟驻顿时想要挣脱弹起,可手足被人抓得极稳,一瞬的剧烈挣扎在水流的烫灌下失了力气,唇上刹时失了血色,额间颈背冷汗涔涔,双膝因疼痛而不止的颤抖,呻吟也变得虚软无力。

“娘娘忍着些,可得把胞宫未能吸收的琼精灌洗干净些,不然呐,药就不好吸收。”宫人倒是惯例安慰了几句。

腹间像是怀孕似的被水流灌得鼓胀,挤迫着膀胱阵阵酸涩,迟驻咬住下唇强行忍耐,可时间好似极为漫长,腹中的灼痛和涩意实在难捱,才灌了半盆清水眼中已有些许失神,连何时抽出的玉柱也未能感觉,似乎只是有什么不受控地下坠冲出,极为不适地洗刷去腔道中的黏滑,下意识想要夹紧了不叫其流出。

宫人见水泽流得缓了,倒也不慌,上手压着尚有鼓起的下腹按揉。酥麻酸意挤入腿根,迟驻抖了几下,两道水失控地喷出,淅淅沥沥地染出微黄的色泽。

“呀,娘娘怎么尿了。”宫人那尖嗓叫道。

迟驻只觉得面上像是被扇过似的火辣难堪,但也只是冷眉看了一眼没有发作。

取了玉柱后红肿的穴肉娇艳外翻,触着风又是瑟缩着想要躲藏,第二盆水取了进来,草药汁的苦甜勉强盖过淫气。与先前方法相同,不过只是换了根月泉淮性器仿制的假阳具作为结束的填堵。

他感觉与平日相较多了几分刺痛,倒也没问,不过起身时闷哼了一声。宫人倒是殷勤地解释道:“娘娘这次的药换了两味,既是有助于与圣上同房取乐,更是能让娘娘调养好胞宫早日有孕。”

……就是换了催情的草药。

他没再理会,捂着鼓胀得像是怀孕四月的下腹坐回床前,又不敢躺下顶着腹更是难受,可腰间酸痛不已,只能半倚着床头,等着宫腔中的药吸收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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