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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S

 

这回黎淼却显得没那么好引诱了,她戏谑地盯着张开双腿的冉榕耻穴,身子纹丝不动,仅以目光充当武器,去侵虐冒犯对方的甘美泉眼。

下床,拿来一个神秘的手提箱,从箱子里,黎淼一件件往外掏着冉榕不知用法的东西。

黎淼将那根银亮的软鞭拿在手里凌空挥舞几下,对折扯了扯,发出骇人的响声。

她走过来时,冉榕的求生本能使她不停往后逃,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直到连脚心都贴到床头板上退无可退时,她才开口求饶:“不要……”

“这是特制的鞭子,不会很疼的。”

黎淼的话在这种时候没有丝毫分量,冉榕还是惧怕地往后缩。

“乖乖的,我就不打你。”黎淼走近。在床头边缘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冉榕坐上来。

后者畏畏缩缩地爬了上去,竖直着被她脱去衣服,最终横趴在她腿上,被要挟着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被她用手打屁股。

“黎淼……不要……”

啪——!

“唔!”

一下接一下,不太疼,臀部的肉却被打得直摇,阴道被这共震榨出湿液,从肉缝中越狱,缓缓往外流。

啪——!

“嗯……黎淼……”冉榕揪住她的衣角,咬牙忍耐着被打出来的空虚。

“别急,还没到给你的时候。”黎淼笑着又往她臀部拍下去一巴掌,这回下手重了些,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浅浅的五指掌印。

原先的鞭子被她拿在手里,蓄力后扬,轻轻打在白臀之上,打得冉榕条件反射的身子往上弹。

“啊……疼……”然而底下流出的水却更多了。

“姐姐好骚。”

在冉榕视野盲区内,黎淼不知又拧开了什么东西,手指勾了些涂抹在湿穴外周。

一股凉意从腿心直蹿头顶。冉榕算是知道那是什么了。

有薄荷成分的类似霜一样的东西。

下面像窜风一样,又凉又麻,对方变本加厉,去找她的阴蒂,将霜膏涂满了小肉核,捏在两指间轻轻按摩似的揉搓着。

“啊……别,啊啊……太凉了黎淼……”

阴蒂清凉又加之被捏弄,冉榕很快就高潮了一次,身子抖个不停。

在她依旧痉挛的时候,黎淼指尖探了探穴口,果然湿得一塌糊涂。

“姐姐这里发大水了呢。”她笑。

“你……坏……”冉榕快感尚未褪去,弱弱敲了下她的腿以示惩罚,殊不知这样更加诱人。

认真将中指无名指的指身都涂上那用作润滑的薄荷霜,一面低头咬耳朵般夸她好美,一面右手滑入臀下,指尖蹭开已经熟软到等候多时的穴口,手臂往前一送,两指钻开肉道,全部嵌合进媚肉里。

“哈啊——!”

冉榕惊喘一声,双手掐住黎淼的腿肉,臀高高抬起想脱离那手的控制,以缓和一下这突然其来的灭顶快感。

“好凉……呜呜……不要,黎淼……我不要……”

对方像听不见一样,一味抽送深顶。

穴里的温度炙热,每来回肏弄一下,就能感受到四周肉壁在热情地吮吸着自己的指身,偶尔还会狠夹一下,挤得她抽出来时都变得有些困难。

“真软,还在吸我呢。”黎淼揶揄道。

“唔唔……出去……你个混蛋,出去……”

冉榕被这冰凉的体感折磨得快要完全丧失理智,她心里不想,身体却控制不住去迎合对方。臀抬着,腿夹着,颤抖的肩膀,流水的芳地……没一处不在暗示着想要更多。

快到之时,黎淼抽去手,眼睁睁看冉榕的白臀悬在空中发抖,往上面拍了一下,小扇一样的睫毛往下一垂,笑说:“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手已经伸去了箱子中,摸出来一根带有项圈的链子。按住脖子给她戴好,右手握紧链子另一头,慢慢往手上缠,越缠越紧,剩下十公分左右的长度时停了下来,用力一拽,将人拽到自己跟前,吻上她的唇。

“唔唔……”

“跪下去。”黎淼命令着。

未到年纪却威严早显的一双眼睛就这么漫不经心地盯过来,半劝半迫,把手上缠的链子松开一圈,好整以暇地等她自己跪下去,耐心十足,好像确定她能听她的话一样。

冉榕的膝盖在她的注视下一软,咚地跪了下去。

黎淼将两根手指伸到她面前,发话:“舔。”

鬼使神差的顺从,冉榕张开嘴,将她的手含入口中,小心地套弄舔舐起来。

黎淼的手比旁人长些,全部吞进去时很容易就被她的指尖戳到喉口。

“唔……”

“真棒,继续。”

在黎淼的一声声鼓励诱惑下,冉榕渐渐忘我,尽力张嘴包裹住整根手指,舌尖殷勤地扫过指身肌肤,偶然抬眸,看见对方戏谑的目光,冉榕的理智回归了一秒,牙齿轻咬,在她指根上留下浅浅的一圈印子。

“嘶——”黎淼感觉到一些疼,没有抽开手,反而往喉咙更深处顶去。

“坏狗狗。”她笑骂。

指腹追寻着她的舌头,在舌面上缓慢地画着圈儿,眼神暧昧不明,盯得冉榕险些跪不住。

“哈啊……”下面湿腻得难受。

冉榕跪着夹了夹腿心,牙关紧咬,自尊叫她说不出求人的话。

“想要了?”黎淼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笑问。

冉榕咬着牙,憋出泪花。

黎淼从箱子中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质地类似史莱姆的触手状物品,将底部的吸盘往地上一按,让它牢牢吸附在地板上,末了拔了拔,见真正牢固后,笑着指着它,让冉榕坐上去。

“什……么?”

看着那尺寸颇为骇人的长柱形东西,冉榕心里十分抗拒。

“我不要。”

黎淼的态度坚定,显然没得商量,她拽住链子,将冉榕拽着坐到自己腿上,双手托在她腿下,分开,帮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慢慢移动到那巨物上面。

暗蓝色的果冻质地的性玩具就竖在地上,表面遍布着一个个半圆的凸起软粒,外形跟仿真阳具非常不同,比它大比它更粗,要说像,倒更像是章鱼触手的放大变粗版。

“不要,黎淼,我不要!”很难想象这样大的东西进入体内是怎样的感觉,冉榕在黎淼怀里害怕地挣扎,半晌也逃不出这紧锁的桎梏。

“嘘……别动,乱动的话可是会疼的。”

穴口已经碰到那东西的顶端。软软的,滑滑的,像极一切令冉榕讨厌的无毛生物。

“唔……不行。”

黎淼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动作小心翼翼,冉榕出了片刻神,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她好像总是能在这事上倾尽温柔。

“慢慢来,慢慢地……”黎淼的眼睛盯在那异具与软穴相连接的地方,目光炙热得像要喷火。

全部吞进去时,她与冉榕一起发出了感叹似的呻吟。

“姐姐,真棒……”

她放开手,坐回床边,手里还拽着拴着冉榕的链子,扯了扯,央求着:“动起来姐姐,动起来。”

鬼使神差,冉榕手往后撑在地上撑住身体,腿部用力,开始缓缓地做起蹲起。

粉穴被撑得快要爆开,身子下落时,巨物破开肉壁,直直顶在宫道的尽头。

“哈啊啊——!”

冉榕叫着,黎淼的喘息变得急促,冉榕好像知道了她想要什么,套弄触手的速度越发快了,渐渐带出残影,肉壁与触手摩擦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蘼声回荡在房间里,穴里流出的液体顺着触手表面滑到地上,聚成一滩亮晶晶的小溪。

“姐姐好厉害……啊……再快……”黎淼兴奋道。

冉榕不顾一切地摇晃起腰肢,每一下套弄都深深进到底。左摇右摆几百下后,最后猛得抽身离开,蓝色触手被拔出穴儿时,发出清亮水润的“啵”声。

“嗯哈啊……”

黎淼在这一瞬间泄了身,想是还没尽兴,她趁热打铁,衣服都来不及脱就爬过去压在冉榕身上,匆匆撩起裙子下摆,将真空的下体贴上冉榕湿软成熟的花园,迫不及待磨起来。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姐姐,姐姐……”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唔……姐姐……”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哈啊……”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谢谢。”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是啊。”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

“当然不希望。”冉榕口是心非。

“那我就不回来了。”

“你……”

“哈哈,姐姐放心,只是签证快到期了而已,正好回去一趟处理下国内事务,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因为……”黎淼牵起冉榕的手慢慢倒退着走上楼梯,将人暧昧地往房间里带,门关上,她将冉榕压在门板上热吻,在她耳边叹息着,“我舍不得姐姐温暖的身体啊。”

“哈……流氓……”

一上来就是后入的姿势,冉榕有些吃不消,上身随着惯性被向前撞去,脸落在枕头里,眼眸微红。

黎淼顶到最深处,埋在里侧的指腹勾了勾,很快就撩拨出一滩水来。

“姐姐湿了。”

她咬着冉榕的耳朵媚媚一笑,无赖得又加入一指。

“嗯……”冉榕咬唇,埋怨她,“太粗了……吃不下……”

“才两根而已。”黎淼将胸贴上她的背轻微摩擦起来,温热嫩滑的肌肤触感叫二人心里同时一振。

冉榕被六浅四深的频率顶得失神,双手紧拽枕头的两旁,臀高高抬起,快感让她不自知地配合起来。

“看来姐姐很喜欢呢,转过来。”

冉榕听话地平躺过身子。

咔嚓——!

白色的闪光灯太晃,冉榕下意识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你干什么?”她质问。

黎淼举着手机对准冉榕的身体,拍完几张自认完美的照片后,划开录像功能,勾着坏笑的唇,让她把腿张开一些,手机离近,镜头将那翕合湿润的粉穴全部拍了进去。

“不准拍……”冉榕要去挡镜头。

黎淼将她的手按回床头,笑道:“很美的。”

“不准……”

“我发誓,这些东西我只一个人看。”黎淼央求她,“我回国后万一想姐姐了,就可以时不时看一眼这些照片视频……好不好?”

她温柔细密地吻着她,一边亲一边求,空闲的右手贴在花丘上,上下滑动着。

冉榕被她摸得更湿了,想要合起双腿,最大限度却只能合到45度,两腿夹在黎淼腰际,身子抗拒地扭动着。

“不要……”

阴唇被挑开,阴蒂被拨弄把玩,扰乱她精神的酥麻和快感在她体内齐头并进地争锋。对方揉了很久,冉榕觉得自己就像一团面团,在黎淼手里被揉开揉发了,身子软得好比自己吃过的最蓬松可口的甜点。

想要……

更多……

欲望渐渐背叛了理智,冉榕一点点地再度张开她的腿,时不时抬腰主动去慰贴黎淼的手掌,她的手没有再去挡镜头,而是拘谨又害羞地捂在自己阴部,抬起下巴,又柔又媚还带点泪珠的眼睛看向镜头,张了张嘴,说出句黎淼哪怕此刻就死也心甘情愿的乞求。

“我要你……”

黎淼鼻息忽得一重,她虔诚地跪在冉榕双腿间,拿稳手机,镜头对着那万物生始的潘多拉魔盒,她抬眼,对上冉榕的目光,小心询问着:“可以吗?”这实在好笑,仿佛她说不可以,她就不会继续录了一样,问这一句不像是征求她的同意,而是为了完成某种约定俗成的仪式感。

冉榕红着脸点头。

黎淼笑起来,莞尔动人,录制正式开始。

镜头仍然聚焦在粉穴上,她先是用手抚摸了几下阴唇,等穴口流出湿液,她中指抵在洞口,浅浅进出起来。

“嗯……”

阴道的开端十分敏感,在她进入的一瞬间,冉榕的脚趾就紧紧地扣在床单上,以此分散穴口处突如其来的激烈感觉。

“姐姐真敏感。”

黎淼故意这样逗她,“我要全部放进去了。”中指缓慢又坚定地顶入肉穴,霎时,四面八方的软热肉壁挤压过来,将她的指身吮裹得密不透风,“你早就想我进来了吧?嗯?骚货。”

“唔啊——!”

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玩弄令冉榕无力承受,在那句话后,她喘息着泄了身。

黎淼嗬嗬笑出声:“我还没动,姐姐就到了,这么舒服吗?”见冉榕不说话,她用手拍打了一下她的臀,“回答我。”

“舒服……”

“还想要吗?”

“要……”

“两根好不好?”

“嗯……”

也许是因为自己要走了,黎淼觉得今晚的冉榕出奇得配合。

在“导演”的精心安排下,顶撞与媾和的角度都唯美得无以复加,演员也十分实力派,颤动的身体、销魂的表情,无一不在尽心演绎好这出诀别戏。

冉榕喘得投入,黎淼看得动情,赏着赏着,手机不知何时被主人丢在了一旁,镜头一黑,再拍不到一丝床上之人交合纠缠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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