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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角」养父

 

张角带着人一脚踹开包间门的时候,你正被身旁的男人搂在怀里,他揽着你的腰,半个手掌都探进了你的衣服里,你强忍着恶心娇笑着喂他喝酒。

“出来。”他直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你,像一头蛰伏而出的巨兽,一双异眸在昏暗的光影下更显阴鸷冰凉。

音乐被他带来的人按停,包间内一片死寂,你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挽住身旁男人的胳膊,旁若无人地甜甜谈笑着。

张角阴沉着脸,扯开领带慢慢绕在右手上,紧接着上前接连几拳捣在他左眼窝处,血肉模糊,不断溅出破碎的眼球碎片。

“碰她?你算什么东西?”

他嫌恶地用领带擦了擦手,扔在捂着眼睛哀嚎的男人身上,随即招招手,示意把人带走,然后薅着你的衣领摁在怀里大步上楼离开。

“你干什么!放开我!”一路上你对他又捶又踹,尽捡着些难听的话说。

“操你妈,张角!他是我男朋友!你敢杀他我跟你没完!”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啊!”

他强忍着怒气把门摔上,你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

“男、朋、友?”张角被你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大手用力掐着你的脸,“我什么时候同意你谈恋爱了?”

“张角,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用力挣脱大掌,含糊不清地喊叫。

“你自己不行就别耽误我……唔——”

长舌卷着浓烈的烟味钻进口腔,你被呛出眼泪,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看着面前这个所谓的养父冷笑道:“你不是说是我爸吗?张角,父女有别,还是你教我的。”

男人盯着你一言不发,你倔强地别过脸不去看他。

是,你喜欢他,也不止一次同他告白,却都被他以父女乱伦为人不齿给挡了回来,但每每性瘾发作的时候又是他在帮你,你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鸡巴都插进你逼里了,嘴上却还能说出什么狗屁“乱伦悖德”的话。

你知道今晚他出差回来必然会找到这里,你索性找了个男人,故意激怒他。

“怎么?我男朋友器大活好,干得我很爽,你嫉妒了?”你顿了顿,歪着脑袋故作无害地眨巴着眼睛,“哦,他还挺年轻。”

你看着他仍没有动作,又加了把火。

“告诉你的手下,别打坏了,以后还得喊你爸呢。”

张角瞳孔骤缩,死死扣住你的肩膀,手背上青筋暴突。

你吃痛抬头,一头撞进满含怒意又隐约透着哀伤的眸子里,他像是连着几天没睡觉般,眼底一片乌青,眼睛里布满细密的红血丝,像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猩红血雾。

你心口兀地泛起一股酸楚,但是又不想功亏一篑,你吞了吞口水,一把扯下脖子上系着的丝巾,几枚红印映入眼帘。

你讥讽道:“看见了吗,吻痕都还没下去呢,他吻的,我身上更多,爸爸你想不想看看啊?”

说着你就开始解扣子,大掌兀地抓住你的手,另一只手扣着你的后脑把你揽进怀里,你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他怕失去你,你又何尝不是。

你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张角,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想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你回握住他的手,泪水无声划过脸颊,一时间耳畔充斥着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

良久,耳畔传来喑哑的声音:“我爱你。”

心脏倏然落地,你用力揽住他的脖颈,听见自己带着泣音不断重复着:“我也爱你,爸爸。”

大掌扣着你敏感的后颈,一下一下捏着,阵阵酥麻感像通了电般迅速蹿到指尖、脚尖,你眯起眼睛,舒服地小声叫着,转而指尖滑过背脊,发狠地揉捏着软肥的臀肉。

“但是不听话,该罚。”

“是…是……请爹爹责罚我……”你攀附在他身上,像只饿了几天的小狗一样迷恋地乱嗅着,撅起屁股方便他揉捏,身子不自觉兴奋地发抖。

张角知道这是你这是发情了,拍拍捏得通红的小屁股。

“滚下去。”

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抽出腰带对折,在空中重重抽了两下,一声声炸响惊的你连连战栗。

“把衣服脱了,身体跪直,手臂伸开,掌心朝上,双腿岔开。”

你一一照做,一种紧张又兴奋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大脑,深入骨髓的性瘾被唤醒,在体内翻涌叫嚣着。

“不可以哭,不可以叫,自己报数,漏报一次加五下,”他点燃一支烟,在烟托上放好,“时间是直到这根烟烧完。”

“是,爸爸。”你毫不犹豫地应下。

皮带破空而下,利落且毫不手软。

左肩瞬间麻了一下,随即翻涌出细细密密的刺痛感。

“一。”

你紧张地盯着皮带的位置,下一秒,大臂、小臂、掌心来回接连挨了六下,然后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到后腰。

“十一、十二……”

你脆生生地报着数,主动扭起屁股,期待地望着他,眼中的情欲毫不掩饰。

张角轻笑,甩了甩皮带,反手就精准地抽在左边的奶尖上,你疼得缩了下身子,又像弹簧般立马挺起,被打过的地方隐隐泛起一股酸麻的爽意。

“唔嗯……”

“我说了不可以叫,又不听话。”接连几下的抽打,左边的奶尖充血红肿,足足比右边大了一圈。

“十四、十五……”

“十二。”男人纠正你,轻轻抽了一下右乳,两边的巨大落差让你心神恍惚,你难耐地扭着身子,无法控制的性瘾像小虫子般啃噬着你的理智。

你抿唇挺起胸,主动用乳尖蹭着略硬的皮质腰带,望着他的眼神中尽是欲望,“爹爹…爹爹……重一点……”

“现在知道叫爹爹了?刚刚你顶撞我的那股劲呢?嗯?”冰凉的皮带抵着乳头狠狠碾着,你爽得直打哆嗦。

“对不起…爹爹……唔哈……好爽、爹爹……”

你眯着眼睛,欢愉的泪水溢出眼眶。

“还、还要……好爽……”你讨好地牵起他另一只手,边伸出小舌舔弄着,边一遍遍含混不清地喊着爹爹打我。

你仰视着他,神色痴迷,承受着他赐予你的欢愉与痛苦,像是他最忠实虔诚的信徒。

“如你所愿。”

张角看着你这副发情的样子,脸色平静,高高扬起皮带,如狂风席卷着暴雨般抽打着白嫩的乳房,他故意不去打重点部位,绕着充血挺立的奶尖打了一圈,乳晕都被打的通红,满是凌虐的暧昧。

“爹爹……”你捧着奶子,扯扯他的裤脚,泪眼婆娑,眼巴巴地望着他。

“不是嫌我年纪大了,不会玩?嗯?”沾满涎液的大手安抚性地捏了捏乳尖。

你赧红着脸,呜咽一声后磕磕巴巴地反驳:“才没…没有……”

他知道你嗜痛,私底下你们也不是没尝试过,他却始终狠不下手,最多就是打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连印都没留下。

你不止一次地跟他抱怨过,还恶劣地开玩笑说下次他再下不去手就去外面找别的男人,打爽了再回来让他干自己。

“流水了吗?让我看看。”他蹲下身,拍拍你的腿根。

你眼睛一亮,双手向后撑在地上,迫不及待地张开腿搭在他的膝盖上,骚浪地媚叫:“流水了爹爹……爹爹肏我……”

“器大、活好、年轻。嗯?”

他每顿一下,穴口便被狠抽一下,你颤抖着夹腿想躲却被他牢牢抓住脚踝,最后一下重重打在嫩生生的阴蒂上,故意没收力,你哀叫一声,一股透明黏腻的液体随之涌出花穴,疼得你瑟缩着侧躺在地上,单薄的脊背止不住地颤抖。

至此,这场惩罚随着你的高潮彻底结束。

张角扔下皮带,拿起燃了一半的烟猛吸一口,随即捏着你的鼻子将烟和口水一起渡入你嘴里,顷刻间口腔、鼻腔、大脑满是浓烈的烟草味和男性气息。

你被呛得直咳嗽,却仍然努力伏上男人膝头,淫荡着张着嘴巴恳求道:“还要、爹爹……爹爹……”

男人坐在床沿,又吸了口烟,缓缓吐出,饶有兴味地看着你逐渐失落的样子,皮鞋踩上你的锁骨,微微用力,碾着小小的红印子。

“跟我耍心眼儿?嗯?”

他一早就知道这些所谓的吻痕都是你自己掐出来的,就是为了让他吃醋,这顿打不过是他借着这个由头故意治治你。

你见事情败露,也不恼,一手拨开阴唇浅浅抽插着,一手覆上他的小腿缓缓摩挲。

“不敢的…爹爹……我太想您了…”情欲浸染的嗓音娇软可怜,穴口波光潋滟,手指抽出时还挂着几丝银线。

“上来。”他拍拍大腿,言简意赅。

你顺着他的腿爬上去,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似有若无的檀香,你吞了下口水,耐不住骑着劲瘦的大腿蹭了两下,随即又停下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

张角软下眼神,双臂搭在沙发上,一副任你处置的样子。

得到允许你便大着胆子完全跨坐在他身上,红艳的嫩肉蹭着裆部隆起的大包,兴奋地直流水,你喉咙滚动了两下,隔着裤子用鸡巴肏自己的阴蒂。

“啊啊啊……阴蒂被爹爹肏了……呜……狗狗好爽啊……”

“裤子都没脱就被肏了?”他色情地摸着红肿的奶子,故意调笑你。

你撅着嘴,拉过他的手娇嗔道:“那爹爹插插我呀……”

“怎么插?爹爹可没你的小男友有经验,宝宝教教我?”嘴上这么说着,两根手指忽地插进短窄的阴道,开合旋转,轻车熟路地按着g点反复研磨,不时用硬硬的指甲刮着。

你抱着他的脖子不住地打哆嗦,愉悦地浪叫出声:“呜…呜……爹爹插得我好爽……好棒…呜啊…不要掐……骚逼要被插喷了……啊啊啊……”

体内的快感越垒越高,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渴望到达顶峰,眼看马上就要超越临界点,细嫩的颈子高高扬起,战栗着身体等待高潮降临。

“嘘——不可以哦。”

他残忍地抽出手指,转而大力扇起小屁股,荡开一阵阵淫荡的肉浪,你欲求不满,抱着他哭唧唧地叫,黏湿的肉洞饥渴地张合,不住地蹭他腿间鼓起的帐篷。

“要…插……爹爹、爹爹……呜呜……”你语无伦次地喊他,杏眸圆睁,散发着一股可怜劲儿,无意识地舔着发干泛白的嘴唇。

他低头浅浅吻着你,你扬着脖子努力伸出舌头舔他口中的涎液,两只手忙乱地解开他的裤子,爱不释手地摸着硬挺的阳具,巨大粗长的阳具熟悉又陌生,茎身多了几个圆滚的凸起,你忍不住轻捏了两下,内部的珠子随之滚动。

你晃晃不太灵光的脑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他微微颔首,用手背摸摸你的脸,软声询问:“爹爹这次玩的怎么样,嗯?宝宝满不满意?”

张角此刻像极了溺爱孩子的父亲,异眸微微弯眯,流转着暖融融的温柔旖旎。

你眼圈忽地泛红,脑袋埋进他的肩窝,小声哽咽:“对不起…对不起……爹爹……”

粗糙的指腹带过泪珠,完全舒展开的眉眼泛着温情:“乖孩子,不许哭了。”

见你压着嗓子越哭越凶,张角无奈又心疼,只得一边吻着你的眉心,一边拉着你的手缓缓撸动起阴茎。

“好了好了,不哭了,爹爹还硬着呢。”

你这才抽噎着抬起头,一双含情的杏眸里溢满泪花,你堪堪握住龟头顶着阴蒂肏弄,很快喷出两股热热的花液,随即边打着哭嗝边往穴里塞。

本就不俗的阴茎由于入了珠更为粗壮,找不好角度很难进入,你急得又落了两滴眼泪,无措地看着他。

张角扶着你的后腰,缓缓挺腰进入,珠子紧贴着穴口滑入,蜜肉抽搐两下吐出一股淫水却被死死堵在阴道里。

连续喷过几次水的肉洞又湿又滑,甫一进入,软烂的骚肉便讨好地黏黏糊糊贴上来,他托着你的屁股站起来,绕着屋子转了一圈,穴里的鸡巴随着走路的姿势一顶一顶的,滚珠不停地碾过骚肉,很快低泣声转为咿咿呀呀的娇喘声。

交合处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走到哪流到哪,张角看着泛着水光的地板,捏了下你的鼻尖,语气亲昵:“像只小狗画地盘似的。”

不停顶弄的鸡巴挤压着膀胱,一股强烈的尿意上涌,你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停…停一下……我、想尿尿……嗯呜……别顶了啊啊啊……”

你颤着手试图捂住尿孔,却被大掌拂开,他握着你的腰转了个身,龟头碾着宫口旋转了一圈,滚珠也随之转动,磨得宫壁发烫,你死死抠着他的小臂,大张着嘴叫不出声,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穴里的鸡巴迎头被浇上一股春水,男人发出性感的闷哼声,快速地往斜上方肏着。

“爹爹、爹爹……呜呜…不行了……求求您…呜…啊啊……求您…啊呜呜、爹爹……”

你胡乱抓挠着他的小臂,双眼向上翻白,又哭又叫,迎来了一波小小的高潮,男人不为所动,凶狠地似乎要顶穿肉膜捅进膀胱里,你只得抖着腿一边高潮一边被肏穴。

他不知何时在前方放了个纸杯,随后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托住你,极度的羞耻感反复刺激着大脑皮层。

“爹爹就是这样给小时候的你把尿的,宝宝长大了就不会了?”他啄着你的耳朵悄声道,捏住你的屁股一下下往鸡巴上撞。

“对准了再尿,要是尿出来就自己舔干净。”

他甚少说这样露骨的荤话,你愣神地看着他含笑的眼睛,阴蒂陡然被狠狠一拧,尿液如泄洪般一涌而出,喷的地毯、裤子上到处都是。

你连续发出几声短促的尖叫,鸡巴东顶西撞,深浅不一,毫无规律地肏弄着软烂的嫩肉,每每顶到子宫附近,你就哆嗦着夹腿哭叫出声,尿口艰难地挤出一股残存的尿液。

“啊啊啊!啊呜……不、不行——不要这样……呜呜…求求您……”

倏地,你瞪大双眸,颤抖着张着嘴巴流口水,入了滚珠的龟头挤开肥嫩的软肉,长驱直入,顶进温暖的巢穴,粗长的鸡巴完完全全的塞进了小肉洞里。

“嗬……唔啊……被、爹爹插穿了……”

“乖孩子,”他的额头抵着你的,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轻声呢喃,“我把你捡回来养大,你注定是我的孩子,永远都是,听懂了吗?”

“是……是爹爹的孩子……”

“真乖。”

张角满足地轻啄着你的脸,子宫里的鸡巴跳了几下,马眼怒张,一股股精液打在子宫内膜上,你失神地把手覆上被源源不断灌入滚烫精液的小腹,眸子满含爱意望向他。

“辛苦了宝宝。”他轻吻你的发顶,你抱着被灌满的小子宫往养父怀里缩了缩,湿润的脸颊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厮磨。

“好爱你……”他紧了紧手臂,目色温柔慈爱,又含着些许偏执。

“我也好爱好爱你。”

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的并不是什么s、dirtytalk,真正的性癖永远是爱。

一辆越野车里,你抱着医疗箱瑟缩在角落里,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几天前院里下了通知,今年新入职的护士都会被分配到各监狱进行三个月的实习考核,通过后便可以转正。可在大部分人都被分到普通监狱的时候,独你一人接到了广陵监狱的来信。

广陵监狱是一所重刑犯监狱,里面关着的无一人不是恶贯满盈的亡命之徒,除了相关人员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毕竟还有几个月就可以转正了,你不想让自己几年的努力功亏一篑,更何况这件事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收拾好行李硬着头皮上了车。

你紧紧捏着黑色烫金信封,指腹发白,极力遏制住内心的恐慌。

一只大手温柔地覆上你裸露在外的胳膊,你颤了下想要躲开,却不想被他用力按住。

“护士小姐不用害怕,我们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的。”

你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张温文尔雅的面庞,男人一身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显得谦逊又斯文。

如果不是他死死扣住你手腕的话。

“嗯……谢谢……”你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用力挣开他的手,无果。

长指在你的肌肤上暧昧地打着圈,视线贪婪地扫过裸露在外的肌肤,阴冷又滑腻。

你猛地抽出手腕,咬了咬唇,颤声再次向他确认:“程先生,只要我在这待满三个月就可以转正了对吗?”

“当然,”男人微微颔首,不舍地摩挲了几下指尖,美妙的触感几乎让他发疯。

你张张嘴想要继续问些什么,却又吞回肚子里。

他看着你有些动摇的模样,含笑垂首,薄唇贴着你的耳尖,抛出了一个更具诱惑性的条件:“不止是转正,你不是一直想治‘病’吗?”

你瞳孔骤缩,他怎么知道?

不知从何时起,你的身体开始痴迷于那种特殊的嗜好,特别是每月临近经期时欲望更甚,你以为是自己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原因,然而接连找的几个男朋友却都被你的怪癖吓跑,久而久之你便有了一种抬不起头的羞耻感。

恶心、变态诸如此类的言辞充斥耳周,你受不了他们异样的眼光,变得胆怯敏感,除了必要的工作,从来不敢同他人交谈往来。

要不是这次考核至关重要,关系着未来的职业生涯,你也会一如既往的推脱掉。

“我、我没有病……”你眼神躲闪,眼圈开始发酸,却倔强地低声否认。

“程昱,你又发什么疯?”驾驶座上的男人透过后视镜狠狠瞪了程昱一眼,又软下眼神看你,“别听他胡说,那不是病,那群烂男人弱鸡,连自己女人都满足不了,就会瞎造谣。”

你抬头望向他,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背心黑裤子,露出大片古铜色的健硕肌肉,线条流畅又极具爆发力,与他一身腥厉气息极不相符的是那双漂亮的金眸,含着几分没来由的宠爱。

强大、野性、有力量是你对马超的法地缠着他的舔,青涩又色情。

双手忍不住抚上发痒激凸的乳尖,却被他一手拍开。

“浪货,尝到甜头了?”

马超托着你的腋窝将你上半身抱在怀里,两只白软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勉强遮羞的小衬衫不知在何时被扔在一旁。

坚硬的指甲报复性地狠掐了几下肿胀的奶头,你身子瑟缩了一下,爽得淫叫出声:“啊……哈……好爽……呜啊……奶头被掐了……好爽……再、再用力点……唔呃……”

“骚婊子,给你掐烂,嗯?反正也流不出奶水,留着干什么用?”奶头被掐得变形,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掐痕。

“呜……不要……不要掐烂……会、会产奶的……给叔叔喝……叔叔再摸摸好不好……”你可怜地捧起乳头红肿的雪白奶子,恳求男人玩自己。

“这么小怎么玩?连鸡巴都夹不住,存心想让老子不痛快?”他佯装鄙夷地扇了几下奶头,看着你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般,呜呜咽咽地耷拉着脑袋,心生不忍。

“笨狗,把嘴张开。”

听见男人出声提醒,你努力仰着脖颈,喉管形成一条直线,小口微微张开。

两根手指并列插入口中肆意作乱,长指时而恶意刮弄着上颚,时而夹住软舌往外抽拔,不断戳弄着娇嫩的喉咙,无法吞咽的口水和泪水混作一团,流满了下巴和胸脯。

“贱婊子,插根手指就浪的不行,把喉咙裹紧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你微鼓的脸颊,又捏着由于动作而下垂的奶尖东扯西拽的。

忽地,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是程昱的手。

你打了个颤,膝行几步就往马超怀里钻,却被身后的大手扯着脚踝拉回原位。

“别动!”

臀尖被不轻不重地掴了一下,你立马老实了,俄而感受到一阵温暖湿润的呼吸打在腿心,不待你反应过来,微凉的舌尖舔开肉?????穴阴唇,敏感的小阴肉珠触及冰凉的空气,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你吐出男人的手指,讨好地软软趴在他怀里,马超冷哼一声没追究你的偷懒行为,掰过你的脸凶狠地吻着,大掌攥着小白乳不肯松手,上下的敏感点都被抓住,你只有哀哀浪叫出声的份。

“唔……呀啊!骚阴蒂被舔了……呜呜……不要不要…奶头要被揪掉了……呜……”

“叔叔、叔叔……啊啊…好舒服呜……骚逼被舌头肏了……啊呜……叔叔…好棒叔叔……”

略为粗糙的舌面一遍遍乐此不疲地舔着细窄的小缝,从阴蒂到阴唇,全都是湿漉漉的。

程昱鼻梁高挺有型,随着你的动作大半个鼻尖都卡进穴里,不停地撞击着红艳的嫩肉,小逼兴奋地收缩,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出水来。

犬齿轻咬住柔嫩的阴蒂,你抖着屁股,紧闭的小肉洞里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清液,尽数喷洒在男人的鼻唇处,程昱面露不虞,接连几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不停开合的骚逼上。

“让你出水儿了吗?怎么这么淫荡?”

你被打得爽利,骚逼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两股花汁,害羞地撅起屁股想要更多,小声恳求道:“太、太刺激了……对不起……叔叔……呜……”

可男人并不打算顺你的意,避开你酥麻泛痒的肉臀,专心舔弄起小小的肉花,直到完全绽开吐出一股腥甜的花液,程昱才心满意足的吞入腹中,接而发起更为猛烈的攻势。

舌尖顶开肉洞,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起来,指尖捏住阴蒂猛地一旋,你哀呜一声,薄薄的指甲深深嵌入男人大臂上柔韧的肌肉里,再次抖着屁股高潮了。

马超拉开裤链放出早就硬的不行的鸡巴,单手掐着你的下颌就顶了进去,口腔温暖湿热,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随即扣住你的后脑缓缓顶弄起来。

狭窄娇嫩的喉管被鸡巴强行撑大,尽管有手指做扩张,仍难以承受如此粗暴的插入,喉咙反射性地收紧,夹得男人舒爽出声,额角青筋直跳。

他扯着你的长发,用力奸淫着喉管,你身子发红,眉梢眼尾处染上几分绯色,软嫩的小手揉着沉甸甸的卵蛋,大口大口吞咽着甜腻得发腥的腺液。

??淫????荡????的模样让马超凌虐欲渐起,兀地抬手很甩了你几巴掌,你睁着杏眼可怜巴巴地看他,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乖乖,别这样看我。”马超轻抚着你红肿麻木脸颊,深深喘息着,紧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间仅剩的几分清明早已荡然无存。

大掌压住你的后脖颈,狠狠往上挺胯,你干呕两声后急促喘息着吸入珍贵的氧气,蓦然鼻子被死死捏住,你只得把嘴巴张到最大,可肉棒也随之插得更深,意识愈发模糊,耳畔隐约传来耳鸣声,你面部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身体大幅度颤抖抽搐着。

搭在男人卵蛋处的小手无力地垂下,双眼翻白,可喉咙处的肌肉却因为窒息而愈发紧致。

“真淫荡,快被插死了还一个劲儿的吸鸡巴,你天生就是做鸡巴套子的料。”

紫红色的肉棒在嘴巴里进进出出,下体也被人用唇舌奸淫了个透,淫荡的感知刺激地身子再次不自觉地发抖,熟悉的灭顶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一股可怕的令人发疯的快感冲击着早已崩溃的大脑。

程昱看着你大腿根部的肌肉开始剧烈痉挛,转而抽出舌头,并起手指猛地刺进湿软的骚穴,?????大力戳弄抽插,另一只手死死用指甲压住阴蒂。

“呜、呜呜——要到了呜啊……爸爸、啊啊——要到了啊!”

你目光涣散,鸡巴抽插间溢出破碎的尖叫声。

“停——小狗——停下——”

马超拔出鸡巴,在你脸上狠抽了几下,试图唤回你的神智。程昱也停下动作,不顾饱满的快要喷汁的逼口,转而舔舐起溅在大腿内侧的淫液。

被打断高潮的滋味并不好受,你眨巴着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忽地两行清泪落下。

“呜……我想高潮……想要……骚逼好痒……爸爸给我……爸爸……要高潮……小狗要死了呜呜……”

你无措地抓着男人的手往奶子上放,扭着小屁股不断向后蹭着程昱的脸,腥腻的淫水沾了他一脸。

“可是叔叔想肏狗逼,怎么办?”

“给、给叔叔插……呜啊……叔叔要肏小狗逼了……呜……好开心…叔叔……”

你急切地回应,转过身环住程昱的腰,主动将脸埋在他并未解开的裆部,努力撅起被打的红肿的小屁股,腿间挂着几根淫荡的银丝,肉洞开合间露出糜烂红艳的嫩肉。

是标准的母狗挨肏姿势。

马超双手抓着臀肉用力掰开,你攥着程昱衬衫的手愈发用力,感受到男人炽烈火热的视线,肉嘟嘟的小穴兀地缩紧,紧着咕叽一声吐出一小股淫液。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用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侮辱性地重重戳着,又碾着阴蒂研磨,你被刺激地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程昱单手撑在车窗处,并未按着你,你却紧紧环住他的腰,即使濒临窒息也狠嗅着他裆部浓郁的鸡巴味儿。

“小变态。”程昱像哄小猫一样轻轻挠着你的下巴,笑中带着些许戏谑。

你听着略带侮辱性的语言,脸红的要滴血,内心却并不反感,情欲反而因为他的羞辱烧得更加旺盛。

你哀鸣一声,环住劲腰的手臂不自觉收紧,含住裆部那块硬硬的布料色情地吮吸着,下巴轻巧地蹭着阴茎,被玩熟的花穴也泛起阵阵瘙痒。

“贱货,自己掐着奶头摇屁股,求我肏你。”

马超见你埋在男人裆部不管不顾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随手甩了几个巴掌。

你乖巧地掐着俏生生的乳珠,软腰讨好地扭动着,动作青涩,白皙的大腿内侧挂着几道透明的水痕,小馒头般的红肿嫩??逼??一晃一晃的,刺激着男人的视网膜。

好不??淫??贱???。

“呜……叔叔肏我呀……”

你又羞又浪地小声淫叫,见身后的男人迟迟没有插入的意思,索性捏着阴唇掰开肉穴,愈发卖力讨好地扭着屁股,像条淫贱讨肏的发情母狗般,掰着骚逼求男人操自己。

“叔叔、呜……爸爸、求求你……肏肏母狗吧……骚逼好痒……”

马超见状瞬间红了眼,一提胯,肉刃便破开重重阻碍一头扎进销魂窟。

随着肉棒的插入,你终于肯从男人的裆部抬起脸,溢出愉悦幸福的泪水。

“啊……被填满了……好舒服呜……被叔叔操了呀……啊啊……好爽、好爽呜啊……”

紧致软湿的阴道裹着阴茎,吸得男人腰眼发麻,马超深吸一口气,压抑下想要射精的冲动,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哈,抖什么,不经操的东西,把屁股撅好了!哼……骚逼真会吸……”

若此时有人路过,一眼便能瞧见树林中有辆显眼的越野车剧烈晃动着,从中不断传出的咿咿呀呀的娇喘中夹杂着男人粗哑的辱骂声。

“贱逼,怎么这么松?没吃饭还是被肏烂了?”马超一只手大力拍打着你的屁股,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掐住小肉珠,“逼肉给老子裹紧了!”

你侧首趴在程昱腿上,哀哀叫唤着,被肏得软烂的嫩肉使不上力,短窄的阴道根本不足以让男人尽兴,马超低头看着还露着一截的鸡巴和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握着软腰用力一顶,一整根粗长的鸡巴瞬时没入肉洞。

脆弱的宫口被猛然顶开,一双铁手紧紧箍住你的腰,整个人像被死死钉在鸡巴上一样,你失声尖叫,大脑一瞬间宕机,涎水顺着微张的唇角流出,却被秀气修长的手指刮干净重新塞入嘴里。

你颤着手无意识地捂住小腹,那里像被顶烂了一样,过了许久你才回过神来。

“呼……贱婊子……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夹,嗯?给叔叔做一辈子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嗯哈……做叔叔的……小鸡巴套子……呜呀……叔叔轻点……肉、肉套子要被插烂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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