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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墨的讲座上在众人面前被跳蛋刺激到

 

车上,我懒洋洋地靠在许墨怀里,眼睛半开半阖,在困倦与清醒中反复挣扎,意识还不甚明晰。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玩着我的手说道:“宝宝,今天上学要认真听课。”

我头都没抬,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许墨也不在意我是否回应,亲了亲我的发旋,笑意盈盈:“等会给你个惊喜。”

我当作没听到,继续放空大脑。

忽然,下身一凉,我从混沌的状态中瞬间清醒:“许墨!你扒我裤子干嘛!”

粉色的蕾丝内裤被许墨团成了一小团收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宝宝今天用不到小内裤了,我先给你收着。”

大早上的,我被气红了脸:“没有内裤万一我那里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许墨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被他欺负的可怜样子。

“所以宝宝今天要乖乖的,要保护好自己的小逼,不要被其他人看去了。这么粉嫩的小逼要是被坏人看到了,肯定会把宝宝的逼一口吃掉,连小子宫都不放过的。”

“可是,可是万一有水流到腿上了怎么办,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我此刻脖子都气红得像是枝蔓上熟透了即将摇摇欲坠的番茄,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你不够强的时候,你的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爱的。

而许墨正欣赏着我的窘迫,听完我的话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是啊,宝宝现在每天都要流好多好多水,小骚逼要是没有内裤的遮挡,淫水全都顺着腿流得满地都是了,到时候大家岂不是都知道宝宝是个爱流水的小骚货了。”

我透过许墨的话瞬间联想到了那场面。

自从许墨开始调教我后,小逼从一开始只是简单呼吸吐纳,逐步发展到现在的只是简单摩擦便能淫水源源不断。

原本还能靠纯棉易干的内裤吸收小逼流出的蜜液,但要是没有内裤,岂不是流出来的水全都要流到腿上了,到时候我的腿上挂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大家就都知道班里成绩很好的高冷校花背地里是个连骚水都止不住、被人玩烂的小母狗了。

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好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纯真的孩童,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但是接下来的话却与他这儒雅随和的形象差之千里:“既然宝宝连自己的小逼都没办法管好,那就堵住吧,堵住小逼它就不会一直不听话地流水了。”

说完,许墨从他昂贵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两指宽、两指节长的物品,看着像是一个放大版的蚕豆,粉色的外表勾起使用者的少女心,让人感觉人畜无害,甚至美丽可爱。

倘若不是许墨曾经给我用过这个东西,我差点要被它可爱的外表欺骗了。

“许墨,不要,我,我会管住小逼不让它流水的。”

我面露惧色,低头示弱,试图拒绝道。

许墨掀开了我的裙摆,修长的手指钻进我裸露的小逼口,两指并在一起在穴里搅了搅,等扩张到一定程度后,不由分说地将跳蛋塞进了我的逼穴里。

尽管已经事先扩张了,跳蛋也比不上许墨的手指长,但冰冷的物体进入我的逼穴时,我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小穴忍不住收缩,阻止了跳蛋的继续深入。

但显然这份阻止犹如杯水车薪,许墨残忍地不顾我的呼喊,亲手将跳蛋推得更深,到最后只留下一根细棉线露在外面,裙摆一放下来便全部遮住,无人知晓看似文静贵气的少女裙摆里藏着怎样骇人的玩具。

“看,宝宝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真厉害。”

许墨语气温柔地哄着我,手指从我裙摆底下抽出,牵扯着万缕淫液,他淡定地从大衣胸口戴里扯出一条真丝手帕,擦干净手指后又帮我擦拭了腿上的淫液,到最后只有他的裤子被淫水打湿了大片,没办法用手帕擦拭干净。

“这个要怎么办?”

我指了指他的裤子上的水渍。

“无碍,研究所有换洗的裤子。”

许墨掐住我的腰,俯身吻了我的脖颈处,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红艳的痕迹刻印在白皙的颈处,像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标记。

事毕,许墨拍了拍我的屁股:“到了,宝宝,去上学吧。”

我啪的一声狠狠地关上车门,回头透过车窗望向许墨,发现他确实没有要把内裤还我的意思,顿时气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冲进车里咬许墨几口解气。

我的教室在三楼,倒是不高,平常两分钟就能走完的台阶此刻我却走了十分钟,原先喜欢一步并作两步的跨台阶,此刻也被我换成了小心翼翼的“淑女”小碎步,生怕哪一步迈大了,短裙下的逼穴就一览无遗。

动作间逼穴里的跳蛋不断的摩擦着内壁,倒是不痛不痒,但这么大的一个物体被塞进娇嫩的小穴里,带来的挤压感是无法忽视的。

等我终于挪到了座位前,月月看不过去了,一脸无语道:“大小姐,你今天这是走什么路数呢?从教室门口到你座位一共才几步路?曹植当年要是你这走法,诗刚作出一句人就没了。”

我小心翼翼地屈着膝盖,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弯下身子擦拭椅子,随口胡诌道:“你不懂,我今天走贵族淑女风。”

“拜托,上个课而已又不是参加宴会,至于吗?”月月白了我一眼。

你以为我想吗?

我用手捋了捋裙摆,含泪坐在擦拭干净的椅子上,冰凉的椅子瞬间贴着我的小逼,刺激得我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怎么了,许宝,凳子上长针眼了?坐着都不安分。”

班主任抱着教案从教室后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调侃道。

“没什么……”

我尴尬地冲老师笑了笑。

“行了,都回座位上去吧。小组组长把各科作业都收一下,课代表把昨天模拟考的试卷分发一下。值日生擦下黑板,昨天怎么回事,搞卫生的没弄干净吗,黑板上现在都还有水渍。”

班主任何瞳从后门踱步到讲台上站定,一边走一边下达各项指令,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做过二战总指挥,原本还叽叽喳喳的班级瞬间安静了,其他班干部都各司其职,收作业的收作业,发试卷的发试卷,场面一时井然有序。

“对了,今天第七节课的自习课改一下,学校请了你们的师哥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来和你们说说他高考前的心得,讲座全体高三生都要参加,没事别请假,听到没有?”

“许宝,全校都参与的话,那岂不是要去那个超大的阶梯礼堂了?毕竟我们这一届一共有300多人啊。”

月月戳了戳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小声地说。

“应该是吧,不过那个礼堂挺大的,别说300多人了,上次高一高二两个年级搞演讲都坐下了。”我也小声地回道。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师哥,我们这学校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虽然学生少,但凡出去的至少都是小有成就的人了,这个师哥居然还能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怕是不简单。”月月嘀咕道。

月月说的倒是没错,我就读的是恋与市排名第一的高中,能进这所高中的,要么家庭背景非常雄厚,要么自身成绩过硬。学校里的学生一半走高考,大部分都能冲985、211,最差也有个普通一本保底;剩下的一半学生走a-level,基本是冲qs排名前50的学校,再不济也能去前100名左右。

在这种学校毕业生人才辈出的情况下,能被学校聘请回来做优秀毕业生演讲的,看来确实是很厉害了。

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下车前许墨提到的惊喜,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不会吧……

“接下来有请本次讲座特聘讲师,许墨教授上台发言。”校长顿了一下,半开玩笑道,“许墨教授你们或多或少应该有所耳闻,国内顶尖脑部科学研究所的教授,成就我就不再赘述了,各位上网wiki一下都能搜到。长得呢也是一表人才,成绩当年也是他们那届长期蝉联第一的学生,接下来就让你们的这位师哥好好和你们分享一下他的经历和一些心得。”

啪啪啪——

我像个无情的捧场机器,神情木然地一边跟着周围人鼓掌,一边拿过校服外套盖住腿,以免短裙卷边或者坐姿不适的时候小逼不小心被其他人看见。

想到这儿我就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冲上去咬死此刻站在众人面前举止娴雅、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

“宝宝,你咋啦,怎么是这个表情,看到你家许叔叔你不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吗?”月月不解地用手肘碰了碰我。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月月像突然发现新大陆一样凑到我颈旁:“许宝!你这脖子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光注意到你那迷惑的走路姿势了,居然现在才发现它!”

“嘘,你小声点。”我拉了拉因为过于震惊突然超大声的月月,生怕我俩在这边偷偷开小差的事情被老师或者是台上的那位听到。

“坦白从宽!”

“这就是蚊子咬的而已,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月月在我耳边的低声怒吼差点没刺穿我整个耳膜。

吼完后月月冷静下来了,问道:“你家许叔叔知道这事吗?”

“知道…吧?”

何止知道,这就是他干出来的好事。

我在心里无声控诉道。

“各位都知道大脑其实是由神经元构成的吧,同学们还记得神经元的结构吗?”

清越舒缓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入我的耳膜,许墨不知不觉走到了我的身边,距离近到转身时他衣摆蹭过我盖在腿上垂下的外套。

“这位同学,来给大家说一下神经元的构成吧。”许墨看向我,眼神和睦如风,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开口。

他刚刚一定是抓到我没认真了。

不过这没什么,神经元的结构是高中生物里一个很简单的知识点,我还不至于这都答不上来。

就在我准备站起来回答的时候,震动感瞬间从腿间袭来,一瞬间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小穴内壁的软肉,连舔带抚,酥麻了我半边身子,一时间我像是被法术定住的妖精,动弹不得。

“同学,是不记得了吗?”许墨言笑晏晏地看着我,数百双坐着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等待着我起身回答。可我却觉得他们的眼睛如有实质,能穿透薄薄的布料,看出群底下隐藏起来的秘密,众目睽睽之下,我的神经逐渐变得紧绷,犹如惊弓之鸟,一丝丝风吹草动都会让我产生应激反应。

我缓缓起身,身体僵硬,逼穴里的跳蛋仍在不断震动,刮擦着内壁,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层层的,像是羽毛轻落在湖水上,漾起阵阵波澜。

“神,神经元的结构包…啊,包括树突,嗯…轴突,髓鞘…”我努力忍着,尽量掩盖声音里的颤抖,努力让文字听起来不那么支离破碎,“还有…还有细胞核,唔…”

小逼里的跳蛋突然增大了力度,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让我身形不稳,大腿内侧突然的酸麻使我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直直就要朝旁边倒去。

“小心。”

许墨及时揽住了我的腰,在无人注意到的视野盲区,将我拉进他的怀里,侧耳俯身,用气音小声说道:“宝宝现在看起来好骚,好美,我刚刚看见坐在你不远处有个男生一直在盯着宝宝看,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的脑核像是被身体里的跳蛋干烧了,无法正常的思考许墨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我抬眼望去,有许多盯着我看的男生,兴许他们看出来了什么,兴许什么都没看出来,但我无法知晓究竟有没有人发现这份秘密。

在所有人面前被跳蛋肏干的这个认知让我的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跳蛋的吸吮和震动带来无止境的刺激和瘙痒感让我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偷偷摩擦,小逼的吞吐以期望跳蛋能进去的更深,最好刺激到蜜穴更深处的敏感肉。

许墨松开了扶在我腰上的手,我一霎时跌坐在椅子上,大腿微微分开,这时要是前排的同学弯腰捡什么落在地上的东西,我逼穴的淫样将暴露无余。

“宝宝…你没事…”

月月在许墨重新走向讲台后趁机凑过来,想询问我的情况,但在看见我脸色的那一刻瞬间止住了所有的话,她像是看见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时间怔住了,好久都没开口。

她看见了什么呢?

我无意间瞟到月月随身携带、经常放在桌上的小镜子。她之前和我说放个镜子放桌上用途多多,可以整理仪容仪表,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镜子的反光看看老师有没有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突然站在自己身后。

可此时被她用来作游击战的镜子却照映出了我半张脸,镜子里的女孩眼波流转,眼含春水,脸颊微微泛红,嘴唇被咬得深红带血,隐约间还能见到张开的嘴里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

我好像明白了月月为什么愣住了,她大概是看见了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样子吧。可惜月月还不知晓情事,只觉得此刻眼前这个女孩好像和原来很不一样,却无法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变了。

“先前有说过神经元是由树突、轴突和神经末梢组成的,而神经元中间的轴突,便是用来传递电信号的,让这个电信号从一个神经元传到另一个神经元。”

我借助前桌高大的背影,顺势悄悄趴了下去,将脸几乎全部埋进臂弯里。

再也忍不住的我张着嘴,淫荡地伸出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浸湿了衬衫的衣袖,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娇喘声,像是春天里发情的小猫。

“所以当人们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激发跟这件事相关联的一批神经元。如果我们只激活一次,那么它就像是电流一样只连通一下就断开了…”

好爽,在所有人面前变成淫荡的小母狗,每个人可能都能看见我的淫态,兴许他们还能闻到小穴的骚水味。

陷入重重快感中的我已经完全听不到许墨在说什么了,他低沉的声音通过音响传入耳朵就像是来自远方的笛声,悠长缓慢,无法唤醒我失去的理智,只能让我越来越沉迷声色之中。

“啊…”

跳蛋再一次加快速度,这一次的震动幅度大到直接触到了小逼深处最敏感的豆豆。蜜穴里的豆豆不断地被吸吮,像是深渊里无数双手将我拉进黑暗,舔舐吞食,无数个舌头在我的敏感点上下舔弄,我意识似乎漂浮起来了。

“所以如果要学会一个技能,需要不断重复,只有当人们不断重复的时候,被激活的神经元才会慢慢地连接起在一起,最终形成一条坚固的链路。”

啊…要喷了,小逼忍不住了,要在大家面前喷了,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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