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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的大舌毫不客气地侵入她的小嘴里,加深这个吻,搂着她腰身的手也从衣裙侧边钻入,隔着小裤揉弄她的软臀。林锦曦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里边划过一抹慌乱。

他…他不会以为她带他来自己的闺房,是想和他在这房间里来一场……或几场……那种事吧?

顾南昇追逐着与他推拒的小舌,两人你来我往的躲闪追逐,过多的透明晶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延着下巴滑落衣襟。

推拒的动作加上林锦曦侧躺的关系,衣袍滑开,露出洁白滑嫩的香肩,形状完美的锁骨。

顾南昇湿热的吻跟着晶液的痕迹游走,啃舔上完美的锁骨,一手探进衣襟抚上一方柔软,带点力度的揉弄起来。两人的气息慢慢加重,推拒的双手被顾南昇压在林锦曦的头顶,他一把扯开已凌乱的衣襟,吻上另一边受冷落的玉乳,轻啃着软肉,来到雪峰,舌一卷,将羞答答的嫣红吸入口中用力吸吮。

“呀……恩……”林锦曦有些情不自禁的仰头挺胸,将玉乳更多的送进顾南昇口中,可过重的吸力让她的乳头微微的刺痛着,让她娇吟着求饶,

“怀锦……恩呀……别……”

顾南昇吐出备受爱怜过的嫣红,盛开的嫣红让他的跨下雄起,

“嗯……”

顾南昇挫败的呻吟,他对她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头无力的埋入林锦曦柔嫩的肩颈,对着那小巧的耳垂喷粗气,顾南昇带着点咬牙切齿的闷声道:

“记住,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着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椅子上,拢了拢了她滑开的衣袍。

“再有下一次,不管那人是谁,本王杀无赦!”

“好好歇着,本王准备好聘礼再来看你。”

说完,他果真走了出去。

林锦曦全身的力卸下来,瘫软在榻上,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重新坐起来。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她高兴的到处走动,却因为站在梳妆台前不经意的一个抬头。

“啊!”她发出一声惊呼。

镜子里那个左脸高高肿起,发丝凌乱…像鬼一样难看的人是谁?

她?

所以,这么丑的她,顾南昇是怎么下得了…嘴的?

另一边,顾南昇已经站在了林家的花园里。

冥月过来恭恭敬敬的行礼。

“说吧,谁打的。”顾南昇的眼眸里,腥风血雨没能褪去半分。

“是王妃的父亲,永安侯……”

冥月将自己查到的整件事情的经过细细的说了一遍。

“嗯。”顾南昇转动手里的佛珠串,淡漠的开口:“明日大朝会后,让皇帝留永安侯用膳,午膳吃河虾,晚膳吃蜂蛹,再教一教本王的岳父…”

“夜路难走!!”

冥月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冷。

永安侯对河虾和蜂蛹过敏,这还是他查到的。

光是河虾就能让永安侯浑身起红疹,疼痒难耐。

再加上蜂蛹……

再再加上晚上走夜路还要被打一顿……

“王爷,可您跟着王妃走了,应该是答应了王妃不再计较这件事的,您要接王妃回府,这么对永安侯会不会……不太好?”

冥月发誓,他绝不是同情永安侯,他和冥夜不同,冥夜眼里,主子只要是威震四国,大杀八方的战神就可以,可他总觉得主子太冷了,还是有温度一点更好。

而王妃,似乎是让主子暖起来的唯一希望……

“本王的确答应了王妃,”顾南昇忽然哼笑一声:“冥月,你觉得本王做了什么吗?”

“请本王岳父吃河虾、吃蜂蛹的人,是皇帝。教本王岳父夜路难走的人……要不然你来?”

冥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顾南昇。主子该是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睥睨天下……怎么会用这种小心机?

“那就你来吧,”顾南昇下了命令:“打的聪明些,骨头不能打断,不能留下任何痕迹,重点打脸!”

他迈开步子,优雅的走远。

“别!主子!”冥月追上去。

“这任务太重要了,要不然还是让冥夜来……”

此时的林云敬还是亲自到厨房安排午宴了,然而等他安排的妥妥的后,却被告知摄政王已经走了。

他站在厨房门口,打过林锦曦的手掌微微颤抖起来。

以他商人的敏锐度,他觉得他得罪摄政王了……

于是,第二日,皇帝第一次赐御膳的时候,他看着面前一大盆的河虾,脸上满是笑,心里都是泪的吃了下去……

接着,皇帝赐晚膳的时候,他顶着一脸红疹子,再次面无表情的吃了下去……

最后,在回家的路上,被套了麻袋打脸的时候,他不仅一声没吭,反而高兴的笑了几声。

——摄政王没杀了他,那就是真的认他当岳父了。

锦园

一个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的丫头急急的进了林锦曦的房间,还没瞧见林锦曦的人在哪里,就大声喊了起来:

“不好了大小姐!我刚刚得到消息,二小姐……”

这丫头的话才说了一半,就卡住了,因为她发现屋子里乌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

林锦曦穿着一袭玄黑色的长裙,裙摆绣着大朵大朵如血般的曼珠沙华,慵懒的半躺在软塌上,手边大大的锦盒里,全是金灿灿夺目的奢华珠宝首饰。

这些东西,是她这段时间不在府里,院里的人偷拿的,被她全搜了出来……

她捏了一只金镯子在手里把玩,脸上带着笑,却偏偏给人一种极为阴冷的感觉。

“大小姐这是在做什么?”粉裙的丫头穿过人群走到了林锦曦的面前,又转身对众人说:“我有重要的事与大小姐商量,你们先下去吧!”

说这话的时候,丫头的下巴高高的扬起,脸上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得意。

可今日,她等了好一会儿,跪在地上的人却一个都没动。

她顿时有些恼了,拿出了日常教训人的态度:

“你们都怎么回事?耳朵都聋了吗?听不见我说话?还不……”

“朝云,”林锦曦清清冷冷的开口道:“他们不滚,是因为他们的主子没让他们滚!”

“而你……”

林锦曦没将话继续说下去,她继续转着自己手里的金镯子,视线一一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到最角落里,穿着灰布粗衣裳的丫头身上……

她的锦园,共有下人三十二人,外院十人,内院十人,小厨房八人,能进到她的屋子里来的,就只有四个贴身丫头——朝云、暮雨、春花、秋实。

前世里,她最宠朝云,可朝云是林澜衣的人。

她最信暮雨,可暮雨是被沐云清买通了的。

她怜悯春花自小与亲人离散,费劲了辛苦帮春花找家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春花却抛弃了平民出生的家人,偏到了古月岚身边去。

而秋实…死的很惨!

林锦曦冷笑了一声:

“看来,本小姐从前是对你们太好了些…林澜衣那么一个靠着我林家养大的天煞孤女踩着本小姐往上爬也就罢了,她好歹是亲戚家的女儿,为了男人不要脸皮,那姻缘,就当本小姐赏了她。”

“可你们算什么东西?卖身契都攥在本小姐手里的奴才!也敢动本小姐的东西?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自称我?”

她没有点名,但一向“聪明”的朝云“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大小姐,朝云虽然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朝云惹得大小姐不开心,就是错了,朝云知错,请大小姐责罚!”

“你还敢和本小姐顶嘴?”

林锦曦瞧见朝云脸上些微的表情变化,也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她在心底讽笑了一声,脸色一沉,手里的金镯子就砸到了朝云的脑门子上:

“怎么?本小姐说你两句还委屈了你?”

她身边有顾南昇留给她的暗卫,早就知道林澜衣去母亲面前哭惨了……

也知道林澜衣指使这丫头过来,是要挑起她的怒火,让她冲动之下跑去质问母亲。

到时候林澜衣只需要随便挑拨挑拨她和母亲的关系,母亲是很有可能做出错误的决定的。

她会去收拾林澜衣的。

但在去收拾林澜衣之前,先把自己院里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教训一遍!

“朝云,本小姐看你是心大了,这倒也简单,本小姐这就喊个牙婆子来,将你发卖出去,也好成全你去找个更富贵的主子!”

朝云的脸刷的就变白了。

“大小姐,奴婢错了,求您不要将奴婢发卖出去……”

她背弃了林锦曦,做了林澜衣的人,帮着林澜衣打探林锦曦的所有的事,帮着林澜衣对付林锦曦,是因为她早早的知道林澜衣与二皇子之间的事,知道最终能成为贵人的人是林澜衣。

可如果她被卖到别的人家去,再遇上个厉害的主子……

“大小姐,奴婢只想留在您的身边,给您做一辈子的丫鬟!”

“哦?一辈子?是吗?”林锦曦勾起嘴角不可捉摸的弧度:“这种张嘴就来的话,本小姐是不信的!你犯了错,那就认罚!从今日开始,你去接替秋实的活,换秋实到本小姐身边伺候!”

“什么?”朝云不可置信的看向林锦曦。

三月前,秋实得罪了大小姐,被降为内院的三等丫头,罚扫茅厕……

“大小姐,您忘了,秋实之前口不择言,当着您的面说二小姐与二皇子的坏话……”

“本小姐自然记得秋实说了什么!所以才重新提拔她!”

林锦曦接着说道:

“因为她说的对,林澜衣和顾子烨就是心怀不轨的贱东西!秋实聪慧,瞧出了那两人之间的龌龊,劝本小姐莫要眼瞎,本小姐却误解了她……怎么?本小姐听你这话里边的意思,是以为本小姐还会继续忍了那两人的欺骗利用,继续帮那两人搭梯子,好成全他们上天去媾和的美梦?!”

“不……不是,奴婢……奴婢知错!”

触及到林锦曦那过于凌厉的视线,朝云有一种自己的灵魂都被看穿了的感觉,她慌乱的说:

“奴婢认罚,奴婢这就去换秋实过来。”

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秋实走去。

“等等!”林锦曦却又喊住了朝云。

朝云心中一喜,还以为林锦曦后悔贬了她,却听到林锦曦冷冷的说:

“朝云,你给本小姐记住了,所有人都给本小姐记住了!本小姐的父亲母亲只生了本小姐一个女儿,永安侯府只有一位千金!”

“从今日开始,再喊本小姐大小姐的,喊林澜衣二小姐的,就直接滚出永安侯府!”

就是因为这些人乱喊,才会让外边的那些人都以为永安侯府有两位千金小姐。

“都听清了吗?”

林锦曦冷喝一声,惊的全屋子的人瑟瑟发抖,答了有些混乱。

“是,谨遵大……小姐,是小姐的命令。”

“小姐,奴婢尊令!“

“是,奴婢知错了……”

林锦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秋实留下,其他人该领罚的去领罚,该做事的去做事!”

她并没有想将这院里的人赶走、换掉,这些人,都是她前世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她也知道她们会做什么样的事情。放出去还不如留在身边养着。

只要防着不被她们所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她扳倒林澜衣、沐云清、古月岚那些人的有用棋子……

“是!小姐!”这一次,众丫头婆子回答的整整齐齐的,也不敢再有丝毫的怨言。

跑的也很快,像是生怕留下来会被教训的更惨似的。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林锦曦和秋实了。

秋实眼里满是激动和欣喜,但还是低垂着头,规规矩矩的跪着。

“秋实,起来。”林锦曦起了身,亲自上前将秋实扶起来,并向她道歉:“之前是我的错,冤枉了你,委屈了你,我……对不住你。”

“小姐,奴婢……”

秋实抬起头,眼里溢满了泪水,又低下去,一个劲儿的摇头:

“奴婢没觉得自己委屈,当年大饥荒,若不是小姐冒着危险将奴婢从流民手里救下来,奴婢早就被他们当成“肉菜”生吞活剥了!小姐还带奴婢回府,给奴婢容身之地,让奴婢吃饱喝足,还给奴婢赐了名。小姐对奴婢的好,每一样奴婢都记在心里的。奴婢发誓要当牛做马的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的,小姐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无怨无悔!”

秋实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

“小姐,奴婢就是笨了些,可奴婢对小姐绝无二心的,之前奴婢会说那些话,是因为奴婢亲眼瞧见二皇子和澜衣小姐在您的屋子里抱在一起,还在您的床榻上……小姐,奴婢就是觉得他们太……太过分了,奴婢不想您被他们骗,被他们欺负……”

林锦曦的心猛地变得冰冷。

原来,林澜衣和顾子烨竟大胆到跑到她的床榻上滚?

这是她前世里都不知道的事情。

别说是秋实了,她听了也觉得无比的恶心!

“秋实,你放心,你家小姐我如今已经不瞎了,瞧得清那两个脏东西的龌龊!”

林锦曦拍了拍秋实的肩膀,说:

“我也知道这府里面哪些是人,哪些是鬼。有一件事你记好了,从今日开始,锦园,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我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

“林澜衣和顾子烨的事情被捅到了明面上,顾子烨想要找回脸面,林澜衣想要风风光光的嫁给顾子烨,他们势必会联手对我,对林家做些什么…所以,不管你遇到任何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说到这里,林锦曦看着秋实,很认真的问:“我已经和顾子烨与林澜衣撕破了脸皮,你跟着我,会有危险,你怕吗?”

“不怕!”秋实毫不犹豫的答了:“奴婢烂命一条,连死都不怕,奴婢只怕他们会害小姐,如果他们敢,奴婢一定会拦着,除非,他们从奴婢的尸体上踩过去……”

“我知道你会这样做,”林锦曦说:“但我命令你绝不能这样去做!”

“你回去歇着吧,我要出去一趟……朝云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将我带到她的新主子那里去,我怎么好让她和她的主子失望呢!”

“朝云是澜衣小姐的人?”

秋实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难怪奴婢总瞧见她往澜衣小姐那里跑!这个该死的叛徒!您别看林澜衣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她心里憋的坏可多了,您带我去,她要敢对小姐使坏,奴婢就撕她的脸面!”

林锦曦想了想,点头:

“好,带你去!你去换一身衣裳,漂漂亮亮的去。”

这一世,不止她要强大起来,秋实也得强大起来,只有强大了,才能将那些曾经欺辱他们的全都踩在脚下。

秋实很快换了一身衣服回来,林锦曦带着她出了门,才喊来朝云。

“你之前慌里慌张的要说的是什么事?”

“大……不,小姐,奴婢是打探到消息,说澜衣小姐去求夫人将她认为永安侯府的千金,奴婢……”

“什么?”没等朝云说完,林锦曦抬起手掌就甩到了朝云的脸上:“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啪!”的一声,朝云被打的跌坐在了地上,委屈又愤怒:“小姐您也没……”

“啪!”又是一巴掌!

“滚!”林锦曦揉了揉打痛的手掌:“秋实,跟我一起去母亲那里!”

说完,就冲出了锦园。

朝云被打的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一点儿。她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站起来,盯着林锦曦和秋实离开的背影,眼里一片阴毒。

林锦曦是在林家祠堂里见到的姜言桑、林云敬和林澜衣。

林澜衣跪在林家的祖宗面前,忏悔自己做了错事,那姿态,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母亲,听说您要认林澜衣做二女儿?”

林锦曦冷冷的说。

“姐姐!你怎么能用这种质问的语气与母亲说话呢?”

林澜衣马上站了起来,上前来拉扯林锦曦:“我知道因为二皇子只喜欢我,姐姐恨我。可姐姐有恨有怨冲我来,母亲她一直是偏疼姐姐的,姐姐莫要生母亲的气,也……”

说话的时候,她就来抓林锦曦的手。

林锦曦厌恶极了,直接后退了半步,她却又急急的追过来,摸住了林锦曦的衣袖。

“滚开!”林锦曦知道林澜衣扑上来是有目的的,但这并不妨碍她将林澜衣甩开。

果然,她只是做了个挥衣袖的动作,林澜衣就“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音量直接飙高:“姐姐,你怎么能推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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