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现在是北京时间四月十三日上午十点整。
没错今天是日更。
昨天晚上我建了一个qq群,专门转平时聊天记录的糖给老婆们嗑,群号会放在作家想说的话里,正确回答问题才可以进群。
验证问题很简单,是送分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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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八点半左右睡到现在,大概一个半小时。
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是分成两段的。
前半段是梦到之前温琰一个初中的女同学,至于为什么会梦到这个人,因为她从温琰一开始想来找我的时候就一直在给他建议要怎么做。
当然她的建议除了让他活跃在我的评论区以外,没有一条是有用的,甚至会加速推进他被丢掉。
前几天我上他的号把这个人删了,但我还是想起这个人就心烦。
我之前说过,在最开始,温琰有的时候让我觉得他意图很明显,有时又让我觉得我可能是多想了,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
比如我发微博说,如果我哪天有狗了,肯定要先打一顿再说。这个时候温琰评论我说,会遇到的。
我看到这句话一瞬间真的以为是我判断失误自作多情了,但温琰告诉我是那个女同学教他这样说的。
这都是小事,后面也有一件很大的事,就几乎是导致我前面说不再喜欢温琰的一个巨大的诱因。
温琰当初觉得我可能不相信他,那个女同学教他来试探我。
我一直禁止温琰打游戏,但有一天晚上他突然问我,能不能打游戏。
我当时真的有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同意这件事,因为之前温琰的留言板上写,他寝室同学在那边打,我不同意他玩,他就只能看着。
他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在一边看着。
我心疼他。
所以我是真的考虑过这件事情的,但我又觉得他有的时候打游戏上头根本顾不上跟我说话,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不让他打的。
我说这件事情我还没想好,但我确实在动摇。
温琰说如果我同意了,他会得寸进尺的提出其他要求。
你们都知道温琰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假话,我根本没有怀疑过这句话的真实性。
于是我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他。
我没有想过这句话是他在试探我。
尤其是这件事发生的时间点,还是在我和他刚闹过最大的一次矛盾的只是为了宣布一下这件事情。
好了现在快一个小时过去了,还是这二百字。
离了个大谱。
映雪跟我说可以缓缓再写,我决定先放着了。
——☆
现在是晚上十点,我再次打开写作软件尝试写完这一章,但我还是没什么头绪。
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又好像没什么想说的。
我也不知道。
——☆
昨天晚上我跟温琰打电话的时候突然感觉他语气变得很冷淡,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明显。
他很容易可以影响到我的情绪,于是我开始心烦。
他最近总是很紧张,每天都要问我好几次现在心情怎么样,生怕我感到不开心。
其实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低落的,但又实在没发生什么事,只是一种常态罢了。
他临睡前问我是不是因为他的语气而心情不好,我说是。
我想不通他的语气为什么会突然发生变化,不过我习惯了把情绪吞掉留到夜里自己消化,于是我对他说,没事儿,你去睡吧。
他说他不想要我带着情绪过夜,他说他语气变化是控制不住,他说他想起了以前我自己一个人解决情绪的时候。
其实关于这件事儿,可能最开始的那几年,我还试图把它们说出来去寻求帮助和安慰,但后来我发现可能一次两次可以,时间长了,关系再好也没人愿意听。
到最近这些年我就很少发一些带有负面情绪的东西了,他们都以为我是好起来了,其实不是。
我是更严重了。
温琰不止一次说,年龄是他最大的错误。
他总在想如果早点遇到我,是不是我过去那些年就会不那么难熬。
他不明白我以前的那些狗在我负面情绪爆发的时候为什么不来帮我,为什么没有承受住我的情绪。
他说我受的苦很多很多。
他说他很想取代那些人早一点接触我。
我现在想到他说的这个话还是想哭。
——☆
我最近好像总是很脆弱,很容易哭,甚至到了他只是打字哄我都会哭的地步。
我正盯着屏幕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他问我还有没有什么情绪,我说有,被你说哭了。
我说,以前的人,他们在这种时候会说,是我把人逼得太紧了,是我无理取闹,是我小题大做,是我的情绪无休无止,无论他们怎么安慰我都不会好起来没有任何起色,所以那些离开我的人是可以被理解的,因为问题出在我身上,是我太不好了才会这样。
温琰说,不是这样的,是他们说错了。
他说他可以承受住我的情绪,他求我,把情绪发在他的身上。
他说我是全天下我复制过几条抖音评论区偷来的话,写到这里我又想把那些话搬过来了。
——☆
“年长者是没法攻略的。你挣不到头一个。早有人为他赴汤蹈火过了,有人爱他百年,还约了下一个百年,有人给他挡过刀,有人陪他坐屋顶摔啤酒瓶发疯一整夜。爱呀恨呀,都练成了蒙尘的珠子了。你凭什么叫他爱上你,凭什么叫他再徒劳几十年。”
“你不懂,我是他亲手教出来的,我已经算是他人生的一部分了,我即是他的传承,他的意志,我活在他身上,扎根在他的精神里。”
“我让他又一次活了过来,直面那些蒙尘的过往,我让他的眼睛里不再是死寂的黑夜,而是洒满珍珠的荧幕,重新演绎他那长情而又炽热明艳的爱,不是移花接木,是枯木逢春,是所爱生根永无止境。”
不是移花接木,是枯木逢春,是所爱生根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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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会说年龄是他最大的错误,如果他能早点遇到我就好了,他经常在一些事发生的时候问我,他是不是头一个,他经常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东西。
他不知道,于我而言,这样热烈的坚定的爱也是活到现在的我也不打算喊他来看了。
——☆
温琰跟我说,他昨天晚上挂了电话以后一直情绪很不好,他会怪自己没有早点出现,之前还总是让我难过。
确实在这几天之前,我很少把夜里的情绪告诉他让他知道。
有时说多了,他会觉得他自己没有用,会质疑他存在的意义,会觉得他没有让我变好。
他会觉得是他让我情绪失控的,他解决他自己我就能好起来。
我不愿意跟他说多少也有一点这个原因。
他心理承受能力其实很有限,像我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他迟早会被我拖进这个漩涡里面的。
这个时候我又要像之前一样强行顶着失控边缘的负面情绪去安抚他。
我早已经习惯了,左右跟之前也没什么区别。
——☆
晚上跟林科聊了一会儿药的事情。
她跟我说解封了要去开药,不建议我住院,但一定要去开药。
我不是没去开过,但最开始的那些药被我妈丢进了垃圾桶,后来的药被我自己拿来下酒了。
我总觉得我吃了药以后也并没有好起来,甚至一些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让我变得更糟糕了。
——☆
这会儿坐在窗户旁边看月亮,突然想起之前提起的剑三里的烟花。
橙子的喊话我一向是最喜欢的,也是我把它定为绑情缘默认的仪式感的原因之一。
“奉日月以为盟,昭天地以为鉴,啸山河以为证,敬鬼神以为凭。
从此山高不阻其志,涧深不断其行,流年不毁其意,风霜不掩其情。
纵然前路荆棘遍野,亦将坦然无惧仗剑随行。
今生今世,不离不弃,永生永世,相许相从。”
新赛季要开了,我又想回去了。
想念往生涧悬崖上的月亮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四月二十二日晚上十二点半。
我心态崩了。
昨天下午的核酸,我那管的十个人里,有一个阳性。
我现在手抖的不行,打字都很难。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要在我觉得快好起来的时候给我开这种玩笑,这次是,上次武汉的事儿也是。
我爸说可能要把我们这个单元都拉去隔离,让我现在就开始收拾要带的东西。
其实吉林封城四十多天了,我一直没多害怕,因为我疫情之前就不出门,现在有了疫情,我还是不出门,有没有疫情表面上看起来对我影响也不是很大。
直到今天。
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一句话,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
一时间我整个人都傻了,我要怎么办才好,我要作何反应,我要怎么应对这件事。
我不知道。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觉得我应该好一点了。
我还是想哭。
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温琰。
我现在突然意识到,我之前征贴里写的,“你我之间,不过一张机票的距离”,真的好像一个笑话。
我现在也能理解温琰为什么会在来东北找我的火车上一直担心有人在这个时候取代他,为什么他会觉得一个我完全看不上但离我只有十几公里的男是个威胁。
这距离好远,真的好远,好像一辈子都到不了的那样远。
我脑子发昏,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现在坐在阳台上,刚才腿甚至都伸出窗外去了,只要一念之差,这世界上就没有温三岁了。
但温琰突然给我发消息说晚安。
我又舍不得了。
我不敢想他明天一觉醒来发现我跳下去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不敢想。
我说过的,他是让我可以撑过无数个绝望的夜晚的理由,一直如此。
他永远可以把我从死亡边缘一把拉回来。
我从未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方向。
他为什么不能早生几年呢,哪怕几个月也好。
要是能抱一下就好了。
要是能抱一下该多好啊。
为什么当初我没有留下他。
我好想见他。
我刚才又去哭了一场,不只是因为害怕,更多的是希望的破灭。
我之前一直心存侥幸,如果四月能解封,也许五月一的时候我还能见到温琰。
但是现在,彻底没机会了。
我不知道下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也许是在他高考,也许只能是他从家里逃出来找我。
他说会来找我,就一定会来。
可为什么这么难。
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这么简单的愿望,怎么就这么难。
我写不下去了,给你们看一段我之前写的不知道是啥玩意儿的东西吧。
“你是单选题,是一眼就能看出的正确答案。
是雁门关纷纷扬扬落在肩头的雪,是往生涧罐子里藏着的小鱼干,是前线士兵小心翼翼护在胸前的同心锁,是精六插八的毕业套,是阵营拍卖场价值连城的战利品。
是高领毛衣下不曾摘掉的护身符,是秋天枫叶林里读书的少年,是寒冬的地暖,是裹着厚厚一层冰糖的糖葫芦,是大斗篷下若隐若现的满地金,是深夜热气腾腾的虾仁小馄饨。
你是坚定的偏爱,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是诗人灵感迸发的惊世之作,是我笔尖文字里,一个世界的美好。”
现在是北京时间四月二十四日上午十点十二分。
今天是隔离的之前更的,但核酸突然检测出阳性属于突发状况,当时还没来得及写这件事。
这事儿怎么说呢,就是那天下午他突然问我跟秦珑在一起的时候都做什么,我说我在她学校那边陪她上过课,她是大专。
他问我是不是一辈子只能考这一次,在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他来东北的昨天晚上我就在写了,但我情绪有点不太好,就没写完,因为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前两天跟我解释了当初为什么试探我的原因。
我有一个剑网三的字母群,因为原来的群主不常在线,所以后来就把群转给我了。
去年五月份的时候我修改了群公告,说我需要一个狗,男女不限,多来几个也可以,然后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
事实上那个群到后来常出来聊天的看来看去只有那么几个人,都是认识好多年的熟人,虽然大部分都是男,但心里也清楚都不是可以在一起的合适的人。
我二月份,写的是路辰用法术把叶塞大陆人的灵魂放进了主控原本世界人的身体里,取代了他们。
我没有看过之前三测的剧情,但据说在那个时候他的人设还没被改,是有一条黑化线的。
这样的人设其实是非常容易黑化的,他不是不善良,但这一切的前提条件都是,没有牵涉到他爱的人。
另外乐园篇最后的结局恋爱时间那一章里,路辰被星之提督抽走了感情,他对主控有记忆,他面对主控的行为也一如往常,但失去了感情,他不再明白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好多人都觉得这个结局是刀,我以为不然。
被抽走了感情还一如既往,只能说明他对主控的爱已经成为了身体里的本能,即使到这个地步也没有被磨灭。这分明是糖。
大概是前年吧,万圣节的时候绘旅人有个童话书的活动,路辰的那条线是王尔德笔下的《夜莺与玫瑰》。
“夜莺一定会遇到一个人,用自己的心头血,为其染红一朵玫瑰。作为爱情的信徒,夜莺可以为了爱情奉献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这句话的来源好像是一篇同人,具体从哪看的我也忘了
路辰正是这样的人。他是夜莺。
有时温琰也会给我这样的感觉,我毫不怀疑,如果我需要,他也会成为夜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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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会儿在阳台上坐着看风景。
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外面是破破烂烂的工厂。
今天下雨了,没有月亮。
温琰放假了,放五天,不明白为什么都要高考了还在这么认真的放假。
又是被收手机的一天,想他。
现在是北京时间四月三十日晚上十一点半。
刚才浅看了一点一月份时写的的标题。
月亮、象牙、乐器、玫瑰、
灯盏和丢勒的线条,
九个数字和变化不定的零,
我应该装作相信确有那些东西。
我应该装作相信从前确有
波斯波利斯和罗马,
铁器世纪所摧毁的雉堞,
一颗细微的沙子确定了它们的命运。
我应该装作相信
史诗中的武器和篝火,
以及侵蚀陆地支柱的
沉重的海洋。
我应该相信还有别的。
其实都不可信。只有你实实在在。
你是我的不幸
和我的大幸,
纯真而无穷无尽。
——☆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在开头放上题目呢,因为这首诗的名字是《恋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明白。
还有五天才能结束隔离,等回家就是夏天了,春天都过了,也没有再见到他了。
多好的春天,多可惜。
——☆
我应该相信还有别的。
其实都不可信。只有你实实在在。
你是我的不幸
和我的大幸,
纯真而无穷无尽。
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困,本来迷迷糊糊的都要睡过去了,十点多的时候温琰突然给我发消息给我震醒了。
我问他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就不开心,他说是的。
他这个人真的藏不住情绪,有的时候一张口我就知道他不高兴,哪怕他只是打字而已。
我说我今天白天的时候翻了很多以前的聊天记录,看到他从最开始到现在的改变真的很大,也想了很多事情。
他说那很巧,他也在想,他想到了很多让他难过的事。
我现在才写了一百多字就又开始哭了,我好难受,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翻记录的时候也看到了很多之前的我。
像他说的,我的状态真的变得很差,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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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突然发现来例假了,肚子疼的要死,还把血弄到隔离点发的被子上了,而且我还没带卫生巾。
麻烦工作人员帮忙买的东西还没送来,我现在坐在床上一边在流血一边在哭。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一个好多天没洗头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床上抱着手机哭的像个神经病。
温琰昨天晚上跟我说他只是觉得很累,好像很多事情都被他搞砸了,比如家里的事和我。
我说不是你搞砸了,是我。
昨天白天的时候其实我也有在想一些事情。
我在推上看到艺术家老婆和他的小狗复合了,事实上之前有几次他们吵架的时候,我非常嫌弃那个男的,但艺术家老婆说他们只是更明白如何戳对方的软肋让对方难过罢了。
其实很早之前我周围也有朋友开始劝我分手了,我自己虽然心里会难过,也想过如果真的能不喜欢就好了,但也从来没有真的想过要分开。
就像抖音的一些视频文案写的,我一直捂着耳朵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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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我问艺术家老婆,我说你觉得你还会再遇到是映雪老婆帮我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