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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秘密(2)

 

不知过了多久,白梓文终于把自己从里到外清洗地很干净了。他完全脱了力,来不及喘气就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地打开浴室的门直奔床头。

但还是晚了一步。

白梓文失望且伤心地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响了13秒的未接来电,来自周彦晨的未接来电。

他现在很想听听周彦晨的声音,可是他不能回拨出去,因为这是周彦晨的要求。

周彦晨不希望自己去打扰他。

白梓文还没开始难过,接着就看到微信发来的新消息,是来自周彦晨的,只不过这次破天荒地不是文字,而是语音。

周彦晨说:

“李总的单子接到了,哥哥最好了。”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身体瞬间像炸开烟花一般,白梓文抓着手机心脏怦怦跳着,鼻尖冒出细汗视线开始对不住焦:“啊……哈,哈!啊……”,因为兴奋而颤抖的声线从嗓子里发出来,他几乎要窒息了。白梓文把手机紧紧捂在胸口,警惕的观察四周,然后像个偷了东西马上跑路的盗贼一样跌撞着跑进浴室,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几乎要跳出胸口。

白梓文反锁了浴室的门,关了灯,然后疯了一样一遍一遍听着周彦晨的语音条。他把音量调到最大,让语音从听筒传出可以感受到嗡嗡的震动。浴室隔音很好,但同时回音也很大,窄小密闭且黑暗的空间里,“哥哥最好了”和白梓文沉重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就像周彦晨和自己亲密地呆在一起交缠着呼吸。

“啊……啊……嗯嗯”

白梓文仰着头呻吟着:“小晨……啊哈……呜呜”,他叫着周彦晨的名字,脸上泛出被情欲侵袭的潮红。

白梓文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将手机的听筒挪到敏感红肿的乳尖,接着一遍遍地去点语音条。

“啊!嗯哈!啊啊啊~……!”

震动的听筒像跳蛋一样摩擦着那只可怜的乳尖,周彦晨的声音就是最强效果的催情剂,白梓文沉溺其中发狠一样发泄着自己,但是每次快要攀到顶峰的时候却因为缺了什么而败下阵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如果不被插入后穴是射不出来的,他那里最深处早就酸涩发痒,急需什么狠狠捣弄,白梓文环顾四周,在洗漱台上找到了一个细瓶圆柱状护肤乳。

白梓文觉得自己心跳紊乱了,他能感受到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明明是在做与追求违背的事他却停不下来。熟练地输入网盘密码,点开最私密文件,一条未命名的长视频引入眼帘,白梓文咽着止不住的口水点开了视频。

视频是完全黑暗的,以一个十分奇怪的角度投射出床的一角,明显是不正常偷拍。奚奚簌簌一阵杂音过后,熟悉的声音逐渐清晰放大,男人沉厚粗重而富有侵略气息的喘息和发出“哥哥最好了”的音色完全一致。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床上剧烈起伏着的男人的强壮身体,有力的侵略和不留情的进攻令白梓文发出和视频中被压在身下的人一样的喘息。

那瓶护肤乳已经被顺利吞进后穴了,白梓文闭着眼睛听着视频中周彦晨的喘息,模仿着男人的抽送速度一下下地插着自己。周彦晨富有情欲的喘息萦绕在耳边,白梓文控制不住地回忆自己亲弟弟的音容相貌,以及下身的那根利器,光是幻想就足以让他疯掉了。

“嗯啊…小晨,啊哈…插进来……”

白梓文把手机放在耳边,闭着眼睛想象着周彦晨操干自己的画面。他在身下垫着厚厚的地毯,用左手揉弄着自己的奶子,用右手从身前穿过握着瓶子一下一下、又狠又重地插着小穴,可怜的小穴周围的肉几乎被撑开成了透明色,明明昨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交,白梓文却毫不怜惜。

身前的阴茎开始流水了,昨天射了很多,所以今天的性爱让它有点勉强。可它还是在后穴的摩擦中完全勃起,不安分的颤动着渴望得到主人的抚慰。

白梓文狠狠捏了捏自己的乳尖,受到刺激的阴茎更兴奋了。他放过被蹂躏地快要流水的乳头,开始摸自己的分身,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啊啊”地呻吟着,后背弹开完全和地毯分离,整个人像一张张开待发的弓。

视频里周彦晨喘息速度明显变快,白梓文也逐渐加快自己手中抽插的速度。终于,在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后,白梓文尖叫着高潮了。

“小晨……嗯哈……喜欢哈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从龟头喷了出来,有一些甚至喷到了白梓文的嘴巴里。白梓文沉浸在被自己操射的余韵里久久缓不过来,后穴甚至还在吞吐着那瓶代替周彦晨性器的护肤乳,腰部也跟着起起伏伏的。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很有媚态地舔吃掉嘴边的精液,四肢很舒服地舒展着,一如曾经。

过了很久,高潮的余韵逐渐消失了,白梓文又是那个清醒的白梓文了。清醒的白梓文是个不沾烟尘的诗人,他拿起手机关掉那个犹如潘多拉宝盒存在的偷拍视频,点开周彦晨的聊天信息框进行回复,态度一看就是平时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白梓文:“嗯。”

关掉手机,白梓文取出后穴咬着的护肤乳,连带着身下沾满体液的一次性地毯全部丢进了垃圾筒。

这是个秘密,他想,秘密是永远不会被发现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市中心马路旁郁郁葱葱的绿化带上时,白梓文刚好踏入周家豪宅的大门。

一进门,白梓文就看到周海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资料在看着,他的开门声打断了周海的注意力,在他将要迈上楼梯的时候,一声“过来”从彼方传来。静静地走到周海旁边,刚站稳不久一个干脆的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脸上,随即从头顶飘落一张张的报纸和财务报表。

“你他妈怎么办的事?!”周海粗着脖子瞪着眼大吼。

白梓文低着头含着下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弯腰捡起躺在细碎镜片之间的纸张,拿在手里看了看,新闻报道在周海因病暂退董事长一职,由其儿子周彦晨代理之时,由于处事不周已经先后有五家企业宣布终止与周氏集团的合作,剩下的几张财务报表无非是统计近几个月的市场份额,由于合作终止,相比去年同期下降了很多。

“我让你商业上帮着你弟弟一点,你把我的话当放屁是不是?!咳咳咳!!”周海似乎时气极了,大声咳嗽着,直接把眼镜扔在了地上继续发火,“你是不是忘了我当初为什么把你接回来?!”

没有忘,白梓文抿了抿因为缺水而干裂苍白的双唇在心里想到,怎么会忘呢?

高二母亲离世,白梓文被周海接到周家,本来他是开心的,想着父亲终于肯认自己了,但是当周海擅自将自己的高考志愿从医学院换成商学院,当周海对外宣称自己只是被收养的,白梓文明白了,他不过是周彦晨接手父亲商业版图的工具罢了。周海年事已高,在位十几年的专职独断早就惹得底下几位股东的不满,那些股东早就有挑事的打算,而周彦晨作为周海对外宣称的唯一儿子,却并没有从商的想法,被父亲强迫安排高位也只是专挑自己感兴趣的去做,这让周海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知到他发现了自己在外的私生子。

白梓文好看聪明又懂事听话,被私自改了志愿也不反抗,在大学里也非常努力地学习着,周海觉得他实在是辅佐周彦晨的一把好手。白梓文也确实帮着周彦晨处理了不少难搞的关系,不过不是靠脑子,而是靠明明屁股都被扇肿了,小穴却还一边流水一边努力吞吃鸡巴的淫荡身体。

白梓文默默捡起剩下的财务报表,紧紧的攥着,任由其中夹杂的眼镜碎片划破自己的掌心。他抬起头乖乖地笑着:

“我会处理这件事的,您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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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繁华的城市在白天都是光鲜亮丽的,然而一旦夜幕降临,它物欲横流的本质就会暴露显现。在a市中心的一个地下城,有一个隐秘的俱乐部每到夜晚便会化身一只巨大的淫兽,它张开大嘴吞噬者一位位渴望放纵情欲的来宾,浇灌着每一位饥渴难耐的灵魂。

白天出现在周海手中报纸上五位企业家中的三位,此刻正同聚在一个房间。他们在白天均接到一位自称是周彦晨助理的来电,电话中那个助理许诺只要他们继续和周氏合作,不仅会得到应有的好处,还会额外收到一份神秘礼物,而为表诚意,他们有特权提前打开礼物一探究竟,而这份礼物便是这个俱乐部的入场券。当他们准时来到这个房间,一入门便是一幅布满色欲气息的场面:

一个年轻男人对着房门双腿张开呈“”状,他穿着女士黑色情趣内衣,此刻正在扣穴掐奶尖,从他的嘴里传出一阵阵诱人心魄的呻吟。

“嗯啊……啊哈……啊啊……”

由于淫药的作用,此刻白梓文胸前的两团软肉已经充分膨胀起来了,一只被内衣包裹地若隐若现,另一只正在被细长的手指玩弄。食指在浅褐色的处乳晕打着圈,充血红润的乳粒被指甲来回搔刮着,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其余手指也不闲着,大力揉捏挤压着白色的乳肉,直到发红才肯罢休。当被乳尖传来的快感激得前胸弹离床面时,他忍不住淫叫出声,拇指和食指重重捏着那可怜的乳头来回搓动,似乎是想让它喷出水一般。

但男人的乳头怎么可能会喷奶呢?只好寄希望于身后的小穴了。由于这个位置,站在门前的三个男人能够将面前的红润圆肉看的清清楚楚,似乎是感受到了从身前传来的视线,白梓文的小穴愈发兴奋了,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指尖每次出来都会连带着一条晶莹透亮的银丝,随着速度的加快,力道的加剧,手指进入小穴已经可以听到明显清脆的咕叽声了,而由于淫水的增多,每次指尖堪堪碰到前列腺的那块软肉都会因为打滑而错开位置,欲望已经升腾而起却得不到满足,身前可怜的小鸡巴来回抖动着。

过多分泌的光滑粘液被白梓文抹到身前勃起的小鸡巴上,他仍旧敞开着双腿,一只手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上下撸动着前列腺。秀气的阴茎时不时往外吐着水,混合着小穴流出的黏液一齐随着手中的动作发出令人眼红的水渍声,他微阖着双眸,下巴因为快感而昂起,咬着下唇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任由面前的三人欣赏自己这副又骚又浪的欠操模样。

可最后还是射不出来,白梓文的眼圈瞬间委屈地红了,欲望得不到满足,屁股深处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痒意,想被抽插,想被内射,想被狠狠操干,完全被欲望侵袭的人此刻换成了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揉着自己射不出精的可怜小鸡巴,另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小穴晃着屁股,发出带着泣音的乞求:“呜嗯…插进来……嗯啊~…干我……”

话音刚落,三人中的男人a像条看到了食物的野狗,握着自己早就被白梓文的骚浪模样撩拨地又硬又烫的性器,对着淫穴狠狠挤了进去。

在硕大的龟头刚好顶入穴口的时候,白梓文就已经快要射了。即将要被刺穿的兴奋让他小腹不住地抽动,身体自觉地把腰塌地更低、屁股翘的更高,急切地把手从身后穿过扒着自己的屁股,努力让自己的屁眼张地更大。

男人a被这迫不及待的淫贱模样刺激的阴茎更大了一圈,挺身重重一拱,整根坚硬火热的粗长性器便挤开了层层褶肉顶到了骚穴的最深处。

感受到了湿热肠壁的紧紧吸附,男人a爽的抽气,忍不住狠狠扇了身前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巴掌,嘴里狠狠骂到:“妈的,贱婊子,老子干死你!”

“啊……啊啊!…好深…!嗯啊啊~啊啊……”

粗长火热的黑红性器就像一个用来捣物的工具,重重地捣着白梓文小穴深处最敏感淫荡的软肉,男人a完全勃起后的尺寸大的惊人,若是正常情况下绝对会出血,可是在淫药的作用下白梓文周身的皮肤完全放松,小小的穴口被巨根撑地近乎透明,一小点刺激都能把肠肉刺激出水,更别提这么激烈的操干,淫洞早就疯狂分泌着润滑透亮的黏液了。在一次次坚实不留余力的狠狠抽插下,白梓文早就到了射精的临界点。秀气的前端已经从粉红色涨成了紫红,马眼处不住地往外流着水。想要射精的强烈感觉和身后砰砰撞击让白梓文下意识攥紧了床单,他的身体处在最敏感的阶段,此刻过多的快感反而让他想要逃避,他只能一边拽着床单试图前移躲避,一边张嘴呻吟求饶:

“啊啊~!…不、可以……要射、要射了!!嗯~啊啊……!”

男人a像听不到,他的两只大手用力揉捏着白梓文屁股,把它们当成了橡皮泥一样捏的变了形。粗壮的阴茎重重地顶入再拔出,嫩穴里过多分泌的骚水让他的鸡巴变得水亮光滑,每次抽出的时候,软嫩的肠肉都在紧紧恋恋不舍地吸着,生怕这根巨物消失一般。男人a听到求饶后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抽插地更深更快,每次都把前列腺那块软肉挤得变形,白梓文被干地大叫,终于小鸡巴狠狠抽搐了几下就直接喷精了,嫩穴也激动地抽动着,把身后的肉棒吸得更紧。

男人a被吸得几乎射了,他气得又重重扇了几巴掌屁股,可怜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

他一边狠干一边骂道:“他妈的,真是个贱逼!比母狗还骚!”

白梓文听着对自己的辱骂不仅不难过,反而更兴奋了,他摇着屁股吞吃着肉棒,双目失焦,不住声地浪叫着:“啊、啊啊!…好棒……好舒服…嗯啊~嗯啊啊……”

被干着的屁股就像烂熟的水蜜桃,又软又润还爆汁,噗呲噗呲往外冒着透明的淫水。男人a许久都未曾体验到如此舒服的做爱了,他被白梓文吸得头皮发麻,最终在接连几十下重重的操干后,抵着肠道最深处狠狠发泄了出来。白梓文也完全沉溺在强烈的被内射的快感与满足中,不住地大声淫叫,小鸡巴再次射精。

一直站在床边欣赏着两人的做爱现场的b和c,早就被白梓文的淫荡骚浪勾引的硬的不像话,他俩看得目不转睛,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动走到床边,开始了新的一轮。

射了一次的c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失去了肉棒的小穴往外吐着精,周围的软肉跟着不断收缩。白梓文舔弄着男人b的囊袋,两只手分别撸动着b和c的肉棒,小嘴因为肉穴的空虚而着急地哼唧叫着。男人a实在忍不住了,不等淫穴的精液吐完就急匆匆地将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

小穴再次得到满足的白梓文舔的更卖力了。他舔弄着b的肉棒,接着张口吞了进去,用舌头讨好地服务着,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喉咙里也被干地嗯哼嗯哼地叫,另一只手也不忘感谢刚才c让自己爽上天,也卖力的上下撸动着。

“这婊子真绝了!这么淫贱,究竟是怎么调教的啊?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妈的,水真他妈多!真他妈会吸!”

“呼…呼…真爽,这可比包养的好用多了!够贱够浪,我喜欢哈哈哈!”

“这奶子怎么长的这么大,跟女人似的……呼……不知道会不会喷奶?”

……

男人们兴奋地交流着,像发现了宝藏。三人轮流操干着白梓文,不断换着姿势和位置,湿热的口腔和流水的肉穴成了男人们泄欲的最佳地点,他们不管不顾地拼命抽插操干,在这两处小洞射满了精液。白梓文被内射了一肚子腥浓的白精,圆滚白皙的屁股也被扇地肿了起来,胸前的奶子被欺负地不成样子:三个男人对他的奶子爱不释手,狠命地吸咬拉拽,又重重地按压挤捏,可怜的小乳头几乎被拉长了一倍。

白梓文被三个人干地翻白眼,嘴里无意识地流口水,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身子止不住地战栗着,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当身后的男人再次激烈地啪啪撞击时,白梓文疯了一样拼命往前躲,嘴里发出不清楚的字节:“呜呜……啊啊……不、要,……拔、出来!呜呜…啊、啊啊!坏掉了……要坏了!唔……!”

身后男人毫不在意,反而继续操着,白梓文被干地完全跪不住,在穴腔再次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到菊心,他猛地弓起了腰,脚趾蜷缩在一起,从马眼里喷出了不是精液的透明液体,一直持续了二十多秒,一边喷一边浑身抽搐,喷完之后,白梓文就像一个被拆了电池的玩具,看起来就像一点没有了意识。

“大哥,这家伙不会被咱仨操坏了吧?”男人b有点担心的看着一旁的两人。

“被操坏了小逼还这么会吸!天生就是让人操的贱货!”刚射完的男人a毫不在意,恶劣地笑着,“不就是射不了了?拿东西把他鸡巴缠上,别让他射了就还能玩儿,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极品,买都买不到,反正咱还得继续和周氏合作,这次不干尽兴了岂不是亏了?”

“确实,大哥说的没错!”

……

三人这么商量着,一个男人顺手拿了被撕裂的黑色蕾丝内衣,当作绳子缠绕着白梓文软趴趴的阴茎,最后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个工作,三个人又开始了轮流操干。

失去意识的白梓文小穴却还在一下一下吸纳吞吐着肉棒,干得狠了还会叫几声。男人们对于这个发现欣喜若狂,更加卖力地泄欲放纵,最后三人都累的不成样子,都很满意‘周彦晨经理’提供的礼物。为表感谢,他们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白梓文被干到昏迷的图片,顺手发给了周彦晨。

照片里,白梓文呈‘’型躺在床上,额前的碎发湿哒哒的,眼神迷离,脸上、胸前、双腿都有射出的精液,吸肉棒吸得红艳艳的嘴唇半张着,从嘴里面流出的精液顺着下巴一直流到了床上。奶尖已经被欺负到肿了一倍,被三人用力吸到几乎能看到乳孔。白梓文的小腹一抽一抽,因为小鸡巴被紧紧缠着,导致无法射精,又被玩地可怜地翘起来,小穴最惨了,被干地直接合不拢,不停地往外吐精吐水。

三人看着照片欣赏了一阵,满足地离开了。

在距离三人发送照片过了一周的时间,已经很多年没回过周家老宅的周彦晨第一次破天荒地回了家。

所以,当白梓文吃了晚饭正坐在客厅准备第二天的教学课件,看到周彦晨第一眼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当清楚的看到来人之后,他噌地站了起来,腿上的书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看到我这么惊讶,哥哥是做了什么坏事?”

周彦晨走近白梓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书,用开玩笑的语气这么说着。

白梓文的心脏在周彦晨走进的一瞬,在闻到熟悉的香水味之后就已经忘记要怎么跳动了,他紧张激动的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像刚跑完马拉松一般喘不过气,嘴唇蠕动着说不出来话,他太开心了、太震惊了,硬生生地吞了好几下口水才组成一句话:“小、小晨,你怎么回来了?”

这些小动作和神情都被周彦晨不动声色地捕捉,变成了证据,佐证着他毫无根据的猜测,就像一把烈火被浇了热油,在周彦晨心里疯狂燃烧,火焰吞噬着名为理智的干柴,发出劈里啪啦的尖叫。

白梓文只顾着开心了,高兴的晕头转向,他还想问周彦晨有没有吃晚饭,没有的话他去给他做,想问问他回来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想看看周海,周海已经去睡觉了,他的身体最近挺好的,因为三个企业重新恢复了合作,最近心情一直不错……但是他还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周彦晨拽着胳膊强硬地拉到了他的卧室。

上楼,开门,关门,上锁,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周彦晨握着门锁,语气很不善,他浑身散发着被惹怒的低气压,说出的话却温柔带笑:“哥哥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良久,周彦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应。

白梓文立刻被扔到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懵懵的,刚想问要做什么,周彦晨就已经拿出手机在相册找到一张照片,点开了放大了拿给白梓文看。

“这是什么,嗯?”

白梓文死死盯着照片,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惨白,像一下子被吸走了全部精气。

“为什么让我看到那张照片,嗯?”

白梓文没有说话。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周彦晨跨着步子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看着床上成雕塑一般的白梓文,声音低沉,他用手按压着眉心,语气愈发冰冷,“你就非得让我生气吗,哥、哥。”

白梓文慌了神,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他慌得手心冒汗,眼神一下子晕眩,跪爬到周彦晨脚边急忙抓住他的衣服解释:“不,不是的!我没有想要惹你生气,小晨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手害怕地发抖,感觉一切都完了。看着抖成筛子的白梓文,周彦晨觉得可真有意思。

周彦晨用手握住白梓文的肩膀,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抚摸按压,他弯腰凑近白梓文耳边询问着:

“那么哥哥想知道我看到这张照片是什么反应吗?”

白梓文顺势抬头,这个姿势让他不小心瞥到了周彦晨下身,明显且醒目的画面让他瞬间忘记了呼吸。一个强烈的念头在白梓文心中放大,就像平静的水面突然掉下一块落石,在他窄涩的心口泛起层层波澜,可他不敢想,似乎再近一步就能触碰到暗夜的那扇充满光亮的大门,只要再跨一步而已,但白梓文已经没了勇气。

“硬了?”周彦晨替他说没说出口的话,“你是想说这个吗?”

然后看着白梓文脸上并不慌乱甚至并不反感的表情,周彦晨挑了挑眉用一种接近暧昧的声色恶魔一般在他耳边低语:

“那么,哥哥要帮我舔舔吗?”

“!”

那一瞬间,白梓文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精彩】来形容: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甚至连睫毛都在颤动。他明明已经是身体上的婊子了,可现在看起来却像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下意识吞咽的口水、紧张到发抖的心脏…白梓文就这样定住了一般,在僵硬的动作下内心早已被短短的几句话攻破了城墙。或许是周彦晨嘴角的笑让他晃了眼,白梓文不知从何而起的勇气,终于有了勇气做出了最为后悔愚蠢的决定。

他呆楞着,思索着,揣摩着,欣喜着,期待着,侥幸着,斗争着,就在几乎伸出手的那一刻,周彦晨却从沙发上站起来了。

“不要。”

周彦晨开口,脸上的仍然带着笑,不过再温柔,而是近乎孩童般的残忍,就像最漂亮的蝴蝶喜欢小孩子,它飞到他身边却被扯下了翅膀,小孩子去找同伴们炫耀,脸上带着笑,从来不管蝴蝶是不是会伤心会难过,是不是被拔掉翅膀也会流泪,周彦晨看着白梓文来不及反应的眼神,继续笑着说,

“因为,好、脏。”

白梓文觉得自己的生命就在那一刻全部结束了。

他在有想法的那一刻就已经死掉了。

“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对不对?”

白梓文眼圈红得令人心惊,眼眶蓄满了泪快要崩溃。他紧紧抓着周彦晨的裤脚,语气急切而颤抖着,逼着面前的人给自己一个答复。

周彦晨静止了几秒,随即双唇勾起,他弯着腰,用双手轻轻捧起白梓文的脸,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地要滴出水来:

“对啊,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哦。”

听到这句话,白梓文肌肉紧绷的脸上似乎是想要放松下来,可是事与愿违,强装镇静让他的表情变得古怪而扭曲,就像戴着不符合人设的面具。

白梓文胸膛剧烈起伏,这不是应该的吗,他想,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啊,正确的答案就是这个啊,可是为什么这么……?他想笑,他觉得自己应该笑,必须要笑,可是他笑不出来,心脏在痉挛,喉咙涩地发痛,眼泪更是止不住了,他睁着眼睛,变容僵硬,想笑却哭,从喉咙里咳出一声泣音,眼泪霎时间爬满了全脸。

“…哈啊……呜……啊……对、呜不起……”

白梓文特别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呼吸,拼命用手背抹着眼泪,但是泪水却越擦越多,眼睛越擦越红。他知道周彦晨不喜欢自己有多余的表情和动作,所以他一直在道歉,但是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很快连‘对不起’这三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讨厌我,他讨厌我,讨厌我,讨厌我,讨厌……

白梓文脑海里被诅咒了一样循环播放这几个字,对,小晨讨厌我,不想看到我。白梓文近乎自残一般给自己下命令,他要离开周彦晨的卧室,因为小晨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己。可是他就像被束缚了双脚,怎么也站不起来。

眼泪还是止不住,像决了堤的洪水,白梓文控制不住眼泪,也站不起来,对不起也说不出口,他觉得的自己简直愚蠢无用至极,只能咬着下唇拼命忍住声音,嘴唇被咬破了流了血,可他不在意。

周彦晨看他这个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蹲下和白梓文对视,用手轻轻拂去他脸上的泪水,哑声笑:“怎么像个小孩子?”

然后,在白梓文震惊到几乎忘记哭泣的眼神中,觉得白梓文好脏,觉得白梓文最讨厌的周彦晨,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唇舌交缠,喷吐而出的热气飘洒在白梓文敏感柔软的耳垂,他被周彦晨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忘记了哭泣,半干的泪痕就那样挂在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颊上,显得可怜兮兮。

他的心脏跳的飞快,脑子里空白一片,还不等他做出任何动作就被周彦晨掼带到了床上,当他大半个身子都因为周彦晨而完全陷入摊开的被子里的时候,周彦晨狠狠一咬,浓烈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然后周彦晨就放开了他。

沉溺于天堂梦境一般的触碰让白梓文忘记了唇瓣上传来的刺痛感,他只觉得有种被临幸的飘飘然,就如同古代地位卑微到尘土里的奴婢得到了身居高位的皇帝的宠幸,飞到枝头变凤凰只有一步之遥,他知道自己心理早已扭曲变形,这种罔顾伦理的接触让他第一次有了美梦成真的幸福感,只不过这份快乐过于短暂,仅仅不到二十秒。

“我这样做,哥哥很高兴?”

周彦晨好看的眉眼弯着,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给白梓文一种很乖的错觉,或许是这份错觉,或许是刚才的接吻带来的莫名勇气,一向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的白梓文第一次表露出自己的感受,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颤颤抖抖的点了点头。

周彦晨露出了戏谑而不可思议的表情,眼里的笑瞬间消失了个干净,趋之而来的是藏不住也根本懒得藏匿的恶心厌恶。他皱着眉头,兄友弟恭这种把戏早已经玩腻了,此刻的周彦晨就是卸下伪装的伪君子,他早就知道白梓文对自己用心不纯,只不过他懒得搭理,况且凭借着这份所谓的‘喜欢’,他可以把白梓文送到任何他想的人的床上,更重要的是,他觉得白梓文的‘喜欢’很廉价,很恶心,就像圣诞节街角便利店放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劣质糖果,包装地那么鲜艳只为了招揽客人,但没人会买甜的发腻的糖。

周彦晨觉得白梓文很不可思议,真的有人会因为喜欢而牺牲所有甚至放弃自我吗?他并不觉得白梓文会因为喜欢而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连和别人上床都一声不吭。他只认为白梓文实在是淫贱到了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滥交鸡奸者,这一点从他收到那张照片就深信不疑。虽然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他就已经不折不扣地产生了生理反应,但是他生硬的将矛盾点转移到了白梓文身上,如果不是他擅自行动,又怎么会被人偷拍?他对男人之间的做爱并没有一点兴趣,刚才的亲吻也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虽然但是,周彦晨看着躺在床上微张着鲜红嘴唇的、眼光潋滟的白梓文,怎么也压抑不下去心底的作恶感。男人在面对任何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美好事物都会产生一种想要摧残的欲望,周彦晨也毫不例外,他是真的很想看看白梓文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画面,想到这里他就全身血液沸腾了一样兴奋发抖……

周彦晨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白梓文的脖子,他用一种很委屈的声线说道:“那怎么办,哥哥高兴了,我却还是很生气呢。”

白梓文快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嘴唇颤抖着呜呜叫着,周彦晨还是孩童一般无辜的神情,他松开了手,随即抚摸着白梓文下唇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着商量的话:“那哥哥要听话,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白梓文拼命点头,“我听,我听话的!小晨,不要,不要生气……”

“是嘛,”周彦晨笑得很开心,像得到了礼物的小孩一样天真可爱,不过这份美好的光景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严肃冷漠而再次取代,“虽然哥哥这么乖让我很开心,不过还是要有惩罚的,惩罚让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脏、东、西。”

白梓文的心狠狠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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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白梓文在a大有早课,在最后一节课结束的前十五分钟,一项认真负责绝不浪费一分钟讲课时间的白梓文竟然破天荒地允许学生早退。这时候大部分学生才注意到他们的白老师耳朵红得厉害,身体几乎是趴在了讲台上。

“抱歉……老师身、身体不太舒服,大家,大家就早点下课……”

听到消息的大学生们欢欣雀跃,三步并成两步飞速离开了教室,不一会儿人就走光了,白梓文刚想松口气,就看到一个学生朝自己走来,尽管下身的异样感令他近乎头昏,但是他还是认出了这是他印象最深刻的学生顾子铭。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白梓文教的课偏哲学,理论知识又多又杂晦涩难懂,试卷又很难,挂科率极高,然而顾子铭风雨无阻每次都来听课,从来不会迟到或者早退,而且每次考试成绩都十分优秀,这让白梓文十分感动,毕竟他初来乍到,教学生涯才刚刚开始,遇到这样的学生真的能够给予他很多的信心。

白梓文是割裂的,是矛盾的,黑白的,泾渭分明的。一个他生活在黑夜柔软的床上,他的心是紧闭的,嘴巴和嫩穴是合不拢的,各种各样的肉棒抽插穿梭碰撞在他的唇齿身后,他的心在流血哭泣,而他的嘴巴和嫩穴却在很快乐地吞吃收缩;一个他生活在白天编织的梦里,他的心是打开的,嘴巴和嫩穴不需要接纳任何体液,白天的他很快乐,因为白天的他有爱自己自己也爱的学生,白天的他只为自己而活。

白梓文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要被发现,他不能也坚决不要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露在自己最骄傲最最引以为豪的学生面前,所以他强装镇定,自以为游刃有余地回复着顾子铭的问题以及关心,对他其他的暧昧视线忽略不见也根本没有察觉。

“那老师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啊,身体最重要。”

顾子铭艰难地从白梓文轻喘的语音、发红的鼻尖、湿润的眼尾处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着,再次重复着关心的话语,直到自己意识到不妥之后才皱着眉满脸挂念担心地走开。

当教室的门关上的刹那,早就知道墙角监控还没修好的白梓文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再也没有力气维持站立的姿势,两条腿颤个不停。

“嗯啊……嗯嗯……”

白梓文止不住的呻吟从齿间传来,他双膝并拢慢慢解开腰带,一只手褪下裤子一只手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随着裤子被脱掉,相机里的画面简直能够用‘泥泞不堪’来形容,秀气的阴茎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早就把内裤射地湿透,脱下内裤晶莹的黏液缠绕附着在半硬的粉红色阴茎上,马眼处还在往外吐着一滴一滴的精水。后穴的状况更惨烈,昨天被放进去的三个跳蛋早就已经折磨了前列腺那块软肉整整一晚,今早又被插入鸡蛋大小的肛塞以防过多分泌的淫水漏掉,前后折磨着白梓文几乎从昨晚到现在射精都没有停下来过,从一开始的乳白色到现在近乎透明,从一开始的射出到后来的流水再到现在的淅淅沥沥,白梓文觉得很快什么就都射不出来了,他快要被榨干。跳蛋的震动是远程控制的,周彦晨还算好心没有在他讲课的时候挂上最强那一档,不然白梓文真的很有可能讲着讲着课就在学生面前大声淫叫着高潮不停,那样他真的会死掉。

足足录了三分钟,在这期间白梓文又抽泣着射出一点点淫水,直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白梓文瘫软在教室的地上点击了发送。

白梓文在按下发送的很短时间内,另一边的周彦晨就回复了。看着消息栏上方醒目的“对方正在输入……”,白梓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周彦晨可能一直在等这份录像。不过这个想法仅仅停留了很短的一瞬,从昨天开始他就明白了他和周彦晨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单恋对方,单箭头在名为亲兄弟这里永远也无法变成双箭头。

周彦晨在收到录像后又恢复了那个可爱弟弟的形象,白梓文看着他俩寥寥无几的聊天信息,又回想到昨晚周彦晨的吻、周彦晨修长的指节一步步拓开自己的后穴,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拼命隐瞒就像摆在明面上的笑话,周彦晨或许早就发现了自己对他难以言喻的情感,只是不说出来,像一个心有成竹的掌控全局的领导者,高高在上地欣赏着他拙劣的演技。

在收到录像的那一刻,周彦晨就已经把跳蛋的远程操作权限发给了白梓文。白梓文颤抖着指尖忍耐着呻吟点开程序选择了关闭,在跳蛋停止震动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肠肉紧紧收缩,试图将它们吸得更深,小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而不满地抽动着,更明显的是白梓文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长时间被榨干高潮的辛苦而放松,反而一种强烈的空虚从小腹深处一直蔓延到了胸口。

白梓文垂下眼帘,他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已和‘清纯’搭不上边了。他柔嫩多汁的穴道早已习惯被坚实火热的性器狠狠捅插,习惯了被温度烫人的精液一股脑地浇灌,圆滚饱满的屁股也习惯了被人用力肆无忌惮地揉捏拍打,乳头更是如此,轻柔的舔弄抚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比起小猫舔舐他更喜欢被人用绳子捆住奶尖根部,等到粉嫩的两点逐渐因为充血变得艳红发痒发痛,再被重重地挤压摩擦……

“啊啊……嗯啊……”

就仅仅是想象而已,白梓文就已经忍不住喘息了。尽管他并没有吃药,尽管他现在很很清醒,但是白梓文还是被上涌的难耐性欲折磨得喉间变干、后穴发涩。他想被进入、被抽插、被欺负,尽管如此他也知道不能在教室里做。白梓文走几步都能感觉到后穴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害怕把肛塞拔出来里面的淫水会顺着腿根流了教室一地,所以他披上自己的风衣尽可能地遮住身后突出的异样,然后快步打开教室的门走向停车区。

白梓文很少在家里自慰,一方面是他有心理洁癖,每次跟那些生意往来的老板做爱,等到药效消失后,他都觉得自己脏的要命,至少要花一周的时间每天早晚彻彻底底地把自己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清洗个遍,还有一方面就是他和顾海住在一起,顾海是一个对他人生产生了近乎一辈子影响的人,他从心底害怕他敬畏他,就算再怎么不清醒也实在做不到在不吃药的状态下和这个人同在屋檐下的时候去自慰。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顾海不在家过夜,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也是最为隐秘不能被发现的一点,昨天周彦晨回家了,他洗澡时换下的旧衣服还留在洗衣房的筐子里……想到这个,白梓文心底对自己的厌恶感更重一分,可是最后还是站在了那筐衣服的前面,没办法,这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平时的周彦晨可能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就算回来了也不会在家过夜。白梓文心中的思念和爱恋实在藏不住了会偷偷去周彦晨房间里,可是这间屋子没有主人的居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沾染上主人的味道。

白梓文脸红着,心脏跳动的声音简直可以用混乱来形容了。他站在那堆衣服的前面,很快就找到了属于周彦晨的衬衣、长裤,甚至……内衣。这个发现让白梓文近乎闭气一般小心谨慎,他的睫毛上下颤动着,嘴巴也紧紧抿着,实在害羞的眼神飘忽不定,可每次总会落在那个内裤上。这个发现让白梓文作恶感更重了,他大口喘着气,几乎是做贼一样拽了件衬衣就匆匆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里,白梓文恭恭敬敬地把那件衬衣叠好,反锁了门关严了窗,然后坐在那衬衣的旁边,心里紧张极了,甚至生出了放弃的想法。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好笑,实在是太割裂了,但是没办法,他是身体上的淫荡婊子,思想上的贞洁烈妇,更何况……更何况他知道周彦晨对自己的讨厌,这种事情要是败露了那他估计永远也不会和自己说话——

想了很久,白梓文终于下定决心了。可他还是做不到自行起反应,还是需要工具来帮助自己克服心理障碍。白梓文拿起床头柜子最里面的crh,打开深吸一口,自嘲般露出讽刺的笑,他想,就这样吧,自己已经是个烂人了,况且说不定他早就在小晨那里好感为负。

“呼……嗯……”

那瓶crh效用很强,不到一会儿白梓文就感觉到身体某处有了感觉。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内裤和丝绸浴衣回到卧室的时候性欲已经上来的七七八八了,刚刚擦干的身体已经蒙上一层薄汗,胸部和屁股那里的小穴都有了反应。

白梓文眼前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有点乏力,感觉上来了他拿着钥匙打开了衣柜最里面的一个盒子,那是他很久之前买的电动假阴茎,一次没用过。白梓文不利索地打开盒子,安上电池找了开关,推上开始的按钮,那根带着摩擦颗粒的肉棒在他手里震动嗡嗡响着,不算很轻地拍打着手心,白梓文看着半个鸡蛋大小的龟头忍不住吞了口水。

他第一次自慰,这个玩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但是当下他也没有更适合的工具,白梓文咬了咬牙。

crh还是比不上春药,此刻后穴还是不够柔软不够润滑。白梓文趴在床上努力地为自己扩张,时不时擦过前列腺都会令他小腹一抖。昏暗的灯光,耳边电动肉棒嗡嗡的震动声,以及似有若无周彦晨身体的味道,这一切都让白梓文觉得新鲜且刺激,他的前端早已经硬了,胸前的两只乳粒也充血肿胀变硬起来,难以抗拒的情欲从穴道最深处升腾而起,白梓文拿起假肉棒的后端,对准自己张开流水的小穴挤了进去。

“呜呜……!”

没有完全扩张成功的小穴以及生涩的动作让白梓文吃了苦头,由于太过心急导致假鸡巴的龟头已经彻底被挤了进去。圆润的形状刺激着白梓文柔嫩光滑的穴口,受到刺激的肠肉快速收缩着,可越是收缩就越使得后续的推进工作变得更加困难。已经被打开振动模式的肉棒在穴口疯狂摩擦,试图进入到更深处。

小穴被异物撑的变圆透明,龟头进去的瞬间白梓文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他忍不住发出泣音,鼻尖、眼角、嘴唇红得触目,下意识的呻吟从半张的唇齿间露出,白梓文闭着眼睛将那件衬衣拿到自己的鼻尖,深深地且贪婪地呼吸着,带着负罪感想象着周彦晨的样子,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绞着被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摩擦。

“嗯嗯……啊哈……小晨、嗯啊…摸摸我……”

性欲愈发浓烈上头,白梓文已经渐渐进入状态了。后穴刚开始被撑开的异物感已经逐渐被前端摩擦产生的快感替代,白梓文想象着周彦晨昨天那个并不算含蓄的吻,周身皮肤逐渐热起来,他幻想着周彦晨就在身后,后穴里那根玩具就是他的肉棒……这样想象着,白梓文很快就由小声喘息逐渐变成压抑的呻吟,身前摩擦的动作也逐渐变重,干涩的肠肉也逐渐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小晨、唔、嗯嗯~啊哈……疼疼我、呜呜……好喜欢……嗯~啊啊!!”

终于,在白梓文射出的那一刻,窄涩的穴口终于完全适应了那根巨物的存在,开始欢快而热情地接纳吞入。白梓文很贪心地一口气整根没入,被狠狠填满的满足与快感让他近乎心悸,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也变得模糊。

还在沉溺于假肉棒所带来的高潮余韵时,白梓文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来不及接听,白梓文被高潮与快感折磨着,他有点舍不得这种感觉,甚至想要继续下去。可是电话那头丝毫没有想要挂断的欲望,后知后觉可能是学校教务处打来的电话,无奈之下白梓文只好打算先关掉玩具的震动接听,回复完教导主任后再继续下去,可是他是第一次自慰,也是第一次用这根假鸡巴,完全不知道向哪边推才是关掉,结果一推到底的不是关闭键,而是震动的最高一档。

“嗯唔啊啊!!!”

白梓文不受控制地突然弓起潮红的裸背,被假鸡巴干到淫叫着潮喷出来。

那根假肉棒疯狂而剧烈地震动起来,每次震动都不受控制地向肠肉最深处挤压,那上面圆润的颗粒此刻已经不再是可爱调情的帮手,更像是控制高潮的利器,伴随着柱身快速而疯狂的抖动不住地鞭挞着早已敏感柔嫩的穴道,早已流水的小穴此刻被这根玩具玩弄到噗呲噗呲往外喷水,更别提前列腺那块酸软发涩的软肉,被一次次重重地摩擦挤压,让白梓文才潮喷疲软的阴茎生生越过不应期再一次硬起来。

“又要……!啊啊!唔唔呜呜……!”

白梓文抓着手机,抬起湿润的眼眸,发红的指节因为经受不住的快感而抓着床单,看着被挂断的未接电话来不及想到别的,屁股就上下快速摇晃,小腹急速又猛烈地抽搐了好几下后他又再一次被干到射精。

被电动玩具操到射精之后,白梓文终于找到了开关。他颤着的手指费力地关掉那个按钮,疯狂拍打抽动的假肉棒放过了被刺激到不断流水的小穴,白梓文脱力一样从身后拔出它,接着阖着眼眸趴在床上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里。

下次不要再开震动模式了,白梓文这么想着,刚才甚至觉得如果没有找到开关的话他真的会死掉,强制高潮来得过于迅速猛烈,在最高档模式下,形状饱满而数量居多的颗粒甚至都在快速震动,激烈摩擦着柔嫩的穴道,那根玩具顶部的龟头可以伸缩,每一次都又重又狠地顶开层层褶皱挤到小穴最深处,每次都能蹭到前列腺那块软肉,他从来没被这么激烈地操干,对象还是形状惊人的肉棒,在最高模式下,白梓文几乎是一瞬间就从马眼里喷出了精液,在射精的时刻那根假肉棒还在猛烈地抽插泛红流水的小穴,随之而来甚至有一丝隐隐的尿意,还好他及时关掉了开关,不然很可能射完之后不久就会喷尿。

白梓文意识涣散了一会儿,随即被似有若无的气味缓过了神。他抬着湿润的眼眸,后知后觉的发现气味的来源——周彦辰的衬衣。

他咬着唇将衬衣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埋了进去,任由它和柔软的床垫包裹自己所有感官。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但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执念强过了伦理,所有思念和爱慕满的几乎要从他心里溢出来,这种不受控制的喜欢几乎把他逼疯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办,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清醒的白梓文是被钉死在十字架的罪人,他知道在黎明到来的时候会有侩子手用一把名为罪恶感的利刃砍下自己的头颅,可现在的他置身于无边黑暗,看不到未来不清楚时间,他不知道自己的黎明何时到来,未知才是最恐惧的。

一定不能被小晨发现,白梓文这么想着,沉重的眼皮已经张不开了,难过的泪水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在沉溺于黑暗的最后一刻,似乎有一个黑影出现在没有完全关上的门前。

是我的侩子手来了吗?白梓文合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掉在衬衫上,带我走吧,我那纯净的灵魂早已被肉体的淫荡污染,我已经失去我了……

周彦晨没有告诉白梓文,他发给他的小程序实际上带着病毒,可以追踪使用人的定位,甚至……窃取录音和通话权限。

所以,在白梓文点开这个程序关掉跳蛋的那一刻开始,周彦晨就可以知道他所在的精确位置和身边的所有信息。白梓文的手机俨然变成了周彦晨方便快捷的监视器,这个监视器甚至可以悄无声息地进行实时录音,就相当于周彦晨一直在白梓文身边。

周彦晨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或者不对劲,只要能掌控白梓文的一切他都愿意尝试。他想,这么做不过是让他亲爱的哥哥更听话而已,毕竟如果要是再发生他脱离自己掌控擅自跑到那些老男人床上,陪他们玩儿一些下流的游戏就太让他头痛了,他把人送到床上和那人自己去找别人上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他不需要白梓文擅自为自己考虑,他只需要白梓文乖乖听话,做一个听话的玩具和礼物。

就像自己十八岁生日那样。

回忆被打断,周彦晨眼神变得无情而冰冷,他勾起唇角翘着长腿,工作的事处理一下就可以了,搞砸也没关系,毕竟他还需要一个理由把惹人疼爱的哥哥绑在身边,他可不想让周海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白梓文了。这么想着闲来无事,他点开了权限,定位显示白梓文此刻正在家里,周彦晨觉得有意思,一向视教学如生命,矜矜业业的白老师也会这么早回家了?于是他就顺手点开了手机录音。

手机听筒传来嘈杂的碎音,像是衣物在一起摩擦,周彦晨想着是不是白梓文生病了,所以早早回来休息?还不等猜测证实,在摩擦声里蓦然响起白梓文的喘息。

喘息声逐渐变大,从开始的压抑逐渐变成按捺不住的呻吟,白梓文的声音经过听筒的变化传到周彦晨的耳边,欲求不满的音调却保留了原本。

衣物摩擦声,机器嗡嗡声,甚至从咕叽咕叽变作噗呲噗呲的水声那么清楚,白梓文像猫儿一般的叫声带着浓浓的伤感,明明听起来那么难过,可是却还是一声叫的比一声淫荡,一声比一声响亮,像受不住了一般,在交合中化作一滩水。

周彦晨还是这么久第一次听到白梓文自慰,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着那种淫乱的画面。白梓文叫的这么骚这么浪,在床上也和叫床一样吧?那些老男人按住他纤细的脖颈就如同按住了漂亮的小猫,恶心肮脏地玷污着,占有着他,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他的后穴,一次又一次!!而白梓文呢?他一定是喜欢被他们玩弄的吧,不然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听话!!?他一定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那些老男人交媾,所以才毫不反抗……!!

这才多久?白梓文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白梓文这么骚这么浪呢?他是不是还想着那些老男人自慰?!在自己面前装的正人君子,转身就跑到别人床上承欢?是不是在以前,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也和上次那样偷偷约人出去,然后被操到屁眼合不拢了?!究竟有多少次?!!

就怎么这么缺男人吗?!

那张照片就像过电影一样一遍一遍在周彦晨脑海里回放,剧烈的烦躁感和躁动席卷了他,一瞬间将所有的负面情绪点燃。

白梓文应该是绝望的,应该是悲伤的,那样才对那!样才正确!他不应该享受其中,他应该被自己折磨到求死不得,他要成为白梓文一辈子的阴影,让他一生都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周彦晨想着,却发现自己身下却已经有了反应。

在一个如同平日的日子里,想要去汇报工作的秘书进了门被吓到腿软。周彦晨甩了一地的文件,神情几乎降到冰点,他看都没看秘书一眼,直接摔门出去了,秘书被巨大的声音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那被狠摔过的门在周彦晨离开后直接碎了一层玻璃。

周彦晨直接驱车回了周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白梓文的房间。

透过那条缝隙,可以清楚看到白梓文趴在床上,柔软纤细的腰腹下意识塌着,他的双腿因为过多的快感久久不能放松,膝盖和脚踝被柔软的床单磨得有些泛红。上身的衬衫已经布满了折痕,带着被高潮喷出的精液打湿的痕迹挂在胸前,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两团被压着的乳肉,形状和大小几乎和女人一样,却长在男人身上,实在是天生被操的身体,白梓文潮红的脸色还没有完全褪去,鼻尖和眼尾都泛着红,嘴唇不安地抿着,熟睡这么乖的模样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刚才自慰的那种放荡淫乱。

这就是他的好哥哥。

周彦晨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作恶欲和施暴欲在看到毫无防备的白梓文那一刻到达顶峰,他于是直接开了门走了进去。

周彦晨什么都没想,什么都忘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作恶欲和被白梓文轻喘细吟勾出的欲火。等他完全进入白梓文的房间里,暧昧潮湿的气味疯狂钻进他的鼻尖,刚射出的新鲜精液的气味隐匿在干净清爽的茉莉花中,他以前从来没有觉得白梓文衣物上留存的洗衣液的味道也会这么勾人。

昏暗的光线和狭小的空间放大了周彦晨每一处感觉,他直勾勾地盯着熟睡的白梓文,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直冲两个地方,整颗心疯狂而剧烈地跳动着,因为兴奋甚至额头已经蒙上了一层细汗。

白梓文就像烹饪的极好的一块肉,而周彦晨就是饿了好多天的豺狼,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被这肉的香气唤醒了沉睡已久的胃口,他的胃在痉挛,在抗议,在怂恿,在强迫,在逼他一口吞掉这绝佳的食物。

周彦晨感觉自己下身的肉柱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触碰白梓文,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来到了床边,看着睡眼安稳的白梓文,脑子里是刚才听到的喘息呻吟,那么娇腻勾人,他突然很想亲耳听到白梓文被自己顶撞地承受不住,接着从唇齿间传来按捺不住的崩溃哭叫。

他修长有力的指节在白梓文身上游走,感受着白梓文光滑细腻的皮肤,手指来到那挺翘柔软的臀部,周彦晨忍耐克制几乎到了顶峰,他不自觉地想着如果进入会是怎样的美好,他几乎可以笃定如果进入一次,那么他绝对会丢盔弃甲,之前所有的建设和努力将统统白费……

他就要忍不住了,欲望急剧攀升,周彦晨的双眼都被染上了急躁的血红,不置可否他已经被白梓文诱惑的不成体统,尽管这个躺在床上的人并没有这个意图。

周彦晨已经知道自己绝对会后悔,可是如今的他已经没有悬崖勒马的意志了,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的欲望,在怂恿着他去放纵。他想看白梓文被自己顶弄地呻吟不止,他想听到白梓文崩溃甜腻的泣音,他想看白梓文通红的鼻尖和眼睛,他想看他哭,想看他沉溺在自己带来的欲海里不能自拔,想听他一边弓腰高潮射精,一边把头埋进自己怀里一声声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想感受他毫无保留的接纳和沉重的爱意,想和他就这样像之前那般永远在一起——

“叮——”白梓文的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让周彦晨一丝理智归了位。那手机就在一边,亮起的屏幕上是一条清清楚楚的消息,周彦晨下意识看了一眼,一颗心就如同掉进极寒冰窟,被情欲挑逗地滚烫的血液顷刻之间像是忘记了流动,那几个字简直是一柄利器,狠狠插进他的心里,让他头脑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亮起的屏幕上是一条简短的信息,虽然没有明确的发信人,可是内容一眼就能让人清楚是谁发来的:小白,上次你的服务太周到了,什么时候我们哥几个能再和你一起玩玩儿啊?地点在xxxx……

周彦晨简直不能说出自己此刻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他怎么会有刚才的那种想法呢?他怎么能忘了,白梓文从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啊。

周彦晨没有一刻如此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对白梓文有着如此深刻的渴望,这个认知让他无比灰心。他想着自己刚才理智崩陷脑海里跳出的那些念头,觉得好笑极了,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怎么能有这些想法!他和白梓文之间已经回不去了!当白梓文住进周家成为自己名义上以及血缘上的亲哥哥开始,从他知道那不过是白梓文编出的谎言开始,他早就该死心了,那种把自己的真心当成垃圾肆意践踏的人,那种说出‘和你做爱真的很恶心’的人,他不配得到丝毫温柔对待。

周彦晨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晚上,他永远记得那锥心刺骨的记忆,刻骨铭心。他不应该还有那种可笑之极的想法,他要复仇,他要报复,他要让白梓文也感受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日夜忘不掉的痛苦!他要毁掉他。

那张俊美的脸上情欲满布,可是冰冷更甚。理智和欲望交缠在一起几乎让周彦晨疯了,带着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周彦晨的眼神阴鸷极了。他在这儿像个傻子一样念着旧情,早就忘了白梓文对谁都能发情啊,也是啊,在白梓文眼里自己算个屁,自己的好哥哥那么喜欢当婊子,那么喜欢被别人操,好啊,他满足他。

白梓文沉溺在快感过后的不应期,身体和心理已经陷入了极度疲惫,他虽然没有完全睡着,但是也几乎没什么清醒的意识了,所以自然不知道周彦晨已经破门而入,也不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思想风暴,更不知道他已经双手撑在自己腰侧,居高临下的用一种看不清神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虽然感官都不敏感,可是专属周彦晨的味道却在鼻尖愈演愈烈,这可是他朝思暮想恨不得牢记在记忆里、深吸一口腿都会发软的、令他着迷的气息,所以尽管很想睡下去,可是这丝飘渺始终让白梓文犹如被小猫挠心一样痒痒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白梓文轻哼一声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想要寻找这香气的来源,入眼的一幕却让他瞬间清醒。

“醒了?”周彦晨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猝然炸开,就像一盆冷水将迷迷糊糊的白梓文泼了个惊醒。

白梓文瞬间清醒,他被周彦晨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特别是他感觉周彦晨现在周遭散发着一种不好惹的气场,联想到自己刚才做的事以及他对自己的避之不及,白梓文慌乱地想要拉开身体间的距离,但却被周彦晨抓住了手腕。

看着白梓文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彦晨只觉得身体里的戾气更多了,无厘头地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下身气血上涌,欲望无处可释放让他恼怒更甚,他抓着白梓文的手不禁愈发大力,白梓文被攥地生疼却不敢表现出来。

白梓文觉得周彦晨很怪,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他塞给自己跳蛋那一瞬开始,到现在的莫名其妙,但他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周彦晨刺骨的视线震慑住了。

“小,小晨,你怎么……”白梓文还未将自己的话说完,就看到周彦晨已经顺手拿起了自己刚才自慰用的假阴茎,他就那么看着,白梓文一瞬间羞耻感直冲脑门,身体先于思想作出反应就要去抢,结果却扑了空。

“竟然用这个?”周彦晨端详着玩具的尺寸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流露着鄙夷,语气里满是嘲讽和羞辱,“看起来那些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啊,我的好、哥、哥。”

白梓文的心一下子拧在了一起,心还来不及难过,更难听的话从周彦晨嘴里一句一句冒出来,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割着他脆弱的自尊心:“怎么办,哥哥这么淫荡这么贱,你说我要不要让哥哥每天都去和那些老男人上床啊?哥哥一定会特别开心吧?”

周彦晨说着便用手捏住了白梓文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一般,他眼神冷冷暗暗,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白梓文只觉得脑子和心一齐沉进了漫无边际的刺骨海水里,他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让周彦晨这么生气。周彦晨的每个字都让他痛苦和害怕,特别是当他听到自己要每天都要和那些人做爱,慌乱不安瞬间到达顶峰,他无比了解周彦晨,他知道这些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周彦晨是真的会让自己那么做。

他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那个无比温柔,令他无比沉醉的吻了,那时候他哭的那一瞬是真的心都要碎掉,可是周彦晨的吻又让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敢猜测,他害怕知道不是自己期望的回答。白梓文觉得自己矛盾极了,一方面渴望更深更甚,另一方面又希望周彦晨是清醒的。如果没有那个吻,他再怎么被那些生意场伙伴折磨都无所谓,就算吃药也能咬牙坚持,可是那晚过后就不一样了,他对于周彦晨推开自己、将自己送到别人床上的这件事开始变得抗拒,那种因为药物丧失意识和自尊心,像动物一样不知疲惫地挺着腰,吞吐着陌生男人的肉棒的事,让他觉得无比害怕、恶心,之前因为心是死的,再痛都没有感觉,可是那个吻让他荒芜的心活了过来,之前的所有转眼之间都成为不可名状的重物,近乎要把他压得喘不过气了。

白梓文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理智被磨成了极细的丝线,只是一点动作就已经令他疼痛万分。他不想再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性爱玩具,他不想再当作博弈的筹码来为周家的利益巩固关系,他想周彦晨对自己重视,他想要他的温柔,他不想再像之前那样了……

一切从那晚的吻开始,直到今天发生的所有,白梓文觉得自己什么也想不通,他不知道也不清楚周彦晨,他摸不透他的脾气,一想到自己又可能像之前那般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承欢,他难过的想死掉,可是他没有办法也没有立场去阻止周彦晨这么做,这个念头让他的心都搅在了一起,不知不觉间眼泪爬了一脸,说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求求你,不要……我不想去,求你了,别让我再那么做了……”

白梓文抓着周彦晨的衣袖,哭得几乎闭过气。

周彦晨自然不知道白梓文的伤心难过,他只觉得白梓文实在是狡猾透顶,他最看不得他掉眼泪,不过是他说的几句话,至于哭成这个样子?但是不置可否,白梓文这个反应让他火气消下去不少。

白梓文小声地抽噎着,长而卷翘的睫毛上挂着小颗的泪珠,眼尾和鼻尖更红了,饱满的唇瓣因为委屈和害怕紧紧抿着,他浑身僵硬,但是衣服却因为刚才大幅度的动作而变得有些‘衣不蔽体’,在周彦晨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白梓文小巧精致的锁骨,饱满挺翘的双乳,甚至再往下看一眼,交叠在两条白腿中间粉红的性器——全部一览无余。

白梓文只顾着伤心和担忧了,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罪魁祸首看了个仔仔细细,周彦晨之前的火气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他看着白梓文的身体越来越掩饰不住的贪婪,就像青春期性欲旺盛的小男生在夜里偷偷翻阅的漂亮诱人的写真……

周彦晨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明知道应该移开视线,可是目光却更加放肆,心跳如鼓,全身血液又重新沸腾。白梓文总能轻而易举挑起自己所有的情绪,他之前对此一直避而不谈,惶恐被他发现。可是现在周彦晨却突然不这么想了。

周彦晨看着手边的电动玩具,他不管如何尝试如何放弃如何说服自己,一切建设在白梓文面前都会被轻易摧毁。既然每次结果都是这样,他也不想再去做那收效甚微的事了。与其和自己的欲望对抗,倒不如服从它,白梓文对自己而言说到底不过一具普通男人身体而已,自己对他这么着迷,一定是因为得不到的缘故,等到自己玩腻了也不迟。

更何况…他有的是办法让白梓文痛苦。

周彦晨所有下劣的想法因为旺盛的性欲而冒出来,越想就越是饥渴难耐。他就像打通了经脉一样豁然开朗,看着白梓文伤心欲绝的脸庞,一个念头越发清晰地浮在周彦晨的脑海里来。

“哥哥,我把你送到老男人的床上那么多次,你现在已经离了他们不能忍受了吧?”周彦晨微微眯着眼睛,挑着白梓文尖翘的下巴语气幽冷,一只手像阴冷毒蛇一样悄悄攀上他精致漂亮的脖颈,“我早该想到的。”

白梓文被迫四目对视,他从看到周彦晨踏进这个房间第一眼就已经大脑空白了,往日装出来的高冷精英瞬间破碎,他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解释,或者说是维护清醒状态下可笑的一点自尊,就被周彦晨不留余地的残忍揭穿了。

“我一直觉得哥哥是被我强迫做这种事,为此还愧疚过呢,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喜欢的很啊。”

周彦晨手指突然收紧,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白梓文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哭过的眼睛被逼的更红了,刚止住的泪又忍不住呛出来了。

“——呜……!”白梓文咬着唇拼命摇头,张着的嘴巴痛苦地紧闭,从喉间传出一声崩溃的泣音后眼泪吧嗒吧嗒地就开始往下掉,他也不反抗,抓着周彦晨作恶的手只是轻轻的颤着,像被恶狼抓到的小羊羔,害怕到不敢动弹。

那眼泪掉的真的很厉害,仿佛真的委屈到了极点,看得周彦晨没由来的一阵心烦。他是想让白梓文难受,但是不是这种。

他突然松开了桎梏着喘息的大手,转而揪住了白梓文后脑的头发,白梓文被他弄得仰着头剧烈咳嗽,脖子上细嫩的皮肤周围一圈被蹂躏的痕迹,由于喘息和咳嗽小小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周彦晨看得眼睛都红了。

周彦晨之前怎么没觉得白梓文这么会勾人,现在的白梓文就像脆弱的羊羔在恶狼眼皮子底下露出自己纤细的脖颈,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恶狼早已蠢蠢欲动。

“既然哥哥这么想做,那我满足你。”

白梓文听到周彦晨撇下这句话,眼睛瞬间睁大了,接着一阵天翻地覆,他被周彦晨用领带绑住了双手,接着举过了头顶。

周彦晨在他身上点着火,光滑细腻的肤感让周彦晨头皮发麻,他不过只触碰到了白梓文的腰侧,身下的人便剧烈的反抗起来。

“别碰我!”白梓文大叫,这声音带着泣音,“不要,小晨,不要!不要这么做,求你了……!”

他不知道周彦晨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明明是讨厌自己的,明明是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啊,他绝对不能允许周彦晨对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也有私心在,如果真的是玩笑的话……他不敢想象这个玩笑过去之后自己会是怎样的场景。

白梓文这副分明被逼到了绝地,却还是尽力抓紧自己仅剩衣物来遮掩最后羞耻的样子不仅没有让周彦晨大发慈悲,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施虐欲。如果说刚开始白梓文没有这么抗拒,而是乖乖张开了双腿,周彦晨还能什么都不做,只是嘲讽一番;可是现在,心底沸腾的作恶欲直冲脑海,连带着不知掺杂了什么的愤怒一齐,直接烧断了周彦晨的理智。

凭什么?!周彦晨只觉得心被狠狠揪住,疼的他倒吸凉气,凭什么他白梓文在别的男人面前唯命是从,唯独对自己这么抗拒?就这么讨厌他?就这么讨厌他!!

往事再一次涌上心头,周彦晨俨然变成了嫉妒恼怒的奴隶,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知道他要让白梓文难受,他要他痛苦,他要他只听自己的话!

“就这么不肯让我碰你?好,好啊!”周彦晨的笑让白梓文害怕,他露出阴森森的齿牙,锋利的就想要将白梓文一口吞下,“我要让你求我!”

装潢简洁的房间窗户紧闭着,已经晚上,周围黑漆漆一片,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对着凌乱的大床。床上面有两个男人,一个褪去了全部衣物,只留一件卷到锁骨的薄衬衫,此刻正难受地不断蜷缩扭动着身体,眼眸紧闭;另一个男人衣着整齐,西装的纽扣整齐地扣着,此刻俯视着身前令人血脉喷张的风景,眼神炽热的令人害怕。

“嗯~哈……呜啊……”

白梓文闭着眼睛,全身被情欲勾的粉红,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他像高烧一样浑身发热,嘴巴里也漏出压抑的声音,不过不同于真正的病人,从他嗓子里带出来的不是痛苦,而是完全压抑不下的、欲求不满的委屈和难受,他纤长的腿不住地在床单上摩擦着,原本秀气的阴茎此刻足足胀大了一倍,细小的青筋也清晰可见,原本淡粉色此刻也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身后的小穴早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穴口处不断分泌着莹亮的水渍。

周彦晨望着简直如同珍馐佳肴的白梓文,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他的手臂爆出青筋,拳头紧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按耐、压制住心头那股不顾一切冲上去狠狠欺负的欲望。

白梓文是真的难受,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可是意识还在。他清楚地知道此刻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谁,也清楚地记得就在刚刚这个人是用怎样的语气说出残忍的话。他的心被伤得粉碎,但他根本来不及自怜就被上头的昏厥感和勾起的欲火折磨得眼眶湿润,他被周彦晨抓着头发吸入太多crh了,此刻已经完全做不到自制。

“哥哥,你前后都在流水呢,”白梓文迷迷糊糊中听到这句话,周彦晨接着又说,“我倒要看看,哥哥你还能忍多久?”

身前的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马眼往外冒着水,不管怎么蹭都射不出来,都只是隔靴搔痒一样越来越痒,越来越涨。身后的小穴在清楚地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蹂躏在被满满浇灌,曾经被插入的快感就像按了重播键,不住地在白梓文脑海里轮回播放,在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

尽管都这样了,白梓文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对抗自己的欲望,他的胸脯因为喘息不匀而上下剧烈起伏,他紧紧咬着牙按捺着,尽管他都被逼到了悬崖边可是他也没忘了面前的人是谁。白梓文双手被周彦晨用领带绑住了,连撸动都没办法做到。他甚至有一点庆幸,如果双手可以活动,那么他绝对没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可以坚持下来。对清醒的白梓文而言,让他在周彦晨面前做出淫荡的事,还不如干脆杀了他。

可是真的好难受,他好想射,好想,好想!小腹已经开始抽动起来了,白梓文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呻吟也更大声,周彦晨看他这个样子,知道已经到了忍耐的最大限度,于是他便伸出了手,用指尖去搔刮白梓文阴茎上那流水的小孔。

只是刮了一下而已,但是由于憋了很久,马眼早就敏感泛红地不像话,于是白梓文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小腹穿过,接着就射出来了。

“嗯~!啊啊啊!”

白梓文双腿紧绷,头也控制不住地仰起,眼睛睁得大大的,胸腔也上下起伏。射精的快感转瞬而逝,由于没有了抚慰,剩下的精液全部一涌而上,硬是堵在马眼处。就像尿尿,没有尿出前憋多久都能忍受,可是如果在中途被打断,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白梓文此刻就是射精被硬生生打断,本来他的承受能力就已经被折磨到很脆弱了,此刻更是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折磨。他的身体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下身直接弹离床面,腰也高高弓起,整个人都在颤抖。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被自己欺负到蓄满眼眶的泪,心情好了几分,但他仍旧没有心软。他坏笑着伸手触碰着白梓文紧绷的小腹,感受着白梓文战栗的皮肤,说着:“怎么了哥哥,想要了?”

接着俯身凑到白梓文耳边,在诱惑,在怂恿,“求我啊。”

“呜——”

白梓文呼吸狠狠一滞,接着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滚落而下,说不清有多少是因为心疼,有多少是被折磨出来的,他紧紧闭着眼睛,灵魂像是和肉体脱离了。清醒的白梓文在头顶俯视着被欲望沾染的不像话的白梓文,听着他嗫嚅着小声乞求。

“求……呜求你,让我射……”

白梓文嗫嚅着小声哭求,他紧咬着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下唇,眼睛也闭着,把头转向一侧,不肯去看周彦晨。眼泪止不住的从那红肿的眼眶里滑落,那张白净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伤心和难过,仿佛经受了莫大的痛苦。

看着男人这副模样,周彦晨感到一股强烈的兴奋从脊椎炸裂,他的手几乎要因为激动而发抖了,却还是佯装镇定。

不够,还不够,他要看到白梓文更多的不自矜,他要让他完全服从于自己的欲望。

白梓文闭着眼睛,想象中的感觉并没有出现,他感觉自己的性器箭在弦上,那种急迫感都快把他逼疯了,可是周彦晨却没有动作。他睁开自己迷蒙的泪眼,有些焦躁急切的眼神被周彦晨一览无余。

“想让我怎么做,自己说出来。”

白梓文绝望地听到这句话,瞳孔瞬间紧缩,呼吸急促,眼圈更红了。

怎么会这样……

周彦晨凑近了感受白梓文颤抖的身体,大手在他腰侧滑动,得逞地看着白梓文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更加大幅度地抖动,耳边传来沉重急促的喘息,他知道白梓文就快承受不住了,双手直接隔着薄薄的衬衣覆上早已硬起来的乳粒,在鼓起的乳晕上打了个圈,接着便对那可怜地肉粒重重蹂躏起来。

“哈!啊……呜呜……不,不要!嗯啊啊!”

胸前两点早就敏感的不行,仅仅摸一下都是巨大的刺激,更别提此刻被粗暴的揉捏按压了,不光滑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乳尖,白梓文还没来得及压制住呻吟就已经被弄得叫出来。

周彦晨被他甜腻夹杂着难耐的喘息挑起了更浓的兴致,手上的动作更大,他像揉捏面团一样对白梓文娇嫩柔软的双乳肆意动作着,手指搓揉着因为充血而肿胀的乳粒,感受它们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更大更硬,他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每一下都沉重且粗暴,小肉粒被隔着衬衣不断揪起又重重按回乳晕,白梓文根本来不及反应,叫的声调都变了。

胸前传来的强烈快感更加刺激阴茎,从马眼里一股又一股往外吐着透亮的水渍,可怜的前端小洞被迫撑开到最大,精液堵在龟头就是射不出来。身前两处天差地别的对待让白梓文几乎疯掉,他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逃掉周彦晨的玩弄,同时脚背紧绷,肌肉充血的双腿在床单上磨蹭着,身体后穴传来一阵又一阵空虚难耐的奇痒。

“嗯啊……不,不行……放过我,唔嗯!……”

“不想要吗?”周彦晨用指尖快速搔刮着又硬又红的乳头,循循善诱的话听起来就像威胁,“哥哥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

“哥哥要求的,我都会乖乖照做哦。”

白梓文感觉自己都要被周彦晨玩坏了,有什么东西不止在心里崩塌,在脑袋里面也断线了,他逐渐变得不能思考,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子里面轮回播放,像恶魔拿着吸引人心的宝物,引诱着迷途的羔羊,对白梓文而言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就在周彦晨等了很久也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想着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时,白梓文的理智自尊终于支离破碎。

床上的男人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就像煮熟的虾子,坚硬的外壳被剥掉,鲜嫩的肉体娇艳欲滴,汁水横流。白梓文终于完全崩溃了,完全屈从于自己的欲望,从喉咙里传出自己一直压抑的,最原始的渴求。

“嗯呜……要,想要你……”周彦晨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小晨,给我,求你……”

白梓文呼吸都乱着,他面色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是迷离的。身下的性器肿胀着往外吐着晶亮的淫水,被他自己下意识磨蹭到小腹上,因为意识已经迟钝了,往日的自尊和羞耻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消失了个干净,强烈的空虚感逐渐变成肉穴里渴望得到满足的私欲,他被刺激地弓起了腰,甚至在用自己挺翘的臀尖磨蹭着讨好着身后的周彦晨。

白梓文其实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了,只不过轻轻蹭了一下就无力地塌下了腰,可周彦晨却被这明显带着哀求意味的勾引撩拨狠了,他感到自己大脑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身下的物件更是因为兴奋涨的更大。

周彦晨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占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把自己的性器捅进白梓文的肉穴里狠狠抽插,把他干到潮喷,把他干得呻吟不止哭着求饶,白梓文这么淫荡的身体就是要用来狠狠欺负的,他要把白梓文干到小穴再也合不拢,只能双腿大张着任凭自己的精液从那红肿的淫洞里流出……

周彦晨面对美好的、渴望的东西想到的永远不是保护,而是病态的摧毁和占有。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性欲,他已经被白梓文撩拨到极点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什么狗屁理智,他现在统统都顾不上了。

他抚摸着白梓文红润的脸颊,指腹甚至因为激动而轻颤:“这可是你求着让我干你的,到时候醒了可别哭啊。”

白梓文没有回应。

周彦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昂贵的定制西服被他随意丢在一边,他那里早就已经勃起了,之前被束缚在内裤里着实忍得难受,现在几乎是弹跳着迫不及待地出来,因为挨得很近,周彦晨的阴茎在弹出来的一瞬就打在了白梓文撅起的屁股上,这一下让白梓文轻轻颤了颤。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的反应轻笑一下,眼睛里遮掩不住的欲望,他突然很想看白梓文的脸,于是把他翻了个身。白梓文仍是紧闭着眼眸,双唇紧紧抿着,鼻翼上染着一层薄汗,如果不是那两酡潮红,看起来和平日倒是没什么差异。周彦晨抓着白梓文的手往自己身下探过去,他想,既然你不肯睁眼,那我就换一种别的方式。

他的大手包裹着白梓文的,拉着他握住自己高高挺立的分身。白梓文高热的体温在碰到他的一瞬,紧张刺激和温度一齐让周彦晨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太舒服了,太刺激了!这么想着的周彦晨忍不住带着白梓文的手上下抚慰着自己的性器,“怎么样哥哥,它大不大?你喜不喜欢?”客观来讲周彦晨的肉棒尺寸着实可观,白梓文这个成年男子也只能做到堪堪握着,那柱身茎头,以及因为高涨的性欲而凸起的青筋,无论那一面都足以让人惊叹。

周彦晨微阖的双眸里倒映着白梓文那张并无改变的神情,白梓文一如平日冷冷清清的样子和现在屈于人下抚摸着自己肉棒的强烈反差让周彦晨身体里每个细胞都沉浸在刺激的感受里,他避无可避地想着如果一会儿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销魂的洞里该会是怎样一番美妙。

他握着自己就要忍不住的欲望抵入身下人背后隐秘的位置,突然想到了什么。虽说白梓文已经沉溺欲海,可身后的肉穴仍旧紧紧闭着,如果不做前戏是绝对容纳不了自己的,就算进去了也绝对会受伤,周彦晨虽然想让白梓文痛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这件事他不想这么做。

周彦晨用手握住白梓文的阴茎上下或轻或重地撸动着,白梓文就像触电了一样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因为憋了太久所以很快就射了,他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射精,小腹和腿根因为快感不住地颤抖,憋到发红的小鸡巴射了很久终于软了下来,射出的精液把自己身前都弄得一片狼藉,欲望终于纾解的白梓文吐着红软小舌喘着气,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周彦晨克制着自己濒临底线的情欲暗骂了一声,他忍得辛苦极了,额头都冒着细汗。

“舒服吗哥哥?真可惜啊,本来想把你操射的,”周彦晨对上白梓文闪着泪光却没办法聚焦的眼睛,双指在他的小腹摩擦,直到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不过没关系,一会儿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他就用自己沾满精液的手去戳弄白梓文身后的小穴,出乎意料的是白梓文的反应特别大,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和刚才的样子截然相反。白梓文脸色虽然红润,可是周彦晨却不知怎么看到了一抹苍白的神情,接着他就听到白梓文用沙哑破碎的声音低低说着什么,周彦晨没听清于是凑近了,在听清白梓文是在讲“不要……放开我……”他觉得有意思,刚才不反抗现在装什么清高,还未来得及出言嘲讽,白梓文挣扎时胡乱挥动的双手就扇在了周彦晨的脸上。虽然说到底没什么力气,但是周彦晨还是被惹恼了,他直接把白梓文翻了过来,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肢强迫他挺起屁股,一手忍不住打在那白嫩挺翘的软肉上。

他一时没收住力气,回过神来那雪白的屁股上就留下了鲜红的掌印,之前在他俩在床上也从没这么对待过白梓文,所以这么做周彦晨就有点后悔,但白梓文就像熄了火,挣扎也没有了,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乖顺的模样。

周彦晨叹了口气,一根手指已经探进了肉穴,他感受着被紧紧包裹吸吮的触感说着,“早这样乖乖趴着被我干多好?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吧。”

看白梓文没什么反应,周彦晨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那红肿的肉洞里肆意开拓狠狠戳弄,寻找着记忆里模糊的敏感点。周彦晨感到白梓文浑身都在紧绷,可刚才才射过的小鸡巴再一次挺立起来,不禁觉得好笑,他伸手把白梓文的脸转过来,想逼他看清自己被用手指干到勃起,可手指刚触碰却摸到了一手湿润。

不用想,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周彦晨来不及反应就遭受了重重一击,白梓文带着颤抖的话就像平地惊雷,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眼冒金星。

刚才被周彦晨弄到高潮射精之后,白梓文的欲火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对应的,那瓶喷雾放大了他的不安和害怕,周彦晨的话更是让他饱受刺激。白梓文现在思维是混乱的,处于崩溃的边缘,所以他抖着声音,带着不知因为什么而颤抖的语气,含着眼泪在小声地哭:“乖……我乖乖的……我,很听、听话的,不要,呜呜,不要把我送走……我不要吃药了,不要……呜呜嗯嗯……”

周彦晨心跳如鼓,一个想法在他心头慢慢放大,随即变成山雨欲来的乌云,迅速席卷了他的脑海。他按捺着心头的风暴,大手紧紧捏住了白梓文的脸,沉着声音却可以明显听出来颤抖:“药?什么药,白梓文你说清楚!我从来没让你吃过药!”

白梓文急速地喘了一声,泪水在眼眶里蓄不住了,就顺着眼角往下滑,冰凉的泪滴落在周彦晨手上就像岩浆一般,烫地他缩回了手。

周彦晨知道自己是等不到白梓文的答案了,他现在心里很乱,乱成一团,如果真的是他像的那样,白梓文并不是他表现的那样自愿做出这种事,而是被自己逼的……

可他这么做又是出于什么理由啊!?

难道,他还喜欢自己……?

“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周彦晨坐在床角,痛苦地用手抱住自己的头,不住喃喃着,他记得很清楚,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任何细节,那天他做好了和周海断绝关系也要和白梓文在一起的准备,他笃定白梓文也是这么爱自己,他相信他们的爱情可以打败一切,直到他找到白梓文,然后诅咒一般看着白梓文冰冷陌生的眼神,听着白梓文对他说他太好骗了,自己一点都不喜欢他,之前的一切喜欢都是装出来的,和他上床觉得恶心透了,以后只想和他做表面兄弟……

他听得清清楚楚。

“周彦晨,我就算是被别人当成性玩具,被那些人轮到死,都不会像和你接吻做爱一样让我恶心到想吐。”

“一想到和自己的亲弟弟谈情说爱,每一天都让我生不如死。”

“你太好骗了,随便一骗就骗到手了,你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周海已经注意到我了,我很快就会回到周家过上好日子。”

“以后我们就当普通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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