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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比赛失败【蛋】

 

原本只打算敷衍了事的蛇厌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全部塞到时运的后穴中,以前对性事的疼痛和排斥在此刻全部化成从未有过的快感。

对于莫名感受到快感这件事,脑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很快被快感替代。

太舒服了,他深吸一口气,顾不上原本应该嫌弃的人类血液,抽离的肉棒夹带着红色血丝,就再次狠狠的撞入最深处。

体内躁动的能量不再到处乱撞,被安抚的神经理智下来,而受蛇厌指挥的黑丝,对男人束缚力度更大了。

肉棒顶端已经将最深处弯曲的肠道都已经撑直,恍惚间,时运有种自己被完全贯穿身体的感受,会阴部分已经完全抵达到蛇厌的胯下,穴口后面还有一个滚烫的炽热在拍打。

继承蛇基因的蛇厌拥有两根jj,一根进入已经要了时运大半条命,另外一根在外面也蠢蠢欲动。

男人闷声叫的嘶哑,前半身向前绷直,宛如溺水的鱼一样翻滚,可无论怎么挣扎,身下无法摆脱被艹干的命运,大腿根感觉黑丝向外拉扯更过,已经拉到无法拉开的地步。

好在蛇厌并不打算现场表演如何干死男人,将就这一根顶撞起来,迫不及待的拍打声被放大在所有观众面前,这声音还带着身下男人的哭腔和闷叫。

双腿吃力的挣扎,换来的是被冲撞的上下摇晃,光是蜷缩的脚趾就已经足够让观众梦想入非非,甚至不少人判断玉幡一定被干的很爽。

而实际上,时运只感受到可怕到极点的疼痛,前面的男性器官完全没有反应,光是被撑大的肚皮就已经让他闻到死亡的气味。

过急的冲撞,过分的撑开和摩擦已经让时运神志不清,他的汗水混合着泪水打湿缠绕在他脑袋上的黑丝。

肚子的弧度上下滚动,越来越过分的向里面撞去,最里面的肠肉完全被捅开,身体后仰,时运剧烈的咳嗽,因为疼痛而无力的双手再次向外伸手。

观众只来得及看见颤抖的手指,还没细看,那手再次被拉回到黑丝团中。

折磨还在持续,不知过了多久,时运已经意识涣散,那可怕的存在才畅快的在里面射满。

蛇厌喘着气,长发从他的脸庞滑落。

内射一次后,药效已经去的差不多,可他不想结束如此舒爽的性交。

肉棒从里面抽离,肠肉被拉扯出来一部分,射入里面的还没来得及流出,另外一根已迫不及待的重新捅上去。

这场凌虐还在持续,男人昏迷后依旧吃下满满一肚子的精液,要不是黑丝有先见之明的将舌根死死缠住,口腔被撑开,牙齿无法合拢,估计他已经受不住耻辱和疼痛而咬舌自尽。

射过好几次的肉棒抽离,红白的液体涌出,红肿的肠肉带着泛白的伤口却让人看的心神荡漾。

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巴已经合不拢,黑丝残留在里面防止他咬伤自己,手腕和大腿根束缚的紫红色痕迹增添几分凄惨,只有眼皮微微颤抖表明他还活着。

黑发男人穿戴整齐,黑丝将时运包裹住,拖到他的身边,拦下想要将时运搬走的工作人员,确认男人不会被拍卖出去,他才吩咐工作人员搬运到自己的房间。

竞技场讨论区是继承了早古风格的论坛。

一层层经典的论坛楼层被顶上又被其他楼覆盖。

时运在外的称号玉幡在早期就小有名声,他的比赛稳定而温柔,在整个以血腥暴力文明的竞技场格格不入。

败在他手下的参赛者只要没有干过什么怨天尤人的事情,基本不用担心玉幡对其的剥削。

因此,玉幡的积分获得速度远低于同层参赛者。

论坛对玉幡的名声两极分化,喜爱的非常喜爱,讨厌的使劲黑他。

这一切的粉黑大战终结到超体表演秀那一天。

——【玉贴】连好友都看不惯他装模作样——

此贴结束玉幡此前名声,多出了倒霉蛋和识人不清的标签。

发帖人是出了名的玉幡黑,他逮着任何事情将玉幡往死里骂,因为消息灵通,所以反而会透露玉幡的近期消息。玉幡粉黑大战的聚集地也在此。

常常会通常大家见到这种宣泄贴,都会绕道而行之,但比赛名单出来后就不一样了,吃瓜群众也混杂其中,一时间分不清粉和黑,路人和圈里人,颇有种早期娱乐圈大战的初步状态。

这贴之后,发帖人却没在开新帖。

作为竞技场的内圈人,黑子也算是在上层竞技场有关系那种,他对玉幡的黑始于与玉幡的比赛,在他以为自己又要被亲人从拍卖行里捞出时,玉幡就那么轻而易举将他放过。

理由居然是认为他没有什么过错?

混迹竞技场多年的他第一时间判定这家伙就是为了名声的假君子。

随着玉幡放过的人越多,他内心就越躁动,那种躁动驱使他一次又一次关心玉幡,一次又一次在论坛发帖。

他是第一时间知道玉幡被朋友报上名,但凡他提点一句,玉幡都不会陷入超体表演秀的困境。

可内心积攒的恶意,让他将这条消息屏蔽下来,致使报名表上传到最上层。

如他愿,玉幡被选上了。

呵呵,这就是一个好心人的最终结局,他一边想一边将一手拿到的比赛视频打开。

竞技场视频高清,要不是相关单位不允许观众对超体作出任何不礼貌的事情,超体表演秀不会以古早视频做为支撑,而是会以全息的形式出现。

即便这样,新出的视频依旧会被竞技场以高价贩卖。

他点开发送过来的第一批视频,里面嘈杂的声音差点没将他耳膜震聋。

声音关小,里面短发男人面容清秀,身上肌肉均衡,不过度夸张也不过分瘦小,一双黑瞳炯炯有神,他穿着高价防护服,手握长长铁棍。

黑子一眼就看出铁棍不是玉衡之前拿到的武器,这穷鬼买不起这么高端制品,估计是在武器库里拿的。

还没等他在分析分析玉衡的‘问题’,视频视角便晃悠到另外一边。

长发阴柔男人站在画面中心,光是那双眼就让视频外的黑子不敢对视。

蛇厌气场强大,只是向天一指,所有观众就安静下来,黑子也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这种高强度压力下,男人却能在一瞬将蛇厌攻击避开,并且一次又一次找到死角,与蛇厌纠缠到倒计时后场。

当然,视频作为爆款,并不只是因为这一场算的上精彩的打斗。

最关键在比赛结束后。

看着玉幡身上出现细小的伤口,快感上沿心口,黑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没忍住又划拉回去,如愿看到男人那副隐忍的表情。

在倒计时最后,蛇厌爆发将男人彻底推倒。

原本近景的视频开始上拉,可以划拉360°全景的视频也被死死固定住。

那张熟悉的脸上沉稳总算被打破,玉衡对蛇厌的决定错愕,甚至没能反应过来,就被黑丝缠绕在身。

黑丝继承蛇厌的特性,将男人全部包裹,黑子只能听到那凄惨如濒死的叫声,偶尔挣扎出的脚和手都被拖拉进去,大腿肉眼可见的在抽搐,偶尔露出的皮肤半遮半掩。

现场杂乱欢呼声,黑子以及听不见了,他全身心都投放在黑丝内的男人身上。

他的一切挣扎和叫喊都像吸尘器一般,将他的灵魂都吸引进去。

带他回神,身下那团已经高高翘起。

内心除了不明的萌动,还有说不上的酸涩,酸的他牙疼。

他拉到一开始,眼神定定看着视频内的玉衡,手忍不住向下抓住什么。

要是……

要是是他就好了。

初升的太阳缓缓探出地平线,洒下温暖而柔和的金光,这光芒四射从窗台,透过琉璃渗入房内。

根据时间自动设置的窗帘缓缓拉开,屋内的大床上被单动了几下。

像是被阳光打扰到睡眠,里面的人皱起眉头,抬起手肘,试图遮挡住眼睛。

下一秒,一声轻吟从他嘴中挤出,抬起的手开始紧握,手指都快将手心戳破。

太多了,多的他快要吐出来,他从疲惫的睡意中挣扎出来,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眼神涣散。

那缕阳光显然也影响到他身边人,一只线条分明的手臂从被单中伸出,将时运搂进怀中。

半梦半醒中的时运张开嘴,发出呃了一声。

身上挂着的蛇也跟他的主人一样将他缠住陷入睡眠之中,这种纠缠法,让时运有些喘不过气,他小心的将盖在身上的被单往下挪下一点,却被误会有逃跑的倾向,蛇们缠得他更紧了。

鼓起的肚子被这么一挤,瞬间撑不住了,液体从后面微微漏出,将原本就很黏糊的床单弄的更加泥泞不堪。

感受到强烈挤压感的男人微微睁开眼,一双腿像蟒蛇的蛇尾一样缠绕。

联络器在嘟嘟嘟的响,被折磨许久的时运吐出一口气,他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分外明显,他扬起脖子,只觉得体内一直含着的生殖器在变大,勃起。

他身旁的男人听见吵闹的声音,前后摇晃两下,勃起的阴茎插在柔软温热的穴中来回浅浅的戳着,里面灌满的液体在流水般响着。

即便已经这样被对待好几次,时运依旧很难适应这种事情,被撑满的肚子一直在发出哀嚎,要不是所谓的炼体支撑起身体的底子,他早就支撑不住了。

联络器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时运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事情,而这次也是他呆在蛇厌身边最久的时间。

滴答声让那人厌烦,身体上缠绕的蛇不断地蠕动着,而扎在前面的蛇也将男根扎得更紧,时运倒吸口凉气,声音吸引了还想继续沉睡的蛇厌。

蛇厌烦躁的将联络器解开随手丢在一边,闹了这么一出,他似乎已经醒了,身下堵着肠肉的生殖器也抽离出来,换上另外一个膨胀起来的蛇根。

触碰到床单上黏稠不行的液体,他睁开眼,竖起的黑色眼瞳滚动着,一只手重重拍打到时运发软的臀部。

疼痛让时运闷哼出来,可肚子依旧鼓鼓囊囊,勃起的蛇根在柔软的肠肉内飞快的肏着,里面的液体被一次又一次顶上去。

时运眼角已经哭肿了,那种被灌满再被填满的可怕感觉让他死死缴紧穴肉,被迫抱在蛇厌怀中的身体下意识在求得这个他人的征求,大腿讨好的张开,夹着蛇厌的腰,长期没有见过阳光身体白中带粉,脚趾无意识的蜷缩,但身体却又有意识的强行张开。

蛇根被伺候的很好,软滑的肠肉很快将滚烫的精液吃了进去,男人的肚子又圆了些。

哼哼声从时运喉咙挤出,时有时无,蛇将泡软的穴口顶开,粗长的蛇身将原本吃的就艰难的菊穴又撑开一个度,精液从穴口流出,才发泄过的蛇根一点点从里面抽离。

蛇厌见又有液体流出,伸出手在男人大腿根上拍打一些,随后手抚上男人那被撑开的肚皮,想到里面都是他的东西,他就莫名的心安。

“好好含着,回来要是看见流出来……”

蛇厌没有说完惩罚,却让时运神经紧绷,自从鲸开参与进来后,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法全部用在他的身上,原本练出肌肉的臀部在折腾下,也变得发软发浪,甚至光是被摸一摸乳头和耳根都会下意识腿软。

又有跟蛇进入菊穴,里面的液体太多了……太撑了……

他的眼神涣散,意识不断叫嚣想把里面的蛇拔出来,好好将里面的液体排出放松一下,他已经这样被折腾两天,自从医生确证他的身体恢复百分百甚至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时,超体们各种的想法全部运用在他的身上。

蛇厌想要在睡觉的时候,将他的两根肉棒全部塞入他的身体里好好睡上一觉,但菊穴还是太紧,吃下一根的情况下,再吃两根手指头已经是极限。

于是好心的鲸开提出建议,何不从灌满开始。

慢慢的将他里面极限变大。

在蛇厌这里,他快要被折磨的不敢想任何逃跑的事情,只要稍微松懈一下,身体下的精液全部流出。

他不想要蛇进入尿道,让无毒蛇牙狠狠将前列腺贯穿,他更不想吃了那些特质的药丸,被蛇堵了生殖器的出口,怎么都射不出来。

光是想想浑身就忍不住颤抖。

在无尽纠结中,努力的菊穴死死夹住里面不断搅拌的蛇,他捂住肚子,双手握拳,额头的青筋都冒出。

现在的他就好像待产的孕妇,区别是他并不想让里面的东西流出。

一股冷流袭来,蛇厌又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时运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又被蛇厌抓住腰,狠狠的后背式来了一次。

无数的液体从抽插中流出,里面蛇还没有出来,结肠出的空间早就被捅的变形。

像是意识到自己要被惩罚,被折磨的神经彻底断线,他眼角留下泪水,浑身瘫软着,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妄为。

等液体排出,深处搅动的蛇身十分明显,里面哪怕合拢的鳞片都好像要将收缩的肠肉刮伤。

男人意识模糊之下,遵从本能讨好的扭过头,在蛇厌的嘴唇轻吻了一下。

一向冷漠的超体愣了神,深深插入男人体内的肉棒也停止了抽插,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仿佛那里还带着余温。

半晌,啪啪声重新在这个房间响起。

蛇厌将精液注入混混沉睡男人的身体,原本惩罚的念头被打消,不知是不是唇与唇的奇怪碰撞缘故,一种燥热和烦躁同时携带着心软进入他的内心,他躺下,看着男人已经哭红的眼,最终定格在那发红的嘴唇。

今天的惩罚还是算了。

要是再来一次这种奇怪的动作,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ai的滴滴声响起,穿着宽松运动服装的男人伸手将机器运转递来的毛巾取下,汗水将他的衣衫透湿,太阳穴留下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滴滴声越来越大,挂在墙上的手表也跟着撞击墙壁发出啪啪声,男人置若罔闻,直到声音大到几乎将耳膜刺破,他才将毛巾丢在地上,接通联络电话。

一头黑藻发的俊朗男人立体出现在手表上方,他的目光落到男人滚动的喉结,那里不大不小的黑色项圈将他牢牢束缚在这片天地。

目光下移,长期见不到阳光的胸肌已经白得发光,上面挂满还未擦去的水珠,让他想伸出舌头将这些卷走,再在上面留下殷红的痕迹。

假如手表再往下些,他必定能看到早已吸吮红肿的乳头高高耸立,旁边的乳晕还能看得见几颗被咬红的牙印。

时运状似不经意的将手表抬高了些,这些家伙的眼神总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小宝贝~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通。”鲸开开口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浪荡,他微微歪头,手指缠绕垂落到肩头的发丝,食指与拇指将一缕黑发夹在中间摩挲。

似有似无的暗示让时运控制不住微微皱起眉头,隆起的眉头又克制的抚平,他将视线转移到鲸开流动的水蓝色眼瞳,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有什么事,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虎绝大人的时间。”时运缓缓开口,他仔细观摩鲸开的微表情,一副随时都要将手表的联络挂断的样子。

鲸开当然知道时运是没办法挂断这通电话,现在时运的身份联络被迁到他们三人账号下方,他们可以随时对从属下达任何命令。

这样想着,他的手指划过控制抑制器的虚拟指令盘,轻微的蓝色弧光闪过。

时运下意识伸出手触碰到脖颈上的抑制器,电流将他弄得一个激灵,原本拿在手上的手表掉落到地上,电流却迟迟没有再度入侵他的肉体。

鲸开以仰视的角度看到了男人赤裸的上半身,被折腾够呛的胸口被划过一道道红痕,胸口两颗乳头都被吸得通红发肿,腰间还能看见宽大的手指红印将整个细腰笼罩。

也对,虎绝怎么可能会放过美味的大餐呢,要不是超体表演秀选中了他,他估计现在就站在旁边,以教导的名义搓油。

无论时运到了谁的手上,都避免不了一阵辛苦。

缓过来的时运迅速将手表拿起,他闷声将手表带回手上,等回归正常视角,他微抿嘴唇出现在视频中央。

他看见鲸开似有似无的微笑,漫不经心地道歉让他胸口的火气上涨,在看不见的角落,他的手指缓缓紧握,他怎么会不知道超体的恶劣。

像是知道自己惹恼了时运,鲸开的笑声渐渐停止,自然也开始暴露出自己的打算。

“当初在黑市,三次陪练你可还没实现呢。”

想到那次经历,时运的脸色僵硬又难堪,酸涩的海水仿佛又卡在他的喉咙,让他咳嗽两声,他回避鲸开的眼神,伸手将白毛巾捞起,擦着汗流过的地方。

半晌,他才出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也接受了惩罚,而且过几天后,我就会到你的地盘上。”

他不想知道鲸开又有什么玩弄的新方法,现在光是应付虎绝,他都有些吃力,要不是现在虎绝出去了,他现在说不定都坐在那家伙的腿上,地面全是那恶心的荷尔蒙气息,令他作呕。

时运这点逃避的话语显然并不会让鲸开动容,他的手指瞄着那虚拟指令盘的边缘,似有似无的按压和摩挲让时运僵直身体,每一下的滑动都好像在他敏感的脖颈处来回挑逗,并未释放出电流的抑制器让他感官放大。

“等你在我的地盘上实现三次陪练有什么意思,况且在全息世界里面,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鲸开脸上满是无辜,说出来的话好像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他的眼瞳似有似无的向右转动,水蓝色的眼珠好似闪动着波澜的光芒,美丽又危险。

时运快要被这注视溺死在海水中,他屏住呼吸,还想说什么,却被接下来进一步的威胁给打断了弹射在唇舌间的声音。

“实在不行,等你在蛇厌那边也不差。”

提到蛇厌,时运那挂满汗水的腹肌抽搐了一下,他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的内脏在似有似无的抽动,被过分充满的感觉让他微微张开嘴唇,喘了口气。

“不……不用。”应激让他瞬间说出拒绝的话,他知道鲸开这种偷情般的戏弄是避免不了,早点解决的思想在他大脑转了一圈,便默认了鲸开的要求。

时运深知对付这种事必须速战速决,所幸直接用的全息头盔,全息舱的体感虽然更好,但启动时间要比全息头盔更慢。

身上的汗水还没有擦拭干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躺在床上,链接头盔,进入到熟悉的全息世界中来。

也只有这个世界能让他稍微松口气,但现在,连这里的世界都被侵占。

胸口血液流向心脏的通道像是被什么死死堵住,他努力通过深层次的呼吸将体内杂念排斥,紧张化作毛刺球粘黏在他的灵魂,摇摇欲坠。

空旷的房间多出一人,渐变色的蓝发快要拖地,男人的脑袋快要顶到天花板,压倒般的身体让时运沉默不语。

鲸开倒也不会在意时运的失礼,他好奇的打量属于时运的全息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简陋的地方。

时运用快要失声的语调打断他的探查,“你要以这样的状态来让我陪练?”

这身材比现实中还要高大几分,粗壮的肱二头肌一爆发,那脑袋大小的拳头就能将他糊到地面上。

这陪练个寂寞。

“当然不会,”鲸开的身体肉眼般缩小,直到与时运同一个高度,他平视看着时运,但这目光怎么都有种挑衅的感觉。“和你一样大小一样的力量,怎么样,能打败我吗?”

妈的,时运紧闭的嘴唇里牙齿都快咬裂,国骂差点脱口而出,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他胃里一阵抽搐。

哈!难道拥有超体的身份和身体,就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

他总要给这些家伙一点颜色看看,不然对不起他见缝插针般的努力。

培训室模拟房间生成,大战一触即发,很快,时运便意识到鲸开在之前话语中埋得坑是什么了。

如山一般的体重,一拳下去,差点把他的指骨震碎,他侧身躲开一击,思索解决办法,好在鲸开虽然体重庞大,但灵活性不足,足以让时运绕开攻击,可这样下去,也只是消耗体力。

绊倒?不,体重与大小成反比的情况下,重心会很低,他一脚过去反而更容易让自己受到伤害。

时运又躲开一击,拳头擦过他侧边的发丝,丝线被炮轰般躲闪,风声扫过他的脸颊,他不介意利用房间内的一切物品,在尽量躲避的可能下,初始化版本的家具都在两人的一来一回下被弄的稀巴烂。

“就这吗?怎么总是躲啊,这多没意思。”鲸开嘲笑声飘无又咬字清晰。

时运吐出沉在胸腔的火气,反手抓住袭来的手肘,手臂上划,再次让鲸开落空。

他努力不要让鲸开刻意的嘲讽影响自己的情绪,分出的精力开始回想之前与鲸开的细节。

鲸鱼有什么弱点吗?

亦或者之前鲸开与蛇厌战斗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努力抓住重点,很快想起之前看见过鲸开在惹怒蛇厌后,两人出去大战回来时,鲸开那一脸的青紫色,尤其是鼻翼附近。

那里定然有弱点,要不然为何明明鲸开体型如此庞大,但在战斗力方面,大家公认最强的却是蛇厌。

找准机会,他快速绕到鲸开身后,身体几乎整个人挂在他的肩背上,手指胡乱的捂住了鼻翼。

鲸开原本想要后转的身体瞬间僵硬,随机左右来回甩动,但时运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身体,哪怕手打在他的腿肚上也没能把身后的人甩开。

一股水流忽然凭空出现,绕过时运的脖颈,随机瞬间收缩,水流好像化作一条丝带,将男人的整个人悬挂起来。

这种冰冷的窒息感来的太突然,时运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他惊惧于这种力量,原本捂住鲸开脸颊的手也松开。

整个人被甩到镂空的地面上。

应激的鲸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里没有肿胀的可能性,只是依旧能感受到力度回弹的余悸。

“啊呀,小可爱。”他回头看向咳着嗽喘着气的时运,水流在他手指的指挥下,消散在空中。

异能是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使用出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人类的威胁。

时运他真的很聪明啊。

鲸开一边感叹,一边伸手将时运从地面上拉起来,水流已经在时运的脖子上留下紫青色的痕迹。

人类迸发出的生命力与容易死掉的脆弱感化作纽带将他的心脏束缚,瞬间收拢。

那种心脏停止跳动的感觉,让鲸开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看着时运,满眼都是他。

时运没有管这个神经怎么想,他双手捂住自己疼痛的脖子,惊魂未定,他深知自己还是大意了,既然蛇厌都能操控影子化成的蛇,那么鲸开能凭空造水也是理所当然。

陪练也不亏,他收集到的信息,利于他制定逃跑计划。

身体忽然被一双大手推倒,将他从思绪万千中拉出。

脸颊泛红的鲸开伸手将时运身上的衣服扯开,那双水蓝色的眼睛在全息灯光的照射下,看不到眼底,他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常。

拉扯衣服的手停了半晌,微微张开的嘴又抿上,“你陪练输了,得赔偿我。”

啊?输了?赔偿?

陪练哪有输赢之分,时运只觉得这些词语都认识,可放在一起怎么就不理解了呢。

这他爹的就是精虫上脑,随便找的一个理由吧!

他急忙抓住鲸开在身上作乱的手,脖颈的伤让他半天说不出话,肿胀嘶哑的疼痛蔓延到他的喉咙中,说出的话如同踩在刀尖上。

“等……额……嘶……”被迫发出声音的喉咙抽痛,疼痛将他思考的大脑冲碎,他咬着牙齿一句一字,身体在颤抖。

“陪练没有赔偿一说!”说完那刻,红色从嘴角流出,他牙齿殷红,全息百分百的疼痛具体化在他的身体上。

鲸开停滞半晌,才慌乱的打开蓝色虚拟页面,将一切初始化。

疼痛归零,时运触摸了喉结,那里没有抑制器,疼痛也消失了。

那种矛盾感削弱,可鲸开不知为何心脏依旧乱跳,他有些不敢触及人类的视线,狡猾的舌头不受控制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但是你输了,才过去几分钟呢,总不可能三场陪练都这样吧,十几分钟换那么大的人情,我好亏啊。”他声音可怜兮兮,好像真的把他怎么样似的。

时运被这番话堵得再次心火上冒,什么叫那么大的人情?

这家伙还不是利用他去黑市,来了个螳螂捕蝉,他在这件事里得了哪门子好处。

“你……!”

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完了,身下的肌肤还残留着现实中的红齿印,吮吸出的红色斑痕零零散散的在胸肌铺散开,在白色的肌肤上是那么的明显。

鲸开看着这幕,大脑有些发抽,身体迫切的需求这个人,他好想将全部都塞到男人的体内,好好感受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悸动。

“这样吧,也不能让你吃亏,毕竟你是个人类。就在这里做一次。”

图穷见匕,时运一点也不意外,火上涌,他太阳穴的青筋都快冒起,鲸开话里话外那种瞧不起的态度属实让人窝火。

像是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有些不对,鲸开的声线柔和下来,他身体前驱,像是要将自己上半身都压在时运身上,“在外面我一次都没有全部进去过。”

听着到有些委屈,可惜时运并不吃这套,无论怎么样他都是吃苦。

早些解决,他还要应付另外那家伙。

全息世界内部的神经感知是另外一种情况,无限利好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鲸开手指尖滑动的蓝色虚拟屏幕将痛感降到最低。

手指尖与肌肤的接触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肌肤上迅速泛红,时运喉咙发痒,他看着流到他胸口的黑藻发丝,虚幻与现实间他几乎无法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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