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篇·银灰
当“银灰”的干员档案被拿到我面前时,我惊诧到无以复加,如果凯尔希当时看到了我那精彩的脸色,她那张冰块一样的脸上多少会有点表情。
现在,银灰已经来罗德岛几天了,但对于我来说,依然觉得很难以置信,喀兰贸易的总裁、希瓦艾什家的家主,竟然会为了还一个“人情”呃,或许是两个或者三个人情,而作为一位“干员”加入罗德岛。
不得不承认,在“卡尔事件”后,银灰对罗德岛、对我本人的态度都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而他主动示好的行为,无论是对我、对罗德岛还是对岛上的其他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鼓舞。
即便我对我自己的选择和表现都还算满意,但银灰的反应也实在是有些超出预期,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之前他还据我于千里之外,可如今,已经将我当做“朋友”看待,甚至有点“密友”的感觉;就像是从坚固的冰融化成了温和的水。
因此新干员登记后,要走的最后一个流程,都过了好几天,都还没走,那便是“身体检查”。这只是个简称,全称其实是“干员身体状况及基本机能深入检查和综合评定”,简单来说,就是没那么简单。
不得不承认,在干员“银灰”的相当主动坦诚的示好之下,我感到我和他之间的关系瞬间拉进了许多,可面对这样一个惯用商人思维、给人第一印象相当冰冷理智的家伙,即便不用凯尔希提醒,我也会本能地多一份提防和谨慎。
但由于他身份特殊,每次能在本舰上的时间都很有限,为了彰显我这位博士对干员的负责,这最后一步的工作也必须要完成。
因此,银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这会儿他正四下打量着。
“我承认我的办公室有点乱,稍微将就一下。”
我的办公室其实挺宽敞,但由于它承担了包括办公室、休闲室、餐厅、茶室、书屋、游戏室、卧室等多重功能,因此堆放的东西也比较多,尽管我已经尽量保持整洁,但不可避免得,还是显得有些杂乱。
银灰的脸上带着那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淡淡说道:“没有,还好,比我预想中的好。”
……也不知道他预想中我的办公室究竟是什么鬼样子。
“我听说今天是要进行身体检查,可之前不是已经进行过一次身体检查了吗?”银灰问道。
“今天要进行的是更加深入的身体检查,我可以先提醒一下,要脱光衣服,你如果不能接受的话……”
“我可以。”
我抬起头,正对上他的视线,发现他的嘴角和眼角似乎勾起了一抹神秘的微笑,他毛茸茸的耳朵似乎还动了下。啧啧,还怪可爱的。
罗德岛本舰里温度适宜,因此他也并没有穿披风和外套,只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也并没有拿上他的手杖。当然了,罗德岛有规定,进博士办公室不可以携带武器,谁都不可以,呃……或许老……咳咳,凯尔希例外。
但这样的银灰,可真是越看越觉得他俊逸优雅,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原本强大冰冷的气场似乎变得柔和温暖了许多。
“那就来里面吧。”我对他说。
他步履从容优雅的走过办公桌,跟我一起来到里面的隔间,这里面有一张床,但并不是我平常使用的卧床,而是专门为干员准备的多功能诊疗床。我按下一个按钮,它就立即调整成了一张看起来非常舒适的沙发椅。
“看来罗德岛对科技的应用还真是已经相当深入,看起来非常便利。”银灰随意地感慨了句,然而他的脸色并没有一丁点的波动。就姑且当做他是在示好吧。
“嗯,可以依照你的喜好来调整,如果你更喜欢床的话也可以调整回去。”
“不必,这样就好。”
我还在组织语言,银灰便主动问道:“要我脱光衣服坐在这里吗?”
“嗯,是的。”每当我察觉自己的脸色会有明显变化时,都不禁感慨,我这一身行头可真不错。
“好的。”说着,银灰便开始动手脱衣服,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先是动手解开西装的扣子,很快便将西装外套脱下,我也不好干站着,便从他手中接过外套,并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
“谢谢。”
“不客气。”
极为简短的对话后,他继续脱衣服。西装外套的里面,是一件维多利亚款马甲,马甲的里面还有一件白衬衫。令人不禁感慨,可真不愧是在维多利亚留过学的人,穿衣风格可真是相当维多利亚。尽管繁琐,但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一身维多利亚款西装的确很适合他。
我又从他手中接过马甲,挂在衣架上。他将手腕上的检测器脱了下,我又顺手接过来,放在了一旁的托盘里。又看眼看着他将衬衫上“喀兰贸易”的袖标取下,他这才开始脱衬衫。
这应该是最后一件上衣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
可银灰却像是瞬间读到了我的脑电波,忽然揶揄了句:“博士,我很好奇,你的外套之下究竟是怎样的衣着风格?又穿了多少层衣物?”
我笑笑:“我没有不耐烦,没关系,慢慢来。”
可他又说了句:“我是真的很好奇。”
这时,他将衬衫也脱了下来,很顺手地递给了我。我倒是接过了衬衫,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你明明可以自己挂……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赤裸的上半身,他便俯下身,去脱脚上的马丁靴。啊,对了,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双靴子了,大概是人帅就穿什么都好看吧,就连这双普通的马丁靴也让人感觉别有风度、帅的可以。
他换上了一旁准备好的拖鞋,然后才站起身,准备开始脱裤子。我的视线也跟随他的手一同落在他的裤腰上,却一不小心被他裤腰带上的镀金卡扣给吸引了,那上面居然有个……鹰头图案,这算是丹增周边吗?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裤子解开,并很快脱下,转眼之间身上就只剩一条四角内裤。他的动作依然没有一点犹豫,从容却利落,很快也将这条内裤脱下,终于完全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
“博士,这样,你满意吗?”
我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中间的位置,那里覆盖着银灰相间的毛发,看起来很柔软,手感不错的样子;下面垂着一条粉色的肉棒,尽管被毛发覆盖了一节,可依然感觉尺寸相当惊人。
我注意到了他询问,但没吭声,很快便从一旁柜子里的抽屉中取出那个特制的软尺。
“我现在要测量一下尺寸。”
“好的。”他的脸色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相当从容淡定。
我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橡胶手套,拿着尺,凑到他身下,开始测量那里的尺寸,包括从根部到尖端的最短长度、根部周长、龟头边缘处周长、尿道口直径、阴囊大小等数个数据。
第一次干着活的时候,多少让人有些紧张尴尬,但次数多了之后就也渐渐习惯了,可在面对像银灰这样很特殊的干员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起伏。这尺寸可真惊人啊……真不愧是菲林,就算是菲林,雪豹显然也并不是普通的猫科动物能相比的,每一项数据都很惊人。
而且他肉茎前端还长有明显的尖刺状凸起,这……应该是交配时用来勾住对方身体的倒刺吧……看起来实在是让人有点浑身发麻,我没忍住,在测量完数据后,将手指凑过去摸了摸,唔,是软的。
回过神来,我有些尴尬地抬起头看向银灰,说了句:“呃,抱歉,就是有点好奇……”
银灰微笑着看着我:“没关系,请随意满足好奇心,我的朋友。”
……他这话一说,怎么让人愈发觉得羞耻了呢?不过我也才注意到,他的脸颊有点泛红,原本垂在身后长长的尾巴也翘了起来。
但他紧接着又说道:“那是倒刺,所有男性雪豹的生殖器上都会具备,用于在交配时提高效率。”
“唔……”这说法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和一点学术研究的习惯,“那么应该会让对方感觉疼痛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还没有使用过,也没法找人询问体验感受。”
哎……他这意思难道是在说……他还是个处男吗?!
“嗯,是的,我的朋友,如你所想。”他微笑看着我,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摆动着,像极了一只狡猾的大猫咪。
坏了,我已经不敢再产生什么想法了,感觉这人好像真的能读到我的脑电波。
“来,这边请。”
银灰很快到椅子前:“要我怎么做,我的朋友?”
“先转过去,将臀部翘起来。”
听到这个指示,银灰有些愣住,可能着动作对他来说有些羞耻了。
“要么就变成床……”
“不必了。是要检查肛门吗?”
“嗯,没错。”
虽然罗德岛主要医治矿石病,但如果要是意外检查出痔疮的话,当然也是可以帮忙医治的。
银灰很快将双腿撑在椅子上,扶着椅背,翘起了后臀,大约是为了方便检查,长长的尾巴歪在了一边垂在身体一侧。这姿势,果然谁做都很羞耻,银灰脸颊上的红晕也更明显了些。
我凑到他臀部正面,双手掰开他臀瓣,依旧是先观察状态,可我听到银灰鼻腔里泄出一声轻哼,我立马问道:“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
“……没有,请继续。”
我察觉到他原本垂着的尾巴尖明显动了动。
他菊花的状态很不错,看起来很紧致,周围褶皱分布均匀,没有任何异物生长的痕迹,里面看起来也很粉嫩。但接下来的步骤还是得走。但抬起头的时候,我才忽然注意到,他这发型,从后面看起来可真是别具风情。
“我接下来会将手指插入进去进行深入检查,你别紧张,放松。”
我没看到他的表情,但估计他应该有些惊讶,但他还是很快应了声“好”。
我将手指涂抹上润滑油,然后才顶在他的肛门上,很快将他紧致的小穴撑开,将手指送入进去。
我看到他的尾巴瞬间弹了起来,险些抽到我,但很快又垂了下去,只是看起来不怎么安分,像有点不受控制似的。果然菲林的尾巴都是分身是吗?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压制着。
第一次做指检肯定是有些不适的,就像我第一次给人做指检的时候一样,但几次之后便习惯了,甚至能效率极高地发现干员的内痔,凯尔希甚至还说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虽然我并没有想将天赋点在这方面……
银灰明显有些不适应,鼻腔里泄出几声忍耐的闷哼,尾巴也不安分地扭来扭曲;当我将手指插入得深一些时,他甚至有些无法忍耐地泄出一声粗重的喘息,尾巴扭动得也更妖娆了;当我的手指顶到一个硬物时,他难以自持地泄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尾巴也更频繁、更妖娆的扭动着。
我看到他把头压得很低,显然这个位置很敏感,我当然知道那里是他的前列腺。我的手指在他里面转了几圈,他忽然发出一声有些惊讶的粗重呼吸,他的身体也瞬间紧绷起来,就连尾巴也仿佛僵硬了式的瞬间垂了下去。
我大概意识到了发生什么,忙说道:“啊,如果发现前面有东西流出来了也不要惊讶、不要紧张,那是前列腺液,不是失禁,有前列腺液流出是检查中很正常的现象。”
我明显感觉他松了口气,尾巴也摆动了两下。
指检完成,我将手指抽出来,银灰急促的喘息了几下,他的尾巴却并没有立即回到身后,而是依然在身边扭动着,还擦到我几下。我倒是没在意,而是立即脱下右手的手套,又换了一只新手套,然后立即挪到他身旁,拿起一根棉签,拉起他的身体,用棉签在他的龟头前端擦拭一下,采集了前列腺液。
完成了这部分的采集工作,我用湿巾帮他擦拭了龟头,又将座椅擦拭了一下,然后才让他重新坐下。
这时银灰不禁感慨了句:“没想到身体检查还真不简单。”
“看来你以前没做过这样的检查。”
“的确没有。”他明显正在努力平复呼吸,“那么接下来呢?”
我看着他身前那跟半勃起的肉棒,对他说:“能先让你的生殖器完全勃起吗?还得再测量一遍数据。”
其实他的肉棒已经有些抬头,看起来也明显比刚才大了一圈,我不知道他完全勃起究竟会是什么样,但肯定现在还远远不到。
银灰却有些犯了难,好像他真的不知道怎样才能帮助自己勃起。
我干脆趁机转身从一旁的柜子中其中一个抽屉里取出收集工具,转过身回到银灰身边,反正这东西待会儿要用到。
“自慰,你应该至少尝试过吧?”
“嗯……”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这个略显悠长的应声究竟算不算是肯定回答。片刻后,他又抬起头看着我:“这是什么测试?”
“嗯,身体基本机能测试,放心,你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不必有任何心理压力。”
“意思是,让我通过抚摸自己生殖器的方式射精?”
“……可以这么理解。”我第n次庆幸自己这身行头真是好,“不过你得先让它完全勃起,我得测量一下数据。”
银灰深吸了口气:“我没试过,不过,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可以尝试一下。”
……不是吧,连这个都没试过??难道他这么多年真的就一直忙于学习和工作?连抚慰自己心灵的经历都没有过?由于过于惊讶,我一时间脑中有些空荡,都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了。
他很快用手指捏住自己的肉棒,可他似乎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愣了几秒后,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如果你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以给我一些建议。”
“……”我有些无语。
虽然我也很想给建议,可问题是,我没长这东西啊……虽说我已经看过了很多人做这事,可人与人之间状况不同,生理构造也有差别,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方式适合他呢?再说,就算我没有给他说过我的性别,以他的聪明才智,肯定早就已经确定我的性别。
思考了片刻,我还是对他说:“这个因人而异,你只要遵从自己的本能,顺其自然地动就行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和自慰方式,你只要尝试几次,很快就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和手法。”
看着他又陷入沉思,我又开口道:“让自己感觉快乐、舒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银灰却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啊,按理说,的确不是什么难事,可对于我来说,似乎有些奢侈,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什么让自己能感受到快乐、舒服的事了。”
想到银灰的经历,再听他这么说,即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我也不仅有些同情甚至心疼这个看起来无懈可击、面面俱到的男人。
可按理说,我是不能上手干预身体检查这个环节的。但如果只是在开始之前稍作指点,应该不算违反规定吧?
我拉住他的手,包裹住他的肉棒,上下缓缓撸弄了两下:“像这样……就可以,用手指套弄,攥住撸弄,或者是揉弄龟头部分,应该都能有感觉。”
“好的,我会按照你说的,尝试一下。”这时,他的肉棒明显变得更加粗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唔……这样,可以了吗?”
“现在要测量的是你最饱满时的状态,所以,还得你自己来判断。”
他略显戏谑地揶揄了句:“最饱满状态?那我可得再加把劲才行。”
这大约是男人的胜负欲?不过他这认真在努力尝试摸索、自慰的样子倒是很有趣,也性感极了:他略微皱着眉头,额角已经渗出汗水,嘴唇好像都在紧绷着,可他却没法紧闭,而是不断泄着粗重的喘息,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上身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从臂肌到腹肌全部都在发力;至于他的下半身,那可是相当直接的性感色气,他双脚踩在椅子的脚蹬上垫高许多,双腿完全打开,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站在他正面,便可以将他最私密的一切一览无遗,肉棒在他的摸索撸弄下一动一动的,简直色气得出水。
这是平常在他的身上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模样,我也抓紧这机会仔细观察着。
他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认真摸索,肉棒也在他的手中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他平常状态的尺寸就已经很夸张,这会儿的尺寸更是夸张,不光肉棒非常壮硕,龟头更是相当圆润饱满还泛着光泽,而那下面的倒刺也更加饱满了,看起来更加骇人,要不是这东西长成了相当友好诱人的粉色,恐怕乍看到这东西的人很难相信是一根长在人身上的生殖器,而是会当成一根狼牙棒。至于根部的两颗蛋蛋,简直有鸡蛋大小,可真是够夸张的。
我偷偷咽了咽口水,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样的尺寸,究竟要怎样的女人身体才能正常“包容”他。这对普通女人来说,如果让他来开启初夜的话,那恐怕上床堪比酷刑吧……
这时,银灰又开口道:“现在,大约已经可以了。”
“好的,稍等,我很快。”这一次省略了仔细观察的环节,我迅速凑到银灰身下测量了几个需要的数据。好在我经验十足,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就已经完成了数据测量。“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他很快重新握住自己的肉棒,却抬眼看向了我,我脱下手套端起平板迅速进行数据记录,他却没有动作,像是在等着我。直到我将平板放下,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则开始撸弄自己的肉棒。我没有挣扎,没有甩开他的手。
这个第一次尝试,对他来说的确不太容易,他按照我的说法,在自己的肉棒上进行着尝试。可这会儿他的尾巴好像彻底失控了,不断在我身上缠绕着、骚弄着。他在用手撸弄着自己的肉棒,可他的尾巴却像是在撸弄着我。
我看起来时时刻刻穿的好像都是一模一样的兜帽衫,其实是不一样的,凯尔希相当贴心的为我准备了很多套,在不同场合、不同环境都可以维持这副装扮。就比如我现在身上这套,是我在本舰内的“常服”,其实要比外出时穿的兜帽衫轻薄透气许多。
因此,这会儿我被银灰的尾巴弄得很痒。
初次尝试的敏感部位也显得不那么敏感,且他的动作相当生涩,因此显得时间格外持久。其实时间过于持久并不是什么好事,因此正常标准有一个范围,太短太长都不达标。
但好在银灰还是在正常的时间范围内射了出来。已经相当有经验的我,赶在他要射的几秒前备好了收集工具,在他下身瞬间绷紧、向前用力挺、并发出一声粗重嘶哑的闷哼时立即将容器套在银灰的龟头上,成功收集到了他的精液,竟然……几乎装满了收集精液的容器,射精量也和他的尺寸一样惊人。
接下来我便动作娴熟地立即将收集的精液封装好,迅速放入墙边专用的冷柜中。
银灰完全靠在了椅子上,依然在剧烈的喘息着,他的双腿依然大开,看起来色气程度分毫不减,甚至在浑身被汗水浸透的情况下,好像还更色气了些。尽管他这样都该冲个澡了,我还是拿起干毛巾,为他擦拭身体。
银灰忽然握住我的手腕,将脸靠得很近,如果我没有这一身兜帽衫的话,恐怕这儿要发生什么霸道拥吻的浪漫情节,但看着我这一身,即便他真有那冲动,显然也下不去那个嘴。
可我藏在兜帽衫里的眼睛可是将银灰双眼里的火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粗重的呼吸也隔着面罩打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和体温,手腕上传来的感觉则更加清晰直观,那里也是我和他唯一直接肌肤接触的部位。
“其实你自己也可以适当进行这项运动来环节压力、调节情绪,只要别太频繁、注意卫生就行。”我对他说,这算是站在一位医生和一个朋友的立场上给他的一点合理建议吧。
他却斩钉截铁道:“我不,在我看到你这张脸之前,我都不会那么做。”说完,他竟胎气我的手腕,伸出舌尖,舔了下我的手背,长长的尾巴绕到我身后,也抚摸了一下我的身体。
可真是一只顽皮狡猾的大猫咪。
这一瞬间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
我看着他从赤身裸体迅速恢复到穿戴整齐、西装笔挺的模样,这感觉很奇妙,可我却不知为何愣神了很久。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我开发了他,还是他开发了我。
其实送葬人和罗德岛之间建立联系已经有段时间了,只是因为他和我本来就各自都各有各的忙碌法,前前后后又赶上了一系列的事件,貌似一直都没腾出空来让他到我这儿来进行深入体检。但听医疗部的干员说,他似乎比绝大部分干员都注重身体健康,甚至还是经常主动要求进行身体检查的“积极分子”,这么说来,不赶紧把我这儿的流程给他走完,那可是说不过去了。
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竟然多了个“圣徒”的称号,制服也换了一身,看起来不光更帅了,档次更高了,气势也更强了。但通过大家对他的反馈来看,这身制服虽然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可总的来说,送葬人给人的感觉却更……“亲切”了一些,他变得话多了,主动提出的问题也更多了,虽然也令大家感到更加困惑了,但愿意说话、主动交流总归是好事。
尽管他依然贯彻着自己的那套独有的行为逻辑,依然经常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行为,但在我看来,他倒是经常直率得可爱,尽管我也经常无法和他顺畅沟通,一个简单的问题也能让彼此陷入困惑和纠结,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其实是非常愿意和他接触和交流的。
回过神来时,送葬人已经站在办公室、出现在我面前了。
“博士,你好。”
“嗨,费迪,早啊。”
送葬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吃惊。
我笑着摊手道:“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似乎可以换个更加亲切的称呼,你觉得的呢?”
“你觉得喜欢就好。”
“费迪”这个昵称倒是像在叫一只小佩洛,用在他的身上似乎不那么合适,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这么称呼他,我也只是不小心听说而已,但却莫名觉得这称呼很可爱。但平心而论,让我在“送葬人”、“圣徒”、“费迪”这几个称呼里选,我还是觉得“费德里科”这个原名更合适,不那么冰冷生硬,又是个好听的名字,这么叫他就挺好。
“博士,我听说你叫我过来是要进行身体检查?”
“嗯,其实早该走这个步骤的,只是之前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正好你也很重视身体健康,那还是趁早检查才好。”
“嗯。”他点了下头,很快绕过办公桌,走了进来。
“那就先脱衣服吧。”尽管这句话对每一位干员都要说,我也已经说了很多次,可每次说出来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点难为情,但同时也期待着对方的反应。
送葬人愣了下,但很快问道:“要脱光吗?”
“嗯,要进行的是比较深入的身体检查。”
“好,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便立即动手开始脱衣服。只是这一身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制服,比之前的那身制服繁复一些,配件也多了一些,要脱光,看起来就有点费功夫。
他先将身上的配件一一解下,放在我给他准备好的托盘中,又一边脱手套一边说:“抱歉,博士,时间可能要久一点。”
“没关系,慢慢来,别着急。”
尽管送葬人常给人一种硬邦邦、冷冰冰、不近人情、不好沟通如同机器人的感觉,但即便是怀疑他是机器人的干员,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很有性张力,一个穿得如此严实、几乎一丝皮肤都不露的人,还能有如此强大的性张力和吸引力,其实并不多见。岛上也有不少女干员为他着迷,甚至鼓足勇气向他示好、对他表白,但无一例外,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倒是更令人好奇,能让他心仪的对象,会是个怎样的人,或者说,他究竟会不会对谁动心,产生类似“爱恋”的感觉。
上次回来时,他送了我一朵花,只是一朵普通的小花,没什么特殊含义,尽管如此,却还是让干员们议论纷纷,甚至传出了“送葬人向博士表白”、“送葬人试图向博士求婚”之类离谱的说法。但我寻思应该没有人会真那么想,大家只是被他这异常的行为给搞得有些兴奋而禁不住制造一些玩笑罢了。
我倒是觉得那朵花也没什么特殊含义,他送我花的行为也不像是人们平时送花表达感情的行为,而更像是送给我一份思考和悲悯。
安布罗修修道院的事,我听说了,也被受触动,可这片大地向来如此,我也已经见识过了太多的离别和悲伤,甚至有关生命离去的形式也已经见识到了很多种,似乎我的心也已经渐渐开始麻痹了。想必身为拉特兰执行者的他也已经见识过了很多离别和死亡,特别是,拉特兰对己方公民有多么温情包容,相形之下,对其他人就有多么冷漠无情,这一点他也必定见识过、经历了很多次,可这一次却不一样,他开始有了不同的思考,我看的很清楚。
他终于脱下了上衣,之前我就很好奇,他会在这身衣服里面穿什么,或者,干脆不穿?没想到他里面居然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很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嗯……果然比没穿还性感。
似乎是察觉了我的视线,也或者是被我这么一直盯着感觉有些不自在,他要脱裤子的手忽然顿住。
我开口说道:“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先转过去。”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博士,你一直在看着我吗?”
“啊,那个……”我抬手挠挠自己的兜帽,还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说法,他却又开口了。
“没关系,我对此没有意见。”
“哎?”
可他这么说完后,脱衣服的动作反而好像更果决了似的。他下身果然也没穿更多衣物,裤子里面就只有一条三角内裤,也是黑色的,看起来是很舒适贴身的款式。
之前他说过,制服都是公正所提供的,一模一样的制服准备了七套,别说,还真符合他的性格……但这不禁让人有些好奇……
“你里面的衣服也是公正所提供的吗?”
“这些属于我的个人部分,并没有特地挑选过,基本都采用最普遍舒适耐用的款式。”
“嗯,挺好的。”
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了上身的背心,露出了白皙光洁、肌肉坚挺、线条清晰的上半身……
我咽口水的动作应该没有很明显,并且也不打算收回我刚才的想法,只是他脱光之后依然很性感,不过是另一种性感。
他将每一件脱下的都规矩工整地叠好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每次叠放好一件就立即动手脱下一件,动作流畅毫不犹豫,而这时他将身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下去,毫不犹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我的目光原本自然的跟着他的手走,可这会儿却禁不住落在了他的下半身中间,眼看着他脱内裤时碰到了自己的下体,垂坠的下体晃动了几下,可真是……过于色气,那是一种天然的色气。可他本人似乎并没有任何察觉,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
他将内裤也叠放整齐后,看向了我:“博士,可以开始进行检查了。”
“啊,好的,现在就开始。”我差点咬了舌头。
我拿起测量器具,在蹲下之前,算是为了让自己的姿态不那么猥琐,先对他说道:“先测量一下尺寸,记录一下数据,不必紧张。”
“好的,博士,我并没有紧张。”
看出来了,他的样子的确很自然,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其实是我有点紧张。
我在他面前蹲下,直面他的下体,他的体毛跟发色一样,是非常柔和的香草冰淇淋色,只是他的体毛并不浓重,只是将下身覆盖了一点点,他的阴茎自然地垂在毛发下面,其实看一眼就能确定,是非常普通正常的尺寸,只是颜色比较浅,看上去有些白,就和他皮肤的颜色差不多。就连下面的两颗睾丸颜色也很浅,乍一看可真像两颗香草冰淇淋球。我每次都想要尽量在测量的时候减少触碰,可总是避免不了会触碰到对方的敏感部位,毕竟这地方原本就是最敏感的,这一环节也难免遇到各种尴尬的意外状况。
但好在现在我的动作已经熟练了许多,尽量将这个环节的时间缩短,就可以尽量避免尴尬。
“好了,现在就开始正式检查了,趴在检查床上吧。”
这一次我没有事先对检查床进行调整,尽管待会儿他爬上去的时候姿势会比较羞耻,但经过了多次测试,果然还是这姿势最方便检查。
“好的。”送葬人依然没有犹豫,立马上了床,但他很快有些困惑地问道,“趴在检查床上,具体是要使用什么样的姿势?”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肛门指检,你只要保证肛门尽可能露出来、方便我手指插入就行了。”或许是受到了送葬人的影响,我这一次的描述也相当直接,但这原本是一位医生该有的态度才对。
这一次,送葬人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又应了声“好”,然后便上了床,依然是四肢支将身体撑起来的姿势,但他竟然貌似考虑到方便我待会儿的动作,主动将双腿打开了一些。我先瞥了一眼,不小心看见了他那雪白臀瓣掩映之下的后穴,以及垂在他身前摇摇晃晃的肉茎和下面更加明显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不禁暗暗深吸了口气。
呼,这活果然很需要定力。
我戴上手套,凑到他身后,在给自己手指涂抹润滑液的时候对他说:“那我现在就要开始了,放松。”
我将润滑液涂抹在他的后穴上,他瞬间一个激灵,扭过头看着我。
“是润滑液。”我对他解释道。
“哦……”他立马将头扭了回去。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他的后穴上,立马感觉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但他似乎马上努力开始放松,我也没再犹豫,很快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在润滑液的助力下,几乎没感受到什么阻碍,送葬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疼吗?”我一边转动手指在他身体里面摸索检查着,一边问道。
“不疼。”他立马答道。
但我还是能通过他后穴里面的状态以及臀部肌肉的变化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适应。
正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一块较硬的位置并反复揉搓确定那里应该是他的前列腺时,他忽然开口了:“博士,阴茎前端有液体流出来了……”
对于他如此诚实直接的回报,我竟不禁有些赧然。
但我还是马上对他说:“是前列腺液,放心,是正常状况,待会儿还要进行体液采集。”
“唔……好的。”
算是出于好奇和试探,我问了句:“能形容一下你的感觉吗?”
“现在吗?唔……从肛门到下腹,都有明显的紧张感。”
哎~他真的很诚实很配合。
于是我又用手指反复摸索了几下:“还有其他感受吗?比如,疼吗?或者,舒服吗?”
“嗯……我并没有感受到痛感,至于舒服……那是一种很主观的感受……”
“那你不妨主观地形容一下?”
“唔……”这一次他似乎思考了许久,“抱歉,博士,我无法判断这感受是否属于舒服的范畴。”
送葬人一看就是那种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工作狂,而实际上他也是,似乎他的生活中除了工作就再无其他,想来性爱之类的体验也应当是零,而这道题对他来说似乎是有点难了。
我也没再难为他,很快抽出了手指,到他身前采集了前列腺液。
“好,可以起来了。”
他下了床,我对检查床进行了调整,让它变成了一张检查椅。
“坐。”
送葬人立即坐了下来,这时,我忽然注意到他头顶的光圈就在我眼前,嘶,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光圈呢,实在是禁不住有些好奇。
说实话,当我知道天使们头顶的光圈和身后的翅膀是类似于一种全息的状态并没有实体时,我心里多少有点失望。但眼前的光圈是那么生动,看起来真的很像有实体存在的光圈。且送葬人的光圈很特别,并不是普通的光圈,而是一种黑色的、散发着微弱光亮的圆环,看起来还带天线的,可当真是……赛博朋克感十足,嗯,很酷。
不过是几秒钟的愣神,却足以令送葬人察觉我在盯着他的光圈看。
“博士,你对我的光圈很好奇吗?”
“嗯,当然!”我坦然承认,还忍不住问道,“我能碰一下吗?”
“博士,它没有实体,你是碰不到的。”
“没有实体也并不意味着无法触碰,但我得得到你的允许才能尝试。”
“好,那你尽管尝试吧。”
我抬起手,用一根手指触碰了他的光圈,他脸上闪过一丝微弱的惊讶。
“怎么样,有感觉吗?”
“有,但是……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我还没忘了接下来要干什么,因此也没有过分执着于他的光圈。
“唔,那么现在,你需要先让自己勃起,我需要再测量一下尺寸。”
“勃起?”送葬人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呃,就是让你的阴茎变硬变大,到完全挺立的饱满状态。”
或许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专业术语,但他肯定体验过勃起。
可他竟还是一脸困惑的模样,又问道:“我该如何让它勃起?”
呃……他是真的完全不“自我奖励”是吗?好吧,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呃,通常来说,可以通过简单的外界刺激,用你的手去抚摸或者上下撸弄……”
他仍带着一脸的困惑,将手伸向了自己股间,手指捏住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摸了摸,又按我说的上下撸弄两下,但那里竟然毫无反应。
他又是一脸困惑地看向我,我整个尬住……那个,我记得他只是共感方面有问题,可不是有感情障碍、无法理解情感或者没有正常情感啊!
这情况我是当真第一次见!但我相信他绝对不是有勃起障碍,只是、只是……不太敏感、不怎么容易唤起而已。
我挠挠头,只好继续努力言语引导:“费迪,你别紧张,你放松,尝试着去调动自己的欲望。”
“欲望?”
“对,你可以在脑中去试着想想让你激动、兴奋、渴望的人,比如你喜欢的人,或者,干脆想想什么美女、跟你表白的那些女孩之类的……”我感觉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
“喜欢的人……”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又尝试着用手指抚摸自己的阴茎,那里看起来终于大了一点。
我盯着他股间的细小变化,竟然备受鼓舞:“好的,方向应该对了,再仔细想想,去调动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和欲望……”
可这时他却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博士,我想应当是我的手法有问题,不如你给我做个示范?”
“哎?”
为了避免再这个步骤上卡太久,我也只好听从了他的提议。我又戴上了透明的一次性手套,伏下身,将手伸到他股间,捏住他的阴茎,稍微撸弄了几下……
没想到那里竟然开始迅速勃起!
我正要拿开手,却被送葬人连带着自己的阴茎一起握住,上下撸弄起来,他似乎是在模仿我刚才的动作,可是我的手还在里面啊!
我抬头看向他的脸,他的脸上竟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貌似只是在认真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眼看着握那只被他给紧紧握住的手……我实在是禁不住想,他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不管怎么说,他可算是让自己完全勃起了,他也终于放开了我的手。我赶紧凑到他身前给他测量尺寸,顺道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这最隐秘的部位。
肉茎的部分依然呈现出较浅的柔和色泽,有点接近他的毛发颜色,但前端龟头的部分却是一种相当柔和美丽的粉色,整体看起来呈现出一种温润细腻的柔和,与一些不那么明显的尖锐。而下面的两颗“香草冰淇淋球”也因为勃起而变得相当紧致,仅仅贴合在他的阴茎之下,原本的褶皱被展平,看起来就像是……被舔过的、舔得很圆润的“香草冰淇淋球”。
我竟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我赶紧对自己吼了句:那只是长得像并不是真正的香草冰淇淋球!对了,也不可能有香草冰淇淋味!
其实我也是从开始做这份工作,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这里可以长成那么多不同的样式,不光颜色大相径庭,就连形状、造型也成组合出千千万万的差别,可当真是……每个人都是独一份的,这其中大小甚至已经是他们之间最小的差别。不知道这算不算这份工作带来的一点“收益”。但倒是让我的研究之心被激发起来,所以,不管凯尔希怎么评价,我自认对待这份工作的态度是相当认真负责的。
咳咳,客观的来说,岛上有不少下身长得不错的男性干员,不仅仅是尺寸傲人,更重要的是形状完美而好看,简直将男人的私密部位长成了艺术品一般,看第一眼的时候让人色心乍起,第二眼便忍不住被深深吸引,而第三眼的时候就仿佛已经开始抛弃杂念,欣赏这独特部位那独特造型的美感。
这想法有点奇怪,但也算是在这份特殊的工作中,形成的一项个人的私密爱好。
简单来说,他这里长得真的很好看。
“好了,现在你只需要重复刚才的动作,让自己射精就行了。”
“好的。”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很痛快,可他才刚将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又抬头问道:“博士,我不禁有些怀疑,只是重复刚才的动作,真的能射精吗?”
呃……所以他知道射精是什么?
我忍不住问了句:“你以前尝试过自慰吗?”
“自慰?”他又是一脸困惑模样。
“就是,像这样,通过撸弄爱抚自己的阴茎来获得快感体验。”
“通过撸弄爱抚自己的阴茎来获得快感体验……”他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很快摇摇头,“我以前从未尝试过,并且对此表示怀疑。”
“嗯?”
“我并没有通过撸弄自己的阴茎获得快感。”
“哎?!”我惊呆了,怎么可能……有人对爱抚没有感觉?!不不,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应该不是对爱抚没有感觉,而是对自己的手没感觉。
“我非常确定,我对自己的手没有感觉,也无法通过自己的手获得快感。”
“哎……那个,费迪,你不用这么急着下结论。第一次尝试,身体的感觉难免会有些迟钝,你再给自己一点耐心,仔细去感受、体会……”
他似乎干脆放弃了挣扎,直接说道:“博士,你能帮我一下吗?”
“哎?这个……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这小子竟然还没学会正常步骤就已经学会作弊了?
虽说没有我不能帮忙的规定,但按照程序来讲,只有当干员真的完全无法通过个人手段达到高潮射精,我才能帮忙。而这样的情况通常说明干员的身体存在一定的问题,所以,没到逼不得已的时候,这次还是得他自己来。
他看了看我,不禁叹了口气:“好的,那么请多给我点时间。”
“好好,没问题,你别着急,慢慢来。要仔细感受……用你的手去触碰寻找你身上的敏感带,比如,龟头,龟头边缘,尿道口,阴茎根部……这些位置都可以尝试。”
“对对,就是这样,循序渐进地来,千万别着急……”
“仔细感受,那些让你心跳加速、身体升温、呼吸加快的感觉就是快感。快感不是什么邪恶的负面的东西,不要抗拒它,要接受它、顺应它,用全身去迎接它……”
“不必刻意忍耐声音,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必有所顾忌,有什么感觉可以直接表现出来,不必忍耐。”
“你可以循着自己的感受适当加大力道、加快速度,对、对,就是这样!”
……
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在人自慰的时候在旁边当指导,因为心里实在是为他着急,甚至完全忽略了尴尬。眼看着他脸颊泛红、呼吸加速、胸口起伏着,喘息声也越来越强,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在旁边加油……啊,费迪,你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好在他似乎也渐渐上道了,在我不懈努力的言语指挥之下,他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眼看着已经迫近高潮了,我也赶忙拿起了收集装置做好了随时收集精液的准备。
“哈……唔、唔……哈、哈……博士,我……唔……”他勉强睁开紧闭的双眼,有些急迫困惑地看着我。
我赶忙说道:“如果要射了就射出来,不必忍耐。”
“唔……啊、啊……唔!”
他再度闭上双眼,在一阵撸弄后,终于是高潮了,我立马将收集装置套在他肉棒前端,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收集好,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呼,可真不容易。
我手脚麻利的将样本存放好,很快又回到他身边,只见他还紧闭着双眼靠在椅子上,呼吸依然很急促。或许是察觉了我的靠近,他撑开双眼,忽然拉住了我的手,还将头靠在了我的手臂上。
“博士……”
“呃、嗯嗯?”
“检查,结束了吗?”
“嗯,这就是最后一步了,已经结束了。”
“我的身体,正常吗?”
“这还得等进一步的化验和测试后才能得出结论,大概明后天会有结果,别着急。”
“我的身体,一定有问题。”
我忍不住说道:“哎?不会的,你别老是疑神疑鬼,医疗部的干员们给你检查了那么多次,所有结果都显示你非常健康、非常正常。”
“我经常会做出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举动,博士,我在频频失控。”
我察觉他悄悄脱下了我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握住了我的手。
我多少有些意外和吃惊,但我还是马上安抚他:“没关系的,有的时候人的行为会快过思考的速度,就算你现在不理解,将来慢慢去理解就好了。再说,目前看来,你的‘失控举动’也并没有造成什么负面结果,相反,还大多都是正面结果,所以就更不必为此而苦恼了。”
“是吗?谢谢你,博士。”
他握着我的手加大了点力道,一种安心感从他的掌心传来,我不仅为他松了口气。
“啊,对了,刚才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唔……”他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不好。”
“哎?”
“按照博士所说,前面的确产生一些快感,可在高潮前后,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从高处坠落、彻底失去了控制,这感觉不好。”
“啊……这个,费迪,你放松点,这只能说明你高潮的反应很激烈,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再说,性爱快感体验原本就是受欲望和感情驱动的行为,有失控的感觉也很正常,甚至可以说,人们常常追求的就是这种激烈地、不受控制的感觉。”
可送葬人还是一脸困惑地看着我:“是吗?令人费解。”
“呵呵……”我只好无奈地笑笑,我感觉已经用尽毕生所学来给他解释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定,这家伙必定是个百分百的禁欲系,甚至很难想象除了体检这样的强制状况之外,还有什么样的情况能挑起他的欲望、打破他的禁欲感。
可奇怪的是,他的手握了我好半天,一直没放开。我甚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不小心给忘了,我要是不提醒,他是不是打算就这么一直握着。
“费迪?”握晃了晃那只被他握住的手。
“哦,抱歉,博士。”他立马放开了手,“我为我的失控抱歉。”
“啊,不必,这点程度的‘失控’没什么的。”
送葬人常常会因为表现得过于认真严肃而显得有些执拗,甚至偏执,为此常常和其他干员产生沟通障碍,他无法理解别人,别人也无法理解他,但这种严肃的执拗,有的时候倒是显得很可爱,甚至会产生一些令人意外的化学反应。
但我没想到他马上就说了句:“哦,那下次博士能不能动手帮我一次?”
……我是不是该收回刚说完他是百分之百禁欲系的话?
对了,你刚不是说你不喜欢高潮的感觉吗?你也学会骗人了吗?!
左乐,大炎司岁台秉烛人,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是哪天这小子也来罗德岛,那可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还真有了这么一天。只是,我还以为他会取个代号之类的,像惊蛰那样,没想到就这么实名上岛了。
说起来,他和罗德岛还真是远远不浅呢,这主要是因为几位岁兽代理人的缘故,伴随着罗德岛上岁兽代理人的增加,和司岁台的牵扯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深,自然免不了接触,而左乐便可视为大炎司岁台的代表。
这小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严肃冷静的,可细看之下却发现是个莽莽撞撞的冒失鬼、愣头青,让人怀疑他那副严肃的样子完全就是为了适应身份而装出来的。但仔细接触之下,又发现他似乎不是装的,特别是在得知他的年级之后,发现他的确具有远超出他年龄和同龄人的严肃和使命感,只是……他的阅历和见识还远远无法与之匹配罢了,尽管他的阅历和历经其实也远超许多同龄人。
至于他的性格,应该多源于他父亲的影响吧。看得出来,他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也给了他莫大的压力,但他并没有因为这份压力而抱怨颓靡,反而还不断在消化吸收着压力,努力变强,以配上的父亲的期望。尽管经常犯错,但好在知错能改,年轻人从来不怕犯错,甚至也不怕一错再错,只怕知错不改、不求上进,而像他这样知错能改又懂得谦虚学习的少年,谁能不喜欢呢?
看得出来,罗德岛上的大家也很喜欢他,无论是切磋还是闲聊,他总是不孤单的,干员们对他的评价也都挺不错,重岳更是很看好这位少年,而他也很乐于跟在这位宗师身边学习,甚至就连作息时间也已经趋近于重岳,我深表佩服。但这当然是好事,跟在重岳身边能学到的不只是武艺,修身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修心。
正是因此,更要好好关怀这位少年的身体,毕竟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好好关照可不行。再加上不少干员对他也寄予厚望,很希望能和他多有接触与深入合作,更是要好好关注他的身体。
礼貌的两声敲门后,得到了我的应声,左乐才开门进入。
“博士,你找我?”
“嗯,是身体检查,阿米娅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嗯,不过之前不是已经进行过很细致的身体检查了吗?”
“的确,但还不够详尽。罗德岛毕竟是一家医药企业,向来十分注重干员们的身体健康,在身体检查方面,自然要做到尽可能细致。这一次检查的项目当然是之前没检查过的。”
“哦。”左乐点点头,可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没检查过的。
“到里面来吧。”
在来到罗德岛最初的时间里,左乐一直穿着他秉烛人的那身官服,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似乎是和大家相处的熟络了些,他的状态也放松了些,也或许是为了方便行动,他有事会换上常服。今天他却又穿上了那身官服,只是并没有带刀。
进入我的办公室自然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我办公室外也有很多热心干员帮忙制作的告示和警示牌,甚至……还有一些防护措施,如果他执意携带武器进来的话,恐怕会触发警报,导致某些干员直接窜出来阻拦。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忍不住多看两眼他垂在身后的尾巴。
尽管干员们在进行信息登记的时候会在档案中标明种族,但只会标注大类别,而不会写的太明确,比如,左乐的档案中标注的种族是斐迪亚,与干员森蚺、深靛、蚀清、暮落、玫拉、维荻同属你们斐迪亚是要求取名字必须要两个字吗??,可显然这些干员们并不都是同一种斐迪亚,而是很多种。
我怀疑我失忆之前是一位生物学家或者博物学家,我对辨识和探究干员们的种族细分非常感兴趣,只是我上一次当着凯尔希的面提出这个猜想的时候,得到了她的黑脸一张。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生物学的兴趣。
耳朵、角和尾巴这些外露特征,通常是用于辨识干员种族的最鲜明特征,左乐没有角,耳朵尖尖的,尾巴上长有鳞片,这些都很符合斐迪亚的种族特征,至于究竟是那种斐迪亚……暂时还没发确定,但考虑到左乐的出身,这让我不禁想起大炎特有的一种斐迪亚——螣蛇,不过我甚至无法确定现实中是否真的存在这种生物。
“博士,你是在盯着我的尾巴看吗?”
“呃,很明显吗?”
左乐叹了口气:“很明显。”
……我失忆之前是个尾巴控来着?
我摊手道:“只是觉得你的尾巴很好看,忍不住多看两眼。”
“唔……”左乐瞬间露出有点别扭的表情,脸上也微微泛红。
嘿嘿,不愧是小少年啊,就是好糊弄。不过其实我也没糊弄他,我说的可是实话。
“好了,先脱衣服吧。”
“嗯?这次身体检查,要先脱衣服吗?”他瞬间变得有些意外也有些警惕。
“嗯,要全裸进行身体检查。”
“啊?什么身体检查竟然还要全裸?”
我抱起肩:“只是个身体检查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再说,岛上的每一位干员都要进行身体检查。”
我这么一说,他的脸色果然瞬间缓和了一些:“哎……都、都要吗?”
这当然是真的,为了精准确定干员们的身体状况,全裸的身体检查是必须的,每一位干员都如此,只是我负责的是男性干员而已,女性干员另有人负责。且面对没有感染矿石病的干员会省事一些,面对有矿石病的干员,还要仔细记录下来体表源石暴露的细致情况。
左乐的脸色依然有些别扭,他看着我眨了眨眼,憋了一会儿,他忽然问道:“那个,博士,先问你个问题。”
“嗯?”
“你、你……咳咳,你是男是女?”
“哎?”我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只可惜他看不到,“你来罗德岛也有段时间了,听干员们说,你可是好奇心满满,什么都想探究一番,不是已经探知到很多信息了吗?怎么连这么基础的信息还没搞清楚呢?”
左乐瞬间有些不满地说道:“博士,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说,再说……我只是尽职尽责、尽我所能做我分内之事而已,至于博士的性别……不在这范围内。”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很小,几乎已经快听不见。
我忍不住笑笑:“可既然你想知道,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应该不难吧?”
“啊?恕我愚钝,没法从外表和声音判断博士的性别。”左乐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句。
“嗯?你明明有很多方法,比如在我洗澡的时候,睡觉的时候……”
“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左乐有点抓狂了,脸颊也变得通红,“哎呀,好了,我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然后他便立马开始动手脱衣服。
我忍不住笑,但还是安抚道:“左乐,只是身体检查而已,你真的不必紧张,将我看是医疗部的干员或者医生就可以。”
“可你是博士……”他又小声嘀咕了句。
大炎的官服很有特色,穿脱时也略麻烦一点,但他还是很快便赤裸了上身,露出一身线条分明的精壮肌肉,不能说很壮,甚至还显得很瘦,但一看就是相当结实有力的身材。看得出来,他在习武健身方面可是一丁点都不含糊。
在脱裤子的时候,他的手明显犹豫了几秒,可他还是一咬牙,便迅速脱下了裤子,然后又迅速脱掉了内裤,嗯,是一条相当紧致修型的三角内裤。然后他便赤着身体站的笔直,他显然是在努力装出冷静淡定的模样,可他身后的尾巴却摆动了好几下,暴露了他内心的烦躁与紧张。
而我则很快说道:“我要测量一下尺寸,很快就好。”
“啊?”他明显发出一声惊呼,又马上闭了嘴,我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也渗出了一层汗。没想到竟然一瞬间紧张成这样。
我很快凑到他身前,蹲下身为他测量尺寸,嗯……其实只要目测便能确定,他的尺寸远小于平均水平,但这不过是平常状态而已,其实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也不代表他的真实尺寸。难道他是觉得自己小才这么紧张吗?
测量中,我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私处,他的反应相当大,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鼻腔里也瞬间发出很明显的声音,但我抬起头看他时,他又故意装作无事发生似的别开头不看我。我知道他是害羞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少年的身体嘛,再敏感都正常。
我很快起身:“好了,上床吧,趴着或者侧躺都行。”
这一次,左乐没有多问,立马上了检查床,并直挺挺地趴了下去。
我抢忍住笑,对他说:“要是趴着的话,你得把身体撑起来。”
“哦。”他又立马动作麻利地撑起了身体。
每个步骤的准备工作我都已经相当熟练,衔接得也越来越好,这份工作我可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他撑起身体后,我便凑到他身后,看了一眼便对他说道:“双腿分开一点,把尾巴调整一下,放到一边。”
但凡是有尾巴的干员,基本都会在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用尾巴遮住关键部位,这可以说是他们保护自己身体的本能,如果不提醒,一般没人会主动将尾巴别开,暴露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
“哦。”左乐又是很痛快地应了声,并立马照做,但快就忍不住扭过头问道:“博士,下面要做的是什么检查?”
“指尖。”我特地给了他几秒钟的时间,发现他是一脸困惑的模样,便解释道:“就是把手指插到你身体里面进行检查。”
“哈?!!!”左乐瞬间直起了身体,似乎很不能理解这种身体检查。
我叹了口气,干脆用相当快的语速给他详细解释了一番指检的内容、过程和目的,以免他误会,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放心,只是身体检查,可不是在非礼你。”
听到这话,左乐却是一脸的错愕,简直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赶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做过,所以不知道,嗯,我知道,所以你只要乖乖趴好了别动就成。”
左乐很快趴了回去,却扭过头,还想对我说些什么似的。
“放松一点,只要你别太紧张,就不会太疼。”
他忙说道:“我不是怕疼!”
嗯,这个少年,是真的很有意思。
我很快将手指顶在了他的后穴上,他立马弓起身体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呼,但很快又将身体恢复原状,还清了清嗓子貌似意图掩饰。
但他的菊花闭得很紧,显然是紧张极了。
我用拇指揉着他的菊瓣,一边用言语疏导:“放松,别紧张,尝试着做几个深呼吸,尽量想点其他的,别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这里……”
左乐也的确按照我所说地在做,很快开始深呼吸,而我也在他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抓住他菊瓣舒张的机会将手指顶了进去,他果然又吃了一惊,但马上又继续深呼吸。尽管他的后穴依然很紧,但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我还是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并缓缓开始转动、按揉,等到他后穴稍微放松一些后,我便开始为他进行指检。
果然又是一副年轻健康的身体:后穴里面柔软光滑,没有任何病变,也没有源石,很好,很健康。
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我的手指也经历了不少,甚至有过被源石扎到的经历。尽管我的手很疼,但好在手套质量还不错,只是后穴里面有源石结晶这种情况,实在是很难料到,但似乎又应该料到。虽然当时我的手指很痛,但那位干员的痛苦,实在是难以想象。
在里面探索了一阵,我的手指很快便摸到了他的前列腺,左乐的反应又是相当大,全身都瞬间颤抖了一下,上半身也险些趴下去,尾巴更是剧烈地摆动了几下,好在我早有预判,躲闪及时,不然必定会被他的尾巴给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