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梗一个
“重云,我是认真的啦,不弄出来可能真的会难受。”行秋遏制住重云扭来扭去的腰:“相信我啊,你都信了我那么多次。”
“正是因为一直相信你,所以不要这么对我啊。”重云咆哮开了口,行秋的手一顿,被压着的重量松懈下来。
意识到自己吼了行秋,重云连忙唤了一声:“对不起——”
他话还没有说完,行秋就扑了过来,硬木桌顶在重云的腰上,很痛,而行秋则是脸色煞白的盯着重云:“别道歉啊!因为重云什么都不懂,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我,却拒绝我的表白,因为重云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罢了,难道要我一直苦等你开窍吗,如果我不这么做,根本不会有那一天的到来吧!”
“不是的——”重云还想再说这什么,行秋抓着重云的手臂,朝着重云咬了过去,舌尖直接撞进重云的口腔,行秋一遍遍凶狠舔咬在重云的唇上,舌头顶在重云的上颚上,传来酥麻的痒意,淡淡的血腥味和行秋的味道在口腔之中散开,行秋上下啃舐着重云的唇瓣,将重云口中的空气都夺取的一干二净。
他一边吻,一边用手摸上重云的身体,乳头被行秋擦过传来无法忽视的痒感,陌生而刺激,重云惊吓之中一脚揣在了行秋身上。
重云是个练家子,还是个相当刻苦的练家子,这一脚裹挟着对空气的渴求和对未知的恐惧,直接给不设防的行秋踹到了书架上,书架原本就繁琐杂乱的书叮叮哐哐砸了下来,最高处的书都是陈年旧货,砸下来立刻就散了,一时间灰尘四起,碎纸飘零,行秋就埋在书堆之中。
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重云慌忙爬过去扶起行秋,行秋精致的脸庞蒙了一层灰,狼狈不堪,然而在重云靠近自己之时,行秋一个翻身,又将重云压在了身下。
“你就那么不愿意被我碰吗!”行秋气死了,口里全是灰,书全毁了,重云还如此不配合。
“如果你非做不可,那我绝对会反抗。”重云眼神闪烁宁死不屈的光芒,接着他毫不留情又一脚踹了上去,行秋留了个心眼,手遏制住重云的脚腕,结果重云直接头铁撞在了行秋的脸上。
“咚”一声,行秋鼻尖缓缓流下暖意,他一抹,一手血,这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重云也被撞的头晕眼花,他倒在书堆之中缓了一会儿,结果一脸血的行秋又再次朝着自己扑了过来,重云还没缓过劲,下意识抄起一本超厚的国学经典拍在了行秋天灵盖。
行秋两眼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他拽着重云的手腕向后猛掰,重云使不上劲,手中的书就掉在身上,棱角处撞在乳头,重云闷哼了一声,行秋一把薅起重云的头发,逼着他与自己对视。
重云脑门吃痛,直接抬手一拳揍了过去,这一拳力度没收一点,重云十成功力全部使出,行秋的手没撒,被这一拳揍得往右一倒,手上扯着一撮蓝毛。
重云脑门渗出丝丝血迹,行秋也被一拳干懵逼了,跌在地上愣了半天,脸上火辣辣的疼。
重云转头,这才看清行秋鼻尖滴滴答答落个没完的血液,行秋冷冷一笑:“行啊,重云,你真是长本事了。”
说罢,他直接将地上一本书朝着重云甩了过去,重云侧身一挡,行秋就扑了过来,手扼住重云的喉咙。
行秋也没缓多少劲儿,重云感觉到愈演愈烈的窒息感,重云一抬腿,膝盖撞在行秋下颚上,接着他又要飞起一脚,行秋强忍着整张脸的痛意,狠狠扣着重云的一条腿,往重云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左腿一踹。
接着行秋一松手,重云失去了重心,就撞在了书柜上,虽然重云超级头铁,但脆弱的后脑勺还是让重云“嘶——”了一声。
本来就脆弱的书柜长期负重行秋的书海词海,又接连被这两人一撞,轰然向后一倒,直接塌了,巨大的“砰”了一声,门外传来行秋他哥的声音。
“行秋,搞什么啊你,大半夜注意分寸啊!”
这一声唤醒了行秋的理性,行秋看着一屋子的狼藉,手都止不住的抖,胸口隐隐作痛,脸上火辣辣的疼。行秋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马上就睡。”行秋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接着捡起地上的衬衫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一边将另一个人的上衣,内裤,裤子鞋子一并干脆利落的丢出了门,用眼神告诉重云:你是想让我赶你走还是自己滚蛋。
重云问心有愧,连忙唯唯诺诺的靠近了行秋:“对不起,我真的太害怕了,忘了收力……”
“??shutup,我行秋睡不得你,你药解完了,赶紧给我走!”愤怒上头行秋也懒得在和重云多说什么,将书一本本捡起来,收进怀里。
重云就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此刻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两人相识已久,的确没想过自己会下这么重的手,也没有想过行秋会说这么重的话。
这下他才终于意识到比起被行秋睡,失去行秋这个好朋友才更加让他害怕,重云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然后坚定了信念,接着从后扑向了行秋。
察觉到身后蠢蠢欲动的影子,行秋屏住了呼吸,在重云扑过来的那一刻,行秋一个过肩摔将重云砸进书堆之中,他金色的眸子泛着寒光:“你有完没完,还想偷袭是不是!”
见到行秋这么六亲不认的眼神,重云终于服了软,他抬头看着行秋:“我让你上行吗?”
“不用了,我不上了。”
“你上吧。”
“不上。”
“你上吧。”
“不上。”
“行秋,你就上吧。”
“那好吧。”
“等等——你这就答应了?”
“到底给不给上,不给出去!”
重云犹豫再三,那双雪瞳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深呼了一口气,行秋看他这幅模样实在好笑,又气又笑,到底还是这么多年的好友,即便是被重云拆了家,见重云这幅模样心头舒畅了不少。
但是一笑整张脸都扯着疼,行秋捏了捏鼻梁骨,接着朝着重云压了下去,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重云的眼睛胡乱瞟了一会儿。
“你不会亲着亲着鼻血流出来吧。”
“你能不能别逗我笑啊,咱两要做爱呢。”
于是重云闭上了眼,行秋一边吻他,一边胡乱摸重云的身体,肌肤相贴传来的温暖丝滑的感觉,还带着打架时才有的火辣辣触感,属于对方的心跳声在胸腔愈演愈烈,肉体厮磨在一起,唇间的水渍渐渐融合,缓慢的亲昵渐渐变得深沉,行秋的手贴在的重云的后腰上,一点一点打着圈儿。
“嗯哼……”撩痒着腰部的软肉,重云很快泄了一丝清哼,情绪发泄了个淋漓尽致,两人缠绵着分开,都已经吻得心醉神迷红了脸,一双金瞳压着雪瞳,都染了一掩潮气。
“你有感觉了没?”行秋哑着嗓子开口,虽然已经察觉到重云已经勃起的性器抵在了大腿上,可就还是想多问这一嘴。
“嗯…有。”重云也爽快的承认了,尽管还是难为情的将脸别开了,行秋在重云脸上吧唧一口,侧躺在重云身边,唇瓣贴上重云的耳垂,另一只手探入了重云的股缝。
“把腿架我身上。”行秋在重云耳边说,因为情动,因为行秋此时嗓音有点哑,又因为就贴在重云耳边厮磨着说,重云感觉骨头登时都酥软了下来,重云曲起一条腿搭在行秋的身上,行秋的手顺利钻进了股缝,贴在了穴口上。
行秋一边咬一边含重云的耳垂,痒如酥如蚂蚁再爬的感觉遍布了身体,又痒又难耐,重云忍了一会,微哼着蹭着行秋的身体,示意他别太过分了,行秋忽然用牙齿压了一下重云的耳尖,接着用舌头一卷,一种颈侧如接电似的爽感直通腰窝,重云喘出了声。
“呜……行秋……”
“在呢在呢。”行秋的手也没闲下,按摩了几圈以后插了一根进去,又插了一肠子水,重云扭了扭腰,行秋这才意识到看来那春药的确是还没消。
行秋脑袋里蹦出两个想法,这药效真好,还有重云真能忍,顶着一屁股水还能和自己打一架。
手指顺畅的进入,软肉黏黏糊糊的裹着指头,行秋一边搓弄一边揉,舌尖还咬着耳朵,手指一截一截捅进去又抽出来,对着肠肉又掐又按,重云很快就招架不住,急急喘了两声,身子一颤,空气中猛然浮现一股灼热的膻味。
待重云缓了一会儿,行秋就将手指拔出来揉了揉他腹部,将白浊在柔软的皮肤上揉开了,行秋手沾上了精液,贴在了重云的脸上。
“听说能美容养颜呢。”
“你怎么会有这种恶趣味……”荤膻味一下闯进重云的鼻腔里,重云有些厌恶,想擦掉,然而看着脸上有脏东西的行秋非常兴奋,又咬上了他的唇。
行秋一边吻,身子一边挤在了重云的腿间,他一只手扣着重云的脑袋,另一只手将性器握着对上那处穴口,滚烫前端对上的湿漉漉的小穴,重云意识到了这一点,紧张的眨巴眨巴眼,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眸子。
行秋弯起眼睛:“快说让我插你。”
重云怎么说得出口,他干瞪了行秋一眼,在行秋眼里却颇有几分欲拒还迎,于是脸一垮:“你打我,我浑身都疼着呢,说句骚话怎么你了。”
“你也打我了啊。”重云回嘴,行秋就干脆衔着他的舌头用力一咬,重云吃了痛,呜呜一声,行秋的腰就顶了上去,泥泞的小穴吃了个半满不满。
“啊啊……”重云抖了抖身子,呻吟了一句。行秋捏着他的脸,嗓音嘶哑催促道:“快说啊,重云。”
药物带着几分热烧了重云的脑子,重云恬着脸磕磕绊绊小声嘟囔着:“唔…行秋,插我。”
话音刚落,后穴就被塞紧了,满满当当的胀痛感使得重云惊呼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又被行秋撞了上来:“呃啊……行秋……”
重云后穴得了刺激一缴,紧紧夹着行秋的肉柱,行秋从重云身上撑起身子,将他两瓣屁股掰开,又往里一撞,重云的呻吟变成惨叫,啊啊了一声。
肠肉叽叽咕咕将行秋的性器吃的酣畅淋漓,又滑又腻含着不放,越含越紧。行秋喘着粗气,用手大力揉着重云的屁股,腰部缓缓动作,重云被顶着在书堆里一抽一抽,纸张的摩擦声和重云的叫声混在一起,活色生香。
“啊啊啊啊啊……行秋行秋…”重云被捅的叫唤,肉体虽然棒得很,却因为初经性事格外本分,能一边喘一边叫行秋的名字,也算是撩人了。
他腰部顶在重云的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撞着,尽量找个节奏不让自己太快在重云身上缴械投降,他还想多看看重云这幅模样,于是手拧着重云被撞得一摇一摇的性器,用力一箍。
上下皆是快感,重云混着泣音的尖叫倾泻而出,行秋一边撞他一边帮他捋几把,指尖擦过前端,戳在马眼上,重云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快感遍布四肢百骸,直冲天灵盖,性器噗嗤一下射出精液,腰还在打颤颤,行秋却没放过他,顶着那处凸起,重云的尖叫变了调,抽出一句不可遏制的哭号声。
“行秋……呜呜呜…哇啊啊……”
重云就边哭边叫,行秋一边插一边看重云脸上稀里哗啦一塌糊涂的色情模样,只觉得精关马上守不住了,便摁着重云的腰一个劲的顶。
后穴剧烈缩着,肠肉都要被搅翻了,重云终于在崩进的快感中求了绕,哭喊推行秋的身子:“呜呜呜啊啊啊……行秋……不要…不玩了……行秋……”
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行秋说话带着吼声,又涩又粗:“谁和你玩了啊,我在肏你呢,重云,你刚刚不是很能耐!”
“呜呜呜……”重云的求饶很快被撞的模糊不清,腰部和胯骨都是精液和水渍,香汗淋漓,简直是要泛滥成灾,行秋都觉着掐他腰都在打滑,索性拽着他两条腿向下一按,铆足了劲锭进去。
被接二连三碾过凸起,被反反复复撞在敏感点上,重云在叫在喘的嗓音也就哑了,吚吚呜呜低声的抽着腰,行秋撞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射进重云体内,他身子缩了起来,又被行秋压着不让跑,只能在行秋身下一抖一抖。
行秋依依不舍顶插了几下,不想从他身体里出来,盯着重云七荤八素的模样,觉得还能再来一万次,于是抱起软成泥的重云。
动作一变,交合处的水都这么淋在两人的大腿上,行秋手一摸重云的腰,重云的穴肉就一缩一缩吮吸着行秋的性器,嘴里也咿咿呀呀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一副讨吃讨宠相。
书七七八八毁了一小半,淫液汗液濡湿了不少,行秋眉毛一抽,心眼也跟着着这些书一块儿坏了,他抽出性器站起身,拽起地上的重云。
“唔……行…行秋……”重云才缓没多久,只觉得脑袋都被行秋淦得晕乎,迷迷糊糊站起身,股缝就流下湿热湿热的液体,滑在腿上,一下就将他的晕祛一半。
他眸子一下竖起来了,又羞又臊又不敢说,行秋看着重云才褪的红又爬上了脸,顺着重云的身子向下一看,就是滴答一片的水渍,好几滴白浊滴在书上,行秋呼吸一紧,重云忙道:“我来…嗯收拾……”正这么说,腿间的湿滑也一点没止住。
行秋扯着笑,将重云推坐在床上:“那是小事,待会一块弄吧,现在还有别的事儿。”
“唔……还要做吗?”
“精液要弄出来,不然肚子不舒服。”
重云不知是真是假,行秋抬起眸子:“你信不过我啊,我自然是为你好。”接着他又一笑:“我要想做——现在就按着你干。”
重云被噎住说不出话,他皱眉时又觉得害羞:“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你的君子风度呢”
“我又不是圣人,在床上讲什么道理。”行秋跪在床边,去抬重云的腿,白花花的屁股配上通红的穴口,雪里梅花一点红。
穴口几瓣肠肉被翻出,盈盈白浊,又肿又娇,宛若桃花带露浓,行秋不由得心神一荡,下身也就跟着胀。
手还没戳上去,重云拍开行秋的手,重云尴尬道:“我…自己扣。”
“好吧,那辛苦你了。”行秋漏出一个微笑,见这么顺利的就拒绝了他,重云松了口气。
他一只手掰着屁股,一只手伸进了那一处红肿,蓝眸对上行秋的眼睛,对视时只觉得天雷勾地火,重云臊得慌,他踹向行秋的肩膀:“别盯着我看啊!”
行秋被踹地摔了个屁股蹲,悻悻收了视线:“行行行,谁稀罕啊!”便爬去书架那老老实实收书。
重云一双猫瞳一边盯着行秋,一边扣着穴口,见行秋真的在收拾书,便安心将手插了进去,感受到里面火热滚烫的温度和湿湿滑滑的肠肉,想到行秋用手捅了好几次,一时间觉得心脏紧得慌。
重云闭上眼,将腿扒到最大,因为行秋射得很深,所以他也只能将手努力往最里面探,抠挖时穴肉唧哝作响,重云脸上浮了红,他没想过连自己扣也会觉得痒麻麻,只能忍住轻哼。
只是手指略过某处,他还是咬牙“嗯呃…”了一声,缩紧了脚趾,重云深呼一口气,发现行秋没看过来,于是闭着眼将手又往深处带了带。
将里面乱七八糟的的粘液扣出来,重云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精液还是什么,总觉得越扣越多水,床单流了不少。他抽出手嗅了一下,精液的味道的确很重,可并不是白色,头顶忽然“啧”了一声。
“行行行行秋!”大惊失色,连穴肉都吓得涌了些水出来,连忙将手缩在后背,行秋漏出个笑:“你挺恶趣味啊!”
“你去收拾书啊,别过来!”重云说着又要踹他,行秋按住他的脚,换了一副温柔似水的语气:“好了,让我来吧,你也够不到。”
“……”或许是这个原因吧,重云的确觉得里最里头粘糊得很,见重云没拒绝,行秋便抬着他的腿跪在地板上,手扣进了穴口。
……重云没敢哼,行秋也知道他憋着喘,便二话不说将手往最深处走,在里面大力抠挖起来,重云小腹起伏不定,竟然愣是憋住了叫,只有很微弱“嗯嗯”声在被子里散开。
因为脸被重云埋进了被子里,行秋只能看见他裸露在外的身体,行秋见他性器也翘起来了,便将唇瓣贴了上去。
“唔……行秋!”感受到不对劲,他下意识又要抬脚,行秋还好有先见之明一直按着他的大腿根:“别一不如意就就踹我啊!”
“那我可以揍你吗?”
“你觉得呢。”行秋的灼热的呼吸打在重云的性器上,重云腹部烧起来了,下体也胀了。
“我觉得可以。”
“那我也不能白给你揍,你揍我一次,我干你一次。”
重云拉着被子往下一盖,将下体挡住,他在被子里憋了好一会儿,耳朵和脸蛋都是粉色,他怒视行秋:“停停停!别老是这种展开。”
“好吧,那咱们赶快完事睡觉。”行秋将他身上的被子扯下,示意重云翻了个面:“这样方便扣,我真不捉弄你了。”
“说话算数啊行秋。”重云趴在了床沿,行秋再次将手指塞了进去,趴着时后穴能够充分张开,行秋盯着重云的后背,看他的肩胛骨一上一下浮动。
“呃,好涨啊……”重云对行秋的动作感到了不满。
“两根手指不好扣嘛,放松点,马上就结束了。”行秋三根指头在里面挤来挤去,指甲盖一次一次撩过肠肉,剐蹭着穴肉,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体内渐渐涌起,重云闷哼了一声:“行秋……搞快点啊……”
“别催啊,这种事儿怎么急。”行秋用另一只手按住了重云抬起的腰,重云梆硬的性器就擦在了床单上,他唔了一声,为了防止自己叫着叫着又要成人了,重云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行秋的手在肠肉崛取了好一会,重云觉得穴肉都要被扣麻了,浑身也麻麻赖赖,眼睫都忍得糊湿了一片,行秋终于抽出了手。
“结束了吗?”重云松了口气。
行秋按着他背:“还没,太深了,手指怎么想都够不到啊,除非整个手全塞进去。”
“不行!”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见重云要从床上跳起来,行秋忙道:“躺好啊,你希望精液在里面发酵是不是。”
“行秋你!”重云中心如噎,羞愤不已:“那你别射进来啊!”
“好吧,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
行秋没理他,两个手指将穴口两端撑开,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红软的媚肉正此起彼伏得收缩着,能看见盈盈水渍,行秋觉得脸有些发烫,脑袋也嗡嗡作响,他深呼一口气,将毛笔渡了进去。
“唔!”进来个毛毛躁躁的东西,重云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扯着嗓子:“行秋!”
“哎呀,安心啦,才开笔还没上过墨呢。”行秋在他腰上一吻,重云腰就一下塌了,行秋手没停下往里渡笔,笔尖虽然柔软可笔杆是硬的,和手指完全不相同,异物感也更为强烈,为了转移重云注意力,行秋就一遍遍舔他的腰,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重云被痒得不行,下体的不适感少了不少,行秋一边咬他腰上的软肉,一边用笔在里面打着转,待重云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他一只手覆上重云缴着床单的手,另一只手便将毛笔往深处送。
被行秋握住手,重云回头,就望见行秋望穿秋水般看着他,重云被看着不好意思,行秋凑近他:“亲一会儿?”
“……嗯。”
行秋掰过重云的脑袋,一边吻他,一边搅动笔头,笔尖的柔软擦过凸起,又走向最深处,异物感让重云有些担忧,行秋咬着他的下唇,将他的思绪拽了过来,接着将吻慢慢向下偏,落在重云后颈,再往颈侧一吮,重云呻吟了一声。
接着就是接二连三的吻,从后颈落在后背,重云被撩拨的七情六欲沉滓泛起,情不自禁喘息连连。
行秋啄弄濡湿重云的后背,又咬又含,留下斑驳红痕,毛笔进进出出捅了许久,房间暧昧不清的哼嘤含混成阵阵吁吁娇喘。
行秋瞥眼看了一下笔尖,见差不多了清干净了,就将笔一扔,吻从后背渐渐往上走,又吸吮上了重云的唇。
重云阖着眼,微蓝的睫毛微红的眼角,看得行秋心痒难搔酸酸涨涨,性器抵在穴口推入个头,重云喑哑呻吟:“…行秋……”
“重云。”行秋回应他,腰缓着劲浅入浅出,厮磨间重云渐渐配合,将腰压了下去,行秋覆在重云身上,含着他的耳垂,低声哑气开口:“重云…舒服吗…”
“唔……”重云哼了一声,磕磕绊绊的呻吟着,指尖捏上了行秋撑着身子的手。
两人手指纠缠了一会儿握在一块儿,行秋一只手穿过他的身体,将重云腰抬起,一下一下顶在自己的性器上。
“啊嗯…行秋…啊啊……”
因为不是特别剧烈的性爱,所以相对而言更加舒心,重云的声音也简直了,春风都没他叫的软,月色都没他喘的柔,听得行秋柔肠百转。
反反复复,泛滥爱意很快溢了出来,重云呻吟着拽紧了行秋的手,肩膀塌了,身子失了节奏,重云摇了摇头:“啊……行秋…快不行了…”
两人又这么吻在了一块儿,重云如诉如泣的呻吟被尽数吞下,属于另一个人味道互相在唇齿间缠绕,行秋腰部快速撞了几下,将性器拔出,精液浇在了重云的股间。
喘息间,行秋抱住重云,心跳地热烈,身子也烫的吓人,明明不喜烫,可就是想贴贴,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重云再次将头偏了过去,衔住了行秋的嘴角。
亲过来又亲过去,喉吻渐融齿颊香,两人滚下了床才湿乎乎分开,面面相对,心心相知,夜色如此漫长,那就接着奏乐接着舞,行秋掐着重云腿根,重云哼了一声,将腿抬起缠上行秋的腰。
因为才结束没多久,所以进去也蛮顺利,行秋很快动了起来,重云被撞出呻吟,依旧是让人脸红心跳,他用力一顶腰,重云哼了一声:“…啊啊…行秋…轻点………”
“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行秋趴在他身上,看着重云闭眼享受的模样,行秋眸光转了一圈,才恍惚想起自己原本的打算,心道这重云果真是太会了,扮猪吃虎,竟然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以后,行秋指头捏住了重云挺立的乳尖,酥酥麻麻的痒意立刻涌了上来,重云顿时慌了,瞪圆眼:“啊啊……你干嘛……”
“在干嘛还要问吗?”行秋猛地又使劲一顶,重云被撞得没说出话,他不合心意就不配合了,又要伸腿踹开行秋,行秋掐着他的腿,一口咬在重云脚腕上。
“哇呀!!行秋你疯了啊!”
行秋没憋劲,重云脚腕立刻出现了个牙印,同是下身也愈发激烈,重云意识到不对劲,就要反抗,行秋没由着他,按着他的腿根就往里捅。
“哇啊啊啊……行秋……呜呜呜……”
原本如水的快感又要奔涌成江,倾泻而出,重云惊慌失措,他很害怕理性如野马脱缰的感觉,手挣扎着要推开行秋,行秋干脆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扣着重云的乱摆的手就猛撞。
“走开…啊……啊唔…行秋……”
肉穴很快又被榨出了新汁,重云觉得自己的意识也渐渐抓不住了,恓惶追着快感的身体和重云原本的理性撞在一起,眼看要翻船,重云心一横,咬在行秋肩上。
行秋肩头阵痛:“你干嘛!”
“唔唔……”重云的叫喊堵在行秋肩上,口里漫出一股血腥味,为了抓住仅有的理性,死也没撒口,颇有你不停下就咬死你的意思。
哪怕是再大的快感,在肉痛的情况下也蔫了一半,行秋又不是,他痛得嘶哑咧嘴,终于停了动作,重云见那种未知终于又止住了,便立刻撒嘴,呸出一口血。
行秋肩膀肉破血流,被中途中伤,行秋内心秃然升起一股征服欲,非得把重云按着爆草不可,于是忍着痛就扑了上去,遏着重云的手腕。
“不做了啊!!!”重云扑腾的腿,连踢带踹砸在行秋身上,都是一样的年纪,体力其实不相上下,行秋差点被踹呕血,手就只能松开重云的手去遏制重云的脚。
然而重云手一得空,便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个人都站着,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行秋盯着重云,重云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说什么也不能失控,于是便坚定的瞪了回去。
“是不是我揍你一顿或者被你揍一顿才能草你啊!”行秋揉着胸口,觉得自己被重云踹出了内伤,他真的要服了。
“你好好做不行吗?”重云也服了。
“我哪没好好做。”行秋靠近重云,重云便一步一步向后退。
“你怕我搞死你不成?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不喜欢太激烈!”重云退无可退,又跌在床上。
“行吧,我好好做。”行秋漏出个笑,重云摇摇头:“今天够了——”
他话还没说完,行秋突然扑上来伸手将重云的脚腕往下一拽,重云从床榻上摔下来,行秋迅速抓起重云的右手,将重云的脸按在床上。
“行秋!”重云伸出左手就要够行秋,行秋见他另一只手也过来了,便将两只手叠在一起扣在重云背上,任重云怎么掐也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