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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观音

 

终于,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很长,也仿佛很短。我的手终于进入了我的内裤,摸到了自己的小鸡。

虽然没有硬起来,可是包皮口已经流出一些液体,我想起魏老师那又白又嫩的大鸡巴,黑叔那龟头巨大的黑鸡巴,黑哥那发育中被大富舔的短蘑菇鸡巴,大富舔着黑哥鸡巴时候他那还不如我的小鸡吧,这些人都在勃起时候流出过这种水。

我也流出了这种代表淫欲爆发的淫水。

一想到这,手下的鸡巴就慢慢硬了起来,有一种炙热的奇妙感觉传到掌心,感受着自己的鸡巴从软软的状态,到鸡巴中间仿佛有一条温热的骨头支撑起来,形状从扭曲瘫软到笔直直指身体的中线,鸡巴的根部从细细的变成粗大几倍,甚至全硬以后,长度快要长过我的手掌,那种紧绷绷的向上冲劲儿,让我的龟头也突破包皮,有一半露出来。

这种感觉好奇妙啊!

原来自己摸自己的下面,是这么舒服,想必外公也是因为如此,所以在我睡着后偷偷摸自己吧!

一想到这,我就觉得跟外公好像更贴近了,我了解到了他不为人知羞于启齿的秘密,我绝不告诉别人,外公的秘密只属于我…我甚至突然觉得,阿公的紫黑色鸡巴虽然不如徐林的大,不如黑叔的龟头惊人,不如黑哥的有年轻人的朝气,不如魏老师的无毛白嫩又骚气,却是我最最最想摸的,我甚至想像大富舔黑哥的鸡巴一样,立刻去抱住阿公,立刻去好好的舔一舔阿公的鸡巴,尝尝究竟是他身上那股肥皂味,还是阿公尿尿后滴不干净,回来乡下的那天长途公交上我躺在他大腿上睡觉闻到的那股尿骚味?

可是转念之间,情绪急转直下,我又沮丧至极,绝对不能让外公知道我这些欲望,虽然我在他面前偶尔任性放纵,可是这种觊觎之志,必须自我吞噬。

震感一下又一下,我手也随着节奏轻轻压下勃起的鸡鸡,外公的每一下震动,我都用自己的掌心压在自己的鸡鸡下部那条涨起来的海绵体上,感受着那种坚硬又软糯的特殊手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构造,我身体竟无一处摸起来有这种感觉,似铁非铁,似棉非棉,肉身之感又充满力量,每压下去一下,就感受到向上顶之力,好生奇怪,不知道外公的紫黑鸡巴硬了以后,这个部分是不是也这么好玩,压下去会反弹?

一震一震之间,我仿佛跟外公在同一频率,听着他的呼吸沉重,感受颤动,似有所得,亦无所得,似同床梦,亦危地眠。

当我沉醉在跟阿公同步按压自己的下体之时,忽然听到阿公低吟一声:“嗯……”

我吓得赶紧停下手,盖住鸡鸡不动。

只听到外公呼吸十分急促,隐约听到一点点声音,似是液体打在某种东西之上,我赶忙卷曲身子,把硬鸡巴藏在两腿之间夹着,怕外公看出。

黑暗中我听觉放大,听到外公抽出床边卷纸拔断,然后擦拭,又听到他起床,然后是报纸的声音,他不知道我早已醒来,轻手轻脚的用报纸不知道包起什么,我直觉觉得是辉叔白天送的那包。

然后感觉到外公打开了窗子,夜风把房间那股突然出现的精液味道吹散了,也让我出汗的脖子有了点凉意,我感到外公又躺回床上,他摸了摸我的脖子,用我的小毛巾擦了擦,我心里一暖。

阿公也许每晚都是如此帮我擦汗吧。

忍不住翻身,抱住外公的手臂,他手臂也出了汗,凉凉湿湿的,可是肌肉有点紧绷,十分好摸。

“阿仔?”外公轻声地问。

我充耳不闻,装作睡着。

他轻轻地摸了摸我额头,指尖还残留着一点腥味。

水库

吃过早饭,阿森摸着肚子在打嗝,搓着搓着便撩开背心下摆,露出粗腰和腹部的毛,黑黑的连成一片,隐没于内裤边缘,我瞧得目不转睛,他发现了便说:“傻阿仔!成佛入定了?”

我回嘴道:“你个肚比你老婆的还大,你是不是也怀孕了?”

他扯开半边背心,缩缩肚子,说道:“这是腹肌!只是我吃饱了,你这…”只见他多毛腹部之中真的隐约有几块腹肌,只是不像魏老师的那么健美明显。

他怕我外公听到他说脏话,做了个嘴型轻声说:“你这个小傻嗨!”

过了一阵,他出去从车上拿了些日用品和蔬菜进屋,阿公说:“你咁客气做甚?”

阿森说道:“我阿爸在你屋吃吃喝喝,我老婆要我带来的,雄叔你别要我带返去,她要骂嗨死我!”

他还拿了一本东西给外公,说:“阿爸的相簿,有时候他中意看。”

我好奇过去拿了,打开看,第一页就是一张三人照,三人都穿上较为新的衣服。

外公在最左边,拿着一本《xxx宣言》,穿着一身青色军服和解放鞋,笑得帅气开怀。

中间是徐林,浓眉大眼的,特别高大,宽肩粗腰,胡子拉碴,几乎就跟阿森一模一样,虽然是新衣服,可是他衣服没扣好,被大风吹得敞开,露出里面红色背心,写着“人民”二字,背上背着假猎枪,脚下的鞋应该是没有洗过,泥渍斑斑,虽然头发跟阿森一样鸡窝状,可他拿着个奖状,意气风发。

最右边应该是徐剑锋,高鼻梁,戴着个眼镜,衣服最为新,也比其他二人干净,头发梳得整齐,衣兜里插着钢笔,有种文青知识分子的味道。

这张照片跟我拿到的那张很不一样,三人年岁似乎要大上一些,我便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外公抚摸着塑封保存过的照片,仿似回忆都再次被勾起,他说道:“那年贯彻落实革命大种精神,大只林家丰收,拿了个奖状,我们仨就一起影相了。”

我见外公似喜似忧,眉头一皱,悲欢聚散一瞬间,照片里的青年人就一个老人痴呆,另外一个已然是我的外公,还有一人听说是瘸子,从不出户。

我想问问从未谋面的徐剑锋的事,却一时也问不出口。

坐在阿森的小三轮车后面,有点摇摇晃晃,看着路像是沿着流溪河的方向,偶尔听到溪水之声,阿森哼着小曲,我隐隐听出是beyond的《大地》。

“回望昨日在异乡那门前

唏嘘的感慨一年年

但日落日出永没变迁

这刻在望着父亲笑容时

竟不知不觉的无言

让日落暮色渗满泪眼”

我忍不住跟着唱起来,阿森回头笑道:“傻阿仔唱歌有待锻炼,再给我唱个《光辉岁月》?”

我说道:“阿贵哥唱歌才好听。”

阿森鄙夷地说道:“阿贵系个低能儿,弱智仔,如果不是他大伯是村长,他怎么能去卫生所工作。”

我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

阿森说:“批文都出了,卫生所要加建,建成医院,也要开路做高速公路,村长可是出了大钱的,到时候聘请一批外面的工人,我也要去帮忙。不然徐耀医生怎么会收一个弱智仔做徒弟?”

我倒是觉得阿贵哥虽然像小孩,可是十分耿直可爱,说道:“他不是弱智,是滴水观音让他生过病。”

阿森不置可否,又哼起小曲,我禁不住思考,徐耀医生原来被村长拿钱收买了,难怪他宿舍豪华,有皮沙发,特别洋气。

阿森对路熟悉,车开得飞快,还好我扶得稳,没有被甩飞,没想到他拐弯时候有一人一狗突然冒出,原来是徐大富和大黄,电动三轮车的引擎声吓得大黄汪汪叫。

“我细个时候就有这狗了,怎么还没老死?”

阿森喃喃自语,我心想:大黄真不像一只老狗啊,它究竟多少岁了?下次我要问问大富。

回头再看,大黄想追过来,大富则拿着一罐蜂蜜站在原地,我猜他又要去找黑哥玩舔鸡巴了。

雾水显衣湿,溪水难上滩。

水草两岸满,南犬献蜜涎。

一路上房子渐渐少,地势崎岖,山上多是小矿洞,有些山还挖空了,只剩下一半的植被,很是突兀。

山路一转,竟然是一个巨坑,坑内碧水深不见底,水平如镜,云图反照,水气宜人,景色开阔得很。

阿森停好三轮车,我就迫不及待跳下车,这里真的好舒服,缓缓有点风吹过,水库水面波澜一圈圈,我跑到水边,还能看到鱼浮上来吞吞吐吐。

“傻阿仔!别掉下去啊!不然你阿公要像打断徐剑锋的腿那样打嗨死我!”

阿森在后面大喊,我大声回道:“你别造谣啊!我阿公从未对我讲过他打断了徐剑锋的腿!而且我识游水,淹不死的,你放心得啦!”

阿森拿出渔具,一些东西,还有两个小椅子走过来,说道:“识游水先多人浸死,不识游水的人不敢落水,就不会死了。”

我说:“你平时傻更更,现在倒是能讲出几分道理,似个大人。”

阿森笑道:“我本来就是大人,我就快做阿爸啦。”

他把鱼竿递给我,然后说:“你先跟我学学,好快可以上手。”

我见鱼竿上并没有鱼饵,奇道:“这里不是应该挂个蚯蚓之类的吗?”

他笑道:“你电视剧看太多啦。”

只见他坐了下来,说:“今天天气好,钓鱼好时机,有时候阴天太闷又没风又没雨又没太阳,鱼儿都不想吃呢。”

拿出了一大袋黄色东西,我看了一下都是被刨过了,刮成一颗一颗小的玉米渣子,他用大勺子捞起一勺,粗手臂一挥稳稳抛出,稳定都散落在一个地方,然后钓竿挥动,鱼勾子刚好跌入玉米渣子中心。

我也坐下,刚想拿起勺子,看到阿森的鱼竿已经动了,他拉杆,扯线,拔鱼,一气呵成,一条快两斤的鱼被他扔进网子里,又把网子下半部分扔进水里。

“犀利唔犀利?”阿森朝我眨眨眼,有点傻气又有点自信。

我突然觉得脸有点红,只好说道:“一般一般吧。”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全村可是只有我懂这样钓鱼,你可别教别人,而且听村里的老人说,我们的祖先徐公炎极,就是个捕鱼的!你得好好学钓鱼!”他用下巴向着勺子顶了顶,我拿起勺子,也有样学样,回答道:“哼,这你都信?太公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人了,谁说得准?”

没想到我抛出去玉米渣子散得很,不集中,我也不管那么多,鱼竿一抛,鱼线歪歪扭扭飞出去,也不远。

阿森倒是第一次破天荒没有取笑我,帮我把鱼竿收回,一板一眼开始教我怎么打窝,怎么发杆,怎么回收,忽然之间他的鱼竿又动了,他立马大力往后扯,示范怎么把鱼钩从鱼嘴里面拔出。

他教得耐心,我也用心学,只是我力气不比他,一时也无法掌握要诀。

过午我终于钓到一条,阿森把渔具收好,我有点饿了,说道:“我们快回家吃饭吧,我饿了。”

“唔返去啦。”阿森说。

他从车子拿出柴刀,朝旁边的小荔枝树走去,手起刀落,两三下便砍下一些树枝。

我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大喊道:“衰人阿森,我真饿了!”

阿森笑道:“不识钓鱼,倒是识得食饭?”

我摸摸肚子,说:“我又不像你,似只大熊,老虎食你也要食三天,我只是个普通少年。”

阿森拿着树枝走到我旁边,突然一下就摸我下体,我觉得他手伸进了我裤子摸到了我鸡鸡,赶忙闪开。

他笑道:“原来你也会撒娇啊?让我睇睇你啫啫有无毛,是不是少年?”

我一下子脸红了,用顺口溜骂道:“大虾细,俾屎喂!”

他也不恼,拿柴刀把树枝削得笔直,指了指鱼网子里的鱼,示意我拿一条。

我走过去拿起一条滑溜溜的鱼,继续骂:“手指指,食鸡屎!”

他听到哈哈大笑,我又骂了一句:“笑骑骑,放毒蛇!”

他接过鱼,问道:“你甘嗨多顺口溜闹人?”

我也学他骂脏话:“用来骂傻嗨的,被骂得舒不舒服?”

他边笑边拿出一把小刀子装模作样要插我:“舒服舒服,我也来让阿仔舒服舒服。”

我怕他真的插我,便又逃开,回头一看,原来小刀是用来割开鱼肚子,取出鱼内脏的。

“阿森肥腾腾,买旧猪肉去拜神,行到半路屎忽痕屁股痒,返到屋企瓜老衬死!”

阿森见我又骂他,笑道:“我如果瓜嗨咗老衬死了,你可没鱼可以吃了。”

我惊喜道:“原来中午要吃这些鱼啊?”

阿森把鱼鳞解决干净,又用盐涂抹两条鱼,挖坑,堆火,用柴木架好,再用线穿过鱼,绑上柴木。

不断滚翻,鱼在火的点燃下,表皮越来越发黄,火堆好像有点大,我坐在旁边感到火堆热热的,鱼油滴下的香味加上荔枝木的焦香,让我饿到有点瘫软。

“阿仔等一下哈,别饿到晕嗨咗。”

我饿到不想理他,只静静看着水库的水面。

眼前这一片山水天地,竟然让我想起外公,宁静致远,水像是他深夜哄我睡觉黑暗中的眼波横流,山像是他生气不怒自威的眉峰聚来,想到旧日这边原是矿洞,外公日日夜夜在里面打石,今日却都在水库底,再也无处寻。

夏日树底,柴焰鱼香,内心恬静。

我生命里无疑还有许多许多夏天,但肯定没有一个夏天,会如今夏。

乐时向日倾,哀时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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