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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oose You 【全】阿斯代LX邪念

 

邪念会吃醋吗?

答案是肯定的,这情况发生在阿斯代伦总是当着他的面调戏别的男人、女人时,当然那家伙是毫无自觉的。

当初在踏上旅行时,两人的关系尚未明朗,他又是个闷葫芦,更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暗杀、割喉、一刀毙命,更多时候交涉都是经由阿斯代伦来做,极少极少的情况会让邪念去交涉,他的回答大部分都是:「要不然…杀了吧?」

阿斯代伦当初没少为这种情况操碎了心…离题了,总而言之,邪念并不喜欢阿斯代伦跟人套近乎,这种情况在他飞升以後的确越来越少见,至少在被奴役了两百年後,他原本那颗自卑的心因为某种不明原因逐渐往自大的方向靠拢,可邪念也不觉得有什麽,他很乐意看着自己爱人越来越自信,可这绝对不包刮与外人调情,无论他有什麽打算。

阿斯代伦很喜欢在宫殿内举办宴会,化装舞会、酒水晚宴,反正各种理由各种藉口,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温柔乡,想求得永恒的人们前仆後继的匍匐於他们脚边,阿斯代伦很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邪念却是兴趣缺缺。

可如果他的爱人要求,邪念未必不能奉陪,他会让阿斯代伦替他穿上昂贵美丽的衣物,梳理成他喜欢的模样,待在他身边哪里都不去,就为了让他得到陪伴。

在某种程度上,邪念也是很愿意的,只要这能让阿斯代伦开心,他愿意成为对方的宠物、附属品、仆人,无论是什麽,只要别越界。

在邪念的认知中,阿斯代伦是属於他的。

所以,阿斯代伦现在在做的事情,是越界。

那名贵妇人一直释放着某种想要与阿斯代伦亲近的信息,阿斯代伦没有拒绝,邪念知道他只是对那名贵妇人的血液感到好奇,这些年献血自愿成为衍体的相当多,阿斯代伦从未对某种特定的血液感到有兴趣,除非──哦,对,那种血液很稀有。

被同化以後,邪念也能嗅到他人鲜血的气味,可是他更喜欢的是阿斯代伦的血,而且比起鲜血,他更喜欢肉。

可是邪念不喜欢这种感觉,於是他悄悄地扯了扯阿斯代伦的领口,一双蓝眸相当不快的瞪着他。

阿斯代伦显然没有理会他可爱小宠物的小情绪,仍旧与那名贵妇人相谈甚欢,期间还不断地盯着人家的脖颈看,邪念不满的眯起眼睛,他倏地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离开男人身边,阿斯代伦自是知道他的宠物在闹脾气,不过他自有办法去安抚对方,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将贵妇人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就像是邪念所引发的小骚动不值得关注一般。

但是他心里其实很慌的发麻,因为邪念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主儿,一旦惹他生气,阿斯代伦总觉得没有这麽容易收场。

果不其然的,离开了宴会厅,他哪里都找不到邪念,阿斯代伦简直急的差点化形成蝙蝠把自己宫殿给给翻个底朝天,最後他才在某个不起眼的破旧衣柜内找到邪念,阿斯代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打量了下这个衣柜,发现早在三个月前他就已经让人把这衣柜给处理掉才是,没有想到邪念居然把这东西留着,而且还把这地方当作自己的藏身所。

「亲爱的,你怎麽总喜欢躲在这种脏兮兮的地方?」阿斯代伦好以整瑕的倚着柜门边,看着他的爱人悠悠转醒。

但是邪念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那是一种会让他打从心底不舒服的目光,就像是对方处於高高在上的位置睥睨着他,可是很快的邪念又恢复了正常,彷佛刚才的事情只是阿斯代伦的错觉。

「我以为你对那个女人的兴致不会结束的这麽快。」邪念他的声音依旧如昔,只是透着一点不悦。

「哦,达令,我只是稍微得应付了下食物,没必要因此生气吧?」阿斯代伦他扣住邪念的下巴,然後亲吻上他的唇瓣,邪念没有拒绝他的吻,但是也没有回应他。

他只是冰冷的盯着阿斯代伦看,然後说了句:「你越界了。」

阿斯代伦感觉得到邪念的不悦,可他不懂对方究竟在不高兴什麽,虽然以往他制造衍体或者是与人交际的时候,也能感觉到邪念这种心思,可是大抵是不明显,所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邪念是他最特殊的一只宠物,是他永恒的爱侣,所以他并没有把他与外头那些人相提并论过,但是阿斯代伦明白的,是邪念选择了他。

即便自己是强大的吸血鬼,抵达了以往那些血族都没有到达过的境界,邪念想杀他依旧是相当容易的,或许自己会很难杀,可只要他有这种念头,或许杀死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

可是邪念成就了他,牺牲了七千个灵魂,眼睛都不眨下,他亲口对自己说过:「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如果牺牲七千个人可以让阿斯代伦达到顶峰,如果这样就能满足他腹中不断折磨的饥渴,那邪念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阿斯代伦那边。

邪念很单纯、很好哄,甚至藏不住心思,这点在旅行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阿斯代伦一开始引诱他引诱的很容易,而邪念是个很执着的主儿,他愿意给阿斯代伦所有,包括自己的尊严。

而现在他生气了,啊…真麻烦呢。

阿斯代伦叹了口气,还是得哄哄自己可爱的小宠物,於是他回到寝殿中,发现邪念正坐在窗边望着外头。

阿斯代伦不太喜欢邪念这副模样,总是望着「自由」的样子,让他心生厌恶,他就想把邪念绑在身边,让他哪里都不能去。

「达令,还在生气吗?」阿斯代伦捧着邪念的脸庞,顺势亲吻上他,月光洒在他的一头银发上,很美丽,如同当初邪念初见他时一样。「别生气了,你知道我只是对食物产生兴趣而已,它们在我眼里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所以要是在你眼里算得上是人的话,你就会抛弃我是吗?」邪念他被亲吻过的唇带着一丝水光,眼眸深沉的像是那幽蓝色的大海:「阿斯代伦,你不要忘了…」

不要忘了,是我选择你,是我带着全世界跪伏在你面前将你奉为神只。

所以我也能轻而易举地摧毁你,而你所谓的恐惧,就是源自於我会离开你而产生的。

「攒住你心脏的人是我。」

「我的甜心,这是当然的,你永远都是我最特殊的宠物,也是我最挚爱的伴侣,所以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阿斯代伦享受着邪念的执着,他甚至觉得很乐在其中:「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亲爱的,不要忘了你越来越挑嘴了,普通的鲜血已经无法满足你了不是吗?据我所知,今天宴会上的那位夫人会成为我们周年纪念日的一道美食,原本这是我要给你的惊喜呢…」

邪念闻言,有些意外地瞪大眼睛,随後就完全相信了阿斯代伦的话语,脸上满是红润的动情模样,让人看了很是怜爱:「对不起,我不知道…」

「虽说没有惊喜让我感到有些可惜,不过能看见你对我深刻的爱意,甚至为此引发的愤怒,也是让我相当满意。」阿斯代伦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黑发,爱怜地拥抱着他,心中那股烦闷感已经消散,他知道邪念全身心的信任他,这比喝了一瓶上好的美酒还要令人陶醉。

吸血鬼仪式的好处就是,他能将你与伴侣的身心完全绑在一块儿,浸淫在邪念对他的爱意中,这是阿斯代伦渴望的,他们的彼此心意相通,没有隐瞒,当然他的伴侣偶尔也会有分心的时候,可这并无伤大雅,因为他们会是陪伴彼此到达永恒的人。

阿斯代伦看着邪念的睡颜,温柔的抚摸着他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艺术品,他的美丽被永恒的保存,即便经过无数个日夜,他仍然觉得自己怎麽都看不腻这副容颜,邪念对他的爱从未消退,或许偶尔会因为自己而愤怒,可是那愤怒终归是源於──爱。

爱,话语萦绕在舌尖,这对阿斯代伦这种在前两百年都是相当虚假的词语,如今兑现在自己身上却是如此美好的滋味。

「达令,我爱你。」

阿斯代伦仍记得的阿斯代伦心满意足的结束工作上的事情,看见邪念乖巧地坐在边上等他,脸上还勾着可爱的微笑,他的心情更好了。「你怎麽这麽开心?」

「因为阿斯代伦很开心。」邪念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他为了阿斯代伦什麽都愿意去做。

博德之门正在逐步被阿斯代伦给掌握,对此,有很多反对的声音出现,阿斯代伦的手段或软或硬,或是乾脆直接除去,他想要的东西就是逐步将权力掌握在手中,对此邪念成为他最锋利的一把刀,毕竟没有邪念除不去的事物。

邪念自始自终只关心一件事情,那就是阿斯代伦开心吗?如果他开心的话,那他就会陪伴他将这场游戏玩下去。

「作为奖励,有什麽想要的东西吗?」阿斯代伦心情很好的询问着坐在他怀抱中的邪念。

那俊美的青年想了一下,然後对阿斯代伦说:「哈尔辛说他想要稳定的食物货源,影心最近也想要兴建塞伦涅的祈祷圣堂…」除此之外他似乎已经想不出想要的东西。

阿斯代伦笑出声来,对着邪念说:「当然没有问题,可除此之外,亲爱的你就没有想要的东西吗?」

对此,邪念愣了一下,尔後回应他:「阿斯代伦开心我就很开心。」因为对方是自己最关注的对象,所以只要他开心,自己也会开心。

「我的小宝贝你一定要这样蛊惑人心吗?太可爱了。」阿斯代伦终於受不住这小心脏的冲击,抱紧他连连亲了好几口。

最近要出席很多会议,阿斯代伦要求邪念必须跟在他身边,他知道邪念的身分可以震慑许多人,毕竟是拯救了博德之门的英雄、巴尔曾经的选民、耐瑟脑的主谋,不管哪种身分在黑白两道都是相当通吃的。

更重要的是他享受邪念的陪伴。

邪念对於这些无聊的会议没有兴趣,可如果阿斯代伦要求,他便会跟在身边陪伴,只是偶尔这些冗长且无意义的会议让他昏昏欲睡,阿斯代伦对他招手,他就会坐到对方腿上乖巧地进入梦乡,他并不知道在他做了这些行为以後,原本会议上还以为有商谈余地的众人脸色都是死灰的。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会议已经结束,阿斯代伦正品着红酒等到他的苏醒,衍体在旁边伺候着:「亲爱的,你也睡太久了,亏我还特地给你留了玩具。」

下一秒破空飞来的箭矢,邪念身影已经蹲在长桌上,双手握着匕首,箭矢已经落在一旁,阿斯代伦意兴阑珊的模样:「亲爱的,赶紧处理掉,否则就不好上菜了。」

瞬间,邪念的身影已经消失,耳边响起的是刺客的惨叫,还有相当清晰骨头被扭断的声音,这次的刺客量有点多,鲜血沿着二楼的地板流淌渗入地毯中,阿斯代伦想着,或许是该换新地毯了。

忽然一把匕首朝他刺来,阿斯代伦用手抓住了刺客的脑袋,对着邪念喊道:「宝贝,这里漏了一个。」

邪念闻言没有理他,只是专注的剖开刺客的胸口,似乎在找着他在意的东西,於是阿斯代伦只好捏爆那个刺客的脑袋,旁边的衍体赶紧呈上擦手用的白布,恭敬的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邪念捣鼓了一阵子,才从刺客的心脏中找出一个小小的装置,就像是孩童发现新玩具一样的高举着,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其分解成碎片,似乎在研究里边形成的原理。

「哦,新型的人体炸弹吗?」阿斯代伦走到邪念身边,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模样。

邪念为数不多的乐趣,就是刺客体内埋着的小型炸弹,他最近很喜欢人体炸开的那瞬间,鲜血与肉块四散的模样。「做这个给我玩。」

「当然,会上演一场盛大的烟花秀给你看的。」阿斯代伦觉得这也不过就是一场小小的牺牲罢了,反正他总会找到该死的人来表演。

如同邪念希望他开心,他又何尝不想看见邪念灿烂的笑颜。

可是忽然间,邪念顿住了,神情忽然黯淡下来:「不,还是不要了。」

阿斯代伦知道他在顾忌什麽,他知道那个德鲁伊知道这件事情会不高兴,於是他俯下身对邪念说:「我们偷偷来…只要哈尔辛他不知道就可以了,不是吗?」

许久,邪念才漾开笑容:「嗯!」那双漂亮的蓝眸中闪烁着腥红的光芒。

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相当顺利,谈判、谋权、整顿,以正义之名,邪念他陪伴着阿斯代伦穿梭於一场又一场盛宴,用鲜血与屍体交织堆积而成,他做为最有震慑力的一把刀守护着他该守护的事物,并且为他扫平阻碍。

只是,邪念有点腻了。

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就连被褥都是用丝绒做的,触感相当的舒服,毕竟阿斯代伦喜欢用最好的东西,他名下的财产怎麽用都用不完,只会越来越多,餐盘器具也都是用上最好的,他时常抱怨过去那段旅程中,那些粗糙兽皮制成的睡袋总是让他全身发痒,还隐约透着一股恶臭。

但是邪念不这麽认为,毕竟他在野外就算是草地也能睡得很香,阿斯代伦只会啧啧两声:「你活的粗糙惯了,亲爱的,所以我才要让你体验一下美好的生活,好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通常他说完这话,隔天就会发现邪念跑的不见踪影,如同往常那般的跑去孤儿院替哈尔辛照顾孩子,顺便混个熊皮垫睡睡,阿斯代伦不是没有试过真剥了一头熊的皮给邪念做床褥,可是邪念嫌弃没有温度睡起来不舒服。

气得阿斯代伦生闷气生了两个月,才发现自己恋人压根不知道他在生气,因为邪念正忙着给哈尔辛带孩子。

「邪念大人,您要外出吗?」看见邪念从卧室走出,一旁的衍体赶紧上前询问,可是邪念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们。

对於阿斯代伦宫内的衍体,邪念是不喜欢的,可是阿斯代伦总说要个伺候的人,否则诸事都很不方便,邪念对此不以为意,因为他讨厌阿斯代伦制造其他衍体,也就乾脆把那些人当作空气对待。

衍体不敢阻挡邪念离开,只得匆匆去向正在开会的阿斯代伦汇报,收到消息的阿斯代伦一反常态的离开正在开的会议,直接化作蝙蝠到达邪念面前,变回人形阻止他的离开:「亲爱的,你要去哪里?」

「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哈尔辛那边了,我想去看看。」邪念诚实的对阿斯代伦说,显然一直待在城内让他有些窒息,他想出去透透气。

「亲爱的,你当然有这种自由,可是最近我们正在风口浪尖上,你也不希望给哈尔辛带来麻烦对吧?」阿斯代伦他笑着对邪念说,最近邪念一反往日低调,总出现在人前,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为那名德鲁伊带去麻烦。

邪念果然犹豫了,正要往外踏步的脚又缩了回来,他的确是不想给哈尔辛带去麻烦,阿斯代伦温柔的在他耳边低语:「乖,等这阵子忙完,我们就一起过去好吗?」

邪念很委屈,那失落的模样让阿斯代伦看得有些妒忌,那名德鲁伊能让他的恋人露出这麽可爱的模样,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嗯…」

邪念最後还是妥协,被阿斯代伦哄了几句就回房去了,阿斯代伦无奈的抚额,他的确有自己的私心不想让邪念去见那名德鲁伊,但是感觉到邪念心中的郁闷,让他开会的时候也频频走神。

真伤脑筋,拿你怎麽办才好呢?

之前,阿斯代伦不愿意让邪念去寻哈尔辛的时候,邪念也曾经闹过脾气,那是战後的几个月,博德之门一片狼藉,许多事物都百废待兴,阿斯代伦游走於各个残破的组织间,并说服他们达成共识,成立一个共同联盟来管理博德之门,毕竟那时候权贵跟百姓都死了不少人。

这段期间,队友都分道扬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哈尔辛也不例外,他得回去照顾赛尼尔与奥利弗,他也注意到很多孩子在这场浩大战争中失去了父母,因此他希望能够帮助这些可怜的孩童们,哈尔辛跟邪念做了告别,并且与他相约等一切稳定後自会再见面。

从那天分开以後,邪念就一直隐隐有些闷闷不乐,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享受阿斯代伦的陪伴,他陪伴着阿斯代伦重新整顿博德之门,又与竖琴手、焰拳组织商议战後的重建与规则,一切都在按好的方向发展,当然当邪念忙完这一切以後,阿斯代伦以庆祝之名办了一场又一场的宴会。

邪念被悉心的装扮、照料、教导,阿斯代伦恨不得将自己认为最好的一切都给他,只因为他是自己最完美的造物,他将永恒给予了邪念,并且希望邪念对他报以热爱,刚开始这些事情的确让邪念感到新鲜,可是很快地他就提不起兴致。

最後,在耶格的邀请下,他们前去参加了一场宴会,去会会他们之前的老友们,阿斯代伦看见邪念率先冲向那只枭熊兽的时候脸都绿了,虽然他面上很努力地保持着风度,毕竟这是这几个月来,邪念,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叹了口气:「达令,是我昨晚做的不够狠,所以你还有力气乱动吗?」

「下雨了…」

「是呀,你直接睡到了下午,午後阵雨是常有的事情…」

毕竟博德之门是海港都市,天气瞬息万变也是常有的事情,邪念他知道自己身体是乾净的,应该是阿斯代伦昨晚帮自己清洗的,他可不喜欢脏兮兮的上床睡觉。

盯着外头的雨幕看了一会儿,邪念翻身钻进阿斯代伦的怀抱中,他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混杂着一点屍体的气味,就像是阿斯代伦也嗅得出自己鲜血与其他人的区别,他也深刻地将对方的气味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中。

这样无论在哪都可以找到对方。

「我最讨厌这种天气,阴沉沉的,还是大晴天舒服…」阿斯代伦忽然抱怨,然後义正严词的对邪念说:「不准出去玩,我可不许你出去搞的湿答答的…」

「好…」

「嗯~我得出去看看是不是下红雨,我不听话的小宠物也有听话的一天…」

邪念听完有点不满,他明明很乖的,虽然偶尔会因为哈尔辛有点叛逆,但是整体上他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看着随阿斯代伦吞咽上下鼓动的喉结,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昨晚的甜蜜还犹存,两人纠缠的舍不得分开,看来今天也会是无所事事的一天,邪念很享受这种时候,即便知道这种相处的时光碎片以後会充斥着他们无尽的生命,可是他还是很开心。

爱情,何其美妙。

阿斯代伦最近噩梦连连,梦中他的爱人以各种姿态死在他的面前,而他竟能感知到自己的心境变化。

厌恶、不爱他、爱他、深爱,他的心境随着一次次的时空变化逐渐改变,他的爱意变化在邪念是否逐渐拥有人性上,可每一次迎接爱人死亡的瞬间,他都看清了邪念眼眸中的痛苦,邪念挣脱不了自己身上的枷锁,只能选择死亡以期不要伤害身边亲近的人。

「死亡不会降临到你身上,阿斯代伦,我保证。」

暗夜里的低语,是谁不舍的将告别藏在话里,邪念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满载了对他的爱意,每一次的拥抱都只是永别前的预告,他的灵魂永远不会得到安息,只要他身上依旧有着巴尔精血的一天,他就永远是谋杀之神的棋子。

可笑的是阿斯代伦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无论邪念的方向将去往何方,他只要跟随就可以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邪念的终途──是死亡。

而邪念并不打算带上阿斯代伦。

巴尔并不是没有想过除掉阿斯代伦,可是当他操控邪念杀死阿斯代伦的瞬间,他乖巧的人偶终会承受不了的发狂,在那个夜里,邪念用匕首残忍的终结了自己的生命,那个时空最终没有诞生出赢家,只有再一次重头循环。

「如果我按照父神的话去做,他会放过我的爱人吗?」邪念曾问过塞莱瑞塔斯,只为了保住阿斯代伦的性命。

而巴尔给了虚假的承诺,当杀尽了世界上所有生灵,那名狂妄的神只再一次操控邪念杀死了阿斯代伦,而这行为彻底的让邪念从控制之中觉醒过来,甚至用命运之骰反击了他的父神。

「我亲爱的父神,终有一天我会杀死祢,让祢成为祭奠我爱人亡魂的慰藉。」

【将这伤痛狠狠地烙印在灵魂上,无论几个轮回都不去遗忘这样的痛楚,直到杀死你之前,父神。】

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阿斯代伦发现他的爱人并不在身边,心上一惊正想出去寻找,却看见他的爱人就站在阳台边上,晚风轻拂着他的发丝,而身後是一颗颗坠落的流星,有那麽一瞬间阿斯代伦想冲上前去拥抱住他的恋人,而他也真的这麽做了。

或许在某个时空中,漫天坠落的流星将燃烧尽世界万物,而他们将在其中相互拥抱,直至被烧的骨架都不剩。

「阿斯代伦?」

「亲爱的,不要离我太远,要是我没有办法庇护到你可怎麽办?」

阿斯代伦拥抱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的用力,邪念他温柔的回拥住他,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後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爱人才终於从紧张的情绪中解放。

「你做了恶梦吗?」即使知道不可能,阿斯代伦成为飞昇吸血鬼以後,不会再有梦境这种东西,是未来、是过去,是回忆又或者预知,而此时此刻,邪念只能温柔的询问。

当阿斯代伦试着开口陈述梦境中的事情时,却发现他早已经忘却,一切都彷佛停留在梦中,除了悲伤的感觉萦绕,他已经想不起梦中的内容。

那彷佛一个绝对沉默的秘密,不小心被阿斯代窥看,却不能带出梦境。

「只是梦而已,阿斯代伦,忘了吧…」

「别离开我身边,亲爱的。」阿斯代伦只能更加紧拥住他,就像下一秒他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那般。

「嗯…」邪念他只是温柔的回应,直到安抚下爱人的惶惶不安,又与他并肩看着这场美丽绚烂的流星雨:「真美丽,不是吗?」

是莎尔信徒宣战前的预告,毁灭掉所有的星光,祭典当天就会只剩下圣洁的圆月与纯粹的黑暗,而祭典那一天,邪念将会携手阿斯代伦让鲜血流淌满大地。

阿斯代伦对眼前美景无感,他只想把邪念抱回屋中继续缠绵,所以下一秒他就抱起邪念往房内走去,邪念困惑地看着他,随後就被对方柔软的唇瓣给覆上。

亲吻、缠绵、一成不变的生活。

啃咬、鲜血、香味,渴求了多久才终於找到的终点?

魅惑、欺骗、计画,这是属於杀手与骗子的最终结局。

不,一切都还未停止,命运之轮依旧在向前,堕入黑暗往深渊而去。

十指紧扣、肉体欢愉、爱语呢喃,是谁先沉沦於不愿苏醒的现实之中?

举办祭典的那一天,大祭司影心在祭坛中咏唱着献给月神塞沦涅的祷言,而她的後裔艾琳与其伴侣伊索贝尔也到了现场观礼。

祭祀行至一半,邪念忽然凑到阿斯代伦耳边,与他低语了几句,阿斯代伦似乎不太情愿,扯住他的手不让离开,最後是邪念温柔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又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亲吻,尔後身影才没入黑暗中。

众人的目光都在祭祀台上,当月光洒下,塞沦涅的祝福集中在影心身上,众人为这漂亮的一幕屏息,可吸血鬼领主却心念着他方才离开自己身边的小衍体,半点精神都打不起,自从那天晚上以後他就很焦虑邪念离开自己身边的事情。

该死的是,他偏偏想不起那梦境究竟是什麽内容。

而到达战场的邪念,冷淡的瞥了眼已经死去的衍体们,还有面前一群戴着面具的杀手,莎尔的信徒必然会希望在塞沦涅的祭典上染上鲜血、泼洒脏污,没有远比羞辱月亮女神更好的方式去以儆效尤。

但是邪念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因为这次他并不打算将这场战斗作为玩乐,因此他所带的是鲁特琴而非匕首,对方似乎察觉出了他铺天盖地的杀意,先是恐惧的後退了一步以後,又随即被虔诚的信仰心督促着向邪念发动攻击。

唱响的绝望之歌,手指间拨动的琴弦都带着深切的杀意,邪念他要将这场屠杀献祭给他的敌人,要让神界都因此震荡,他要让至高无上的神只都胆寒,因为他终有一天会将死亡带往神界,直到杀了那名神只为止。

塞沦涅的殿堂,圣洁的祭祀仍在进行,影心为月亮女神献上圣洁的月亮宝石,而塞沦涅回应了她的信徒,将光芒照耀在宝石之上,以圣堂为中心,降下了能守护他们不受黑暗侵扰的结界。

而战场上,邪念杀死了黑暗中无数敌人,大范围的火焰与冰霜魔法彷佛让这大地都染上绝望,唱响的绝望之歌被结界隔绝在外,此时此刻除了月亮女神之外,诸神的目光都在看着这片焦土战场,以献祭黑暗女神信徒性命做为开端。

一个属於怪物的复仇正要开始。

【你这肮脏的怪物,一个由巴尔制造出来的麻烦,居然妄想对抗神明…】莎尔女神的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像是能动摇人们的心智,引出心底最深的恐惧。

邪念他不为所动的唱着属於自己的歌,他能够感觉到属於神明的恐惧,那曾经在影心面前以她恐惧为乐的女神,终於有一天也得以明白恐惧的滋味,如同当时她看着自己双生姊妹点燃太阳的时刻。

天降的火雨将那些黑影焚烧殆尽,发出凄厉的尖叫,而那些金色的火焰沿着黑影烧入了黑暗的力量之源,最终那抹黑暗没有抵抗住金色火焰,那垄罩於上空的暗幕终於散开,万千星海於天空绽开光芒。

歌声既止,金色的烙印爬上了邪念的身躯,他痛苦的忍受着体内的力量暴动,而就在他松懈时分,一抹暗影从他身後窜出欲将他吞噬,却被一道魔法给打散,盖尔及时赶到,却未及压制住邪念的力量。

「你现在这模样可不算太妙,邪念你至少要给我十秒遮掩其他神明的视线。」盖尔他急迫的说着,邪念发现他身上也有伤势。

「不,不可以…盖尔,住手。」

「我自己的状况我知道,现在专注於你自己的事情…只是跟前任打了一架有点擦伤而已,很快就好。」盖尔一贯的轻松语气,似乎一点都不将身上的伤放在眼里,金色的光芒流入他的体内,他还不忘打趣:「所以说,我之前就应该要做个护符给你,省得我这样跑来跑去…」

忽然一个震荡,盖尔也生生的受了一记暴乱的力量,强行吸收邪念体内力量的後果就是让他自己伤势加重,包裹着两人透明的帷幕隐约有破碎的迹象,邪念几乎要控制不住他自己,金色的印纹狰狞的爬上他的脸。

幸好最终有惊无险,盖尔无奈的说:「难道我们每次都得承受一次你会差点成神的风险吗?」

邪念他躺在草地上仰望着漫天的繁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休息了一阵子他才准备起身回去,盖尔忽然叫住他:「嘿,你是不是应该想个理由…」

「?」邪念一脸不明所以,直到盖尔他手上变出一个小镜子递给他。

镜子中是邪念那张依旧好看的脸庞,只是有半边被金色的印纹爬上肌肤,先是怔愣了一会儿,他用手试图把那些痕迹擦掉,却发现是徒劳无功。

很好,这下子真的要想办法跟阿斯代伦解释这是怎麽回事了,总不可能出去作战一趟,回去给自己搞了个漂亮纹身吧。

可是显然对於解释这种活儿,邪念一直都不太擅长,最後他选择在盖尔身边的草地坐下来,把脸埋进自己的膝盖,算是逃避一会儿可能被质问的现实。

「有个喜欢妒忌的伴侣,你应当更小心一些自己的踪迹。」盖尔他看着邪念陷入自闭,不免还是要挖苦一番。

然後就见邪念掏出小刀,准备往自己有金色烙印的脸下手,盖尔他最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他不要往自己脸上试图添伤口欲盖弥彰,毕竟吸血鬼的自癒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阿斯代伦给予的赐福还是飞升吸血鬼等级,这要搞个伤疤恐怕要弄上几百上千次。

苦恼,待会儿到底要怎麽解释。

祭典很成功,可是吸血鬼领主的脸色很难看,先不说看见自己爱人身边跟着以前的战友,还是已经成神的盖尔,最重要的是自己熟悉的那张脸上此时此刻居然多了以前不曾有的金色纹路。

阿斯代伦有种自己所有物被冒犯的愤怒,还是邪念赶紧解释这金色印纹跟盖尔无关,才避免了吸血鬼领主跟野心之神直接在塞沦涅的祭典上开战,不过他还是解释不清这些印纹的来处,阿斯代伦捏着他的下巴看了半天,只恨恨地说了句:「回去再跟你算帐。」

此时此刻,祭典刚成,大家都相当自在惬意,就像是回到先前的聚会,尤其今天这场祭典,来的熟人都不少,影心与莱埃泽尔解释着结界的用途,而伊索贝尔与艾琳女士走上前与他们打招呼,顺便问了下他们在博德之门的生活。

艾琳还顺便问起了盖尔在神界的事情,听闻塞伦涅女神是少见的没有对野心之神抱有恶意的神明,她爽朗的笑声瞬间充斥着整个会场。

而影心也走到邪念面前,衷心的感谢他为祭典做出的保护行为,邪念有些意外她会知道,他闹出的动静应该是传不到祭典中心才对,可是影心笑出声来:「我听见了女神的声音,她向我说明了今天之所以会如此顺利的原因,我自然知道你不会无所求,说吧,需要什麽样的回报呢?」

邪念把主动权交给了阿斯代伦,显然并不打算将功劳往自己身上揽,阿斯代伦见状也不客气地代替其开口:「哦,这点小事情不算什麽,只要往後让你们塞伦涅的牧师别随便净化属於我的衍体就好了…」

语气依旧高高在上、漫不经心,影心无奈的跟邪念对视一眼,勾起笑容:「当然,前提是你的衍体得有点属於你的标记才行,并且不危害圣殿里的牧师。」

「哦,给自己的所有物加点烙印什麽的也不是什麽难事,不过有的衍体就不是那麽听话…」阿斯代伦妥妥的指桑骂槐,邪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阴阳自己。

邪念搂住他的腰身,适时的在对方怀抱中服软讨好,阿斯代伦没有拒绝他的拥抱,就表示他并没有那麽生气,因为他真正生气时会拒绝邪念的碰触,那时候才是邪念应该担心怎麽哄的时候。

对於邪念这副乖顺的模样,阿斯代伦表示很满意,毕竟邪念在外给足了他面子,回到家是什麽样子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其实可以让我帮忙的。」莱埃泽尔她端着酒杯在旁边开口,邪念他温柔的摇头。

「你是客人,只需要享受我们的款待就好了。」邪念不希望他的朋友因为某些小事情受伤,这会让他心疼。

说不到两句话,阿斯代伦就想把邪念给带回家去兴师问罪,邪念却是怎麽都不愿意了,躲在影心的身後,显然要赖到宴会结束才要回去。

最後阿斯代伦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让邪念乖乖的在宴会场地不准乱跑,因为有其他联盟的首领找到他准备请他决断一些事情。

显然阿斯代伦就算对外说自己休假中,还是有堆积如山的事情等待着他处理。

而盖尔终於找到机会,趁着阿斯代伦分心来到邪念的身边:「看来他比平时还要黏着你呢,你们之间是发生了什麽吗?」

「什麽事情都没有。」邪念也不明白为何阿斯代伦突然变得敏感起来,不过从以前他就相当敏锐,所以他也必须要更加谨慎些。

盖尔交给了他一个护符,是他胸口那毁灭法球的刻印:「请随身带着,毕竟我总不可能总是为了你分心。」

「受创很严重吗?」邪念担忧的皱起眉宇,他伸手想碰触盖尔却被对方躲开。

「嗯…善意的提醒,如果你不希望看见吸血鬼领主跟你最好的神明朋友打起来,就千万别表现得跟我很亲昵。」盖尔他的意思很明显,现在打架的话谁都讨不到好。

「你是怎麽回事,怎麽会受伤呢?」影心有些好奇,不过盖尔显然没打算回答。

盖尔只是神神秘秘的眨了眨眼,然後对着众人说:「好的,欢聚的时刻总是过得特别快,该道别了。」说完他就一个闪光消失在他们面前。

邪念紧紧皱着眉,似乎很担忧盖尔的状况,而这一切都落入阿斯代伦眼中,心中隐约有些不快。

回到宫殿以後,阿斯代伦就捏着邪念的下巴,询问着他脸上印纹的来历,邪念只得一五一十的说着是在与莎尔信徒作战时出现的,而他并没有说出印纹出现的契机是什麽,对於谎言,与自己心意相通的阿斯代伦不可能不察觉,最好的方式就是沉默。

他交代了,却又没有全都交代。

「看上去的确也不是那麽难看…」阿斯代伦他无奈的叹息,他美丽的收藏品被染上了别的颜色,虽然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就是让他隐约有些不满。

「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脸上的肌肤割掉,只是我不知道新长出来的肌肤是否还能恢复原样…」听见他不喜欢,邪念就显得有些急迫,匕首已经拿在手中准备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可阿斯代伦抽走了他手中的东西。

「不准、擅自、做主,我说得够清楚吗?亲爱的。」阿斯代伦没好气地把匕首扔在一边,抱起邪念就往卧室去,又盯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才说:「哦,达令,相信我,你还是很好看的。」

是的,好看到让人妒忌的发狂,邪念本就长着一张相当俊美的脸庞,而有了这些金色的印纹以後更添了一种异样的美感,阿斯代伦简直要为他的美貌心醉,当然因为这印纹差点引发一位神明与暗夜领主的战争,又是另说了。

「这阵子不要离开我身边,亲爱的,我脾气变得不太好…」阿斯代伦很焦躁,自那天夜里做的不知名的梦境以後,他变得难以容忍邪念的离去与改变,一点小事都会让他平静的心海翻腾,因此他得将这种变因控制在最小程度。

阿斯代伦变得很黏人。

况且这阵子联盟的事情又已经告一段落,他有更多的时间与邪念黏糊,就像是终於从一个小游戏中抽身,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邪念身上。

当邪念好不容易终於能去找哈尔辛的时候,还是趁着阿斯代伦终於被联盟的人叫走才有机会偷溜出来。

哈尔辛温柔的大掌抚摸着邪念的脸庞,仔细端详了下他脸上的印纹,夸赞了句:「很漂亮,不过阿斯代伦那…」

邪念摇头,他瞬间就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哈尔辛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例行性的给对方检查身体,今天他的爱人模样不太对劲,当解开衣物看见那些因为情趣而妆点的饰品,突然明白为何邪念的脸色自始自终都透着古怪。

乳环,还穿了整整两只,那粉嫩的红蕊可怜兮兮的肿胀着,更不用说邪念双腿间的阴茎也被打了孔洞,那是阿斯代伦疼爱邪念的证明,却让哈尔辛有些无法苟同。

因为吸血鬼的自癒能力是相当强大的,也因此要留下孔洞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段期间邪念必须被无法癒合的痛楚折磨。

「需要我帮你拿掉吗?」哈尔辛询问着邪念的意思。

邪念摇头,擅自取下会惹得阿斯代伦不开心,他不想惹恼对方,这只是阿斯代伦占有慾表现的一部分,而最近表现得尤其强烈。

「你能…抱抱我的话,就很好…」邪念只想要一个单纯的拥抱,而哈尔辛自是满足了他这要求,其实那些孔洞并不会对他造成困扰,甚至在欢好的时候还是小小的情趣。

在某方面来说,邪念很宠阿斯代伦。

容纳着对方病态且扭曲的慾望,可阿斯代伦何尝也不是如此,因此他从未真正忤逆过对方。

阿斯代伦从哈勒普手中拿回了属於邪念的契约。

是的,就是当初他的小宠物不懂事,把自己肉体贱卖给对方的契约,那个魅魔狮子大开口,要走了不少年轻稚嫩的衍体,可与自己的宠物不断被侵犯相比,牺牲几个衍体似乎也不是什麽值得可惜的事情。

毁掉了那份契约,阿斯代伦回到家就看见邪念乖巧地等着他的模样。

温顺、可爱,他想着或许邪念早知道自己为他做了什麽,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你跟哈勒普要回了契约。」是肯定句,邪念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情。

「我可不能容忍我的宠物日夜被其他人给侵犯。」阿斯代伦对着邪念勾手,看着他乖巧的来到自己面前,而他毫不犹豫地扯开对方本就单薄的衣物,露出他这几天的装饰品。

他知道今天是邪念去哈尔辛那检查的日子,所以特地给他上了点装饰,或许他还是想要对其他人炫耀邪念就是属於他的东西。

沾染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标记、妆点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完完全全的属於自己。

他对邪念的占有慾与渴望一日比一日重,几乎有逐渐疯狂的趋势。

「阿斯代伦,疼…」邪念低语呢喃,可他的主人还是将他穿着环的左乳含入口中吸吮,刺麻的疼痛蔓延开来,弄得他有些不适,但或许兴奋远大於痛苦。

「别装了,亲爱的,你明明很喜欢…」阿斯代伦轻声嗤笑,他将半裸的邪念搂在自己怀中,逐渐褪去他的衣裳:「达令,如今没有人能再未经允许碰触你,当然我还是会留给你与那名德鲁伊一点小空间…但是至少你现在完完整整的属於我了…」

赤裸的邪念坐在他腿上,任由他恣意的玩弄,是他最乖巧的宠物,阿斯代伦觉得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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