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囚】猫鼠游戏(一)仓鼠卢卡x豹猫阿尔瓦|巨大体型差
卢卡扭动着身体,用牙齿将阿尔瓦的衣裤慢慢剥下来。那处已经撑起一个小小帐篷,可见这个老不正经的,大概从踏入游戏那一秒开始就没在想什么好事情。剥到最里面那层时,卢卡隔着薄薄的棉布轻轻啃咬着小小瓦,惹得阿尔瓦舒爽中带着一丝丝痛麻。那处迅速地鼓起,几乎要将布料撑破一般,卢卡咬着一角慢慢将其拽下来,卢卡显然低估了小小瓦成长的速度,布料被拽下的一瞬间,卢卡感到一个庞然大物忽然甩在他脸侧,拍得卢卡都有点儿懵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温润的液体,涩涩咸咸的。
卢卡看着脸侧这个略显夸张的东西,这个,真的要全部吞下去吗?卢卡首先吮上了行囊处,慢慢向铃口的位置一路舔过去,用舌头在丈量着小小瓦的身形,最后含住头部,用小蛇绞着小小瓦一步步往前推进。
卢卡的服侍显然很让阿尔瓦满意,他的呼吸声也跟着渐渐加重。他打开卢卡身后“狗尾”的开关,卢卡舔得他越舒服,阿尔瓦就将挡位调得越高。
“唔~”
大概是有些承受不住这前后夹击的攻势,卢卡推着阿尔瓦的腰想撤出来,没挪动几下就被阿尔瓦按住了后脑勺,强行按了下去,小小瓦一下戳弄到最深处,惹得卢卡一阵阵干呕。卢卡扭动得更厉害了,他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无声祈求着阿尔瓦,可他这副凄惨模样非但没引起阿尔瓦的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虐|待欲,戳弄的卢卡更加难过了,眼眶中不觉渗出泪光,似乎再多欺负几下就要哭了。
阿尔瓦捏着卢卡的下巴,戳弄得一下比一下狠,卢卡跪地都有些摇晃,抽噎着在他身下不停地发抖。
小可怜,阿尔瓦低头看着卢卡,内心十分复杂。那个从前被自己捧在手里的珍宝,如今却打扮得如此下j,跪在他面前被强行索取,没有半天昔日的光芒和骄傲,只是个会摇尾乞怜的小狗。如果是别人这样对卢卡斯的话,他大概会心疼吧,可一旦动手的是自己,反而会觉得这样的惩罚还远远不够。他难过也好,害怕也好,都是他自找的,他必须受着。
“起来,撑好。”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卢卡臀上,在他舔得差不多后,阿尔瓦松开了卢卡的束缚,牵着卢卡强迫他站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墙角,微微塌下腰等待着被享用。
卢卡的嘴角还挂着他的口水和小小瓦留下的银丝,卢卡也不敢去擦,只能伸出舌头来回舔一下,任由身后之人帮他调整着姿势。
阿尔瓦抽查着“狗尾”,不停拍打着卢卡的臀部勒令他将身后再翘高一些。卢卡听着身后的拍打声,面团被打得暖暖的,短暂的疼痛消退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舒麻,让卢卡感觉有些羞耻,花蕊处传来的阵阵电流更是麻痹着他的理智,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自尊,只希望身体的难过能稍微得到一点儿缓解。
“别打了,也碰一碰小狗好不好。”
园丁几乎拆了全场所有的椅子,而奈布和前锋两个“开机位”,则在被连过的机子上都快修吐了,也不见卢卡帮一点儿忙。
“这家伙在干嘛?监管不是没在打人吗?”
“不知道啊。”
奈布一撩袖子,“我去地下室捞zou人ta!”
奈布刚走到地下室门口就听到有狗叫,奇怪,维克多也不在啊。他一个帅气的护腕直接弹进地下室,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
卢卡身上没有一丝遮拦,身上的勒痕和鞭痕在空气中展露无遗。因为身体的晃动,脖子上的铃铛一直在泠泠作响。他的腰臀搭在椅子上,双手则撑着地面。荆棘捆绑在他大腿处,将其向两侧强行分开。因为卢卡一直在乱动,那处已经被勒出不少血痕,而阿尔瓦则站在他身后,用权杖无情地戳着他身后。
卢卡一直呜呜咽咽地锤着地面,在他实在有点儿受不了时,就学着狗叫摇晃着阿尔瓦的裤脚,似乎是在跟他求饶。
“那个,抱歉,我,走错了,打扰了。”
阿尔瓦只是回头瞪了他一眼,似乎根本脱不开身,继续欺负着卢卡。
奈布慢慢地退出去,身后的声音让他感到脸红心跳,难怪这家伙不开机,原来是在被开呢。
奈布刚走出没几步,威廉则突然跳出来。
“奈布,怎么不救人啊?”
“救不了,没救了,我们走吧。”
“那怎么行,你不是说过不抛弃队友的吗,走,去捞人!”
“我都跟你说了别······”
威廉抱着球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冲着阿尔瓦的后腰就撞了过去,撞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然而下一秒,发出惨叫的却是卢卡。
卢卡狼狈地滚下椅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滚。被威廉这一撞,权杖瞬间入了好深,卢卡觉得自己都快被捅穿了。
“喂,你弄疼他了。”
阿尔瓦将披风脱下来盖在卢卡身上,将权杖猛的一拔,冲着威廉本就不太聪明的头部抡了过去。
威廉瞬间便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头盔都被打变形了。卢卡这才明白阿尔瓦平时打他的时候有多“温柔”,他躲在披风底下,掀开一条小缝观察着外面的战局,心疼地揉着自己快被玩坏的花蕊,觉得有一点委屈。阿尔瓦居然还怪别人弄疼他,明明下手最狠的就是他自己吧。
“不关我的事啊,我劝过他的。”奈布单手抓起威廉的脚踝,拖着他识趣地往外走,“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这个笨蛋估计脑震荡了,应该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人走了以后阿尔瓦才踹了踹在披风底下蠕动的那一小团,对着他花蕊的位置重重地踩下去,用力碾压着,欣赏着地上之人隐忍的呜咽声。
“这个地方私密性还是不够好啊,被你的队友看到喽。”
被人看到本来是件很尴尬的事,可是阿尔瓦的语气听起来,却有点儿得意。
阿尔瓦在权杖底部画了一道线,立在卢卡面前。
“卢卡斯,今天你含了这么多哦。”
阿尔瓦将跌跌撞撞的卢卡从地上拽起来,按倒在披风上,抬起卢卡的双腿,让他缠着自己的腰身。
“他们的游戏结束了,我们的游戏是不是该开始了?”
腰部处于悬空的状态,让卢卡根本用不上任何力气,只能以完全被动的姿态承接着对方的动作。卢卡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了,他眼前蒙上了一层氤氲,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被带到了云端。卢卡失神地看着阿尔瓦,抓着对方的衣服,似乎是很怕他抛下自己。
阿尔瓦根本就没脱多少衣服,除了卢卡身下这件厚实的披风,他就只是稍微拉低了一下裤装罢了,不像卢卡自己,被人弄得全身都是爱痕,在高潮的冲击下颤抖求饶,他还衣冠楚楚说你不乖。
游戏结束后阿尔瓦直接将卢卡“牵”了回去,像一只真正的狗狗一样。卢卡依然戴着那只“狗尾”,只不过,在经过开拓后,卢卡显然有些夹不住那东西,总是震一会儿就自己掉出来,最后还得是多加了一道捆绑,才将那东西固定住。
卢卡的衣服穿得松松垮垮的,裤子也破损了不少,狗尾从破损处弹出来,从缝隙中还能看到其中残留的乳色。
阿尔瓦牵着卢卡,不允许他直起身子,只能爬着随行在他身边。
“我不喜欢这样!哎哟!”
卢卡的一切抗议都被阿尔瓦暴力否决,如果他试着站起来,阿尔瓦就会用权杖无情的击打他的膝弯强迫他跪回去,如果他还是不配合,就踩着他的膝窝直到他痛到求饶。
“对不起,不敢了,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膝弯被松开后卢卡这才战战兢兢地去揉捏,他觉得自己的小腿都快没有知觉了,这个变|态到底什么爱好,像他这种人肯定人缘很差吧。
阿尔瓦并没有给卢卡太多休息的时间,他拽了拽卢卡脖子上的项圈,冷冰冰地命令道:“跟我走。”
“喂,去哪儿啊?”
就是这么几个字,很快就替卢卡换来了一记狠厉的鞭子,打得他臀上的布料都撕破了一道口子,露出其中略显浑浊的谷地。
“,既然他碍于道德感的束缚,那么卢卡就彻底毁掉他的名誉,这样就没有什么会让阿尔瓦顾虑的东西了吧。
“你生气吗,老师?”卢卡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阿尔瓦,将自己的腰带缓缓抽下来,往前跪行了两步双手捧着递给阿尔瓦,“要打吗?”
“······”阿尔瓦低头看着卢卡递上来的鞭子,故意不去接,他扶着卢卡的胳膊将其抬高,顺手便将手上的书本放在了卢卡手上。
卢卡的双臂被书本压着往下一沉,很快小小卡附近就挨了一脚,“复位,举好,不让你放下来不准动。”
“好的,老师。”
“你又跑回来,就是来领罚的吗?”
“是,现在外面都知道我们的事了,老师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呵,这就是你的目的?”
阿尔瓦冷笑了一声,绕过卢卡,从背后踢着卢卡的腿让他跪得再开一点儿。卢卡在这里跪了太久了,腿早就已经麻木,如今被这么一踢那里更是痛麻难忍,身体也跟着晃了起来,却又被阿尔瓦一脚踹在臀部责骂着让他跪好。
卢卡举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血管充血灼烧起来,双臂也跟着小幅度乱晃,可阿尔瓦依然没有接过东西的意思,等卢卡实在觉得有些撑不住想放下手臂的时候,身上便很快就落下一藤条,作为他不守规矩的惩罚。这是卢卡最痛恨的惩罚方式,他宁愿被阿尔瓦直接按着狠狠揍一顿,也不想被这样晾着一点一点消磨他的体力。
“老师,我知道错了,你直接打吧。”
“你是知道错了吗?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阿尔瓦这才挪走书本,拿起皮带在空气中快速抽了几下,发出凛冽的响声。
“我现在打你,是不是还爽到你了?”
“是有点吧。”卢卡毫不避讳地说,成功将阿尔瓦的火气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行,好,既然如此,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自己搬个凳子过来,趴好,今天不打到你起不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求之不得。”卢卡说着,虽然他现在正跪趴在地上,胳膊和腿都僵硬得动一下都困难,每挪动一下都是针扎般的痛,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老师惩罚了,又暗自有些高兴。
阿尔瓦也很无奈,有这么一个崇拜自己的抖学生,他闯了祸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卢卡搬来刑凳放在阿尔瓦的卧室,还没等阿尔瓦下命令,他自己就直接趴在了凳面上,将手脚都放在规定的位置,等着阿尔瓦过来绑他。
卢卡因为总爱闯祸,各种惩罚早就尝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不过这样的教训并没有规束住卢卡,反而让他对这样的游戏上了瘾,慢慢喜欢上了被惩罚的感觉,尤其是果着身后被阿尔瓦抽打的时候。
卢卡的手脚被皮带束缚在凳腿上,他的臀部则刚好压在弧形凳面上,将其维持在一个漂亮的角度,阿尔瓦随便一挥就能将惩罚落在他臀峰的位置。为了让惩罚更痛些,阿尔瓦决定褪下卢卡的衣物,可当他的手刚勾上卢卡的裤腰时,就感觉到对方兴奋地一颤,接着便咬着嘴唇小声窃喜了起来。
“笑,一会儿让你笑不出来!”
阿尔瓦将卢卡的裤子一把扯下,将他整个臀腿都展露出来,接着便按住卢卡的后背,将皮带高高扬起,招呼都没打便直接抽在了卢卡臀峰处,卢卡跟着一抖,他的身体甚至迟钝了几秒才感觉到疼痛,灼烧感在身后炸开,卢卡痛得缩起身子,连呼吸都快忘记了,瑟缩了好一会儿才喊出声来。
“啊!!!!”卢卡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他没想到阿尔瓦下手会这样狠,以前他也因为功课问题被阿尔瓦罚过,可那时候阿尔瓦都打的不痛不痒,还总带些亲密的抚摸,每次卢卡挨过以后回去都要揉着滚烫的臀部暗自高兴好一会儿,跟今天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
“还觉得舒服吗?”
“嘶~舒服,谢谢老师。”卢卡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其间还在抽着冷气,被阿尔瓦强行按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你这听起来可不像是舒服的声音啊。”
阿尔瓦用力抓揉着卢卡的臀,将那处抓得又软又弹,还时不时拍打几下命令卢卡放松下来。卢卡原本白皙的面团此刻被印刻了重重叠叠的掌印,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卢卡的心脏跟着怦怦直跳,红晕渐渐蔓延在整个臀部,将卢卡内心的焦急也一并引燃。他似乎很快便忘了上一下的疼痛,又开始摇着身后跟阿尔瓦祈求更多。
“老师,继续啊。”
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因为带着怨气,越打越急越打越重,抽得卢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卢卡身后的红大片大片地晕染开来,鞭痕连接成片,几乎每一下都会牵扯到旧伤口。卢卡痛的一直在本能地往前窜,又被阿尔瓦硬生生扯了回去。
卢卡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他彻底瘫在凳子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在地面都聚起来一小片湿润。
“老师,别,别打了······”
“刚刚不是还说喜欢吗?”
“对不起,太疼了·······太疼了饶了我吧。”
“还没完呢,这只是热身而已,太久没揍你了,试试手感而已。”
试试手感?卢卡抽着冷气在心里埋怨着,他这一试,可是要把自己的半条命都试进去了。
阿尔瓦将皮带搭在卢卡腰部,轻轻揉着卢卡被打得红|肿的臀部。
“自己说说吧,你乱说话的事,该怎么罚。”
“我怎么了嘛!你敢说自己没那样想过!”卢卡不服气地说。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卢卡伤痕累累的臀上,强行掐断了卢卡的声音。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哪里该罚,那我给你一点儿提示,卢卡斯,冥顽不灵,知错不改,皮拍五十,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五十,五十太多了······”
“多吗?”
“啪!”又一巴掌重重地落下来。
“你自己说,多吗?”
然而卢卡只要回答多,阿尔瓦就挥着手掌抽打着他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抽得卢卡呼吸都有些困难。皮带的红楞和骨节分明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显得卢卡那里有些惨。
“不多,不多,谢谢老师,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听到卢卡求饶阿尔瓦这才停下来,揉着卢卡身后让他趴着稍微歇一会儿。
“我就说不多嘛,你还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卢卡只好细数起自己的过错来。
“我,我不应该散布老师的坏话,木板五十。”
“还有呢?”
“不应该对老师有非分之想,蛇鞭五十。”
“继续。”
“还继续啊。”
“继续!”阿尔瓦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应该,不应该······左脚先进家门,马鞭50。”
阿尔瓦听到卢卡的回答不禁笑出了声,这家伙为了讨好他,也挺努力的嘛,那就暂且饶过他了。阿尔瓦揉了揉卢卡的面团,将刚刚提到的道具挑出来摆在卢卡面前,卢卡抬头看着那一排道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突然后悔自己准备的这么齐全做什么,谁知道阿尔瓦竟然要动真格的,这下自己可要受苦了。
阿尔瓦最先挑了宽大的木板,这木板是单排四孔的实木构造,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卢卡的面团那么柔软,想必几下就能把那里打到软烂吧。
木板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卢卡觉得这一下似乎透过皮肉直接敲在了骨头上。木板的创处更加的宽大,不像藤条只抽着一处疼,而是带着身后一整片都在燃烧。木板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每打一次都会稍微停顿一下,等卢卡喘上一口气,而且身后的疼痛也抵达峰值后再落,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
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这点儿小事。
卢卡没有犹豫一秒钟,跪在阿尔瓦身上当即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姿势啊,要几次,你开口,怎么都行。”
“是吗?”阿尔瓦把黏在他身上的卢卡往外推了推,这才腾出空间取出口袋中的戒指。
“都不要,我要你把这个东西戴上。”
“嗯?”卢卡伸出无名指迫不及待地戳了进去,却发现这戒指的尺寸有些太大了,他换了大拇指也是同样的结果。这东西,不是求婚戒指吗?难道阿尔瓦在制作的时候算错数值了?
“这个不是戴在这里的。”阿尔瓦捏了一下小小卡,“是戴这里的。”
杰克哼着小曲儿,非要和奈布贴着坐,甚至还把自己的床都搬了过去,隔着栅栏拼了一个双人床。
作为重刑犯,还有逃狱行为,杰克被彻底限制在监狱里,左脚还戴着一个沉重的坠铁,让他走路比伤了一条腿的奈布还要滑稽,可他还是乐呵呵地跟着奈布。
“都被关押了还这么高兴?”
“这不是有人陪嘛。”
杰克隔着栅栏伸手去抓奈布,有时奈布高兴了就让他搂一会儿,不高兴了就坐在杰克刚好够不着的位置,看着他卡在栅栏边胡乱扑腾。
“过来嘛,坐那么远干嘛!”
杰克够不到奈布就开始着急,开始随便抓身边的东西朝奈布扔过去,虽然,多半会被对方捡起来,用更重的力气再扔回到他脸上。
这个伪绅士,之前跟他关在一起怎么没觉得他这么聒噪。
“你回头看我一眼吗,亲爱的,一天不说话你不觉得闷吗?”
“······”
“看看我嘛,不看是吧,行。”
身后终于短暂安静了半分钟,直到奈布听到了一声奇怪的拉链声。
“喂!”
到底是什么人啊,不理他他就看着别人搞自助?
“你在搞什么鬼啊?”
“你过来做什么?就坐在那啊,看看小小杰一会儿能不能s到你。”
“有病吧你!”
奈布实在觉得他太丢人了,拖着伤腿跪行过去,抓过小小杰把它往里面塞,粗暴地把拉链拉上。
这过来容易,再想离开可就难了。奈布一凑近杰克就一把拥住了他,捏着他身后的谷峰把人往怀里按。
“你可真好,一逗就炸毛,还喜欢骂人,一点儿也不乖,我可太喜欢这种味道了。”
“······你是抖吗?松手。”
杰克这家伙,非但不听劝告,还将手探入了他的腰带底下。他似乎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捏那里了,而是打算用手指深入的去了解一下。
“我警告你哦。”奈布捏着杰克的手腕,控制着杰克不让他再往里探一寸,“你再敢往里一点儿,我把你手腕折断。”
“凶起来真可爱。”既然手腕被捏着不能深入,那就勾一勾手指逗他一下好了。
花蕊处的神经本就敏感,杰克的拨弄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让奈布双腿一软,手上的力气都轻了不少。
“哟,你这是不喜欢的反应吗?”
“闭嘴。”
原本杰克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来一回的,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奈布在这个时候要被带去治疗。
狱卒来的时候奈布刚把杰克推开,瘸着腿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连拐杖都不要了,因为那东西现在正坐在杰克的屁股底下呢。
“老大?”
那人一来就看到奈布捂着腿一蹦一蹦地往门边跳,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一样,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伤入狱影响恢复了,谁知在开门的时候就被奈布狠狠捣了一拳,害得他手上的钥匙差点儿都掉到了地上。
腿伤好没好不清楚,拳头倒是挺有劲的。
“你动作快点儿!抽筋啊!”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马上开。”
牢房里面的呵斥外面的?还是头一次见。杰克靠在栅栏边又哼起了歌,目送奈布被人架着离开了牢房。
“诶,帮我带包酸奶回来。”
“想的美!”
“哼。”
每一次让奈布在治疗的时候帮忙带东西他都无情拒绝,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又肯定会超额带回来。
傲娇,真是傲娇。
奈布坐在病床上,但是并没有任何人来替他治伤。奈布自己把腿上固定的板子取下来,冰敷了一会儿随便上了点药就去找吃的了。
他的腿伤并没有到骨折的程度,只是当时腿部被划伤了,血糊满裤腿,看上去很严重而已。可如果杰克知道他的腿没事的话,恐怕会立即筹谋下一次越狱吧。虽然不知道腿伤能拖住他多久,可至少,如果他真的打算带自己走的话,在逃跑的路上也能扯一扯他的后腿吧。
“那个,酸奶在哪里?再帮我拿点儿坚果吧。”
奈布拄着一根全新的拐杖,背着一整包吃的,没有任何人的押送,自己往牢房走。
“诺,你要的东西。”
包裹大到连牢房的栅栏都塞不进去,还需要把包拆开,一点一点往里拿。
杰克看奈布自己溜达回来了还在疑惑:“怎么?你又恢复自由了?”
“没有啊。”
投喂完杰克,奈布又自己走到旁边的牢房,将锁扣关上,乖乖坐了下来。
“自己关自己?可真奇怪。”
“那能一样吗?我是关禁闭你是蹲大牢,乖一点典狱长说不定就不罚我了。”
“哎。”杰克又拽着奈布的腰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还在他腰间乱摸,“你身上,不会还有钥匙吧。”
“想什么呢?”奈布把杰克的手打开,“我没钥匙!”
“我不信,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
奈布白了他一眼,贴着栅栏跪起身,竟然真的开始解起腰带来。
“要看是吗?”
纯靠体能和力量的斗争杰克还是有点儿吃亏,明明一开始是他在挑逗奈布,怎么最后反而被他绑住了呢?
杰克背对着奈布,左右手腕被分别绑在拐杖的两端。有栅栏卡着杰克连往外跑都没机会,即便如此奈布还不满意,抓着杰克的脚踝将其跟手腕绑在一起,让他只能分开腿跪着。
奈布根本是一边脱一边绑,裤腿绑住脚踝,上衣就勒住脖子。奈布从杰克身后搂住他,帮他脱衣服的同时也用自己的身体蹭着他的皮肤。根本不需要任何强制的手段,只要奈布挑逗他几下,杰克就自觉地往他身边跪,侧过脸隔着栅栏向奈布索吻。
“你看,都脱完了,是不是没有钥匙啊。”奈布将手指戳向杰克的花蕊,揉按着缓缓往下按,“不过,打开你身体的钥匙,倒是有好几个呢。”
“是吗?”同样是1被强压,杰克显然适应很多,不像奈布每次要压他都要死要活的。杰克回头上下打量着一丝不挂的奈布,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小小奈身上,咽了咽口水,“来吧。”
奈布有点儿失望地说:“你这样就有点儿······没意思了。”
“怎么?”
“你都不反抗一下吗?骂我几句,说要杀了我之类的。”
“······”原来这家伙,好这一口啊。
“小矮子,松开我,就你那东西够得着我那儿吗?诶疼疼疼。”
奈布手指一用力直接按压了进去,这一下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戳得杰克直往前窜,却又被绑着逃也逃不了。
“别生气别生气,不是说着玩玩嘛,怎么还当真了。”
“说着玩也不行!”
奈布重重拍了一下杰克的臀,勒令他将那里翘好,乖乖挨着就行。
奈布的手指进入得格外顺畅,只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扩到三指,他将里面的东西抹了一部分在小小奈身上,便将其挺身送了进去。
“怎么感觉你里面松了很多啊?是自己有弄过,还是让别人睡过啊?”
杰克赶紧趁机挽回之前说错的话,“当然是禁闭的时候自己弄的啊,除了你还有谁够得着那儿嘛。”
牢房内充满了两人欢愉的声音,有时他们都觉得中间这层栅栏实在太多余了,根本没能阻挡住任何东西,反而还增加了情趣。
仿佛这不是普通的情爱,而是困兽之间最后的角逐。
奈布退出来以后才给杰克松开了束缚,他双手握住栅栏,将小小奈戳到杰克小腹上,示意对方帮他完成最后的绽放。
杰克会意的捏上小小奈,卖力的照料起它来。在奈布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杰克则一直垂眼看着眼前这人沉沦的模样,在他慢慢跪下去的时候揽住他的腰。
“辛苦了,亲爱的。”
杰克将手上的乳白摸到奈布唇边,尽管,他已经分不清沾染的是来自谁的颜色。
“过来,让我也抄抄。”
奈布跪趴在地上让杰克舔着花蕊。虽然他不太能接受被弄,但是不得不承认,被人舔那里是真的很舒服。奈布的腰身被舔得酥酥软软的,所以,当杰克的手指趁机进去玩弄一阵子的时候,他也懒得去理会了。反正舒服就好,哪管什么其他的呢。
杰克抬起奈布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尽管他的说辞是怕奈布碰到伤口,可是,这样的姿势会让那处长得更大,才是真正的原因。
“弄得不舒服我就阉了你,知道吗?”
“你喘成这样放狠话,真的很难让人害怕。”
“嘶~”小小杰同样不算温柔的一下戳送了进去,奈布没挨两下身子就软了,他趴在地上听着身后的水声,还忍不住疑惑,他,喘了吗?
一个人为了自己看重的东西能付出到什么程度呢,卢卡看着那枚圆环,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东西要怎么戴?
“戴这个你就给我看图纸吗?”
“当然。”
“这还能拿下来吗?万一你的东西不够好怎么办?”
“你飞不起来我戴。”
“你说的哦。”
只要飞不起来大螽斯就戴,那他只要看过图纸把东西造出来,然后不管怎样都说飞不起来不就好了?
起初卢卡还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刚戴上时那里有一点冰,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就像一枚普通的戒指一样。所以阿尔瓦非让他戴这个做什么?标记?是什么奇怪的占有欲吗?
卢卡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图纸,阿尔瓦看着他在实验室专注的模样,知道这一次就算是不锁他他也不会乱跑了。
“这个真的能飞起来吗?”
“你造出来试试不就好了,当然,如果是你太笨了操作不当可不能怪我的机器啊。”
“哼。”
卢卡此刻很矛盾,他既想飞起来,又想让阿尔瓦戴上这个东西,还不想被人说笨。反正现在图纸他也看到了,要不,趁睡觉的时候,偷偷把这个给阿尔瓦戴上吧。
趁阿尔瓦出去处理事情,卢卡放下扳手,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还警惕地一直在瞄着门口,生怕阿尔瓦突然进来。
卢卡捏上那枚戒环,这东西能戴上肯定就能拿下来吧,他看阿尔瓦给他戴的时候,还挺容易的啊。
“嘶~”
卢卡刚捏了那里一下,还没往外挪多少呢,就被电了一下,那小环迅速勒紧,电击和束缚的疼痛让卢卡本能的锁紧双腿,跪趴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腿却痛得发抖。
不能喊,不能喊,卢卡在心里默念着,这时候出声不就彻底露馅儿了吗,得想想办法。卢卡跪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看着实验室琳琅满目的工具,他就不信,还没有把这个弄下来的办法。
这小子又在干嘛?
阿尔瓦收到戒环传来的警报,立即打开了实验室的监控。他是想过卢卡大概率会想办法自己拿下来,但是等看到实验室画面时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家伙,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狠了?
卢卡用钳子掐着戒环,试图把它夹断,尽管,小小卡跟他相距不过几厘米。当那东西释放出电流的时候,卢卡连工具都握不稳,还差点掉下来砸到小小卡。
戴手套有什么用,这东西跟小小卡可是0距离接触。
痛死了,每次被电一点那里都要被勒紧一点儿,再这么下去别东西没弄下来,小小卡先被勒坏死了。
卢卡气急败坏的把扳手扔到一边,跪在地上趴在墙边心疼地揉着小小卡,还在发愁一会儿该怎么跟阿尔瓦解释。说自己不是故意要去摘戒环,只是手一滑,钳子不小心掉进裤子里面了,拿工具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这样说会被揍吧。
混蛋尺蠖,竟然搞出这么个东西折腾他,早知道他说什么也不答应戴这个了。
可卢卡揉着揉着,竟然发现戒环竟然松了不少,连小小卡都有成长空间了。
原本卢卡该见好就收的,可他还是不死心地想把东西拿下来,结果又是刚碰一下那里就被电一下,戒环收紧的幅度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卢卡痛得彻底跪坐在地上,撑着墙面不停锤着墙,嘴里还在咒骂着阿尔瓦。根本就不该信他,什么“只是个装饰”,“你不喜欢可以再拿掉”,根本都是骗他的,这东西比镣铐可要狠多了。
在监控另一边的阿尔瓦拿着遥控装置,看得可是津津有味。虽然画面中没有声音,但是看他肩膀抖的那个频率,肯定是在一边抽泣一边骂人吧,那里被勒可不是说说玩的,让他疼一疼也好,就当作是他私自摘戒环的惩罚吧。
阿尔瓦关掉监控朝实验室走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阿尔瓦敲门的时候卢卡连裤子都没提上去,眼角还有生理性的泪水,他应了阿尔瓦一声,谎称实验室被他弄得有点乱,挡住门了,让他稍微等一下。
卢卡穿好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装作若无其事的给阿尔瓦开门,尽管,小小卡被勒得发胀。
阿尔瓦看着整洁的实验室,故意问卢卡:“这不是很干净吗,什么东西挡住门了?”
“是······刚刚挡住了,现在被我挪开了当然就,干净啊。”
那处被捏着,卢卡连坐都很别扭,他只好扶着桌边,在做到一半的机器旁慢慢跪下去,还要小心地观察阿尔瓦的反应,期望他不要发现什么异常。
“那个,老师。”
“嗯?”阿尔瓦突然警觉起来,无缘无故主动喊老师?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情。
“你给我戴的那个东西,有一点不舒服,帮我拿下来嘛。”
“戴戴就习惯了,没事的。”
“······”
阿尔瓦故意装不知道,卢卡也不敢说,就一直这么被勒着,还要造那个可恶的飞行翼。
“怎么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阿尔瓦褪去披风,也在卢卡旁边跪了下来,“弄到哪里了,我帮你。”
“啊?你,帮我?”
卢卡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摆弄起工具的阿尔瓦,印象里阿尔瓦已经很久没碰这些东西了,从来都是设计好东西之后直接交给卢卡制作。作为典狱长本来就比较忙,况且这些东西卢卡自己就能弄,每次都是卢卡独自在实验室忙,等到了该休息的时间阿尔瓦才会来喊他离开,顺便检查一下他的成果,然后挑一堆毛病出来。
卢卡已经太久没见阿尔瓦亲自制作机器的样子了,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被他吸引,甘愿留在这个冰冷的监狱陪着他的。不仅仅是因为什么飞行翼,还是因为他专注起来的样子、异常的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阿尔瓦组装工具,比看他脱衣服还要有趣。
“嘶~”
那处因为被锁着,所以小小卡一点点的异动都会格外痛,卢卡自己都没想到,只不过是看阿尔瓦拧几个螺丝,怎么还能把自己看兴奋了呢?
“你怎么了?”
“没事。”
卢卡想按着小小卡让他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可手一碰到那里就触发了戒环的保护机制,害小小卡又被电了一下。
“痛痛痛。”
卢卡本能地躬下身子,行进到一半,额头却被阿尔瓦挡住了。卢卡根本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要不是阿尔瓦挡了他一下,恐怕要直接撞到机器的尖角上去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撞坏了机器可怎么办?
阿尔瓦的下半句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卢卡突然抱住了他,还在他怀里乱蹭,那种亲昵就像······他们刚最开始那样,尽管,如今的话题已经不再纯洁。当年还在谈学识谈理想,现在嘛······
“把这个给我松一点好不好,勒得好疼啊,而且一胀就更疼了,这还怎么那个嘛,不信你揉揉。”卢卡抓着阿尔瓦的手就把往自己衣服里塞,还不停冲阿尔瓦撅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把这个给我摘了,有本事你用手勒我啊。”
“是吗?”
阿尔瓦既然他都开口了,那不满足他似乎,也不太说得过去哦。
“那,机器不弄了吗?”阿尔瓦问。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的破机器。”
“······”阿尔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话,竟然能从卢卡斯嘴里听到吗?
“行。”
看在他难得这么乖的份上,阿尔瓦终于悄悄调松了戒环,揉捏起小小卡来。那里不再疼痛,甚至还有人照拂,卢卡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贴着阿尔瓦的身体慢慢跪了下来。
“哎。”眼见卢卡几乎都要跪到地上去了,阿尔瓦用扳手敲了敲卢卡的花蕊,示意他跪高一些,可卢卡每次刚跪起来不久,就又不自觉地软下身子,还跪得离阿尔瓦越来越近,直到完全骑到他身上。
“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主动了。”
“那,办正事的时候,这个是不是就可以暂时摘下来了啊。”
原来他的目的在这里呢,难怪今天这么乖,既然效果这么好就更不可能给他摘下来了。
阿尔瓦坐在地板上,扶着跪在他身上的卢卡,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小小卡,像是没听见一样。
卢卡却着急得很,揪着阿尔瓦衣服不停地央求他:“拿下来嘛,拿下来嘛,就一会儿。”
卢卡摇了阿尔瓦这么几下,就像是荡着船桨撞进阿尔瓦心口里一样。他可太喜欢卢卡可怜巴巴地跟他撒娇了,哪怕他刚刚闯了天下的祸也能让人抛之脑后。
“给你拿下来一会,但是你得听话哦。”
“嗯嗯嗯嗯。”
卢卡开始兴奋的解衣服,他把外衣一掀,里面的衣扣都没扣好,一眼就看得出来之前穿得很匆忙。卢卡动作进行到一半,突然被阿尔瓦抓住按在身后,咔嚓一声被手铐铐住。
“你,干嘛啊?”
“给你拿下来你不听话怎么办。”卢卡扭动着身体就想去抓工具,试图自己把手铐撬开,可惜做得不够隐蔽被阿尔瓦发现了。阿尔瓦一把将工具夺过来,将手柄探向花蕊处,压着卢卡的肩膀让他坐下去。
“螽······”卢卡刚说出一个字节,就被阿尔瓦的吻打断,两只小蛇在口腔中勾缠着,吻得卢卡脑子晕晕的,不知不觉就坐了下去。
前后两只小口都被堵着,小小卡还被握在阿尔瓦手里,这种时候那枚戒环拿下来还是戴着,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戒环拿下来以后阿尔瓦将它挂在卢卡的颈环上,还拨弄着戒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让卢卡感觉自己好像个宠物。
“起来。”
虽然是喊卢卡起来,可实际上他因为腿软,完全是由阿尔瓦拎起来按到实验台上。
东西是被暂时拿下来了,但是目的根本就没有达到呀。等事情结束以后还是会被戴回去,而且他还损失了身体,怎么感觉亏了呢。
“等等,等等。”
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开弓哪有回头箭,在卢卡趴在桌子上扑腾的时候阿尔瓦已经旋着那工具开始做起了扩张,甚至还探进两根手指进来。
“不弄了不弄了。”卢卡踢着腿开始反抗了起来,接着tun瓣就被阿尔瓦抽了好几下。
“说不弄就不弄啊,别乱动。”
卢卡被压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桌子上还有他闲暇时画的阿尔瓦小像,张牙舞爪地龇着獠牙要咬人,就像他现在这样。
扩张结束后阿尔瓦将东西拿出来,掰开卢卡的谷瓣将那处展露出来,对准中心不徐不疾的戳送进去,让卢卡能好好的感受被深入的感觉。
“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
卢卡又在鬼嚎,阿尔瓦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就是自己找不自在,跟疼不疼得压根儿没关系。
“喊什么!”沉重的一巴掌落在臀上,因为嫌卢卡太吵了,阿尔瓦还塞了两根手指到卢卡嘴里夹住他的舌头。
“不是一直都这个力道吗?抱怨什么?挨着。”
卢卡的舌头被夹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阿尔瓦感觉到手指中的那条小蛇还在不停乱动,狠下心又用力夹了几分,卢卡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出于抗议,一口咬上了阿尔瓦的手指。
“嘴巴张开。”
卢卡摇着头,虽然身后被戳弄着,舌头也被夹着,还呜呜咽咽地发出惨叫,但即便是可怜到这个程度也要咬上阿尔瓦的手指,最好大家都别好过。
臭小子咬合力还挺强,属狗的吧。阿尔瓦的鲜血混着卢卡的泪水渗进卢卡的唇齿间,明明被夹着舌头也不好受,他就是死撑着不肯放弃。
阿尔瓦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被他咬断了,虽然骨头被咬断的可能性不大,但是牙印肯定是要留下了。
“松不松。”
阿尔瓦一气之下将卢卡脖子上戴着的戒环又取了下来,戴到小小卡身上。
戒环咬上底部后迅速收紧,欢愉被生生打断,让卢卡忍不住惨呼出声,阿尔瓦才终于将自己受伤的手指抽了出来。
卢卡还在喊叫,只不过现在就是真的疼了。
“啊!松开,松开,好疼!”
卢卡带着哭腔地咒骂不仅没有杀伤力,反而让他听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螽斯,欺负人。”
小小卡越是成长,那处就被勒得越死,让这份他讨来了欢愉如今彻底变成了惩罚。
“还不都是你自己不乖。”
那里被勒住卢卡哭得更厉害了,他手被铐在身后,之前抽出手指时留在他唇边的银丝还挂在那里。阿尔瓦掰过卢卡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垂眼欣赏卢卡那副又凶又怕又可怜的样子。
“还是这东西适合你,不戴上你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乖一点。”
“不喜欢,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也要戴。”阿尔瓦将戒环调松了一些,起码让他可以好好享受一下接下来的欢愉,“什么时候你不戴这东西跟戴着一样讨人喜欢了,我就给你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