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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囚】血脉压制(二)鞭打|捆绑|

 

如果卢卡有得选的话,他其实根本就不想来参加游戏。最近新来的那个监管好像很厉害,叫什么阿尔瓦·洛伦兹的,只不过他好像有些特殊的爱好,卢卡从他那里得到关于制作永动机的指导,不得不牺牲自己让他摆弄。洛伦兹?这个姓氏就很奇怪,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拜阿尔瓦所赐,卢卡身后的伤一直都没好过。他也知道自己身后伤得多重,毕竟阿尔瓦打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摆几面镜子,让卢卡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挨打的。那原本白皙软弹的臀上如今布满了鞭痕掌印,他现在连走路的时候都会隐隐约约的疼,在没人的时候,他总会心疼的揉一揉自己身后,甚至连臀上的红楞的触感都无比清晰。

卢卡躲到角落里,扶着墙慢慢蹲下来。蹲下时牵动臀上的肌肉,还拉扯着花蕊一起一阵阵抽疼,卢卡在心里一边骂着阿尔瓦一边打开藏在怀里的3d立体图纸。这份是他从阿尔瓦抽屉里“拿”来的,作为回报,卢卡把他画的“拟叶的螽斯人面虫身”像留给了阿尔瓦,希望他能喜欢。

“滋~”的一声电流吓得卢卡一个激灵,这个不是他连的电机。可恶,怎么又遇上那个人了,这个混蛋为什么总是跟他在一场游戏里,而且图纸不是给他调包了吗,他怎么连的机子?

“卢卡斯·巴尔萨克!”

阿尔瓦将手中的螽斯图捏成一团栽到地上,用权杖狠狠地戳进土地里,再走路时都多了几分杀气。

孽徒,别让我逮到你。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卢卡实在是不想跟阿尔瓦在同一场游戏里。虽说阿尔瓦通常会让他赢,但卢卡总会受不少伤,他宁愿自己被挂到椅子上一败涂地,也不想被他带到地下室,被他一遍一遍地踹在冰冷的墙面上,哪怕卢卡疼到实现都有些模糊,抬手抹一下嘴角都是血腥味,还是会被对方勒令着站起来。等卢卡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再次站稳,又会被一脚踢倒在地,直到他完全没有力气,倒在地上连呼吸的时候胸口都一阵阵刺痛才肯放过他。

卢卡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总是针对他呢?为什么他对别的求生者都那么温柔,唯独对他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阿尔瓦敲着权杖走过来的时候卢卡并没有逃走,他身上还有伤,反正逃也逃不远,还会惹对方生气,不如表现得乖一点一会儿说不定能挨轻一些。

卢卡贴着机子跪了下来,乖顺地低下头,当阿尔瓦终于站在他身前,将权杖重重地落在卢卡双股之间时,卢卡知道自己是彻底逃不掉了,不仅是因为来不及了,同时他的腿也软了。

“我,我给你打,今天能不能少折腾我一会儿。”

“怕了?”

“伤还没好······”

“是吗,起来我验验。”

卢卡被迫拎起来破译,在阿尔瓦连了五台机的机子上,不仅电被踩了,人也要被踩。

“哎哟!”卢卡的臀峰被狠狠踹了一脚,害得他往前一扑,就差直接趴在机子上了,机器也炸了,身上被电得酥酥麻麻的,身后还一阵阵的灼烧感,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速肿了起来。这下好了,那里又要多一个鞋印了。

卢卡撑着墙面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姿态,至少不至于直接跪下去,心疼地揉着自己身后,还没按几下呢,嗖的一声过后卢卡手背又多了一道红痕。

“不准揉,怎么教你的?修机的时候要怎么站?”

有什么了不起的,拿着个破棍棍神气什么?等他发明出永动机赚了钱,一定要先买下全城的猫粮,让他吃不上饭,他如果饿了就必须跪在自己面前,靠出卖尊严换取一点儿好处······就像卢卡现在这样。

卢卡正美滋滋地想着,一声严厉的责备就把他拉回了现实。

“pg给我翘高一点,腿分开,你这么扭扭捏捏的怕什么呢?”

怕被人看见啊,怕什么?

卢卡觉得这样很羞耻,可权杖已经探入他身下,像只杠杆一样人为帮助卢卡将身后翘高,抵达那个令阿尔瓦满意的高度时,他还伸手揉捏了那两处面团几下,随后又一巴掌扇下去。

“就这样修,不要分心,表现得好,这局我就放过你们。”

卢卡的手套也被阿尔瓦用牙齿咬了下来,阿尔瓦捧着卢卡的脸,将手套亲口交到卢卡口中。

“咬着,别给我喊出声。”

“呜呜呜呜!”

卢卡咬着手套连连点头,手指直接接触到通着电的机子有点麻麻的,阿尔瓦都不需要打他,哪怕只是用手指触碰到他的皮肤,两人都会因为体内不同极的电流而相互共鸣,把双方都狠狠电一下。然而不同的是,阿尔瓦最多只是被电到手指,而卢卡就不知道会被电到哪里了?

阿尔瓦不允许他停止破译,卢卡也不敢擅自逃走,虽然破译的同时还要被人脱衣服让卢卡多少有点儿不自在。

卢卡的裤子落在脚踝处,身下凉飕飕的,可他的脸却烧得很。卢卡好几次转过脸发出呜呜声跟阿尔瓦抗议,对方都完全不搭理他,甚至还拍了一下他的臀|缝让他少出声。

阿尔瓦不是,要在这儿要他吧。

卢卡还是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这点儿伤明明回去上点药很快就能好,可是他的疏忽却让身后一直红肿着,愈合极其缓慢,甚至看上去比他刚挨打的时候还要严重。阿尔瓦抚摸着卢卡身上的痕迹,有一点点自责,如果不是以前把他照顾得太好,他也不至于连伤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如果不是现在打得他太狠,他现在也不会要带着难以启齿的伤参加一场接一场的游戏了吧,可这何尝又不是卢卡斯自作自受呢?

阿尔瓦勾住了一直放在卢卡体内的、一直在震动的那只微型“永动机”,这是他今早刚刚放在卢卡体内的,在卢卡在阳台看风景的时候。阿尔瓦并不在乎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正在饮茶交谈,反正他的身形足够挡住卢卡,不过是将手塞入腰带下替他戴上一个小玩物,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只要他不喊叫,反正他也不敢喊叫。

阿尔瓦将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旋转抽|插着,大概是戴久了,卢卡体内积蓄的液体还跟着往外渗出了不少,顺着他的大腿成股地流下,也不知道是攒了多少。

“这才几个小时吧,卢卡斯。你干什么了,弄成这样?”阿尔瓦一边做着扩张一边还不忘了羞辱卢卡几句,“刚刚还不愿意,现在戳你几下还自己把手指往里吸。”阿尔瓦顿了几秒,低头看着卢卡呼吸渐渐加重的样子。

卢卡体内的开关好像被打开了,随着里面的开拓,他似乎已经彻底没有心思破译了,阿尔瓦不过才抬了他膝弯一下,卢卡就自己将膝盖抬起搭在机子上,扭动着臀部将身后完全张开,撑在墙面回过头勾引地看着阿尔瓦。如果说一开始卢卡是担心在这里弄被队友看到,现在他担心的就只是,在被人看到之前不能多来几次。

阿尔瓦冷哼了一声,他粗暴地揉着卢卡的面团,故意站在他身后蹭着花蕊处,欣赏着卢卡因为着急而颤抖,又怎么也得不到的样子。卢卡已经急得在扭着身子,恨不得自己抓着小小瓦送进去,咬着手套口齿不清地哼唧着催阿尔瓦快点儿进去。

卢卡会有这样的反应阿尔瓦一点儿也不惊讶,毕竟,这都是他精心调|教的结果。小小卡已经高高翘起,几乎顶在墙边,卢卡扭着身体勾引阿尔瓦时,还在面前的墙体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水渍。

阿尔瓦拍了一下卢卡的臀部,既是惩罚,也是挑逗,因为他知道卢卡喜欢被这样。

“你是不是我专属的小奶狗?是不是很想被艹穿?你就是喜欢被人玩弄对吗?”

卢卡呜咽着一直点着头,被撩拨到一半的滋味实在太难过了,他现在只希望能快点从这种求而不得的境地中解脱出来,会被怎么折腾他都不在乎。别说是用小小瓦弄他,就是让他跪在地上被权杖弄他都愿意。

阿尔瓦把卢卡拽下来,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身前,将蓄势待发的小小瓦送到他口前,冷冰冰地命令道:“舔。”

“卢卡今天牵制的时间好像很久哦。”

“是啊,看他入场时那个状态,还以为他要秒倒了呢。”

“可是”

队友们压好最后一台机子,都在等着卢卡给他们发信号,等得头上都冒乌鸦了,可是卢卡一直保持在一个满血的状态,不停地在说“离开他身边”看得队友都烦了。

“要不别管他了,反正开门他献祭也是常事。”

果然,警报声一响卢卡直接应声倒在了地上,只不过,跟平常不同的是,这次卢卡身后还夹着个别的东西。

卢卡趴在地上,他被撞得脑袋晕晕的,只有身后不断落下的巴掌提醒着他此刻正在经历着什么。小小卡被束缚着,卢卡没有办法得到他想要的,这样的情况下,越是被弄,那处就越肿痛。

“老师,让我s吧,拜托你。”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可以擅自s的,阿尔瓦是这样教导他的,虽然这样的话说出来有些羞耻,可受制于人的时候,除了求饶,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不可以。”阿尔瓦无情地拒绝了卢卡,身后的动作似乎更加狠厉了,弄得卢卡气都喘不上来。

卢卡抠着地下室的地面,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了,甚至还有一些血迹是他上次留下的。在监狱要被人打,卢卡本想着到了庄园,或许能稍微好一些,没想到仍旧要被人欺辱。单单是挨打也就罢了,他习惯了,他能忍耐,可是如今这个人,除了打骂,还喜欢······在他身上索取······

卢卡软得像一摊水一样,不管阿尔瓦怎样拨弄、戏耍他,他都没有能力反抗,甚至,还会不自觉地去迎合对方。

他的身体喜欢这样。当这个念头出现在卢卡脑中的时候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他一直自诩清高,可实际上,当真正的欢愉降临到他身上时,他却根本没办法拒绝,只能顺着对方的牵引一步步沦陷。他越来越像一个玩具了,卢卡想着。

“你喜欢啊?”

“嗯。”

不相干的相继离开庄园,卢卡看到队友终于走了,这才不再忍耐,放声呼喊了起来。只不过他这次不是难过的嘶喊,而是舒爽地喘息。

“贱狗!”阿尔瓦责备道,他本以为这样骂卢卡他会觉得难堪,没想到他却喘息着说着:“是,我是贱狗,能再用力点吗?”

阿尔瓦看着卢卡沉沦且下j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本来不该有什么抱怨,他知道卢卡每一个敏|感|点,如今的一切都是他刻意引导的,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一想到卢卡大概根本不记得他了,现在的他对于卢卡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一旦有一个人掌握了他的秘密,卢卡就会以如此卑微的姿态予取予夺,阿尔瓦就觉得有些生气。

自己吃自己的醋,大概也没几个人吧。

阿尔瓦将卢卡翻了个身,小小瓦像只发条一样在卢卡体内打了个旋,让卢卡躺在地上看着自己。

卢卡被弄得几乎每个口都在流水。花蕊处自然不必说,他现在半张着口呆滞地流着口水,眼泪也止不住地渗出,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

卢卡本以为这样的话会讨对方欢心,没想到却挨了阿尔瓦一耳光。

“真下j。”阿尔瓦抬起手来,卢卡以为他还要打自己,害怕地闭上眼睛,睫毛都在空气中颤抖着。

“这样的话,你跟多少人说过?”

“我,我没······”卢卡摸着自己酸痛的嘴角,觉得多少有些委屈,说话的时候都带了哭腔。他不敢撒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谎。

“我好像,跟一个人说过,可是,可是······那个人好像喜欢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卢卡捂着自己被打红的侧脸,他很怕对方生气又抽他一耳光。卢卡想不明白,他都已经这么卑微了,什么都顺着阿尔瓦,为什么他还是会生自己的气。

阿尔瓦也觉得他自己跟自己吃醋似乎有点儿可笑,如果卢卡知道曾经疼爱他的人如今每天都变着花样欺负他,会不会觉得难过呢?

不记得也挺好的,阿尔瓦总这样劝说自己,忘了幸福或许有些可惜,但忘了恩怨,他们或许还能重新来过。

“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呢?”

“你不可能喜欢我,你不可能喜欢我。”卢卡不停念叨着,似乎一点儿也不相信阿尔瓦说的话,一些模糊的记忆在他脑中闪过,卢卡不停地摇着头,他的幸福虽然很短暂,但他是被爱过的,他知道被爱是什么滋味。

“被人喜欢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

阿尔瓦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在游戏中欺负卢卡了,他决定将卢卡带回去,软|禁起来,他在床尾用机械废件给卢卡组装了一个囚笼,差不多刚好够他蜷缩着身子藏在里面,这样原始蛮荒的机械风,他应该很喜欢吧,希望他能跪在里面做个好梦。

“喂,你房间钥匙是哪个?”

卢卡的手腕被绑在头顶,略显狼狈地跪在地上,膝弯处还横着一只木棍,卢卡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阿尔瓦在他身上摸索着,把他全部的随身物品都搜罗出来一件件把玩。

阿尔瓦拎着一大串钥匙怼在卢卡面前,揪着他的耳朵逼他说出那一串是房门钥匙。

“你不说我就去一个一个试,试错一个回来抽你二十下,你看看这一串钥匙够不够把你打倒起不来?”

“你去房间做什么?”

“你管得着吗?”

“不行,不准去!”

“不说是吧。”阿尔瓦上下打量了一下卢卡,半跪下来堵在卢卡面前,直接动手将他身上破旧不堪的囚服扯碎,裤子也从后往前撕开了一道口子,看上去就像孩童穿的开裆裤一样,“我去给你拿衣服,否则的话,明天你都这样参加游戏吧。”

“你······”卢卡咬了咬嘴唇,看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气得手都在抖。他释放出电流表示抗议,没想到电流尽数被阿尔瓦提前设置好的线路吸收,最后全都电在卢卡的大腿两侧。

“嘶,疼,疼。”

“这可是你自己电的,跟我没关系。”阿尔瓦将电极片往上挪动了几寸,塞进卢卡破损的裤装中,贴在他两处行囊身后。

“很会电嘛,怎么不再多电两下啊?”

阿尔瓦取出别在腰间的皮鞭,粗暴地将小小卡从衣服中揪出来,抬起手作势要打下去。

“现在,你是准备自己电,还是等我打,挑个你觉得舒服的方式吧。”

一声惨厉却戛然而止地喊声从走廊尽头传来,恍惚间大家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庄园内怎么会有人的惨叫声呢?

“你小点声!”阿尔瓦捂着卢卡的嘴巴,他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小小卡因为刚刚接受过电击,隐约有些醒过来的意思,阿尔瓦不屑地低头看了它一眼,扬起鞭子在它身上重重地补了一下。

“唔~你骗人,你说我电了你就不打的。”

“我可没说过,我只是让你挑一个,又没说另一个就不用挨了。”

“骗子,骗子,骗子!”

“安静点。”阿尔瓦掐着卢卡的脖子,以物理手段强行调低了他的音量,“钥匙是哪个?不说的话,回来我就这么打你,力度比刚刚还要重。”

“随便你!”

真倔啊,不就是问问他哪个是房门的钥匙嘛,至于摆出那么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吗?阿尔瓦无奈地拎着一大串钥匙来到了卢卡的房门外,刚准备把钥匙探进去就发现了不对。这个门锁,好像被他改动过吧。

卢卡忍着手腕快被勒断的疼痛,以引体向上的姿态靠近绳索,艰难地用牙齿咬着粗糙的麻绳。阿尔瓦去了好一阵子都没回来,大概是他的计谋得逞了吧,卢卡想着,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在他回来之前赶紧挣脱出来,然后举着他的权杖躲在门口,等他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那一串钥匙没有一个能打开他的房门,相反的,尝试用它们开门还会触碰到他藏在门锁中的线路,然后狠狠电对方一下。那么多串钥匙,应该足够把他电到麻痹吧,想想就很解气。

卢卡好不容易才把绳子咬开,可膝弯处的木棍是阿尔瓦用锁链铐在身上的,卢卡一时半会实在没办法弄开。算了,先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吧。

于是卢卡只能爬着,双膝还分得很开,以一个别扭且奇怪的姿势向屋门挪动着,可他刚爬出去没多远,阿尔瓦就抱着一筐东西回来了。

“你小子又跟我耍花招对吗?”

于是在回来的路上,阿尔瓦拎着卢卡的后领,一路拖着他,把这个试图逃跑的宠物又拽回了房间。

一个连着电路线的门锁被扔到卢卡面前,为了惩罚他的自作聪明,阿尔瓦按照之前“承诺”给卢卡的,将卢卡的手腕按在墙上,在小小身上抽了好几鞭,直到它身上布满深红的鞭痕,直到卢卡哑着嗓子求他别打了。

“无聊的机关,小孩子的恶作剧都比你严谨。”

“对,对不起。”

阿尔瓦能清晰地感受到卢卡身体的颤抖,他手心被鲜血的黏腻感占据,那是卢卡之前为了挣脱绳子自己弄伤的,现在却像个小兔子一样被人揪着耳朵拎起来,害怕得一动也不敢动。

“你真是欠收拾啊。”

的背景音不仅仅可以是古典乐,悠扬动听的人声也是放松身心的绝佳选择。

“56,57,哎哟,不敢了,58······”

阿尔瓦坐在书桌前,听着转轴转动的机械声,木板拍在臀肉的打击声,以及卢卡惨兮兮地报数声,悠哉地品着咖啡卢卡的日记。

机器的责打没有半点儿怜悯,卢卡跪趴在刑凳上,全身都被绑着,身后不管挨得多疼都没有闪躲的余地。

“疼啊,疼,停下吧,求求你。”

卢卡已经不再报数,只知道一个劲儿地哀求阿尔瓦,声音也渐渐蒙上一层哭腔。直到卢卡累得不再出声,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只有大口喘息的力气时,阿尔瓦才关掉了机器。

“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了吗?”

卢卡疲惫地点了点头,他浑身浸满冷汗,像是因为溺水刚刚被救上来一样。他身后已经肿了一大圈,被反复击打的位置也渗出暗红的血痕,像一只烂透的苹果。卢卡艰难地抬头看着镜子折射出的影子,简直不敢相信身后竟是那般惨烈。他竟然挨了这么重的打,而且还没昏过去吗?

阿尔瓦替他松开绳索后卢卡都没有动,倒不是因为他多贪恋趴在凳子上的感觉,而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头脑记不清楚,身体总该记得住吧。”

卢卡斯真的不记得他了,在看完他的日记后,阿尔瓦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有一点儿失望,也有些庆幸。从头再来也好,或许他就能弥补之前的“错误”,将卢卡斯培养成真正乖顺可爱的学生,就从不再宠他开始。

阿尔瓦踹了一脚跪在镜子前艰难地给自己上着药的卢卡,命令他把药涂得再厚一点。

“你这药抹着好疼的。”

“你是想现在疼一会儿,还是身后疼一个月,或者你跪过来,我亲自给你上药。”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过来吧!”

阿尔瓦把卢卡从地上拽了起来按在腿上,轻轻拍打着他红肿的小面团,卢卡则趴在床上,又怂又萌的侧脸看着阿尔瓦,像只犯了错趴在沙发边试图逃避惩罚的狗狗。

“我给你上药,不会很疼的。”

卢卡都已经做好会疼得死去活来的准备了,没想到阿尔瓦弄得真的不算太痛,至少比卢卡自己弄得舒服多了。阿尔瓦上药的时候还不停地冲患处吹着暖气,卢卡感到身后酥酥麻麻的,连药水沾到伤口上都没那么难过了。若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阿尔瓦还会拍打着卢卡的后背哄他一小会儿,让卢卡不禁有点儿晃神,刚刚往死里揍他的,也是这个人吗?

记忆中那个模模糊糊的形象又浮现了出来,卢卡抬头看着阿尔瓦冷峻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和那个影子渐渐重合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

阿尔瓦重重地拍一下卢卡的臀部,按着他的后背让他只能趴在自己腿上无力地挣扎。

“我是你主人,小狗。”

放弃差生果然会显着提升一个人的生活品质。阿尔瓦打开了夜灯,在床上美美地躺下,抓过遥控装置将档位调高,听着卢卡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心情好极了。

“晚安,卢卡斯。”

阿尔瓦并没有得到回应,黑暗中只有隐约的震动声,和身体撞击金属的碰撞声。

卢卡被关进了笼子,笼子很小,只够卢卡蜷缩着跪在里面。他的手脚则探出笼身被锁在笼边,他再怎么挣扎也没法从笼子里逃出来。

这个笼子是阿尔瓦按照卢卡的身形特别定制的,可是他并没有考虑到,如果卢卡身后被打肿了要怎么做。于是现在那两处小面团只能挤在笼边,被铁栅栏勒成一块一块的,稍微动一下都疼痛无比。花蕊处还塞了一只玩具和一根细软的水管,源源不断的水流将卢卡的小腹灌得满满的,可水流并没有因此停止,多余的水流从入口处慢慢渗出,玩具搅动水流的声音让卢卡觉得很是难为情,可就是这种羞耻感竟让他身后的愉悦一点点儿积蓄起来,让他渴望真正的爱抚。

把人撩拨起来又不给,真的很过分,而且阿尔瓦到底打算这样晾他多久,该不会一整晚都不管他吧。卢卡呜咽着跟阿尔瓦表示抗议,奈何嘴巴也被塞住,他发出的声音似乎还没有玩具震动的声音大。身上疼得睡不着,还要被人戏弄,实在是太难过了。

阿尔瓦就这么晾了卢卡几个小时,直到水位警告声将阿尔瓦吵醒,他这才揉着眼睛坐起来,一入耳便是卢卡的啜泣声。卢卡半边身体已经浸在水里了,浴室的灯被突然打开,受到光的刺激卢卡赶紧闭上了眼睛,紧张地听着那个脚步声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

“休息得怎么样啊?卢卡斯。”

卢卡拼命摇着头,这水位虽然不算高,可他毕竟是跪在笼子里的,只要稍微一低头就会直接埋入浴缸中的水里,让他不得不一直抬着头,其间他因为打盹不小心一头扎进水里,呛了自己好几口水。

阿尔瓦将绑在卢卡头部的皮带松开,终于取出那个折磨了他几个小时的口|球,将手指探进去玩弄着他的小蛇和虎牙。

一开始阿尔瓦还是暧昧地跟卢卡缠绕,等到卢卡渐渐有些享受了,晃动着身后讨好他时,阿尔瓦又突然夹紧他的舌头,掐得他几乎要痛出生理性的泪水。

以前怎么没发现欺负他这么有意思呢,白白疼爱了他这么久,到最后还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要是从一开始就把他拴起来当只看门口养着,也不会生出这么些事端了吧。

水位越升越高,阿尔瓦托着他时卢卡还能呼吸,可他只要一松手卢卡就会一头埋进水里,在笼子的禁锢下绝望地挣扎着,大口大口吐着气泡,然后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再拎着笼子把他捞起来。来回弄了几次,卢卡一碰到水面就开始害怕,带的笼子都跟着抖。

“别弄了,饶了我吧,受不住了,求你,求求你。”

卢卡的一声声哀求都打在阿尔瓦心口,他这个学生,惹起祸来让他头疼,可只要一求饶他还是会忍不住心软,无论在那之前他下了多大的决心要好好教训他。

“你用力啊!”

“我用力了我。”

“你再多用点力!”

“······”

卢卡背着身跪在马桶圈上,张开双腿努力往外推着体内的东西,而阿尔瓦则站在他身侧,一手揉着卢卡的小腹,一手在他体内勾取着试图把那东西夹出来。

大量的水流顺着阿尔瓦的小臂流下来,而长期的浸润也让那玩具湿滑无比,阿尔瓦夹了几下反而把它往里塞得更深了。

“你搞什么呢!”

“闭嘴!”阿尔瓦甩了一巴掌在卢卡的臀上,“少抱怨,赶紧往外推。”

因为身后的玩具含了太久,卢卡那贪嘴的小花蕊不知不觉就将东西吞了进去,一点一点顶到了一个不可置信的位置,到如今想拿却怎么也拿不出来了。

两个人为了取个东西搞得气喘吁吁的,阿尔瓦一开始还够有耐心,动作也还算温柔,到后面也渐渐暴躁,在里面戳刺得卢卡直捶墙,他想自己弄一弄小小卡臀上还会挨上一巴掌。

“真不讲理,都这么弄我还不让人舒服一下。”

“不要命了?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说。”

三根,四根,五······

“嘶~”卢卡在心里数着阿尔瓦探入的手指数,他身后被拓展到不可置信的程度,阿尔瓦将手缩成一个锥形,旋转着一点点往里探入着,几乎要将整个手掌都塞进去了,卢卡也多少有点儿慌了,转身抓着阿尔瓦的手臂一个劲儿求他慢一点。

那个里面真的可以容纳下个手掌吗,比起玩具拿不出来,那个东西进去了才是最危险的吧。

“你别,给我,弄坏了,你······”卢卡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爽。

“坏不了,你这儿空间还挺大的嘛。”

“不准,取笑我。”

“嗯~唔~”等阿尔瓦终于抓到那个逃窜已久的“小泥鳅”时,卢卡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似乎不该属于人类的声音,在阿尔瓦抓着玩具往外拉的时候,卢卡甚至还不舍的自己往下坐了坐,还是阿尔瓦甩了他一巴掌他才重新站起来。

玩具离开身体的时候卢卡身后倾泻出大量的水润,让阿尔瓦不禁怀疑,他这是拔了个玩具,还是水阀?

“呐,拿出来了,含着。”阿尔瓦从背后抱住卢卡,敲开他的唇舌强行将玩具塞入了他的口中,“好好舔,这次可别往里吞了。”

阿尔瓦揉着卢卡还未消肿的面团,将他的一只手钳住按在他后腰处,在卢卡舔|弄玩具的时候,贴心地替他照料着小小卡。

“你想在这儿,还是去床上?”

“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

“好~知道了。”阿尔瓦轻笑一声,抓着卢卡直接把他推到了镜子前,抬起他的一条腿,不由分说地便将小小瓦戳送了进去。

“哎,你,不是说床上吗~”

“你想去床上啊,我偏不,不准别过头去,只准看着镜子。”

阿尔瓦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对卢卡了。没有任何的责任,没有任何怜悯,也不需要在他面前维持着老师的威严,如今他可以完全卸下包袱,只凭本能去对待卢卡斯,做他不算温柔地又舍不得推开的爱人。

卢卡被弄得几乎站不稳,他本来就没剩多少体力,还要被人一直戳弄,卢卡连喊叫声都轻了不少,随着阿尔瓦的顶撞不住地再往地上跪,若不是对方托着他,怕是早就倒在地上了。

镜面上晕开了一圈圈的水雾,勾勒着两人互动的轮廓。浴室并没有热水的蒸汽,这水雾都要感谢两人灼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小小卡时不时会被撞到镜面上,勾勒出一圈圈暧昧的乳色。卢卡在阿尔瓦的照料下已经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迎合对方,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他身体的秘密如此了解,轻易地就能让他沦陷。

卢卡不想被阿尔瓦欺负,可同时,他也不想失去这么美好的体验。

“你,你好会啊,好舒服······”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你要是,能对我好一点儿·····该,多好啊,我一定会喜欢你的。”

卢卡想着,如果阿尔瓦肯宠他,他一定会彻底的沦陷,完全的信任他依赖他,永远也不会背叛他······

“蠢货。”阿尔瓦觉得有些讽刺,他,不是没对卢卡好过。

“你用不着喜欢我。”阿尔瓦加快了身后的动作,撞得卢卡连偶尔喘息着说几句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阿尔瓦的动作不算温柔,像是宣泄心中的不满,他掷地有声地对卢卡说:“你!喜欢这个!就足够了。”

阿尔瓦似乎养了一只小狗。他的房间内常常传来狗狗的吠叫声,可奇怪的是,并没人见过他遛狗,他购置了不少“宠物用品”回去,可没有一样是狗粮,倒是牵引绳,他买了整整两箱。

“来,卢卡斯,脖子伸过来。”

训学生有时候就像驯狗一样,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差别。

“坐,卢卡斯,转圈,摇尾巴,过来趴下。”

卢卡跪在地上,跟着阿尔瓦的指令作出相应的动作,当然,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这么听话,他腰臀处交错的鞭痕表明着,他经历了一段“切肤”的课堂。

卢卡身上并没有半点儿遮拦,项圈上的铃铛和咬在儒尖的链条发出清脆的碰撞。他头上戴着一对毛绒耳朵,身后还塞着一只狗尾形状的月工塞,一旦打开开关,尾巴还会在卢卡体内旋转震动着,就像狗狗在摇尾巴一样。

“叫两声。”

“汪汪!”

“真乖。”

阿尔瓦抚摸着卢卡的头发,将他唤到身边,帮他揉|捏着小小卡。每次卢卡按照他的指令做了,阿尔瓦就会这样“奖励”他。卢卡也被弄得很舒服,缩在他怀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事实上,因为口|球的制约,卢卡也只能像小狗一样叫唤,况且,如果他发出了什么不和谐的声音,还会被阿尔瓦教训,还不如乖乖扮演一只小狗。

口腔无法闭合,积蓄的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渗出,在卢卡趴着位置积了一处水潭。

“你就这样去参加游戏吧。”

“呜呜呜!”卢卡拼命摇着头,跪趴着一直往后退,但很快又被阿尔瓦拽着缰绳拉回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愿意也没用。”

双排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监管和求生的双排就······

以前阿尔瓦还只是暗箱操作,偷偷换到卢卡在的游戏,如今干脆装也不装了。

阿尔瓦拎着卢卡到了大厅门口,不知道是阿尔瓦走得太快了,还是卢卡有些不舒服,他走得踉踉跄跄的,每过一会儿都要去整理一下自己的裤子,脖子上的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项圈,还挂着一只琥珀色的铃铛,他一走路就叮铃铃地响。

“卢卡你这是什么打扮,新的招鬼项链吗?我在庄园门口都能听见你在响。”

这副装备很快就遭到了队友的讥讽,然而卢卡也没有办法,这项圈他自己根本拿不下来,他只能揪着衣领试图遮掩一部分,一脸怨念地盯着窗户那一面,嘟着嘴跟阿尔瓦抗议着。

电流声只响了一下,阿尔瓦象征性地随笔连了连机子,而卢卡干脆连都不想连,反正今天要开得也不是机子,是他的小花苞。

卢卡遵从着阿尔瓦的命令,直接来到了地下室,躲进柜子里,脱下外衣,露出藏在底下的装扮,重新变回被主人喜欢的那只狗狗。

阿尔瓦打开门的时候卢卡已经跪撅着在柜底趴好了,看到阿尔瓦来了,卢卡还自觉地将双手递到身后,汪了两声,期待着被主人捆绑住。

“你今天还挺乖的嘛,看来训练还挺有成效的。”

阿尔瓦从腰间取出牵引绳,扣在卢卡泠泠作响的项圈上,同时用它将卢卡的手腕绑在身后。手腕跟脖子连接的绳子崩地紧紧的,如此一来,卢卡就不能过多地低头,哪怕被扇耳光,被小小瓦戳弄,也只能一直仰着头承接着一切。

阿尔瓦勾着卢卡的项圈,让他跪行着跟随自己的脚步,一直把他带到地下室最深处。

阿尔瓦将卢卡堵在墙角,撩开披风,将小小瓦往他面前送了送,勾着绑在小小卡身上的绳子将他往自己身边拉。

“知道该做什么吧。”

“汪!”卢卡回答道,他现在是狗狗了,所以只能说狗狗的语言。

卢卡扭动着身体,用牙齿将阿尔瓦的衣裤慢慢剥下来。那处已经撑起一个小小帐篷,可见这个老不正经的,大概从踏入游戏那一秒开始就没在想什么好事情。剥到最里面那层时,卢卡隔着薄薄的棉布轻轻啃咬着小小瓦,惹得阿尔瓦舒爽中带着一丝丝痛麻。那处迅速地鼓起,几乎要将布料撑破一般,卢卡咬着一角慢慢将其拽下来,卢卡显然低估了小小瓦成长的速度,布料被拽下的一瞬间,卢卡感到一个庞然大物忽然甩在他脸侧,拍得卢卡都有点儿懵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温润的液体,涩涩咸咸的。

卢卡看着脸侧这个略显夸张的东西,这个,真的要全部吞下去吗?卢卡首先吮上了行囊处,慢慢向铃口的位置一路舔过去,用舌头在丈量着小小瓦的身形,最后含住头部,用小蛇绞着小小瓦一步步往前推进。

卢卡的服侍显然很让阿尔瓦满意,他的呼吸声也跟着渐渐加重。他打开卢卡身后“狗尾”的开关,卢卡舔得他越舒服,阿尔瓦就将挡位调得越高。

“唔~”

大概是有些承受不住这前后夹击的攻势,卢卡推着阿尔瓦的腰想撤出来,没挪动几下就被阿尔瓦按住了后脑勺,强行按了下去,小小瓦一下戳弄到最深处,惹得卢卡一阵阵干呕。卢卡扭动得更厉害了,他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无声祈求着阿尔瓦,可他这副凄惨模样非但没引起阿尔瓦的怜惜,反而更加激发了他虐|待欲,戳弄的卢卡更加难过了,眼眶中不觉渗出泪光,似乎再多欺负几下就要哭了。

阿尔瓦捏着卢卡的下巴,戳弄得一下比一下狠,卢卡跪地都有些摇晃,抽噎着在他身下不停地发抖。

小可怜,阿尔瓦低头看着卢卡,内心十分复杂。那个从前被自己捧在手里的珍宝,如今却打扮得如此下j,跪在他面前被强行索取,没有半天昔日的光芒和骄傲,只是个会摇尾乞怜的小狗。如果是别人这样对卢卡斯的话,他大概会心疼吧,可一旦动手的是自己,反而会觉得这样的惩罚还远远不够。他难过也好,害怕也好,都是他自找的,他必须受着。

“起来,撑好。”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卢卡臀上,在他舔得差不多后,阿尔瓦松开了卢卡的束缚,牵着卢卡强迫他站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墙角,微微塌下腰等待着被享用。

卢卡的嘴角还挂着他的口水和小小瓦留下的银丝,卢卡也不敢去擦,只能伸出舌头来回舔一下,任由身后之人帮他调整着姿势。

阿尔瓦抽查着“狗尾”,不停拍打着卢卡的臀部勒令他将身后再翘高一些。卢卡听着身后的拍打声,面团被打得暖暖的,短暂的疼痛消退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舒麻,让卢卡感觉有些羞耻,花蕊处传来的阵阵电流更是麻痹着他的理智,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自尊,只希望身体的难过能稍微得到一点儿缓解。

“别打了,也碰一碰小狗好不好。”

园丁几乎拆了全场所有的椅子,而奈布和前锋两个“开机位”,则在被连过的机子上都快修吐了,也不见卢卡帮一点儿忙。

“这家伙在干嘛?监管不是没在打人吗?”

“不知道啊。”

奈布一撩袖子,“我去地下室捞zou人ta!”

奈布刚走到地下室门口就听到有狗叫,奇怪,维克多也不在啊。他一个帅气的护腕直接弹进地下室,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

卢卡身上没有一丝遮拦,身上的勒痕和鞭痕在空气中展露无遗。因为身体的晃动,脖子上的铃铛一直在泠泠作响。他的腰臀搭在椅子上,双手则撑着地面。荆棘捆绑在他大腿处,将其向两侧强行分开。因为卢卡一直在乱动,那处已经被勒出不少血痕,而阿尔瓦则站在他身后,用权杖无情地戳着他身后。

卢卡一直呜呜咽咽地锤着地面,在他实在有点儿受不了时,就学着狗叫摇晃着阿尔瓦的裤脚,似乎是在跟他求饶。

“那个,抱歉,我,走错了,打扰了。”

阿尔瓦只是回头瞪了他一眼,似乎根本脱不开身,继续欺负着卢卡。

奈布慢慢地退出去,身后的声音让他感到脸红心跳,难怪这家伙不开机,原来是在被开呢。

奈布刚走出没几步,威廉则突然跳出来。

“奈布,怎么不救人啊?”

“救不了,没救了,我们走吧。”

“那怎么行,你不是说过不抛弃队友的吗,走,去捞人!”

“我都跟你说了别······”

威廉抱着球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冲着阿尔瓦的后腰就撞了过去,撞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然而下一秒,发出惨叫的却是卢卡。

卢卡狼狈地滚下椅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滚。被威廉这一撞,权杖瞬间入了好深,卢卡觉得自己都快被捅穿了。

“喂,你弄疼他了。”

阿尔瓦将披风脱下来盖在卢卡身上,将权杖猛的一拔,冲着威廉本就不太聪明的头部抡了过去。

威廉瞬间便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头盔都被打变形了。卢卡这才明白阿尔瓦平时打他的时候有多“温柔”,他躲在披风底下,掀开一条小缝观察着外面的战局,心疼地揉着自己快被玩坏的花蕊,觉得有一点委屈。阿尔瓦居然还怪别人弄疼他,明明下手最狠的就是他自己吧。

“不关我的事啊,我劝过他的。”奈布单手抓起威廉的脚踝,拖着他识趣地往外走,“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这个笨蛋估计脑震荡了,应该也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人走了以后阿尔瓦才踹了踹在披风底下蠕动的那一小团,对着他花蕊的位置重重地踩下去,用力碾压着,欣赏着地上之人隐忍的呜咽声。

“这个地方私密性还是不够好啊,被你的队友看到喽。”

被人看到本来是件很尴尬的事,可是阿尔瓦的语气听起来,却有点儿得意。

阿尔瓦在权杖底部画了一道线,立在卢卡面前。

“卢卡斯,今天你含了这么多哦。”

阿尔瓦将跌跌撞撞的卢卡从地上拽起来,按倒在披风上,抬起卢卡的双腿,让他缠着自己的腰身。

“他们的游戏结束了,我们的游戏是不是该开始了?”

腰部处于悬空的状态,让卢卡根本用不上任何力气,只能以完全被动的姿态承接着对方的动作。卢卡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了,他眼前蒙上了一层氤氲,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被带到了云端。卢卡失神地看着阿尔瓦,抓着对方的衣服,似乎是很怕他抛下自己。

阿尔瓦根本就没脱多少衣服,除了卢卡身下这件厚实的披风,他就只是稍微拉低了一下裤装罢了,不像卢卡自己,被人弄得全身都是爱痕,在高潮的冲击下颤抖求饶,他还衣冠楚楚说你不乖。

游戏结束后阿尔瓦直接将卢卡“牵”了回去,像一只真正的狗狗一样。卢卡依然戴着那只“狗尾”,只不过,在经过开拓后,卢卡显然有些夹不住那东西,总是震一会儿就自己掉出来,最后还得是多加了一道捆绑,才将那东西固定住。

卢卡的衣服穿得松松垮垮的,裤子也破损了不少,狗尾从破损处弹出来,从缝隙中还能看到其中残留的乳色。

阿尔瓦牵着卢卡,不允许他直起身子,只能爬着随行在他身边。

“我不喜欢这样!哎哟!”

卢卡的一切抗议都被阿尔瓦暴力否决,如果他试着站起来,阿尔瓦就会用权杖无情的击打他的膝弯强迫他跪回去,如果他还是不配合,就踩着他的膝窝直到他痛到求饶。

“对不起,不敢了,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膝弯被松开后卢卡这才战战兢兢地去揉捏,他觉得自己的小腿都快没有知觉了,这个变|态到底什么爱好,像他这种人肯定人缘很差吧。

阿尔瓦并没有给卢卡太多休息的时间,他拽了拽卢卡脖子上的项圈,冷冰冰地命令道:“跟我走。”

“喂,去哪儿啊?”

就是这么几个字,很快就替卢卡换来了一记狠厉的鞭子,打得他臀上的布料都撕破了一道口子,露出其中略显浑浊的谷地。

“,既然他碍于道德感的束缚,那么卢卡就彻底毁掉他的名誉,这样就没有什么会让阿尔瓦顾虑的东西了吧。

“你生气吗,老师?”卢卡跪在地上,抬头看着阿尔瓦,将自己的腰带缓缓抽下来,往前跪行了两步双手捧着递给阿尔瓦,“要打吗?”

“······”阿尔瓦低头看着卢卡递上来的鞭子,故意不去接,他扶着卢卡的胳膊将其抬高,顺手便将手上的书本放在了卢卡手上。

卢卡的双臂被书本压着往下一沉,很快小小卡附近就挨了一脚,“复位,举好,不让你放下来不准动。”

“好的,老师。”

“你又跑回来,就是来领罚的吗?”

“是,现在外面都知道我们的事了,老师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吗?”

“呵,这就是你的目的?”

阿尔瓦冷笑了一声,绕过卢卡,从背后踢着卢卡的腿让他跪得再开一点儿。卢卡在这里跪了太久了,腿早就已经麻木,如今被这么一踢那里更是痛麻难忍,身体也跟着晃了起来,却又被阿尔瓦一脚踹在臀部责骂着让他跪好。

卢卡举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血管充血灼烧起来,双臂也跟着小幅度乱晃,可阿尔瓦依然没有接过东西的意思,等卢卡实在觉得有些撑不住想放下手臂的时候,身上便很快就落下一藤条,作为他不守规矩的惩罚。这是卢卡最痛恨的惩罚方式,他宁愿被阿尔瓦直接按着狠狠揍一顿,也不想被这样晾着一点一点消磨他的体力。

“老师,我知道错了,你直接打吧。”

“你是知道错了吗?我看你是等不及了吧。”阿尔瓦这才挪走书本,拿起皮带在空气中快速抽了几下,发出凛冽的响声。

“我现在打你,是不是还爽到你了?”

“是有点吧。”卢卡毫不避讳地说,成功将阿尔瓦的火气又提升了一个高度。

“行,好,既然如此,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自己搬个凳子过来,趴好,今天不打到你起不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求之不得。”卢卡说着,虽然他现在正跪趴在地上,胳膊和腿都僵硬得动一下都困难,每挪动一下都是针扎般的痛,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老师惩罚了,又暗自有些高兴。

阿尔瓦也很无奈,有这么一个崇拜自己的抖学生,他闯了祸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卢卡搬来刑凳放在阿尔瓦的卧室,还没等阿尔瓦下命令,他自己就直接趴在了凳面上,将手脚都放在规定的位置,等着阿尔瓦过来绑他。

卢卡因为总爱闯祸,各种惩罚早就尝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不过这样的教训并没有规束住卢卡,反而让他对这样的游戏上了瘾,慢慢喜欢上了被惩罚的感觉,尤其是果着身后被阿尔瓦抽打的时候。

卢卡的手脚被皮带束缚在凳腿上,他的臀部则刚好压在弧形凳面上,将其维持在一个漂亮的角度,阿尔瓦随便一挥就能将惩罚落在他臀峰的位置。为了让惩罚更痛些,阿尔瓦决定褪下卢卡的衣物,可当他的手刚勾上卢卡的裤腰时,就感觉到对方兴奋地一颤,接着便咬着嘴唇小声窃喜了起来。

“笑,一会儿让你笑不出来!”

阿尔瓦将卢卡的裤子一把扯下,将他整个臀腿都展露出来,接着便按住卢卡的后背,将皮带高高扬起,招呼都没打便直接抽在了卢卡臀峰处,卢卡跟着一抖,他的身体甚至迟钝了几秒才感觉到疼痛,灼烧感在身后炸开,卢卡痛得缩起身子,连呼吸都快忘记了,瑟缩了好一会儿才喊出声来。

“啊!!!!”卢卡这一声喊得撕心裂肺,他没想到阿尔瓦下手会这样狠,以前他也因为功课问题被阿尔瓦罚过,可那时候阿尔瓦都打的不痛不痒,还总带些亲密的抚摸,每次卢卡挨过以后回去都要揉着滚烫的臀部暗自高兴好一会儿,跟今天的情况可是大相径庭。

“还觉得舒服吗?”

“嘶~舒服,谢谢老师。”卢卡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其间还在抽着冷气,被阿尔瓦强行按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好久才缓过来。

“你这听起来可不像是舒服的声音啊。”

阿尔瓦用力抓揉着卢卡的臀,将那处抓得又软又弹,还时不时拍打几下命令卢卡放松下来。卢卡原本白皙的面团此刻被印刻了重重叠叠的掌印,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卢卡的心脏跟着怦怦直跳,红晕渐渐蔓延在整个臀部,将卢卡内心的焦急也一并引燃。他似乎很快便忘了上一下的疼痛,又开始摇着身后跟阿尔瓦祈求更多。

“老师,继续啊。”

皮带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因为带着怨气,越打越急越打越重,抽得卢卡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卢卡身后的红大片大片地晕染开来,鞭痕连接成片,几乎每一下都会牵扯到旧伤口。卢卡痛的一直在本能地往前窜,又被阿尔瓦硬生生扯了回去。

卢卡没有挨过这么狠的打,他彻底瘫在凳子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在地面都聚起来一小片湿润。

“老师,别,别打了······”

“刚刚不是还说喜欢吗?”

“对不起,太疼了·······太疼了饶了我吧。”

“还没完呢,这只是热身而已,太久没揍你了,试试手感而已。”

试试手感?卢卡抽着冷气在心里埋怨着,他这一试,可是要把自己的半条命都试进去了。

阿尔瓦将皮带搭在卢卡腰部,轻轻揉着卢卡被打得红|肿的臀部。

“自己说说吧,你乱说话的事,该怎么罚。”

“我怎么了嘛!你敢说自己没那样想过!”卢卡不服气地说。

“啪!”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卢卡伤痕累累的臀上,强行掐断了卢卡的声音。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哪里该罚,那我给你一点儿提示,卢卡斯,冥顽不灵,知错不改,皮拍五十,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五十,五十太多了······”

“多吗?”

“啪!”又一巴掌重重地落下来。

“你自己说,多吗?”

然而卢卡只要回答多,阿尔瓦就挥着手掌抽打着他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抽得卢卡呼吸都有些困难。皮带的红楞和骨节分明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显得卢卡那里有些惨。

“不多,不多,谢谢老师,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

听到卢卡求饶阿尔瓦这才停下来,揉着卢卡身后让他趴着稍微歇一会儿。

“我就说不多嘛,你还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卢卡只好细数起自己的过错来。

“我,我不应该散布老师的坏话,木板五十。”

“还有呢?”

“不应该对老师有非分之想,蛇鞭五十。”

“继续。”

“还继续啊。”

“继续!”阿尔瓦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应该,不应该······左脚先进家门,马鞭50。”

阿尔瓦听到卢卡的回答不禁笑出了声,这家伙为了讨好他,也挺努力的嘛,那就暂且饶过他了。阿尔瓦揉了揉卢卡的面团,将刚刚提到的道具挑出来摆在卢卡面前,卢卡抬头看着那一排道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突然后悔自己准备的这么齐全做什么,谁知道阿尔瓦竟然要动真格的,这下自己可要受苦了。

阿尔瓦最先挑了宽大的木板,这木板是单排四孔的实木构造,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卢卡的面团那么柔软,想必几下就能把那里打到软烂吧。

木板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卢卡觉得这一下似乎透过皮肉直接敲在了骨头上。木板的创处更加的宽大,不像藤条只抽着一处疼,而是带着身后一整片都在燃烧。木板接二连三地落下,阿尔瓦每打一次都会稍微停顿一下,等卢卡喘上一口气,而且身后的疼痛也抵达峰值后再落,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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