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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杰佣】狱6·劫后余生|奈布开b

 

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

杰克从雪地里撑起来,十指陷入雪中,寒冷让他的指节像被钢针贯穿般地疼。杰克被甩出了好一段距离,爬起来的时候几乎失去了方向感,上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像是即将连接在一起,而那风雪就是充斥其间的混沌。

杰克迷茫地独自站在雪地里,上一秒还跟他拌嘴那个坏脾气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来时的车辙被打断,杰克循着残骸往前寻找着。风雪将障碍物覆盖住,在雪橇车快速毫无防备地经过时将其无情地掀翻。杰克根本不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个恶卒在最关键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而他自己却被卷入了冰雪之中。

过厚的积雪让杰克前行的异常困难,雪原上始终看不到生命的痕迹,让杰克越发的焦急,那家伙这么厉害,总不至于就这么窝窝囊囊地死在雪地里吧。

雪橇犬的哀嚎裹卷在呼啸的风中,杰克激动地跟着那声音找过去。雪橇车的主体终于出现,只是其中一半都埋在雪里,并且还在随着雪落一点点隐去。那家伙之前就是坐在那里驾驶着雪橇车的,现在却不见了踪影。

雪橇犬看到杰克也不凶,大概是看到他跟主人亲密时的模样,自然地认同他了。发出哀嚎的那只雪橇犬被压在车下,缰绳已经被咬开,而其余几只雪橇犬则在不远处的雪地上焦急的刨着。

难道奈布在这底下?

虽然刨得没有雪橇犬快,杰克还是跟着一起扒起雪堆来。等终于看到奈布沾满冰雪的脸杰克才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没等他高兴几秒又很快忧虑起来。车子几乎是压在奈布身上,恐怕是侧翻之后很不巧地砸到了他,因为越往下挖被染红的雪就越多。

将车子周围的雪扒开一部分后,杰克将车子抬起来,雪橇犬则咬着奈布的衣领把他从车子底下拖了出来。

“奈布,奈布,醒一醒,现在可不能睡啊。”

杰克搓着奈布的身体想让他稍微暖和一下,在雪里埋久了奈布似乎有些窒息,他僵硬地躺着,胸膛没有一丝起伏。

“你倒是喘口气啊。”

杰克急得一把推开正在舔着主人的雪橇犬,抬起奈布的下巴开始替他做起人工呼吸。

臭小子,我都还没吃到你呢,可不能这么死了,奸尸可不是绅士的作风。

奈布一睁眼就看到满脸冰晶的杰克,连鼻涕都冻上了,却还在给他做人工呼吸。

“嘶~”杰克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咬了一下,接着胸口就被那个人锤了一下。

“爬开,恶心死了,yue”

奈布想站起来,却感到左腿一阵剧痛,接着就被杰克按住了。

“别起来,你骨折了。”杰克检查了一下奈布的腿伤,抢过奈布别在腰间的弯刀。

“喂!还我!”这刀可是奈布的宝贝,小小奈他都可以让杰克碰,但是刀不行。

“借一下怎么了嘛,这儿有没别的工具。”杰克从车子的残骸上砍下两块木板固定在奈布腿上,随后又从自己衣服上扯下布条替奈布做包扎,以免他的腿伤加剧。

“我背你走吧。”

“你可真蠢,明明可以趁机逃走的。”

“你更蠢,不推我出去的话你应该有机会跳车吧。”

“你管不着。”

杰克收拾了仅存的全部能用的东西,背着奈布、带着雪橇犬找了个山洞暂时栖身。他们烧掉了全部的柴火取暖,正如卖火柴的女孩最后划着一整把火柴。反正走不出去也会死在这里,不如享受一下最后的温暖,要不是奈布拦着,杰克甚至还想杀一只雪橇犬烤着吃。

“诺。”为了不让杰克吃雪橇犬,奈布掏出了怀里最后保存的几块肉干,将其全部分给了杰克。

“这么大方呢。”

“我又走不了,你多吃点补充能量吧。”

“不用。”杰克撕了下一大块送到奈布嘴里,“吃吧,等你死了我就把你的狗全吃了。”

“······”

雪终于小了一些,杰克背起奈布,在雪橇犬的指引下艰难地往监狱走着,为了不让奈布着凉,杰克还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奈布头上。

“不好好穿衣服会冷的。”

“没事。”

“我有个让身体发热的办法,要不要试试看?”

“是什么?”

奈布趴在杰克备受,突然夹紧双腿,暧昧地在杰克腰间悸动,自然地搂着杰克的脖子,低下头在他耳垂至脖子处来回舔舐啃咬,手还不忘了捏着杰克的胸脯。

不得不说,这样的挑逗的确能很快地让身体发热,可同样也让人无法集中精神。有那么一瞬间杰克都不在乎他们还能不能活下来,只想把这个人扔下来,在生命最后灿烂的时刻把这个人吃干抹净。

还没有哪个守卫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犯人背着狱卒自己走回了监狱。他们在奈布最后发出信号的地方搜寻过,可是除了熄灭的火堆,丢弃的食物包装和一小堆用过的套什么也没发现,在那之后也没再收到奈布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他葬身雪原了,没想到最后竟是被他亲自追捕的重刑犯送了回来。

放下奈布后杰克无动于衷的任狱卒将他再次拷住,直到医生将奈布推进诊疗室,杰克都没有将视线从奈布身上移开。

典狱长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两人之间微妙的互动,虽然从进入监狱以后这两人一句话都没说,但从他们之间眼神的交换不难让人猜测、这个逃犯自投罗网的理由。

阿尔瓦叹了口气,既是因为忧心自己又一个得力的手下跟犯人纠缠不清,又是因为,他总算明白了,自己跟卢卡斯的事到底有多明显。

这种事,审问杰克或许还是有些麻烦了,阿尔瓦决定亲自去问问奈布。

接受治疗时奈布身上还披着一件囚衣,显然是杰克脱下来给他的。衣服上落的雪在室内都融化掉了,衣服湿哒哒地盖在奈布身上,按说是更冷了才对,可他却一直披着衣服不肯拿下来。

“萨贝达,你和杰克,现在是什么关系?”

杰克被送到了安保更加严密的牢房单独关押了起来。牢房中漆黑一片,墙上甚至都没有个窗户,唯一亮光的来源是那扇厚重铁门上小窗,只不过只有在有人来查看时会被短暂地拉开,更多的时候,留给杰克的只有无止境的黑暗和寂静。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好点儿了没有,以后不会变成个瘸子吧,那样就没法跟他跳舞了。

杰克在这样的黑暗中被单独关了三天,餐点送的时间也极其混乱,让杰克根本搞不清时间。三天时间对他,如同三个世纪。

“禁闭还适应吗,杰克先生?”

即使被关了三天的小黑屋,杰克的意志却没有丝毫减退,在接踵而至的审讯中依然什么也不肯透露,每一句话都毫无破绽。

“都说了我不是什么主谋,牢房着火不往外跑,难道等着送死啊?”

“······”

这个人比阿尔瓦想象的要难对付。

阿尔瓦离开审讯室,在门外一直等待的奈布看到典狱长出来了,马上拄着拐杖走上前来。

“典狱长,结果······怎么样?”

阿尔瓦叹了一口气,替奈布正了正衣领,严肃地问道:“你应该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吧?”

“嗯。”

“那么就要拜托你撬开他的嘴了。”

典狱长留下这句话以后就冷淡地离开了,奈布捏了捏拳头,内心似乎很矛盾。

“等一等,典狱长,如果事情真的是你推测的那样,杰克他,会怎么样?”

“他本来就是死刑犯不是吗?”

这话一说让奈布心冰到了极点,他动了动唇,想给杰克求个情,却不知该找怎样的理由,以什么立场求情。他跟杰克没有任何关系,作为狱卒,审讯他是应该的,况且,杰克这样的人,似乎根本就没有被宽恕的余地吧。

“我知道了,我会照着您说的做的。”

阿尔瓦满意的点了点头,奈布若是不答应,他们两个都会步入同样的结局,可既然他最后选择跟自己站在同一阵线······

“他招了以后,你可以留着他。”

“什么?”留着他,奈布在心里打嘀咕,典狱长说的“留着他”,是他心里想的那种吗?

“怎么,不想要?”

“想!”

“那就看你本事了。”

杰克这个人,行事低调从不张扬,虽然他从不拉帮结派,总是独来独往,看似很受“排挤”,实际上每一任狱霸都对他恭恭敬敬的。这倒也符合他的做派,从不主动出面,而是躲在幕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次的事件,除了他又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计谋?可是这个人也极难攻破,否则也不会在他逍遥了这么多年以后才将他抓住。只是他再会算计,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是会露出破绽。

在放风回去的路上,杰克突然被几个狱卒用黑布罩住头,双手绑起来拖进了另一个房间。

“老大,人带来了。”

“嗯。”奈布给他们一人发了几根香烟,叮嘱着大家去帮他望着风不要被典狱长发现了。

“没问题老大。”

听到是奈布的声音,杰克侧躺在地上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笑啊。”

“想我了就直说啊,你松松裤腰带我不就来了,还搞这么麻烦。”杰克从地上坐起来,将黑布扯下来,抬头看着还在拄拐的奈布。

“腿还没好啊?”

“早就好了。”

“那你拄拐?”

“你管得着吗!”

“因为你今天没踹我。”

“······”

奈布突然有些语塞,心想这个人,判断他腿伤好没好的方式还真是抖。奈布其实早就想踹他了,但是正如杰克想的那样,他现在的确因为伤没发动脚。

“你是不是欠艹!”

“现在吗?你现在行吗?”

“你。”奈布被气得喘息都费劲,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他不过就是伤了一条腿,这大尾巴狼就现原形了。

“过来。”奈布拽着杰克的衣领,因为拽得急用力又猛,只听得“撕拉”一声,直接将杰克的领口撕坏了,衣扣滚落了好几颗。

杰克跪着,踉踉跄跄地被拉到床边,刚想抬头看奈布一眼,头就被对方按向那处。

“一个阶下囚话那么多,给劳资舔,弄不好就打到你起不来。”

“脾气真差。”杰克抱怨了一句,轻车熟路的咬开奈布的衣裤,将小小奈从禁锢中释放出来。杰克的手被绑在前面,可奈布却故意踩着他不让他用手,杰克只好用舌头一点一点儿将小小奈拨弄出来。

杰克上下舔着小小奈,将其全身都染得亮晶晶的,随后吞进去仔细品尝着。嗯,味道还是那个味道,只是这一次的奈布好像比平常更敏感了,没吮几下就生龙活虎了起来。

“诶,小狼狗,没见我这些日子,你是一直没弄吗?”

“你t······”

这人怎么一开口就能让人生气呢,奈布这些日子都住在病房,护士医生进进出出的,他会自己弄才显得变态吧。

奈布揪着杰克的耳朵把他往上提,一只脚却踩着他的手腕,让杰克处在一个别扭的拉伸状态。

“你呢?不会天天在禁闭室弄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可天天都在想你,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一次啊。”

“急什么,这不是来了吗。”

奈布把杰克拽起来按到床上,拍了拍他的臀部让他再往里趴一下,他则拄着一边的拐站起来,将伤腿跪在床边,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试图找个动起来不那么疼的角度。

“诶,你行不行啊,别勉强啊。”

“你闭嘴。”

奈布没想到杰克会挣脱绳索,在他调整姿势的时候杰克突然翻身抱住他,揽着他的腿将他摔在床板上。杰克用自己的衣袖将奈布的手腕绑在床头,杰克绑人的方式很有技巧,明明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奈布却怎么也挣不开,反而越用力勒得越死。

真是糟糕,他怎么能对这种危险分子放松警惕呢,或许一开始就不该绑他,应该直接把他胳膊拧脱臼的。

杰克跨坐在奈布身上,按住他唯一能动的一条腿,解下奈布的腰带将伤腿吊起来。

“受伤了就该好好养着,这样的姿势才适合你。”

“你干嘛,你造反啊!滚蛋!”

奈布突然像个贞洁烈女一样,在杰克脱他衣服的时候开始剧烈的挣扎,对方却将他按得死死的,奈布这才知道,原来杰克的气力有这么大。

“别紧张,就是想你了。我保证,至少不会比你弄我那次疼。”

“你敢!杰克!来人啊救······呜呜呜”

因为怕奈布乱喊把其他人引来,杰克用衣服堵住了他的嘴巴,再一次地抢走奈布的弯刀,将他的裤子从后往前划了一道大口子。刀尖掠过小小奈时奈布心跳都停了半拍,他还以为杰克这是要阉了他。

“你很宝贝你这把刀是不是?”

用手指扩张实在太慢了,杰克可等不了那么久,他将弯刀在奈布面前晃了几下,在对方怒目注视下,将刀柄抵向那处,不顾阻力将其推了进去。

“呃!”原来被进入是这种感觉,奈布痛苦地向后仰头,本能地绷紧肌肉,大腿几乎要把跨坐在上面的杰克都给掀起来。

那处被强行撑开,刀柄刚送进去周围的粉色就迅速将其包裹,杰克夹着刀身旋转的时候,奈布甚至能感受到刀柄的纹路在体内摩擦。

混蛋,真是混蛋。什么疼他都可以不在乎,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用他的佩刀做这件事,这也太羞辱人了。

等刀柄完全没入,杰克这才把堵住奈布嘴巴的衣服拿出来。

“喊人来啊,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奈布咬着嘴唇不说话,在耻辱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他的眼眶都有些红。

“拿出去,不准碰我的刀。”

“你在想什么呢亲爱的,我现在,想碰你哪就碰你哪。”

奈布越不想他用刀柄欺负他,杰克就越起劲,甚至还强行伸进去两根手指将那处撑开,把刀柄又往里送了送,捏着刀片在身后律动起来。

“杰克,杰克!”奈布的声音已经蒙上一层哭腔,他还从未听过这个人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跟别人讲话,“这刀是母亲给我的,求你。”

一提起母亲奈布就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整个人变得委屈又脆弱,让杰克也不舍得再继续欺负他了。

“我,我给你拿出来,别难受。”杰克将刀柄抽出来以后在自己衣服上擦了好几下,将其安安稳稳地放在了远处。

“对不起。”

“放开我。”

“那可不行。”杰克揉着奈布的花苞,确认那处已经足够柔软,将小小杰对准那处,,那感觉不像是例行公事的施罚,而是单纯的想抽死他。

“你这是公报私仇。”

“是又怎么样?”

奈布扬起鞭子发泄般在杰克身后抽打着,根本不在乎杰克到底受不受得住,在心里骂着这家伙趁他受伤反攻,还弄的那么疼,害得他两天都没法好好坐下。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格外凄厉,旁边两组人的鞭打声都没奈布这一边的响,杰克已经痛到把嘴唇都咬破了,他实在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奈布打到呼天抢地的。可手脚被牢牢的绑着,他想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都做不到。

眼看要压抑不住,杰克才强忍着疼跟奈布抗议。

“轻点儿!你要打死我吗!”

“你这不是还喘气的吗?”

什么轻点儿重点儿,反正他打人就是这个力度,轻了他不会。杰克的臀部瞬间肿了几指高,皮肉被打破,积压的淤血倾泻而出,让奈布每次落鞭的时候都会溅起一道血色。

这个混蛋,不来帮他就算了,还落井下石,杰克想着,等他逃出去,非要把今天的仇加倍讨回来才行。

杰克觉得自己都快被打昏过去了,冷汗渗入伤处的时候刺激得那处突突的疼,奈布这小子,自己到底是哪儿又惹到他了,让他发这么大脾气。

“喂,是因为我睡了你,给你弄疼了?你才这么气急败坏吗?”杰克故意说得很大声,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杰克费力地喘着气,反正被打死也是死,不如大家一起下地狱。

“你。”奈布愣了几秒,他没想到杰克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场合。奈布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几乎都在看他,连狱卒都忘了继续实施惩罚,那眼神似乎在问,老大,你真让人给睡了吗?

奈布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将下一鞭的落点标准了杰克谷地,狠狠地抽上了他的花蕊。

“明明是劳资睡你比较多!”

这话说完奈布就后悔了,他实在不该因为一时的长短而跟这个流氓争辩的,这下不就彻底坐实了两人的关系了吗。

“萨贝达!”

看着典狱长走过来,奈布紧张地站向一侧。跟犯人纠缠不清这种事,不明说还好,真追究起来是可以把他革职的。

杰克在最后时刻凭嘴欠狠狠坑了奈布一把,在他被撑着抬下来时,他看到奈布将鞭子上的血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乖顺地递给了典狱长,自己则放下拐杖趴到刑凳上。

刚刚挨打的时候有多疼,这会儿看奈布挨打心里就有多解气。奈布挨罚的时候很规矩,哪怕不去绑他他也不挪动分毫,还在挨打后自己报着数。

杰克又开始做着他的白日梦,奈布这么会挨打,以后调教起来肯定很方便吧。杰克这么想着,连身上的疼都快忘了。

杰克和奈布又成了狱友。在杰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回味着奈布挨打的模样时,他隔壁牢房的房门却被推开了,一个气焰很嚣张的囚犯拄着拐杖,捂着身后,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哟,欢迎回来,怎么你又被关进来了?”

“还不都怨你!”

杰克幸灾乐祸地蹭过去,拍了拍奈布同样肿起的臀部。

“比上一次还要翘。”

那可不是吗,上一次是假罚,这一次可是挨得结结实实的。

“过来,裤子脱了我看看你挨得多重。”

“滚开。”

“别这么小气嘛,我也给你看我的。”

“我不看,我打的我知道。”

奈布虽然嘴上嫌弃,实际上还是靠着杰克这边慢慢趴了下来,就像他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这次准备待多久?”

“估计是出不去了。”跟犯人纠缠不清,再加上他之前滥用私刑的事情,轻则革职,重的话,恐怕真要关上一阵子了。

“在这儿陪我不是也挺好的。”

“是啊,也挺好的。”奈布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哀伤,“其实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这种人,除了监狱,恐怕也没有其他地方能接纳我。其实我心里早就给自己判了无期,所以就这样也挺好的。”

杰克总是能一句话结束煽情。

“嗯,要是还能做那件事就更好了。”

“你脑子里是只剩这一件事了吗?”

谁说没有其他的地方接纳他,小小杰这不就很接纳他吗?如果这里他不喜欢,那就带他离开这里,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来来来,试试,试试。”

“滚开。”

怎么这样都能睡着?

阿尔瓦低头揉着卢卡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见他没反应,又变本加厉地开始戳弄他的脸颊,可这家伙只是鼓了鼓嘴,根本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睡这么熟,是真拿这儿当家了?

阿尔瓦也不急着去喊醒卢卡,而是取过一根羽毛,在他耳廓附近扫着,玩味地观察着他在睡梦中乱动的样子。卢卡皱着鼻子闭着眼闪躲着,连危险到了面前都不自知,像只被屠户揪着耳朵拎起来却还在天真地嚼着青草的小兔子。

“嗯~”卢卡被耳朵后的瘙痒惹醒,他晃着脑袋试图摆脱那处撩拨,刚一睁眼就被阿尔瓦掐住了脖子,对方将手指用力一捏,强迫他抬起头无法闪躲。

“醒了?”

阿尔瓦掐着卢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这身装束,“嗯,囚服挺适合你嘛,你还是做囚犯的时候更讨人喜欢,不如就这么关你一辈子吧。”

卢卡刚想张口骂他几句,脖子上的力道却又重了几分,谩骂的话瞬间变成呜咽被掐灭在喉咙。

呼吸变得越来越不顺畅,卢卡痛苦地拉拽着束缚,可手脚的皮带不仅没有丝毫松动,还拉扯着手脚腕的勒痕一阵阵抽痛。阿尔瓦跪压在小小卡身上,观察着卢卡的反应、在小家伙身上时轻时重的揉压着,一点一点儿增加着手上的力度,让卢卡不管上下哪边都被压制着。

不断攀升的快感和持续减少的氧气让卢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用尽全力在汲取着发霉的空气,口中发出不规律的呜咽,像一台即将报废的老旧电机在完成它最后的工作。视线越来越模糊,卢卡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冷淡地掐着自己的典狱长,一点一点闭上眼睛。在他真的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阿尔瓦又将力气松几分,让空气再次涌入卢卡的气管。

窒息感抵达临界点时会给人一种正在经历死亡的错觉,卢卡半睁着眼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典狱长,仿佛到了地狱门口他们还在做那件事。

脖子被松开后卢卡连声咳嗽着,他觉得脖子边有几处依然痛得厉害,不用看,肯定已经被捏出指印了。

“你要掐死我啊。”

“放心,我有分寸。”

阿尔瓦低头咬上了卢卡的喉结,一边磨咬着一边将他的衣服撩起来,贪恋地触摸着他带着鞭痕的皮肤。

卢卡有点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在阿尔瓦齿间上下滚动,阿尔瓦将视线转向卢卡,却发现他正紧张地同样注视着他。

“害怕啊。”

卢卡胆怯地点了点头。

“知道怕就不该总惹麻烦,每次都是到了要挨罚了才知道怕。”

阿尔瓦将卢卡身上的束缚紧了紧,似乎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打算。当阿尔瓦打开机器,开始调整着数值时,卢卡一下变得更紧张了。

“还要电啊?”

“你说呢?”

阿尔瓦撩开卢卡的衣服将其递到卢卡嘴边,让卢卡张嘴咬住衣服。

开关被打开,电流通过身体的时候卢卡浑身跟着一颤,可他却发现这次阿尔瓦设下的数值并没有多高,电流像溪水一样在他皮肤下涌动着,虽然被电久了依然会有些抽疼,但比起真正的电刑来说,这样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这种程度应该还受得了吧。”阿尔瓦背对着卢卡,不知道又在桌子上摆弄什么,“所以,坚持个几个小时,应该没问题吧。”

阿尔瓦拿着点燃的蜡烛再次走了过来,卢卡这才知道,电击本身并不是惩罚的全部,通电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蜡油滴上去又热又痛,配合着电击的效果,那疼痛仿佛翻了好几倍。

“不要紧张。”阿尔瓦表面安抚着卢卡,实际却又将电流的数值调高了一点儿,“做我的犯人就该把规矩学好,这样才能少吃点苦,明白吗?”

又一滴蜡油被滴到卢卡胸口,这一次阿尔瓦没有立即把蜡烛拿开,而是一直举着蜡烛,让蜡油在卢卡胸口画了一个圈,迂回着往樱桃处靠近。

好疼,为什么会在电击的同时要被滴蜡油啊。卢卡抽着冷气,紧张地看着蜡烛离那处越来越近。

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辫子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让他看到蜡烛的运动轨迹,只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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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蜡烛移动的痕迹让卢卡更加紧张了,他只能绷紧身体,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下一次惩罚。

电流陡然升高,卢卡刚闷哼一声,蜡油就跟着滴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落在樱桃最娇嫩处。那处实在是太敏感了,跟滴在其他的感觉地方完全不同,卢卡眼眶都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咬着衣服不能讲话,只能呜咽着不停摇头。

两处的樱桃像是被热油烫熟了一般,连身形都跟着肿了一圈。

“这样就漂亮多了,你觉得呢?”

两枚ru夹咬上了那两处熟透的樱桃,阿尔瓦拿鞭子轻轻抽打着ru夹。那处因为过于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抽打也能让卢卡跟着一颤一颤的。

抽打了一会儿,等卢卡连呜咽都蒙上了一层哭腔,阿尔瓦这才有些舍不得,将鞭子扔到了桌上,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转向自己。

阿尔瓦抬手的时候卢卡下意识闭上了眼,还以为对方是想抽他,可他等了好一会儿巴掌也没落在自己脸上。卢卡怯生生地慢慢睁开眼,这才发现阿尔瓦不是想打他,而是在脱外衣。

披风下的阿尔瓦显得有些单薄,跟他平时那副威严的模样完全不同,这样的典狱长瞬间温柔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想跟他索要一个拥抱。卢卡正看着阿尔瓦出神地做着白日梦,然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卢卡紧张了起来。

“你你你解腰带干嘛?”

“起来。”

卢卡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花苞中含着一枚连着电路的小玩具,而这东西的开关,正捏在阿尔瓦手里。

阿尔瓦用皮带在卢卡脖子勒了一圈,拽着他跪行着爬到自己身前,挑了挑他的下巴。

“知道该做什么吧。”

卢卡撅了撅嘴,看着衣服底下支撑的小小瓦,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不就是舔吗。

卢卡用牙齿一层一层将布料剥开,仰着头卖力的吮着那两处行囊。小小瓦的身体在他脸颊来回乱蹭着,在他脸侧留下了一道斑驳的水痕。

等舔得差不多了,阿尔瓦捏着小小瓦在卢卡脸侧轻轻拍打着,示意着他将嘴巴张开。

卢卡伸出舌头,吸吮着它身上的汁液、慢慢将其吞下去,阿尔瓦身上的气息充斥着卢卡的鼻腔,小小卡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一颤一颤的抬头。

“唔!”舔到一半的卢卡突然猛的抽动了一下,感受到身后不对,跪着往后退试图将小小瓦吐出来。

“被电两下就受不了了吗?”阿尔瓦继续提高着电量,让那东西在卢卡体内悸动得更放肆一些。

“继续舔,不准躲。”阿尔瓦按着卢卡的后脑勺,不仅不允许他退缩,还猛的将小小瓦往他喉咙深处又戳了几分。

又要被戳又要被电,卢卡跪得两条腿都在发抖。口腔长期无法闭合,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积蓄而下,在他的脖颈处滑下一道道银河。

阿尔瓦捏着控制器,卢卡舔得他越舒服,他就将挡位多提升一点,直到把卢卡逼迫到几乎要哭出来,才终于肯饶过他。

“拿出去。”

卢卡拽着身后的电线试图把那东西拿出去,可是阿尔瓦那边的开关不终止的话,卢卡只要一碰到那东西就会被电一下。

身后又疼又麻,花穴在震动之下还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卢卡有些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挪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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