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说,
“付成文要做什么你们还不知道?难不成你们还有偷窥欲不成?开观世镜看他皱巴干枯的身体,还有恶劣的表现很有意思吗?”
“这倒是。”
大家默认了,这次就不开观世镜。
为首的长老说:
“我们这边的观世镜可以不开,但记录,一定得记录。到时候真有问题,我们也好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付成文做的,跟我们,跟观世楼没关系。”
“周长老深计远虑。”
话音刚落,一人在外敲了敲门,说:
“各位长老,骆登仙带着徐列山过来,已经在观世楼外面了。”
众人一听,
“这……”
为首的周长老略微蹙起眉,
“偏偏这个时候来。”
“周长老,怎么办?要不然阻止付成文吧。”
周长老沉思片刻,
“这本身就是个难得的机会。上次骆登仙跟缪新月见面便说了要带她出去。这次过来,说不好就是……有了手段。若缪新月真的离开了,进了徐国府受着庇佑,那关于巫相的调查定然又没了头绪。”
“但骆登仙那边怎么办?”
“牵制一下,确保付成文有足够时间套出隐秘来。”
“这么紧,他恐怕很难掩盖痕迹吧。骆登仙身边的徐列山不是一般人,识破潦草的掩饰恐怕不难。”
周长老目光沉沉,
“那就牺牲一下付成文吧。本身他极端的……性格,就容易生些事端。”
一众长老心里合计一番……
“怕也只能这样了。”
……
观世楼一楼,
乔巡和徐列山无所阻拦地摇着大步走进来。
徐列山是个合格的跟班,一进来便吸足一口气,大喊,
“快点来人招待!”
声如洪钟。
从三楼迅速走下来好些个人,都是长老。
长老屋的大长老周长歌走过来,笑道:
“二世子大驾观世楼,有何贵干啊?”
乔巡说,
“领人。”
“谁?”
“别玩明知故问这套。”
说着,他便向着地下的环道走去。
周长歌正声说,
“二世子,观世楼里还是有些规矩的。”
“规矩?是指无凭无故把人关在地牢里五天吗?你们连自己的规矩都不守了,然后来教训我?”
周长歌说,
“缪新月与我们追查的一个危险人物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