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丈夫的面与公爹偷情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里,陶含山偷偷摸摸的回来了,也……不算是,他从王府的墙上翻进来,惊动一群人,大刺刺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喊仆人来伺候。
众人沉默片刻,暗卫跳下房梁,将他丢了出去。
他们在老爷和少爷中,坚定地选择了给他们发薪水的人,还是不要告诉少爷这个小傻子他媳妇……
一阵鸡飞蛋打之后,陶叶初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的便宜儿子回来,他望着还在沉睡的儿媳妇,有点心虚,老泪纵横,给暗卫加了薪水,继续躺了回去。
昨晚,他们厮混了很久,儿媳的滋味真是让他……
天气有些凉了,他出去一会就沾染了寒气,躺回温暖的被窝,鹿卿尘哼哼唧唧,“好冷,给你煨煨……”
他赤裸着身子贴上来,唤醒了男人的欲望。
察觉到肉棍在屄里变硬,他红唇微启,“啊~我都这么累了,公爹,竟然,还忍心……”他假意抽泣,搞得陶叶初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一样,陶叶初已看多了他的伎俩,现在已经是没脸没皮的老司机。
陶叶初咬住他的耳朵,“那你,倒是松开我的棍子啊,还夹这么紧……”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满是吻痕的脖颈处,屄里的水再次流了出来,他孟浪的儿媳真是饥渴极了,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就忍不住了,亏他还每夜辛苦浇灌,让他吃得饱饱的,大手扣住鹿卿尘白生生的屁股,抽出自己的肉棍,屄口堵不住精液沾染了整张床,他并起儿媳的长腿插入肉棒,上面全是他的咬痕,他儿媳对这些可喜欢的紧,他当然是一一满足,而现在这双腿夹紧了他的命根子,他对着并拢的腿一顿抽插,青筋暴起的肉棒将嫩生生的腿磨出红印,更加深了陶叶初的破坏欲,弯腰对着他的膝盖骨就是一舔,鹿卿尘瞬间酥麻了,娇喘连连。
鹿卿尘激动得抱住他的脖子舔舐,“嗯啊……夫君,快进来……”
后来的屄被肏熟了,水流个不停,着急地想找个棍子堵上,公爹自是依他,掰开他的腿,只见鹿卿尘的大腿内侧都被他吸出了红痕,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呜啊……后面被填满了,好棒……”他由衷地赞美他老当益壮的公爹。
陶叶初恶趣横生,掐住他的下巴凝视他,“你的夫君回来了,看到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要你。”
“呃啊,你才是我夫君……,你好坏!呃——”陶叶初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对着被肏红的屄猛烈撞击,屄里的水包不住,顺着大腿往下淌,他的大腿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水珠,随着他的颤抖,好似在呼吸一般,这可是两人偷情的有力证据啊!
鹿卿尘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小腹处一阵阵热流涌进来,到处乱窜,将他搞得不得安生,难受地蹬了几下腿,无力地在公爹的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鹿卿尘的乳珠硬了,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乳珠经过昨晚的摧残已是肿胀的不行,好心的公爹想着给他消消肿吧,他捏了捏乳立,引得他浑身颤抖,下身的肉棒却是戳到了公爹的小腹,看来明明是兴奋的不行了,公爹含住他的乳珠,用虎牙撕咬他的乳孔,舌头将它变换出各式各样。
“唔,公爹真是心急啊……”他欢喜着呢,甘愿承受公爹带来的一切。
陶叶初将头埋入他的脖颈处,他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味,身子也是娇娇软软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吮吸出他的专属印记,每当陶叶初问起来,他就嘟囔,“免得不长眼的小寡妇看了去”,陶叶初看出了他的不安,亲昵地刮着他的鼻子,“这,不是早就被你勾引走了吗,谁比得上你啊”,陶叶初吻上他的唇,与他的舌头展开了极限拉扯,银丝断了不知多少根,他们都想赢过对方,最后当然是两败俱伤,气喘吁吁。
陶叶初望着近在眼前的乳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喝上一口奶啊!”奶子现在都已经很大了,不知道那个时候还有大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连走路都很困难。
他畅想着完好的未来,鹿卿尘打破了他的幻想,“醒醒,有也不是你的,是孩子的!”
就在这时,一个人闯了进来,大喊一声,“爹!!”没错,是陶含山这傻子。
他们平时做爱的时候,暗卫和仆人会自己离开,陶含山发现这个时候没有人偷偷地摸了进来,殊不知,疼爱他的好爹爹差点就泄了出来。
陶叶初脸都黑了,陶含山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爹,你是不知道你的暗卫有多猖狂,竟然把本少爷我丢出去,害的我一个晚上没有睡……”
他说的口干舌燥他的爹爹都没有理他。
“爹?”
眼见陶含山起了疑心,快要过来了,陶叶初出声制止,“别过来,就在那里,唔……”
偏生鹿卿尘坏心眼地夹紧肉屄,陶叶初爽死了,他眼含警告看了鹿卿尘一眼,而后扒开他圆润肥厚的臀部,对着屄疯狂地顶弄,鹿卿尘知廉耻,只是在公爹面前格外的骚,他还是不好意思在自己以前的丈夫面前大声浪叫。
“唔……”他捂住自己的嘴,可快感从指缝中泄露出来,好爽好舒服,他孔武有力的公爹疯狂进出屄,扫射他的敏感点,小腹处高高隆起,里面的媚肉抽搐痉挛,鹿卿尘眼中闪过爽到极致的欢愉,身体受不住的轻颤,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掐他的公爹腰,让他赶走他儿子。
陶叶初偏不,用力捏了一把来“偷情”儿媳的屁股,颠动着腰肢,冲撞全是爱液的骚洞,鹿卿尘爽到白眼直翻,呼吸都急促了很多,他忍不住泄出一声低泣,“嗯唔……”叫出来的瞬间,他就僵住了。
还好,陶叶初为了自己和儿媳的脸面接上了他的娇喘,“含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鹿卿尘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脑海中一片茫然,全是他名义上的丈夫发现不对,上前掀开帘子,震惊地看着两人紧紧交缠在一块,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了,公爹却不满他的走神,使了点劲咬儿媳的唇瓣。
他们都没有在意陶含山在说什么,陶叶初裹着一层汗的胸膛剧烈起伏,冲进湿软的屄里,儿媳也会得很,挺直腰,收缩着内壁去夹粗壮的肉棒,公爹爽得叹息,挺动腰胯,抵死缠绵。
肉臀上面泛着水光,既有昨夜的精液,还有屄里流出来的水,最后汇集在一处顺着性器的抽动淌到床榻上,陶叶初是老脸也不要,低头在儿媳的耳边说道,“唔,你夹得好紧啊,要叫得小声点啊,你的丈夫可就在外面呢!”
红烛轻微摇曳,像是陶含山在往前面走,鹿卿尘被刺激得不轻,屄里的肉碾压肉棒,逼得它射了出来,屄里的酸爽感直接翻倍,陶叶初刚射完,屄里就发了大水,还是直接喷出来的,深陷里面的龟头爽到的,都要酥麻弯了。
屄里的水太多了,屄口被顶开了,陶叶初眼眸一暗,肉棒再次硬了起来,就着喷出来的汁水往里面捣弄,似要碾碎他的内壁,刚高潮过后的屄还没有喘息的时间,又迎来的公爹的狂肏,正在抽插的肉壁无奈地收缩包裹住滚烫的肉棍,咬住龟头吮吸,陶叶初宛如发情的野兽只想肏死他身下的小妖精,一下又一下的顶撞,鹿卿尘憋不住自己的泪水,哆哆嗦嗦地喘息。
“爹,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味道怎么有点奇怪。”傻儿子终于是感受到了不对劲,想上来看看,他爹大手一挥,就又被丢出去了。
不管他的叫嚷,陶叶初对着嫩屄就是捅到底,发了好心,“人走了,叫吧!”
儿媳已经被肏傻了,只知道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然别人听到一点声音,陶叶初挑眉,不管不顾地加大了捣弄的力道和速度,鹿卿尘隐忍下娇喘和哭泣,裹着汁液的物件死死不放,往最深处钻,一下一下用力地肏弄,冲刺了数十下,才射了出来,填满了儿媳的肚子,鹿卿尘受不住地尖叫一声,昏死过去,陶叶初自是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啦,便宜儿子被他抛掷脑后了。
等鹿卿尘醒来,和公爹一起去前厅见他的显眼包儿子,此时的他当然知道了一切了,于是……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要当我娘!!”陶含山咆哮,咬牙切齿,无能狂怒,最后,对着鹿卿尘一跪,“孩儿拜见母亲。”
“……”
鹿卿尘笑脸盈盈,赶忙扶他起来,“哎,好说好说。”
“……”
周凰睡着睡着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他虚握了握手,直接把他吓醒了,人呢!谢屿那么大的人呢!
他撩开被子一看,他的谢屿变成了好小好小的人儿,可以轻轻松松地捧在手心里。
谢屿感受到了一阵颠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大一只小凤凰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人坐在床边思考,谢屿满脑子都是怎么变回去,周凰满脑子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老婆好可爱,好可爱啊。
谢屿很快冷静下来,他发消息给助理,让助理将文件放在门口就好,饭菜就让周凰端上来吃。
于是,整个院子的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周凰,搞得周凰都差点以为自己真是禽兽了
就这样躲了几天,谢屿还是没有变回来。
两人都有点着急了,谢屿担心自己变不回来,周凰则是……好几天没有开荤了,好想与老婆贴贴啊。
周·禽兽·凰憋不住了,拿出自己蓄谋已久的东西,挂着邪恶的笑靠近谢屿这只小白羊。
谢屿无语,任由周凰对自己上下其手,换上了精致的小裙子,扎上小辫子。
“好可爱!”周凰的眼睛冒出小星星了,眼前的谢屿就是一个会动的小手办。
周凰不禁想起自己在网上冲浪时,刷到的“宝宝,你是一块草莓蛋糕”,他满心欢喜,对着谢屿就是一顿狂亲,搞得他整个人湿漉漉的。
之后,谢屿呆滞地看着周凰拿出一,二,三……不知道多少件衣服让他试穿。
谢屿穿得越多,周凰心中愈渐火热,看谢屿的眼神都带着欲色,谢屿与他相伴这么久,怎会不知呢,可是,他都这样小了,可满足不了小凤凰啊,周凰的肉棒比他整个人都要大。
周凰缓缓拿出最后一样,是一根棉签!
谢屿意识到不妙,转身就跑,可他连周凰的手掌心都没有跑出去,就被拎着小裙子提回来了。
变小后的谢屿嗓子也变成了少年音,轻轻脆脆的,还在据理力争,“周凰,不可以,我太小了。”
周凰学聪明了,不跟他说话,免得被绕进去,拿出棉签的棍子,头对准谢屿的穴摩擦,他特意没有给谢屿穿内裤,方便他行动,谢屿摆烂了,他是逃不出周凰的“五指山”的。
变小之后穴口小得可怜,周凰用棉签头捅了几下,白色的棉絮很快沾染了水渍,偶尔还会拉出银丝,几次之后,穴眼就咕嘟咕嘟地冒水了,周凰看时机差不多了,一鼓作气捅进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