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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少侠】记某次战役后(或许这算是agry?))

 

【薛直】

冬日大雪,在雁门关是再寻常不过的天气。

大风扬起漫天积雪,碎雪中一支黑镞白羽的长箭破风而来,直向城墙上苍云士兵而来。

当面的是个面容青涩的年轻弟子,下意识地举盾格挡,却听到两阵不同的破空声传来,一道银光从他鬓边擦过,轻巧地化去力道截住那支羽箭。

旁边的老兵赶紧把那愣头青拉向城墙内侧,向那出手的人道谢:“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那支羽箭是奚人神射手挑衅的标志,被少侠打偏后没入城墙砖中半截有余,力道之大,在数息之后尾部犹在颤抖,光凭手中盾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挡住。

“要是申屠远将军在此,怎么也不会让这群蛮子嚣张成这样!”年轻弟子愤愤不平地嚷着,今日薛直在古战场,申屠远在东北侧长城防御奚人主力,奚人偏偏又派了这样几支小队时不时放冷箭骚扰,实在令人恼怒。

少侠一脚踏上城墙把黑镞羽箭拔出来试了试箭镞锋刃,听到那年轻士兵抱怨,在望角出比划了一下距离,忽然便笑起来:“这位小军爷,有角弓么?”

少侠向来在苍云演武场上所向披靡,却没怎么展示过自己还擅长射艺,一张角弓被他轻轻松松拉开,还未搭箭上弦就已经赢了城墙上几声喝彩。

长箭上弦,视线中奚人射手还在自以为安全的距离上骑马逡巡,一张角弓绷至满月,少侠嘴角一挑,眉眼间全是锋利的笑意。

他张弓的角度一转,松手时角弓已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崩裂声,羽箭穿过风雪,带着一如既往的尖啸贯穿过那骑射手的咽喉,被来自于他自己的羽箭的余力射下马钉在地上,震起一圈雪尘。

“奚人的大射手来了!”

有人出声提醒,少侠长吸一口气,踏着城墙跳上烽火台。

城下不远处传来军号,看来是薛直率兵返回。

少侠屏息开弓,视线落在奚人的射手身上。

他手中只拿了三支再普通不过的白羽箭。

而对面的射手也在开弓。

,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

乐临川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若是再来一次,应该轻轻的舔过去,侠士也许会像被欺负了的小狗那样呜呜地叫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头,又狠狠瞪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没出息的东西,乐临川唾弃到。

侠士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也没察觉到乐临川心中所想,只觉得困倦到两眼皮打架,在火光前不住的点头。

乐临川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很不乐意地看着侠士全当个没事人一样的打瞌睡,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只困扰了乐临川一个人似的。

凭什么?

他又愤愤不平地想,轻手轻脚地从篝火边拨了点柴火进去。

乐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唯一的挫折就是那些学无止境的武学,他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不是变强不能解决的问题。

而他现在面前就有一个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

侠士确实很强,他的武功路数很有意思,那个没关系,月泉淮比乐临川见过的所有人都强,但是乐临川想要的不是打败他。

他平生法,滚烫的气息扑在侠士的脸上一通乱咬吮吸,唇瓣被吸得红肿起来,细小的伤口让侠士浅浅哼了一声。

“我想肏进来。”乐临川往前顶了顶胯,性器正好抵在侠士的臀瓣上,炙热的温度和分量让侠士怕得直往前缩,却又被揽着腰按在乐临川的怀里。

“不能直接进来!”侠士吓得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会坏的…”

乐临川也不想搞的和第一次强暴侠士时那样和杀人现场一样血淋淋的。他随手拿了被遗忘在床上的药膏倒了一手,顺着浑圆的臀瓣摸上了下面那个穴口。

穴口从无外人造访,除了乐临川,他对这个事实感到十分满意,动作难得地笨拙而温柔,指尖一点点揉开穴口往里面挤进去,手指被穴肉推挤包裹着,是和小穴主人完全不同的软湿媚态。

“呜…轻…轻点…”侠士低声呜咽着,浑身上下都泛起情动的粉红,后穴紧紧裹着乐临川的三根手指,陌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着抖。

不知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乐临川忽然感到甬道猛地加紧,怀中人一下子绷紧了身子,溢出些许窒息般的呻吟。

乐临川喜欢听他的声音。

他抽出手指,抱着侠士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早就硬的不行了,迫不及待地就托着侠士的腰,把性器抵上穴口。

“不行,啊…太大了…”侠士被顶进去了一点就又哆嗦着哭喊起来,乐临川体温偏高,连性器在穴里都显得滚烫,侠士本来就被欺负地眼泪汪汪,现在眼泪更是大滴大滴地往外滚落。

好烫…为什么这样…

乐临川最后还是全顶进去了,他们身体意外的契合,稍一蹭动就能照顾到侠士的敏感点,直勾得侠士软了腰趴在乐临川的胸口喘息,小腹上显出模糊的轮廓。

乐临川没留给侠士多少喘息的时间就抽插起来,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侠士压低了的呻吟。

不似他们印象不佳的第一次,这次快感很快压过了不适的酸胀。侠士被乐临川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恍惚间都有一种自己被一只大狗扑在身上舔的错觉。就好像乐临川炙热的体温也一起烧到了他的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找不回一丝理智。

侠士自己射了多少回已经记不清了,他浑身都是被乐临川咬出来的红印子,小腹也被内射地涨了起来,即使是最后善后时乐临川抱着他去清理的过程中也不得安生。

乐临川至始至终都牢牢抱着他,脑袋搁在他的颈窝里又舔又咬,最后凑上去舔他的眼角泪花。

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看着侠士被艹懵了昏昏欲睡的脸,又去亲亲他的唇瓣,小心地把他又往怀里按了按。

今日有雨

1、

扬州城里的秦楼楚馆向来是十分热闹的。

即使是这样一个天光暗沉的雨天,此地也挂起了油纸的灯笼,满楼都是红袖招摇。

只是现在天色尚早,大多数窗口都还未等来寻欢作乐的恩客。

而侠士的境遇要比卖笑的姑娘更糟糕些,他正独享着一间装饰显然不菲的房间,床铺柔软舒适,只要他不是被锁在了床上,想必他也会放心地在这张软床上好好睡一觉。

侠士初入江湖,强为他人出头时被人暗算,于是才落到这般落魄境地。还未等他想出办法逃脱就被卖进此地,顺便剥光了衣服叫人发现了他的双性之身。

此刻他被喂了软筋散,手腕脚踝处被锁链锁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眼前还蒙着黑布,嘴角颇为妥帖的勒着一节麻绳,仅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蔽体。

门外能清晰地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想来是要把他卖出个好价钱。

这几天给他喂的汤汤水水里还加了些其他的东西,不仅是让他浑身乏力,还让他逐渐适应了龟公时不时的羞辱,原本不曾在意过的雌穴现在空虚的吞吐着水液,蒂珠被生生剥出来用小环箍着。他的胸口原本只是比寻常人稍显丰腴些,此刻乳尖却有一股莫名的痒意与胀痛。

“…一夜十两,客人,咱们这可是难得的货…”龟公谄媚的声音顺着被推开的门传了进来。

“还是个雏呢,客官您是捡了大便宜了。”那声音又道。

他的第一个“客人”没有如侠士所期望的那般多拖延片刻,反而是相当利落了付了一笔让侠士觉得颇为离谱的价钱,钱币碰撞声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短暂响起,可谓算个爽快的主顾,打定了心思要来试试被擒在床幔之间的江湖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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