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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桌下摸D露出认清自己人夫的身份

 

人逢喜事,恨不得昭告天下。

雅席间,推杯换盏,宋建宁一边和那些经久未见的好友把酒言欢,一边将手伸至桌下,向自己新夫的胯下摸去,好不风流快活。

“宋将军,我敬你一杯,恭喜大胜归来,又娶得如此良夫!”

类似的话,宋建宁前前后后已不知听过多少回,他一手举杯,与那人对碰后便豪迈的一饮到底,“多谢杨兄,此番赞誉了。”

“来,我们再喝,今日定不醉不归!”

“哈哈,宋将军,同我们喝这么多,一旁的将军正夫可会不悦啊?”几杯下去,酒壮人心,大伙竟开始打趣起坐在宋建宁旁边从头到尾都未说过几句话的萧廷玉。

今日细看,这宋将军果然好福气啊。只见他那新过门的正夫,发如墨,肤胜雪,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眸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底不见底,身上所穿的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将他的身姿衬托的更加欣长挺拔。

但众人所不知的是,萧廷玉不仅上半身宛如青松的笔挺着,胯下那一巨物也同样如此,笔直的向上立着。

“无需多虑,我这正夫贴心的很,凡事都是依着我的。”四指握住棒身,大拇指抚过肉棒顶端,多亏了萧廷玉平日里穿的衣服矜贵复杂,宋建宁才得以借用他宽大的衣袖做遮掩,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对方的漂亮大阳具。

因为自小习武的原因,宋建宁的手和养尊处优搭不上关系,带有薄茧的指腹从龟头的小孔和凹槽处扫过,引的手中肉棒又大了一圈。

萧廷玉隔着衣服按住他这只嚣张跋扈的粗手“会被看到”,语气冷冰冰的,像是能渗出丝丝寒气。

但底下肉棒硬邦邦的,像是能射出股股烫精。

“怕了?”这几日以来,一直都对自己摆脸子的新夫也有怕的时候,那可真是稀奇。因不拘小节,几滴酒水从嘴角溢出,宋建宁借着擦嘴的动作凑到萧廷玉耳边,“你要是不想被发现的话,便乖乖顺承着我做。”

手指挑逗的勾着裤腰,想做什么不明而喻。

纤长的睫羽颤动,敛住柳眉下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般的深邃眼眸,萧廷玉的薄唇紧抿,迟疑几秒钟后松了手。

刚把这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宋建宁就开怀的笑了,他转头回复自己这群好兄弟,“你们别看我这正夫外表冷清,不爱说话,实则到了床上对我可热情了。”

“宋将军威武,像萧正夫这样的高岭之花都能被你拿下,治理的如此服帖。”

“是啊是啊,将军可有什么秘诀,说出来让大家领教一下。我家那个见我喝多了,每回不是一脸嫌弃的走开……”

“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碰巧正夫喜欢。”底下张开的手指顺势握住弹跳而出的硬烫性器,顺着粗壮柱身缓慢撸动,不断刮蹭着阴茎上面的筋络。“你说是吧,正夫?”壮汉乐呵呵的开口,满嘴酒气喷在了气质清冷高雅的美人脸上。

“是,我、很喜欢宋将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此等暧昧的话语似乎让萧廷玉很是害羞,他那端净清疏的朱颜渲粉,如明珠生晕。

自己都已经按照宋建宁的要求来做了,他还要羞辱自己到何时?锦缎长袍下的肌肉紧绷,萧廷玉放在身侧的双手纠结的拧起衣角,试图以此来抵抗身体快要爆发的情潮。

觥筹交错中,他竟然产生了挺起胯部,在宋建宁粗糙的手心里抽插释放的荒唐想法。

自己真是疯魔了。

手里的巨屌跳了跳,宋建宁知道,新夫这是要忍不住了。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底下的那口蜜洞也被勾得吐出了好多汁水。

但是为了管教萧廷玉,让他清楚自己已为人夫的身份,宋建宁今日就算逼水将他下面给淹透了,在对方服软之前,他都会忍住不去操那根粉粗大屌的。

“想射吗?想的话就把面前的酒杯满上,喂到我嘴里,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放过你了。”宋建宁掂量着萧廷玉肉棒下面两颗鼓鼓的囊袋,里面正蓄着很多精液,等着被自己的肥穴给夹吸出来呢。

一杯烈酒来到了他的嘴边,举着酒杯的手背上青筋肉眼可见,宋建宁大笑一声,就这正夫的玉手,喝了下去。

“好,宋将军与正夫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啊!”萧廷玉这一举动让本就羡慕宋建宁的众人,眼里的崇拜更甚了。

这宋将军,身上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的,不仅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还能让对方如此热忱。离宋将军最近的那个人,瞄了瞄武将身前喷薄欲出的两团大胸肌,实在是自愧不如啊。

“哈哈,承蒙夸奖”,有了萧廷玉给自己喂酒,两只手都解放出来的宋建宁,动作愈发大胆。他摸着棒身上交错盘虬的暴起青筋,一种酒水无法止住的干渴甬上心头,令壮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美酒就应该配上美人的大粉屌一起食用!

“宋将军,不能光你喝啊,将军正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不来上几杯,岂不浪费?”

劝酒的话打断了宋建宁等下要怎么样将美人压下身下操鸡巴的思绪,“喝,当然要喝”,他不加思索的应承道。

食指戳了戳肉棒顶端的出精孔,激的男人闷哼一声,性器膨鼓,顶口已经挤出了一缕透明液体,却被萧廷玉死命压制住不能射出。

“口渴了吧,给自己也倒上几杯。”手中的阴茎涨得吓人,仿佛再不释放就会爆炸。摸着这些渗出的黏液,宋建宁舔舔嘴唇,底下的肉蚌翕合的更加厉害了。

真想直接剥了萧廷玉的衣物,将他压在这里狠狠的奸淫肉棒。

浓烈香醇的液体划过舌尖,辣意润过咽喉,不过几杯,萧廷玉便脸色薄红,酔眸微醺。

“来来来,大家都满上”,宋建宁刻意加大嗓门,在推杯换盏中,他套弄肉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在摔落的酒杯与桌面碰上的声音响起时,乳白色的带有灼热体温的液体也同那倾倒的紫红色酒水一起喷流了出来,湿漉漉的一片,几乎要顺着宋建宁的指缝滴下来。

还好他提前拿帕子捂住了,不然就按这种精量,不得飞溅到桌子上。宋建宁撵了撵手指,这嘴硬的美人,还说不想被发现,结果射了怎么多骚精,害的他差点捂不住。

宋建宁搂着正夫的窄腰,想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但萧廷玉实在醉的太厉害了,手止不住的下掉,落在武将饱满凸出的大奶上。

“不行……”,喝醉酒的萧廷玉眉头紧缩,抓着手里的大胸就是一阵挣扎,边挤揉嘴里还边吐出几句拒绝的话,力气大的险些让宋建宁站不稳。

“家夫醉的不清,献丑了,大家慢喝,我这就带他回去。”宋建宁拧了拧萧廷玉腰间的肉,想让对方清净些。他好面子,娶得一如此美人正夫,那不得带出来好好让大伙艳羡。

腰间的肉拧的越紧,萧廷玉抓奶的手也越用力,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也能看出那大胸被他抓得凹陷变形。

“哈哈,宋将军赶紧把正夫带回去吧,怕是等不及了。”看出其中端倪的人调侃的说着。

瞧这手抓的,紧紧不放,那到了床上确实是热情缠人啊。

宋建宁让表弟林胜帮忙,一起将喝醉酒的萧廷玉抬上了骄。

不远处,一戴着白色面纱斗笠,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直勾勾看着这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

“三公子,该启程了。”

“告诉他们,推迟几日。”男人丢下被自己掰断的玉簪。

“表哥,这、这样真的好吗?”

提前被宋建宁告知过的林胜,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心不在焉、惴惴不安的,导致整场聚会都没有说几句话。

“之前我不是答应了要为你做主的吗?”宋建宁拍了拍表弟的肩膀,以助长信心。

“可这样真的有用吗?”宋建宁去边关后,撑腰的人没有了,那新来的慕容渊就整日管教欺压自己。

比如,上次表哥大婚,他太高兴就不小心多喝了些酒,结果被慕容渊看到醉醺醺的样子,压着他就是一顿竹笋炒肉,打得他的屁股红通通,一坐下就痛。

虽然日后那冰块脸补偿了下他,但林胜还是不服气,想让成了大将军的表哥帮帮自己。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亲,我还能骗你不成?”一副春心萌动的表情,和他当年一样,不过比起自己,林胜还是少了点勇敢啊。

“不是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听到表哥这样怀疑自己,林胜急的团团转。

不经吓,胆子还需多练练。“过来,表哥教你怎么收拾不听话的男人。”

不听话的男人?慕容渊那样的,也应该等于不听话吧,林胜下定了决心要收拾他,至少对方不能再随意揍他的臀部。

两人向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萧廷玉靠近。

“看着,法的左右扣弄着。好在,这穴儿还未吃过美味的大棒,面对这样一根不得技巧乱动乱戳的手指头,竟也吃的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好深……全部进去了呜……我要用这里把慕容渊压在底下狠狠欺负……”

“对表、表弟,就是这样,用嗯……身下这口穴儿将男人的肉棒吃进去哈呃……狠狠咬住,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一、一旦咬住了他就落在你手里了唔哈……”布满淫液滑腻的丰腴蜜臀被一双玉手抓住,捏住左右两团大馒头用力向旁边掰开,将高频操干的鸡巴捅的更深更猛,甚至无意中屌头还戳到了一个藏在深处的紧闭软绵肉环。

趁着醉酒,萧廷玉竟然无所顾忌地长驱直入,每一次深捣都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栗,将宋建宁底下的肥逼肏了个彻底!

那儿被碰到了的时候,宋建宁双眸都涣散了片刻。不行……好奇怪……是他在用雌穴操萧廷玉的肉棒,自己怎么可能被肉棒捣成这样,失去了对这场房事掌控权呢?

宋建宁将手撑在正夫的胸膛上,想将臀部抬高点,好让穴里的粉长肉屌不进入的这么深。但喝醉了的萧廷玉脑子里早就没有那些礼义廉耻了,他只想捏着这两团一掌都抓不完的软弹嫩肉,将自己的性器埋到最深处。

“不行……太深了唔呃……你这贱棍儿,怎、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嗬嗬……就随意乱戳……”,有时是捣到一旁的逼肉上,有时是撞在宫颈口倒鳞一样的软肉上,正对着那个闭合的子宫口中心捅下的次数不多,但是也够宋建宁受的了。他的手指蜷缩抓紧,指尖在萧廷玉洁白如玉的腹部留下几条红痕。

作为一个自小习武的壮汉,骑马是宋建宁的日常生活,可他从未骑过像身下这样狂野的马匹,尽管已经努力抓着缰绳,还是被颠簸得上下震动,壮臀乱抖,巨乳飞舞。

从外阴到身体的最深处,那些敏感的地方都被巨屌狠狠摩擦着,火辣辣的快感烧遍宋建宁全身。这马喝了点小酒就和疯了一样,一点也不听管教,下次还是不给萧廷玉灌酒了。

殊不知,如果对方没有喝醉,底下那柄锋利的肉刃就不是这样毫无目标的盲冲了。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粘腻的汁水搅拌声,以及或压抑或激昂的呻吟声响彻在逐渐昏暗的房间里。

层峦迭嶂的媚肉褶皱不停蠕动,甬道里如同发了水灾一般,泛滥成泥。终于在一个猛顶重碾之下,身下的正夫声音沙哑的低吼了一声,松开精关,放任浓浓精液对着宋建宁的花心浇灌了过去。

“额哈——!!”宋建宁大张着嘴巴,白眼上翻,趁着穴里的大棍子刚刚射过还在温存之际,夹着蜜臀狼狈的拔了出来。

两条健腿带着腿心的大淫蚌都在拼命颤抖,宋建宁伸手抚过嘴角,发现自己竟然哼哼唧唧的流出了口水。

太丢人了,宋建宁侧着脑袋看向表弟那处的位置,发现林胜正一脸沉浸的用手指插着雌穴呢。还好没有被表弟看到,宋建宁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表弟,你学的如何了?可否还有哪里不懂?”

“没啊呃……没有哪里不懂……表哥今日所传授,让、让我受益不浅唔呃……”有人指导,林胜那玩穴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不过一会儿,就抠出了的绑架自己,就为了干这等子事情。

而且,事后这伙人就和凭空消失了一般,他派出那么多的侍卫,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对方的一根寒毛。

“表哥表哥!”

正当宋建宁拧着两道黑眉思索时,林胜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顺手将衣服合上后,门还未被推开。这表弟,喊的这么起劲,动作倒是慢。

“表哥”,林胜迈着两条酸软的腿,姗姗来迟。看到宋建宁后的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主心骨,急不可耐的以变扭的姿势走了过去。

过来人宋建宁一看便知林胜这是成功将自己的心上人给吃到了,这可是他最近听过最好的消息了,表弟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宋建宁欣慰搂住林胜的肩膀,“你自小就跟在我的身后,喜问勤学,是个好苗子。想必这次也一样,用了表哥教你的法子后,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给收入囊中了。”

想要哭诉的话堵在喉咙中,被宋建宁夸得脸颊通红的林胜,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表哥,你也太高看我了。”

林胜按照宋建宁教的那样,给慕容渊喝的水里下了点春药,想要趁机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一番肉棒。

前面的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林胜用手指插了插自己的嫩肥户,待到那处湿润后准备欺身而上时,对方突然暴起,将他掀翻在地狠狠操干了一晚上。

林胜的两条大腿都要被干得合不拢了,打算欺负人却又被欺负了的他只能惨兮兮的来到表哥这儿,想要诉苦。

“怎么会,表哥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宋建宁拍了拍看着不太自信的表弟肩膀。

“是,我、我那晚一把将对方掀翻在地后,就坐了上去,将他给欺压的惨兮兮的。”林胜结结巴巴的说着有违事实的话,实际上,发生以上事情的两人对调个位置后,便可以将一切都还原了。

“好样的,有我当年风范。”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表兄弟俩,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了。

宋建宁发至内心的为自己初成长的表弟感到开心,两个人激动的抱了抱,随即又心照不宣的立马分开了。

一对是被扇肿的大奶,一对是被啃肿的大奶,两奶相碰,一时间竟分不出是谁挤压到了谁,又是谁伤害了到了谁。

“是、是表哥你教的好。”被男人吸在嘴里啃了半天的奶头,轻轻一碰便又酸又麻,好不舒服。要不是自己刚刚夸下海口,林胜真想把衣服给解开,放自己这对饱受欺压的大胸出来透透气、消消肿。

“哈哈”,宋建宁大笑了几声,以此来掩盖住胸前传来的不适。

“禀告将军,萧正夫说他事务还未处理完,今日也不回来了。”

“真是反了天了”,听到消息后,宋建宁愤怒的拍打了一下书案,桌面上的笔架、印章、茶盏等皆因他的动作而震动,发出沉闷而惊心动魄的声音。

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而赖在表哥书房不肯走的林胜,听到动静后放下了手中的训人手册,“表哥,是不是那日的事情?要不还是由我去和你的正夫解释一番吧。”

听听,还是一同长大的表弟说出的话悦耳些。

对比起来,自己的正夫那是何等的清高,竟然因为一些根本算不上事情的小事而接连几日找借口不归家,他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吗!

“不必,我亲自去寻他。”说起来,之前就是因为急于寻萧廷玉,宋建宁才会掉入那疯子的陷阱,被折磨了一大个早晨,胸前没有一块好肉。

这次青天白日的,他就不相信,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将自己阻碍了去。

“宋将军,萧正夫正在里面与他人议事。”

自打成婚以后,萧世子府的下人见了宋将军就如同见到另一个主子,毕恭毕敬的。

“嗯,我知道了”,宋建宁就着下人为他打开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王管事,此事我们稍后再议,你先出去吧。”屋内的萧廷玉白衣丝履,浓墨般的长发垂落腰间,那张同王管事议事时还算清正谦和的脸见到宋建宁,就如同见到了瘟神,黑眸幽冷,背挺而冷漠。

“你怎么来了”,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尽是疏离。

“我的正夫几日未归,你说我该不该来?”不等旁人招呼,宋建宁就一个大屁股的坐在了萧廷玉身旁的软垫上。

“碰巧这几日有事,抽不出空回将军府而已。”萧廷玉面容冷淡,矜贵修长的手指翻动着账本,将靠过来的宋建宁忽视了个彻底。

“哈哈,有事?”宋建宁一把抓住正夫翻书的玉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除了萧世子这个身份以外,还有什么身份?需要我在这里将你就地正法,好让你府里的下人清楚,他们的主子已经是个到了时辰就要归家伺候将军的人夫了吗?”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幽冷黑眸的深处涌动几分薄怒,萧廷玉的清冷面孔上现在正附盖着一层骇人的冰霜,冷到彻骨,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但在战场上见多了鲜血的宋将军,又岂是寻常人等可比拟的。

他毫不畏惧的直视着自己正夫的脸,两人高挺的鼻尖几乎要碰上,“我还能怎么样,不过是想让你每日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存粮交出。这不是你身为将军正夫该做的事情吗?还需我来提醒?”

“好,我现在就交。”萧廷玉压着怒气,伸手去拽宋建宁的腰带。

蜜奶上的巴掌红印还未完全褪去,看上去像极了经历一番激烈床事后的模样。但在宋建宁眼中,自己只是单纯被打奶而已,雌穴没有去吃其他男人的阳具就什么也不算。

为了防止萧廷玉看见自己这处多想,怀疑在他未归家的这段时间将军背着正夫偷偷与其他人有染,宋建宁制止住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我这处等下再搞,你先将裤子脱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廷玉愣了一下,秀眉轻蹙。

“进了我将军府,你身下的这根便成我的了,连人带屌消失了几日,我不得好好检查一下下面。”宋建宁从袖口掏出一个精致的镶着云母的小盒,取出里面被软布包裹着的通白细玉棒。

这是他特意为萧廷玉挑选的,光滑细腻,清透温润,只有像这样的好玉才能配上正夫底下举世无双的美屌。

“你拿出此物,是想怎么检查?”萧廷玉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你等下便会知道了”,宋建宁褪下正夫的裤子,毫不掩饰的朝他胯下那物摸去。从肉棒到卵囊,沉寂的肉棒在莽汉手中逐渐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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