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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强制爱/

 

诱人的美人图,对视觉有极其强大的冲击性。海生的唇无意识地就循着那蜿蜒的水迹游走,被冰水冰过的唇舌开始有些凉,与温热的肌肤甫一接触,兰雨亭被刺激的哆嗦。后面冰凉退去,又是加倍的火热。

灵活的舌头撩开衣襟的边,舔舐上伶仃嫩红的乳粒。好小,又好可爱,海生先轻抚地在乳粒周围打圈,按摩兰雨亭的乳腺。然后整个包住贫弱的胸乳急切的含吮。

兰雨亭是纯男性,胸部很平,只有薄薄的一层。但不就是说被别人爱抚胸部,他就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每个人的性感带不同,他的胸部正好也是他的性感带之一。

“啊好舒服海生手再揉一揉”

小狗手又大又热,揉在胸肉上,乳腺会被照顾的很舒服,下面的小穴也感应到了似的,激动地翕合,想被人疼爱。

和细嫩的肌肤相比,略微粗糙的舌面一路往下,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腰腹平坦细窄,海生亲吻他肚脐,手托着他光裸的大腿摩挲。

粗暴的性交是风驰电掣的快感猛袭,和风细雨的做法,则是蚂蚁噬人般的磨人。兰雨亭的娇贵皮肉惯会享受快乐,诚实的给予一切反应。

身下勃起被男人含进湿热的口腔里时,兰雨亭扬起脖颈发出了舒畅的叹息。

海生大手扣着他的腿根,很认真地含着他的茎体,给他口交。虽然生涩没有经验,但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能贯通,兰雨亭给对方做过,海生有样学样,很快就能咂弄着兰雨亭胯下那根鸡巴流水喷精。

高射射精时,兰雨亭眯着眼,舒服的直哼哼。他哼的又很好听,娇娇的。纯情的男大生听的耳朵血红,呼吸粗重,仿佛无形的被灌了一大碗春药。春情亢奋,服侍兰雨亭也就更卖力,两只大手突然把兰雨亭整个屁股抱起,悬在半空。

兰雨亭两条长腿朝头顶的方向大大的分开,他一抬眼就能看见男人抱着他的屁股,吭哧地舔他的穴眼。

救命!兰雨亭捂嘴,羞耻地扭臀,想要摆脱掉胶着在他屁眼上的唇舌。

“———不要!”小腿被男人温柔握住,灵活的舌头贪婪的想往嫩红的穴眼里钻,兰雨亭眼睛都瞪大了,忙喊停,“不要嗯不要弄那里”

肿大如龙眼似的穴眼今天遭受了一番无情的蹂躏,肥嘟嘟地艳红成一团,湿热的舌头探一点进去,兰雨亭就受不了的抖。

深处的痒意使人抓心挠肝,兰雨亭手抓紧床单哼叫着,迅速硬起的鸡巴一抖,小孔里又克制不住的射出了精液。

兰雨亭射了两回,海生还一次都没射,他喜欢看兰雨亭沉湎于快感里的样子,所以他能忍住自己想要宣泄的欲望。舌头模拟着性交在肠壁里快速地抽插,高热的肠壁敏感的绞紧这意外的来客,夹得海生舌头都疼。

“啊啊小穴好痒海生舔得我好舒服”

“要再里面一点嗯”密密麻麻的快感酥麻了兰雨亭的脑子,他把海生的头按在自己胯间,用自己柔韧地大腿肉夹对方在动的头。

湿热的内壁被伺弄的越来越软,渗出了动情的汁水。海生高挺的鼻子顶着对方的阴部,滋溜滋溜地几乎以看不见的速度在兰雨亭的血眼里抽插。

“哦哦”他看到兰雨亭的小腹突然抽斗了几下。

“又要射了海生的舌头又要把我奸射了啊呀”

兰雨亭大腿抖动痉挛,眼前白光闪过,尖叫一声,又挺着腰射了出来。

08

恋爱这个东西,谈起来真是伤人伤己。

——

一天下来身心俱疲,又被口射了好几次,兰雨亭嘴上不说,面上笑笑,其实眼睛看东西都发虚了。海生一直观察他状态,摸到他鬓边虚汗冷腻,适时的开口叫停了。“亭哥,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兰雨亭没事人一样的笑,像喝了假酒,脸上两酡红。“可是我现在精神亢奋,睡不着诶”他拿脚踩海生裆部的一大坨,嗤笑,“而且,你能忍?”

赤裸的脚趾一下一下踩在男人的鼠蹊部戏弄,海生发生闷哼,隐忍着爆发的欲望,握住兰雨亭光洁的脚踝爱怜的摩挲,“我没关系的”

身下男人身上的每个部位无一不美,海生垂首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吻,“亭哥,来日方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温情能抚平烦躁,兰雨亭思绪不宁引起的头疼,在海生的温柔抚慰下,也逐渐缓解。他揉了揉额角,作出一副遗憾样,“行吧行吧,那就睡吧,啊,我不管了。”

“憋死你好了!”孩子气的嘟哝一句,兰雨亭也不再管男人,任自己摔进被子里,蒙头睡觉。

在兰雨亭没看见的地方,海生一直温柔凝视着他。他做什么,说什么话,海生都像水一样包容他,待整间屋子安静的只剩下兰雨亭平和的呼吸声,海生才舍得站起身来,朝浴室去洗漱。

呼吸声可爱,睡眠中的脸也可爱,海生躺在兰雨亭旁边,痴痴地贪看这个大他好多岁的男人的睡颜,嘴角上扬起了可见的弧度。

【要是每天,都能伴着这样的睡颜入睡,人生就没有遗憾了吧。】

————

那时,两人都以为还有很多个热情相拥的夜晚在等着他们。

熟不知,变故却总是陡然发生,让人猝不及防。

兰雨亭醒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床单的褶皱还有熟悉的味道,昭示着这一切确实不是兰雨亭一个人幻想出来的,可是,人却是不见了。“——海生!?”“——海生你在厕所吗?”呼唤没有回应,兰雨亭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他原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很美好的清晨的,小狗会在床边乖乖地等他醒来,摸他的头,然后他们会顺势接一个温情缠绵的吻,在晨光熹微中。气氛在吻中升温,动情的两人在床上翻滚打一个晨炮,为弥补昨晚的遗憾,他会允许对方做的激烈一点,算是给小狗的赏赐。

只是,那只说会一直在的小狗却不见了。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兰雨亭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给对方打电话。一直占线的声音,在一室的平静里显得诡异。

兰雨亭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快的,没有等多久,果然有人给他打了过来。他木然接起来,“喂。是暮驰吗?”

虽然电话号码是一串不熟悉的数字,但他就是有那种预感,这就是对方打过来的。

对面沉默了两秒,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宠溺,说:“宝贝,你这是想着我呢?”

毕竟,会做那么无聊的事的也只有你了,兰雨亭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兰雨亭无奈,“你把海生怎么了?”

对方听闻嗤笑,“谁?你的小男朋友吗?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大概回去找他妈妈了吧”

“一点都不好笑,暮驰。告诉我,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和狗逼男人说话,会心烦。兰雨亭拧眉,重重的咬字。

“呵,别激动啊,我就只是给他打了电话罢了。”暮驰语气懒洋洋地,兰雨亭急,他倒是一点都不急,在那里和对方磨洋工,“我得到了个消息,他母亲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后病倒在床上了,我只是通知了他这个消息而已。”

对于对方语言间的事不关己,假装无辜,兰雨亭心里的火苗愈加变得熊熊,他恨声责问,“你是不是有病?他的事和你有关系吗?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我跟你说要你远离我们的生活你是听不懂吗?”

“暮驰,我不想知道海生他母亲的事情是不是有你从中作梗,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我的生活里消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一个合格的前任一样死了也别打扰我!?”

兰雨亭一顿输出,噼里啪啦砸向电话里另一方的人。忍无可忍的宣泄让兰雨亭情绪激动,胸口起伏。对方听了后,沉默了半晌,冷悠悠地开口,“兰雨亭,你啊,还是不记得教训。”

“你的小男朋友是什么人你了解吗?”

“他的生活环境、他的家庭背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和别人谈,脑子空空,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你!”

————“你管我!我愿意!”

“论受伤,没人能比你让我更受伤的了,暮驰,你有什么资格来给我说这个?”

“兰雨亭,你,恋爱脑没救了。”对面的男人叹了好大一口气,最后告诫了他一句,“你好自为之,你小男朋友家里可是很封建恐同的,最后恋人和家人,你猜这种极限二选一的问题,他会选哪一个?”

“不管哪一个都和你没关系,谢谢。”

嘟嘟嘟嘟手机被对方挂断了。暮驰对着已挂断的屏幕,无奈的摇了摇头。亮爪子的小猫,坏脾气的小猫,漂亮的小猫,他现在倒是真的想把这只离家在外的野猫拘在怀里,胡噜他的下巴,顺他炸起的猫。

“暮总,张海生的资料已经打印出来了,您是要现在过目吗?”

“放在我桌子上,我吃了早饭再看。”

粗略地资料他已经过了一遍,这是更加详细地另一份资料。说起早饭,他想起了孤零零在酒店的另一只小猫,吩咐助理,“我给你个地址,把丽晶的蟹黄包马上打包一份过去。”

“别让我的小猫饿肚子了。”

——

其实今天真的是很好的天气,只是,他没心情去感受罢了。

新学期即将开学,海生的全职也要变为兼职,宿舍也要退了,不能再继续住下去。少年人的选择有那么多,这条路上有那么多的变数,说实在的,要说信心,那本来就是没有的。

很多问题一开始就存在,只是他不愿意去想而已。

他没想过以后,只是想当下的享受。

可是暮驰直接了当的把这个问题摊开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和小屁孩谈,这一点就很烦。」兰雨亭扒了一下额前的头发。顾虑太多,自己无法独自决定自己人生这一点,真的很无力。

蟹黄包热腾腾地及时送到,五星级酒店的logo很明显的印在上面。兰雨亭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不过,他也没有为难来送东西的跑腿小弟。对方面上局促不安讨好的笑,让他想起了在火锅店里、酒吧里的自己还有同事。打工人就不要为难打工人了,此时他以及有了这样的同理心。

不过,同样的,他也不想吃狗逼男人给他的东西。他就原样的打包盒装着,提回了宿舍,打算分给还没起床的室友吃,这样也不算浪费食物。

他一边提着打包盒往宿舍方向走,一边拨号给海生打电话,因为他有些担心对方现在的处境。毕竟海生是一个好孩子,去哪里干什么,一向都会很自觉的给他报备,突然的不辞而别,只能说他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了。

【真是,至少给我发个微信讯息也好啊】

明明是小狗,就不要让人担忧了。

兰雨亭脑子里装着事,没听见草丛里的窸窣声,直接和里面窜出来的人影撞了个满怀。

———“喂你!”

他被撞得倒退两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风风火火的一个“球”撞倒在地。蟹黄包受到撞击从打包袋里破出,不过,幸好因为盒子质量好,压的也紧,里面的东西倒也没落到地上。

气势汹汹撞过来的是一个女孩,身高不高不矮,脸很稚嫩。看样子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居高临下的叉腰看他,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莫名其妙,兰雨亭手撑在地上,一个借力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沾的泥土,才好整以暇的问对方,“你找我的?”

兰雨亭长得极具迷惑性,小姑娘被那双狐狸眼一睨,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瞬间的怔楞因为想到气急攻心卧床不起的母亲而消失,女孩的眼神又变得恶狠狠起来。

语气不善,“你就是兰雨亭吧?我是张海生的妹妹。”

“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听到别人说你不要脸的缠着我哥,要我哥和你搞同性恋。我就想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精给我哥下迷魂汤,勾引的我哥,害得我哥家里安排的未婚妻都不要了,老家也不回”

“未婚妻?”海生没有和他提起过有这回事。

见他迷茫,女孩更是有话说道。“对啊,蓉姐儿和我哥亲梅竹马,两家在很小的时候就定了娃娃亲了,大家都知道的呀!”

“本来都好好的,就等哥哥读完书,回村里完婚的。结果突然横插出来一个你!”小女孩气的横了兰雨亭一眼,“哥哥就说取消订婚,和蓉姐儿的事做罢。”

“蓉姐儿等了他那么久,两家的关系又一直那么好,他突然整这么一出,把村里好几个家族都给得罪了。气得妈妈本来就不好的身体,一下子在惊怒交加下支撑不住病倒了,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这些都是因为你啊!”

懂了,所以气不过找上他来了。

“所以呢?”兰雨亭歪着头问道,“是想让我和他分开吗?”

“只要他说要分开,我没有一点意见。”

09

什么年代了,他也不想和别人演什么苦情戏码。

——

张家小妹和他进行了一番对话后,不欢而散。第二天一早,兰雨亭的电话就响起来了,好眠时候被打扰,他说话也没好气,“喂?”

“亭哥!”两字饱含深情。

“亭哥”第二声又饱含焦急,“我妹妹昨日是不是来闹你了,抱歉!她年纪小,很多事都不清楚,说的话也是不可信的,亭哥你听了可千万别误会!”

兰雨亭睡的有点懵懵的,脑子反应还比较慢,揉了揉干涩的眼眶,缓慢的回应,“哦。她也没怎么闹我,只是来通知我,你是名草有主了而已。”说完,兰雨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没有事儿,就挂啦,我还没睡够”

比起兰雨亭的事不关己,海生言语更加的急切,“那只是小时候家长擅自定下的娃娃亲,我把对方只当做妹子来看,并没有什么别的看法亭哥我”

海生着急地想向他表衷心,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他看,可兰雨亭却并没有很在意的样子,相反他还问起了其他:“听说你母亲进医院了,现在情况好些了吗?”

海生是个老实孩子,兰雨亭问起,他也实话实说:“还要继续住院观察”

“嗯,那你最近好好陪陪她老人家。”

“好”海生应下,声音里有一丝失落,“亭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这通电话后的一个多星期,兰雨亭与海生都未再见过面。每天海生还是会给他打电话诉说浓浓的思念和爱意,但语气里的疲惫不堪也是掩不住的。

兰雨亭几乎都能想象对方的家人使劲手段阻止他们俩见面的样子,亲人的发难让海生疲于应付,和他见不到面,增添的只会是不安。

本来就是才破土萌芽的一段感情,那么稚嫩,能期待他有多坚韧。在对方还在死死坚持抗衡下,兰雨亭先感到厌了。一个拥抱而已,暖得了多久。他只是贪恋对方身上温暖的味道,有力的拥抱,只是想谈一段轻松的恋爱。复杂的家庭,重重的阻碍,他一点也不想去沾,在日月可表光风霁月的爱情面前,麻烦就可以把他击倒了。

又过了两天,海生提出了见面。他说,“好”。

出门的气压有点低,天气有点闷。呼吸之间,胸肺感到并不畅快。想到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雨,兰雨亭还带了把伞。走了没几步,花坛里又跳出一只浑身黑漆的猫,臭屁的挡着他的道,睨他一眼,踩着猫步走了。

约的是一家茶餐厅,可能是想着临近中午了,顺便一起吃饭。兰雨亭到的时候,海生已经到了,从背面看过去,穿着干净白t恤的背影给人大男孩的感觉。见他手臂晃动,应该是在翻看餐厅的菜单。

兰雨亭没发声,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来。

“亭哥。”小狗见到他坐下,眼睛一下子亮了。

好像是有些时候没见到对方了,兰雨亭托腮给了对方一个笑容。眯眼笑的时候,他不经意地观察了一下,是觉得对方更疲惫了。

“亭哥,你看你想吃点什么,生蚝鸡煲、佛跳墙、鼓油鸭”海生照着菜单上的菜一个个的念,念一个就瞄他一眼,念一个就瞄一眼。

“早饭我吃得晚,现在着实没胃口,先点着两杯水吧。”

随便点了两杯喝的,在服务员走了后,两人之间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海生是因为有太多话和眼前的人说,而不知道该从何开口。兰雨亭则是不想说话。

这短暂的沉默,终究还是海生打破的。面对珍而重之的人,反而情怯。他再三斟酌了语句,才开口剖白,“亭哥,我想有些话,我还是应该说清楚让你知道,我家的一些情况。”

“小妹那天的无礼打扰造成了你的困扰,我真的很抱歉。还有她说的一些话,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作个解释。”回忆起那些不想回忆的往事,海生皱起了眉,“我的父母在村委会的帮助下,找了活计做,才养活了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因此将村委干部们都视为我们的恩人,特别感激。在其中,蓉姐儿的父亲,村委会主任,更是帮衬我们家里良多,我们两家人多年来关系特别好,频繁走动,不是家人甚是家人”

适时的停顿,见对方脸上并无异色,海生才继续娓娓道来。“我与蓉姐儿年纪相仿,大人们从小就拿我们打趣,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家大人在酒桌上就定下了婚约。不过,那只是大人们的一厢情愿,我们小孩都没有当真”

可不管事实如何,两人有没有当真。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家里人一定不会容许他离经叛道的找一个男人当伴侣。

兰雨亭曲指敲了敲玻璃杯,很轻的开口。

“虽然很自私,但我只是想谈一段轻松的恋爱。”

“对不起,我并不想背负谁沉重的人生。”

话很轻,也很薄情。他看到海生发亮的眼睛黯淡,眼眸满是受伤的情绪。

“抱歉,我妹妹一定说了很难听的话让你伤心。”

“让你对我失望了。”

兰雨亭对他来说从来就是高不可攀的明月,受难的观音。即使这座观音暂时落入了泥潭里,沾上了污泥,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占有他独有的悲悯,但他从来也没有乐观的自满过,自己能够完全将对方据为己有。

“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去处理,但我保证,亭哥。我一定会用最快的时间处理完,堂堂正正的再站在你面前的。”

“亭哥,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

小狗说的最后感觉都快哭了,兰雨亭说分开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两人并肩走出了茶餐厅,点的两杯水谁也没喝,饭最后也没有谁有胃口去点来吃。

天气预报说的很准,今天会下雨。兰雨亭望着移动的乌云团,抿起了唇。

“海生!”一个女孩软糯的声音响起来。

那是一张陌生的,兰雨亭没见过的脸。女孩儿额前的发毛茸茸的,红红的脸蛋朴实可爱。旁边陪着她的另一个女孩,兰雨亭倒是见过,是那个找他给他下马威的海生妹妹。两个女孩站在茶餐厅的房檐下,等着他们出来。估计是一路跟着海生过来的,在外面等着,估计也等很久了。

“蓉姐儿!?”海生见到来人很是吃惊,“你怎么会来这里?”

兰雨亭握住伞柄,只看了两眼,就择路离开了。他默默的一个人走的很快,即使他听到后面海生在喊他,追了上来,他也没有停留。

海生说,两人都没有那个意思。他想,应该不是。至少,那个女孩,看到海生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不是没有情意的眼睛。至于海生他本人抱有没有情意,兰雨亭也不想费心去猜测。

在下雨前,兰雨亭回到了家。伞没有用到,但幸好他还是带了伞,给了他心理安慰。

不一会儿,下雨了。淅淅沥沥地,然后越下越大。

和窗玻璃上映出的人影对视半晌,兰雨亭终于还是敲下了发送的按键。

【对不起,我们还是到止为止吧。】

——对不起,原谅我这个自私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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