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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和亲的世子x权势B人的王爷

 

“下个月世子就要进京了,这次揽星部那边送他进京是想要选个人和亲,臣以为,陛下应当尽快定下和亲的人选。”

皇帝高坐上首,听了朝臣的汇报后看向流年,“宫里还没有适婚待嫁的公主,他们这个时候要和亲,有点难办啊,嘉亲王,你以为如何?”

流年神色沉稳,拱手作揖,“揽星部实力强劲,在草原上也是我朝一道坚固的屏障,是以两方百年以来互有联姻,修秦晋之好,所以和亲不是小事,不应该提前定好。”

他说话掷地有声,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得很清楚,“世子此次前来会小住一段时间,不若让他自己跟宗亲接触,让他自己选择。至于没有适龄公主这个事么……”

流年轻轻笑了一下,“听闻他们那边不拒男风,若是世子愿意,挑个宗亲男子和亲也是可以的。”

虽说如今有龙阳之好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拿着这件事情在朝堂上说,议论的人还是不少。

流年是皇帝亲封的嘉亲王,权势滔天,这些个朝臣惹不起他,所以尽管对于这个提议有意见,也不敢直接提出来。

半月后,揽星部世子白衣入京,皇帝命礼部在宫里办了很盛大的接风宴,宗室内适龄的男女都出席了,只让白衣自己挑选看上了谁。

白衣似乎并没有把和亲的事情放在心上,一场宴会下来,他并没有对谁表现出过分的喜欢,让人捉摸不透。

“王爷,世子前来拜访。”

这天休沐,流年不想外出,便留在府上下棋品茶,这会儿听到下人禀报说白衣来了也不意外,让人把他请进来。

“王爷好生冷漠,怎么说我们也是旧相识,我不远千里来这里,王爷却也当不认识我。”到了后院白衣也不客气,直接在流年对面坐下。

他看着桌上的棋盘和茶具直皱眉,“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些东西了,从前在草原上,你跟我都是喝酒吃肉骑马的。”

流年神色悠悠,不紧不慢地烹一杯茶递给白衣,“我这叫随遇而安。草原上都是喝酒吃肉骑马的,我自然也一样了。但现在京城的人都好附庸风雅,我自然不能免俗。”

白衣却不信,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草原虽远,但你也是威名远扬了,皇帝就敬重三分的嘉亲王,你说你需要附庸风雅?”

“为什么不需要呢?”流年眼神示意白衣陪自己下棋,自己先执黑子落在棋盘上,“身居高位,敬重我的人多了,能跟我做朋友的却不多。”

白衣把棋子盒往旁边推了推,“我下不来这个东西,难以奉陪。”

“好吧。”流年把棋子放回去,“那我们说说正事。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公子也行,你别忘了你这次来京城是做什么的。”

白衣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他们催我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催我,我还不想成亲。”

他往美人靠上一躺,翘着的腿一晃一晃的,跟在草原上没什么两样,“父王说了,找不到成亲的对象就别回去了,嘿,正好,我天天来烦你。”

“我政务繁忙,没空陪你胡闹。”

这天白衣在嘉亲王府呆到天黑才离开,有人问,世子此番前来会不会是有别的目的,和亲只是个幌子。

“不好说,你盯紧一些,但也别露了破绽被他察觉。”

白衣好像真的是来京城玩耍的一样,他来流年府上找过几次,但就像流年自己说过的那样,他政务繁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陪着白衣玩。

次数多了以后白衣就进宫去找了一次皇帝,当天晚上皇帝就把流年叫进宫里,让他不用多抽点时间陪世子,这是世子离京前他的主要任务。

流年气结,但是又没有办法拒绝皇帝的要求,只能把手里的事情分给手下的亲信,他则是带着白衣在京城四处玩耍,没几天就把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

这天外头在下雨,不方便出行,白衣一大早就跑到流年的府上找他,用早膳的时候白衣看着进进出出的侍女都没几个,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都这个年纪了也没娶亲么?我看你府上好像也没几个女人。”

“我的事倒是还不需要你来操心。”流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把手边的牛乳朝他推了推,“你早点选中人成亲,我还能轻松点。”

这个话题到这里戛然而止,早膳过后有人来找流年,他出去了一趟,只让白衣在府上等他。

“世子呢?”流年和人谈完事情回到府上却发现后院茶室没人,侍从摇摇头,只说世子用过早膳就去后院了,具体去了哪里没注意。

流年神色一沉,叫来暗卫。

“世子在后院转了两圈后去了您的书房。”

“知道了,下去吧。”

流年倒也不急,他先去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才去书房,他走路脚步很轻,白衣在书房里翻找东西过于专注,都没有发现流年在外面看他。

“他会放在哪里呢……啊!”

白衣站在书架前看着满墙的书籍发愣,突然被人反剪双手按在书架上动弹不得。

“说!你这次进京究竟是为了什么!”

流年神色阴沉,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杀意,只要今天白衣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有的是办法让白衣悄无声息地在嘉亲王府销声匿迹。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冷意,白衣后背汗毛直立,他不知道流年究竟查到了多少,只能试探着说到:“我听他们说你这里藏书丰富,刚刚你又不在府上,我太无聊了,想看看有没有话本子可以打发时间。”

流年并不信,他就着这个姿势把白衣身上摸了个遍,确认他什么都没拿走以后才放过他,指了指靠窗的一排小架子,“话本子和游记都在那边。”

白衣偷偷松了口气,然后随手从窗边的架子上抽了本书就在一旁坐下开始翻阅,因为心里想着别的事情,拿书的时候也没注意,等他翻开看清内容以后脸颊爆红。

也没人告诉他流年的书架上还有这种讲龙阳之好的话本子啊!

另一边流年一直在留意他的反应,白衣虽然是草原来的但并不黑,阴雨天衬得他皮肤冷白,不知道是看了什么,这会儿脸红到了脖子根,显得愈发诱人。

流年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也没压下那股躁动,他走过去,在白衣身边坐下,“你很热?脸和脖子都红了。”

“没有!”身边骤然坐了个人,白衣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连忙把手里的书合上。

这动作在流年看来就有些欲盖弥彰了,他顺势看了一眼白衣手里的书,他平时虽然不爱看这些,但这房里的书毕竟都是他自己买回来的,所以多多少少有些印象。

“原来世子喜好龙阳。”这话音里带了几分笑意,烧得白衣耳朵都红得像要滴血,他顾不得许多,把书往桌子上一丢,一只手按住流年的肩膀,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随便拿的,并不是……”要说不是喜欢男人,白衣却说不出口,毕竟从前还在草原上时,他对眼前的人就生出过一些难以启齿的想法。

一阵风拂过,桌上的书被翻过几页,正好停在插画上,画中两人痴缠,叫人面红心跳,流年余光瞥了一眼,重新看向白衣,剑眉一挑,捉住白衣的手腕拿开。

“世子并不是什么?”他眼里噙着笑,更带了几分意味深长,“如今民风开放,便是喜好龙阳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世子进京前,陛下还说过,便是你此次看上的是个男子,他也会指婚。”

白衣心念一动,想着要是他想要的人是眼前这个男人,皇帝会不会指婚呢?

很快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以流年如今的权势,只要他不愿意,就算是皇帝也拿他没办法。

眼见着白衣又神游天外了,流年凑近他两分,“所以呢,世子喜欢男人么?”

“我……”白衣还是犹豫,他此次进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并不想被和亲一事绊住脚步,但流年似乎对他的目的早有察觉,整个京城犹如铁桶,白衣在京城这么久了也毫无进展。

忽然,一片柔软贴在了白衣的唇上,他看着眼前骤然放大的面庞,下意识闭上双眼,男人的吻由浅及深,一步一步掠夺他口中的气息,令他有些气短。

渐渐地白衣喘不上气了,他用力推拒着流年,对方感觉到他的动作,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前,然后放过了他,“如此,世子可会反感?”

白衣羞极了,起身就想挣脱流年的桎梏逃跑,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回来,骑坐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勃发的欲望抵在白衣的腿心,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流年,“你……?”

“我怎么?”流年的手按在白衣的后腰,两人的身体紧贴几分,白衣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那玩意儿在跳动,梗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流年在白衣的脖颈间吮吻,“世子并不排斥不是么?”

他抱着白衣起身走到桌案前,从桌下的匣子里抽出一本画册,“这是陛下交给我,让我带你看看的,看世子有没有中意的人。”

画册翻开,内里的画像映入眼帘,流年没有说谎,皇帝是真的给白衣男女都介绍了,只是那些画像看起来,似乎都没有眼前的男人好看。

察觉到白衣不专心,流年顶了一下白衣,虽然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但那热度和力度依旧不容忽视,“世子在走神。”

“没有,没有。”白衣慌忙否认,但那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耳尖出卖了他,他还欲盖弥彰地说着:“我在看画像。”

“是么……可这画像也不是春宫。”流年空出一只手去揉捏白衣的耳朵,“世子的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白衣正想开口狡辩,流年的指头竖在他的唇边,“嘘,让我来猜一猜。”

他说话时手上也不闲着,颇有些色情地揉捏着白衣的臀肉,经历了这么一番折腾,白衣早就起了反应,这会儿已经硬得发疼了,哪里还经得住流年这样的撩拨。

白衣发出难耐的哼唧声,流年的动作却没有停,“世子是不是觉得,有我在,无心再去看这些画像?”

被说中一半心事,白衣有些慌乱,流年起了逗弄的心思,突然撤了双手,“看来我说对了,那我先走,世子慢慢看。”

说着流年就打算转身离开,白衣被撩拨得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哪里会舍得让流年离开,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同时抬腿勾住了他的腰。

流年顺势回到桌前,双手撑在桌沿困住白衣,“世子还有什么吩咐?”

“哪儿有撩拨了人就跑的,也太不厚道了。”

白衣嘀咕了这么一句,然后抬头想要吻住流年,却被流年制止,“世子这是什么意思?”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好,不废话,这可是世子自己选的。”

流年强势地挤进白衣双腿之间,扣住他的后腰吻上去,攻势迅疾又猛烈,白衣渐渐招架不住,流年把案上的文房四宝尽数扫落在地,外头有人听到声响来询问情况。

“无事,都走远些,不需要你们伺候。”

说罢,一抬手将白衣抱着仰躺在桌案上,他欺身上去吻遍白衣全身。

亵裤褪去,白衣那处早就高高挺立,流年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俯身含住白衣身下昂扬,激得白衣仰头失声。

在纾解欲望这一方面白衣从来没有拘着过,只不过从前都是靠自己解决,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完全陌生的感觉很刺激。

这也是流年第一次伺候人,稍微有一些不熟练,不时会磕到白衣,但这并没有让白衣感觉到疼痛,他的大脑这会儿已经被快感填满,无暇去思考其他了。

快感来势汹汹,眼看着就要泄了,白衣连忙伸手去抵住流年的额头,想要让他退开,流年也感觉到他到顶点了,却并没有依着他的意思立刻退出,而是狠狠吮吸了一下才放开,那一瞬间白衣整个人都拱起来,仰着头失声喘息,白浊尽数喷洒在流年的脸上和下巴上。

流年一开始也有点愣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伸手擦去脸上的白浊,俯身把人搂进怀里,“世子憋了挺久了啊,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没有解决过个人需求么?”

白衣还在快感的余韵中回不过神来,流年在人额角落下一个吻,“本王伺候世子,可还满意?若是满意了,也该本王舒服一下了。”

听到这样的话,又回想起刚刚两人相贴时的触感,白衣有些后怕,流年也看穿了他的反应,安抚似的吻着他,然后抓着他的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欲望,“世子不用害怕,本王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满嘴鬼话。白衣这样想着,今天这档子事儿原也不是他想做的,不还是被流年压着做了?

虽然他狠狠爽到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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