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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用别人的jb炒受 疯狂Tjb

 

“屁股再抬高点!”

“再高点!”

“嘶,这个时候了装你妈的纯呢,你不把腚撅高老子怎么吃?”

林陆受不了了,他痛哭一声认命一般把屁股撅起到最高,两瓣美好的臀肉也因为姿势原因分开着露出中间肉红的穴眼,一张一合往外吐息,画面色情又香艳。

冰凉的滑腻触感贴了上来,温热的鼻息打在穴口让小东西瑟缩了一下,陈海立刻就嘬住了。

“啊!”好好好舒服!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陈海的确比邹平之的口活好了不少。毕竟陈海之前阳痿,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锻炼这舌头上的工夫,能屈能伸,能卷能直,灵活无比,并且陈海的舌头上有许多凸起的刺粒,整根钻入屁眼时那种诡异滑腻的感觉根本无法形容。长舌一入就开始肆意乱动起来,热情搜刮过每一处肠肉,把最深处的骚汁凶猛的榨出来吸进嘴里。

吸溜吸溜的声音要把林陆耳朵震聋了,太可怕了,这种快感让他无法抗拒,双手死死掐住屁股往外分,再深点,舌头再进去一些,“啊嗯!!好快呃好会吸”

终于得到鼓励的陈海更是如有神助,他朝着屁缝猛吹一口气,林陆差点没软倒在床上,舌面从会阴狠狠扫过整个穴口,把面上搞得湿淋淋的乱七八糟,陈海又把舌头卷成桶状模仿性交一样不断突刺,林陆屁股晃个不停,嘴里的淫叫更是不绝于耳,阴茎随着肉臀也不断晃动,终于,在陈海要命的一吸后,随着大量肠液被源源不断吸走,林陆也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精液射的到处都是,林陆躺在床上还有些失神,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被舔射。此刻他双腿被高高抬起,因为没力气再跪着陈海只得退而求其次选择这个姿势。他不急着肏,小弟弟早就熟悉了对方这口骚逼,他今天主要目的就是要吃够本,尝够味,把林老师穴里每道缝隙都尝一遍,最好能喝骚水喝饱,那就算不虚此行了!

“嘶”陈海偷偷看了眼林陆,这头套烦人的狠,骚水被毛料吸了不少全浪费了。“妈的,管他呢。”陈海骂了一句一抬手就把头套揭了下来,又投入了吃穴大计。

这果然没了束缚就更爽了,鼻子留恋地在肉口上蹭,使劲闻肠道深处的淡淡腥味,上头,真他妈上头,要是每天睡觉前能闻上这么一口,那不得爽死。

陈海一根手指深入肠道往下掰,好方便他能看清里面的构造,红润的穴肉在注视下颤动,陈海心都软了,迫不及待又用舌头好好抚慰了一番,“呃~嗯~”他太喜欢吃逼了,前女友们从来都骂他阳痿,但没一个不喜欢跟他做爱的,他只靠舌头就能让人爽到高潮爽到喷水,只可惜林老师是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潮吹。

“是,是你”林陆惊恐地看着陈海,“你是那个,修水管的?”

陈海轻啧一声,妈的,这当老师的脑子就是好,这都多久了还记得他。为了表达心里的不爽,陈海朝着林陆的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林老师,今天过后咱们就没牵扯了你懂吧,莫非你以后还想再跟我叙?”

林陆连忙摇头,“不会,我不认识你,我们快点吧。”

陈海哼了一声,继续玩弄肉穴,用手指把可怜的肉口拽成不同形状,淫水流出来后又赶紧凑上去舔掉喝掉。就这么玩着喝着,竟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林陆在此期间又射了一次,喝了两瓶矿泉水。虚脱躺下来,看陈海终于脱裤子了他竟然松了口气。

果然,陈海的鸡巴跟家里那根假阴茎一模一样,黝黑一根粗长无比,林陆一看就觉得亲切,嘴里竟然开始分泌起了唾液。

“来吧,林老师,让我看看你的口活有没有进步。”

陈海五官普通,但声音不难听,加上有名器加持,林陆心里没多少排斥感,乖乖跪爬过去俯下了头。

如果说哪里有不一样的话,一个是味道,陈海这根可真是熏死个人,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子尿骚加腥臊味。第二就是阴毛了,茂密卷曲像片丛林,林陆看得心砰砰跳,嗓子抽紧,紧张地不行。

见多了镜头中的林陆抱着自己鸡巴啃,这真人跪自己前面观感的确不一样,陈海长呼一口气,按住对方脑袋就往自己鸡巴上压,“快点啊林老师,时间不等人。”

“唔唔!咳咳!”距离凑近臭味简直成了毒气弹,让林陆差点没噎死,但后脑勺的力道仍在加重,没办法林陆皱着鼻子委屈张开了小嘴。狰狞的龟头叫嚣着张大着马眼冲向林陆的小嫩嘴,入口腥涩,但没办法,林陆强忍着不适把东西往更深处含,好臭,好脏。

“嘶,不对啊,要用舌头,啊,嗯,对了,嘶,就这样,用舌头,龟头下面也舔舔,把包皮撸下来,对~”陈海爽过头了,太他妈爽了,小嘴又热又湿,一低头就是林陆眼角带泪的可怜模样简直让陈海热血沸腾。

他为了今天的性爱特意三天没洗澡,为的就是要林老师记住自己最原汁原味的味道,自己那东西因为太大容易出汗,一发汗就臭气熏天,他自己都受不了。如今这漂亮干净的美人老师却卑微地含着自己的屌,乖顺往嘴里塞,想到美人还有个优秀的爱人,陈海心里更是得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嘿嘿,真想,真想把林老师这骚样发给他男人看一下,让那个精英男知道自己老婆舔别人的臭鸡巴舔的多起劲。

“呃爽哎,舔马眼里面,对,把舌头往里钻,对了,真棒,嘶”

“唔嗯”林陆眼睛都被熏疼了,吃够了龟头他又去吃根部,那里全是毛,一钻进去差点迷路,卷曲的阴毛要命地往喉咙里钻,扎得脸生疼,林陆呜咽着用嘴唇轻轻嘬,在后脑勺力道加重后又只得用小舌头顺着根部舔。

整根鸡巴舔过一遍又一遍后陈海还没放过他,愣是让他把睾丸也吃了进去,鸡巴湿淋淋得还发着光,陈海眯溜着眼睛怼着林陆狠狠肏了几个深喉,才痛痛快快地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精液发黄,说明陈海最近火气有点旺,味道苦涩微酸,肾功能一般。林陆吞吃着精液不着边际地想着。

“张开嘴我看看?”陈海刚射了一发,正处于贤者时间,看林陆吞得辛苦就叫住了他。

林陆乖乖张大嘴,舌头上牙缝间还残留着精液黏在一起不好吞咽,陈海好心肠地用手在他嘴里搅了搅,把四散的精液团成了一堆往林陆喉咙间一推---

“唔!”精液倒是全咽下去了,只是陈海的手指好像不打算抽出去,林陆只得含着乖乖用舌头舔,陈海是干粗活的手指粗大还有茧子,林陆舔了一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变得红彤彤的可爱的紧,陈海一看小腹就热了,鸡巴也硬了,把人一下子推到床中心。

“操,你可真骚啊。”

刚好手指上还有残留的口水,陈海一并抹在了对方的屁股上。看了看小屁眼没忍住又舔了两口,吸了会剩下的淫水才把鸡巴抵了上去,“老子要肏进去了啊,肏进林老师的屁眼里喽。林老师你想要老子肏进去吗?”

“呃嗯我想”林陆晃晃屁股作势勾引,舌头舔不到的地方早就开始发酸发骚恨不得赶紧有东西肏进去杀杀痒了,说几句骚话怎么了?“快肏进来,大鸡巴快肏进小骚逼里,嗯”

清纯美人说骚话的杀伤力惊人,陈海被迷得七荤八素赶忙提枪捅了进去,这可怜的屁眼昨晚上刚经历过两根的洗礼,吃陈海的鸡巴根本不在话下,几乎没有收到任何阻力陈海轻而易举地操了进去。

“啊!真他娘的爽,真紧真会吃。你说,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爽?我怎么你这逼咋比之前还好操呢?”

林陆爽翻天了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什么,咿呀咿呀胡言乱语对方说什么他说什么,“嗯啊,对啊,好爽,呃,好舒服”

“林老师,是我肏得您爽啊还是你老公爽?”

“啊?唔,都爽,都很舒服,都是大鸡巴,呃啊~”

陈海不满意,不满意他就不动了。

林陆正痛快着呢这一停比杀了他还难受,“你爽!呃,你的鸡巴比平之的大,呃啊,比平之的粗,你操的比平之爽多了,呃啊,快操死我吧呜呜,里面痒死了~”

陈海满意了,当下双腿一分,大马金刀开启了飞速抽插模式。肉屌快得几乎出现残影,在可怜的肉洞里胡搅蛮缠胡作非为,骚水淫汁四处飞溅,肥美的臀肉被肏出阵阵美波,林陆浪死了,白眼狂翻舌头都伸了出来,像条狗一样斯哈斯哈大声喘气,他太喜欢这种狂野的性爱了,什么都想不起来,甚至偶尔出现在脑海的邹平之的脸在这种时候成了助兴剂,给了林陆一种背德出轨的快感。

从后入到骑乘,又到观音坐莲老汉推车,从床上到厕所里,最后直接在地板上干了,一向洁癖的林陆舔遍了陈汉的全身,自己从里面到外面全被腥臭的精液灌满了。

从宾馆出来时林陆差点站不稳,要不是定了闹钟他可能真要错过邹平之下班的时间了。

一个月后,林陆躺在邹平之怀里,对方饱满的胸肌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他不经意间一提,“老公,厕所的水管好像又出问题了呢。”

邹平之放下手机,“又坏了啊?那明天找人来修一修吧,”

“嗯,我来找吧,上次给咱们修的那个师傅就挺好的。”

“好,都交给你啦,宝宝真棒!”

“嘿嘿。”

张哑巴在蒲家当长工已经是第十个年头了,他这些年勤勤恳恳攒下了不少银两,上个月他娘给他发了个信让他早些回老家娶妻。张哑巴想了想也的确是是时候了,但因为最近实在太忙一直没找着机会给蒲家管事的说。

这蒲家是这一片的望族,家主听说跟皇宫都能扯上点关系,家里两个双性公子更是出落得动人,一到适婚年龄蒲家的门槛差点被提亲的人踏破。只是这老大早就心有所属,在学堂里迷恋上了个普通百姓家的小子,为此苦等四年足不出户给人守着贞操。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等来了易屏高中进士。

按理说这本是件美事,郎有情妾有意,如今也算门当户对。问题就出在了这蒲家老二身上,蒲家大公子名叫蒲慈,人如其名性格如水般温润,样貌更是让人看着就舒心。另一个蒲景呢,则从小就古灵精怪能说会道,长大后更是随了其母的惊艳美貌,一颦一笑都令人心神荡漾。

张哑巴不喜蒲景,这人从小对他欺辱嘲笑,简直就是混世魔王,再好看的皮囊也令人作呕。几月前这蒲景见了易屏愣是走不了道,像得了癔症整日吵吵着非他不嫁,还做出了给人下药的龌龊事,虽然并没得逞,但蒲家的脸是被这老二丢光了。

蒲家老人偏爱这混账东西,愣是给人保了下来,蒲慈夹在其中左右为难,爱人近在眼前婚姻之事却一直被族中长老压着。

这日,张哑巴到山中劈柴,竟看到蒲景鬼鬼祟祟沿着山路走,他穿了身暗青色的长袍,头上欲盖弥彰蒙着块黑布,模样好不招眼。张哑巴见了他就反胃,但又实在好奇,扔下柴火从小路追了上去。

蒲景东拐西拐,一路上骂骂咧咧,头上的布片早就扔掉了,一张漂亮的脸完全漏了出来,他爬上一座山崖,见到崖边的身影后眼睛一亮,

“易哥哥!”

听到声音易屏跟暗处的张哑巴皆是身体一震,前者是被蒲景的娇吟给震酥的,后者则是被吓的。

易屏张开双臂一下将蒲景抱在怀里,大手不老实地在人臀部上乱摸,头埋在蒲景脖子里吃气,“小景,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嗯~我也是,家里人看我看得严,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

蒲景双目迷离,下体的骚穴更是开始泛起了酸水,两片肥鲍因为夹腿一张一合,易屏自然察觉到了对方的异状,唇角一勾大手直接从人的袍子里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亵衣,在肥厚的肉唇上抓来抓去。

“嗯~咦~讨厌~”

蒲景彻底软倒在了易屏怀里,臀部晃动,草堆中的张哑巴长大了眼,他这才发现蒲景这混小子竟不知什么时候长熟了,这腚晃得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骚。

“啊~~”蒲景一声嘤咛,被易屏放到了崖边的石头上,衣服三两下就被扒了个干净,露出一对可爱的鸽乳,两条长白腿交叠着挡住冒水的肉穴,下一秒就被易屏粗鲁地分了开来。

“怎么还害羞呵呵,”易屏长得英俊非常,他这么笑着让蒲景一下子红了脸,自己的小骚逼被对方轻柔地叼住,易屏很有技巧,他先用舌头在肉豆上来回拨弄,短促的刺激很快让花穴快活地抖动起来,蜜水一波接着一波往外喷,又被易屏张大嘴巴全部接住吸了进去。

嘴巴堵着穴口,舌头还在穴肉里钻弄,快感让蒲景放肆的浪叫,很快就放弃了羞耻,双腿死死夹住易屏的脑袋使劲抬高臀部把逼口往易屏脸上怼,“呃啊~好棒~易哥哥,快一点,嗯啊~里面,嗯,要出来了,好舒服啊,呃~”

在要高潮的一刻,蒲景抓住对方的头发狠狠在易屏脸上上下摩擦,像用骚水给人洗脸一样,易屏高耸的鼻子都几次被肉穴吸了进去,大力摩擦的快感让蒲景穴里发了洪水,蜜汁像喷泉一样汩汩往外冒。

“呼,呼---易哥哥~对不起嘛,人家好久不做了~”高潮后的蒲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退开一张一合的肉逼,跪在易屏面前作势要给他口交。

此时的张哑巴呆滞,下体的巨龙竟然因为看了场活春宫高耸起来,因为角度原因他把蒲景的粉逼看了个精光,张哑巴内心复杂,他几乎是看着蒲景长大的,并且一直认为他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孬蛋,可如今---

蒲景面如春花,一边忘情舔着易屏的肉棒一边朝着张哑巴的方向晃屁股,他长得瘦屁股却肥,跪在地上一抬腰就能看到被舔的通红的肉穴,蒲景人白,就连屁眼都是粉的,干干净净一点杂毛都没有,尽管长了根粉红的肉龙,但张哑巴却丝毫不觉得怪异,甚至想像易屏一样尝尝双性人的骚逼是个什么味道,逼水也像女人的一样有些涩口吗?还是更甜一些?听人说双性人的体液极为大补,不仅味如甘露男人吃了还有壮阳补肾之效。

张哑巴咽了口唾沫,真好看,真骚,要是他是易屏就好了。

“啊啊啊~~嗯啊~~易哥哥~~再快点,嗯啊,小景,嗯,小景要被肏坏了,易哥哥好棒~”

易屏爽上了头,跪在蒲景屁股前疯狂肏弄那口骚穴,他永远忘不了四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蒲景时候的样子,对方一脸鄙夷上下打量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奇怪的是易屏当时丝毫没有耻辱的感觉,相反,他看着蒲景虽然稚嫩却已是初显色气的脸蛋,内心升腾起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他要让那个傲气的小孔雀成为他胯下只会晃屁股的骚货。

啪!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蒲景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肿了起来,红嫩嫩的臀肉中间是一点粉色的屁眼,再往下充血的肥鲍死死夹着一根黝黑的鸡巴,鸡巴前后冲刺,极为用力,上面像有倒刺一样每次拔出来时都会带给蒲景阵阵强烈的快感。他嗓子都要喊哑了,乳头被地上的石块磨的生疼,他要痛快死了,哥哥的情郎现在正在肏弄自己,哥哥都没机会吃到的鸡巴早就被自己的穴给吃黑了,真是爽快。

张哑巴正在自撸,他发不出声音,但仍然张着嘴大口吐气,他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遍遍幻想着如果插入的是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肉棒肏进去那得有多爽快,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要是被他这个丑陋的哑巴给肏了肯定会哭,那他就用鸡巴抽他的脸让他不许哭。

在浓精射出来的一瞬间,张哑巴长久蹲在地上失去了平衡竟然一下子从草堆中栽了下去。

他块头大掉下去发出了好大一声,易屏一下子把肉棒从蒲景的穴里抽出来,蒲景一丝不挂他却还整齐板正,放下长袍竟然马上恢复了端庄的样子,

“你是谁!”

蒲景火急火燎的拽过衣服盖住自己下体,还抽空看了眼对方,“嗯?哑巴?”在看到对方的脸后蒲景简直要气疯了,一下子站起来,小巧的乳房晃动,上面沾了点灰尘,“死哑巴你在这做什么!”在看到对方还没来得及掩饰的肉棒后,蒲景的暴怒瞬间转化为了鄙夷,“好啊,原来你在偷窥,你好不要脸,一大把年纪了还做这种勾当,呵呵,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美?”

蒲景见他一直不说话眯了眯眼就要上前,易屏连忙拦住了他,他眉头紧皱,“不能留他活口。”

蒲景睁大了眼,他只是性格恶劣了一些要说多坏也不至于,尤其是杀人的事更不可能做的出来,更何况,他看了眼张哑巴,虽然他一向不喜这人,但好歹也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奴役。

易屏没想获得蒲景的答复,他跟蒲慈的婚事刚有了着落他绝不允许有什么人来破坏,“哑巴是吧,我现在命令你从山崖上跳下去,否则,回了府上我绝对让你求死不能。”虽然只是个哑巴,但易屏此人极为谨慎,断不可能留下把柄。

易屏步步紧逼,张哑巴垂着头愣是被逼到了悬崖边,看着下面令人胆寒的高度,想到蒲慈一向对自己不错,他一咬牙,想着也算是帮蒲家老大解决这个负心汉,一下子抱住了易屏的腰竟是连他一同摔了下去。

崖上传来蒲景惊恐的嘶喊。

再次醒来时张哑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绫罗绸缎交缠,红木做的床顶尽显阔绰,怎么都不可能是他这种下人能呆的地方。心里一慌,张哑巴就要起来,一动竟是浑身疼痛。

“易屏?你醒了?我好担心你。”这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哭腔。

张哑巴侧过脸,是蒲慈,美人有各色,若说蒲景明艳如花,那蒲慈就是温润如水。蒲景五官柔媚眼波流转,媚骨天成天生就是招人的浪货。蒲慈虽五官没有弟弟精巧,但眉眼走势利落,薄唇翘鼻,更有几分男子的英气。此时他眼尾泛红应是刚哭过,给这对比胞弟略显寡淡的面目倒是添上了些许楚楚动人。

张哑巴内心复杂,他杂活之余喜欢到城里听曲逛花楼,那自然对民间的一些志怪传说略有耳闻,如今的情况想必是他的灵魂在跳崖后误打误撞进了易屏的身体,那自己的身体呢,是已经摔碎了?想到老家殷切等待自己的母亲张哑巴悲从中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温热的触感,是蒲慈轻轻吻下了张哑巴的泪珠,“很疼吧?”蒲慈满眼心疼,那副样子竟让张哑巴一瞬间幻视了自己的母亲,哭得越发厉害,蒲慈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抱进了怀里。张哑巴鼻息间满是蒲慈温暖的清香,软软的胸部隔着布料陷在脸上,想到儿时母亲也是这样把自己抱在怀里,每当自己哭泣就会把香甜的奶头塞进自己的嘴里,张哑巴张开嘴隔着衣物含住了蒲慈的乳房。

“唔”蒲慈脸瞬间涨红,他骨子里害羞腼腆,是以跟易屏认识多年也只停留在唇舌相接的程度,每当对方想更进一步他总会拒绝,可现在看着易屏满身的伤,到底是心疼站了主导,他轻轻推开对方,颤抖着手把上衣解了开来,一只肥乳跳出,弹跳在了张哑巴脸上被他立刻张嘴含了进去。

“啊慢点嗯好奇怪”快感一阵阵从乳头袭遍全身,张哑巴吃得很用力,嘴巴吸嗦,把乳晕都含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蒲慈的乳头上来回拨弄,一会牙咬一会猛吸,像是真在吸奶一样。

“呃啊~不行了,嗯”蒲慈双眼紧闭,薄唇微张露出颤抖地红舌,他双手虚虚盖在张哑巴身上,虽然羞耻但还是俯下身子好更方便张哑巴吸奶。

蒲慈此时的内心可谓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跟易屏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秉承着长辈的教诲一直洁身自好,但身为天生嗜淫的双性人自己也是忍得辛苦。尤其是成年后下体总是在看到英俊的爱人时不由自主喷出淫水,佛经甚至都没有办法压抑内心的猛兽。

更何况现在

乳头被易屏的舌头来回搅弄,对方沉重的鼻息打在乳房上,下体早就湿成了一片海,蒲慈努力夹腿克制,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视觉上的刺激更要来的吓人,蒲慈根本不敢低头看。

张哑巴吃上了头,嘴里越发没个轻重。“易屏轻一些,好痛唔”

这声易屏让张哑巴立刻回归了现实,他睁大双眼看到自己竟然正含着蒲慈的乳头,吓得一下子吐了出来。

蒲慈发出一声惊呼,不知是在遗憾还是庆幸,见张哑巴已经不再哭了,他红着脸整理好了衣服,想说什么却实在是害羞,转头离开了屋子。

张哑巴看着床顶,在脑海里不断辱骂自己,蒲慈可以说是这宅子里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了,这人心善别说对仆役哪怕是乞丐他都照样一视同仁,几年前他犯了件大错差点被管事的给乱棍打死,也是蒲慈救了他,对于恩人他却想到刚刚嘴里的柔软口感,张哑巴又是一阵干渴。

“陈家老大要娶媳妇了!”

这在西尚庄可是大事,这陈家老大名耀辉,今年都三十了,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自打他娘生了病家里那点钱都拿去治病了,穷的那是叮当响。陈嘉辉孝顺,当爹的都跑了他还陪着,前些年为了做手术又借了不少钱,手术不成功人没了,但债还在,别说娶媳妇了,能养活他和小妹陈耀珠就不错。

村里人都挺同情他的,能帮忙的都帮了,只是这苦该吃的还是免不了。前些日子陈耀辉送他妹去省城上学,回来领来了个对象,并且直接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这可让人吃惊不小。

很快消息传了个遍,自然也到了尚城的耳朵里。

这尚城是西尚庄村长的儿子,小时候跟陈耀辉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铁的很。他也没结婚,不过跟陈耀辉情况不一样,他不结婚纯是因为爱玩,不愿找个婆娘管着自己。

尚城听说兄弟找了个老婆急得抓耳挠腮,这都说男人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了,陈耀辉那骨头软的肯定更完蛋。想着去打探打探,谁料人陈耀辉宝贝的紧,非说新娘子要结婚当天再露面,这几天让尚城别来了。

嘶,这狗东西。

全村子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到了陈耀辉结婚那天,天还没亮村口就放起了鞭炮,几辆漂亮小车缓缓从村头开进来带起一阵灰尘,几个屁大点的小孩被爷爷奶奶领着挤在路边看热闹。

婚车里,新媳妇杨柳却是愁眉不展。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要被个陌生人当媳妇娶,这放谁身上都开心不起来。

盖着红盖头,杨柳一路闭目塞听,对沿途吵闹充耳不闻,他被老妈妈领着坐在简陋的床上等待,其他人则在外面吹牛喝酒。

“你个陈耀辉也太不够意思了!喝必须喝!”

“对对,妈的,这么大的事瞒着哥几个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喝!赶紧的!再喝!”

门外劝酒的声音一阵接一阵,杨柳有些反胃,虽然老妈妈千叮咛千万别摘头帘,但他杨柳是谁,省城杨家的小少爷,谁都命令不了他。三两下将红鞋脱掉,杨柳把喜被一掀,咕噜噜钻进床睡觉去了。

起得太早了,他需要补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被轻轻关上,但睡梦中的杨柳毫无所觉。

此时来祝酒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而新郎官陈耀辉此时被灌满了一肚子酒,他晕乎乎送走最后一个人,关上门还没走两步就醉晕在了院子里。

有个人影站在床边,轻轻掀起了被子。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尚城,除了新郎官就属他喝的最多,一方面是替哥们挡酒,另一方面也是心里憋闷。他最好的兄弟,他尚城拿人当家人一样,没想到找了媳妇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自己。

操,他非得看看是什么样的妖精才能把陈耀辉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不算轻柔的拉开被子,露出了杨柳的那张脸。

尚城呆住了。

乖乖,这人,咋漂亮得像个仙女一样?

酒精侵蚀了大脑,尚城看着杨柳,一时间忘记了对方的身份,肉棒硬得像铁棍,尚城猛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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