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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春梦/攻yy学生时期和受亲热

 

严笑心里警铃大作。

让现在的宫少衡带自己回房间不是引狼入室吗?

他刚要反对,身下之人故技重施。

宫少衡轻轻掐了一下指尖的软肉,立刻感受到它抽搐着收紧的回应,嘴角不禁上扬,朝严裕和应道:“严叔叔放心,我这就扶笑笑下车。”

说着,他又凑到严笑耳边,低笑道:“笑笑,叔叔说得对,你的身体现在不舒服哦,不适合自己下车。”

……不都是你一手自导自演的吗!严笑腹诽。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要是继续呆在这里,父亲怕是更急了,到时候打个电话劳动私人医生过来,那可是大乌龙。

严笑只能听话,一字一顿地咬牙道:“谢谢啊,少衡哥。”

宫少衡憋着笑,缓缓将手指抽离,小幅度地帮严笑把裤子整理好。

严笑早就盼着宫少衡高抬贵手了,但真没了指节的充实,突如其来的空虚反而让他怅然若失。

他下意识用宫少衡怀里的温度代偿,靠得极紧,下车时双腿又有些发软,在严裕和眼里,便活脱脱一副脚步虚浮、体弱气短的样子,和宫少衡编出来的身体不适高度吻合。

宫少衡表面上看单纯是扶着严笑,实际却将他半边身体都圈在自己身前,二人裆部有些明显的凸起相互遮挡,甚至偶尔会随着行进而微微摩擦。

炙热的碰撞令严笑呼吸愈发急促。

严裕和没发现不对劲,见状,忧心忡忡地问他:“笑笑,走得动吗?要不要我帮着少衡扶你上楼?”

“……不用了,爸。”半晌,严笑艰难地挤出话来,声音轻颤,“少衡哥带我回房间就行。”

回到房间后,严笑也不忘贯彻执行演戏演全套的方针,病恹恹窝在床上,为了将父母和家佣轮番应付过去,还被迫喝了三碗补汤。

等所有人都离开,他耳边才终于清静,得以重获掀开被子透透气的权利。

没了严裕和宋霜夫妻俩殷殷目光的锁定,严笑用不着再装虚弱,伸腰扬眉,将被子一把甩飞到两米开外的飘台上。

“噗。”全程围观的宫少衡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笑,你还挺有表演天赋的。”

……

对了,某个浑水摸鱼进来的还赖着没走呢。

“谁答应了今晚不在我家过夜来着?”严笑起身下床,面无表情地诘问他,“还好意思笑?”

宫少衡赶紧将功补过,先他一步把书柜里的水果糖取出呈上,一气呵成。

含着糖,嘴里的中药味儿总算淡了些,严笑脸色稍霁。

见自己的服务有所成效,宫少衡知道严笑不会再去计较他之前的出尔反尔了,瞬间贴过去,道貌岸然地解释:“笑笑,我是答应了,可叔叔不答应啊。你看,我还得在六个小时之后盯着你按时吃药呢,那可是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了,你总不忍心让我半夜冒着寒风开车回家吧?”

……车里空调那么足你吹哪门子冷风啊!

“满嘴胡诌。”严笑把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揪起来,没好气道,“我爸妈要是知道了咱俩谈恋爱的事,保准连夜赶你出去。”

严笑一边的腮帮子被糖果塞得鼓鼓囊囊,吐字不大清晰,宫少衡听得笑意盈盈,声音都放软了:“放心,笑笑,不会暴露的。我们把保密工作做好就成。”

“再者说,这样一来,叔叔阿姨也省得给你物色对象了不是?有我这么个知根知底的,衣食住行全包圆了,肯定能好好照顾他们宝贝儿子一辈子。”宫少衡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糖粉,打趣道。

严笑塞了一颗糖堵他的嘴:“少贫嘴。我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听你说得跟照顾残废似的。”

宫少衡哪有那么容易住口。他三下五除二把糖给嚼碎了,抓住严笑伸来的手,顺势握在掌心,低头亲了一下,笑道:“是是是,我们笑笑身体好着呢,不需要谁照顾。”

“知道就好。”听到他的牙齿和糖渣碰撞出甜腻的咯吱声,严笑不由得失笑,随手把枕头拍进他怀里,“行了,少衡哥,咱们明天还要上班呢,照老规矩来吧。”

……还按老规矩那不是白上来了!宫少衡有些不满。

严笑的卧室是个套间。两人成年之后,宫少衡自然不敢再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每次来严家过夜时,尽管仍然和严笑住在一起,但睡觉的时候还是自觉前往里间住宿。

今时不同往日,宫少衡总算有立场抱着枕头抗议:“笑笑,我们都确定关系了,何必要分房睡啊。”

严笑莫名从他表情里咂摸出点哀怨的味道。

“这事儿免谈,”严笑点了点他鼻尖,无情道,“刚才在车上怎么说的?少衡哥可别想耍赖哦。”

在车上?在车上明明都情动得那么厉害了。宫少衡心说。

不过,想到严笑几十分钟前的表现和那口已然松软水润的小穴,指尖残留的触感重又翻涌而上,宫少衡心底反而生出几分稳操胜券时特有的从容。

“大不了今晚我不进去,好不好,笑笑?”宫少衡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发誓,今晚绝对不做到最后一步,不然……”

严笑一愣,接着便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忍不住打断他,调侃道:“几年不见,宫总都信上这种东西了?”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把宫少衡的手指轻轻按下,包在掌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啦,这么点小事还发誓,幼稚死了,一点都不像少衡哥。”

宫少衡见人态度软化,立刻顺杆爬,黏黏糊糊地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得寸进尺道,“那笑笑的意思是,我可以进去?”

其实严笑体内那股兴奋劲压根没下去过,早在宫少衡的手搭在腰间时就身子发软了,本是准备洗澡的过程中自己纾解的,听他这话,眼神有些闪烁,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道:“我也,也不是抵触和你……嗯……做,但是,我们才交往第一天而已,这,这进展也太突飞猛进了……”

宫少衡忍俊不禁:“笑笑,我们都认识二十多年了,一直那么亲密,确认关系也只是更进一步而已。顺水推舟的事,还分什么第一天第二天的?”

思及车上那番温存,严笑不得不承认,宫少衡说得对。

恋人的吐息近在咫尺,撩拨得他头脑阵阵发热,口干舌燥之下,只踌躇了片刻,终究闷闷嗯了一声。

宫少衡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恨不得直接将严笑顺势扑倒在床上,但考虑到他的身体,还是忍住了:“那……笑笑,我们先去洗澡吧?”

他是努力装得正人君子些,可惜嘴角的弧度难以压下去。严笑看着他这模样,故意把他颊边肌肉往下推,戏谑道:“还需要洗澡啊?少衡哥不是已经急得不行了,想要直接来吗?”

“可以吗?!”手下传来一阵阻力。

严笑假装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才耸了耸肩,坏心眼地拉长了语调:“不——可以。”

宫少衡难免失望,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时,低声抱怨道:“笑笑故意吊我胃口?”

“权当给你做点心理准备啦。我洗澡可急不来哦,很麻烦的。”语罢,严笑音量减弱,自言自语般思忖,“唔,洗完还要给全身抹按摩乳什么的……真的特别耗时间。”

严笑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宫少衡眼神幽暗,手臂回弯些许,不让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接触到怀中人,轻咳一声:“什么按摩乳?”

严笑总算有了诉苦对象,也没在意他怀抱里逐渐上升的温度,指了指架子上那罐东西,一脸生无可恋:“好像和肌肉血液之类的有关,每次洗完澡都要涂的,还得涂均匀,我每次洗完澡都要多弄个五六分钟。”

听到严笑这么说,宫少衡呼吸愈发粗重,强忍住心底欲望,面色如常道:“这有什么麻烦的?笑笑,今天我来帮你就好了。”

严笑想拒绝,但宫少衡在他脸上露出为难神色的一瞬就已打好腹稿,抢先道:“笑笑,我知道你不想麻烦我来代劳,但是你自己涂的话,有些部位难免会涂得不均匀,那就发挥不出它应有的效果了。而且,你皮肤比较敏感,受不得刺激,我来帮忙的话,还可以随时观察你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对不对?”

听到他这样说,严笑倒真有些动摇了。那天在宫少衡的办公室醒来时,他不仅全身酸痛,还有些淡淡的淤青,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起初他以为是感冒引起的连锁反应,现在看来,也许是因为自己涂抹按摩乳时太过敷衍而导致的。

“也没错啦……”严笑若有所思,“怪不得昨天会那么难受。”

闻言,宫少衡心里不免有些内疚,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误打误撞让严笑相信了这番说辞而暗自窃喜。他将人轻轻放下,继续循循善诱道:“所以,笑笑,待会儿洗完澡,我们就试试?”

涉及健康问题,他不得不认真对待。即便宫少衡的眼神炙热得有些不对劲,真实目的存疑,严笑也没考虑太久,犹豫片刻后,还是答应下来。

得到严笑首肯,宫少衡感觉自己血液都沸腾了。不过宫总毕竟是早早就能接手家族企业的人,仍保留了一丝尚存的理智来提醒自己为时尚早,面上波澜不惊,和严笑一边闲聊一边调试着水温,让浴缸中的热水注到合适高度。

严笑本就不可能在小半天之内完全扭转自己根深蒂固的习惯,在宫少衡营造出的极具迷惑性的氛围中,并未将共浴可能具有的性缘关系含义想象得太过深入,彼此间的坦诚以对也自然而然发生了。待水龙头关上,他便如往常般踏入浴缸。

浴缸很宽敞,严笑躺下后伸展着四肢,须臾间,全身上下被热水包围,暖融惬意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

水中的美人皮肤微红,眼神迷离,双手不时掠过肌肤,漾起阵阵水纹。

而这幅媚态被一旁淋浴的宫少衡尽收眼底。都到这一步了,他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羞于直视严笑沐浴的场景。氤氲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使严笑的皮肤显得愈发莹润,水滴从他的发丝和脖颈滑落在肩头,闪烁着点点光泽。

宫少衡喉结滚动,一手将花洒归于原处,另一手则从严笑腰间划至背后,在腰窝处画着圈,水流成了细小的漩涡,明明触感甚微,却直钻人快感深处。

严笑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少……少衡哥,我自己洗就好。”严笑的声音有些沙哑。

宫少衡那双不安分的手此时笼上了他下体的三角区揉搓,轻拢慢拈,严笑意识到了二人之间的行为有多惹火。

“可是笑笑洗得很不认真啊。”宫少衡在严笑的纵容下越来越肆无忌惮。他这次瞄准的是那两粒可爱的内陷乳头。

谁知刚触碰到胸前,手就被严笑一把挡开。

“不许碰这里!”严笑打小便觉得此处怪异,所幸平日里藏在衣物之下,算不得什么重大畸形,但宫少衡如今想摸上去,实在让他脸热,语气也有些强硬,“我自己来。”

宫少衡却丝毫不介意,一脸温柔地耐心解释道:“笑笑,这儿同样需要仔细清洗,如果长期忽略的话,对身体不好哦。”

几天的相处下来,宫少衡已经非常了解该如何拿捏严笑大病初愈后的心理。一旦把事情上升到身体相关,只要稍微言之有理一点,严笑大概率会接受。况且他现在本就有些半推半就,否则表现出来的就不会是这种态度了。

果然,此话一出,严笑抿了抿唇,几秒后,将戒备徐徐撤下。

宫少衡唇角微勾,试探着将左乳托在手里,让它在水面上下摇晃出一片粉白交杂的涟漪,打出了几点水花落在严笑脸上,而另一边的右乳则被集中一点进攻,两指捏住乳晕反复搓压提拉,偶尔却柔情似水地轻轻抚弄,在严笑闷哼出声时,又突然给予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拉扯,嫩粉的乳晕不一会儿就充血肿胀起来,深陷其中的乳粒俏生生冒了个头。

而被玩弄到浑身颤抖的严笑欲望陡增,阳具也硬得生疼,见宫少衡只专注于挑逗胸乳,悄悄伸了手,尽力不着痕迹地撸起那根不争气的肉棒缓解情欲。

“笑笑,光用手好像力道不够哦,它还是不肯出来。”宫少衡俯身轻吻那泛红的乳尖,看似诚恳地发表建议,“我换个法子?”

严笑正紧张地偷偷自慰,哪有余力思考其他,不住点头应允。

趁着严笑犯迷糊,宫少衡又把头向前伸了些,将小半个右乳都包裹进嘴里,在水中吞吐着那只乳尖,舌尖用力扫过那娇嫩欲滴的乳头,像是要顺着力势勾出余下部分。呼吸产生的气泡鼓在周遭软肉上,让严笑竟然可耻地感到左边略有些空虚,鼻间溢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虽说水中别有趣味,但毕竟是需要憋气的,宫少衡含着乳头又嘬了几口,终于到了极限,不得不依依起身。

严笑颔首,便见他棱角分明的脸廓上水珠涟涟,睫毛被粘黏在一起,给眼睛打下一片阴影,掩盖住眸子里过分的侵略感,而薄唇边一圈水渍,配合他被打湿后贴在鬓角上碎发,仿佛觅到新鲜血食后餍足的野兽。

看起来很性感。严笑暗想。

他的性器也跟着主人的心意生出同感,从铃口渗出几滴露珠来,虽说很快便融进水里,肉眼看不出来,但涌上来的快感是严笑这个当事人感受得真真切切的。

在今天之前,严笑都没想过自己会对着一个男人……再准确点来说,是对着他最熟悉不过的宫少衡,硬成这个鬼样子。

严笑呼吸急促,握住阴茎的手暗暗加重力道,胸部起伏的弧度在宫少衡眼下显得淫靡又诱人。

“笑笑,坐起来一些。”宫少衡迫不及待想把其上那颗小红果挖掘出来,便站起身,帮人调整姿势,使胸部露出水面。

他低沉的声音降在严笑恍惚的脑海中,如同魔咒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乖乖配合。

宫少衡一打眼,自然看见了严笑没来得及松开的那只手,以及手里那根滚烫泛红的清秀肉棒,愣怔片刻后,心底暗骂自己不该冷落了下面。

而严笑注意到了他动作的停滞,顺着他视线往下一瞧,则羞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只能不知所措地维持着现在的模样,呆呆思忖着怎样解释状况。尴尬之下,充斥大脑的情欲瞬间退潮,严笑甚至觉得浴缸里的水都比刚才凉了许多……

意识到他爱欲渐去,再不趁热打铁恐要错过机会,宫少衡赶紧亡羊补牢,索性一手包起他还没松开的白皙嫩手,带他撸动起来,柔声道:“笑笑,这是生理反应而已,男人都会这样的。”

“……都会?”严笑听了这话,却后知后觉到什么,眨了眨眼,看向宫少衡的下半身。

严笑现在两颊飞红,微微喘着气,两只蒙着水雾的漂亮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性器,还袒露着两只留着水痕红印的椒乳,谁看了能忍得住?

反正宫少衡是忍不住的。

还没等严笑话音落地,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就跳了跳,宫少衡猛地扎下脑袋,牟足了劲冲刺右边有了苗头的乳头,一边将周围乳肉往乳尖推挤,一边集中一点吮吸着那乳头,发出很色情的啧啧声,还不忘抬眼看看死咬牙关来封印娇喘的严笑。

严笑活了二十几年,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他是不肯流露出什么娇弱声音的,偏偏遇上个懂得双线程操作的宫少衡,不仅着重呵护那只右乳,另一手也没闲着,时急时缓,力道多变,把那孽根伺候得欲仙欲死。

更让严笑羞于启齿的是,他左乳的空虚寂寞和下头的喷薄之意同时到达顶峰,只消再多一点儿触碰,就足以让他爆发。

宫少衡哪能看不出来,于是好整以暇地降下速度,半晌才轻轻拨弄那粒小樱桃一下,反而叫欲火焚身的严笑愈发难以忍受,无意识地用那只一直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搭上自己空虚的左胸,却又不好意思做什么大动作,只屈着指尖碰了碰乳晕,唇齿间泄出一声嘤咛。

眼见严笑几近神智不清,宫少衡还是心疼了,决定让人舒服一些。他俯身靠近严笑通红的耳朵旁,轻声说道:“笑笑,腿搭在我腰上。”

严笑自然听从指令。

那双修长玉腿环在宫少衡窄腰上,两脚往回勾,距离近得让二人的肉棒都贴于一处。宫少衡轻轻拨开严笑还紧握玉茎不放的手,两根滚烫硬挺的阳物被他的大手紧紧并拢,握紧了上下顶弄摩擦,同时还用力揉了一下那旷别的左乳,白软的乳肉霎时间变了形状。

严笑胸前胯下被一起刺激,蓦地突破了方才濒临的界点,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不自觉地挺腰顶胯痉挛着,一股浓厚的白浊冲出顶端,溅射到身上脸上。

身下人正处于不应期,双眼无光,神色麻木,红痕交错的胸乳和艳红的嘴唇上都沾着精水,像玻璃娃娃一样脆弱而美丽地软在自己怀里,宫少衡性欲发作,一面加快挺腰的频率,将严笑刚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弄得精神起来,一面如法炮制对内陷乳头的调教,时不时还关爱一下右胸,用力舔舐鼓鼓乳肉上的精液,压出一道红痕,貌似不经意地在离开时用舌尖掠过颤颤巍巍的乳珠,让它东倒西歪,又挺立不少。

被这样雨露均沾地抚慰着,严笑只觉得比方才还要舒爽好几倍,纵然水温有所下降,周身的热气却不降反升,情爱的欢愉催得他喘息着抱紧了宫少衡,让二人彻底亲密无间。

宫少衡被严笑依赖着,心里比嘴里尝到的清甜滋味还要甜,舔得更卖力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第二颗乳头新鲜出炉,宫少衡坏心地将两只绵乳向中间聚拢,让娇嫩小米粒和紫红大樱桃的对比愈发明显,埋头在浅浅的乳沟里,舌尖左右扫过两个风格迥异的乳头,下身没了手的束缚更加放肆,几乎是直直用硕大的龟头冲撞起他的棒身和小腹。

严笑已经完全分不清虚实,喃喃道:“少衡哥,我,我又要……”

“没事,笑笑,我陪你一起。”宫少衡仰头笑眼看他,两手均匀抹揉着双乳,声音充满蛊惑,“笑笑,再抱紧点。”

随着严笑射精前本能地锁紧手脚,二人的大半白浊都径直喷在了严笑脸上和下巴上,特别是积蓄已久的宫少衡的精液,又稠又多,几乎糊了严笑满脸。

大少爷连睫毛上都挂着莹白,正欲拿手去抹,却被宫少衡失笑着阻止:“笑笑,先留着。等会儿也可以少涂点按摩乳嘛。”

“……去你的!”严笑听出其中戏谑之意,气恼地蹬他一脚。

“好啦,快点涂完吧。”严笑转过身背对着他,微微垂下眼眸,嘟囔道,“我还想早点睡觉呢。”

宫少衡看着严笑耳后的那一片红晕,心下暗觉好笑,面上却一派心无旁骛的模样,取了一些按摩乳出来,用温水化开,顺着两截白莹莹的藕臂往上滑。

他掌心滚烫,把薄荷的清凉都遮掩得一干二净,摸到哪里,那里的皮肤就会随之泛红。

带着几许灼热的指腹一路向上,直到肩关节时,才绕了个弯,从严笑光洁的腋下探上胸口,徐徐涂抹起来。

动作依旧很轻,但指尖捻住那两粒乳珠后的仔细研磨却惹火得很。乳液连接着宫少衡略显粗粝的皮肤和严笑娇嫩的红点,拉出的银丝都仿若沾染了其上朱色一般,刺激感毫不逊于之前的拥吻。

严笑平时都是自己涂,这还是从国外出院后第一次被别人肉贴肉地触碰身体。他此刻清醒着,本就敏感的身子自然比睡梦中还伶俐数倍,被这么一撩拨,很快就起了反应,心火烧得更旺,一说话,声音哑得不行:“这……这里已经够了……”

“笑笑说得对。”宫少衡示意般又捏了两枚乳尖一下,将音调加重以表强调,“这里——算是抹好了。”

说着,他添了些乳液倒在严笑胸前,柔声道:“要抹均匀的话,其他部位也该按照它们的标准来,是不是?”

白色的按摩乳和方才喷洒而出的精液十分肖似,但毕竟没那么混浊,区别还是很分明的,就比如,现下撒得满奶子都是,除了淫靡之外,还能衬得严笑肤色愈显白皙。

宫少衡吞咽了下口水,双手同时按上那两捧微微隆起的嫩乳,温柔地抹开。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拇指划过乳晕时总故意向上挑,尺骨也都卡在乳沟里按压,上上下下扩展着,不仅把乳肉都揉得光泽诱人,还挤得乳液几乎要漫进锁骨,积成浅浅一汪小潭。

他摸着滑溜溜的软肉,爱不释手,而严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白嫩的皮肤泛起阵阵粉红。

密密麻麻的痒意像触电一样蔓延开来,他只觉得周身气息凌乱,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浴缸,晕乎乎地仰起头来,用上目线看着宫少衡,颤声控诉:“不是这样抹的!”

宫少衡看着严笑被情欲浸润后一脸迷离的诱人样子,瞬间心间一荡,手上揉搓却丝毫不停,反而加快了速度,俯身凑近严笑耳边吻了吻,状似认真地询问道:“哦?那是这样?”

“唔……才不是……”严笑被他弄得没了脾气,只能由着宫少衡将自己紧紧禁锢在身前,断断续续地纠正,“到……到处都要抹到的,你涂了半天都只涂……那儿……”

“原来如此。”宫少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的一只手掌追逐着顺着肌肉线条淌下的乳液,替严笑按摩着小腹,时而在腰线上徘徊厮磨,另一手则沿脊背一路滑下去,在尾椎处打着圈。

严笑浑身酥麻,不知不觉闷哼了一声。

宫少衡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着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在人吃痛时,那只手忽然移到了严笑大腿内侧,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搓,检查什么似的,接着,又伸进臀缝,几乎是恶意地引出了些水渍,严笑刚出口的痛呼立刻化作了绵长的呜咽。

“我明明是听笑笑的要求来抹的哦,可笑笑身上还是好烫啊……”宫少衡像是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手指在他腿间缓缓揉弄,的确将乳液覆盖的厚薄掌握得极好,“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笑笑是不舒服吗?”

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虽然看上去瘦削,但却十分有力,稍一用劲,就能让人呻吟出声。

严笑舒服得甚至有些神志不清,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不禁羞愤欲死。尽管他拼命想要克制住自己,但下身却完全不听使唤,上赶着硬挺起来,配合宫少衡的动作,在掌心里蹭来蹭去。

“没,没事……少衡哥继续吧。”严笑额上泛起了一层薄汗,满脸通红地仰头去亲他的下巴。

二人在水汽中交缠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严笑有些自暴自弃地将自己的欲望彻底交给了宫少衡,半眯着湿漉漉的双眼看他,哪里还顾得一丁点儿要正儿八经涂好按摩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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