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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世界三【神医师叔白月光】攻受竹林野合

 

介玺较独孤简之高不了几寸,然而此刻站在他身前,微微垂首,一双墨色浓郁的星眸便将人牢牢锁住,即使独孤简之无意与他对视,却仍挣不脱他笼下的殷殷目光。

这小子经络里多少也掺了些蛮族血统。独孤简之心想。平日里多一本正经那都两说,演起这独角戏活脱脱一副被驯化的野犬样儿。

他难以形容现下心境如何,只觉得像是中了什么蛊毒,身上竟有些发软。

独孤简之为人淡漠,也只对师门中人护短些,其中最挂念的自然是机缘巧合收下后便一路养大的独孤芷,至于介玺,之前倒是对他格外看不顺眼些。可现下,他却为介玺这莫名的情根深种而烦躁不安起来。

坦白而言,独孤简之尚未为谁费心至此过。

也罢,与其继续为他纠结,不如将其视为消遣好了。

独孤简之将目光移开,声音也轻了不少,蹙眉道:“那就在这儿罢。”

介玺一时没反应过来,独孤简之便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后颈,将人轻轻往下一拽。

那清爽的气息裹挟着丝丝缕缕的药香涌入鼻端,介玺只觉得呼吸一滞,耳根通红,说起话来都支支吾吾:“师,师叔……何意?”

“你不是想让我快活么?”独孤简之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将眸中那抹异色压下,抬手轻抚过介玺额角,慢慢地,沿着眉骨至眼尾,指尖如同划过一汪流泉,牵引着水流蜿蜒向更深处,在介玺因为紧张而眼睫轻颤时,终于低笑道,“我现下给你一次机会,就在这儿,我若觉得舒坦了……”

这话说得旖旎,令介玺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跃出来。

幕天席地的野合……

他定定瞧着独孤简之,心跳直如擂鼓,热血翻涌之下,连声“是”都忘了答,便将独孤简之抱起,压在身后一枝劲竹上,唇瓣急急碾了上去,追逐起那令他神魂颠倒的柔软触感。

而独孤简之可不想被介玺占尽先机,伸手按住介玺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只有两人唇齿相触时发出的细碎声响,以及互相的气息交融。介玺没想到独孤简之会这般主动,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凭本能和独孤简之缠吻,手臂用力将人紧紧锢住,恨不得将对方整个揉入骨血之中。

两人唇齿厮磨,呼吸渐渐粗重,衣物摩擦声窸窸窣窣,带起一阵燥热,竹林中声声虫鸣刺入耳中,却激得介玺愈发心乱,手掌不安分地探入独孤简之袍下,轻轻揉捏着那贴着竹竿的两瓣软嫩臀肉。

待到稍稍分开时,独孤简之已是气息紊乱,耳畔几缕乌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颊边,眸光朦胧,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亦被染上一抹情动的红晕。

他喘息片刻,泛起潋滟微红的眼尾微微挑起,看向介玺,低声道:“就这点儿能耐?”

介玺看着独孤简之眼尾那抹艳色,只觉要被这动人光景勾了魂魄,粗喘未毕便忍不住再次吻上独孤简之,手上动作越发狂乱地解着独孤简之的衣带,不多时,那累赘衣物即被尽数除去,推叠在他劲瘦的纤腰之上。

莹白如玉的肌肤大半都袒露在了介玺眼前,阳光穿过层层竹叶,在这宛如最上等瓷器的细腻皮肤上投下斑驳竹影,泛出带着花纹的晶亮光泽。

介玺看得发愣,直到自己的腰侧那双大腿又夹了夹,方才如梦初醒,忙捧着手下那两团臀瓣向上抬起,手指滑入那渐渐潮湿的臀缝之中,摩挲着穴口。

独孤简之搂在他后颈的手臂不禁又紧了紧,喉间溢出的闷哼正敲在介玺耳边。

这个姿势……当真是要命的亲密。

得心应手的前戏让介玺喉结滚动,一旦忆起那日指尖所对的花径如何包裹吮吸,令自己欲仙欲死,胯下巨物也不由得肿胀起来,顶在独孤简之腿间。

“师叔且等等,”介玺的声音暗哑起来,手指再次顺着那沟壑划至他鼠蹊时,也褪下了自己那碍事的白绔,“徒儿一定言出必行……”

被对方这么一揉弄,那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儿再度从尾椎骨攀升,令独孤简之浑身微颤,只低吟着含糊道:“嗯……快,快些……”

闻言,介玺气息愈发粗重,那已然完全勃起的肉茎猛然向上一顶,在他股间有条不紊地抽插着,虽仍有些笨拙,但已然是有了几分章法,撩拨得独孤简之发出微微鼻音,目光也渐渐迷离起来,而身后那根竹子也被二人压得轻摇慢晃起来,高处竹叶弯得贴上了周遭几株翠竹,擦出一阵喧闹的沙沙声。

“师叔,舒服么?”介玺的手指也在那穴口继续动作,甚至循序渐进地轻轻破开了那圈湿润的软肉。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独孤简之,眼眸中像是蕴着一团火,烧得火热,温柔的声音撩拨得独孤简之一时心悸,此时全然没了几刻前的懒散与玩世不恭,肌肤如同覆了一层粉色薄雾,向来冷淡的碧瞳中也盈了些水光,倒是更加惑人,雾蒙蒙看回去时,直戳得介玺心口一软,阳具却更硬了几分。

不得不承认,掀起的情潮打得独孤简之毫无还手之力,他被那长指捏弄得唇边逸出细碎的喘息,只得轻轻嗯了一声。

那声音细软,因为情动而尾音发颤,还带了几分哭腔,透着种难言的暧昧。

介玺见独孤简之不再抵触,动作愈发放肆,手指深深插入独孤简之体内,揉捏起那微微凸起的敏感一点,忍不住凑过去,蹭了蹭独孤简之的脸颊,含笑哄道:“师叔放心,徒儿会让您更快活的。”

随着介玺的动作,那种濒临临界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独孤简之心头发痒,眼尾红意愈发明显,死死咬住牙关,试图用意志力阻止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爽利,可这根本无济于事。

他双目失焦,抬眸瞥了一眼介玺,却被对方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看得移不开眼,只觉浪潮不断席卷而来,一波又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一道细弱而沙哑的低吟。

这撩人的声音成了介玺发狂的导火索。

他现下顾不得其他了,只想把对方弄得更爽一些,于是紧握住手下那光滑的腰肢,重重向上挺腰。

只听二人同时喟叹出声,那巨根便顺利捅入正渴望着充实的紧致甬道,严丝合缝嵌入了柔软的肠肉之中。

细密的肉褶似乎都被那巨根一次次碾平,独孤简之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神智飘忽,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而那张清隽脸庞媚色更甚,一双碧色琉璃般的眸子水汽氤氲,忍不住揪住了介玺后脑勺一缕头发逼他抬首起来,低喘吁吁着羞愤道:“唔……谁让你入得这般深了!”

这副撩人却又矛盾地带着几许暴虐的妖娆姿态,让介玺愈发心驰神荡,而独孤简之低泣似的腔调,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茎身被那小洞缠得再紧都是其次了,他只觉单是重又见着师叔失态的模样便爽得头皮发麻,健壮的窄臀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顶得怀中那软下的纤躯伴着竹影,摇晃得愈加剧烈。

“可师叔明明舒服得很呢。”介玺将那稍有下滑的臀瓣又向上托了托,将二人下半身紧紧相贴,凭着本能反复戳捣穴壁上敏感的那一点,俯身吻住了独孤简之的唇瓣,低低笑道,“师叔这里头吸得好厉害……是要徒儿再入深些才对吧?”

也许是因着置身于郊野之中,介玺索性全然丢开了那些世俗礼仪,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动作越发狂野,伏在独孤简之身上,将人弄得摇摇欲坠。

“呼……小孽障!嗯……自,自以为是!”独孤简之双腿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抽筋,而汹涌情潮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也着实令他愉悦,便半推半就地任由介玺的舌尖探进嘴里,恣意吮舐。

二人一面接吻一面欢爱,皆是兴致高昂,交合处甚至打出了淫靡的白沫,黏糊糊地顺着竹竿流下。

正当是沉浸于情欲的时候,却突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竹林远处传来。

“师父!”

这声音,独孤简之是再熟悉不过的,一时间浑身绷紧,强忍着体内源源不断涌上的舒爽,便试图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介玺。

较起常人,他二人耳聪得多,独孤简之能听清来人是谁,介玺自然也能。

然而,介玺却根本不肯放手,手下紧握着独孤简之腰肢,力度大得惊人,叫他压根动弹不得,肉棒不仅未曾有一刻抽离出去,反而插得更透,在那水淋淋的穴里左右旋磨。

介玺压低了声音,暗哑道:“师叔,别乱动……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败了您的兴……”

独孤简之还想说些什么来喝止他,但下一刻,那饱胀的肉冠又用力顶了一下最深处的菊蕊。

“啊!”独孤简之不由得身形一晃,险些倒下,搂在他后颈的手臂只得收紧,软肉猛地痉挛,夹裹得介玺闷哼出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彼时,独孤芷的身影已出现在竹林小径尽头,小跑着高声唤他:“师父——”

独孤简之当真急了。

这竹林稀疏得很,藏人断是藏不住,独孤芷虽说内力练得不够扎实,探查不出周遭异动,可但凡离得近了,光用肉眼也总是能瞧见他俩的。

二人身上衣物散乱,自己的更是已滑至腰间,露出大片肌肤,胸前腹上枚枚鲜红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再加上这姿势……

独孤简之快要疯了,却无计可施,只能瞪着介玺,哑声怒道:“介玺!”

介玺却仿佛不以为意,一边照做不误,包住其中一只白皙乳儿捏揉挤压,两指还钳着那紧张得发硬翘立的乳头轻轻逗弄,一边吻着他耳垂,含糊道:“师叔还是先应芷儿一句吧,不然他四处找您,可迟早要找来的……”

独孤简之被介玺逼得情动难抑,连出声反驳都做不到,泪花都冒出来了,悬在微红的眼尾要落不落,只能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分出内力来传音入密,以免独孤芷听出方位,循着声音找来。

“嗯……芷儿……”

尽管那嗓音有些不稳,甚至带了点蹊跷的呻吟,但终于听到空中传来独孤简之的声音,便足以令独孤芷兴奋得顾不得那许多了,开心地往前跑了几步:“师父,我……”

“芷儿!不,不许……唔……不许过来!”

独孤芷闻言一愣,立刻听话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一步。

师父平时性情冷淡,但对他纵容得很,极少以这种严厉态度相待,更别说吼他了,现下怎的这般反常。

他只是心里偷偷犯嘀咕罢了,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独孤简之此时正玉肌泛绯地挂在介玺身上,整个人被那越发放肆的顶弄激得够呛,艰难地攥紧了身上那人的衣襟,最后将脸紧埋在他胸前,才险险将喉间不得体的娇吟咽了回去。

独孤芷听师父不让自己过去,也不知应怎样是好,却又不敢违抗师命,不禁觉着有些委屈,眼眶显出点红意来,绞着衣角小声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能过来啊?芷儿有事要与你说呢。”

传音入密在越空旷的地方越难施展,需得内力深厚且注意力极为集中才行,可独孤简之现下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有身下传来的阵阵淫浪还在刺激他的神经,哪里还分神得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方艰难道:“你……你直说便是了……呼……我当下不便现身……”

介玺看出独孤简之力有不逮,于是那放在他胸膛上揉搓的手也渐渐下移,轻覆着丹田处,给他输送内力,凑近了他,柔声道:“辛苦师叔……您只调息便是,徒儿正帮着注气呢。”

小腹暖意融融的同时,这小兔崽子挺腰的力道也分毫不减,甚至隐隐有着加速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要将他攒了这许久的浓精也就势注进来了……

独孤简之被他这么前后开弓,迷糊中只觉愈发提不起力气,但好在内力回溯,身子确是舒服得多,喘息片刻,稍稍恢复了些,便忍不住狠狠横了介玺一眼。

这一眼简直像是在邀请他继续。介玺下腹烧得滚烫,抱紧了怀里人,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而半里之外,独孤芷则是听了独孤简之的话,挠着头踌躇了一会儿,羞涩道:“师父,方才大师兄问了我您去哪儿了,怕是找您有事相商……那个,那个……等会儿您见了大师兄,能不能在他面前再帮芷儿提提婚约的事呀?”

独孤简之头脑昏沉,一颗心全扑在享受体内濒临爆发的高潮兴味上,便也没多想,应答之语脱口而出:“我知晓了,你且放心回……唔!”

传音未罢,后穴猝然被狠命向上一顶,正正杵在那处凸起。

独孤简之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自知再撑下去也必会失控,赶忙收了内力,下意识瞥了眼莫名使坏的介玺。

只见介玺墨眸微眯,眼底似是闪着莹亮暗芒,唇角缓缓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带温度,俯首咬着独孤简之耳廓,低声道:“师叔,徒儿才同您说了,要和芷儿解除婚约,您权当耳旁风么?”

这一下咬得独孤简之顿感浑身酥麻,耳根也霎时间充血成一片通红。

独孤简之有心反驳,奈何介玺此次气得确是有理,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堵他。

介玺知独孤简之此刻情动更兼无力,说不定便会服软,机不可失,遂又将脸埋在他颈侧,旖旎地吮吻着,向他半是戏谑地开了口。

话音虽轻,却如同一声炸雷,响在独孤简之耳边。

“师叔,您若是不给芷儿解释清楚,那徒儿只好自己来了……唔,您说,要是让芷儿瞧见徒儿正在和师叔做什么,他应该也会自个儿死心了吧?”

独孤简之目光在身前人低垂的脸庞与远处站定的人影间游移,羞耻得穴径紧缩,将介玺那巨根吞吃得愈发深入,竭力压抑住那细碎的呻吟,挤出一句细如蚊蝇的怒叱:“你这臭小子!不……不许乱来!”

介玺听他连训斥都变得软绵绵的了,便不自觉低声笑了笑,给独孤简之注入内力的那只手尾指微屈,不安分地在他腰侧软肉划动挑逗,另只手则搂起他后背,使他重心前倾,从半倚竹枝变作了靠进自己怀中。

“徒儿也不想乱来啊……师叔既怕芷儿瞧见了,那就快些给芷儿说罢。告诉他,徒儿已与师叔说定了,要和他解除婚约……”

含笑的声音蕴在二人相贴的唇缝间,微妙又暧昧。

独孤芷离得已经够近了,但凡往前多行一小段路,即是二人所在之处,介玺也看得出独孤简之紧张,只适时催促了一句,便不再言语,扣着那两瓣圆润臀肉专心苦干。

丹田上的手是移开了,那股暖洋洋的热意却自丹田漫开,散到四肢百骸,独孤简之仿佛是泡进了温泉之中,浑身上下都舒服得不得了,那任他揉捏着的臀上更是被燎得火热。

尽管介玺抱得稳妥,但这姿势毕竟危险,自己被顶得直摇晃,稍有不慎就会摔得极狼狈,独孤简之虽说不喜将自己的重量全数托付给他人,现下却也只好双腿夹紧,死死勾着他劲腰。

大腿一发力,臀肌自然连带着收了收。此时,介玺那阴茎前端恰巧抵在穴口,被这般一吸,简直就是向上滑进了甬道,径直戳到穴壁上那块凸起的敏感点。

“唔!”独孤简之霎时间屏住呼吸,双手徒劳地在他胸前轻推,一阵阵的酥麻顺着脊背爬上头顶,竟是险些泄了身。

介玺亦是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勉力稳住心神,不动声色地压住他腰窝亵玩着,双手拇指在独孤简之那曲线优美的凹陷处来来回回地游走,指尖蜷起,缓缓刮蹭进内侧臀缝。

这等撩拨下,独孤简之几次想运气传音,却屡遭打击,不是被介玺突然的加速弄得乱了阵脚,就是因下半身肌骨传来的震颤而好一顿心神不宁,终于再也忍不住,抓紧了身下介玺的肩膀,吐出句模糊不清的求饶:“等等……啊!你,你别动了……嗯……我现下这样怎传得了音……”

“师叔还是不愿向芷儿坦白么?”介玺故意将他的话曲解为推脱之辞,咬了咬他那被漫出的涎水所浸润的下唇,轻声道,“那徒儿也只好使这下下策了。”

下下策?

独孤简之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身子颠簸得厉害,回回坠得比上次更低,臀尖甚至能触碰到介玺因激动得鼓起青筋的大腿肌肉,几乎要把那两枚拍打着穴口外围的囊袋都夹进去,于是下意识收紧手臂,搂得介玺愈发贴近自己。

直到余光里独孤芷的身影较方才大了一倍有余时,独孤简之才蓦地明白了介玺在做什么。

这往日最知廉耻的死木头,居然当真践行起了那荒唐的威胁,一面与自己交合,一面朝独孤芷的方向优哉游哉走过去!

“混账!你……你疯了?还不快站住!”独孤简之纵使再不羁,也不想被徒弟看到自己和他未婚夫的活春宫。

他是想说得义正言辞些的,可奈何穴口早已泥泞不堪,那股与之相冲的强烈刺激感又被推上了顶峰,腾腾热意似乎要将人逼至极限,就算一直压着嗓子,以免自己失态,声音里仍不由自主地透出丝丝媚意。

于是,这含混骂声刚刚出口,便被心动不已的介玺堵了回去。

介玺急不可耐地吮吻着独孤简之发烫的唇瓣,舌尖挑着那唇珠轻轻舔舐,虽说踱步得慢了些许,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倒在步履稳健下来后抽插得愈发用力,每次挺腰都是整根没入,撞得那莹白臀肉荡漾起朵朵雪浪。

一波接一波的碾磨助长了情欲的喷发,独孤简之只觉唇齿间被他搅得燥热难忍,那发胀的穴口都快要被捅麻了,极度的亢奋让本就销魂的快感再次飙升,随时都会在最深处爆裂开来。

而另一边,听到师父应下后,本已喜滋滋准备打道回府的独孤芷等候多时,依然没等来独孤简之莫名中断的后半句话,到底耐不住性子开了口。

“师父,那芷儿就回去啦?”

缘于距离的不断缩小,独孤芷的声音显得大了许多,对五觉灵敏的独孤简之来说,更是宛然近在耳畔。他本就心虚,脑海中仅剩的理性登时便如琴弦绷断。

高潮层层递增,来得猝不及防。

独孤简之一边唾弃着自己脆弱的意志力,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肉体的防线顷刻崩塌。

他克制不住身下的淫水泄洪般奔涌而出,浇得介玺那铃口直抖,也克制不住对身前唯一支撑物的依赖,死握住介玺肩头,痉挛着弓起上身,将脖颈因后仰而延展出的美妙弧度彻底暴露给介玺,任他发疯般埋头吸吮,留下一串鲜红痕迹。

那巨根被绞紧的一瞬间,便撑开周遭紧致包裹着它的叠嶂褶皱,抽搐着射精了。源源不断的浓稠热流悉数注入独孤简之体内,有的因射得太快太猛,甚至顺着穴壁回流,自上而下地倾泻流淌。

独孤简之究竟是个凡人,到达那极乐之境时,便无暇顾及他物,在堵住自己嘴的那两片薄唇离开后,喉间呻吟再无阻碍,终是欢快地脱口而出。

芷儿定会听见了。独孤简之想。

不过他发现,自己想到这一层时,竟然不似想象中那般崩溃。

“啊……”“芷儿。”

迷迷糊糊间,独孤简之感受到喉结被一股灼热吐息笼罩,恍惚片刻,方意识到,他似乎听到了介玺带着粗喘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同时响起,音量堪堪盖过了自己那声羞人的低吟。

……好在这小子还没完全精虫上脑。

独孤简之低喘吁吁,抬手扶着他肩膀,将软绵酥麻的脚掌缓慢地落至地面,试探着踉踉跄跄站稳。当然,也没忘面无表情地拍开介玺偷偷伸过来帮忙的那只手。

“大师兄!”独孤芷闻声,刚想循着那呼唤跑过去,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红着脸站定,不自在地扭捏道,“师父,你怎么不早说嘛!原来大师兄已经在和你议事了啊,怪不得不许我过去听……那,大师兄是不是也听到……”

“是,芷儿,”介玺盯着独孤简之整理衣袍时,衣襟间露出的那隐隐泛着粉意的锁骨,只觉方才令人沉醉的舒爽滋味似乎还萦绕在胯下,尚未从后穴退出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嗓音越发低哑,被独孤简之狠狠掐了把腰,才不得不先压下旖旎心思,轻咳一声,复言,“而且,我已与师叔商讨过婚约的事了,我们……”

“我们等会儿去你师伯面前细说。”独孤简之高声抢白,假装没看到介玺皱起的眉头,又道,“你先回去,好生待着,我与玺儿谈完其他事情就来。”

独孤芷心中小鹿乱撞,忙不迭应下,立马乖乖往回走。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独孤简之松了一口气,这才握着介玺那阳具根部,徐徐后移,试图将二人间连接处分开。

“嗯!”

还没成功一小半,独孤简之后腰便被介玺箍住,用力往怀里一带,那粗长茎身刹那归位,又重重撞了回去,一下子插到底。

“又磨蹭什么!”独孤简之忍住体内复苏而上的酥麻感,没好气地卡着他下颚吼他。

介玺一愣,沉默片刻,小声问:“师叔,您是不是要……”

是不是要反悔?刚才不肯说清楚,直接把芷儿支走,现在是不是想一走了之?介玺满肚子憋屈,环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废话真多。”独孤简之瞪了他一眼,打断他道,“刚才想快点解除婚约,现在倒不乐意我早点去帮你给芷儿说清楚了……怎么?不敢正儿八经退婚,怕你师父到时候骂你不成?”

独孤简之见介玺听了这话后不仅没再啰嗦,那双墨色眼睛还不知为何又亮得逼人起来,心里不由得一动,顿了顿,无奈地别过头去。

“……算了,你速战速决吧。”独孤简之低声道,“就一次啊。”

“是,师叔!”介玺笑意盈盈地低下头,与他深吻。

“早上好︿︿”

“局长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哦”

帕西刚拎着早餐进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乎,就看到屏幕上弹出人事部同事发来的信息,愣怔片刻后,一边腾出手回复,一边心虚地吸了一大口牛奶。

领导一大早叫人进去,还能是为什么?不是派急活就是搞批斗呗。

鉴于寇斯跟他并非直系上下级——就算是,估计也不会放心把事情交给他这么个能混则混的家伙——前者的可能性已经基本排除。

说起来,昨天他的确是犯了点小错,早退了几分钟……但这也没什么吧?

毕竟,星际统计局的管理本就不算特别严苛,每天临下班前十几分钟,就会有人陆续离开了。虽说打卡记录是高级行政人员能随意查询的,但只要下属员工的任务能按时完成,也没哪个上司会去较这十几二十分钟的真。

昨晚做完那个武侠世界的评估时,帕西看了眼表,见上头显示的是六点差十分,甚至在清包的时候一度深觉自己吃了大亏。

他上周可是一秒没多待过,每天准时提前十五分钟下班呢。

现在看来,原来还真有这样闲得发慌的上司啊……

当然,如果是寇斯想针对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倒也能说得通。帕西知道,因为自己明目张胆以创新之名行摆烂之实,局长多少会对他有些看不顺眼。

不过他对此完全无所谓就是了。

囫囵咽下手里的早餐后,帕西迅速擦嘴漱口,轻车熟路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抬手按响门铃。

“请进。”寇斯正看着报告,见是帕西进来后,只随意瞟了他一眼,视线便重新回到电子显示屏上,“自己说说吧。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反正这种鸡毛蒜皮的奖惩都是有规章制度可循的,只看寇斯给不给面子,执行不执行罢了。这种情况下,积极承认错误准没错。

当了快二十年好学生,帕西深谙此道,飞快打完了腹稿,一脸诚恳:“对不起,局长,我知道自己昨天没有履行好职责,在规定的下班时间之前就……”

“等等。”

帕西的前摇都没结束,却见寇斯眉头一皱,直接将他后续那些已经构思好的忏悔硬生生截下,用疑问的语气下了判断:“你昨天早退了?”

……

帕西瞬间被噎得死死的。

但话都说了一半,想敷衍过去也来不及了——寇斯稍微动动手指查一查就能拆穿自己的谎言。现在嘛,还是坦白从宽为妙,最好是抢在寇斯翻出更多旧账之前壮士断腕。

“……其实不止昨天。”帕西小声说。

寇斯看他这幅吃瘪的样,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停顿几秒,给足了帕西从胡思乱想发展到惴惴不安的时间,才道:“算了,我也不在乎那些。以后最好按时上下班。”

帕西赶紧点头。

这时,他才突然想到些什么。

寇斯再闲,也不会无聊到这样诈自己,所以……叫他来不是要批评早退的事?那刚才是在问什么?

正思忖呢,寇斯恰如其分地又问他:“所以,你还没看数据库里更新的部分吧?”

翻这些玩意儿可比调打卡记录费力多了,局长找个茬也这么卷吗……而且,数据库是每天零点更新的吧?谁家好人上班时间之前会看办公相关的东西啊。

帕西腹诽着,面上仍是老老实实地再次点头。

“就是这个。”寇斯示意他坐过来,点开了文件,讲解道,“跟之前那个在原文中段才死的严笑不同,这次的白月光在剧情开始之前就已经死透了。换句话说,在原文里挑选任意一个时间节点,他都没法出场。”

“所以按照你的那套方案,要怎么办?”

闻言,帕西却没有露出寇斯想象中绞尽脑汁应对刁难时该有的神态,反而满头问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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