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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被弟弟在半透明玻璃房强制

 

黄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比划自己的头发。

要割舍掉留了几年的长发并不容易,可是他既然去意已决,也该把从前放下,从头开始。

思及此,他开始抓起一缕头发,心下一狠,就剪了下去。

一簇又一簇的头发落在地上,如散乱一地的线条画稿,却在混乱中带来了黄郁的新生。

他没有完全把头发剪完,后面留了一点,大约只够遮住裸露的后颈,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了。

新发型有些不平整,却让黄郁越看越开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头细碎的发丝。

他忽然有点想哭,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可以改头换面,他却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弃过去二十多年的身份,以女性的姿态和丈夫结合在一起。

而今,他又开始回归自我,如何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黄郁的蜕变,家里的仆人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扫的仆人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又赶紧回过神来问好。

黄郁笑着和他打招呼,去到花园里打理自己种下的月季。

苏正翎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蹲在月季丛里打理花苗的黄郁。

这样的画面本应十分美好,但苏正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他最爱的长发没了。

苏正翎怒火中烧,在黄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扯起,眸子里似有火星喷发,恶声质问:“谁允许你剪掉头发的?!”

黄郁的手臂被扯得生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咬牙回他:“这是我的自由。”

“去你妈的自由!”

苏正翎气极,一路拽着他走到一旁的玻璃温室,把他压在白色圆木桌上,说:“我可不想肏一个男人。”

黄郁的手被扯痛,现在被压在圆桌上,腹部抵着冰凉的木头,也隐隐传来疼痛,便回他:“那就不肏!”

“呵。”苏正翎看着他,“明明是个骚货,还在装清纯,没有那头长发我看着就倒胃口。”

话是这么说,下一秒他却扯下了黄郁的长裤,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将黄郁顶得身子向前踉跄一步。

玻璃房是半透明的,苏家的佣人虽说不多,但也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黄郁反手推他,“你出去,别在这里做,出去!”

苏正翎充耳不闻,下身挺动的像打桩机,一下一下进得又狠又深。

“被人看到了不好吗?让他们知道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的。”

“我没有……呜呜…”

黄郁双手攀着桌子的边缘,被迫承受他的操干,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夹击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这段时期承欢过多的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

苏正翎闷声操干,对于黄郁剪掉长发一事还是气得很。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黄郁一头长发时的样子,雌雄莫辨的美令人怦然心动,二哥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鄙夷,那之后便是长久的惊艳。

花穴已经快被磨干了水份,苏正翎感觉不尽人意,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开始揉捏那平坦的乳头。

“嫂子下面长了个女人穴,怎么没长出对大奶子呢?”

黄郁被他说得羞耻,咬着牙闷哼着不回他。

苏正翎将那点凸起的殷红含进嘴里,舌尖轻佻着亵玩,吞吞吐吐之间又刺激得头发发麻。

黄郁差点被刺激得落泪,不停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甚至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爸爸。”

闻言,苏正翎果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他,却笑意盈盈,他说:“你和他说,是想他一起来肏你吗?”

黄郁脸色发白,想着老爷子那些风流韵事,也不敢再开口,刚刚大约也是绝望之中,随便扯的一句。

“把头发留长。”苏正翎道。

黄郁浑身颤栗,不停地想往后缩,却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不想。”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苏正翎的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你不想。”

说罢,便不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将黄郁整个人抱起,狠狠地在温热的穴里面抽插。

黄郁被突然的起身吓得搂紧他的脖子,穴肉也忍不住缩紧,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

他拒绝不了,便只能任由他操干,犹如缠在苏正翎身上的软趴趴的海藻,被一阵阵的洋流吹得左右摇摆,怎么叫嚣也叫不停汹涌的潮汐。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开拓黄郁都能感受得到,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疼得令人支不起腿。

苏正翎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在进入了一个头之后一鼓作气,把性器插到最底部,终于是真正破了他的菊穴。

“啊哈…好痛…”黄郁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住!”

苏正翎也不见得多舒服,菊穴实在是太紧了,绞得他生疼。

待疼痛缓和了些,苏正翎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正翎心里满足,俯身下来咬住他胸前的乳粒,说:“有一次你和二哥以为没人在家,就在这沙发上做爱,我都看见了。”

黄郁脸色一僵,他确实和丈夫在这做过。

一时间,身下的沙发好似有火烧,灼得他浑身难受。

苏正翎感受但他的僵硬,撑起身来看着他,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楼梯拐角,说:“那时候我就站在那里看着,你们都没发现我,那时候开始,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要肏你一次。”

其实他一开始都不知道黄郁是双性人,哪怕是亲眼目睹了他和二哥在做爱,也因为距离的原因而没有发现。

直到那天在老家,奸淫了他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还藏着一份巨大的惊喜。

所以他便一直用着黄郁身上属于女人的花穴,但实际上,他最初也以为,自己要同一个男人做爱。

“呵,终于不用尝他剩下的了。”

他说完,黄郁便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双腿也夹紧了一些,毕竟他没用过后穴,苏正翎又实在不是一个温柔的主。

这样的逃避在苏正翎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轻而易举拨开他的双腿,细致地观察着紧闭着的菊穴。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就着刚刚的淫水和精液,他细致扩张着那处洞穴。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努力让自己放松,咬着牙不让自己泻出声音。

他真的很害怕会被玩死在这,可前几次的经验告诉他,越是忤逆,越是说不要,苏正翎便会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苏正翎毕竟是没玩过男人,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扩张完毕,等菊穴能费力塞进三根手指,他便抽了出来,换上自己粗大的肉刃。

他明显高估了菊穴的柔软程度,方才挤进去一点点,两人就痛得脸色发白,尤其是黄郁,颤抖着叫他推出去,不然不试了。

苏正翎却好胜,不允许自己半途而废,说什么也要一干到底。

没有润滑的肠道被迫接受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的开拓黄郁都能感受得到,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疼得令人支不起腿。

苏正翎把他的腿掰到最开,在进入了一个头之后一鼓作气,把性器插到最底部,终于是真正破了他的菊穴。

“啊哈…好痛…”黄郁忍不住叫了出来。

“忍住!”

苏正翎也不见得多舒服,菊穴实在是太紧了,绞得他生疼。

待疼痛缓和了些,苏正翎才开始慢慢动作起来。

起初只有痛感,黄郁痛到只能抓挠着他的背部,脚趾都痛得蜷缩了起来,好似下身已经和自己分离。

渐渐的,苏正翎竟然发现他肠道里湿润了起来,看来是分泌出了淫水。

“郁郁真的好淫荡啊,这里也会流水,是不是天生就要挨肏?”

“呜呜呜,我不是……”

黄郁呜咽着回他。

苏正翎把他一条腿抬起挂在肩上,问:“二哥那天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黄郁被顶得思绪凌乱,完全想不起来,回道:“我不记得了,啊…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轻点啊~”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还像只小母狗一样趴在这,好淫荡。”

说完,苏正翎把他转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啪!”苏正翎一巴掌拍在他白嫩的臀部上,“哭什么?”

被打了臀部的黄郁更加羞耻,泪水含在眼里,不断地往下流。

这样更加刺激了苏正翎的兽性,他大开大合操干着身下的人,进出顺畅之后才知道后穴的好处。

如此紧致又温热的穴,完全不比逼穴差。

做着做着,他甚至起了兴致,也用手把玩着黄郁前面的那根小肉棒,双重夹击下的黄郁根本无法抵抗,爽得只顾淫叫了,别的什么都抛诸脑后。

苏正翎满足地看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嘴里还说着些淫词艳语。

他们做得太投入,完全没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

下一秒,那扇大门被推开,苏正歆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沙发上交媾的叔嫂俩。

三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苏正歆面无表情,苏正翎则一脸玩味,只有黄郁一个人脸红得快要滴血,下面因为紧张,无意识地绞紧了埋在体内的性器。

空气仿佛凝固了,黄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大哥,你回来了。”

苏正翎和没事的人一样淡然自若和他大哥打招呼,身下的也开始缓缓律动了起来,黄郁已经羞耻到流泪,手攀着沙发靠椅,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

“嗯。”苏正歆应了一声,把公文包放在玄关处,同样淡然自若地换鞋,目光时不时偏向这边,毫不意外的模样。

现在的画面尤其诡异,叔嫂弟妹关系的三人同处一室,其中两个光溜溜的在沙发上干着背德的事,嫂子下面含着的小叔子的性器,大伯哥坐在一边视若无睹。

“苏……苏正翎,别做了。”黄郁软软开口。

他觉得自己羞耻得快死掉了,手脚都发软,全靠苏正翎搂着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怕什么。”苏正翎回他,身下的动作一点都不含糊,有力地撞击着肠道深处,时不时发出满足的沙哑低吟。

“呜呜…”黄郁哭着摇头,求他放过自己,让他保留最后一丝体面。

“做完了吗?”苏正歆突然发声。

黄郁愣愣地看着他走近,竟紧张得连哭都忘了,双眼含泪看他。

苏正歆刚刚已经很快接受了短发的黄郁,虽然他自己剪短的头发不太有型,但他的五官极好,竟然可以让人忽略那凌乱的发型。

“才一轮呢。”苏正翎说。

听着他们像讨论吃没吃饭一样讨论和自己做爱的事,黄郁难受至极,对着这诡异的画面,也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苏正歆的眼神投向他们下身交合在一起的地方,浑圆白嫩的臀部缝中,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整根没入,周围沾着些未干的精液和淫水,看起来淫靡到极致。

苏正歆给了苏正翎一个眼神,后者读懂了他的意思,不情不愿地把黄郁拉了起来,把前面展露在苏正歆面前。

突然被换了姿势,黄郁只能双手向后撑着苏正翎的大腿,才能让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

这样一来,胸前更为挺出,前面硬挺的性器和花穴也都尽数暴露了出来。

苏正歆的眼神像在欣赏一幅绝妙的画作,雪白胴体的画布上,被啃咬出来的痕迹犹如花园里盛放的月季娇艳欲滴,胸前两粒似蒙着水雾的殷红浆果,再往下看,是男人挺立的性器和不该出现在下面的细缝。

他的眼神太灼热,黄郁心里恐惧,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呜咽道:“大哥不要……”

他含着泪求他:“求求你……”

求求你别参与进来,不要毁坏我心目中最后一丝幻想。

他祈求着,可苏正歆轻轻柔柔地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手指却不由分说地顺着细缝,插进了湿润的逼口里。

“啊!”

“郁郁别怕。”苏正歆一边用手指玩弄着那处,一边哄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这样,出去好不好?”

“啧,别哭。”苏正翎道。

苏正翎也看着大哥的动作,脸色已经暗了下来,几欲阻止他的动作,却终究忍下。

他轻轻挺动性器,温柔地在后面又抽插了起来。

每一次动作,都推得他向苏正歆近一些,后穴含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前面吃着另一个男人修长的手指,多重的刺激让他只顾仰头呻吟。

黄郁被玩弄得射了一次,前面的花穴也湿得不像话,粘稠淫水不断地往下躺,打湿了苏正歆一手。

苏正歆将手抽出,撵了一番手指上沾着的淫液,手指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细长银丝。

“郁郁是自愿的么?”苏正歆问。

“呜呜呜不要……”黄郁哭着摇头,这辈子再没有经历过如此荒诞的场面。

见他摇头,苏正翎极为不爽,下身的动作又猛烈了几分,阴着脸道:“一边说不要,一边将我咬那么紧,嗯?”

黄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软趴趴的,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微长的头发遮住他的神情,只看得见一滴接着一滴的泪水滴落,将皮质沙发打湿。

苏正翎见状停下了动作,皱眉道:“别哭了。”

黄郁不语,只低声抽泣。

苏正歆轻叹一口气,微微蹲下身撩起他的头发,温柔道:“郁郁别哭。”

他看了一眼苏正翎,又低下头看黄郁,“不想做,我们就不做了好不好?别哭。”

闻言,苏正翎不情不愿退出,性器抽离的那一刹那,后穴的精水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

他虽不爽,但因为黄郁的事他早已和大哥达成了某种共识,现在本就是他言而无信了。

苏正歆温柔地抱住黄郁,轻轻吻他脸上的泪痕,道:“郁郁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郁郁,这不是你的错。”

光裸的身体被圈在怀里,白色衬衫上未解开的领带贴在黄郁脸上,令人心安的胸膛和温柔的话语逐渐让他冷静了下来。

黄郁死死拽住苏正歆的袖子,终于将头从他怀里抬了起来。

“我很淫荡。”他说。

“才不是。”苏正歆反驳他,“享受性爱不是羞耻的事。”

“阿翎是弟弟你是大哥,我……”黄郁含着泪,说到一半就说不出口了,苏正翎是弟弟,苏正歆是大哥,他是他们兄弟的未亡人,现在却陷入了这种尴尬局面。

“你有重新选择的机会。”苏正歆的声音温柔如水,极能蛊惑人心,“我们都喜欢郁郁,不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丝毫不给我们机会,这对我们不公平。”

苏正翎在他们一旁看得有些心烦,他太不赞同哥哥的长篇大论,他的性格比较急躁,在他眼里,无论是长篇大论还是强迫,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无论是那条道路都能让他得到想要的人,而且强迫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事,爱情嘛,做着做着不就出来了?

黄郁手足无措地想要从苏正歆怀里出来,心情已经不像初时那么痛苦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兄弟都说爱他。

他有什么值得被爱?为什么他初进苏家至今,竟一点都没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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