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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失神

 

白清十分大胆的向金主提出来自己想和他做爱的事情,顾长夜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没有什么意外,眼神是白清看不懂的晦暗,然后笑着拒绝了。

白清难受的差点哭了,连晚上吃饭都没有精神,还是顾长夜觉得他可怜,不吃饭对身体不好,只能抱着他一口一口的喂的。

两个人躺在床的时候,白清乖乖地凑上去亲顾长夜的脸,他的嘴巴,他叼着了顾长夜的喉结,舔着,亲着,变成了一只喜欢贴贴的小狗。

顾长夜没有阻止他,他也就越来越放肆,白清解开了顾长夜睡衣的纽扣,露出蜜色的胸膛和紧密的肌肉,脸贴上去蹭。

顾长夜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他每周必会抽出时间定期健身,自律的有些吓人。

好身材该配有的标识他该有的都有,毕竟还是常做办公室的,身上肌肉并不是像健身教练夸张的那种,而是颇具美感,平时隐藏在规整的正装下,只有白清体会过其下掩埋的威武。

白清的体格就算是男生中也是偏向瘦小,因为营养不良个子偏低不说,还很瘦,之前瘦的夸张,可以说是皮包骨头,现在被顾长夜叼回窝后坚持投喂了不少,长了些许的肉,脸颊也鼓了一点,倒是增添了几分可爱。

但他依旧瘦小的过分,身形瘦弱,又白的跟玉一样无瑕,如同定制好的bjd娃娃,精致漂亮。

顾长夜总是觉得白清是个天生欠操的人,哪有人那里都是骨头,只有屁股上的肉是分配最多的,软软的,翘翘的,手感十分不错,手指戳上去就跟戳个棉花糖似的,软的要命。

尤其是跪在床上被操时,那对翘屁股上的肉跟布丁似的,水波状的晃荡,勾的人心痒痒。

顾长夜倒是挺喜欢把弄这两块唯一柔软的软肉,有时候是亵玩揉捏,感受屁股肉从指缝溢出的感觉,有时候是边操边扇,看着肥厚的翘屁股缓缓地变红,又在随着主人身体的摇晃波浪起伏,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无论遭受哪个对待,这块白嫩的肉上都得留下顾长夜自己的印记,红色的巴掌印,红色的手指印。

这些是白清不知道的。

如今,白清乖乖的低头,含住了顾长夜胸前的那颗小豆豆,颜色比自己的深,形状也有略微的差距,没有自己的乳头大,但是比自己的有弹性一点。

他不敢像顾长夜对自己那样折磨嘴里的这颗小豆,只敢轻轻的含着,用舌头磨着,把两个小豆豆都涂着水光才往下去。

唇舌在紧致的肌肤上又吸又舔,微长的头发蹭过肌肤上,整的顾长夜身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燥意,似笑非笑的自己身上这只舔来舔去的小狗白清拉起,不准他继续往下舔,搂抱住他让他睡觉。

白清是真的有点委屈,又因为欲望不能满足的生气,小狗一样泄愤似的咬了一口顾长夜乳头,在上面留下了一点点牙印。

顾长夜倒吸一口冷气,“怎么生气还乱咬人,跟个小狗一样。”

白清不服,气巴巴的反驳道,“你不也经常咬我这里,咬破了好多次,咬你一次不行吗。”

顾长夜见到他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哭笑不得,“脾性还挺大。”

白清扭过身子不理他,顾长夜就强行把他翻过来按到自己胸膛上,他抚摸着白清的头发,像安抚小动物一样安抚他,只是低头注视埋在胸前的脑袋时,目光暗藏着白清看不到晦涩和危险。

快了…快了。

顾长夜并不着急,这个药是他专门去黑色市场的调教俱乐部那边搞来的,逼到一定程度再给疯狂给白清,就会彻底改造白清的身体,把这种和自己的做爱的感觉深刻的镌刻进脑海和身体,到时候白清就真的彻彻底底打造上自己的烙印,变成只会在他身下可怜巴巴求欢的小性奴了,沦落为一个看见自己鸡巴就会发情的发情的精盆,一个淫荡无比的肉便器。

不过他还是挺喜欢小清的,不会对小清很坏的。

顾长夜舔了舔唇。

禁欲久了,药效也的确见效了,白清的淫性也被彻底勾了出来。

他会盯着顾长夜的裆部发呆,面临顾长夜晨勃的时候更是像哈巴狗见了骨头一样,目光充斥着垂涎。

顾长夜会给他大方的展示,拉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布满青筋的性器,顶端上冒着一些前列腺液,热气腾腾的,看过去很有精神气,他似笑非笑,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雄伟,当着白清的面撸动。

他并不会让白清触碰,只是让他看着,顺便瞧着他渴求的目光,也得到了一些精神满足,不过比起自己的抚慰其实他更想操进白清那处温暖紧热的穴,感受被软肉包裹的快感。

对比白清身下那个软烂的肉洞,如今自己手淫的感觉可谓是十分无味,顶多聊胜于无,不过快到释放时可以让一旁眼巴巴的白清张嘴,让他露出软滑的红色小舌和柔软的口腔,大把的精液从马眼射出,通通溅到那张清纯漂亮的脸上,又被要求用白玉的手指从脸上刮下送到嘴里。

白清也是听话,如同小猫舔爪一样津津有味的舔弄着手指上沾染的精液,完全看不出第一次食用时的抵触。

顾长夜近期只是不操白清身体下那口穴,还是可以在别的地方满足一下,比如操那同样也淫荡的口腔,和操那白嫩的脸。

他招了招手,白清就得乖乖的过来跪在他胯间,顾长夜也毫不客气,拿着性器就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摩擦,将那处嫩滑皮肤磨的红彤彤,白皙精致的脸和粗黑丑陋的性器放在一起,带来的视觉性冲击可谓是极为刺激,就连顾长夜也不得不承认是副顶级的场面。

每个人操嘴都有自己单独的讲究,顾长夜也有自己单独的一套流程,先是让胯间的小美人抬头张嘴,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宛如张嘴的小肉壶,第一步比起说是操嘴,更应该叫做操舌头,他不着急进入,只慢悠悠的扶着大龟头在舌头表面摩擦好一会儿,等到口水流到地板上几乎落成一滩,顾长夜才会一步步的往前推进。

温热的口腔被外来的庞然大物一步步地占据,从柔软的嘴唇开始磨起,用力直直捅到喉口,白清含着泪,被窒息感憋的脸通红。

顾长夜真正要操嘴的时候是很不留情的,和白清主动口交还是有很大差距,可以说是一场完全物化,这个时候的白清的口腔好像仅仅单纯是一个可供使用的飞机杯,不会得到任何的怜惜,只能被主人毫不留情的按着使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迎接性器的抽插。

脆弱的喉咙被外来者大肆侵略,就连干呕的反应都被掌握住一切的主人压下,白清难受的眼泪口水鼻涕一起往下掉,哪怕已经这样,最多也只能尽力收好牙齿,以免磕碰到顾长夜,乖的要命。

可惜面对他的卖乖,凶狠的外来者却没有起一分的怜惜,手指插在柔弱的发丝摩挲,仍旧自顾自地占据城池,强取豪夺,这样高强度的冲撞下,呼吸变得困难,空气也越发的稀薄。

白清一句话也说不出,因为痛苦指甲在顾长夜的大腿处留下一道道抓痕,直到憋的小脸发红,翻起白眼才堪堪被放过。

小飞机杯被放开时,杯口还在溢出满满的白浆,白清的世界天花地转,眼前发黑,他一副狼狈样,被精液呛的疯狂咳嗽不说,又因为刚刚的压迫感和窒息感神经麻痹,积攒了一夜的尿液在膀胱松懈下无意识的失禁,只能跪在自己的尿液里,微张的口腔里口水精液往下滴。

一次顾长夜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差不多到结束的时候,那张白嫩的脸被顾长夜作践的像是一个小小的精盆,布满了斑驳的精液,蓬松地黑色头发上也沾染上了些,整个人都变得脏了起来。

白清跪在地上吐露着舌尖,如同乖巧的小猫进食,舌尖伸出缓慢细心地清理着性器上的遗漏,乳白色的液体被弄的哪里都是,脸上的残留甚至还在缓缓滴落。

等到一切归于平淡,顾长夜吐出一口浊气,拉起白清还埋在他腿间的头,口腔和龟头分开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啵”,白清还在犯馋瘾,顾长夜却已经禁止他再继续了,抱起他就去浴室里清理。

事实上顾长夜是个有点冷酷的人,哪怕白清求了这么久勾引了这么久,结果就连自慰的权力也被顾长夜取消了,白清直接怒了,张牙舞爪地挠顾长夜,又去气乎乎地咬他,牙齿落下来还舍不得用力,憋屈成这样,白清眨巴眨巴眼泪就掉下来了。

顾长夜看他耍小孩子性子,心疼又无奈,抱在怀里又亲又哄才把他情绪稳定下来。

白清再挣扎也只被允许了顾长夜的一条腿,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顾长夜的腿卡进了白清的腿间,用膝盖轻微蹭了蹭那已经烂熟的下体,白清刚哭完,眼尾是红的,身体是软的。

他趴着顾长夜怀里,把脸埋在顾长夜的胸膛,哪怕只是顾长夜的膝盖,白清也不由自主的夹住磨着,缩紧自己那可怜的小花穴,可能因为是顾长夜在身边,白清也得到了一些小快感,身体一阵酸软,最后无力的趴在顾长夜身上轻喘气,内裤都快要被淫水浸成透明。

顾长夜倒是被他这样一个操作整乐了,又去亲了亲白清的额头,感叹,“小色猫。”

白清没有说话,抬头舔了舔他的下巴。

禁欲对于两个重欲的人来说都不好受,尤其是两个人之前天天大鱼大肉的胡吃海塞,现在这点清汤寡水的根本没办法满足两个人。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白清也确确实实觉得和顾长夜做爱很舒服,自己在被药效和心理因素双重折磨下的大脑满是对性爱的渴望。

白清终究还是没等太久。

对于这场迟来的开荤两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甚至还准备了点助兴的东西。

顾长夜的性癖简单又好懂,浑身赤裸的美少年配上狗尾巴和狗耳朵,脖子上带上黑色项圈,挂上刻着顾长夜姓名的狗牌,在那满脸通红的一站,就已经算得上让人身心愉悦的美景。

今日给白清赠予的身份,就是一只乖巧的小狗。

为了这场角色扮演的成功,顾长夜昨晚上还特地抱着白清在怀里一起观看小狗的日常习性,就是为了今天更好的带入,为了体验感,他甚至还列出一系列明天需要白清做的事项,演好一场主人与小狗的日常。

早上七点半,闹腾的小狗就得负责把主人叫醒。

他这种小狗作为一只乖巧又漂亮的家犬,自然是最受主人宠爱,心爱的主人和爱犬晚上都相拥在一起入眠,幼犬在主人的怀里睡去,又在主人的怀里醒来。

白清忍着羞耻,想了想昨晚上顾长夜的交代,先是试探着用自己鼻头去蹭顾长夜的鼻尖,咽喉里学着发出类似于幼犬的呜咽声,边蹭边叫,声音又低又打着颤,只能说这是只笨小狗,撒娇都撒的失败。

见主人还没有一点苏醒的痕迹,家犬委屈地伸出舌尖,哼哼唧唧从主人的脸颊开始,用口水给主人进行了一次洗脸服务,或许是初次被收养,幼犬对于叫醒业务不太熟练,舌头只能虚虚的在脸上划过,并没有太大的实质性触摸。

还是过了一小会才把身下的主人叫醒,主人伸出手挠挠小狗的下巴,摸了摸小狗的头,开始了今日醒来第一次撸狗。

小狗浑身赤裸的坐在主人身上,大腿打开,如同一只蜗牛,顺着主人的腹肌开始往下磨,又在主人的肚子上留下湿漉漉的爬迹。

早上的阳光从窗帘里面跳进来跑到小狗身上躲着,直射下,小狗仰起头,白嫩的皮肤更加晃眼,几乎是发着光的亮。

一双小奶子配上粉嫩的小乳头,那抹粉色在白雪里更是显眼,顾长夜毫不客气地身上用手指捻起其中一颗乳粒,放在指腹中用力的把玩。

顾长夜涂的药不是白涂的,至少白清的身体敏感度确实是提升了不少,乳头被揉捏的酥麻感从乳尖蔓延到全身,红唇微张吐出轻微的喘息,下体继续顺着顾长夜的腹肌磨蹭,逼穴就像是打开了发情的匣子,开始吐出湿滑的雌液,不一会整个区域就仿佛发了洪水一般,整个下体都水光淋漓。

白清禁欲的时间也算不得长,但是毕竟还是停止了一段时间,就导致身下的那口穴对本来很熟悉的鸡巴变得陌生,连容纳都比之前艰难了几分,骑乘的姿势更是在此基础上增添了几分新的难度,但耐不住寂寞许久花穴分泌淫水给力,在进入缓解虽然废了些力气,但还是轻而易举就将伞状的龟头吞入腔内。

顾长夜的性器确实是得天独厚,粉嫩的花穴此刻被撑的发白,阴道壁被熨的平整,一点点的推开包围的肉腔,缓缓的往前冲撞。

白清骑在顾长夜身上,被插的浑身发颤,大腿根紧绷着,眼中一阵发白,哪怕早已经知道顾长夜给他涂药的目的,却没曾想到初次的尝试会这么的刺激,涌上来的快感仿佛已经脱离了大脑的神经,从更高的层面上蜂拥而至,一波接着一波冲刷白清的灵魂。

前所未有的爽感把全部理智全部甩在后面,白清的手抖着,身体由于恐惧不再敢往下,快感太多了,几乎要把装着情绪的杯子挤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落在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物体身上,从未有如此清晰的感受,连上面青筋都仿若已经深深镌刻在脑内的记忆中。

哪怕停止了入内,淫水也在顺着交合处往下,一滴滴顺着露出一节的肉棒往下滑,顾长夜似乎也猜到了白清的反应,揉捏胸前乳尖的手和另一只手来到腰侧,白清似乎猜到了顾长夜的意图,哀求着从喉咙里面挤出一个字,便被彻底的打断。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拉着往下按,直至性器如同捅穿白清的身体,龟头破开宫口狠狠撞入宫腔,大股大股的清液也在此刻全部喷出,浇灌到宫口的龟头上,前面的小肉棒竟然也喷出了一股乳白色液体。

白清的大腿瞬间瘫软,明明才刚刚进入,就已经高潮的痉挛着挤压腔道,口水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大口喘气,无力的瘫倒在顾长夜的身上,小声的啜泣“唔……呜呜……啊……”

“怎么才到这就哭了?”

顾长夜倒是觉得药是真的神奇,有些稀奇的观察白清的反应,抬起白清的脸舔了几滴眼泪,不顾白清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就直接起身压倒白清,换了自己在上白清在下,扛着白清白嫩的腿就开始操干。

太久没吃白清,就连顾长夜也馋的不行,性器每次都是拼命的往里死干,一股色鬼的味,抽出一半性器再用力插入直捣深处,阴唇都拍的压扁,淫水从清液被打成一个个白沫,又顺着抽出插入的性器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

娇小的宫腔被彻彻底底干透,宫口仿佛都只是摆设,肉壁的每一寸都被熨着,碾着,没有任何抵抗力的遭受着侵犯,子宫也老老实实的吮吸舔弄龟棱头,偶尔喷洒一些清液来让此处更温暖湿润,来承受粗壮的性器。

事实证明那药确实神药,白清虽然之前在做爱中也能得到不少的快感,但是却没有想如今这般强烈,顾长夜才操一会儿,白清就跟发大水一样,一阵接着一阵高潮,前面的肉棒也跟着一起喷精,不一会儿尖叫求饶,爽的都仿佛上天,什么好听的荤话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总结起来就是不要了,快爽死了。

顾长夜也爽,先不说心理上征服小美人在身下求饶的快感,就是身体上也是一种不一样的享受,由于高潮的频繁,导致白清的肉壁因为痉挛夹的更紧,如同一根紧绑的橡皮筋,再加上花心碰洒出大量的淫液,鸡巴都被泡到紧致温润的暖房当中,如同几个小嘴一起张着舔舐,顾长夜自己都爽的头皮发麻。

白清显然是已经被欺负哭的不能再惨,整张脸红彤彤的不说,喉咙里的喘息也没断过,如同一只上岸的鱼,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里的氧气,却一无所获。

此刻的白清如同一个鸡巴套子,只能被钉在顾长夜的鸡巴上,怎么也逃脱不得,他被折磨的崩溃,一个劲的求饶,却得不到丝毫的怜惜。

“叔叔……、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嗯啊啊啊——呜……”

顾长夜看了一眼白清脖子上的项圈狗牌和已经旁边准备的狗链,他拍了拍白清的脸,提醒道,“小母狗怎么会说人话,你是一只小狗妖吗?”

白清闭嘴了,只得呜呜的哭着,又乖巧的改口,发出“汪”的叫声,和一声又一声的“嗷呜”。

顾长夜的操弄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用力,把白清草的别说狗叫,连呻吟都是破碎的,连不成一句,他又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狗链,在白清脖子上缠绕一圈拿着顶端的两端狠狠的勒紧不放。

白清的氧气缺失,又被身上人狠狠的操干,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渴望,他浑身无力,双手只能虚虚的握住着铁链,使不上一点劲,顾长夜喜欢在高潮的时候给予他窒息感,这时的肉壁之会收缩的更加紧致,这次的冲撞已经差不多到了头,子宫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白清身前的小肉棒也一股脑的吐出腥黄色的水液。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结束,顾长夜在宫腔停了下来,松开精关,送出来这许久未曾宣泄的精子,浓浓的一股白精把小巧的子宫灌满。

顾长夜松开紧拉的锁链,白清也随着解开大口呼吸着氧气,脖子上留下来显眼红的勒痕,这幅白瓷身子上留下的这抹痕迹,刺眼的同时又能唤起人天生的破坏欲和凌虐欲。

顾长夜还未离开温暖的腔壁,安然的停留在其中,享受着高潮结束的余韵,白清还在喘气,平坦的小肚子一起一伏,能够清晰的看到肚皮被捅出的突起,十分色情。

顾长夜俯了身下来,去舔白清脖子上那红色的一圈痕迹,勒的实在是狠了,被舔弄时也带来些轻微的刺痛感,难受的同时,又有舌尖触碰的痒感,混合在一起,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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