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 她的新身体得X瘾了(剧情过渡)
究竟是谁在绑架她呢?又为什么而侵犯她呢?
林姚在昏昏沉沉的梦里不由自主地思考着。
她作为23岁加入帝国科学院的秘密项目,吃住都在基地,整个基地加起来的男人,符合身高要求,有常年用枪留下的茧的无非就是门口的几个军团守卫。可是,这些人明显没有那个男人那样压迫感,连她这样天生钝感,没什么感性,且被眼睛被蒙住也能感觉出来的上位者气息。
此外,她一介学者,既不贪污受贿,也无犯罪履历,不到30岁的感情史干净得就像张白纸,毕生都投入到了科学院的研究中,也不存在什么风流韵事。截至她死前,简直是能上帝国史册的十佳好公民。
等等。死前?
她因为长期睡眠而僵化的大脑终于开始重新转动,眼前跑马灯般闪过了上一次睁眼的最后记忆——
倒数1小时,叛军攻入帝都,科学院启动紧急销毁措施,她被导师派去销毁自己投注8年心血的成果,尚未投入大规模使用的帝都主神ai的源代码。
倒数10分钟,她冒着枪林弹雨,被帝国“最后防线”飞鹰军团送入地下20层的主机房,她和导师发起最后一通电讯,似乎有一些分歧,她并不赞同帝国王室弃城西逃的计划,更愤怒于导师也不肯相信自己的成果。
倒数3分钟,她用自己在军校评价为优秀的体术,放倒了一个和她一起进入服务器旁的同伙,将销毁的源代码修改为应急模式,将这个没有通过帝国道德检验的ai的启动投放到全程中,让其作为最高指挥官,接管全城剩余的军备以及所有基础设施。
倒数1分钟,她被飞鹰军团的愚忠二愣子们一人送了一颗子弹打成筛子,致命的那几颗穿心而过,她似乎能听见鲜血从耳朵里,从胸腔里流出来的声音,还抽空想了想自己在星网的维基简介应该如何修改,才能体现出这种青史留名或遗臭万年的震撼。
是的,她死了。
并且,按照她20岁前爱看的烂俗,她现在应该属于穿越,大概率还穿了本黄文。
林姚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谢谢,衷心感激穿越之神送了个好男人,至少气质和技巧不错。而不是纯黄言情里的保安水管工之流,老天爷,虽然她以前算半个性冷淡,但还是对男主角有一些要求的。
“性冷淡?”
那个好听的男声突然响起,带着一丝嘲弄和不满。
“小骚货,玩玩奶子就喷了,还爽晕过去,这是性冷淡吗?”
林姚惊恐,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随即马上意识到不对,她应该已经从之前地意识抽离状态回神了过来,下意识睁开眼睛,这次却毫无阻挡。眼罩已经被拉开了,包括束缚着的一些那些绳索。她依旧躺在那张床上,是一张半透明的水床,在一间纯白色、摆着一些她没有见过的仪器的房间里——这已经很奇怪了,在她的时代几乎没有她不认识的仪器。
而那个男人,正对着她站着,剑眉星目,是很板正的那种帅,眼神非但没有被情欲侵占,还带着一丝冷冽,仿佛带些dirtytalk的骚话并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其余的,深色短发,黄种人中稍白的皮肤,身材高大,肩宽腰窄腿长,上身衬衫下身西裤,挺阔而板正,和她预估中的一样。
最后她惊艳的目光掠过轻微鼓起的裤子,定位到右耳上挂着一个黑曜石的坠子,估计是那个仪器可以观测她的心理活动,就是难以分析原理,也不清楚是否能够观测到梦里的潜意识。
“你在我的床上呢,刚是没被操透吗,居然还有空在关心这些?”男人挑挑眉,提议道,“不如我们再来一次?你爽到了,我可还没呢?”
“”林姚沉默了,她在刚刚匆匆一瞥中她就已经确认了,这个身体一定不是她的,毕竟人家36d,而她以前是对a,她不太确定替原主做决定是否可行。而且,她也并不确定自己某一个瞬间的意识被男人洞察得一清二楚,只能在控制自己的脑子,不断分析黑曜石的可能原理。
男人见她不解风情,耸耸肩,了然般摘下了那只黑曜石耳挂。声音体贴地说:“我必须说明一下,我不是强奸犯。这是我名下的私人医院,而我作为你的家人,应该是需要在应急状态处理你身体的小毛病。”
“家人?”她终于开口了
“丈夫,先生,或者老公,随便叫,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应该感受到了,这个身体出了点湿哒哒的小毛病,不挨操就会变成敏感的骚货,没操透会晕过去,醒过来能坚持的时间更短,欲望更重。她前几次都靠注射镇定剂睡过去了,现在已经失效了。友情提醒,她应该不在了,这个身体里可以听到的‘心声’只有你一个人。”
“”。虽然知道自己大概率早被发现了非原主,听到对方的人称代词还是一梗。
对方似乎也了然这件事对于任何人都需要一段时间缓缓,但是他并不打算展示出过多地体贴,而是悠悠地接着说:“不过,我也并不关心你和原来那位的差异,我只是需要‘她’活着。如果你还是想维持体面,我也可以等你感觉上来,应该过不了几分钟了。”
“该死的帝国法,婚内强奸还是不入刑吗?”林姚不禁怒骂出了声。
对方莞尔。“虽然很惊讶你居然是五十年前的灵魂,或者说意识。但是我还是想指正,女孩,现在是联邦,帝国都亡了快半个世纪了。其余的,日后再说吧。”
林姚也知道了对方言下未尽之意。熟悉而陌生的热潮有一次涌上她的脸颊,冲上她的身体,侵蚀她的意识。她挣扎着想从床上支撑起来,却又因为水床的无法着力而重重摔回去。没有束缚的胸部顺间摇晃了起来,连带着古希腊风的睡裙也波涛荡漾,像克制而放浪的希腊女神。
她在欲海中翻腾着,压抑住自己不去跪倒在男人西裤下求操的狼狈,试图保留着自己最后的自尊。正因如此,她也错过了男人眼下同样闪过了浓郁的红色,带着不加克制的情欲。
男人这次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松开腰带,如雕刻一般的肌肉与线条展示在林姚面前,像是无声的引诱。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少女。
她的脸颊已经泛起潮红,长发披散,落在白皙到接近透明的肩膀上,落在他精心挑选的古希腊风的睡裙上,诱惑得如同神话故事里的又纯又欲的海妖。
她这次没有被捆住,但是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绑得更严,连夹腿的动作都轻微得像在犯下一场滔天得罪恶。两条白皙的长腿并在一起,夹紧,扭动,小腿逐渐状似无意地重复交叉,但是一只都找不到能够得到纾解的点,只是一次次又放大了那种痒意,从下体一直痒到心尖尖上,抓心挠肺也没有办法冲出胸膛。
女子的手臂如春天的藕节,无措地僵在身体两侧,既不愿意向上,去再次抚慰颤巍巍充血中的艳红色乳头,也不敢向下,跟随本心前往那一片湿淋淋的深谷幽穴。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恰恰让她的奶子被挤到中间,配上从抿紧的嘴唇边泄露处的断断续续的吟哦,颇有种盛情邀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