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
今晚本来说好了全家一起去吃烤全羊,但在临出发前半个小时,父亲说他不想去。
家里本来就只有三口人,我、我母亲还有我父亲。父亲不想去,我和母亲也不可能去吃一只烤全羊。本来吃烤全羊这个事情就是他提起的,他说天气冷了,突然很馋这一口。我们家里并不算有钱,很少出去吃饭,更别提吃烤全羊这样所谓的大餐。父亲这个提议一出,母亲似乎很震惊,他想不到父亲还有这么大方的一天。
父亲眉毛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说单位最近发奖金了,可以去奢侈一把。母亲将信将疑,而我不置可否。父亲所谓的单位就是一个私人企业,谈不上什么旱涝保收,有些时候绩效好了能多发点奖金,而其余大部分时间得到的钱都只能勉强维持一家三口的生计。而我知道的是,父亲工作并不认真。虽然他老是借口在加班在出差,但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勾当,所谓“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当初发现蛛丝马迹的时候,我甚至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像父亲这样的人干出这样的事情,好像就是意料之中的。父母生我的时候才刚刚二十岁,如今过了二十年,父亲还是像我小时候那样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脸上多了一些皱纹,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狡黠。
母亲是个很单纯的人,有时候我都真为他感到可怜。她对父亲简直一无所知,我猜想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从我上小学到现在。小学的时候,我从无意间在父母的抽屉里翻出一两个保险套,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总觉得是很不好的东西就偷偷塞了回去。而现如今,父母的房间冷冷清清,抽屉也不再上锁,里面的东西母亲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是再也没见了保险套的踪影。我不是有偷窥狂的人,我也没有翻父母东西的习惯,只是自从小学无意间打开父母抽屉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上瘾了一样重复这个无意义又见不得人的行为,从当时的一周一次到现在的很长一段时间一次。有可能是一个月,有可能是半年,也有可能更久。不过不管是哪一次,在我偷偷打开那个抽屉的时候,里面再也没有我想看的东西。曾经我很失望,特别是当稍微长大一点的我得知避孕套的用途了之后,我认为它的消失代表着父亲再也不爱母亲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
今天傍晚,母亲特地花了一个小时久违的化上妆,挑选了一件她觉得很漂亮的衣服,为出去吃烤全羊做好了准备。虽然说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我知道她内心对此很兴奋。然而父亲,只是在临出发之前冷冷的说了一声“不去了”,就足以让一个兴奋的像小孩一样的女人心情跌落谷底。我问父亲为什么不去了,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公司临时通知要加班”,他漫不经心的说。我对他笑了笑,真是一个非常拙劣的谎言,我心里清楚的很。
父亲拿上公文包走出门去,没有再对我们说一句话。母亲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什么,转过头来问我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说:“我也不在家里吃了,我要出去透透气。”我走出门去打了一辆车,让他跟上父亲开的那辆大众。
冬天的天黑的早,傍晚已是浓重的乌青色,刚刚升起的一轮焦黄的月亮照着父亲的黑色大众,车子开进了一个居民楼的车库。我让出租车师傅停车,下车尾随着父亲。
赵晖的口头禅是:只要是能赚大钱的事,就不丢人。自他在一个民办大学毕业以来,干过的工作数不胜数,他深深地认定钱不好挣,挣钱就得不要脸。找不到能赚钱的工作,赵晖不认为是他的错,据他说是这个城市机遇太少,没有识货的人。
两年前他进入了他现在的工作单位,一个在本地创办、略有知名度的教育机构,在其下属的某分部校区当前台。工作内容无非是接应家长介绍一下补习方式,人手不够的时候会去帮着招聘一下打暑假工的大学生。赵晖对自己的工作不算满意,他觉得四十岁的男人了当一个前台总是不光彩的,他能接受赚大钱不要脸,但这份工作显然不那么挣钱。
每天他穿着那身宽松的廉价西装站在机构门口,迎来送往无数的家长学生。有时他看着某个家长——特别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开着一辆豪车扬长而去的时候,他总会在脸上同时出现羡慕鄙夷和嫉妒的神情。他晃荡着工牌,幻想自己是这所教育机构的负责人,嘴角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不过,赵晖所期待的赚钱机会以一种他从没料到的方式来了。那天,他所在的分部来了一个同样穿着正装的人,不过与他们这些工作人员明显不同的是,他的衣服仿佛量身定制一般不松不紧地贴合住他的身体,衬得这位先生笔挺漂亮。赵晖与他的同事很显然不知道,这位正装先生正是他们的新老板,十天前才刚刚接任他老头的公司,,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和他亲在了一起,车门还是有一条小缝,我都还没来得及关。我一边觉得他和自己都很恶心,一边又想要他得要命。
父亲很快就自己脱下了裤子,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搓弄着,亲着他的嘴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他不安分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链,他的手也握住了我的鸡巴。
“你是婊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部,对着他的耳边痛苦地说道。我和他互相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就像两个高中的男生一样,难耐又热情。没人知道我多么恨他,我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头,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我听着他吃痛的呜咽声,但这都还不够,我还要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锁骨,咬他身体的每个部分。
“轻点”他叫喊道,我咬得他的锁骨都快要渗出血来。但还不够,我还是恨他。我示意他起身,把我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对着他的屁股,“坐下去。”我命令他,他很听话地照做了。
他弓着身躯,因为车顶的缘故直不起腰,趔趄着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用尚还干涩的小洞抵住我的肉棒。“不行,进不去”他既饥渴,又迟疑,不敢贸然坐下。我恼怒地扶住他的腰往下压,饱满的龟头撑开了他屁眼的褶皱,紧致的小洞被强行打开。
父亲嘶嘶地喘着气,我只当没听见。我强硬的压迫着他,让他的后穴艰难地吃下整根肉棒,他痛苦地呜咽着,因为干涩巨物的插入让他如同刀割。
“给我动。”我毫不留情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他猛然一抖,撑着前排车座的后背开始勉强地动起来。“你不是喜欢吃我的鸡巴吗,怎么不快点?”我恶意催促道,用胯部狠狠的顶了一下他。
父亲叫了出来,撅着屁股迎合着我,他的后穴逐渐润滑起来,封闭的车厢里回荡着淫靡的撞击声。
“啊啊那里好爽嗯啊”鸡巴顶到他前列腺,他腰一软就坐在我身上,一根肉棒直捣他的最深处。
“别太深了爸爸要死了”
我听着他的淫词艳语,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在我身前耸动,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到他那副被快感侵蚀的骚样。
“爸爸的屁眼还是这么紧唔好爽”我被他夹得有点受不了,这个体位格外地舒服,好像每一下都能顶到他最深处。
沉溺在快感中的我感觉快要射了,此时正对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车灯亮了一下,父亲立刻瑟缩了。他坐在我的胯上,让肉棒深深的插在他的体内,但人却一动不动。
“哈啊有人嗯等一下”他转过头跟我解释道,一张潮红的脸被正在启动的车照得竟有些明艳。我的心立马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
下面还被他的后穴紧紧的夹住,我微微挪动了一下,随即以一种细微的频率抖动着胯部。鸡巴在他的体内研磨着他的肠道,父亲轻喘起来,屁股不由自主的抬高。
“你是想被人看见这副骚样是不?”我有些忿恨的挑衅他,他急忙摆摆头,但还是忍不住扭动着,“下面唔嗯痒啊啊”
那辆车开走了,车库又重回寂静。但父亲早已经按捺不住,他撑着前面卖力地骑在我身上干自己屁眼,我紧紧地掐住他的腰,看着他被操得不住颤抖。
我把精液射进他最里面,灌得他小腹一紧,也射了出来。他从我身上离开,瘫软地爬到了旁边的空位,一股白精混着他的淫水从屁眼里面流出,弄脏了皮革座椅。父亲平时很爱惜他的车,但现在他已经不管了。
整个车里弥漫着浓烈的味道,让我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不适。我穿好裤子,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不知等了多久,父亲也从车上下来,基本恢复了他平常的神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跟我一样。”父亲无厘头地重复道,“所以我爱你。”
我在这一刻彻底厌烦了对这个答案苦苦的追寻。我转向他,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但你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