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后X排出震动棒才给C
“我他妈是为了钱啊!”赵晖在快感的缝隙间于心里默念着,“被男的干了又怎样”他决心彻底放下心中的嫌恶,这等快感甚至是别人给自己花钱求来的,还有什么道理不去享受。
震动棒几乎整根都吞进了赵晖的屁眼中,他随着震动的频率情不自禁的摇晃着屁股,玩具发出嘤嗡声夹杂着肠液的水声,黏黏腻腻地让他欲罢不能。小小的肉缝居然能短时间被开发地如此淫荡,这是他自己都未曾想到的。
“草好爽”赵晖无意识地呢喃道,全然已经忘了还有胡长森这个男人的存在。见自己的猎物适应的差不多了,胡长森也感觉到自己的胯下之物有些按捺不住,他一边得意地看着身下这个老男人被自己调教得一塌糊涂,一边欣赏着赵晖肉体难耐地扭动,看着他皮肤开始渗出一层薄汗。诸如脖子、锁骨、胸膛这样皮肤比较薄的地方,已经晕染上了一层淡红,色情的意味更浓厚了。
就着赵晖的喘息,胡长森终于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链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撸动着。虽然勃起的程度还没有到极限,但现在的尺寸已经超越了很多成年男性,他的鸡巴已经开始激动得微颤着,随着他的撸动流出更多前列腺液。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整根鸡巴都均匀地裹上了自己的体液,闪着诱人的光泽,硬挺挺地等待插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估摸着差不多了,胡长森毫不客气地按下了震动棒的暂停键,突如其来的停滞让这个玩具丧失了活力,生生地卡在后穴里面让赵晖心痒难耐。他扭动着屁股,企图让这个东西继续动起来,好缓解他屁眼的瘙痒,但只是徒劳地让玩具进一步抵在爽点边沿,又没能触碰。
“唔董事长东西,东西停下来了”赵晖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对着自己打手冲的胡长森,很委屈地说道。因为刚刚接连不断的呻吟,他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沙哑,他吞了口口水,大脑又清醒了一点,才定神发现胡长森的家伙比自己还要大。一根乌红色的大鸡巴正在上下耸动着,上面的青筋都看得清楚。
“胡董?”见胡长森对自己的抱怨没有反应,他又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胡长森喘着气,细小的汗滴从他的脖子根往下流,一路划过锁骨。不知道为什么,赵晖把这一幕看得很真切,他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性感,特别是在他还穿着衬衣跪坐在自己身前饥渴地自慰。
胡长森故意晾了赵晖一会儿,他缓慢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对后穴里还插着一根棒子的赵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随后他提议道:“赵先生,这个玩具挺短的,你把它排泄出来,我们就进行下一步。”赵晖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了,他对于胡长森的话语感到不可置信:“怎么怎么排出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他企图上手直接从后面把震动棒拿出来。
“不准用手!”胡长森突然有些严厉地呵斥道,“用一次手扣500块。”赵晖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边在心里面骂着这个狗日的胡长森真不是个东西,一边很窘迫的跪坐起身,用双手撑在自己身前,屁股向后撅着肛门开始试着收缩。“嗯啊!”体内的东西好像擦过了一个地方,赵晖身体一抖,屁股忍不住又夹紧了,震动棒刚好顶到那个很敏感的部位,让他不愿继续动。但是玩具摩擦的快感很快就消失了,赵晖没有办法,又只能继续排出玩具,括约肌的每一次收缩都会让玩具的一部分碰到自己的爽处。
“哈啊好舒服嗯”他喘息着,屁股卖力地扭动,“要出来了胡董嗯啊啊!”只听啵的一声,整根震动棒终于被赵晖排出了体外,连带着一滩淫水,湿漉漉地躺在床上。赵晖失神地喘着气,头顶已经微微冒汗,而自己的阴茎也高高的翘起,开始饥渴地往外面冒水。
“下一步干什么?”赵晖面色潮红,扭过头热忱地顶着胡长森。
看着赵晖刚刚排出震动棒的屁眼还在一张一合,胡长森知道这个骚东西还等着被操。但他还在假装不慌不忙,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把饱满滚烫的龟头顶在赵晖的穴口,很正经地问:“你想要干什么?”说着,他一边用龟头摩擦着赵晖的穴口,故意在那里打转。
“嗯啊好老板,您快点吧”赵晖知道胡长森在捉弄他,但是愤怒的情绪早已调动不起来了,催情润滑液的药效已经完全上头,赵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被狠狠地操死。
胡长森今晚头一次在床上听见这个老男人用敬称叫自己,有一点点忍耐不住,一整个龟头都没入进了赵晖的屁眼里,但又停下了。“快点什么?我不清楚。”他强忍着自己想要全部顶入的冲动,压着声音再次问道。
“操我老板快点插进来吧”赵晖全然失去了理智,翘着屁股就往后面动,渴求着胡长森的大鸡巴快点进去。胡长森也不废话了,直接一下就顶到底,把自己的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囊袋啪的一下就打在赵晖的会阴处。
“啊啊啊啊!”真人的性器官比起刚刚的玩具简直强了太多,一整根又热又胀的大鸡巴插进来的这一刻,赵晖后穴猛地缩进了,他早就硬得难受的阴茎随即就喷射出一股精液。
胡长森没想到这个处男那么快又射了,他插在屁股里的鸡巴被肉穴绞得舒服的很,也跟着哼哼了两声。随即,他加快速度地抽插着,边操边骂道:“操,真他妈是个贱货!”
听到被骂了,赵晖无力地反驳道:“我没有”他张着嘴大口地喘息,“胡董给钱了嘛嗯啊好爽”胡长森听着他的狡辩,愈发觉得这个老男人下贱起来,他顶弄的胯下突然停住,很不爽地反问道:“那你不是一个给钱就能操的贱狗吗?还他妈嘴硬!”
正爽着的后穴突然没有刺激了,赵晖又难受得屁股一直往胡长森那里顶,他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很下贱地说:“胡董的鸡巴大,理应操我,快动动吧”胡长森冷哼了一声,对他的奉承表示不屑,他缓缓地动着,把身下人磨得更心痒难耐了。
“老板您快一点可以吗?”胡长森黑着脸,并不为所动,“你就是这样求我的?”他质问道。赵晖自知碰上了硬茬,现在又受制于人,索性不要脸了,“求您了,干干我的屁眼吧”他这辈子都想不到这么恶心的话,会从他的嘴里面说出来,但一说就不可收拾,“我的骚屁眼好想吃老板的大鸡巴”
“操,真他妈贱”胡长森虽然鄙夷,但是心里也被赵晖的言语刺激得兴奋起来,他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还能说出这种骚话,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一边操着赵晖的骚穴,一边找着他的前列腺,一旦赵晖叫床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他就知道被他拿捏了。胡长森握住鸡巴,把龟头故意往那里摩擦,每次滚烫的龟头划过那块嫩肉,赵晖的呻吟都会更放荡几分。
“嗯啊啊啊啊啊啊老板好会操要爽死了”赵晖的腰抖个不停,每次抽插都从他的屁眼带出翻着白沫的淫水,湿湿黏黏的淫水从穴口涌出,一路顺着会阴流淌到赵晖的鸡巴上。“唔鸡巴好痒啊老板给我撸一下好不好”他难耐地趴下,想把鸡巴往床上蹭蹭,屁股一下子撅得更高。
胡长森很兴奋这个贱男人竟然那么好操,他命令赵晖不准摸自己的鸡巴,自己也不去碰,就活生生地让他的鸡巴翘在空中得不到安慰。
“啊啊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哈啊”赵晖低声下气的乞求道,中年男人粗哑的嗓音让他所说的话更沾染上一层淫靡的气息。胡长森丝毫不心软,他一巴掌拍在赵晖圆润的屁股上,“别他妈叫了,你只能被我操射”,掌过留痕,赵晖的屁股上瞬间显现出一个淡红的手印,让他看起来更色情了。
肠道柔软的肉紧紧地包裹住胡长森的鸡巴,“处男的屁眼就是好操”,胡长森想,他觉得他也快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药效的作用,胡长森觉得赵晖的后穴又软又热,让自己的鸡巴爽得在里面乱颤。他加快顶弄了几下,一大股精液就直接射在了赵晖最里面。
“哈啊啊啊啊!”赵晖被满满的精液射得小腿都差点抽筋了,瞬间觉得后面又胀又酸,一股强烈的快感也随着他的尾椎直冲头顶。但是还不够。赵晖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鸡巴还没有得到释放,还差一点才能射出来。但射精完成的胡长森已经把鸡巴抽了出来,一股精液混着淫水就从洞里流了出来,赵晖觉得自己像失禁了一般,急忙夹住屁眼。
“操,你个贱东西连老子的精液都舍不得?”胡长森见状嘲笑道,但赵晖还处于上头之中,他朝胡长森摇摇屁股,很急切地说:“胡董,再操操我吧,我想射”
胡长森看着他的贱样笑了,两个小时前这个男人还那么心高气傲,现在在他面前就像只母狗那样摇尾巴求操。他晃了晃头,“想射?我现在允许你自己在被子上蹭射。”
得到允许的赵晖口头已经顾不上回应,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他急切地塌下腰,把龟头的顶端往雪白的被子上顶。在碰到冰凉且略带粗糙的布面时,赵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胡长森饶有趣味地在一旁看着赵晖使尽浑身解数自慰,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已基本上从赵晖屁眼里流了出来,白浊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下,真是一副淫乱的好景致。随着赵晖摩擦鸡巴一前一后的拱动,后穴跟着身体运动的幅度微微一张一合,屁股也像个蜜桃似的在胡长森眼前晃着。
他看得又有些硬了,正想扶着鸡巴再度操进去,赵晖已经忍不住射了。由于之前才被口射过一次,这次他射出的精液明显没有上次多,可能是因为后穴高潮的缘故,这次的射精并没有很强劲地喷射出来,反而大部分是绵绵地从马眼里流出。射精后微微缓过劲的赵晖稍微恢复了点理智,对于自己把精液在床上蹭的到处都是的行为后知后觉的感觉很耻辱,何况屁股了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内射的痕迹。
但还没来得及表达挽尊的不满,屁眼又被热热的肉棒捅了进去。“草,能不能让人歇会儿,他妈的才射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屁眼那么不争气,虽然才被开苞不久,就对大鸡巴包容度如此之高。胡长森又是一巴掌往他的屁股上呼去,刚刚这两个圆圆的东西在自己眼前晃了那么久本就让他心馋,再加之想惩罚一下一闲下来就他妈的屁话说个不停的破嘴。
吃痛的赵晖不如上头时对胡长森的包容度高,他一窝火正准备开呛,后面就被狠狠地顶了一下,让他情不自禁地把腰又塌下去。“真他妈奇怪,今晚上这是怎么了?”赵晖在心里纳闷,“平时性欲也没有这么高啊,难不成是被男人玩很新鲜?”殊不知始作俑者胡长森正一言不发,正想着怎么继续享用这个贱货。
但这次还没有操多久,满嘴哼哼的赵晖突然撑着身子想要脱离胡长森的掌控。他来酒店之前喝多了水,一直到现在居然都还没有上厕所,人到中年膀胱本来就愈发不行了,这下太久没排尿愈发感觉小腹胀鼓鼓的。“胡董,嗯啊停一下”他虽然想让胡长森的鸡巴从他身体里拔出去,然而这个混蛋不仅不放他走,反而顶弄得更加起劲。胡长森有些奇怪这个人到底突然发什么神经,他生气地恰了一把赵晖的屁股肉,很不乐意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他妈放开,老子要上厕所”赵晖想着自己屁股还插着别人的东西,突然对自己要小便这件事感觉有些扭捏。胡长森恍然大悟,他慢慢停下了抽动,让鸡巴就这样留在赵晖的穴里。见胡长森居然这么听话地停下了,赵晖还有点意外,他正准备下床,却发现胡长森根本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他不仅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就连东西也丝毫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
不仅如此,胡长森缓缓地把本来扶在照顾腰上的手移到了他的小腹上,上下摩挲着,在一处稍微有点鼓起的地方坏心思地轻按了一下。“操!”赵晖已经完全挺立起上半身,此时正以一种跪立的姿势被胡长森环在身前,被胡长森这么一按,他愈来愈胀满膀胱激出一阵酸麻,酥酥地顺着他的下体往上涌。
“嗯别弄了我真要去一下”赵晖见说狠话没用,语气又软了下来,恳求道,一边用手去把胡长森的手薅开。不过胡长森完全不领情,他一用力就轻易的把身前人的双手给别到了身后,并用一只手紧紧的铐住。制服完躁动的双手,胡长森继续隔着肚子给赵晖的膀胱做着“按摩”。“好胀,你这里。”胡长森按压着,一面不怀好意地在赵晖耳边说道。
“哈啊别按了要不憋不住了”赵晖哀求着,声音变得黏糊起来,哑哑透露着难耐。胡长森听罢,停下了手,胯下又动了起来,他一浅一深地抽插着,速度不快但是很有力。赵晖愈发觉得膀胱要炸了,下腹的酸胀已经变成了酥麻,随着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觉又痛苦又爽。“唔嗯不要要射了”虽然才射过没多久,但是膀胱和前列腺的双重刺激下,他的鸡巴又高高地翘立着,龟头红胀,似乎马上就要释放。
“不许射。”胡长森低声命令道,他靠在赵晖肩头,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晖的耳垂。“啊啊啊”湿热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热气打在耳廓上,赵晖敏感无比的耳朵立马红得要滴血。见他这么大反应,胡长森更加用情地舔起来,从耳廓到耳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虽然是被舔耳朵,但是赵晖却感觉像被口交了那么热乎乎地舒服,下体愈发憋不住了。“好爽要射了憋不住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又低沉又嘶哑,让胡长森的心尖颤动了一下。
“你不是要尿吗?”胡长森提醒道,坏心眼地又按了一下他此刻最脆弱的地方。赵晖的下腹弹弹的,这一按,满盈的尿液迅速朝尿道涌去。“哈啊啊啊不要尿在这”赵晖无力地挣扎着,他的肉棒硬挺无比,还没有被碰一下,就往外面间断地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淡黄的尿液再也憋不住了,一被打开了开关就疯狂地往外喷涌,淅淅沥沥地往床边的地上射去。
“唔好舒服”一下子的释放让赵晖几乎陷入了几秒钟的无意识,直到整个膀胱都清空,他的鸡巴软了下来,马眼还在往外面滴着尿滴。“赵先生,这么大了还会失禁啊?”胡长森适宜地打趣道,声音倒没有几分嘲讽。
“不过还挺骚的。”胡长森喃喃道,鸡巴终于从他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自己狠狠地撸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在赵晖的股沟里。
自上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说是见面其实是一如往常的在酒店做爱。而这样的活动,自胡长森和赵晖勾搭上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胡长森说,赵晖是给钱就可以操的贱货。赵晖不否认,他认为与其说是自己卖屁股给了一个男人,不如说是卖给了红彤彤的票子。当然,现在他们还坚持现金支付,因为这样不容易露出马脚。
对于和男人睡觉的行为,赵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道德的。他又不喜欢男的,这只是纯粹的性交罢了,不带脑子,也不带感情。很久以前,他尝试和前单位的一个女的勾搭在一起,然而别人看不上他,送出去的殷勤最后只换来了一个勉强而又冰冷的吻——还是在脸上,连一夜情都没有。不是看不上他的脸,是看不上他的身份,没有钱,也没有前途。从此以后,他只管搞钱,不管手段。
,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和他亲在了一起,车门还是有一条小缝,我都还没来得及关。我一边觉得他和自己都很恶心,一边又想要他得要命。
父亲很快就自己脱下了裤子,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鸡巴搓弄着,亲着他的嘴唇、他带着胡渣的下巴、他被掐得通红的脖子。他不安分的手很快伸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拉下我的裤链,他的手也握住了我的鸡巴。
“你是婊子”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部,对着他的耳边痛苦地说道。我和他互相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就像两个高中的男生一样,难耐又热情。没人知道我多么恨他,我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头,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我听着他吃痛的呜咽声,但这都还不够,我还要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锁骨,咬他身体的每个部分。
“轻点”他叫喊道,我咬得他的锁骨都快要渗出血来。但还不够,我还是恨他。我示意他起身,把我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对着他的屁股,“坐下去。”我命令他,他很听话地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