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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时忍不住了

 

赵晖站在前台,脸色有些不好看。

胸前还是那个工牌,但这时的头衔却显得格外讽刺——“校区负责人:赵晖”。谁都不知道赵晖是怎么就从一个前台的小员工,突然变成负责人的,他的工作能力并不算出色。升官是前几个月的事,之前的负责人王小姐因此被调回总部去了,说实话,大家倒是意料之中,因为胡董好像一直很青睐赵晖,虽然一开始他俩好像并不对付。

尽管已经成为负责人,赵晖还是穿着同样廉价宽松的西装,不合身又邋遢。往那儿一站,没人知道他是这里管事的。不过,赵晖今天得感谢他的穿着,因为屁股沟里流出的液体早已经把内裤打湿,前端微微抬头的鸡巴被布料勒得形状明显,多亏身上这条西裤的裆部又宽又垮,才不会被旁人看出什么端倪。

胡长森一千块钱不是白给的,夹着精液上班这样羞耻又侮辱人的事情他也能想出来。更过分的是,这个塞在屁眼里的东西,不仅是肛塞还是个电动的玩意,被远程控制着——现在赵晖还不知道。控制器当然在胡长森手里。

后穴又潮湿又痒,精液在肠穴的涨感弄得赵晖一直下意识地夹紧屁股,生怕会流出来。然而肛塞虽然已经在尽力发挥其堵塞的作用,每次屁股的晃动都会让穴口不自主地收缩,白浊的精液混着淫水就从缝隙里挤出来。赵晖夹紧屁股,异物在穴口反复摩擦,湿哒哒的内裤更是让他很不舒服,一直想要扭动寻找一个干燥的地方。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细微的快感让他的生殖器在大庭广众都开始勃起,前段渗出的腺液甚至也开始濡湿布料,虽然内裤包裹着加上西裤的遮挡,让外人看不出来,但正因为如此紧勒的不适感才让他更加的难耐。赵晖低着头,假装查看桌上的文件,实际上是在与自己的快感作斗争,顺便隐藏一下自己发烧的脸。“赵老师,你怎么不坐着看呢?”来往的一位员工看见身高不矮的赵晖竭力俯身看文件的样子,随口关心到,“你脖子不酸吗?”

“啊不用,我今天坐久了想站站。”赵晖快速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又埋下头去。突如其来被人叫住,让他吓得心里一震,夹紧的屁股都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下,肛塞似乎有往外面滑动的趋势。他努力地收缩肛门,幸好有内裤兜着,这个小玩意并不会乱跑,不过刚刚这一下泄出的液体又让他感觉身下一湿。温温热热的的精液从肛门流出,竟又让他有了失禁的错觉。

这位员工看见赵老师执意坚持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不过从刚刚他短暂抬头那一秒,看起来赵老师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像是发烧了一样有点泛红。员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也来不及多想,就去干其他的事了。

赵晖暗暗庆幸现在身旁没人,一边在心里面痛骂胡长森畜生。一想到自己的屁股里还夹着这个畜生的精液,赵晖更是觉得心里不得劲,越想越觉得丢人。他以为胡长森并不会来监督他是否按照要求办事,便想着趁机去厕所解决一下,把精液排出去再把肛塞塞回去,或许会舒服一点。然而还没等他行动,这个他心里暗骂的畜生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歪主意,竟然出现在机构门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操”赵晖一个没忍住骂出声来,转而换上一副假笑,“胡董事长好,欢迎您来视察工作!”他朗声道。胡长森点了点头,信步走到赵晖的身旁,也装作一副低头查看文件的样子。实际上他悄悄靠近赵晖的耳边,以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精液有没有漏出来?我等会要检查哦。”末了,他拍拍赵晖的的肩,转身往机构里面走去检查其他人的工作去了。

在听到胡长森话语的那一刻,赵晖的心竟然不自主的抖了一下。胡长森低沉的声音,既像是威胁又像是挑逗,让他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感觉又有水要流出来了。他检查了一下周围还是没人,自己的身体又恰好被前台挡住,便不齿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西装裤兜里,隔着布料摩擦着自己的鸡巴。“唔”他一摸就停不下来,下面酥酥麻麻的,在光天化日的公共场合自慰的行为他以前从没有想过,现在却爽得他身体一阵战栗。

“嗯哈”赵晖小声地喘着,把声音压抑在喉头,手指从阴囊开始往上面摩挲,忍不住在龟头处一直打着转。赵晖又爽又难受,再摸下去恐怕就连深灰色的西裤也遮挡不住他的勃起,腰已经开始发软,甚至让他想要趴在桌上借力。就在他忍不住准备挪去卫生间的时候,后穴的肛塞突然开始以微弱的频率振动起来。

“啊!”他被突如其来的快感俘获,忍不住竟然叫出声来。赵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朝周围看去,幸亏没人,幸亏补习班各种嘈杂的声音掩盖了他的这一小声惊呼。他才知道这个肛塞居然可以动,心里更加痛恨胡长森,认为他是故意想让自己在公众面前出丑。虽然这样想着,羞耻感却让他更加可耻地饥渴起来,一种另类的快感驱使着他,让他开始逐渐享受。

他夹紧屁股,让肉穴紧贴着这个震动的小玩意,食髓知味地想要从中攫取更多快感。然而越是索取就越是空虚,肛塞只能在穴口浅浅的缓解他的饥渴,后穴的深处怎么也满足不了,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痒。

“哈啊还想要”赵晖喃喃道,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了,开始更加狠命地摩擦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眼前一阵阵地发虚。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要隔着裤子射了,便很不情愿地停下,像是尿急一般朝洗手间的方向既扭捏又急迫的走去。

一进隔间,他慌乱的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一根硬得通红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马眼还在不停地往外面冒水。他把头顶在厕所隔间的墙板上,用手撸着自己滚烫鸡巴,屁股不自主的往后翘起,里面的肛塞一震一震地往外面带出淫水,后穴已经是一片泥泞。

电话响了,不用想肯定是胡长森。赵晖看也不看就接起,对着电话那头命令道:“快来。”

巡视回来的他看见前台已没了赵晖的身影,便心知肚明这个老东西肯定是忍不住了,虽然一把年纪了却比小年轻还饥渴。他笑着往洗手间走去,一边加大肛塞震动的频率。现在正是机构上课的中途,洗手间隔间的指示一片绿色,只有最尽头的那一间是红色的。他走过去,附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果然传来压抑又难耐的喘息声,还有细微的嗡嗡声。

胡长森敲了敲门,里面的人也不问是谁直接开门,一个上半身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下体却全裸的老男人形象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胡长森面前,一根鸡巴挺立着,后面还止不往外面滴着精液。

就连久经沙场的胡董看见这样一个场景,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挤进狭窄的隔间,把门锁上,一道巨大阴影就这样笼罩在赵晖身上。赵晖见胡长森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就撅着屁股想要往他的身上蹭。

“别乱动!”胡长森并不接招,低声命令道,“敢把你的骚水蹭我衣服上你就完了。”

“你他妈有病吧?”赵晖又羞又气,“要么给钱要么操进来,别鸡巴废话!”他虽然还把屁股对着胡长森,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往后面靠了。

胡长森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急什么?先把肛塞拔出来,给我看看你还存了多少?”赵晖心急难耐,手立马朝后面摸去,肛塞还在他的屁眼里振动,滑滑的不好拔。

“嗯啊你先把它关了啊啊”赵晖乞求道,“这样动着我不好拔”

胡长森冷哼一声,随即关掉了开关。后穴一下子平静下来,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赵晖颤抖着手把肛塞用力的往外面拔。“啵”一声脆响,肛塞拔了出来,一滩精液和肠液混合的液体也随即从他的屁眼里面流出,沿着会阴和大腿根往下面滴。

“啊”赵晖轻喘道,“现在可以进来了吧”他转过头去望着胡长森,眼眶红红的,看着疲惫又憔悴。背光的胡长森表情并不明显,但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从兜里抽出一卷捆好的纸币,往赵晖西装口袋里面一插。随即,他褪下裤子,掏出已经硬挺很久的肉棒,狠狠地插进赵晖还流着水的后穴里。

“精液都流完了,不合格。”

胡长森不喜欢别人去他的家里,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他是一个喜欢独处的人。每天的日常,除了工作、约炮,就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书。他的床伴通常不配去他家,大多数是一夜情,就连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胡长森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另一方面他也害怕自己是同性恋的事被公众发现——好歹,他在本地也算个有名有姓的人。

一般只有保持关系一年以上的床伴,才有可能被胡长森邀请去他家。毕竟在家里做爱的感觉和外面还是不一样,外面可能刺激可能方便,但是家,家让人身心都全部放松下来,家是他真正的主场。

有幸,赵晖成为能够去他家里做爱的人之一。或许是为了更好履行随叫随到的要求,胡长森有时懒得出去又想泄欲的时候,就会打电话叫赵晖过来。赵晖来得次数多了,厚着脸皮说应该给他也录一个指纹锁,省得每次来都要敲门。胡长森说他在做梦,这辈子都不可能,因为赵晖是他花钱买来的贱货,不是家人。

赵晖不以为意,因为他也不爱胡长森,一点也不爱。爱他的屌甚至都超过爱他的人,当然最爱的还是钱。胡长森很少谈论自己的家人,不过他对赵晖的情况倒是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他知道赵晖有老婆有儿子,他没有负罪感,毕竟他是单身,他又没有出轨。

有次赵晖问胡长森,为什么为喜欢他这种老男人。胡长森纠正道:“首先,我不是‘喜欢’。其次我什么男人都可能干,而你在我干过的男人里面也不算太老。”

赵晖说:“你这种跟男人乱交的同性恋,真他妈恶心。”

胡长森笑了,他说:“我乱交,但是我没有老婆。”

赵晖沉默了两秒,他说:“老婆算个屁,老婆能赚钱吗?”

胡长森看了赵晖一眼,语气突然很冷漠:“你比我还要恶心。但是适合我。”

于是胡长森不管什么时候,想要操赵晖了就给他打电话,不管是周末、节假日还是饭点,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冬天又到了,天黑得早,胡长森一个人坐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千家万户逐渐亮起的点点灯光。

他突然觉得很寂寞,可能是冬天就格外想要有个人陪伴。通常,就算床伴来他家做爱也绝对不可能和他一起过夜,但是今晚他不想一个人睡觉。

掏出手机,胡长森首先拨给了他最近比较喜欢的一个大学生,对方说要陪父母,胡长森价格翻一倍他也不愿意来,何况还要求陪他过夜。他挂断电话,很难堪的发现他开价也有不管用的一天,但无论如何那个人肯定会来。

“喂,来陪我睡一晚吧?两千。”

“啊?临时有重要工作?老板真是个王八蛋,还让不让员工活了。”

胡长森冷笑一声,心里感叹赵晖的演技还是那么尴尬且没有长进。他默默走向门口准备好赵晖的专用拖鞋,点了双人份的羊杂汤外卖,哼着歌去浴室洗澡了。

赵晖到的时候刚好六点整。时间还早,胡长森还没有兴致做爱,他招呼赵晖坐下,先吃饭再说。

看着桌上的羊杂汤,赵晖表情有些不好看。胡长森以为赵晖不喜欢吃羊杂,有些为难:“天冷了,吃点羊肉这些暖和。不知道你不喜欢,要不点点别的?”赵晖摇摇头,伸出筷子夹起一根毛肚,突然问道:“烤全羊一般也会附赠一锅羊杂汤吧?”

“嗯不过烤全羊我们两个吃不完。”胡长森有些奇怪,心想赵晖旁敲侧击还想吃烤全羊?不过他没有多想,因为赵晖已经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把羊汤喝得啧啧作响,还狠狠称赞了这家外卖味道不错。

胡长森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甚至提议要不要喝点酒。赵晖点点头,毕竟胡董家的肯定是些好酒。出乎意料的是,胡长森没有拿出他想象中茅台五粮液,反而拿出一瓶用陶瓷瓶装的酒来。

“黄酒。喝这个驱寒。”胡长森给俩人都倒了一杯。赵晖没喝过黄酒,觉得味道很奇怪,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喝完了。但诚如胡长森所说,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黄酒还是因为羊汤。

“你很懂养生嘛,小子。”赵晖像是想起来了自己比胡长森年纪大这一码事,却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年轻人活得讲究。

胡长森眉毛一挑:“你叫我什么?”赵晖自知失言,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说自己喝多了。他差点忘了,他们俩之间没有年龄辈分的差别,只有上下级的差别,只有一个买和一个卖的差别。

可能是心情不错,胡长森没有生气,反而看起来饶有趣味。他放下筷子,突然很认真的盯着赵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吃完就快去洗澡吧,等会还要正事要干呢,哥哥。”

听到胡长森嘴里说出来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词语,赵晖差点筷子都吓掉了。他心虚地说没听清,却看见胡长森略带威胁的眼神,于是灰溜溜地下桌了。在浴室里,他的心罕见地砰砰直跳,更不齿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点立起来了。“姓胡的,装你妈孙子呢”

不止是赵晖,今天胡长森兴致也很高。赵晖还在里面洗澡,胡长森就已经靠在客厅沙发上自慰起来,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撸动着鸡巴。本来洗完澡后就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是连内裤都没有穿的真空,所幸家里开了暖气一点也不冷。赵晖一出来就看见门户大开的胡长森,他胯间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正在胡长森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下逐渐肿胀。

“哟,胡董这么饥渴?”赵晖笑了,朝他走去,边走边脱下刚刚才穿上的衣服。见赵晖这么懂事,胡长森反而更不急了,他从沙发靠背后面摸出来一副手铐,丢给了赵晖,命令道:“自己铐上,然后跪在我面前。”

“哈?你他妈说啥?”尽管已经相处了两年,赵晖还是惊讶于这个孙子能找出这么多花样的来侮辱他。让他这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跪下?连他爸都没有让他跪下过。赵晖,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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