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落地窗做被看光
胡长森觉得差不多了,用脚趾勾下赵晖的内裤,肉棒弹了出来,已经完全立起来了。胡长森没有再去搭理它,这根骚东西就开始往外面滴着腺液,不小心蹭到地板上拉出一根透明的丝。
“该操我了吧?”赵晖下巴都口酸了,他吐出胡长森的鸡巴,不满道。
胡长森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赵晖站起来。赵晖照做了,却见胡长森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相反这个人居然又往下躺了一点,一根鸡巴就赤裸裸地竖在那里,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赵晖的口水。
“你自己坐上去我就干你。”胡长森说。
赵晖晃了晃自己的手铐,示意他不方便,但胡长森视若无物。
“有病吧”赵晖骂了一句,还是乖乖地背过身开始往胡长森胯上坐去。手铐铐在身前,胡长森的鸡巴虽然立起来,但还是微微往前倾斜,根本就无法直直地插入洞里面。赵晖只能努力地撅着屁股,用扎马步的姿势往下面蹲,试图蹭到胡长森的鸡巴上。
然而鸡巴滑溜溜的并不听话,每次快要插进屁眼了,就又顺着上面或下面戳空。赵晖又急又恼,双腿也逐渐酸了起来,每次被龟头擦到后穴的边缘都让他心里一阵痒痒,奈何却又次次扑空。
“草你妈胡长森,你不做就算了,我他妈又不是贱。”赵晖生气了,索性一屁股坐到胡长森的大腿上,开始自顾自地撸管。
胡长森本来鸡巴也被蹭得难受,见赵晖半途而废,也不高兴起来。“好,你要被操是吧,给我滚起来!”胡长森大腿一抬就站起来,拉着还没站稳的赵晖直接往落地窗边走,一把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压在玻璃上,然后开始操起来。
“干什么?!!这他妈是窗边!”赵晖急了。现在他整个人正以一个全裸的形象被压在透明的玻璃前,头被狠狠贴在玻璃上,双手被铐在前面,根本动弹不得。他使劲的扭动,却只换来胡长森一言不发的操弄,逐步袭来的快感让他更加无力,只能任其摆弄。
虽然楼层很高,再加之已经入夜,按道理是不会有人往这边看的。但赵晖的内心还是惊惧万分,他用手挡住自己被操得乱晃的鸡巴,虽然很想摸上去,但是又害怕对面写字楼有人看见,只能很窘迫地遮住。
“操啊嗯啊要是被嗯被看见怎么办?”他断断续续地说,很想回头看一眼胡长森的表情。
身后人缄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地往前顶弄着。金属镣铐与玻璃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赵晖没有人宠幸的肉棒被操得高高竖起,贪婪地往外面吐着水,一下一下地蹭在光洁的玻璃上。
他的全身都被暴露在外面,虽然应该根本没有人在看,也根本看不清,但要命的羞耻感还是让他后穴紧缩,绞得胡长森快要射了。
“他妈的别夹这么紧,是想让人都看见你这个骚样吗?”胡长森终于说话,他的手在赵晖的腰上掐出一个青白的印记,
“啊啊不是我想啊哈要被看见了”赵晖脸色绯红,声音也因恐惧和羞耻变了调。
“那就都来看看你这个贱东西,只喜欢吃男人的鸡巴。”胡长森抬手握住了他的后颈,顶胯快速地抽动起来。
“嗯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停哈啊”后穴被胡长森的大鸡巴狠狠抽插着,穴口因为摩擦太快都泛起白沫,穴口殷红的嫩肉随着抽插一阵阵往外翻。
赵晖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开始搓揉起自己的肉棒,随着抽插的频率忘情的撸动着。“好爽要被操死了嗯啊”他喘息着,加快着手上的动作。
胡长森满意于他的贱样,顺势讥讽道:“让对面的人都来看看你赵晖有多骚,屁股插着鸡巴,还在玩自己的!”被干得头脑一片空白的赵晖已经不管胡长森在说些什么了,一股脑地附和道:
“我就是贱货操死我吧”
这几天晚上我都睡得不好。通常要花几个小时才能入睡,翻来覆去的,心里想很多事。有些时候心脏会无缘无故的跳的很快,脑袋里闪回很多小时候的画面,这让我想起我的父亲。
我预感到什么事情可能会发生,而且多半是关于他的。这几日就如同我记事起的每一天一样平常,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繁忙,很少给我和母亲好脸色。有时候我希望,哪怕是他骗一下母亲也好,只要用一点点的心,就可以让他快乐很久。
但是父亲连这都不愿意。
我是真的很恨他,却又没有资格责备他。母亲十多年前因为身体原因辞去了工作,在家里面当全职家庭主妇,从此以后全家的经济压力都只有父亲一个人承担。他吹嘘他可以干得很好,却只是在一家补习机构当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我想不通一个补习机构有什么好加班的,然而父亲却总是加班——他甚至都不是补课老师。
今天晚上真的格外冷,所以当父亲提出他要带我们全家去吃烤全羊的时候,我也真心高兴了一下。倒不是因为能吃一次久违的大餐,而是因为我看见母亲笑了。在那么寒冷的冬夜,一家人在一起吃好吃的,这是我能想到现在最幸福的事情。
然而他说的话连狗屁都不如,最擅长的事是一走了之。
我下车,悄悄地跟随父亲溜进车库,确保他看不见我。他在无主的车位上停好车,看起来轻车熟路。他没有发现我,吹着口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等待他进入电梯,关上电梯门,记下了电梯停下的楼层——28楼。我知道就这么跟上去没有任何的作用,但还是上去看了一下,一层只有两户,而其中有一户的朝向正好是一栋差不多高的写字楼,于是我离开了。
该小区是本市的知名高档小区,特点就是江景大平层。虽然我之前并没有来过,但是常在商圈里看到楼盘的广告,而且谁都知道,这个小区就在本市的cbd对面。我估计了一下父亲上的那栋楼的对面是哪座写字楼,万幸今天晚上安保很松懈,我没费太大功夫就登上了写字楼的28楼,这里的通道正好有一个小飘窗是正对父亲所在的那一栋。
其实我并没有抱任何希望我能看见什么,因为我知道有钱人通常都会做防窥玻璃,况且我也没有望远镜。不过,这里的风景很好,看过去就是流经本市的一条大江。冬季正是枯水期,水位很低裸露出一大截河坝,很多小孩在那里玩水,后面站着他们的家长像是在说笑。
窗口吹来了湿润的江风,很冷,但我不愿意关上窗户。或许是江风能让我清醒一点,又或者是站在窗边发呆,看看风景,能让我忘记父亲此刻正在出轨的事实。
我看着江的对岸,那是我们家的方向。夜幕已经降临了,影影绰绰的看不太清楚。今天白天天气晴朗,晚上月亮很亮,只不过看不见星星。也不知道母亲现在在干什么,我也没有吃晚饭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面,她会也怪我吗?
我看向对面的居民楼,正对的这一层应该就是父亲所在的那一户。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玻璃都没有特别防窥,虽然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构造,但是在黑夜中亮起灯之后,隐约能看见一点点家具的轮廓和最靠近窗边的那盆绿植。当然这一切用肉眼是很难看清的,多亏可以借助手机摄像头的变焦,虽然画质很糟糕。
屋里的灯光是暖橙色的,看起来很温馨的样子。我确信父亲一定更喜欢这个“家”,更大,更豪华,也更温暖。不过我很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出轨对象,我不敢想象,怎么会有任何一个住在这种小区女人会喜欢上我父亲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人。
真是讽刺。
江风吹得我的脸都冻僵了,我站在父亲的对岸,只能靠想象描摹他在那间屋子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比知道父亲是个人渣的更痛苦的是,他这个人渣还当得很幸福。
时间不早了,无意义的守候并没有让我得到什么,只是确认了父亲出轨的事实。我的肚子饿得阵阵发疼,好冷的冬天啊,想吃东西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手机也快没电了,我准备走了。
最后再看一眼那个暖橙色的房间,大扇的落地玻璃隔绝了两个世界:一个是我和母亲的,一个是父亲自己的。
此时,有两个人影正在快速地靠近窗边。我的手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动而颤抖,手机差点从高空坠落。然而下一秒,巨大的视觉冲击,让我再次差点拿不稳手机——窗边出现了我的父亲,他一丝不挂。虽然极差的画质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就是他无疑,而后面是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们两个正在做爱。而我的人渣父亲,还是被操的那一个。
那一瞬间我很想骂人,又很想流泪。但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面无表情,但我感觉我的嘴角在抽搐,我的手指有点发麻了。受到巨大震惊的大脑能指挥我干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按下录像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我根本不想看,却也移不开目光。
那时候我甚至想不到母亲知道了怎么办,我只是在脑海里反复默念着一句话:赵晖要是死了该多好。
我现在都不知道父亲到底爱不爱我。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亲过我,也极少抱过我。我也懒得叫他爸,经常称呼能省则省。
有时候我怀疑网络上那些幸福的家庭是不是假的?一家子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一顿饭,对于我来说好像也是很罕见的光景。想起去年过年的时候,大年初一的早上父母甚至还吵了一架,就为争执到底先去走哪家的亲戚,最终母亲哭哭啼啼的妥协了,强行摆出一个好脸色去了父亲哥哥那边过年。我实在是不想去,但父亲生气起来是要打人的,虽然在我上高中以后,他就没有打过我。是发觉他可能打不过我了吗?现在的他比我还要矮半个头。
今年也快过年了,但我有预感,今年也过不了一个好年。就像去年除夕夜晚上冷冷清清的那桌年夜饭,我们三个人尴尬坐在那里,就像是不熟一样。母亲烧菜的手艺一般,但还是尽力的做五菜一汤,她说“六六大顺,吉利”。而父亲只在乎桌上没有他爱吃的海鲜,讥讽母亲说这一桌菜还不如朋友圈王总家的一半好。
母亲只是讪笑着,又给他的碗里面夹了一只白灼虾,说:“基围虾也算半个海鲜吧?”我很鄙夷母亲总是这样唯唯诺诺,又打心底里的心疼她。
但我从不跟父亲正面冲突,虽然现在我也不怕他了,但是就是懒得,懒得和他这种人多费口舌。有一次在父母吵架后,我旁敲侧击的劝母亲和父亲离婚,母亲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确实,现在连工作都没有的她,身体也不好,离开了父亲,她又能干什么呢?所以我只能维持,维持这个家让它表面看起来还是如同千万个普通家庭一样风平浪静。
然而父亲的行为彻底打破了这样虚伪的平静。他出轨了,不仅如此还出轨了一个同性,他彻彻底底地侮辱了母亲。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脑子里面还是一团浆糊。我在楼下便利店买了一瓶歪嘴,本身我是很厌恶白酒的,那个味道让我恶心,但是那天喝在嘴里却是没有味道的。50多度的酒精让我迅速忘却了一切,我感谢它的上头快,胃里又烧又辣,心也怦怦直跳。
母亲睡得早,10点过已经上床了,而今晚又只有她一个人睡。就他们俩这夫妻关系还没分床睡,真是一个奇迹,也有可能是我家只有两个卧室的缘故,父亲是不可能睡沙发的。
一下子干下去半瓶,头已经昏昏沉沉了,晚上的事儿记得不大清楚。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但晚上没吃什么东西,胃里恐怕只有酸水。我和衣而眠,但睡得很不好,梦做得很碎,总是让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最后一次醒来是早上7点,梦几乎全忘了,只有一个模糊的片段。好像是父亲正在被一个人猛烈的操干着,他随着那个人的频率努力的晃动着屁股,但他背对着看不清脸。因为是,说是愤怒的时候,做爱会获得更多的快感。看来是有一定道理的。
本来我并不想操他,我只是想约他出去谈一谈。因为白天的事——他对我母亲说的那些话,让我耿耿于怀。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
白天持续的降雪,竟让从不积雪的城市也铺上了薄薄一层雪,虽然明早肯定会化掉,但夜幕的降临让这座城市愈发湿冷逼人。无处可去,于是我俩最终去到了车库。这里几乎没人来,适合谈论一些敏感话题,但又太空旷,随便一说话就感觉整个空间在回响。
后来我坐上了他的黑色大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作为他的儿子,我却很少坐过他的车。原因是他只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开车,几乎不会接送我和母亲。
为了谈话方便,我和他一前一后的挤进了后排座。今晚他格外的驯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怒火熄灭之后,他对自己脱口而出的刻薄言语也会感到一丝羞愧。车内一股陈旧皮革的味道,并不难闻,只是有些闷。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想打他一顿的,但现在这样的场景反而还施展不开。车内一阵难耐的沉默,甚至安静到开始出现耳鸣。
“你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他先开口了。
“你真要和妈离婚?”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我没想到一切来得如此轻易,原本我以为故事的发展应当是我劝母亲和父亲离婚,父亲死活不同意。这下倒好了,他主动要滚得远远的。
幽暗的车库,车里没有开灯。我侧过脸看了一眼父亲,却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你也很希望我走,对吧?”他不知好歹的问。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情于理,他在我的心中都不该有一丝分量。
“你对不起母亲。”我只是这么说。
他又冷笑了,但我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我我很想爱你,爸爸。”我叹了一口气,目光掠过他的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后的车窗外。
“但现在,我希望你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来烦我们了。”我的声音飘飘忽忽的,不像是从我的口中发出。“爸爸,你爱过我吗?”我一直问这个问题,问了千百遍,在心里问,也在嘴里问。
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说,“你是我儿子,却又不像,因为你从不与我站在一边。”
“有时候,你就和你妈一样让人讨厌。”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谈论起母亲不见一毫旧日的情谊。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对于他来说就是狗屁吗?怒火腾的一下从我心中升起,我扑向他,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他妈就是个人渣,我怎么和你站在一起?”
他没有反抗,抬眼看着我,冷静的有些可怕。“这是对你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掐得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强笑着伸手摸向我的脸,“你看你还是变成我一样的人”
“你放屁!”我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越来越昏暗。我放开了手,他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跟你不一样”我喃喃道,心中却明白他的意思。
车内的空气愈发浑浊,我把车门打开一条小缝准备透下风。父亲在身后喘着气,像一条搁浅的鱼。“你把我弄硬了。”他有些虚弱的声音陡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