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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大冒险捏N/卫生间被下药/盛野摸摸我我好难受/好多水…

 

在菜上来之前,他们又玩了几局惩罚游戏。

秋迟看着抽到的纸条:“这,这是不是太过火了……”

“怕什么啊,都是打球的,兄弟间,鸡都能摸,还有啥不能玩的,又不要你们当众做爱是不是!”

稍微喝了几口酒,场面就一度混乱起来。

秋迟自然是觉得没啥,他还想对盛野做些更加过分的事情呢,可问题是,捏奶?一个直男,会不会直接气得摔门出去?

林愿:“过火什么啊,我看看,哈?不就摸个胸肌的事儿,和你右手边,右手边……盛野?盛野不愿意?那你自罚三杯。”

被点名的某人气鼓鼓地灌了几口酒,他和兄弟之间的事,怎么就被他们指手画脚了。

与上次同样手感的绵软乳肉,盛野悄悄地咽了咽口水:游戏而已,秋迟怎么可以给那些没有自制力的人乱摸,好歹自己是个直男,不会对好兄弟有非分之想。

盛野大半个人都挡在了秋迟面前,一堆人挤着想围过来看,但都被盛野一个眼神逼回来了——

看什么看,都在摸了,你们还要看现场??

揉捏乳肉的力气太大,一不小心就把秋迟肩上的衣服弄下来大半,盛野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秉持着一个男闺蜜该有的本分……

当做任务罢了,怎么可以一直回味掌下的柔软触感呢。

可它们实在是太软太弹了,刚刚被轻轻地揉了几下,一团软绵绵的奶子就被捏着晃荡了好几下,和自己练出来的硬邦邦的胸肌不同,秋迟身上似乎只能用软和柔来形容。

过于柔韧的腰身,尤其软弹的触感,稍微闷了点儿酒的盛野脑子这会有些不清醒了。

手指似乎有它自己的想法,在盛野没发觉的时候,就自顾自地揉弄了许多下,要不是秋迟的手搭在了自己腕间,盛野甚至还下意识地把手往里面伸进去……

秋迟面露不解,看向他的眼神有些纳闷,似乎在奇怪,不就是捏个奶而已,怎么,怎么就……手往里面摸。

盛野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对,对不起。”

他可真是个畜生,怎么喝点酒就上头,秋迟放心地挺着胸给自己摸奶接受惩罚,自己竟然真的因为手感太好就不断沉迷其中。

畜生,真真是个禽兽!

秋迟被摸几下,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喜欢的人,一直摸自己,他一不小心就心猿意马了……

他满脑子都是日后拿下了盛野,然后盛野躺在床上,被他捏住那软弹舒服的大胸肌,各种淫玩。

年轻人,稍一联想,身下的动静就立刻藏不住了。

要是给盛野发现自己……起立了。

他的诱捕直男之路,岂不是直接终结?!

“抱歉,水喝多了,我去下卫生间。”

“诶,走什么啊,下面还要看司孟和白恩直男刷卡呢。”

秋迟:“刷卡?”

林愿笑得贼兮兮的:“刷卡啊,你不知道吗,就是……”他举起手,比了个手势——

拍拍白恩的屁股,五指并在一起,沿着男生翘起的臀瓣,往下一滑,做了个刷卡的动作。

秋迟:??

卧槽,你们直男,玩的好大。

狐疑的目光转向盛野:盛野平时也会跟人这样玩?

盛野福至心灵,立刻摇头:“我直男,不刷卡。”

秋迟洗手的时候,才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一个小尾巴。

是刚刚那群人里的,不过他没什么太大印象。

第三次被人拦住去路之后,秋迟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下去了。

“有事?”

对待自己不感兴趣的人,他鲜少能有什么好脾气的,可对方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冷淡一般,红着脸盯着他:“你刚刚说你,单身。”

“是,所以呢?”秋迟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个话都磨磨蹭蹭的,烦人。

“那,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抱歉,不可以。”

等了半天,尾随又堵自己,竟然就为了说这事,他转身准备离开,可在余光中他看见了朝他扑过来的身影。

秋迟下意识已经想揍人,可眼尖的他忽然看见门外一点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

一时愣住,放松了警惕,直接中了招。

那人只是虚晃一枪,扑过来只是假象,对他喷的东西才是主要目的。

秋迟暗叫不好,可等他反应过来,捂住口鼻的时候,脑袋已经产生了一股晕眩的感觉。

“你有病?”

他毫不客气地骂了一句。

“对不起,秋迟,我是真的太喜欢你了,直男有什么好的,你还和他穿一样的衣服,你知道吗,我刚刚看到他摸你的时候,我都嫉妒疯了。喜欢同类不好吗?”

“让我也摸摸你吧,你身上好香。”

他脸上淫态毕露,看着就教人恶心。

秋迟:“对不起,你太丑了,我是颜控。”

“而且,我喜欢腹肌比我大的。”

“直男,直男怎么了?盛野哥和我是好朋友,你这样侮辱我又污蔑他,你们还是一个校队的,你不觉得羞愧吗?”

“朋友,那我也可以和你当朋友,你给我摸摸你。”

说着,他就要凑近秋迟,秋迟脑中的弦差点崩了,可他这时候又浑身没力气。

在男生即将摸到他身上的时候,暗处的盛野冲了出来,一拳将人揍在了地上。

“滚。”

当了几年队友,那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盛野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叫我滚,你自己也跟过来了,你以为自己多坦荡?”

盛野扭头,俯视着他,眼里一片冷色,他很少会露出这般强势又逼人的表情,他又生的高大,散发恶意的时候,能直直把人吓退好几步:“我说,叫你滚。”

“你怎么来了,我,我刚刚……”

盛野抿着唇,脸上的冷意还没完全消散:“你平时不是很能打吗,怎么对个小白脸还中招了。”

秋迟被他一凶,委屈道:“我,我没想到他下药。”

听见他略带颤抖的声音,盛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口气不太好。这关秋迟什么事,就是那个渣滓的错,自己怎么可以把事情怪罪在秋迟头上呢。

“盛,盛野,我好热,帮帮我……唔!——”

相同的外衣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悄然散开,肩上一大半衣服被秋迟自己胡乱拽下来许多。

雪腻的白嫩肌肤明晃晃地暴露在盛野的眼前,秋迟一动,那些洁白的皮肉就开始在视野里左右乱晃起来。

他脑袋后面的小发啾也悄然散开,半长的头发被颈后的汗水打湿,黏成一缕一缕的黑丝儿、贴在了颈肩,那些乌发在肩颈上扫来扫去的时候,竟叫盛野感觉出了莫名的色情意味。

“秋,秋迟,你,你冷静一点……”

身上三分热意,秋迟能演成七分,再加上盛野对好兄弟美貌滤镜的加持,这把欲火能直接烧到十分热烈。

大开的衣服完全遮不住什么风光,盛野不由自主地看见了胸前的粉色乳贴。

和上色一模一样的颜色。

“好热,好热呀……”

秋迟一边叫唤着,一边往盛野身上蹭,口里不时地喊着:好凉,好舒服。

盛野身上也热得很,他不知道秋迟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身上又冰又舒服,他只觉得一把火在脑子里不断烧灼着,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全部烧尽。

乳肉蹭到了火热的掌心里,来回地揉捏搓动着,和刚刚被衣服包围的感觉不同,现在是直接相贴的,赤裸光滑,白嫩柔软,只要盛野稍微用点儿力气,就能把这对软嫩的白兔压得扁平肉弹。

好,好软……

几番揉捏之下,那层粉色的乳贴早就松松垮垮的,被手指一碾,直接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肥软红润的……

挺翘乳尖。

比群里那些女同学发的什么男色墙扒来的照片,好看多了。

不过,秋迟的奶子为什么会这么翘,这么肥?他连打球的时候都要贴个乳贴,是为了遮掩这两颗红润娇艳的肉色葡萄吗?

“唔啊,哈,哈啊,轻,轻一点……好,好麻啊……呜……”

秋迟本就生的好看,他喘着气含泪的模样,愈显动人娇艳。

“抱歉……”

意识到自己占了好兄弟的便宜,盛野慌张地想把手挪开,可他刚一抬起,手腕又被秋迟轻轻地搭住了。

“啊,舒服的,别,别走,这儿……呜,这儿也要摸一摸……”

说着,白嫩的胸肉又蓦地往前一挺,浑圆柔腻的触感直接撞了上来。

秋迟脸烧得通红,口中念着些胡话,再看他眼睛,双眼迷蒙,净是湿漉漉的水意,显然已经被情欲主宰了心神。

可恶,那个畜生。盛野暗自骂了一句。

可他的良心又不容许自己放任秋迟这样。

“那,那我帮帮你?”

薄红从耳垂,一点点蔓延到耳廓……

这处卫生间也是花了心思造的,外头做的极有科技感,就连厕所里面的隔间都比别处要宽畅亮堂一些……

秋迟的裤子已经被他自己扒下来大半,紧仄的空间里,秋迟双脸越发艳红,饱满修长的大腿直接露了出来。

盛野有些不敢看他。

可对方不依不饶地一直念叨他的名字:“这儿,这儿也摸摸,太痒了,好难受唔……”

“别,别急,我摸,我给你摸。”

刚刚翘起的鸡巴完全有理由全部归结于那个渣渣的淫药。

秋迟放肆地靠着盛野,呼吸间皆是他的气息,他贪婪地埋在盛野胸前,狠狠地吸了几口。

俨然一副猫咪吸到猫薄荷的快乐神态。

“呜,这里,也要……”

盛野本来想着给他也撸撸鸡巴,让秋迟射一发出来,说不定就舒服许多了。可手指一滑,不小心摸到了下面湿漉漉的腿间——

怎么这么多水?

“秋迟,你……”

秋迟在被他摸到的一瞬间,身子陡然变得僵硬许多——

盛野,在摸他。

他还没想暴露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心一慌,想在盛野发现之前,将腿根合拢。

可那该死的情趣喷雾,后劲贼大,叫他全身无力,别说合拢腿了,他现在连一截手指尖都抬不动。

略紧的内裤,将形状姣好的阴户完全勾勒了出来。

饱满丰腴,因着秋迟的动作,腿根分开的时候,内裤将那团小花勒得更紧——

两瓣丰厚突起的花瓣,中间深深凹陷着一道幽深狭缝,内裤被吸进去一点,靠近花洞的部分,颜色要比其他地方都深上许多。

是女生才会有的阴户。

可秋迟满脸酡红,身下的那根精致性器也鼓鼓囊囊地挺在小腹下侧。

盛野瞳孔一缩:“你,你是……”是双性人。

他隐约觉得自己这样摸到秋迟的嫩屄,对朋友很不尊重,可他手指一划,那柔软的地方就开始咕叽咕叽地响起水声。

软嫩白皙的腿肉也舒服得不断摇颤,像是在不停地诱惑着盛野,他低头就能看见秋迟饱含媚意的双眸,湿润的潋滟水光在他眼眸中闪动。

可他的表情,似乎又是被摸得爽极了的,他没有拒绝。

反而随着手指的不断滑动,那些淫水咕啾的淫糜声响越发色情起来,一大片内裤都被浇得透湿。

反正都被发现了,干脆——

秋迟一狠心,抓着盛野的手往自己娇嫩的女屄上摸,脸上却是一派被情欲掌控的失神模样:“我,我好难受……下面,唔,呃嗯……好痒……”

内裤也被一点点扒了下来,湿漉漉的柔嫩粉艳女穴彻底露了出来。

盛野对秋迟的之前的话,那叫一个深信不疑,原来这才是秋迟说自己是0的原因吗……

粉腻的阴唇怯怯地抖着,被手指胡乱地搓动几下,就爽得不知东西南北,浪荡地抖颤绞缩起来,细细的花液止不住地飞溅而出。

盛野无师自通地抵着一点内裤,轻轻地摩擦着两瓣湿嫩的软肉,它们又娇又粉,俏生生的,娇小的花阜只要半个手掌,就能将它们整个儿拢在掌心里肆意搓玩。

粉白的花唇被磨了几下之后,便被挤出了不少花浆,熟透的浆果越发饱满多汁,花唇的颜色愈发娇红,充血般肿胀起来……

前方的肉物也连带着舒爽不已,颤颤地跳突,可这次却没有什么大鸡巴同它一块亲密接触,鸡巴孤零零地立在哪儿。

唯有湿润的花核变得越发肿腻,在盛野来回的挤压磨蹭之下,被内裤蹭得微微探出了点头,骚浪地蓬圆许多。无数快感从被抚摸过的地方,不断涌至大脑,一时间,面容娇好的青年脸上媚意横生。

“唔嗯……”

若有如无的轻声娇哼,听得盛野一个激灵。

每每手指要离开的时候,就会被秋迟抓着又往自己身上摸,潮红的脸颊比春花更为糜艳。

“唔,好多,好多水,好痒……热,热唔……”

听到这些字眼,盛野浑身都热气频出,他觉得自己穿得实在是太多了,这处空间又是在是紧窄的很,他鼻息间都是秋迟的气味。

清甜的香味,和别人的味道都不一样,是秋迟的味道。

“秋迟,你,你好点了吗?”

盛野也只敢在外面蹭蹭,说是蹭蹭,其实在不知不觉中,早把人家饱满多汁的下体摸了个遍,他有生之年从来没用这么小的声音说过话。

可面对现在的秋迟,他一句大声都不敢开口。

秋迟想说好点了,可他的身体不允许,如果说刚刚是三分情热,现在被盛野摸着摸着,他是真的没力气也走不动,下面还痒得很。

从没触碰过的下体,一旦激发了情欲的开关,就变得极为浪荡。

湿乎乎的淫肉愈发酥软,被指尖轻轻一摁,就能软乎乎地陷进深凹的嫣红穴洞内。

柔润娇嫩的花蒂也在反复的蹂躏之下,探出一点娇滴滴的蒂头,被指甲稍稍刮弄就爽得晃颤起来。

“我,呜……”

秋迟刚一开口,便发出了一连串甜滋滋的娇呻,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近距离接触的盛野自然更是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紧密而急促的喘声在逼仄空间内,不断回响,秋迟都无需再演,敏感的下体被盛野随意的摸上几下,莹润白嫩的身子就愈发骚浪,浪穴一收一缩,就把盛野的手指吞含进去一些。

滑腻的,柔软的,像是被绵滑的贝类狠狠地咬住了,可它们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攻击性,是极度娇嫩柔润的。

盛野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往里面又伸进一些:“这样子会叫你舒服一些吗?”

每次手指稍微用点力气的时候,那对绯艳的蝶翅就会愈发鼓胀饱满,整只软嫩的下体都像是一只蠕缩着的娇腻蚌肉,尖尖的臀尖往上抬起一些,在马桶上顶出两个浑圆的弧度,骚嫩圆滑的臀瓣看起来多肉极了,又手感极佳……

秋迟受不住似的,腰肢向下一软,两瓣肉乎乎的臀肉就被压成了一团扁平,软腻的白肉从腿根处挤了出来。

被夹在腿心里的手指,也被那逐渐变得滚烫的骚肉烫了一下,炽热滑软,时不时就会从骚软绵嫩的浪穴里分泌出一股极为黏腻的温热液体。

淅淅沥沥的浇在盛野的手指上,掌心里,滑得他几乎捉不住秋迟乱蹬的双腿。

“别动。”他哑着嗓子。

秋迟被他一呵,整个人一个激灵,绵软滑嫩的腿根倒是拢得更紧,盛野抽了几下,都没有把手指抽出来,被秋迟夹得紧紧的……

他这样无畏的抽动,倒像是在故意淫玩这只骚嫩的女屄。

剧烈的酸胀感不断蔓延,滋生的情欲烧得秋迟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哭喘,男人的手指像是带着微弱的电流,摸到那边,便在哪里窜出一阵快感,诡谲的欢愉瞬间就击中了秋迟的大脑,叫他再也无法好好思考。

他忘了自己想要勾引盛野的初衷,到后半段的时候,大脑已经被完全被药物主宰的肉体所掌控,凭借着本能一点点追逐着带给他无限快感的盛野。

“盛,盛野……”

自己的好兄弟绞着腿,在自己身上不停乱蹭,还一直软乎乎地叫着自己名字,每一声中都带着比蜜糖更为甜腻的喘气声,盛野的理智几乎快要清零。

以后秋迟也会遇见喜欢的那个帅1,也许不需要纾解药物的情况下,他也会对那个男人露出这样可爱又诱人的表情。

他几乎是有些嫉妒地想着,那个未来会出现在秋迟生活里的男人。

到后来,直到嫩屄被手指奸得高潮三次后,秋迟身上的热度才稍稍褪去一些,可身上的热意消退了,脸上的红晕却变本加厉地烧灼起来。

秋迟:妈的,为了装零,我真是亏大发了。

算了,只是手指,等到时候,他把盛野诱捕成功之后,得逞的就是他的大鸡巴了。

还没等盛野思考好他们的关系,秋迟已经率先单方面冷落起盛野。

盛野浑身都不是滋味,连队友喊他打球都没精神了。

为什么呢,自己那么大一个兄弟,难道说没就没了吗?

“盛野,卧槽啊,你是不是弯了?!”

盛野嗤笑一声:“放屁,你弯了我都不可能弯。”

俞沽吓得捂住下腹:“不可能啊,我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能弯?!”

他们说到一半的时候,严斌正巧从外面走进来,按照国际惯例,看了眼队里最瞩目的地方……

咦?他手指着那处,俞沽暗叫不好,可严斌以及开口了。

“哎呀,野哥没有魅力了吗?这几天怎么没有人给你送花了呀?”

此言一出,直接在盛野的雷区开始蹦迪。

秋迟之前动不动就会给盛野带一些花来,盛野一开始被他浓郁的gay气吓到了。

但转瞬秋迟说什么:‘给你欣赏一下我小时候的愿望日记’。

-等我以后找到一个灵魂上的好兄弟后,我要每天给他送一束花,代表情意绵绵!

但盛野压根儿没发现,好兄弟三个字是被秋迟p过的,原来的是——

-‘好老婆’。

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也不给我送代表兄弟情谊的花了,是不是我上次的举动太过分,叫秋迟感到不快了?

盛野窝在椅子上,沉痛反思着,忽然手机上收到了来自秋迟的消息。

秋迟:我觉得上次的事情有点过分了,虽然那不是出于你我的自愿,甚至还是盛野哥好心帮我,不然我就要在大家面前出丑了。

秋迟:但你毕竟是个直男,要是我把你掰弯了就不好了。

秋迟:要不,我们最近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

连着三条消息,最后一句话,竟然还不是问号,看秋迟这个意思,就是委婉地想和自己拉开朋友界限了。

这怎么可以。

野:不,不用啊!我是直男的事情,你和我不都是清清楚楚的吗?我们的友谊,谁敢乱说?而且,我,我也没多想。

秋迟简直快要被这个臭傻逼气死了,自己都被他摸得小屄喷水了,他上次还硬了,现在竟然还有脸说什么:我是直男?

为了挽救他们岌岌可危的友谊,盛野难得撒了个小谎,把秋迟骗了出来。

秋迟:“这个可以吗?”

其实还可以,但是盛野想方设法地想多和好兄弟接触一会,说不定再处会,秋迟就会改变疏远自己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许纠结:“感觉一般般……”

“那你爸爸喜欢什么样子的呀?”

盛野骗秋迟自家老爹要过生日了,想让秋迟帮忙参谋一下,到底送些什么别出心裁、又能让爸爸喜欢的礼物。

结果两人挑了半天,盛野始终没有停止过摇头。

忽然,盛野看见了一套造型别致的衣服,他下意识就觉得秋迟穿了肯定好看。

“我爸和你差不多高,秋迟,能帮我试穿一下看看吗?”

看着那件气质特殊,明显不像是给中年男人穿的衣服,秋迟迟疑着问道:“你爸喜欢这种?叔叔挺时髦的哈……”

话一出口,盛野也发觉到了事态走向的诡异性,但是话已经说了,再改口的话,就显得奇怪了,于是他一口咬定:“是的,我爸爸喜欢这种,他的性格比较……”

他纠结半天,没想到什么词语可以形容他那一板一眼严肃的老父亲。

“叔叔心态比较年轻是吧……”

“对,对!”

台阶递过来,盛野自然顺势接了。

秋迟进去一会,忽然小心地打开了一道门缝:“盛野哥,你在吗,帮我个忙。”

“怎,怎么了?”

同样窄小又略显逼仄的空间,很容易教人联想到上次卫生间里发生的荒诞情事。

“衣服有点难穿……”

秋迟一扭身,背后大片白嫩的肌肤就划拉一下——全部展现在盛野眼里。

他身形颐长瘦削,绷直上身的时候,身后一对漂亮的蝶骨翩然欲飞,深陷的一道脊椎沟、沿着雪白的背部蜿蜒而下,延入凹陷的神秘股缝。

可他该长肉的地方,软肉是一点不少。

玲珑有致的腰臀,绵软胸部的手感,每一样都完整地印在盛野的脑中。

这个角度去看秋迟的时候,显得那对娇气紧致的水嫩蜜桃臀,愈发的弹滑润圆了。

若是被手轻轻一挤,说不定能叫这两只水球左右乱弹起来。

盛野鬼使神差地想到;我怎么一进来,秋迟就穿成这样转过去,在,在勾引我吗……

转而又想到,怎么可以污蔑秋迟,分明就是自己设谎把人骗来的,衣服也是自己挑的,秋迟自始至终都是乖乖巧巧地听着自己的话了。

他是真的很乖,说着要和自己保持距离,可被自己骗的时候,又完全没有怀疑自己。

盛野越想越不是滋味,秋迟这么乖的小白兔,以后要是对别人也不设防,对方又带着坏心思可怎么办。

这么漂亮的秋迟就这样,半脱不脱的背对着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见了肯定会心生恶欲。

自己可得长点心,给秋迟把把关,千万不能叫好兄弟被上次那种渣滓近了身,不然秋迟肯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穿衣服的时候,手指不小心擦过了光洁莹润的背部,面前身材纤细又不失丰腴的青年,被摸得骤然一抖,一堆雪玉似的嫩肉不断在视野内左右摇晃。

盛野被白色迷了眼,手一晃,不小心往下一勾,在内裤的边沿勾出了一根粉色的电线。

“唔——!”

秋迟发出一声类似母猫叫春的喘息,很微弱,又很淫荡。

盛野隐隐有了个猜测,粉色的……埋在下体的电线。

青年本来是扶着内墙,微微弓着腰让盛野帮忙的姿态,现在被拽到电线后,整个人都被弄得异常酥麻,腿弯一软,直直地往前跌去。

那截内裤的边沿还勾在盛野的手指上,他这一前扑,直接不小心把自己的内裤拽了下去。

盛野看清了,那截蜿蜒而下,埋在嫩屄里的跳蛋电线……

因着动作的扭动,滑嫩的小屄来回骤缩,吐出了一点圆短的粉色边角。

男人低沉着嗓音,但话语里是完全掩饰不住的惊诧:“你,你怎么在下面塞跳蛋……”

被人一语道破玄机,秋迟似乎很是惊慌,慌乱中想拿个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下身,可敏感点骤然被袭击带来的刺激感又叫他爽得失了心神。

身前是退无可退的墙壁,身后是男人高大威猛的身躯,气息火热,充斥着强壮雄性的气息,几乎将秋迟团团包围。

秋迟半侧着头,似乎不太好意思看他。

可他的身体反应又是格外的诚实,粉艳精致的脸庞浮现出一抹水红,神情十分难耐。

“我,我……”

秋迟咬着下唇,眸光潋滟,绯红的眼尾拉出一道糜艳的色彩。

他似乎羞赧极了:“上次……”刚开口一会,他便嘤咛着又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喘气音。

后面的话几乎都是飘着气音说完的。

秋迟脸上还带着几分纠结的矜持之色,可左等右等不见盛野回话,他眼里的期待一点点熄灭下去。

“抱,抱歉,我,我……”

盛野回神,打断他懊恼的自述:“不怪你,都是那个畜生的错,和你有什么关系,再,再说了……是个人都会有欲望,你遵从本性而已,和我说什么抱歉呢。要是上次我出现的早一些,你也不会日日受这种煎熬了。”

他就知道,他的好朋友,比天山上的莲还要矜冷,被自己摸一下纾解就会脸红不止的性格,怎么可能是那种故意塞着跳蛋来勾引人的人设呢!

都怪那个畜生!

害的秋迟现在晚上睡不好,白天又忧思,还不敢和自己接触,现在出门还要塞个跳蛋。

不过,盛野忽然想到——

“你刚刚说要找个帅1帮忙??!”

秋迟被他忽然的大声吓得愣住了:“是,是啊……”

“先生,请问你们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门外传来服务员亲切的询问,盛野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没事,我们马上就好。”

秋迟小声道:“我感觉现在已经对生活造成了困扰,想着是不是找个男朋友帮忙纾解一下,会好一些……”

盛野听到这儿,立刻急了:“不行!”

可对上秋迟歪着脑袋疑惑看他的表情,他又说不上来是怎么个不行。

最后勉强找个理由;“现在男的都太色了,你长这么好看,指不定他们背地里操着什么龌龊心思呢。再说了,你你可以找我帮忙。”

秋迟决定再添一把火:“我把你当好兄弟,你把我当挚友,这,这都要麻烦你,多……多︿”

他话没说完,但话语里的尴尬,也溢于言表。

盛野皱着眉,思索着,这有什么麻烦的,他和秋迟都是好友,好友间互相帮忙下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秋迟找的男朋友,只是抱着和秋迟玩玩的心思呢,万一把秋迟伤害了呢?

“我,我帮你弄一弄,你上次不是感觉挺好的吗?”

盛野觉得自己走出了误区,只要他表现的好一点,好兄弟还会去找别人?

那自然不可能。

说着他就上手摸在了湿润黏稠的嫩屄口。

那处还吞了一点细小的粉红色,盛野这才注意到,秋迟似乎是怕疼的,他一动作,他就扭着腿乱蹬。

“弄疼你了?”

“唔,没,没有……可以,开一下开关,我,我发泄好了就能出去了……”

他们换个衣服,实在是换的太久了。

盛野虽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可具体在雌蕊口操作,却还是第一次。

男人的动作有些笨拙,秋迟被他青涩的操作弄得浑身更痒,青年下意识就想绞着腿,让跳蛋去戳碰自己舒爽的敏感点。

可他还记得要装成个被情欲控制的可怜人。

“盛野哥,太,太快了……”

盛野一听太快了,连忙要把跳蛋的开关推回来,可他记错了开关的方向,反而把开关一下子推到了最大档——

“啊,唔,我……我……”

无法躲避的快感,无法撤离的肢体,敏感的阴户直接被震动的跳蛋袭击了一遍。

嗡嗡嗡的震动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多的水液顺着嫩红腔道汨汨流出,沃肥的女花骤然张开一点淫糜的缝隙——

连带着手指和跳蛋一起往内吞吃。

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宣泄,青年忍不住弓起身子,将自己的女花凑得更近,姣好的面容泛起水润的湿红,裸露的肌肤上几乎都像是被撒了胭脂一般,妖艳极了。

纤细的身体躺在男人身下,那些没穿完的衣服上,竟是漉湿的水液……

盛野望着被自己弄得失神的青年,他满脸潮红,紧紧闭着双眼,只有偶尔不断扇动的眼睫,暴露了他内心的慌张。

他好敏感。

被跳蛋电一电,竟然喷了这么多水。

秋迟信奉着放松一点绳子钓鱼,再扯扯绳子的真理。

有近有疏才是真理。

盛野没有花了,没有等他打完球一起去吃饭的好兄弟了,他们也很久没穿兄弟装拍照给秋迟爸妈炫耀了。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相当得不对劲。

封玉听完,心都死了:“若即若离,高,实在是高明,他在pua你!你这样的傻蛋,除了好看的脸蛋一无是处。被大美人一笑,就骗了心神。”

盛野:哈?舍友在讲什么屁话?秋迟一个弯弯人,不嫌弃自己生活不精致只会打球就算了,还pua自己,怎么可能。

“你去哪儿啊?”

哼,懒得和他说,他要去找他的好兄弟。

他以前不是个爱盯着手机的性子,毕竟网上的人和现实里面差了一大截,每次看见双面人在网上冲浪的时候,真的很没劲。

但秋迟不一样,秋迟喜欢冲浪。为了观察一下好兄弟的生活,盛野几乎养成了吃饭不离手机的坏习惯。

不过,付出总算有了回报,他知道秋迟今天中午要去西苑的咖啡厅。

盛野在去之前,还顺走了封玉的墨镜,稍微打扮得低调一点——

他还记得封玉的话:“干嘛啊你,抓奸啊?一个直男兄弟你有立场吗你,你要变装啊!不然你这么鬼鬼祟祟得过去,人家不一眼注意到一个奇奇怪怪的人?”

在盛野友好目光的注视下,最后的话语变成了:‘你这么帅,不能让你的美貌暴露你的方位啊。’

秋迟比他到的还早,情报有误?秋迟是一个人?

不对,要是一个人的话,秋迟干嘛要点两杯咖啡,难道喝一杯倒一杯吗?!

又过了会,门口才缓缓走进一个体型修长的男性,盛野的雷达一下子就滴滴叫了起来。

不为别的,他长得比先前进来的所有人都好看,而且一进门就故意挤出一副假笑,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要开屏是的。

果不其然,他径直走向了秋迟那桌。

盛野:!!!

靠,一个男的,长这么眉清目秀的,还老对秋迟笑,安的什么坏心思啊。

盛野火速对比自己和那人,暗暗盘算这人是否符合秋迟的择1标准。

虽热看不见衣服里面,不过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人平时应该也有锻炼,身上应该是有些肌肉的,腿的话,腿好像也还行?

草??好像还挺符合的?

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秋迟忽然和他凑近了脑袋,笑了起来,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笑得灿烂,后来秋迟大概是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笑这么开怀影响不好,就故意抬起手捂住嘴。

不过他弯弯的眼眸,和时不时微微耸动的肩膀,依然暴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盛野立刻拉响警钟。

卧槽!说什么呢,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盛野觉得自己不能在坐以待毙,慢慢直起身,凑近了他们。

他倒要听听,对方嘴里能蹦出什么花言巧语来。

“没问题啊,下次有需求的话,还可以找我帮你的。报酬够的话,一切都好说~”

说着,还冲秋迟飞了个几个k。

需求?帮忙?报酬?

草,这不是之前,他们好兄弟之间一起干的事儿吗。秋迟怎么可以去找别人啊。

不成。

野:封玉。……

封玉:等等,你什么时候有了我不认识的朋友啊?这个朋友莫不是你自己?

盛野:看破还要说破的傻逼。

封玉:你不觉得你对一个基佬,产生这样的心思,有什么不对劲吗?

野:我什么时候说对方是秋迟了?

呵?还说不是?除了秋迟,盛野最近还有哪门子的好兄弟?

封玉:我觉得,你喜欢他。

封玉;你想啊……

封玉:要是我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啊,我就是打个比方啊,我是必然不可能和别的臭男人在一起的,毕竟我的心里住着一个小仙女。

【对不起,你的消息已被对方拒收。】

??拉黑我?不是吧,阿sir,你是不是被我戳中内心,不好意思见我了!我就不信你今晚不回宿舍!

开玩笑,盛野看着那堆消息,陷入了沉思,我和秋迟只是好朋友,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不对,喜欢肯定是喜欢的,那绝对不是那种龌龊的心思,自己肯定是和那个小白脸不一样的。

送走男生之后,秋迟也没有立刻离开咖啡厅,一个人抿着那杯咖啡,磨磨唧唧地喝着。

盛野决定来个偶遇。

野:秋迟,我刚刚和舍友出去喝了个咖啡,现在我舍友走了,要给你带一杯吗?

秋迟不动声色地看着新消息,在心里偷偷笑了几声。

上钩了。

他的那条带定位的消息,可是只对分组可见的。

而那个组里,只有盛野一个人。

秋迟:诶,盛野哥,这么巧啊,我也在喝咖啡诶,不过一个人喝,好无聊啊……

学弟走了,只剩他一个,这话没什么毛病。

盛野看见那行字,牙都要被他咬碎了。

怎么就一个人了!刚刚不还是两个人,怎么回事,秋迟怎么会开始隐瞒自己。

他,他不会是真的把那个男的放在自己的未来男朋友的名单里了吧?!

野:是吗?这么巧,我在这儿,你呢。

盛野直接打开了手机定位,发了个位置共享。

秋迟:哇!这是什么天赐良缘,我们在一家咖啡厅!

秋迟:盛野哥,我看见你啦!你是不是戴着墨镜啊……

两人若无其事地喝完了咖啡,把相逢当做是偶遇。

屋外的天色已经逐渐昏暗,盛野状似懊恼:“怪我,天都黑了,你最近是不是住外头啊?要不我送你吧。”

秋迟欲拒还迎:“这不好意思吧,我住的地方,和你现在回去是两个方向。”

盛野哈哈笑了几声:“太晚了的话,介意收留我一晚吗?”

他半开玩笑地盯着秋迟,秋迟激动地都快疯了: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最好回家就能和天菜0上床。

“盛野哥又在开玩笑了,我们可是好朋友,在朋友家住一晚,我怎么可能会介意呢。走吧,带你去欣赏欣赏我的小屋~”

第一次,听见朋友二字,盛野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朋友的话,真的可以这么过分的……触碰他吗?

秋迟很有心机地邀请盛野一起打游戏,甚至‘贴心’地准备了一些酒水饮料。

“我有时候会失眠,就会喝点红酒助眠。”

他可打听清楚了,盛野以前从来不喝酒,说不定就是一口倒,到时候还不是……

任他为所欲为。

“诶!盛野哥,你,你干嘛……”

手柄一丢,盛野强壮结实的肉体就直直地朝着秋迟压了过来,秋迟没有防备,被人弄了个正着。

纤细皎白的漂亮青年就这样被他压制在身下,整个人都像是被他困在了这一方小小天地,盛野的心情陡然变得平静许多。

秋迟眼睁睁地看着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庞,换上了一副委屈的神色,声音低沉道:“不要找他,我也可以让你舒服。”

哈?

不要,找他?他,他是谁?

什么舒服……?

秋迟演过就忘,他哪会想到盛野老早就来偷听他的刻意安排,还把他和那个男生的对话想歪了。

“不,不是,你听我说……”

秋迟的心跳一声声加速起来,白腻的下巴忽然被修长的指甲捏住,狠狠搓捏起来,盛野强制着要他看着自己——

下巴已经开始微微发痛,可盛野注视着他的眼眸里却燃烧着浓烈的欲色。

心跳如雷,他理所当然地以为,盛直男,弯了。

“不要,找别人。”

他说话的速度比平时要缓慢一些,咬字却是无比地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击在秋迟的脑门上。

可他不太正常的体温和说话方式,秋迟意识到,对方确实被自己灌醉了,但是好像又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他在家里事先准备好的套子和道具,全被盛野捡了漏。

凌乱散开的衣服下,雪白的皮肉与蜜色的肌肤不断交叠,衣服下摆还有倾倒的红酒痕迹,湿漉漉的酒水将两人身上弄得狼狈不堪。

轻轻一动,就是满身酒气的香味,秋迟自己分明没喝几口,现在却被盛野身上的酒气环绕着,隐约也有了几分微醺的感觉。

两团绵软的奶球被盛野一左一右,握在手中不断揉捻把玩,一阵嗡嗡声忽然在耳边响起。

秋迟被捏的浑身酥软,连盛野的手指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他乍一看见盛野手上捏着的东西,冷不丁瞪圆了眼睛,哆嗦着着声音:“你哪儿找来的。”

不,不可能吧?

青年漂亮的脸越发红润,盛野忽然笑了起来:“我说了,我也可以让你爽。”

秋迟颤抖着闭上眼,可那东西还是被盛野强硬地往两团软嫩的细肉上触碰了过来。

极为强悍的力道,在白软诱人的乳肉上疯狂震颤,马达动力惊人,拽着那圈粉嫩乳晕,不断地摇摆震动,秋迟浑身激灵,只觉胸前两颗红蕊都要被电得没什么感觉了。

可白嫩绵软的胸肉被不断震动的过程中,尖锐苏爽的快感又一阵阵从乳尖处蔓延开来。

极为纤细而娇嫩的身子,十足得敏感,那团沃肥乳肉才被道具吸着纠缠一会,就泛起了粉腻的娇艳颜色,像是被什么人用力地揪掐过一般。

浪荡极了。

盛野知道那个透明的雨伞是什么,他被酒精支配的大脑还记得,秋迟是和自己这种糙老爷们不一样的,娇滴滴的好兄弟,要是被自己的鸡巴帮助过头了,说不定会被蹭到流血的。

他还记得上次指尖划过的柔腻触感,湿软滑嫩……

微醺的人,理智消失,可气力完全没有丝毫折损,秋迟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强行分开了漂亮饱满的腿根,任由可怖的性器在嫩穴缝间来火抽插捣弄。

哪怕有着套子的润滑,也遮不住鸡巴本身暴凸的狰狞肉筋,几番摩擦,便把青年身下的娇嫩肌肤磨得通红。

本就饱满的花阜越发涨腻,生生地被磨大了一圈儿,敏感的花唇透出红艳的欲色。两瓣娇腻肉唇被玩得直打颤,蜷着一点儿花尖儿,敏感区域几乎被盛野凶残地磨了个遍。

洇湿的红润洞穴越发潮湿,淫糜的水液顺着动情的穴腔不断翻涌,肤白体娇的双性美人,浑身都透出一股活色生香的诱人气味。

盛野几乎被身下的秋迟迷住了心神,他身上真的又软又香,是比上次秋迟帮他打飞机更加舒畅的快感。

一时间,他几乎被欲望所主宰,挺胯摆动的幅度越发残暴。

明明什么都没干,可是秋迟却觉得自己被盛野压着日了个遍。

酒精,害人。

秋迟:“抱歉啊,盛野哥,这周也不能和你出去了,我有事。”

盛野:“你一个人吗?我周末可以陪你。”

陪?陪个屁。

秋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可以把在避孕套里射满了浓浓的精液后,还能理直气壮说自己是直男的。

他一开始以为盛野是喝断片,不记得了,结果对方都记得,还能说出这样的屁话来。

难道是自己的计划出了点问题?盛野似乎不能以常人的角度去判断他的行为。

秋迟准备偷偷换个对象试验一下。

结果,试探过了头,对方当真了。

江应:“真,真的吗?可是,你以前不是不愿意当0吗?”

对比对方的兴奋,秋迟的态度可谓是敷衍了:“偶尔换一下心情。”

青年微垂着头,看着手机屏上自己的倒影:嗯,很帅。

明显了,人家行,就盛野不行。问题出在谁身上,显而易见。

江应还没有被兴奋完全冲昏头脑,之前他们gay圈里还有人天天哀嚎,十有八九都是在哭秋迟竟然喜欢上一个直男的。

可现在……?

“你之前不是喜欢盛野?”

秋迟随意地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型号一样,不喜欢。”

江应一下子被这个消息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腿长腹肌好看的校队主力,竟然是个0?

不是,盛野不是直男吗?

他们聊天的档口,盛野又在背后暗搓搓地偷听,但秋迟这次背对着他,没看见。

可江应一直看着秋迟,他目光一扫,便敏锐地感觉到了秋迟背后的小眼睛。

呵,什么直男,又当又立的,竟然还搞跟踪这套?

“臭直男有什么好的,我可不像那些一边吊着你,一边张口闭口我是直男、我绝对不可能弯的臭男人一样。”

说着,江应微微前倾身体,故意凑近了秋迟,在盛野的角度看来,简直就是这个男人想勾引秋迟,在故意索吻!

盛野在背后磨得牙都要碎了:呵,哪儿来的绿茶,一边诋毁他,一边挑拨他和秋迟的关系。

他刚刚和我亲热完,怎么可以转头对别人笑?

听了对方一阵剖心的告白话,秋迟没什么动容,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没盛直男看自己的火热呢。

秋迟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无聊了。

试探完了,没劲,他还是只喜欢盛野。

正在他思考着用什么借口结束这场荒诞的午餐时,盛野忽然从背后跳了出来。

一把揽过秋迟的肩膀,模样十足的亲热:“你昨天晚上不是说那件睡衣不舒服吗,你现在有空吗,我们去买个新的?”

秋迟:??

昨晚什么时候一起说睡衣了?上次他们直接脱了就开启了涩涩模式,哪里来的睡衣环节。

盛野环住秋迟的姿态十足强势,直接将人拢在了自己怀里。

江应看看秋迟,再看看盛野。

什么鬼,为什么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像是自己无法插入一般的感觉?

盛野的心里,自然是没有外在表现出来的这般冷静淡然的,他不断实时复盘刚刚的动作和话语。

说的霸道不霸道?有没有宣誓了自己的主权。他,盛野,才是秋迟最好的朋友,其他人,算什么东西。

对付绿茶男,就要比他更茶。

刚刚自己以一种非常不经意的口吻,透露出了自己和秋迟的关系有多么的好,他还在这里费尽心思地和秋迟拉近关系。

而他呢,他和秋迟好的能睡一张床,甚至……甚至还能互相帮助。

一起挑睡衣,多么暧昧的话题。

秋迟人都傻了,先是盛野忽然从背后冒出来,就给了他一个十足的惊吓,然后盛野又这么狂野地抱住了他,甚至还说了这么多暧昧的话语。

看盛野的模样,分明就不是刚刚才到了,而是已经在后面听得七七八八了,说不定……从一开始的对话,对方就全部听见了。

可,盛野听见这些后,不发货疏远自己就算了,竟然还……

江应不敢置信地看着秋迟,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你们早就?你耍我?”

秋迟有些头痛,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是,这……”

他话还没说完,盛野就往前跨了一步,直接把他挡在自己身后,铿锵有力道:“对,我们早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了。”

江应气得连随身物品都没带走,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面前的饮料一口未动,盛野嫌弃地望着江应之前坐过的地方,想让秋迟和自己去别的地方吃。

结果,秋迟却不徐不疾地坐下,喝了口水:“你怎么来了?”

盛野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你不是说你有事儿吗,你,你怎么……”

他咬着牙,表情有些不好看:“你怎么,和人出来约会。”

但说到最后的约会二字,盛野的声音立刻低了下来,整个人也蔫哒了不少。

秋迟有些好笑:这就是直男的小别扭吗?

青年露出一个极为无辜的表情:“没有啊,我们没有在约会,我还是单身你知道的,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帅1”

盛野的表情从喜悦,一瞬间转为了落寞。

说到底,秋迟还是想找一个男朋友,可是为什么非要找个对象呢,有个好朋友好兄弟还不够吗?

恋人可能还会翻脸,让感情惨淡收场,可是友情,友情可以长存啊。

“单身不好吗?”

秋迟垂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盛野紧张地看着他不停搅弄杯中饮料的动作。

过一会,他仰起头:“挺好呀,可是恋爱也有恋爱的好处,比如说,我不用再找各种道具纾解了。有个对象,这不是好处就来了嘛。”

他都演到这个份上了,盛野还是没有说出他期待的话。

“我,我也可以帮忙。”

秋迟在面前摆了两杯饮料,手指轻轻地在杯沿点了点:“朋友是朋友,恋人是恋人,朋友要是负担起恋人的义务,那这份友情不就变质了吗?”

秋迟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虽然早就开始变质了,我以前可从来不会和什么所谓的朋友,一起搞黄色。

但某些人的情商,实在是低得吓人。

他可以盈着满眼欲色,低声和你说:“上次的事继续吗?”

却不会考虑一下,自己这样还算不算是个直男。

秋迟笑了下,装作不经意似的看了眼手机:“下午学校有点儿事,我得先走啦,下次再和你一起吃饭吧,抱歉啊。”

盛野一个人苦兮兮地坐在位置上,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他刚刚太冲动了?让秋迟在别人面前下不来台?所以秋迟生气了,他虽然没明着拒绝自己,可是没答应,那不就是婉拒吗?

盛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地一拍桌子,满满当当的饮料都被他拍的晃溅出不少。

草,秋迟刚刚没喊自己盛野哥,明显距离就拉远了!

秋迟说的有事,自然也是借口,只不过想晾着盛野一下,直男说的话,实在是教人生气。

结果他在外面晃悠半天,回家之后,就在门口捡了个醉鬼。

一脚踢到软绵绵的东西,差点吓得他叫出来。

“盛野?你怎么在这?”

黑夜里,对方盛满欲色的双眸,胜似虎狼,欲意上涌。

只一眼,秋迟就要耽溺在那片如海洋般深邃的夜海里。

浓稠夜色也遮掩不住他们身上翻涌着的欲望,甚至没等回房间,在玄关处,喝大的盛野就忍不住在秋迟身上拱了起来。

一双大掌轻易地就顺着衣领探了进去,盛野大着舌头问:“唔,怎么,怎么变小了?上次夹着我的鸡,很软,很大。握不住。”

他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秋迟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呵,喝醉酒的老畜生。

狗屁直男,一醉酒就开始惦记自己的大腿。

可盛野的动作实在是过分极了,把持不住地用手指在肥软的白肉间,来回揉捏搓玩,引得身下青年时不时地抖颤起来,他刚一开口,就泄出一串淌着蜜液的娇呻来。

“你,你轻点,呜,……这,这他妈不是屁股,你想什么啊……啊,唔——!”

盛野两只并拢,捏住那颗骚软红腻的嫩豆,顺时针狠狠一拧——

“不可能,上次很大的,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秋迟立刻发出一声娇软高昂的喘息,笔直的大腿都有些站不直,轻微地左右摇晃起来。

他下意识地踮起脚,娇嫩脆弱的柔软奶尖被送到盛野的方向。

他揪得实在是太用力了,几乎才一会的功夫,就把那块柔嫩的酥肉玩得糜艳起来,一道道交错的指痕遍布在白皙的奶肉上。

“没,没有,你,你松手,唔……!”

盛野的语气又一下子变得委屈许多:“你,你怎么老是凶我,那个男的,长得又不帅,一看腹肌也不多。”

“你别喜欢他。”

秋迟被他的话打的头脑发麻,身上和心里的双重快感,给予了他无限的刺激。

他以为盛野下一刻会说出些什么,叫自己高兴的话来——

结果。

“他肯定没我好,我又能当朋友,又能帮你爽。”

秋迟咬着下唇,强忍着身上逐渐喧嚣的情欲,但是漂亮的眼睛里却是止不住的愤怒:“我,我喜欢不就完了。我可以对喜欢的人,放低一点择1标准。”

盛野眼中也同样染上几分怒色:“不可以,我不准。”

真是要被他气死了,个臭直男,自己不肯弯,脾气还比自己大。

长得好看的,多半脑袋有病。

秋迟又添一把火:“你不准,你凭什么不准,你只是我的好兄弟而已,要是我找到喜欢的人,你应该祝福我才对。”

盛野被他问住了,醉酒的大脑不允许他如此精密的思考,本能占据了上风。

“不准就是不准。”

他觉得秋迟口气冲,是因为身体欲望挤压太久,才会对自己凶的。

只要自己给秋迟帮忙之后,他肯定还会变成那个,每天给自己送花表达情意的好兄弟。

他脑子里没由来的想到以前看过的黄图,群里女同学经常会发这些。

他勉强回忆着那些动作,然后将头埋进了秋迟的胸前。

嘴唇一抿——

直接含住了那团娇腻的淫粉奶尖。

湿软柔嫩,被强有力的舌尖抵着舔弄几下,立刻就变得微硬起来,圆鼓鼓的一颗,在口里逐渐膨胀起来。

盛野像是含弄糖果一般,不断地用灵巧的舌尖舔舐起这颗骚浪的红果。

才一会的功夫,奶尖就被嘬得晶亮水润,表面覆着一层朦胧诱惑的水光,亮晶晶的,格外骚艶。

“呜——不,别别舔了,我……我……”

雪白柔软的身体被舔得不断打颤,明明自己才是清醒的那个,却被盛野的动作弄得头脑发涨,娇淫的红樱被含出极为骚粉的色彩。

每一声黏腻的水声,都像是贴近了秋迟的耳畔,像在告诉他:你的奶子被人舔得多么淫荡。

软滑的肌肤越发粉艳,乳头充血般翘立起来,盛野一抿唇,可以感觉到里面微硬的触感。

像是在里面埋入了一颗小小的石榴籽,勾得他的牙齿忍不住想凑上去磨蹭几下。

或是轻轻噬咬,或是抵死缠绵,盛野的动作越发得肆无忌惮。

细瘦的腰肢凹陷地愈发厉害,秋迟的整个身体都像是快扒在了盛野的身上,他难得有些羞赧。

他醉酒了怎么这样啊,幸好只有自己知道,不然他猛1面子往哪儿搁。

不过,天菜0,醉酒后这么主动做什么?

他差点就想理所应当地和盛野发生点……不可告人的情色关系。

可现在的姿态,却是自己被盛野单方面压制住了。

不行,他是装0,又不是真的0

见他沉默,没有熟悉的娇媚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了,盛野又不得劲了,变着法子的折腾他,非要从那只嫩红的口腔里,听到一些压抑的色欲闷哼声。

“不舒服吗?”

盛野说话的时候,忘记了自己的嘴巴里还含着秋迟的奶尖,牙齿上下碰撞,叫脆弱的小东西,狠狠遭了番罪。

等奶尖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极为糜艳的熟红色,比旁边那颗孤零零的小樱果,生生大了一圈。

盛野盯着‘好兄弟’的奶子,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好红,好艳。

他全然没注意到秋迟刚刚的咒骂:

“你咬什么咬啊,你是狗啊。”

他单听见一个狗,然后下意识地,‘汪’了一声。

昨晚盛野反常的行动,给了秋迟一点欣喜。

就那种榆木疙瘩直男,借酒消愁,还来自己家堵人,说那种话,又上手的……

是终于被自己给掰弯了吧?

他择了一个良辰吉日,和盛野告白,结果被直男温温柔柔地拒绝了。

盛野故作镇定:“你大冒险又输了吗?”

秋迟皮笑肉不笑:“是啊,盛野哥真聪明,又被你猜到了。我刚刚还担心你多想呢,正准备解释一下。”

在秋迟看不见的角度,盛野狠狠地掐了几把大腿,疼痛叫他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一点。

草,我刚刚心跳怎么那么快。

秋迟装得实在是太好了,他一开始都相信了,因为秋迟真的喜欢自己,在对自己告白。

但是他嘴巴一秃噜,不知怎地说了那话——

不过,在知道是假的之后,心里也莫名升腾起一丝莫名的不愉。

一时间,沉默充斥在两人周围。

秋迟实在是忍不住了,等直男开窍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直接定了个电竞主题的情趣酒店。

借打游戏的幌子,准备到时候把盛野灌醉了,反正盛野的酒量稀烂——

管他呢,日久生情,先把盛野肏服了,看他还有什么叽叽歪歪的、成天说自己是直男。

呵,直男?你的直肠都不是直的。

盛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好兄弟,铁了心要把自己灌醉,还以为秋迟这是什么和兄弟增进感情的新方法。

秋迟倒一杯,他喝一杯,喝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不管是因为什么缘由,总之秋迟现在不生气了,这就是好事。

几杯酒上头,房内温度又高,盛野热得把衣服都脱了一点。

一看见男人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腰身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秋迟一下子觉得最近的怒气都消散了不少。

果然,美色是世界上,最治愈的东西。

不愧是他看中的天菜0,看看这腿,这腰,这腹肌。

等到时候被他压在身上爆炒,疯狂扭动的时候,将会折出多么漂亮的弧度——

光是想想,秋迟就要硬了。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盛野,在他耳边呼着热气:“你,还好……吗?啊……!”

盛野在他凑近之后,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地毯上。

秋迟:??

好你个诡计多端的机智小0,竟然在这儿等我!

“嘿嘿,秋迟,喝,继续喝啊……”

刚说着,他又埋头靠近了秋迟,鼻翼耸动,紧紧地贴住秋迟:“你身上好香啊……”

在?盛直男,你人设崩坏?

但是这次的盛野,力气比之前哪次都要大,他连盛野的裤子都没摸到,自己反而被钳住手,被人压着把裤子全给扒了。

不,不对啊……

“唔——!盛野!——你,你别脱我裤子……嗯啊,等,等等啊……”

盛野才不等呢,他喝醉酒后,满脑子都是秋迟要和别人跑了,他会和别人也这样亲昵地抱在一起,让别人摸他。

“别让别人摸你,我想摸你。”

说着,盛野的手指就摸进了光溜溜的腿缝间,柔腻的白肉异常酥滑,烧灼的铁棍直截了当地挤进了湿滑的腿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秋迟的腿根处不断抽弄——

勃起的性器青筋暴凸,马眼怒张,一副狰狞可怖的模样,秋迟笔直精致的性器被人捉住,随意地撸动了几下,便将鸡巴捏着往小腹处放。

雪白腹部很快就感觉到了摩擦动作之下产生了诡异热度,带着一丝热烫的气息,可这些远远比不上腿间的那根硕大性器。

青嫩女屄还怯怯地合拢闭缩着花唇,那深粉柱身肉筋虬结,马眼上还淌着漉湿涎液,铆足了力气在雌蕊口不断摩擦,像是找寻着进出的洞眼。

女屄实在是敏感至极,被这样试探性的抽插动作欺负了几下,一股稠湿的液体便潺潺从穴腔内流淌而出,湿润的骚汁更加方便了鸡巴行凶的动作。

盛野酒喝多了,说话的嗓音有些许暗哑,他眸中水光闪动:“和我当一辈子的好兄弟,不行吗?”

秋迟被他摸得欲火翻涌,一听这话,气得怒从心起:“谁要和你当兄弟,我想日你!”

男人只听见了那个‘日’字,沉吟片刻,微微点头:“好,日你。”

“哈,哈啊,嗯,你,他他妈往哪里捅呢!”

是他日盛野,不是被盛野日!

可秋迟现在的姿势极为被动,莹润洁白的长腿被分得极开,整个下体都被盛野把持在身下,几乎没什么挪动的空间,那根可怖烧烫的肉棍又粗热得可怕,饱胀的龟头硕如桃李,又是极为硬挺勃发的……

软腻的花唇在粗暴的凿弄动作下,被磨得异常酸胀,充血般涨肥一圈儿,肉乎乎的软肉嫣红丰腻,手指轻轻一摁,就能将这块酥软的贝肉摁出淫浪的痕迹来。

还有不少飞溅出来的骚汁,淅淅沥沥地汇聚在花唇上,将那处嫩肉滋润得水光淋漓,一点花唇尖儿被蹭得微微蜷起,像是打卷的瓣儿,被玩得又骚又怯。

连番通了数下,那紧闭的穴口被搅得开了些,微微张开一些花口,层叠肉褶不断翻涌,漾开一圈粉色肉浪,盛野很没骨气地咽了下口水,身下摆动腰跨的速度逐渐加快。

略微上翘的龟头不断在屄口碾磨挑逗,酥软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叫秋迟反抗的动作都变得慢了一些……

粗大的性器抓住了时机,趁着雌蕊洞眼收缩之际,狠狠往内一凿,粉嫩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得滚圆。

“不,不行,盛野,你停,停一下,我不日你了,你出来,唔嗯……!出来,行不行……”

一整枚粗大浑圆的龟头已经被挤了进去,娇小的女屄像是被一根肉楔死命地搅弄了进去,被迫张开一个极为恐怖的程度。那粗长鸡巴又试着搅动几下,叫湿濡敏感的花穴骤然升腾起一股酸胀酥麻感,整个女屄口都涨得发麻。

“要破了呜呜,盛野,盛野……”

盛野动作丝毫不带停顿,一鼓作气地继续往内凿弄——

“我听你的,我在日你。”

女屄又窄又细,极为紧致,处膜在穴道深处一点,之前被手指和跳蛋奸淫的时候,只会叫敏感多汁的女穴被刺激得无法忍受。

现在却是被鸡巴直接顶到了那层薄嫩的肉膜,肉屌还在不断试探性地顶弄它,尖锐的快感刹那间从雌腔内流窜开来,电流速度越发加快,从小腹开始,酥麻和疼痛交织着……

“咕啾,咕啾。”

怕疼的雌蕊又重新分泌出不少黏腻湿润的淫汁,随着鸡巴抽弄的动作,声音变得越来越响。

“什么你日我,我说我日你。”

盛野一本正经回答:“对,我日你。”

哈?秋迟简直要被他气死了,什么狗直男。

“你,等等……哈、你,啊——!”

过于粗硕的鸡巴,本就与细窄的女穴不太匹配,完全勃起的性器比之前还要再肥涨一圈,每一下抽动,都叫坚挺的肉筋在娇嫩穴壁上狠狠地剐搔了一遍。

脆弱的肉膜即将被捅坏的恐惧,萦绕在秋迟心头,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玩大发了。

青年曲线救国:“盛野哥,盛野哥,我疼……”

平时打个球被砸到了,盛野都能心疼好兄弟半天,现在自己喊疼,他一会停下来,自己就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把这根该死的鸡巴拔出去,然后在直男的菊花里换上他粗长的巨屌。

岌岌可危的脆弱薄膜被顶破一些,疼得秋迟两眼泪汪汪,看着他闪烁着泪光的模样,盛野内心诡异地涌上一股满足感。

我兄弟果然很漂亮,就连现在哭的时候都好看。

“地上好冷,好疼……”

秋迟装哭起来得心应手,眼尾泛红,眼睫扇动,扑簌扑簌滚落一串泪珠,看着可怜极了。

盛野思考的速度比平时缓慢了许多——

不过他还是托起秋迟的屁股,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但是那根鸡巴却怎么都不肯从湿润潮热的女屄里拔出。

男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插着嫩穴,往床上走去。

距离只有短短一点。

秋迟急了,在地上被日,和床上被日,有什么差别,不都是被日吗?

肥软的屁股忽然着挣动起来,他准备趁此机会,从盛野身上溜走。

可他的抗拒激怒了盛野,两只火热的大掌狠狠一捏肉臀,掐着肥软的臀瓣,就往自己的方向拽。

而粗热的性器也凶悍地往下一凿,直接把鸡巴整根都捅了进去!

“你躲什么?!”

艳红的血丝顺着穴腔一点点淌出——

这次秋迟不是装哭了,第一次被人肏穴,就这么凶地直接把膜操破了,再坚强的1都会流眼泪的。

青年细长的手指攥在盛野手臂上,指尖被捏得发白,秋迟抖着唇,可怜兮兮道:“你,你轻点啊……”

回应他的是狂风骤雨般地急速抽干,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左右摇颤,啪啪的闷响连绵不绝,两团水球似的肉臀在床上荡出一道道雪白肉浪,淫糜的很。

大段大段的粉色肉簇被碾成光滑的红膜,频率极快地蠕缩抽搐起来,那些骚浪的粉色肉褶儿倒是将粗大的鸡巴按摩地极为舒适。

这片的肉粒被碾开展平,那片的骚肉又重新缠绵着纠缠迭起,软嫩青涩的肉壁第一次挨肏,就被干得汁水淋漓,骚淫的花心次次都被重力碾过,激烈快感从那点蔓延开来。

整个湿滑的穴腔都陷入了无尽的刺激中,那些塞不下的透明黏汁,千方百计地顺着穴壁缝隙挤出,又在娇媚的穴口处被粗硕的茎身,打成了一圈圈淫糜的白沫,在穴口一周糊得满满当当。

青年的屁股稍一扭动,便会淌落下一点黏腻的白沫……混杂着一些透明黏湿的骚汁,要挂不落地悬在半空,极致情色。

鸡巴头回干穴,就尝到了如此骚媚的雌蕊,盛野也不再隐忍,放开了自己心内的恶欲,任由鸡巴主宰大脑,在娇浪的雌腔内来回冲撞。

根部沉甸甸的精囊一下下打在黏滑的花阜上,把两瓣熟红的软肉抽得细微发颤,就连软嫩的穴缝,都被抽插撞击得肥腻了一圈,红艳艳地翘着些娇软的嫩肉。

浓密蜷曲的耻毛几乎毫不留情,每次性器一插到底的时候,都会反复折腾娇嫩饱满的花阜,双性人的身体格外娇媚青嫩、光洁柔软,丝毫没有那些多余的毛发。每一处肌肤都如同软滑的豆腐,在连番快速律动的动作下,青年白软粉淫的嫩肉被抽得肿起许多。

秋迟被肏得头脑发昏,他微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被肏得肿得不太正常的花阜和肉唇。

盛野那畜生,一直抓着他的屁股,他要是不闭着眼,就能清晰地看见那根粗壮的性器,是如何一次次捅开娇嫩的花朵,往里头凶猛抽插凿弄的。

无数汁液被奸淫地飞溅出来,可快感却持续不断地袭来,就连他的鸡巴,在体内敏感点被反复凿弄的时候,也悄然勃立。

此刻正略微凶狠地顶在盛野的腹部,每次盛野的腰部下沉的时候,坚硬的腹肌都会磨蹭到他敏感的精窍。

忽然,秋迟难耐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娇喘,他脸一红,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唇。

盛野见了,也没多说什么,只一味凶暴地埋头苦干——

白软的骚浪屁股在下一瞬的凶狠凿击之下,分得愈发开,那根怒勃性器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

就算捂着嘴,那些甜滋滋的喘息声,也不时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肥软的肉瓣被掐着抬得更高——

秋迟被逼着看清了那根粗长狰狞性器,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在自己白嫩的腿缝间进去。

“啪啪。”

囊袋重重地拍打在淫粉肉缝上,一些淫水顺着股缝缓缓下淌,还有一些被迫回流进熟烂的殷红女腔里。

温热液体流淌的触感实在过于明显,刺激得敏感的屄口急速收缩起来,紧致的小穴将鸡巴夹弄地更为爽利——

盛野连番肏弄许久,鸡巴骤然又增大一些,还次次抵着那湿润的宫嘴不断凿击。

耳畔低沉火热的喘气声,越发急促,秋迟忽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尖喘着叫了声不要,可他喊得实在是太晚了。

“噗嗤,噗嗤。”

一股滚烫的精液,如同水枪般狠狠对着敏感宫口射了过去——

我日你大爷的,盛野。

就算是高性能耐操的充气娃娃,也夹不住盛野这杆火热铁枪、一整晚荒淫的肏弄。

更何况,秋迟不是充气娃娃。

猛1装0被日了,这是何等的耻辱。

可日他的盛野,实在是过于天赋异禀,一根火热鸡巴跟上了马达似的,完全不肯停歇,在娇润湿滑的女穴里冲刺了大半夜,都不见丝毫倦态。

这就是单身二十几年的老处男吗,竟恐怖如斯。

秋迟半途被肏昏过去一次,等他迷迷糊糊再次被体内疯狂律动的鸡巴日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这什么电动鸡巴精,还能不能歇息了??

原本青嫩娇软的花唇已经被肏得大开,怎么用力收缩,都不能复原出先前青涩可爱的模样,中央饱胀肥腻的一颗猩红肉洞,被肏得花肉绽开,胀着一圈儿娇嫩的肉环翻在穴口,像是做了一层软红肉物的点缀。

可怜,又可爱。

稍一动腿,就会不小心摩擦到那处,紧接着,便会泛起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小腹前头的性器蔫蔫地搭着,熟红的精窍微微翕动,秋迟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鸡巴,轻轻地伸手碰了碰——

然后,立刻倒吸一口冷气。

草,好疼。

性器在不断的刺激中,连番勃立射精,高潮次数过多,现在一碰就疼。

秋迟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自己好好一个大猛1,不会被日的鸡巴不行了吧?!

他忍着酸软感,抽着气试着挪动了几下,可还是疼得不行,大腿被折开的时间太久,现在做起合拢的动作都有些困难。

更别提要下床走路了,想想就无比致命。

秋迟忽然侧头,大床上空空荡荡。

一摸身侧的床褥,温度已经散去不少,想来盛野已经走了一会了。

被日就算了,日完对方还跑了??

秋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个什么心情,无处喧嚣的怒火叫他顺起身边的枕头就丢。

旁边还有件盛野的外套,气得秋迟抓着团吧团吧、揉成一团就对着床边砸去。

呵,什么臭直男。

等秋迟哆哆嗦嗦着双腿下床的时候,忽然不小心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下意识就想尖叫。

然后踢着踢着,感觉不对,他凑近一看——

是睡着的盛野。

??他睡在地上干嘛。

秋迟有些一言难尽,他是滚下去的,还是不好意思和自己一块睡?

但地上确实怪不舒服的,一想到盛野可能在地上这样蜷着大高个儿,睡了很久,秋迟心中的怒气就消散了一点点。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凸起的狰狞性器后,那些怜悯顷刻消失——

睡个觉,还挺着个鸡儿?

秋迟微眯着眼,缓缓抬起脚——

对着那根翘起的肥硕粗屌,踩了上去。

臭几把,等我把你废了,抱昨晚被日之仇,以后你就乖乖当我的0吧。

可白嫩的脚掌抵上去后,那鸡巴也是个色的,完全没有被踩的感觉,反而沉溺与脚心柔嫩的触感,晨间的性器受不得半点刺激……

秋迟踩上去的时候,也没用太大力气,对于粗大肉物来说,这点力道像是在按摩它似的……

秋迟眼睁睁地看着这根狰狞的玩意一点点变硬,变翘,然后直直地立在小腹上,昂扬冲天,一炮惊人。

草。

饶是他,也忍不住服气了。

他刚刚的一番动作下来,腰臀又开始酸涨,秋迟咬着唇扶着自己被掐出道道红痕的腰肢,艰难地将自己酸软的腿收回来。

一动,臀缝间瞬间淌出一股黏稠温热的白浆,他一低头,就看见挂在屄缝处的秾稠精浆,稍微动几下,还能闻到那股子腥臊味道。

平坦的小腹也不复往日的风姿,微微鼓起一点,手指轻轻覆上去、用力挤压,一团又一团的白浊便给娇腻穴腔蠕缩推挤着出来……

咕啾一声,那红艳肉口忽地张开,吐出一团浊白。

秋迟头脑发昏,这破地方,是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青年胡乱地抽出旁边的纸巾,在自己凌乱不堪的下身抹了几下——

视线搜寻一番,自己的衣服被扯成那样,皱皱巴巴的,完全没法穿。

眼珠一转,忽然扫到了盛野的外套。

挂空档吧你。

在秋迟刚刚磨磨蹭蹭地推门出去后,蜷在地上的那个身影就缓缓舒展开——

而后,睁开了眼睛。

盛野神情十分纠结,紧缩着眉,似乎在考虑什么世纪难题。

他早醒了。

然后就看见了被自己的大屌,肏成了破布娃娃一般的好兄弟——

脑子嗡嗡直响。

完了,自己醉酒后的力气有多大,他依稀听爸妈说过,就精致漂亮的秋迟,那铁定是干不赢自己的。

青年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睡着的时候还微微开启着红润的嘴唇,他凑近一听,对方竟然在喊什么“别肏了”。

显而易见,他自然没干过自己,还被自己干了小屄。

洁白床单上,还有一大块血渍和各种浊白液体。

彻底完了呀。自己把人家小屄捅了,还捅了不止一次。

盛野一慌,不知道怎么面对好兄弟。

自己这算什么?日了基佬的鸡巴,还算是直男的鸡巴吗?

他当时想去给秋迟买点药上上,他早上随意地扫了几眼,发现那口娇嫩的女穴,比之前可怜多了,又肥又肿,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

红润的花唇外翻着,完全包拢不住娇滴滴的穴口,红的白的液体混杂在穴缝间,淫糜至极。就连腿根和花阜,都是骚透了的熟红色,一看就被干了许久。

自己可真是个畜生!

在盛野纠结之时,耳边忽地听到秋迟几声细弱的娇呻,他一慌张,就往地毯上一滚。

都这个时候了,他哪敢在躺在秋迟身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的恶鸡巴。

当然,装睡的时候,也没控制好,被秋迟软绵绵地踩了几脚,他就硬了。他装得很是艰难,要是秋迟再多呆一会,自己可能就要露馅了。

秋迟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他忽地松了口气。

可转瞬,心头又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秋迟是不是生气了?也不骂他,也不打他,现在都不想理他了。

盛野爬起来后,收拾了下房间的残局,要是被人家看见了……

男人俊逸的面孔刹那间,泛起微红。

忽然,他发现自己少了件外套,刚刚的落寞又稍微好了些。

秋迟把他的外套拿走了?是不是还没有完全生气。

盛野根本没多想,秋迟是想看他没衣服了,怎么出去丢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友情,似乎还有救。

床脚还有秋迟忘记带走的衣服。

盛野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将它团起来塞进怀里,上面还有些裂口——

他想起来了,是被自己的粗鲁动作撕碎的。

盛野把那件衣服带回了家。

没有用洗衣机,而是单纯地用双手,将秋迟的衣服洗完了。

上面还有秋迟的味道。

一夜耕耘的直男,终于困了,衣服刚脱完水就拿在手里,倒头睡在了沙发上。

梦里他也睡得不安稳,他昂扬翘立的凶器,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恐怖。

面容姣好的秋迟,就被他用力压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双腿几乎折过头顶,两瓣雪白的臀瓣被恶意分开,自己的双手还不怀好意地将它们往两边掐分开,好叫自己粗硕的大屌可以轻易地埋入娇嫩的小穴。

柔嫩的花唇不断翕动,两瓣肉唇怯怯抖动,像是两片蝶翅,鼓胀的花阜极为饱满,多情的汁液蓄在薄薄皮下,几番搓弄之下,碰的榨出不少稠腻湿液。

软肉轻颤,粉艳的屁股一缩一缩着,将一整根粗长肥硕的性器,全部吞吃进去,那些淋漓的骚汁像是怎么肏都不会干涸的小泉,湿漉漉的水汁不断喷涌。

黏腻的骚汁把阴阜处的浓郁耻毛,都打成漉湿的模样,一缕一缕地交错着。

只要他再过分一点,就把能在那口湿润的女屄上,蹭碾出更多的淫液。

“我喜欢你,盛野。”

身下的青年忽地露出一个极为灿烂娇媚的笑容,然后拽着自己的肩膀,猛地弓起腰身,摇颤肥软屁股,不断地用软嫩的屄口迎合自己的律动——

盛野骤然从梦中惊醒,口中大喊一句:“我也喜欢你!”

他一睁眼,怀里空空落落的,没有秋迟,没有小屄,什么都没有,只有被他绞着放在腿间,被粗硕胀勃鸡巴不断蹭弄的上衣——

本就被撕破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鸡巴直直地往那破裂的地方凿去,几番摩擦之下,洞更大了,衣服也更破了。

盛野意识到,那只是个梦。

自己,竟然……

梦见和秋迟干那种事情。

衣服又白洗了,没干透的上衣,又溅上了数道黏稠浊白的精水。

盛野还在回味刚刚的春梦,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结果女同学在群里哀嚎:

-天哪,我受不了,秋迟脖子上那是什么?我老公脖子上哪来的草莓啊!哪个小贱人敢勾引他啊!

-你憋说了,我心碎了,好姐妹们,你们知道谁和他走得近吗?

-野,你兄弟脖子上的草莓谁种的啊?是不是蚊子咬的啊?

-哪门子蚊子,秋迟嘴巴都是红的!不知道那个小蹄子怎么这么浪!什么诡计多端的骚0,竟然对着老公的嘴巴啃,是不是想故意宣誓主权?

-好心机!臭绿茶!

-呜呜呜,我以后还能磕老公x我吗?

-野,大佬别装死,透露一下呗,让我死个心,我倒要知道知道,是哪个小0能让秋迟凡心大动。

他们压根没考虑过,草莓是盛野种的,毕竟,盛大佬,远近闻名的臭直男,比钢筋水泥还直,他们一开始以为自己班上的大佬把那朵高岭之花折了。

结果,人家就是纯纯的兄弟情,一口一个‘哦,我的好兄弟。’

盛野还没来得及把消息看完回复,忽然又刷刷弹出几条:

-没事了,大佬,撤回不了,艾特你没事真的。

-[照片jpg][照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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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了,真的。那个诡计多端的0出现了。狐狸眼,很爱笑,一看就是个高段位茶茶。怪不得种了这么多草莓呢!

盛野:等等?哪来的诡计多端的0,昨晚和秋迟在一起的人,是我啊!

危机感陡然升起。

他正准备故伎重演,再次冲出去,把这个男茶茶气走。

可他手机上忽地又跳出一串消息,叫他止住了脚步。

-我只想冲过去,站在老公身边,说‘这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过来啊!’

-可我不行,老公肯定不喜欢醋意这么大的。

-姐妹,醒醒,几个菜啊,喝成这样。差不多得了啊,就因为你这句话,晚上秋迟老公要在床上跪着哄我。

盛野:??你们什么情况,叫秋迟老公还叫上瘾了?你们和秋迟打过啵儿吗,就在这儿喊老公。

但她们的那句,秋迟不喜欢妒夫,又叫盛野退却了。

换而想之,如果是自己,如果自己出门在外,被小妖精迷惑,秋迟忽然生气地跑出来,赶跑妖艳贱货,然后宣誓主权,他会怎么想?

盛野想着想着,一张清俊的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他要开心死了。

所以,他们两个在哪儿?

盛野将群里的照片无限放大,恨不得在自己眼睛上套个显微镜。

什么心机的男茶茶,把他们家秋迟到底约到什么犄角旮旯的破地方去了,盛野在脑子里搜寻一圈,都没想起周边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盛野没忍住在群里问了一嘴,结果封玉却跳出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宿舍。

回个鬼啊,再回去,老婆都没了。

好在一个女同学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

-喏,这儿,还没走呢,新开的一家店,我今天碰巧有时间就出来探店了。

盛野匆匆说了句谢谢,就立刻赶往了女同学发的地方。

秋迟他们还没走,盛野缩在他们后方的一张桌子旁,恰巧有株人高的盆栽,正正好好将他的身影完全遮住。

他又能清晰地偷听到对方的谈话,完美。

服务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先生,你到底……”

“嘘——!”

“您是?”

盛野急了,差点听不清对方的话,着急地动着唇,飞快地说了句:“抓奸。”

服务员一听,眼里骤然升起一抹亮光,要不是时间不对,他差点想坐下来吃瓜了。

捉奸诶!三个男人!好刺激!

服务员了然地点点头,嘴唇微动:“我~明~白~了~祝您好运……”

秋迟只是单纯地出来和社团的小学弟交接一个资料,浑然没想到被人拍了照片,还吸引来了盛野。

但他们时不时的笑容交流,给盛野拉响了无数警报。

他们怎么一直在笑!怎么这么开心?

身后的异动吸引了秋迟,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瞥了眼。

熟悉的鞋子没有遮好,从盆栽后面露了出来。

秋迟随意往地上丢了个东西,装作捡东西的模样,顺着盆栽间的缝隙,看见了一个本该在酒店地上睡觉的人。

看着表情还挺委屈?他委屈什么,拜托,是我被日了,他这么可怜的模样,还以为是他吃亏呢。

气死了。

秋迟故意和小学弟的距离凑近了一点——

这么爱偷听啊?气死你个大傻逼算了。

奈何美色当前,小学弟被秋迟的眉毛晃花了眼,一时心生恶意,被诱惑住了。

“学长,我……其实我……”

哦豁,玩大发了。

秋迟的手忽然被学弟攥住了。

他下意识地往回抽动几下,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啊这,其实我,我看你脸上有个……”

“你们干嘛!”

盛野忍不住从背后窜了出来,秋迟装作一副很惊讶的模样:“学长,你怎么在这?

学长??他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么叫他的。

男人,你怎么可以变心。

盛野怒上心头,将秋迟的手从对方手中拽出,拉着人就往门外走。

“诶,等等,我请客的,没付钱呢。”

盛野脚步微顿,声音有些闷闷的:“你们刚刚聊天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们付好钱了。”

然后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吃饭还要你请,这个男的心术不正。”

秋迟没好气地在心里白了他一眼:看看这蛮狠霸道的姿态,到底是谁心术不正啊?

盛野:“你随便找个人吃饭,也不想理我?”

又还给他委屈上了。

秋迟心平气和地和他交流,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掌下抽出,可盛野一副警惕的模样盯着他,像是他放手之后,自己就会再次逃跑一般。

“盛野,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你他妈,不是直男吗?你现在算怎么回事?想负责?直男对自己鸡巴的第一次,都是这么看重的吗?”

盛野一听到昨晚的事,脸忽地一红,俊脸上有些羞涩神态:“我是直男,但我可以只对你一个人弯。”

秋迟被他的话梗住了:“真是感动死我了,不过你可以做零吗?”

盛野:??

完球,他现在连体位都改变了,秋迟肯定还在生气。不过,秋迟一直想找个有腹肌腿长的帅1,现在铁定是气话,自己不能在他气头上拔毛。

而且,秋迟的小屄好软好舒服……当1多亏啊。

盛野暗自思索:等把他日服了,秋迟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秋迟:“你发什么呆?”

还脸红?他到底在想什么?

秋迟忽地瞥见身后学弟赶上来的身影:“学弟找我了,我去和他说说。”

盛野一急,直接说了脏话;“说屁,和他有什么好说的。”然后在秋迟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那什么,不是对你凶。”

“诶,你,你拽着我去哪儿啊。”

“回家。”

秋迟也没想到,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盛野的回家只是个前奏,日他才是重点。但是被盛野省略了。

不要相信什么鬼直男,打着邀请你回家做客,看看他的卧室的鬼话。

狡诈的直男,心怀鬼胎——

“等等,这什么,我衣服怎么在你家?!”

盛野:“你没拿走,不就是给我留的吗。”

秋迟一言难尽地盯着上衣上破裂的洞眼,他依稀记得昨夜被撕碎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的。难道——?

“诶,你,你干嘛,别脱我衣服!我是1,我是1!”

青涩娇嫩的肉体被火热大掌摸得节节败退,秋迟忍无可忍地说出来自己以前撒过的谎言:“我骗你的,我以前是1,我是装0的,不合适,我们真的不合适……啊——!盛野!”

伏在他身前的男人,忽然间就急速耸动起来,才磨蹭几下,那根肉屌就变得硕硬坚挺起来,可想而知,他之前就已经怀有不小的恶欲。

事发突然,秋迟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迹,就匆匆去和对方递交资料。

现在衣服一被扯下,满目红痕交错纠缠,那些深红色的吻痕从雪白颈子处,一路往下,白嫩的胸前最为可怜,被折腾得凄惨极了。

粉一块儿,红一块,时间久了,颜色越发浓艳娇媚。乳肉更是重灾区,两颗红润的乳头被揪得肥大了一圈儿,是秋迟以往的乳贴都遮不住的骚浪姿态,那片粉腻淫浪的乳晕、也在含吸吮弄的过程中,变得红肿饱胀,凑近去看,隐约可见其上几颗牙印。

盛野一瞧见,鸡巴就克制不住地昂扬起来。

秋迟的乳头被吸得好圆好红,色死了,圆滚滚的两颗,像是雪地上盛开的娇艳红梅,乳尖浑圆,泛着熟烂糜艳的色泽,上面还残余着些水痕,大抵是秋迟没来得及清理。

只要他一闭眼,就能想到之前含住两颗小红蕊的快感。

当然,它们现在的体型已经不能用小来形容了,一夜的淫玩之下,乳尖已经肿如葡萄,肥嫩的表面撑得极为平展,看不出一丝嫩红褶皱。

盛野一边含住奶尖、不断舔弄吸吮,一边含糊道:“好香好甜……”

秋迟快被他的骚话弄得燥死了,可脆弱的乳尖被人含在温热口腔里,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那点艳红湿润的孔窍不断蔓延,小腹又逐渐泛起熟悉的暖流,一股湿热液体顺着红肿的穴腔缓缓淌出——

青年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他的身子一弓,盛野瞧见了微微隆起的小腹,男人难得耳垂微红,小声道:“秋迟,你肚子凸了。”

盛野的声音很低,几乎快被体内翻涌的淫汁咕啾作响的声音盖了去,可周围极为安静,秋迟所有的感知都被无限放大。

青年脸一红,自然是意识到了对方在说什么。

太急了,他还没来得及把肚子里的精水排出去。

男人状似委屈:“里面的存货太多了,夹得我鸡巴疼。”

说着,便把性器缓缓往外抽,秋迟一喜,还以为自己今日能免了这遭奸淫。

“唔……我说了嘛,我是1,你别日我了……”

盛野:“那只能先排出来了……”

草??

浑圆饱胀的龟头浅浅地插在娇嫩屄口处,动作很轻很慢地抽插着,与其说是肏弄,不如说是挑逗。

不疼,只是会有微微的饱胀感,多汁红润的屄口比内里的甬道还要敏感,一圈肉花被撑圆展平,每次缓速的抽动,都会带给嫩屄无限的刺激。

龟头往穴腔内抽插的角度又是变化多端,盛野摆脱了处男身份之后,都知道凭借自己天赋异禀的大鸡巴,学习一些干穴技巧。

紧窄穴口处的浪褶骚粒都被撑开,那敏感点无处可避,次次都被硕硬的茎头,狠狠抵住碾磨。

瞬间,这只女穴就开始变得多情黏腻起来,饥渴得蠕缩起来,嫩腔狂颤,连带着外阴的花唇都跟着疯狂摇摆,本就撑得不堪重负的屄口更是又大张了一些。

秋迟爽得都快忘了盛野的目的——

穴腔蠕缩的速度越发加快,内里半凝固的浊精,咕嘟咕嘟地一团一团朝外滚落起来,还带着些灼热的温度,擦过嫩腔中的软肉时,又是激起一阵极为爽利的快感。

盛野的大掌也没有停下动作,稳稳地摁在了青年微鼓的小腹,一点点顺着放下,往下摁压起来,频率得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帮吃多了的人按摩肚子。

“乖,小屄缩一缩,把里面的精水吐出来。”

秋迟难耐地闭上眼,红唇微启,一点急促的喘息不断泄出。

“哈,哈啊,好奇怪……别,别摁了……呜——”

盛野坚定地自己的动作,揉得久了,那鸡巴又跟着一块挑逗,秋迟只觉身下女屄越发湿润。

就连深处隐秘的小口都开始跟着频率不但收缩起来——

淫荡的骚穴越发瘙痒,逼内汁水泛滥,吸夹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盛野猛地往外一抽,艳红屄口骤然大张!

咕啾咕啾,刷地喷出不少浊腻的男精。

秋迟都快崩溃了,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刚刚被磨到高潮的女屄,正陷入了无限疯狂的收缩痉挛中。

盛野的手还没有离开自己的小腹,变本加厉地揉捏摁压起来,哪怕他想要收缩女穴,绞紧双腿,那些温热的黏腻液体也不受控制地不停滚落。

还没等秋迟从排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一根粗涨肥硕的硬屌再次冲进了尚还翕动收缩的娇艳女穴中。

敏感点再次被无情鞭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越发汹涌,直把秋迟卷入情欲旋涡的巅峰,肉粒狂颤,溅起朵朵浪水,不时有骚浪的水液从穴缝间喷溅而出,在空中打了个转,又齐齐积聚在身上的床单上。

纹有花纹的床单上,骤然出现一抹一抹深色,像是突然给这些假花浇了水似的。

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轻易地就撞上了抽搐着的媚浪宫口,软嘴微颤,在被茎头撞击凿弄几下后,乖巧地嘬了几口鸡巴。

湿嫩的软肉越发热烫,在不断地抽弄下,穴壁像是带了火一般,秋迟浑身都开始发散热意,整个肉道被草了一夜,还没完全恢复,一圈肉壁红肿不堪,显得那只嫩穴愈发紧窄。

盛野凿弄的速度极快,宫口收缩的频率完全跟不上他,每每都是还在剧烈收缩的时候,又被冷不丁一撞……

穴腔内的水液越来越多,整个娇腻肉道都快要塞不下这些稠湿的淫汁,不断有多情骚汁从微微开合的小嘴里流出。

秋迟有些害怕地绞了绞腿,总感觉依照盛野鸡巴的可怖速度,自己的宫口要被人肏开了。

啪啪,啪啪。

鸡巴撞击雪臀的声音越发响亮而急促,秋迟慌张地推了推对方,试探将自己从那些滔天的情欲中抽离出来。

可嫩宫收缩的频率越发缓慢,被凿开的粉艳洞眼也逐渐增大——

媚肉忽地绞缩抽搐起来!

在宫口翕动的一瞬间,盛野一个用力,将半枚龟头直接凿了进去。

盛野显然没反应过来,自己今天竟然这么轻易就肏开了对方的嫩嘴,一时不察,又将鸡巴抽了出去。

还没等秋迟的心轻松下来,不知疲倦的鸡巴又疯狂抽插起来,力度一次比一次凶猛——

雪白的肉体覆满了一身湿汗,两人的体温越发热烫。

又酸,又麻,又涨,秋迟疯狂地摇着雪白的腰肢,想把自己从那根鸡巴上扭下来,可等青年浑身都泛起潮红,他也没能摆脱性器的狂插。

春潮翻涌,淫水反复喷溅,盛野用力挺身,将整个鸡巴全根肏了进去。

男人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小屄太紧,腔肉还微微肿着,能活动的空间更为紧窄,更别提是比屄口还要细窄三分的嫩宫嘴。

粗大龟头差点被直接夹射,盛野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就丢人的交代了,老婆肯定就没了。

高热紧致的宫腔细紧万分,在鸡巴插进去之后,浑然没有抽动的空间。

两人谁也不好受。

“老婆,你松一点,夹得鸡巴痛。”

秋迟两眼一懵:“你,你喊我什么?”

但这个称呼,并不是没有带来反应,秋迟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个猛1,怎么被人喊声老婆,小屄就流水了。

双性人的体质敏感多情,等待一会,那水穴又漾起骚汁来,男人轻掐着花唇上端的骚豆子,这具身体果不其然又开始细微扭动起来。

晶莹透亮的水液悬在花枝,娇艳的花穴狎昵无比。刚一能动,深埋在宫腔的粗涨性器,就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屌具疯狂左右摇摆,将敏感的宫口奸得极为酸软。

“啊,轻,轻一点啊……啊,我,……好难受……”

才刚刚排出精水的嫩屄,又再次被粗大的鸡巴填满,甚至还捅开了淫糜软嫩的骚宫,龟头在柔嫩的宫壁上左右横突,将每寸软肉都肏了个爽快。

盛野干得又凶又狠,雪白的小腹上时不时有个凸起的东西不断游走。

“真的难受吗?这么多水,你还想当1吗?”

湿漉漉的骚花连番绽放,潮红的雪腻身体完全显露在盛野的视线下。

秋迟哭着骂了几句:“我,唔……我就是1,有本事你放开我。”

“没本事,不放,我要日你。肚子里的精水没了,我就给你灌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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