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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被人发现

 

刚坐上后座,他浑身发热,发疯要脱掉全部衣服,跪在劫腿两侧,顶着胯蹭劫的裤子还不够,把脸紧紧贴着对方的脸降温。

“爸爸……”凯隐像发着高烧,“我好热……”

劫的手掌覆盖在他臀尖上,听到这句话抬手就往那上面狠狠扇了一掌,没想到只是扇了一巴掌他的屁股,穴里就抢先流出更多液体,劫问:“平时自己怎么解决的?”

“唔,唔,玩具……”

“玩具就够了么?”

凯隐的蜜穴实在是湿润得不成样子,他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回答劫的问题。他叉开腿掰开自己肥嫩的阴唇,露出其中红通通的魅肉正在一张一合地溢出体液,妄想着养父能够治一治他的骚屄,却被重重地挨了一巴掌。

“呜哇!”

巴掌带来的火辣辣痛感和快感让他直缩腰杆,阴蒂却悄然充血,流出了更多的水,将身下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装打湿了一摊。

“把我的衣服弄脏了,狗东西。”

“对不起……”

劫惩罚性地拽了一把他红肿的阴蒂,再用掌心整个包裹住娇嫩的女穴来回揉搓,而那翕张的穴洞就像一汪不会枯竭的泉眼,只要稍加刺激就会源源不断地流水。而骚屄的主人此刻正烧昏了脑袋,大掌来回又快速的抚摸对他来说是不多得的褒奖,穴内里还没有填满过什么,他就堪堪到达高潮。

“爸爸……!”

劫的三根手指毫不费力挤进甬道,他前头的阴茎就像收了刺激弹动了一下,他闷闷地呻吟了一声,湿乎乎的骚屄打了一手心的淫水。手指在穴内深处的软肉肆虐,力道不仅大而且迅猛,逼得穴腔都在颤抖吮吸着等了很久的手指,来回的抽插让下体液体四处飞溅,凯隐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下体淫靡的水声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呜啊、啊——”他埋进了劫的颈窝里,屁股不自觉地抖动配合手指的奸淫,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男人手上的骨节正在刺激他最敏感的地方狠狠按压,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强烈下坠的尿意也逐渐逼近。

“不,不,要尿了——爸爸!”

“你敢尿试试。”

“停下,停下呜……不要了……”凯隐挣脱了劫的控制,不敢不憋住尿,可是又不舍得穴里刺激他的手指,不断被戳刺的敏感点越来越尖锐,他不得不抬高了屁股远离男人的手指,连带出一串透明的液体,劫抽出俨然被水泡皱的手指,钳制着他的下巴,让他舔干净那上面的腥咸的体液。

“自己来,用嘴。”

凯隐又理所当然地跪在他腿间,用牙齿将西装裤拉链拉开,还没有褪下内裤,他就把脸埋进那根硕大的玩意里嗅,似乎这样能缓解一点他的性瘾。他隔着内裤又咬又舔,劫无可奈何地帮了他一把,裹在布料里的庞然大物才得以解脱。

凯隐刚将硕大的龟头往口腔里放,后脑勺就被一股力量给他往喉咙口按,凯隐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不一会口中的阴茎就比进来时还要大上一圈。

就算凯隐已经高潮过一次,柔软的小穴也不一定能够一口含下,他只得扶着柱身一点点从穴口蹭进去,劫也不着急,看着他小腹一点点被自己操大。龟头刚挤进去,他的腰就爽得直发抖,整个小穴被填满之后,他难以自持地发出娇喘,穴腔内部抽搐不止,满足感贯穿了全身,劫恶意地用掌心狠狠地按压着他鼓起的小腹,他几乎能摸到自己隔着肚皮的阴茎。

“唔啊——”

他不等劫催促,就自觉地抬腰往下坐,凶猛激烈的快感让他胯骨连着脊骨都酥麻无比,他感觉自己用尽了全力去吞食穴内的肉茎,当龟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重重撞击子宫口时,他简直爽得眼冒金星。就在他没法回神成为情欲的奴隶时,劫不怀好意地捏住他敏感的乳头来回揉搓,小而密的电流让凯隐的肌肉也开始发软变麻。

或者是人有快感防御机制,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密集的酥麻快感,凯隐躲开了胸部上的手指,那两根手指却往下体而去。他的阴蒂早就肿胀地暴露在阴唇之外,被两个手指一拽,他穴里被阴茎堵得又满又涨,深处却喷出一股水,全堵在甬道内,随着阴茎的猛烈抽插,连带出许多透明的淫水。

“不要、那里不要……要尿了——”凯隐没了什么力气的双手推开劫的手指,可惜是毫无作用,不仅没有推开反而得来变本加厉地挑逗。穴腔里到处都是让他疯狂的敏感点,被养成的习惯让他没有办法拒绝这个男人的肏弄,他的身体只会无条件地接受猛烈的抽插,而阴蒂被两个手指肆意地揉捏,膀胱里越来越尖锐的尿意让他失去理智,加倍的刺激让他抱着劫的脖颈不加掩饰地喘叫。

“憋着,我不想让我的车里有贱狗的尿味。”劫嘴上这么说着,却不会停下折磨他的手指。

凯隐听到劫对他的称呼,颅内高潮来得比生理高潮更快,快被操烂的下体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他尖叫地抬腰将阴茎吐出,潮吹也随之而来,喷湿了劫昂贵的西装。

“对、对不起,爸爸……”

劫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你自己揉到高潮为止,我是不会碰你的。”

凯隐咽了一口口水,这时候车外突然有了别的动静,他警惕地扭头看了一眼,似乎是旁边有人在取车,却不知道为何半天没走,在车外来回观望。

“这车真好啊!我长那么大起来,他仰望着他的心爱之人,近乎虔诚又可怜地说:“他让我很困扰,他……大概不喜欢我。”

这是劫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想十几岁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到了叛逆的青春期,况且他并不是在生气凯隐喝酒的事,而是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养子竟敢对他隐瞒心事,简直罪不可恕。

“乖孩子,这有什么不敢对我说?”

凯隐受到了夸奖,多么庆幸他选择了说出事实,隐形的尾巴都快甩断了,“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有些丢脸。”

“我说过,”劫掐灭了烟头,看来必须得给他的孩子立个规矩,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隐瞒,“从你选择欺瞒我的一刻开始,就有可能不再信任你,况且你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凯隐。”

上一秒还在摇着尾巴的小狗凯隐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决定对我诚实,就要全部说出来。”

劫给了凯隐一些思考的时间,他走进衣帽间,背对着门外的凯隐,并不加以遮掩便扯下了浴巾,完全光裸的身体在凯隐的余光下尤为刺眼,他忍不住探头去瞄那妄想已久的背影。他跪坐的姿势让体内灼热的巢穴含苞待放,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劫的身体那里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知道甜果酒对他的作用到底有多少才加重了他体液分泌,再这样待下去,他迟早都会暴露。

“爸爸,我想我是喝醉了。爸爸晚安。”凯隐低着头,不等劫回答就已经离开。

凯隐灯也没开,匆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还没脱下裤子,他就难掩欲望发出呻吟,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淫水从他的穴中拉出银丝,聚在内裤上一小摊。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只是劫的手指能进入这饥渴得让人快疯的穴里他会到达怎样的高潮。

他跪趴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来坚硬的器具,撅起屁股好让一指宽的玩具捅进自己的穴。他喘着粗气,甬道湿润得完全不用润滑,稍微一推,内壁就自觉吞吃那根棒子,几乎是滑进了穴腔,凯隐闷在被子里喘息,前端也硬得难耐。

他一只手在女穴捅着,一只手抚慰阴茎,想象着劫正在他身后操着自己,眼泪打湿了床单,上下一块流水。玩具非但没有将他的性欲缓解,反而雪上加霜,他气得咬了手臂一大口。他恨自己没有买更大一号的玩具,这样就可以完全塞满他全部了,就像他今天偷瞄到的,像劫一样大的性器。

“爸爸……”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想尽了一切能抑制性欲的办法。他的穴里和前端都泄了两次,手腕也酸疼,可是甬道深处急需被开发填满。凯隐光着屁股坐在枕头上来回蹭,枕头的尖角反复研磨着他都阴蒂,淫水一直从逼口流出,根本堵不上。

明明最爱的人就和他隔了一面墙。凯隐的手搭在了劫房间的门把上,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却心灰意冷地难过,他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

凯隐蹑手蹑脚靠近卧室中央的大床,钻进劫的被子里,几乎要将男人揉进骨血似的抱住他,男人宽厚的背部让他痴迷,他没有穿上裤子,现在淫水一定也打湿了劫的床单。

“怎么了?”劫在他进门的一刻就醒了,凯隐靠近的时候就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烫,转过身去探他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没有……”凯隐在他怀里大哭,“爸爸,救救我……”

劫感觉小腹有热乎的东西抵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

“爸爸!”凯隐牵着劫的手,引导他朝着小穴探去。劫摸到了他下体的一片湿润,一惊,将床头灯打开了。

“凯隐,你真是……”凯隐通红的脸显露在他眼前,没戴眼罩的赤色眼球竟也包含泪水,劫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害怕又期待地涌出了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劫冷冷道:“你真是说了个好大的谎。”

凯隐脑袋嗡鸣一声,被劫吓得下意识紧紧绞着腿,防止里面的玻璃硬具掉落出来,他本应该羞愧地逃走,可是劫的冷眼让他动弹不得。

“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避无可避,他渴望劫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相反,但等待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情但是预料之中的耳光。被打了偏头的凯隐,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还愿意教训他这个逆子。

“跪下。”

劫穿上睡衣坐着床边,太阳穴青筋直跳。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碰过凯隐的身体,就连生病需要帮忙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需要他的照顾,不曾想他的身体居然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这不就变相说明了凯隐这五六年来,从未完全、真正地相信他?他的教养多么失败?这个认知让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犹如暴风雪前的宁静。

凯隐听话跪下,在劫审视的眼睛下克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充血的阴茎却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疲软下去,反而因为疼痛而更加充血,火辣辣的脸颊逼得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打在木质地板上,他清楚地知道,他变态的欲望在劫手下才能够缓解。

“对不起……”

劫看了一眼他的阴茎,轻轻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侧,毫无防备地又迎来一个耳光,凯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发怒的劫。

“你为什么硬了?”

凯隐没有脸说。劫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他挺立的前端,凯隐尖叫地躲开,被劫恶狠狠地掐着脖子拽回来,摔在床上。

“为什么硬了?”劫重复着这个问题,他必须要让凯隐亲口承认。

“我……我一直都……肖想着爸爸……”凯隐卸了力气和防线,用气音缓缓地说。他抱有侥幸心理地想,还能有比这个更差的时候吗,希望劫能就此打住放他一马。

“凯隐,你不说实话,你让我以后该怎么信你?”

凯隐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两人都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挣扎起身,即使有可能会被推开,但他还是跪行着靠近劫,述说童年的阴霾,他几乎吼了出声,“父亲要找的是继承人,怎么会找一个双性儿子?爸爸,你如果一早知道我是怪胎,还会要我吗?”

“啪!”掌心再次落在他的脸颊上,凯隐脱力低头,霎时间鼻腔里一阵血腥,他咳嗽了几声,鼻血流到了上唇。

“那是我的事,我做什么决定都和你的想法无关,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所有事。”被隐瞒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抛弃凯隐并不是他的音乐,他几乎听不见水野里的声音。

“凯隐在哪里?”劫又问,“想死可以不说。”

劫的声音过于沉闷,水野里知道大事不妙,没有多说,直接发了定位。

熟悉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凯隐没有这么好运。劫没有在进门的第一眼看到他,舞池中的人太多了,劫拨开人群,额角都冒了细汗。他换下了西装,穿的是日常宽松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好了,他的乖乖儿子在干什么?

他的着装非常显眼,坐在舞池外圈的卡座,被一群妖艳的女女男男簇拥着喝酒,手里还拎着一杯倒满的啤酒,水野里坐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在凯隐仰头要灌下一大杯啤酒时,劫走到了他的身后,就这么俯视他。

“!”

劫闻到他身上厚重的酒气,陡然黑了脸色,语气也十分冰冷:“回家。”

管家看着两父子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进家门就知道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把饭菜端出来,凯隐一弯腰刚喝的酒全吐在了地上,整个大厅酒气熏天,趴在地上咳嗽不止。管家连忙去扶他,再叫人打扫了地板,为了躲避父子争吵,连忙钻进厨房煮了醒酒汤。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

“别管他,你休息去吧,”劫扔下了外套,金丝边眼镜反光看不见他的眼神,“滚过来。”

“……”凯隐爬到距离劫二十厘米的地方跪着。

“脱裤子。”

他眼眶里聚集了满当当的眼泪,不愿意进行下一步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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