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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跪T哥哥鞋面

 

“小桥是故意想要哥哥扇你吗?所以才一直咳?”楼池的手落在楼桥右耳边轻轻揪揉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垂,墨色的目光却始终落在他的右脸上。

“我……我没有……”

楼桥呼吸急促的否认,注意力全部被掌控在楼池目光落下的右脸颊处,被炽热的目光看的发烫,右脸颊像是充血一般的红胀,因为下巴角度的微偏,左脸上巴掌印处粘连的涎水都顺着角度往下流。

楼池扬了扬手掌,清楚的感受到怀中弟弟身体随着他的手掌扬起而紧绷的情绪,掌心还没落下来楼桥就忍不住紧紧闭上了眼睛,右脸没了手掌的禁锢却也丝毫没有闪躲。

楼桥浑身都处于一个高度紧张的状态,心脏吊到了嗓子眼,不知是期待还是羞耻的等待哥哥巴掌的降临,脚趾蜷缩着垂在楼池的两腿边,逼肉全部卷缩成一团,将逼口紧紧的闭合,像是在等待高潮来临的前夕。

“啪!”

巴掌带动着空气的流动全部落在少年的脸颊上,楼桥的右脸被这一掌扇的向左边偏去,整个人倾斜的被楼池的右臂揽住,以至于没有从哥哥腿上摔下来。

刺激的不仅仅是被扇的比左边还红肿的右脸,而是楼池顺着扇巴掌的动作,胯部顶着性器死死的往上捣弄,似乎已经忘了中间还隔着裤子的布料,顶不进宫腔里去,只会如同一个滚烫的棒槌死死的捣在楼桥的逼上,将两瓣阴唇全部捣个稀烂。

“啊啊啊——唔唔唔——”

几乎是接着巴掌声的落下,楼桥就被上下夹击的痛楚折磨的呻吟般尖叫出声,随即又被刚刚狠狠掌掴过右脸的手掌完全捂住,楼桥连呻吟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一旦喉咙里的声贝提高,就会被楼池掐灭在咽喉里。

只能不停的抽泣着打嗝,呜咽,两腿间的雌逼在楼池胯部下沉的时候,终于得到解脱,内部早就潮吹的彻底,溢着满宫腔的淫液,却无法快速的流淌出来,因为外部的两瓣肥厚阴唇在楼池狠厉的捣弄下,完全被挤压碾扁成一团,像是被活生生揉捏到一起一般。

楼池将弟弟的脸掰正过来,正对着自己,眸光沉沉的落在怀中翻着白眼抽泣打嗝的少年脸上,掐着下巴的转动而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嗯雪白的小脸染上粉红的巴掌印,一副被人狠狠强暴,奸淫过的模样。

好可怜。

可怜到他几乎忍不住现在就将人拖到地上,撕烂了这一身衣服,狠狠捅进去将人奸淫成自己的肉便器,在弟弟这幅小肚子里射满精尿了。

深吸一口气,暂时压抑住了内心粗暴的欲望,楼池暗沉的目光逐渐放松,转为温柔的视线落在楼桥的脸上,与那双惊恐未定的狗狗眼相触,用着一种老师教导学生的语气诱导般询问。

“哥哥现在把捂住嘴巴的手松开,小桥可以忍住不叫吗?”

楼桥立刻双眼通红的点了点头。

“好乖。”

楼池看着被捂住嘴巴,乖乖点头的弟弟,眼底溢出笑意,轻轻夸奖了一句后撤开了捂住楼桥嘴唇的手掌,转到楼桥后背上温柔的拍打,为他缓解打嗝的生理状况。

直到十几分钟后楼桥才缓缓停住打嗝,这期间楼池也没有过多的发生侵犯的行为,让他缓缓松了一口气,毕竟这里是在楼池的办公室,他真的很害怕声音会被别人听见,以及秘书小姐的突然敲门声。

“好……好了,我想下来,哥哥。”

楼桥挣扎了两下身体,想要从楼池腿上下来,却被楼池的手臂紧紧禁锢着腰肢,只好祈求的看着哥哥,毕竟自己还能隔着裤子明显的感觉到楼池的鸡巴根本没有丝毫解放的欲望,还灼热的吓人,要是不下来,保不准以后还要发生什么。

“嗯?小桥要下来脱掉裤子主动掰开小逼给哥哥看了吗?”

楼池挑了挑眉,看向怀中的弟弟。

“嗯?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啊!!!”楼桥目瞪口呆,之前他说的明明是不想啊。

“这样啊……”楼池的手重新落回在办公桌上的那颗红色按钮上,仔细的看着楼桥的脸问道:“记得哥哥之前跟你说这是什么吗?”

“是……是传音器。”

“小桥好聪明,所以只要哥哥一按下去,刚刚小桥的浪叫声就会传遍公司外面,到时候哥哥一边扇小桥的脸,一边拧烂小桥的骚逼,把声音传遍公司的角落好吗?”

楼池夸奖着弟弟的聪慧,语气也温柔到极致,很体贴的商议询问,但是落在楼桥面上的目光却蕴含着无尽的冰冷危险,落在按钮上的手指也紧绷的用力到发白,似乎只要听到楼桥嘴里说出一个“不”字,便会狠狠的按下去。

一张小脸顿时被吓的煞白,楼桥原本挣扎着要下地的动作也立马停了下来,哆嗦的望着哥哥的笑眯眯的脸,少年声音带着颤抖和祈求。

“哥……”

“乖乖,别撒娇。”

男人轻轻拍了拍少年被打的有些红肿的脸,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平静说出令人少年羞耻不已的话:“所以现在可以自己脱了裤子给哥哥看小狗逼了吗?”

“……”

“……可……可以……”

楼桥几乎要被欺负的落泪,声音带着哭腔迫于男人的威逼而点头答应。

男人闻言放松了手臂搂着少年的腰肢将人抱起来,然后将其稳稳的放在了地面上站着,自己则是做回了办公椅上,微微向后靠着椅背,眸色深邃如深不见底的海水,沉沉的落在面前局促的站立着的少年身上。

手臂搭在红漆的雕花把手上,食指和中指并拢缓缓敲击着椅子把手,木材与指骨碰撞发出的“嗒,嗒……”声犹如催命符般,缓缓将楼桥逼上绝路。

每响起一声“嗒”,楼桥的心脏就会紧缩的跳动一下,楼池的手指像是连接着他的心脏,只要他想,他就能完全掌控楼桥的生死,这一刻仿佛自己不再是他娇惯纨绔的亲弟弟,而是一个无关紧要想要凭借姿色勾引楼池的小婊子。

楼池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邸,等着自己向他献媚,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

楼桥被自己想象激的浑身颤抖,地位悬殊的差别让他止不住的在敲击声中双腿打颤,最终在楼池不悦的加重了一声敲击时,终于抵抗不住权威的压迫。

少年雪白干净的手指缓缓撩起卫衣衣角,搭上了下身的裤腰带,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他的自尊理智也全都崩裂开来,腰带被扯下随意的扔在地上,少年的手指主动拽着裤子当着男人的面扯下,全部堆在了裤脚。

由于鞋没有脱的原因,裤子无法再进一步的褪去,少年只好弯着腰先去脱脚上的鞋袜,因为前倾而露出的一截腰肢完全袒露在男人面前,被沉沉的印入眼底挪不开目光,直到少年将鞋袜和裤子一并褪去,下身只留一条白色的早就被打湿透底的白色内裤。

男人才停下了手指的敲击声,目光落在少年湿的几乎要滴水的内裤上,声音带着被沙砾蹭过的暗哑。

“内裤怎么这么湿?是你的屁眼在流骚水吗?”

“不……不是……是,我的骚……骚逼在流水……”

少年屈辱的脚趾都卷缩成一团,死死的抓着地板,却还要面对男人的询问而对视着他审视的目光,开口解释道。

“你不是男人吗?怎么长了个女人逼?”

楼池开口,状似疑惑的询问,声音明显更具有压迫力了。

楼桥明知道哥哥在故意折腾他,但还是不敢有一丝反抗,只得乖乖的道:“因……因为我是双性人……”

“原来是个双性的骚婊子,把你的逼掰开给我看看,跟正常女性的有什么不一样。”男人恶劣道,眸光如实质一般落在少年被纯白内裤掩盖的逼穴处,烫的人一哆嗦。

楼桥的手指落在内裤边缘,往下拉缓缓露出下身的美景,光滑洁白的小腹,粉色的鸡巴,再到深深埋在两腿之间的逼肉,最后直到下身一丝不挂。

少年微微敞着腿羞耻的对男人露出一口雌逼,咬着唇羞耻道:“请哥哥看我的小逼。”

话音未落,男人就不满的一巴掌抽在了少年微红的脸上:“离那么远让我怎么看?故意的?什么小逼,这就是你的骚狗逼。”

“啪!”的一声清响打的他踉跄的后退两步,左脸的痕迹明显加深了不少,自己袒露着逼勾引人,还因为没做到位而被扇巴掌让少年羞耻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却丝毫不敢反抗。

反而在稳住身体后,立马赤脚走到了男人面前,将双腿岔开的更大,原本偷懒的双手也掰开了自己之前被压扁折磨的黏在一起的阴唇,粉红的小阴蒂赤裸裸的袒露在男人面前,下面就是尿道口以及逼口。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男人动作,少年抬头发现男人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红唇上,只好咬了咬牙,重新说了一遍:“请哥哥看我的骚狗逼……”

男人才将目光缓缓落到近在咫尺的少年身上,二人距离贴的极近,因为少年站立的原因,男人的时候微微抬起,刚好能触碰到面前的一口粉逼。

手指落在少年光滑的小腹上,带着颤栗的触感缓缓往下滑动,握住少年软趴的阴茎,开口询问:“怎么这么软?是没用的阳痿鸡巴吗?”

被男人质疑自己的男性性能力,少年异常羞愤:“不……不是,是之前被哥哥踩射了……”,他又不像楼池一样是个性欲极其旺盛的变态,刚刚前不久才射过,现在处于疲软状态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手指略过鸡巴在少年的颤栗中落到了软嫩的逼口,男人的手揪起少年手指掰开的一瓣阴唇,像玩弄玩具一般将其向外拉扯,蹂躏,少年只能挺着逼口任由男人的玩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瓣阴唇在玩弄中被扯大,发红。

仿佛生理课上求知好问的学生一般,男人一边实践着玩弄手中的阴唇,一边开口询问少年,一旦少年回答慢了一秒,就会加重手中的力道,拧着阴唇旋转。

“这是什么?”

“哈……是……是我的肥阴唇……嗯啊……别,别拧……”

楼桥哆嗦的解答哥哥的问题,手指还尽心尽力扒开逼口任由男人的玩弄,极力控制想要反抗的手指,强行的忍耐让他指节不由自主的用力,但是最后痛的还是手下的阴唇。

“这个呢?”

“嗯啊……是,是我的骚,骚阴蒂……”

楼桥已经完全站不稳了,整个人向前倾斜,靠在楼池的肩膀上大口喘息,小巧的阴蒂被楼池死死的捏在两指之间搓揉摩擦,像玩弄一颗红豆一般折磨,很快就控制不住的了楼池一手水,将两只手指浇的湿淋淋了,全是淫荡的气味。

男人的手还在继续向下,没入两瓣阴唇之间的第二个极其狭小的小孔表面,轻轻的揉捏,一股极其陌生的触感传遍少年的全身,激的他腹部的膀胱都激动的胀痛,鸡巴在尿液的冲击中缓缓挺立了一点。

但是令楼桥感到恐怖的是,他被楼池轻轻揉捏的那一个小孔无比的酸胀,带着密密麻麻的痛感,像是在极其忍耐着什么液体的迸发,楼池手指的每一次落下都让他的腹部剧烈的起伏着压迫着自己的膀胱。

这……这到底是什么……

楼桥也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构造并不是那么的熟悉,生物课上也并不会仔细去看书上女性的身体构造,只知道自己长着一口雌逼,跟普通的男性不一样。

“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

楼桥十分迷茫,这副单纯茫然的样子引起楼池的笑意,手指轻轻挤开了一点穴口的缝隙试图往里抠挖,立刻引起弟弟激烈的挣扎,这处不同以往的酸胀疼痛,被手指的捣弄就像是之前被楼池的手指抠挖鸡巴上的马眼带来的颤栗触感一样。

“你不知道?那哥哥教你。”楼池的另一只手臂强行稳住了楼桥挣扎晃动的身子,家人牢牢的按在自己面前,逼迫他大幅度的弯腰低着头去看自己身下被娃弄的那个小孔。

少年的柔韧度极好,被男人按压的几乎鼻尖快贴上了自己的逼肉,差点沾上了自己溢出来的淫水,鼻腔中满是腥甜的糜烂气息,羞的一张脸红的快赶上熟透的西瓜瓤。

男人的手指微微移开,露出那张狭小的孔洞,指着他对少年道:“这是你骚逼的尿道口,用来尿尿的地方。”

楼桥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处狭小的点洞,脑中几乎要晕厥过去,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女性的尿道口,那他难道还可以用那个地方上厕所吗?

像是知道了弟弟心中所想,楼池笑道:“这下好了,我们小桥可占便宜了,哥哥回头就算把小桥的狗鸡巴用尿道管堵住,小桥也可以偷偷蹲着用这口逼穴尿尿。”

“我,我才不会用这里尿尿——”

楼桥羞愤的要命,让他一个男人蹲着用逼口尿尿,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的这副样子。

“是吗?那小桥要乖乖的,争取别惹哥哥生气。”楼池的面上浮现出危险的冷意,眸中含着实质性的威胁。

“不然……哥哥就会把你玩的鸡巴和骚逼孔一起漏尿,到时候就计时看看小桥哪边尿的快,哪边慢了就拿戒尺狠狠的抽,慢了几秒就抽几下。”

楼桥颤抖的打了一个哆嗦,浑身冷汗直冒,汗珠从额头上滚落顺着发丝滴落到脸颊,鼻尖,刚好落到鼻尖下方的阴蒂上,他打着哆嗦乖乖向哥哥示好。

“小,小桥绝对不会惹哥哥生气的。”

“那就好……”

得到了弟弟的承诺,楼池便大发慈悲,放开了压着弟弟脖颈的手,玩弄尿道口的手指也收了回去,跟其他的手指合并形成一个并拢的手掌。

顺着楼桥的腹部缓缓往下,紧紧贴住了他的一整个小逼,无论是阴蒂还是两瓣肥美的阴唇,尿道口,还是逼穴的入口,都紧紧的被大掌包裹住,用了一点轻柔的力道抓揉着,像是在玩弄什么解压玩具。

楼桥的逼口和腹部没有一丝的阴毛,摸起来十分的软绵可口,逼穴溢出的淫液将长心变得黏腻,倒是颇有一种在玩弄慢回弹黏腻触感的解压面包的感觉,让楼池爱不释手。

楼池揉捏的力道并不是很大,让楼桥也从开始被玩弄的痛楚,逐渐感受到被抚弄,安慰的快感,只要一想到这是哥哥的手掌在玩弄安慰自己的雌逼,他就越发的激动,逼肉被揉捏的滋滋作响,爽的他忍不住仰起头轻声的哼唧出声。

两条白的长腿膝盖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大腿不由自主的摩擦着哥哥的手掌,他似乎是把楼池的手掌当成了抚慰自己的性玩具一般,越发胆大肆意的动作,当着楼池的面就开始用他的手掌自慰。

只是楼池终究不是个脾气好的,再刻意的照顾安抚了弟弟一段时间后,就释放出自己内心的欲望,原本三分力道的揉捏瞬间加重到八分力道,这根本不能叫揉捏了,明明是狠狠的攥握逼肉,将整团逼肉都揉捏到一起。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楼桥根本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而楼池也专心致志的玩弄着弟弟的逼肉,根本没有去捂住他尖叫的嘴巴,就这样任由含着痛苦的尖叫回荡在办公室内。

等到楼桥反应过来的时候,吓得小脸煞白一片,眼泪顺着脸颊滴滴的往下淌,已经顾不得身下被哥哥还紧紧攥着的逼肉了,就要整个身子躲在哥哥的怀里,哭着拽着楼池的袖子道。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哥哥,我,我叫的好大声!!!别人,别人不会听见吧?”

“呜呜……怎么办啊……哥哥……呜呜呜呜呜……”

楼桥哭的停不下来,楼池只好松开了玩弄逼穴的手,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轻柔的吻落在楼桥一直淌泪水的脸上,从上到下慢慢的将他整张脸吻个遍,将咸腻的泪水全部舔舐到口中。

双腿微微颤抖着,轻轻的摇晃着怀中的少年,声音如清润的水波般柔雅,要把人溺死在其中:“好了,没事的,哥哥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哪有那么差,之前都是诓你玩的罢了。”

“真……真的吗?”

楼桥抬头,止住了哭泣,双眸认真期望的看着楼池的眼睛,眸光微微闪烁着,如同耀眼的星光一般美好。

这样一双可怜的想要得到肯定答案的双眸,让楼池这种本性就恶劣的喜欢毁灭美好事物的坏人,更想故意说出相反的话,最好惹得它全部破碎,重新染上黑沉的绝望才好。

楼桥闪烁着光彩的目光,完全引出了楼池内心邪恶的念头。

于是他故意顿了顿,用一种模棱两可的语气反问楼桥:“你猜呢?你觉得哥哥对你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楼桥不知道,他的哥哥太恶劣了,他完全分不清他对自己的话有哪些真有哪些假?小时候说的要永远在一起,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国外打着电话让自己滚,说一点都不想见到自己,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床上抱着自己亲吻的时候说永远都最喜欢小桥,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没有一句是分得清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早就沦陷在楼池的花言巧语当中了。

停住的泪水再次毫无征兆的落下,楼桥垂着睫毛无声落泪,他永远都搞不明白哥哥在想什么,楼池的隐瞒让他很难过,刚刚那个金发混血的少年也让他难过,即使当面看到楼池对他的态度很普通,楼桥也控制不住的乱想。

就像是小时候他总在想,是不是哥哥在国外遇到了更聪明,更漂亮,更可爱的弟弟了,是不是妈妈又结婚了,哥哥就不要他了。

楼池没有预料到弟弟竟然会因为这句故意挑逗的话伤心到落泪,心里像针扎的一般痛,有些懊恼自己的恶劣性子,伸手将弟弟搂的更紧了些,放轻了声音道。

“都怪哥哥,哥哥不该逗你的。”

楼池甚至握住弟弟的手掌,啪啪的朝自己身上打去。

“哥哥太坏了,乖宝打哥哥好吗?”

手掌啪啪打在自己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楼池也没停歇,直到楼桥先受不住了,一把将手掌从楼池手中抽了回来,表情有些别扭避开楼池的视线,极小声的张了张嘴。

“那……那是真的吗?”

要不是贴的很近,楼池险些没听见这落地就消失的音量,在根据口型连听带猜的蒙出弟弟重复的问题后,有些没忍住的眼底溢出宠溺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弟弟乖巧的脑袋笑道。

“当然是真的了,小笨蛋在想什么啊?”

“哥哥的办公室要是隔音那么不好,我在里面商讨什么商业机密,岂不是全被别人偷听的去?那哥哥的公司就别干了,我去大街要饭养我们乖宝好了。”

这话简单直接的解释让楼桥没忍住,噗嗤的笑出声,很奇怪明明刚刚还特别难过的心情,被楼池稍微哄一哄,他就好了,就像个没头脑的布娃娃被哥哥完全的掌握在手里,哥哥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也是,他之前怎么就相信了楼池的鬼扯连篇,只要动脑子想想就知道,办公室怎么会建一个不隔音的啊。

可恶,偏偏他还完全相信了,然后被楼池强行捂住嘴巴堵回了高潮的尖叫,明明被压迫的不停咳嗽,几乎要被自己的涎水呛到窒息,在结束之后还要感激的感谢哥哥替自己着想,被人哄着主动脱裤子,实际上楼池哪有这么好心,这些招式全部都是用来玩弄他的花招罢了……

真是该死的恶劣。

楼桥越想越为自己当时的愚笨而气愤,白白被哥哥占了这么多便宜,脚尖泄愤的用力狠狠的踩上楼池的鞋面上,将皮革踩的往下凹了一块。

但是他因为没有穿鞋而攻击力下降了许多,力道在经过皮鞋的削减,落到楼池脚上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能感觉到挑逗似的踩压,跟小妓女故意用脚尖勾着男人的鞋一样。

于是楼桥踩着踩着就发现楼池不仅面上没有露出疼痛的表情,反而还享受的往椅子后背靠了靠,自己每每用力踩一下,自己臀部下面滚烫的鸡巴就会向上顶弄一番,但是位置没对好,顶的楼桥屁股生疼,像是有人在拿棒槌捅他一样。

更气了……

楼池捏住了弟弟气的鼓鼓的脸揉捏,笑道:“乖宝怎么又生气啦?”

楼桥没有说话,但表情显而易见的就是不想理楼池,明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的还要明知故问,这不就是故意的吗?

没有得到弟弟的回应,楼池也不在乎,而是自顾自的捏着弟弟的脸让他抬起了头,将另一只之前从楼桥逼口揉捏的手掌伸到了楼桥面前,强行压迫住楼桥挣扎的双手,逼迫他的视线去看手掌上面沾满的淫液污浊。

“乖宝的逼口发大水,把哥哥的手掌都要泡发了,哥哥都没有生气哎。”

楼池将手掌贴的更近一步,上面的粘着液体都触上了楼桥高挺的鼻梁,再进一步就要贴上了他整张脸,楼桥根本连手掌的全貌都看不下,视线被近在咫尺的淫液占据个彻底。

就是这张手,刚刚既温柔的抚慰他的那个不同常人的器官,又恩威并施的紧紧给予他痛楚,现在还被拿来当做楼池的借口故意挑逗他。

楼桥恶向胆边生,张嘴一口咬住了手掌的虎口,两颗尖尖的虎牙将掌背的皮肉咬的凹陷了一点,只是刚咬完他就后悔了,妈的,没看清楚楼池的虎口上也沾满了自己淌的水。

此时楼桥嘴里满是自己有些腥甜的淫水味道,羞的他难堪不已,但是咬都咬了,现在放开就是白白便宜楼池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咬住哥哥的手掌不放加重了点力道,企图让楼池自己求饶退缩。

重要的虎口部位被弟弟紧紧咬着,楼桥的虎牙比较尖锐刺的虎口处传来隐隐的疼痛,但是楼池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温柔宠溺的看着咬着自己的弟弟,像是在纵容自己养的闯祸的狗狗。

这眼神看的楼桥更不爽了,感觉自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还被当狗一样逗,龇着牙向里咬了咬,舌头被虎口抵的只能单独缩在口腔内部。

直到等到楼池的手指伸了过来拨弄他的唇齿,楼桥才有些得意的兴奋起来,舌头向外顶了顶,微微松开了口,眸光明显亮亮的落在楼池身上,等待他叫痛。

没想到拨弄自己的手指并没有推开被咬住的部位,而是强迫性的钻进柔软的口腔,捏住了刚刚被楼桥顶在齿间的舌头,舌头被扯着按压揉捏,被指腹滑动带过一阵痒意。

让楼桥根本说不出来话,也维持不了紧紧咬着虎口的动作,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楼池,口中的涎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楼池的手心,将原本就染脏的手掌更添一笔。

楼池被弟弟瞪的一笑,指腹像推着蛋糕卷一样,将少年软软的舌尖捏着向里卷成一团,慢慢的推到口腔深处,顺势在口中搅弄一番,手指抽出的时候粘粘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被他缓缓的伸手将两根手指贴上弟弟的脸颊,正反来回的一蹭,便将涎水全部擦在了弟弟的脸上。

随即将被咬出深深牙印的虎口再次向前去了去,主动送进了弟弟的红唇上,目光凝着楼桥,溢出一股柔和宠溺的光泽,声音低沉温柔。

“乖,小桥还想咬吗?哥哥帮你把舌头抵进去了,不然不小心会咬到舌头。”

谁咬别人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呀?楼池分明就是故意为自己无耻的动作找个借口,楼桥刚被骗的团团转,现在清醒的可怕。

赌气似的真的又一口咬了下去,只是这次没控制好力道和位置,尖锐的虎牙撞在了食指的第一个指骨上,骨头和牙齿的碰撞让那处瞬间破了皮。

淡淡的血腥味溢到楼桥嘴里,让他瞬间松开了口,目光落在哥哥被自己磕破的还在流血的手上,脸刷的变红了,缩着脖子,局促不安像闯祸的小动物一样时不时抬眸瞥一眼哥哥的神情。

看着弟弟害怕的样子让楼池生起折腾的欲望,皱了皱眉故意轻轻嘶了一声:“嘶,哥哥都被小桥咬流血了,你说怎么办?嗯?”

“我……我不知道。”楼桥咬着唇不安的摇头。

楼桥不知道,楼池自然会帮他选,另一只完好的手掌拽着弟弟的头将局促不安的弟弟的头往下压了压,贴在那只被咬破的手掌上,楼池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波动,说出了那个楼桥极其熟悉的字。

“舔。”

湿润的舌尖舔上手掌上的牙印和血渍,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让楼桥忍不住皱巴着一张小脸,而且舔舐虎口的动作很明显会紧紧贴在掌心,随着舌尖上下的舔弄,楼桥的脸上也蹭满了自己当初流在哥哥手心的逼水。

忍着委屈好不容易将血渍舔干净,楼桥的声音已经带着闷闷不乐的哭腔了,叫着让楼池松开手放开自己。

“乖宝,这不是还没舔干净吗?要哥哥帮你吗?”

楼池口中叫着乖宝,眼底却泛着明显的恶劣,手指微微用力,在拉扯中原本停止淌血的虎口又重新渗出了鲜血,楼桥被他笑着按到了上面,眼睁睁看着自己刚清理完的掌心又变回原样。

“你!你无——唔唔……”无耻的耻字还没说出口,楼桥的整张脸就被强行按压在了手掌上,楼池的手掌像之前玩弄攥捏他的烂逼一样,把楼桥的脸当个抹布一样整个包裹的揉捏。

掌心薄薄的一层茧刮的他脸颊微红,被大力揉捏的触感立马就让先前一样被折磨的逼穴立马有了反应,条件反射的卷缩着等有些期待的等着安抚的落下,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关注,空虚的感觉让楼桥不爽的踢了哥哥一脚。

楼池便好笑的松开了揉捏弟弟脸颊的手,从弟弟双腿丰满的腿肉之间挤了进去,弹了一下欲求不满的小阴蒂,笑道。

“小桥的上下两张嘴争宠呢,下回哥哥肏小桥的骚逼的时候,就得往小桥的嘴巴,屁眼里各塞一根按摩棒,不然岂不是偏心了。”

好不容易等到楼池去开会,摸到两把游戏玩,结果没一会儿就又被楼池提着强行恐吓玩弄,楼桥觉得自己就像是哥哥养在办公室的见不得光的小情人,楼池忙的时候就得闲,一旦回来了就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

自从被楼池开苞以来,就几乎天天被高强度的调教亵玩,楼桥现在几乎是一靠近楼池,逼口就条件反射的溢水,他真的害怕自己会成了那种黄文里形容的离了男人活不了的荡妇。

只好拽着哥哥的衣袖打着商量:“哥……最近,最近不是很忙吗,我,我想去陆辰家住两天可以吗?”

闻言楼池原本还带笑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双眸危险的看着楼桥,冷笑道:“行啊,只是你别让哥哥逮到了,哥要是逮到你半夜不在家,就把你吊在床上抽,顺便把陆辰叫过来,让他看看你因为不听话被抽烂逼抽坏鸡巴的下场。”

“你——我都成年了,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明知道楼池很大可能不会同意,但是这么明显的生气和威胁让楼桥心头的火蹭的一下冒了起来,恶狠狠的将楼池还在揉捏自己阴蒂的手指拍了下来,这一掌明显用了力道将楼池的手甩的关节发出咔嚓一声声响。

楼池却笑着继续掰开弟弟夹紧的双腿,强行又将那只手挤了进去,对着阴蒂就狠狠一弹。“哥哥没不同意啊,哥哥只是预先告诉了你想要出去所要支付的代价而已。”

明明就是不让自己出去,还非要说的冠冕堂皇,楼桥几乎要气死了,被楼池的手弹在阴蒂上,就算是强忍着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欲望,很是屈辱的被迫敞开大腿被楼池一下一下的弹着小阴蒂,赌气似的一点也不溢出喘息声。

“嗯?小桥不出声是不是对哥哥的决定不满意?”

楼池的用指腹像玩弹珠一样一下一下的将挺立的小阴蒂弹的往下凹陷,看着弟弟咬着唇死死不肯说话的模样,微眯着双眼语气异常危险。

“哥哥没有把小桥玩到爽的喷水吗?”

“一……一点都不爽……你讨厌死了——”

楼桥忍着几乎要从嗓子眼溢出的娇喘,面上却故意露出生气冷淡的表情,心里想着凭什么事事都要如楼池的意,故意扭曲说反话。

但是楼桥不知道,因为强行忍耐快感的喘息憋的他满脸通红,身下的逼口还无意识的挺着往哥哥手里送,每被手指弹弄一次就会抽搐的颤抖,馋的几乎要时时刻刻贴在楼池的手里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这样啊……是哥哥的错了,哥哥忘了小桥比较喜欢刺激的。”

楼池将手指从楼桥的阴蒂上移开,大手落在自己左手臂上的衬衫袖口,慢条斯理的往上挽了挽,裸露出精壮有力的小臂,不知是因为强行忍耐了许久的欲望还是什么,手臂的肌肉紧绷着青筋微微暴起。

楼桥看的浑身打了个寒颤,又忍不住的吐出更多淫水,内心竟然是升出一些期望哥哥带来快感的凌虐,但是又恐惧于楼池强暴的手段,恐惧又期待的心情卷席了他的全身,拉扯着每一根神经打着颤,他忍不住像一只小狗一般在哥哥怀里打着哆嗦。

几乎是楼池挽好了衬衫袖,朝他伸手的一瞬间,楼桥就因为快感与害怕交织的心情而压抑不住的喘出了声,明明裸露的皮肤还没有被大手抚摸上,但已经起了浅浅的一层鸡皮疙瘩,逼穴邀请似的发出一声咕噜声。

楼池目光也楞了楞,盯着弟弟迫不及待的逼口狠狠甩上了一巴掌,抽的楼池尖叫不止,两条雪白的腿乱晃着,眼底瞬间溢上了泪水,阴蒂被手指狠狠扇刮过的痛感爽的他吐着舌头直抽气。

楼池抬起手将那一巴掌扇出的淫水展示在楼桥面前,淡淡的语气中带着耻笑:“小母狗的骚逼怎么这么馋啊?”

“要是跑到别人家睡,晚上会不会淌别人一床淫水?”

楼桥根本还没从快感中缓过神来,只顾着吐着舌头抽气,哪里还有脑子去反驳哥哥的话,陆辰家又不是什么贫苦家庭,他家豪宅里那么多间卧室,楼桥去了怎么可能是跟陆沉住一间房子一张床。

只是现在楼桥满脑子里装的都是哥哥动手扇自己小逼时,微微发力手臂肌肉绷紧隆起的好看线条,他根本说不出反比的话来,甚至有些期待着哥哥再来一巴掌。

但是楼池不如他的愿,而是冷漠地将还在吐着舌头沉浸在快感中的楼桥赶下了身,在楼桥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时,扬了扬手腕上的怀表,表情显而易见的带着恶劣。

“哥还有10分钟就得开下一个会议了,只能麻烦小母狗的吐水馋逼自己忍耐一下了。”

楼桥不信,明明前几个小时刚开过会议,怎么又有会议,肯定是楼池故意折磨自己的,故意一巴掌扇出他的欲望又恶劣的抛弃,他怎么能让楼池如愿,黏黏糊糊的挺着逼往楼池身上贴,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打算不搭理楼池的。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都主动挺着逼口往楼池身上贴了,竟然被楼池冷漠的避开了,还冷着脸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对待一个千方百计勾引自己的骚货,声音冷淡似冰。

“小母狗别发骚了,把哥的衣服粘上了淫水还怎么开会?”

“呜呜……逼肉好痒哥哥……想要……”

楼桥哭着在地上敞开了腿,手指落在逼口上轻轻按压着,往里探进了一点指尖,吐着舌头当着楼池的面抽插给他看,骚的水都又淌湿了楼池刚擦干净的地。

看的楼池青筋暴起,眼底明显溢出了浓郁如墨般的欲望,还有淡淡的愤怒,楼桥长本事了,当着他的面还敢自慰的勾引,他难道不知道他身下那口骚逼只能是被自己玩弄的吗?

楼桥就像一只贪玩的猫,主人越是逗弄他,他就越高傲的表示不屑一顾但是一旦被冷落了,又十分不甘心的想方设法惹起主人的注意。

在哥哥面前自慰的快感让他激动的不能自已,爽的大腿根不停的抽搐,觉得楼池满头黑线的看着自己玩弄自己的逼口,却还要强忍着怒火的表情异常舒心,开始被他所折腾的怒气都被抵消了,越来越放肆的张开唇故意溢出喘息。

直到他快要做到自己先前在浴室的那一步,挺着雌逼不停的抖动着逼肉,即将被自己插到喷出高潮的潮水时——

“噔噔——”

办公室的门突然传来无比清晰的敲门声,这一敲门几乎是狠狠砸在了楼桥的心上,慌当慌当的让他的表情顿时惊恐了起来,原本挑衅哥哥的动作全部僵住。

潮红的脸色瞬间退去了一大半,像是有一盆冰凉的冷水从上到下将他浇透了个遍,战战兢兢的两腿发软,像只斗败的小狗夹尾巴一样紧紧夹着快要高潮的逼口,乞怜的朝哥哥所在的方向爬了过去,他连穿衣服都没想起来,只顾着快点躲到哥哥的怀里卷缩。

“哥……哥……”

楼桥极其小声拽着楼池的裤脚,想要哥哥把门外敲门的人赶走,却被毫不留情的踢了踢,楼池连一丝眼神都没给予他,而是张了张嘴说出了令他无比绝望害怕的话。

“进——来。”

楼桥几乎要昏厥过去了,楼池刚刚因为整理了衣服现在一身正经,但是自己的下身脱得不着一物,衣服随地乱扔在办公室地上,大敞着逼口,地上蹭的满是他的淫水,他……他根本不敢想别人进来会怎么想。

而且这种几乎要昏厥的恐惧感在他听到门外人的声音时达到了顶峰,那个熟悉的带着一点英式口音的少年声,明显就是那个金发混血少年,被自己的假想情敌看到这一幕他的他真的会羞愧的想死了。

被逼的像只狗一样,哭着泪舔哥哥鞋面,哥哥的小腿,软烂的逼口坐在哥哥的皮鞋尖前往前顶,故意让逼肉被鞋尖抵的完全凹陷下去,像只抹布一样尽心尽力的用逼水给哥哥的擦皮鞋,身后的肥臀还大力摇晃着颠出滚滚肉浪。

看的人性欲大发,恨不得把这只骚浪的性奴狠狠踩在脚下凌辱。

弟弟这幅难得一见的骚浪样子让楼池异常满意,在弟弟像小狗一样的不断讨好的,仰着头露出完全祈求依赖的表情下,在门把手被拧的发出声响的时候及时出声阻止了兰迪的进入。

伸手掐住了弟弟还在讨好的贴着蹭他小腿的脸,给了他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将吓得惨白的脸重新染上红色,目光深沉异常严厉的道。

“哥哥不让他进来,但是哥哥开会的时候,小桥得挺着肥臀朝监控摇屁股给哥哥看好吗?”

楼池伸手指了指上墙角挂着的摄像头,在楼桥被吓得面色煞白的过程中继续道:“哥哥就一边开会议一边打开监控看小桥摇晃肥屁股的样子,别人都以为哥哥在看企业计划,实际上哥哥在看自己的小性奴弟弟怎么发骚勾引哥哥呢……”

监……监控?

楼桥顺着哥哥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墙角看到闪着红点的监控器,已经不知道开了多了,自己在办公室主动脱裤子勾引哥哥的画面完全被一五一十的拍了下来,即使他知道楼池不会散播自己的视频,还是吓得拽着哥哥裤脚的手都微微发抖。

强烈的屈辱感在一瞬间涌上心头,楼桥几乎羞的无法呼吸,想把那个还在不停闪光录制自己摄像头砸个稀巴烂,然后找个地洞彻底钻进去。

楼,楼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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