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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极限

刚醒来没多久,也就是吃了个饭的功夫,我便又被我哥抱上了床。

他将我轻轻放在了床上,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脸,亲了好久好久,嘴唇渐渐下移,舔吻我的喉结。

身上大一号的真丝睡衣被我哥推到了胸脯上方,他的唇凑了过来,亲上了两粒依旧红肿着的乳头。

他左右开弓,一边用嘴不停地吸允着,就像能从里边吸出奶水一样,另一边被他用手搓弄,揉捏。

我都乳头实在太过敏感,被他这么一弄胸膛向上挺,脖颈向后仰,整个上半身像一座拱桥,而我哥就是拱桥上的行人,正采摘着缝隙里的花。

“呃~轻点,疼。”

我哥从我的胸前抬起头,甚至还拉出了一条银亮的细丝,嘴停了下来,但手依旧不停动作着,他看着我,笑着问

“哪里疼,告诉哥?”

在床上,在性爱里我对我哥没什么好顾及的,于是,忍住喘息,断断续续地说

“乳头……乳头疼,轻点。”

我哥笑得愈发明显,甚至还带上一丝得意

“那哥轻点,给墨墨揉一揉。”

于是他放弃了用拇指和食指与我的乳头作对,而是用整个掌心覆盖住了我小巧红肿的乳头,开始轻轻揉起来。

“还疼吗?墨墨?”

我哥这个人,在床上总是爱想尽各种办法折磨我,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自然样,要不是因为他是我哥,我真想砰砰给上他两拳。

我的双腿在大床上岔开,而我哥就跪坐在我的两腿间,随时准备着将他那狰狞粗壮的性器插到我的屁眼里。

他揉了好一会,好像也失去了耐心,最后分别在那两粒挺立的乳头上亲了一口,又继续下移。

来到了我的小腹,我天生不爱运动,所以身上没有什么肌肉,不像我哥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因为我太瘦的缘故,小腹十分地平坦,薄薄的皮肤下,能直接摸到我骨盆的形状,难怪昨晚我直接透过小腹的那层皮看到了我哥鸡巴的形状。

我哥不停亲吻着我薄薄的皮肉,甚至用他的虎牙咬起一小块皮肤,然后吸允着。

“昨晚,哥都已经顶到了这里。”

情欲来袭,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但依旧不耽误他说着骚话,当然,我也不是会脸红的人。

“今天……嗯……呃……再深一些。”

我顺着他的话,接着说。

我听到了他的笑声,很轻很轻,犹如空气一般散布在这间卧室的每一个角落。

“好,哥哥这次要操得你起不来床。”

他脱下了我的裤子,接着是内裤,但是我哥似乎很是着急,没有将内裤完全脱下,于是便松垮垮地挂在了我的左脚腕上。

我哥两根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转着圈儿地搅弄,压着我的舌头,伸进我的喉咙,最后拿出来的时候,上边都是我的口水。

“这些口水会进到你的后穴里。”

他边低声说着,边身体力行将那两根沾满我唾液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后穴里。我哥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我甚至都能感受到手指插进我的后穴后,在肠道内弯曲又伸直,指头搔刮着肠壁,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插点就射了出来。

我哥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另一只手握住了我早已硬挺的性器,大拇指摁住了我的马眼

“不许射。”

他故作强势地命令着我。

“啊……嗯……哥,慢点,慢点,我快要射了。”

即便我这样说着,我哥手指在我后穴里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慢,甚至越来越快,拇指摁住我马眼的力度也加大。

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射不出来的精液全都聚到了马眼出,我的胸腔里有一股海水,不停地起着波浪,我的脊背连接着胸膛不停也不停地起伏。

我哥是海,容纳着我这些小小波浪。

最后我哥还是松了手,我终于得以解脱,射了出来,精液一半射到了小腹上,一半射到了我哥手上。

他将两根手指从我的后穴抽出,整个人都压倒了我的身上,我不停地喘息着,看着我哥用布满精液的手摸着我的脸,随后又亲掉,我觉得我哥是一个变态,不仅喜欢尝我的精液,还喜欢尝我的眼泪。

刚刚高潮,余韵还在,我的眼睛暂时没办法聚焦,但依旧不忘将心里想的骂出来

“宗谯,你真是个变态。”

我哥听我骂他,不但不恼,还笑着刮我的鼻梁

“你说是就是吧。”

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大坏蛋,宇宙无敌大坏蛋。

我哥边亲着我,下身也没停,经过昨晚的性爱,后穴本就有些松,刚刚又被扩张了一番,我哥直接将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后穴。

和手指不一样,我哥的鸡巴是粗壮的,滚烫的,我的肠壁甚至能感受到我哥鸡巴上青筋的跳动,和他的心脏一个频率。

最开始他来回缓慢地进出着我的后穴,嘴唇又转战到了我的乳头上,就这样抽查了几十下,我实在受不住这样漫长的折磨,双手圈主我哥的脖颈,在他的耳边,说着破碎的,不成语调的话

“哥,快点,再深点……再快点。”

“啊~”

我哥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双手落在我的肩膀上,一用力,便将我翻了个面,我感觉到我哥的鸡巴也在我的肠道里转了个圈。

我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屁股高高翘起,我哥的双手使劲握住我的腰,就着这样的一个姿势,我哥狠狠地快速地顶撞着我,力度重到仿佛要将他的睾丸也嵌进我的后穴里。

他快速地抽查了数十下,随后又慢了下来,让性器在我的肠道中碾磨,感受着我肠壁上的每一个褶皱,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我被顶撞地直接说不出话,只剩破碎的呻吟声和叫喊声,口水汗水流到了枕头上,我哥的汗水流到了我的后背上。

我盛接着他的汗水。

他的性器在我的肠道中不停地摸索着,某一瞬间好像找到了什么,随后将性器抽出,只剩龟头还埋在后穴里,我感受到肠道变空,像是失去了什么可以让我依靠的东西,挣扎着将脑袋从枕头里抬起来,回头,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被抽出去,插进来哥,插进来……”

我哥接收到了我的信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随后狠地一插,整根性器进入到我的后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虽然我昨晚也是这样说的,我哥在做爱这方面,总是在挑战我们彼此的极限。

他顶到了我的前列腺。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我大声“啊”了一声,脖颈扬起,又落下。

我哥找准了位置,反复地顶弄着前列腺,我配合着他不停地喊叫,声音大到出奇。

偌大的卧室,只有我的尖叫声,滋滋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我又再次高潮,甚至尿了出来。

“宝宝,你怎么还尿了呢?”我哥亲着我的后脖颈,伸手摸着我身下湿透了的床单。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全都出自我的身体。

我应该生气,应该害羞,可是大脑没有分给我任何的空闲去思考这些问题,我的脑袋里只有高潮后的兴奋,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

我哥将我整个人捞了起来,圈在怀中,将性器抽了出来,我承认我哥实在是太持久了,我已经射过两轮了,我哥的鸡巴依旧挺立,硬邦邦地戳着我的后背。

他将我转了过来,我们两人呈面对的姿势,我哥用舌头舔去了我脸上的汗水,随后将我公主抱起来,他的鸡巴改换戳着我的屁股,就是不进去。

我逐渐清醒过来,摸着我哥的脸,开口声音小到微不可闻,

“去哪里?”

原本我没指望我哥能听见,但我哥的耳朵异常地好使,他低头看着我,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还一个地方,继续操你。”

我没再看他,倚靠在他挺阔温暖的胸膛前,任由他将我带到别的地方。

我哥将我放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我面朝着落地窗,双脚落地,睁开眼从二十四楼向下看,不论是车还是行人甚至是树木,在我的眼中都变成了一个个小点,五颜六色。

我哥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捞起我的一条腿,导致我只有一条腿站立在地面,他就着这个姿势又再次进入了我。

所处的位置和插入的姿势都让我没有安全感,我企图回头看看我哥,却被我哥用力按住了脖颈,侧脸直接贴到了冰凉的玻璃上,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地平缓地说着对我的惩罚

“这是对你光脚没有穿袜子的惩罚。”

听他说,我才反应过来,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没有找到袜子,所以我是光脚去的客厅,被他发现了。

我开口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尝试狡辩

“我……啊~没有找到。”

“那你可以来找我要。”

一时间,我没话可说。

我哥还是一如既往地坏。

宗谯你为什么对自己的亲弟弟这么坏呢?

眼前是灿烂明媚的阳光,鳞次栉比的建筑,脚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行人,我和哥的交欢就这样暴露在了世界面前,无处可逃。

我应该羞愧难当,可恰恰相反,此时的我只希望我哥插地深一些,再深一些,最好直接将我贯穿,然后血流成河,死在这里,可惜没有,我一直都很耐操,即便后穴被捣弄地肿胀糜烂不堪,我也没有死去,甚至叫得更大声。

我哥的胯骨撞击着我的屁股,我感受到了他骨头的形状,甚至我认为仅仅凭着胯骨我都能认出哪一个是我哥,是宗谯。

我哥抽插地越来越快,欲望到了最深处,我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他直接将我的另一条腿也捞了起来,让我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冰凉的玻璃,乳头被毫不留情地挤压,我猛地一惊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我哥狠狠禁锢住,动弹不得,我只能被动承受着他无耻的猛烈的撞击。

他又找到了我的前列腺,朝着那一地方狠劲操弄着。

“啊~啊,哥,哥,宗谯,啊——”

十下,数十下,压根就数不清。

我哥射在了我的肠道边,我射到了玻璃上。

我们两人背德做着淫乱的事,丝毫不知悔改。

我哥将我放到沙发上,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亲吻着着我。

阳光实在太好,我能看到我哥脸上细密的汗珠,还有在阳光照射下显现出来的小的不能再小的绒毛,我没忍住,伸手搂着他的背,和他缠绵地亲在了一起。

“哥,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亲我?”

我们两人挤在沙发上,身体紧紧贴合,严丝合缝。他的性器又插入了我的后穴,但是没有顶弄,只是感受着我肠道里的温度。

“因为你是哥的宝宝。”

我哥又亲了我一下,笑着回答我。

什么啊,我以为他会说因为喜欢我才亲我。

我不想做他的宝宝,可我是他的弟弟,所以不得不成为他的宝宝。

“哥,我已经不会弹钢琴了。”

我伸手摆弄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发绕在我的手指上,再松开,不厌其烦地做了无数遍这个动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说“吃饭了吗”“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我哥的唇离开我的喉结,转而看着我,漆黑的眼睛,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一潭死水,不会为任何事物,任何人泛起波澜。

但我感觉到他圈住我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我又看着他的嘴唇,看着他和我一样的薄唇张开又闭上,哦,我听见我哥在说

“没关系,以后哥哥给你弹。”

可是我不想听,我一点都不想听。

“哥,我下午要出门。”

空气中布满了沉默,将时间无限拉长,我听到我哥叹了一口气,柔声说

“去吧,记得早点回家。”

我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消耗了太多体力,我们又再次相拥着入睡。

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我哥还在睡着,一条胳膊放在了我的脑袋下边让我枕着,一条胳膊横压在我的身体上,鸡巴依旧插在我的后穴里,屁股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精液,我动了一下,感觉到后穴里的精液在顺着他的鸡巴不停地往外溢。

我将我哥的胳膊放在一边,随后坐起了身,缓慢地将我哥的鸡巴从我的后穴抽离出去,这个过程异常艰难,我哥的觉浅,被我的动作弄醒,缓慢睁开了眼。

我喜欢我哥刚睡醒的样子,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当然也仅限于刚睡醒的时候。

漆黑的眸子睡眼惺忪地注视着我,我捏了捏我哥的耳垂,说

“下午了,我要去洗个澡,然后出门。”

我哥刚睡醒,正在慢慢消化着我的话,半响,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与我十指紧扣,笑着慵懒开口

“去吧。”

我离开沙发这个温暖的窝,收紧了后穴往卫生间走去,生怕精液顺着我的腿,流到地上。

我也能感觉到我哥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我。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我见到我哥正坐在沙发上,下身盖了一条毛毯,手里轻捻着一支烟,烟雾升腾缭绕。

他没察觉到我正看着他,注视着某处,将烟送进口中,吸了一口,轻吐出来。我向他走过去,我哥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头看向我,他的面容在缭绕的烟雾中时隐时现,我带着还有些湿漉的头发坐在了他的身边。

“什么时候出去?”

他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问我。

“一会头发干了换件衣服就出去。”

我回答他。

“嗯,我给你吹头发吧。”说着没等我回答,他便裸着身子去找吹风机。

很快吹风机被找到,他站在我的身后,隔着沙发,用电吹风轻轻为我吹着头发,他的手很温暖,抚摸着我的头皮,和吹风机吹出来的热风不一样,是带着感情和味道的。

独属于我哥的温度。

头发被吹干,我哥替我梳顺了头发,俯首亲了亲我刚吹好的头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好了,去换衣服吧,衣柜的右边有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袜子在下边的抽屉里,我去洗个澡。”

我点了点头,从沙发上起身,走向我哥的卧室。

我打开衣柜,右边都是按我的尺码和风格买的衣服,我在衣服方面是很专一的,从有了自己的审美开始就没换过风格。

我挑选了一件黑色的宽松卫衣穿在身上,又选了一条牛仔裤,打开衣柜下边的抽屉,里边果然都是我哥为我准备的内裤和袜子。

我像抽盲盒一样随便挑选着,全都收拾好之后,回到客厅,我哥还没有洗完,拿起手机,我径直离开了这间充斥着情欲味道的屋子。

连城的秋季格外凉爽,完美地印证了秋高气爽这个成语。

遍地的落叶铺满街道,街上的行人尽量避免着踩到这些金黄的脉络清晰的落叶,一阵微风吹过,轻得没有任何重量的树叶升到空中,在空中翩然起舞,忽上忽下,是风的形状与方向。

许蔚住在市中心的商圈附近,离我哥家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就能走到,还省去了堵车的麻烦。

我将卫衣上的帽子戴到头上,耳里插着耳机,边听歌边往许蔚家走。

在许蔚家门口停下,伸手敲了几下门,就远远听见了脚步声,然后是说话声

“来喽,来喽。”

开门的人是许蔚,我摘下耳机去看她,发现她整个人红光满面,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紧身的吊带裙,完全不像刚离婚的样子。

她见到我立马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招呼我进去

“小墨,快进来,我马上就收拾好了。”

我将帽子摘下去,往里走,绕过地上胡乱散落的衣物,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客厅中央的沙发旁,然后坐下。

许蔚正在打理她的头发,边卷头发,边回头和我搭话

“我以为你还得等一会才来。”

我倚靠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顺便分出些精力回答她

“这不是担心你出事。”

许蔚“切~”了一声,接着说“要真的担心我你早就过来了。”

我赞同地点点头

“说的也是,你可是最怕死的。”

想到了什么,我将视线从吊灯上收回,看着许蔚开口问

“你在天桥上站着那一会儿,脏东西真的被吹走了吗?”

许蔚听了我的话,摇摇头,将卷发棒的线拔掉,走到我身边坐下,接着开口

“并没有,倒是把我的困意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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