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沈顺善心大发消毒上药 宣柳高烧昏迷悔不当初
经历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沈顺恢复理智,把彻底昏迷的宣柳扛回了便利店拐角挨着仓库的员工休息室。
狭小的休息室装扮得简陋,只摆得下一张行军床,原本沈顺是打算今晚在这歇一晚的,剩余的缝隙俩人面对着面站都够呛。沈顺把宣柳拖上了床,别说这oga看着清瘦,但那么高个个儿,沈顺连拖带拽这一趟也是累得够呛。好不容易把人翻过来摆在床上,沈顺瞧着宣柳后脑勺凌乱的发丝,心想人也不容易,估计原先柳二是被富豪养在家里的性欲处理器,那富豪多少还沾点儿变态的性癖,搅得这小oga呆不下去,非得逃出来,这不,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呢。
拿了点儿店里卖的酒精和纱布,沈顺看着趴在床上晕菜的宣柳,心想自己送佛送到西,先给包扎下止止血,等这小子醒了再跟他好好算账,问问人到底是咋回事儿。可不是沈顺抠不给人送医院,只是他实在是太穷了,这年头去医院光是挂个号都得花几大百新币,抵他大半月工资了都,要是再让医生问次诊开个药,嚯,小二万就跟玩儿似的,没了,那他还咋还肖凯的钱。实在是看不起医生,沈顺平时要是有个外伤擦破皮儿了啥的,都是自己在网络上找找视频,现学现卖消消毒缝个线,也没见出过啥岔子。
沈顺脱掉宣柳的外套,自言自语道:“对不住了嗷小柳,不是哥要占你便宜,哥就给你看看消消毒,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嗷,咱之后还是该谈恋爱谈恋爱,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去医院看医生给缝的嗷。”没办法,沈顺知道有很多顺直alpha有所谓‘处oga情节’的精神洁癖,有的极端的甚至无法接受oga身上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即便是医生留下的都很难接受。顾珏就是其中佼佼者,自己手背、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就没少被顾大少爷编排,现在好了,他终于找到他自己的雪娃娃张泠了,张泠娇生惯养的,身上要有疤那才怪了。
宣柳伤口处渗出的血已经把贴身的黑色t恤打湿了,沈顺看情况严重也不再耽搁,利索地把线、针准备好,准备掀开他后背的衣服。
哪知他刚碰到人后背,原本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宣柳跟通了电似的瞬间暴起,将沈顺啪一声压在床下,整个人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宣柳动作之快,沈顺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就压了个人,手里的止血棉和针线都还紧紧捏住,旁边小板凳上的酒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洒了一大半儿。
“欸你小子!”沈顺回过神来有些生气,这小子弄半天没真晕过去,莫名其妙弄这一出搞得他是一头雾水,真是白瞎了他刚花小一百大洋买的纱布和酒精。
宣柳此时感觉难受极了,眼前发黑,心脏怦怦地跳,像是要把胸腔都要跳炸似的,他浑身都在冒冷汗,两只手不受控制地在颤抖,本能地想要撕碎面前所有东西。意识到自己在床上,身下还垫了个缺根筋的沈顺,长时间训练得到的肌肉记忆让他尝试从床上站起来,但四肢像罢工似的根本不听使唤,他越逞能想要撑着胳膊从床上站起来,但这个时候床好像也要跟他作对,变得软趴趴,他反而是越来越陷进床里了。
“哎哎哎卧槽!疼,疼,疼啊柳二!!我勒个去,麻烦您睁大眼睛看看清楚,我是沈顺,不是什么破床垫儿!”柳二大爪子一直朝沈顺胸口乱按,想要站起来,大小伙子本来就不轻,还卯足了劲儿想按在他身上起来,给沈顺痛个够呛。
宣柳听清楚沈顺的叫唤,短暂的恢复了理智,“抱歉。”手没再乱按,但还是想从沈顺身上先下来。
沈顺见他有所收敛,但还是一个劲儿在自己身上蛄蛹,忙抓住柳二小臂好声劝道:“柳二,柳二!你先别动,你听我说,你现在身上在流着血呢,哗哗的可严重了,我估摸着你可能是忘了,就刚刚,你搁咱柜台前,直挺挺地就晕倒了,给我吓一跳!哥没啥别的意思,哥就一beta,你别多想,就是给看看你背后的伤口,看下严不严重,严重的话我先给你把血止住,你缓过劲儿来咱要是想去医院,哥就陪你一块儿去。总之你先别动,喏,你看,我刚买的止血棉还有纱布。”
宣柳眼神一眯,看到眼前挥舞地沈顺手上拿的东西,这才松了力气,任由沈顺拉住自己的手。他倒不是担心沈顺要做些啥,从短暂的相处时光中他也看出来了,这不是啥坏人,倒是个热心肠的,就是脑子实在缺根筋。他担心的是他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脑袋就烧得厉害,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乱窜,烧得他难受,恨不得把全身衣服都脱了跑出去在雨里裸奔两圈。
沈顺见宣柳不再抵抗,心中一喜,忙把他手松开去脱他t恤,脑袋支棱起来透过宣柳后背去看他伤口情况。这不看不知道,宣柳后背早都被血给浸透了,原本白皙的皮肤被血染得没一处不红的,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儿直冲鼻腔。原本沈顺以为宣柳身上就一块伤口,最多是那种稍微严重点儿的割伤,哪知道他背上密密麻麻地全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给抽得来没留几块好皮。甩鞭的人一看就是下了狠手,用的是带倒刺的鞭子,宣柳伤口处皮肤都给抽得翻了过来卷边儿了,泛着血花,有的地方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白森森的骨头,沈顺看得是一阵头皮发麻。
他心里有点犯怵,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伤口,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那个柳子,待会儿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儿啊,那个我尽量下手轻一点,你要是疼得慌,你就咬这个吧,实在不行你咬我都成!”沈顺把火机从裤兜里摸出来让宣柳咬住,但宣柳摇了摇头,脑袋没力气似的彻底埋进沈顺颈窝里。
沈顺见人都快歇菜了,知道拖不得,害怕一会儿宣柳疼起来咬到他自己舌头,还是拿了个瓶塞塞进他嘴里,咬咬牙新起了瓶酒精,倒在棉布上,由内向外擦拭起宣柳后背横七竖八的伤口来。
半昏迷的宣柳给疼得一激灵,反射性地抱紧了怀中的沈顺,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光光是消毒伤口的疼,他感觉得到他身体里那股子燥热是越发耀武扬威,就算自己有心想要控制也没办法压制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嘶你也脱了,沈顺。”宣柳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沈顺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正被宣柳勒得气息不顺,直到宣柳的手伸进他衣服里边儿,才反应过来:
“欸,行行行,我脱,你先把爪子撒开。”沈顺本着病人最大由着宣柳胡来,反正自己是beta,也无所谓,但他左手酒精右手纱布的,根本抽不出手,“啧,不行啊,要不你给我脱吧,我腾不出我去!你咋这么烫?!发烧了?”宣柳手指烫得吓死人,沈顺忙用手背贴了贴他额头,不用说,肯定发烧了,搞不好还是高烧。
这下沈顺更是怠慢不得,特配合宣柳自己上半身也给脱了个精光,指望着人体降温能让这小oga好受些。
宣柳脱他衣服也是图沈顺身上凉快,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像是变成了个大火球,烧得他半点儿理智也没了。他嗅着行军床褥子带着的那股淡淡的湿气与霉味儿,恍惚间像是回到特别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哥跟自己关系还很好,他们还没有因为许达的事儿闹崩。要是自己早一点儿看清楚许达的心意,不那么一厢情愿,许达是不是就不会背叛自己,大哥也就不会做得这么绝。要不是影一估计他今天就直接交代在老宅里了。
俩人这下是肚皮贴肚皮的挨着了,从宣柳胸膛传来的热度让沈顺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加快了给人后背伤口裹纱布的动作,奈何宣柳这小子这时候反倒不老实起来,沈顺忙活到半夜本来就困,这都快第二天早晨了,他脑袋还没沾上枕头睡上一觉,本来就心烦,宣柳还不配合一直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沈顺一个没忍住拿手背拍了下他后脑勺,
“欸,别动了小柳子,再扭一会儿伤口又裂开!”
这一拍下去不得了,本来还扭得起劲的宣柳突然就不动了,挺尸似的趴在沈顺身上,又把沈顺给吓了个够呛。
“哎,哎,咋不动了?小柳子,柳二?我去,你可别吓哥嗷,听得见你就吱个声儿,别一声都不吭啊”沈顺把裹了一半的纱布丢到行军床里侧,拿空出来的手探了探人鼻子,还在呼吸,问题应该不大。
只是这是烧得有多严重啊沈顺纳闷儿宣柳呼出来的气怎么能这么烫,跟要烫伤他手指似的。他放不下心,轻手轻脚地把半晕过去的宣柳安置在床上,自己下床走出员工休息室,又去货架上拿了根温度计打算给宣柳量一下体温。
刚扭开休息室门把手,沈顺感受到一股劲风直冲他脑门,一团阴影弹珠子似的弹射飞过来,手下意识举起来要格挡,电光火石间他看清楚了,那是宣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过来还猫在门背后,沈顺又把手撤下,秉着伤员最大的原则任由人把他带到床上压下。
得,这下纱布肯定开了,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估计也得裂开。
沈顺以为宣柳是见不着人害怕了,又赶上他受伤那么严重,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出突然袭击,于是没管宣柳拿衣服捆住自己手脚的动作,还温声安慰人说:“欸柳子别怕,是我沈顺,我去给你拿温度计了,你发烧了,可严重,咱量量多少度,一会儿吃点儿退烧药”宣柳人瞧着挺单薄,但手上力气倒大,给沈顺手腕上系了个死疙瘩,疼得沈顺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儿没拿住刚刚才买的温度计,“欸柳子你下手轻点儿啊,你哥再怎么说也是大大的良民一枚。再说了,你也不想想后背还有伤口呢,你可得悠着点儿啊,哥倒是不觉得疼,就害怕你那伤口一会儿又崩开,失血过多我可救不了了嗷!”
沈顺贴着床褥蛄蛹了两下表达自己的不满,本来就只供一个成年人睡的行军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空气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涌起一股梅子酒的味道,“欸,这什么酒味儿?咋还有股梅子的味道?”沈顺鼻子翁动,察觉那股味道好像是从宣柳身上传来的,他支起脑袋在宣柳身上细细嗅,一边自言自语说道:“怎么回事,难不成oga的血这么好闻,还带水果味儿的吗?”
逼仄空间内青梅腌的酒的味道越来越浓,沈顺觉得奇怪,明明他没喝酒呢,怎么也上脸了臊得慌。那股好闻的味道他能确定就是从宣柳身上传来的,透过肩膀,沈顺又仔细闻了闻,基本能确定那是从宣柳后颈处传来的味道。
这时候就算迟钝如沈顺也知道宣柳这是不对劲儿了,但怎么个不对劲法他也说不上来。在沈顺记忆里他有意识地接触信息素的经历少之又少,顾珏又是个alpha,柳子一oga哪能跟他一概而论,况且他们也没做啥不正经事儿,沈顺能闻到顾珏信息素味道也只是在他们最开始的几次做爱里,但也没有这个时候宣柳释放出来的这么浓。
沈顺叫唤了几声宣柳,想问问他怎么回事,但宣柳像是聋了一样压根儿没听见,还自顾自的压在沈顺身上,一双铁臂环绕在沈顺脑袋两侧,箍得他下巴两侧下颚角生疼。
见没啥希望唤醒宣柳,沈顺寻思着不能再由着宣柳闹,开玩笑,他还好多工作没做呢,来便利店又不是来玩的。他虽然只是一beta不是啥力气特别大的alpha,但一个oga他还搞不定吗?想着沈顺就胳膊使力要挣脱宣柳给绑的结,哪知宣柳这时候倒是清醒了知道沈顺要跑,变本加厉地往沈顺身上压,连刮带蹭的,还伸出一只手抓住捆着沈顺手腕的那个死结压到了床头。
他俩的姿势也从汉堡包似的脸贴脸变成宣柳跨坐在沈顺上面,上半身因为压制住沈顺挣扎而贴在沈顺身上。
“我去你这小子力气还真挺大啊”沈顺死命扑腾了半天都没法挣脱宣柳,中场休息似的任由他压在自己身上,气喘吁吁。
宣柳也累,还特别烦躁,觉得他身底下的人怎么就这么多事儿,不肯给他老老实实的压着,像是一只在拼命挣扎想要逃跑的猎物,宣柳血液里那股沸腾的燥热又叫嚣起来。他感受到身体在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脑袋像是停摆了一样,所有的反应与行动几乎都依赖的是本能。心跳加速,两只眼睛早就被汗水给迷得睁不开了,剧烈呼吸间宣柳没防住,挨了沈顺脑袋一下,像是被这一撞给撞出了身体躯壳,意识彻底短片儿。
沈顺眼看偷袭得逞,还没来得及欣喜就被宣柳给猛地按回床上,这下沈顺可感受出来了,宣柳这小子是半分力也没留,下的死手,弄得沈顺头晕目眩,在床上躺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宣柳趁机爬上来,双手死死卡住沈顺脖颈。
“咳咳柳子,是我啊咳”沈顺被掐得喘不上气,说话声音都嘶哑了带着气儿,硬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了点声儿,缺氧情况下他剧烈挣扎起来,手下意识去掰去掐宣柳扼制住他脖子的手,但就跟蚍蜉撼树似的根本动不了一点。
沈顺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他都快要给掐过去了,终于那双焊死在自己脖子处的手松了些,但也只松了一点儿,沈顺终于能透过没被完全封死的喉咙喘上点气儿,还没来得及高兴,那股子青梅酒味道就窜进他鼻腔,将他缺氧的肺部与胸腔全部占满。沈顺被呛得直咳嗽,想要把那股高浓度的酒味儿给咳出去,但这时候宣柳的手又收紧了,他一口气上不来,憋得满眼都是泪脸也涨了个通红,那股青梅酒味在他身体里像是有了意识一样到处横冲直撞的,沈顺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翻过来,连血管里流淌着的血都沸腾起来,全身上下却软趴趴的,彻底使不上劲了。
失去理智的宣柳感受到身下躯体紧绷着的劲松了,把沈顺被绑着的一双碍事的手高举过他头顶,俯下上半身去细细嗅沈顺,像是大型猫科动物在确认猎物的死活,下半身紧贴着沈顺的,还越缠越紧。
钳制住自己脖子的手终于松开,沈顺迫不及待想要开口唤醒咋看咋不对的宣柳,但他舌头就跟瘫痪似的,一张口发出的都是他自己听了都害臊的那种声音,索性咬住嘴唇把嘴巴给紧紧闭上。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那青梅酒味儿是宣柳信息素的味道,他一定是受伤过重给整应激了,释放高浓度的信息素,而自己就是个倒霉到家的倒霉蛋,还吸入了过多oga的信息素,也给整的浑身不舒坦。
“卧槽”沈顺不可置信的看向两人下半身紧贴住的地方,从宣柳那儿传来的高热让他彻底绝望,宣柳还仿佛印证他猜测似的褪去二人的衣裤,中途还嫌沈顺挣扎不好脱直接把沈顺地摊上淘的便宜牛仔裤给撕了个稀巴烂。
别看沈顺平时吊儿郎当的那个二流子样子,到这时候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两只腿抖得来都要开花了,只感觉小小沈顺旁边挨着个特别硬的东西,就算俩人没直接挨着那热度都十分可观,沈顺偷摸着瞄了一眼,好家伙,那尺寸更是让他背过气去。
“不是,柳子,你一oga怎么这么大嗯~卧槽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嗯,嗯啊!卧槽,嘶”沈顺还没来得及祭奠他光速逝去的beta自尊,小小沈顺就被一只大手给握住紧紧挨着了大大柳二自下而上的摩擦起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刺激得一激灵,久久没有奖励自己差点给直接弄缴械了。
沈顺绝望地看着在宣柳手上渐渐膨胀的小小沈顺,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有个开关被打开了似的,尽管理智告诉他这简直太疯狂了,但他腰扭得也实在诚实,控制不住的想要去迎合宣柳手上套弄的动作。别说宣柳这小子瞧着虽然瘦,人衣服底下可是实在有货呢,瞧瞧这结实的手臂肌肉,瞧瞧这暴起的青筋,瞧瞧这腹肌,瞧瞧这大几咳咳。
柳二这小子不愧是专业的啊,沈顺被他手上熟练专业的动作弄得是腰苏腿软,舒服地腿根儿都在颤抖。略带薄茧的手指仿佛知道顶部是他敏感点似的,一直在那儿打着圈的揉搓,沈顺死要面子感觉嘴唇都要咬出血了才没叫出声,气喘得跟驴似的。
无意识的宣柳察觉到沈顺对自己的迎合,心情颇为愉悦,以为猎物终于臣服在他之下,拿另一只手插到沈顺紧闭的双腿之间,往腿间探去想要更进一步,手指好像戳到了一小块儿特别软特别湿的地方,弄得他手心都滑不溜秋的,与此同时沈顺跟触电似的腰猛地一弹,腰部被刺激得反弓,整个人在剧烈的颤抖,
“啊啊啊啊!别,不行,快停下,柳二,快把你爪子拿开,那儿绝对不行,唔啊!---”那可耻的畸形被宣柳触碰,沈顺身体像是被电了一样控制不住的抽搐,好容易缓过劲回过神来沈顺连忙挥舞着自己绵软得快化了似的手臂驱赶宣柳还要往那摸的手,双腿死命夹紧不让他进去。哪知宣柳这小子也狡猾,趁机捉住沈顺送到他面前的几把猛地一收紧,末了还在渗出液体的马眼处狠狠一扣,激得沈顺又抖了三抖,终究是没忍住给痛痛快快地射了。
沈顺被宣柳这么一闹弄得来是精疲力尽,见宣柳没在把手往自己逼那儿伸,他软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宣柳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又变成个大红脸,“我去,柳子你”这么敬业的吗?
此时宣柳基本已经没有了人类的廉耻之心,一切都靠的是动物的本能。身前性器胀痛使他万分不适,他想要标记的欲望愈发的强烈,看着自己眼前白花花沈顺的大腿,就着沈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就要往他两腿中间挤。
沈顺被他动作弄得吓一跳,以为宣柳又要故技重施要去弄自己的逼。虽然他自己的这时候已经软下去了,但宣柳的还耀武扬威的立着,想必也不好受,但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和这才第一次见面的oga真枪实战干一场,这样他心里负担太大,怎么说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