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真的这么做,好像有点变态。
早见秋实过不去自己良心这一关。
重新将水瓶贴在胸前,眼前似乎又看到了仁王君认真的向自己说“我会加油的”时,那一双比太阳还要耀眼的眼眸,神采奕奕。
眸中是面对自己喜爱的网球,绝对认真,不容玩笑的态度。
真诚的热爱动人心魄。
心脏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脑子叫嚣着,让她快点动起来,回到球场旁,亲眼近距离的围观心上人的热爱与向往。
但身体并不听脑子的劝,仍沉浸在刚刚的画面中。
明明仁王雅治从始至终都和自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为什么就是有一种被亲昵触碰到的高兴和羞涩。
“秋实,你是要死了吗?”
宫侑看着蹲在地上,身躯不断颤抖着的妹妹,脸色沉着,眼神中充斥着针对性杀气,丝毫不懂言语艺术的表达着自己的关切。
听到宫侑的声音,意识到两个哥哥还是作了跟在自己身后这种幼稚事情的早见秋实先是疯狂的羞恼。
啊!
该死的宫侑和宫治!
她要弑兄!今天一定要弑兄,绝对的,耶稣都拦不住!
听完话中内容后,早见秋实:“……?”
宫侑这个屑到底在说什么气人的话。
她干什么了,就要死了。
早见秋实感觉自己的情绪有被恼怒慢慢占据上风。
宫治会做人很多。
他脸上写满了担忧,走到早见秋实面前半蹲下,伸手想要摸摸她的头,又在瞄到掌心的灰屑时,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秋实,是不舒服嘛?”
早见秋实抬头,一张脸红扑扑的,双眸水润,眉头紧锁着,“治,你懂什么是爱情嘛?”
宫治:……
眼中杀气一下子扭曲了的宫侑:……
兄弟俩如遭雷击一般的大惊失色,就连声音都同步了。
“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宫侑&宫治:爱情是什么东西?你有我们还不够嘛?
早见秋实:(抡圆胳膊,然后精准出击)骨科打咩,两个屑哥哥,都滚。
“嗯,是你们不懂的知识盲区。”
早见秋实站起身,将情绪慢慢收敛,盯着两个像捡垃圾回来似的,浑身脏兮兮的表哥,深深叹气,“我没事,不用担心。”
除了有点纠结,到底要不要把这一瓶被仁王君喝过的水带回去珍藏以外,她没有任何事情。
“比起担心我,你们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早见秋实嫌弃的看着两人,“你们终于把彼此扔进垃圾堆了嘛?”
宫侑:……
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