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无忧已经明白了意思,往山中奔去。
张祺赶紧喊住它:“猴哥,注意安全!”
“哎哟。”无忧应一声,表示知道了。小布丁看看张祺,又看看无忧,两只前腿一蹬,“啾”一声,像只烟花一样窜了出去,追着无忧而去。
张祺则抱着小猞猁,带着另外三只崽子回了洞穴。
猞猁没醒也没动过,呼吸微弱。张祺虽然是饲养员,可不是兽医,更何况也没照顾过猞猁,他抓抓已经可以扎成辫子的头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回洞穴找出了自己那件已经没法再穿,但仍旧当成宝贝收着的棉t恤,徒手撕成了碎布,拿了其中一块当毛巾,用水沾湿,擦去猞猁毛发上的血迹。又找到伤口,用弹簧刀一点点刮掉周遭浓密的毛发。
张祺心中惴惴,刮一点看一眼,生怕猞猁中途醒过来,啃自己一口,所幸有惊无险。
刮完毛,张祺捻着一撮毛在阳光下查看,心说果真跟猫毛很像,那天怎么就没想到会是猞猁呢。
没多久,无忧便回来了,嘴巴里叼着药草。约莫是害怕不够,它拔了很多,手中还抓着一把,小布丁嘴里还叼着几根。
张祺快速把药草给洗了,甩刚水分,用石头捣碎敷在猞猁的伤口上,然后用撕下来的t恤给绑住。伤口有好几处,猞猁被绑的像一只木乃伊。
在这个过程中,猞猁纹丝不动,如果不是身体还温热,心跳还在,看起来就像已经死了一样。
张祺把猞猁安置在了泰山的草棚角落,无奈道:“这里实在条件有限,我已经尽力,只能看你的造化了,你可要挺过来啊。”
张祺又待了一会儿,但总不能一直守着猞猁,还得去地里收割木禾。他把昏迷的猞猁交给泰山和无忧两只最强壮的崽子照看,吆喝一声带着另外三只不省心的小崽子去了地里。
但一直到傍晚,张祺把所有的木禾都收割完毕带回小院,猞猁都没有醒过来。
最炫民族风
张祺把木禾放在院子角落中堆好,拍拍手走到草棚里,拨弄了一下猞猁软绵绵的脑袋,叹了口气:“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无忧比张祺还上心,惶恐不安地戳了戳张祺的膝盖,朝着一旁还新鲜的药草努努嘴。意思很明确,是让张祺再给猞猁敷药草。
张祺拍拍它的脑袋,说:“已经够了,能醒应该就能活过来。”得看小猞猁自己那股劲了。
怕无忧伤心,他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暮色盖下来,张祺又得开始准备晚餐,中午他泡了一些咸鱼干放着,洗洗干净,同木禾米一起煮。这样既有咸味又有鱼肉的香味,他还把种在盆里的小葱和荠菜都给拔了,洒在木禾米上一起蒸。
米香、鱼香混合着小葱野菜的香味,和水蒸气一道往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