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中文
吾爱中文 > 《未来之名》女尊,现代家奴,男生子,np(四爱向) > 第15章 侧夫之礼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15章 侧夫之礼

 

想到此他偷偷抬头,想要看看未来他要侍奉的妻主,侧夫进门虽然没什么仪式,上不了族谱也昭告不了天下,说点自轻自贱的话,侧夫就是以色侍人,可如果他得宠,那他的家族将得到巨大的利益,哪怕他不得宠,也是有机会利用的,毕竟他在南堂家能接触到的人层次完全不一样,他在家族里再找个接班人,齐家也会慢慢壮大起来。

他缓缓抬头,只是一眼,齐轩就楞在当场。怎么会是她?

坐在沙发上的眉眼明丽的少女,他也曾动过几分心思的人儿,郭浩飞的小师姐闵舒。曾经浩飞还有意无意探过自己对她的意思,那时候虽然还没有玉玲玲的事,可他也没敢放纵自己的感情去找一门完全无法成为家族助力的妻族,真是没想到啊,原本他有那么好的机会。

不过现在也不晚……

闵舒见他看过来,也迎上他的目光。

齐轩愣了片刻又慌忙低下头,一时间也忘了该给大小姐留个好印象了,呆呆的跪在那里不知该如何。

刚刚任今夕全程都在,他知道他们曾经就认识,只是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让两人成了现在的局面,听着像是还有玉家七小姐的事。还别说,连任今夕都听说过玉七小姐的名字,没办法,玉家家大业大的,他们家人又向来高调,想不知道都不行。

那玉七小姐的名声可不太好呢,齐轩要是与那小姐有什么的话……闵舒不会收他的吧。

他这里还兀自想着,闵舒却已经吩咐攸宁:“给他找个房间休息吧。”

攸宁应是,走到齐轩面前说:“齐少爷,跟奴来吧。”

齐轩却忽然像回魂了般抬头,向前膝行两步:“闵……小姐,齐轩有话想说。”

这意思挺明显,他想单独与闵舒说,任今夕很是体贴,刚要起身便被闵舒按住:“有话就说。”

齐轩有些恍惚,想想他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对了,是郭浩飞生日那次,她已然对他疏离,还了他送的礼物。而他连个解释都没有。要说真的一点时间都没有吗,怎么可能,只不过那时候他觉得不重要罢了。

那时候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现在同样是,只不过哪怕此时他跪着,她也生不出丝毫怜悯了吧。

“轩知错。”他再次弯身扣首:“还请小姐再给轩一次机会。”

还以为他要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呢,没想到倒是痛快的认错。只是闵舒觉得帮助是一回事,接纳又是另一回事。

“知错?你哪里错了?”

“轩不该心思不纯招惹玉小姐。”

“是吗?你心思如何不纯的?”

齐轩保持叩首的姿势,说话有些闷闷的:“轩自接手族内生意,越发觉得家族势微倍感艰难,故而想要借玉家之势。”

“后来呢?”

“玉小姐想更进一步,我接受不了。”齐轩的声音越来越低。

闵舒嗤笑:“怎么,刚开始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想过。只是那时以为自己可以为了齐家付出些代价,真到那一步的时候才发觉做不到。”

“依我看,你是有更好的选择了所以做不到。”闵舒的话带刺,一点没给齐轩留面儿。

齐轩依旧是那句话:“轩知错。”

闵舒忽的心中不忍,想到曾经他温润如玉的样子,曾经对她的照拂,他想选择捷径,现实便给了他沉重的打击。说到底他也不曾对不起自己,不过是经过权衡后的选择罢了。

闵舒缓和了语气:“你要我给你什么机会?”

齐轩直起身子看向闵舒:“还请小姐原谅,轩往日对小姐有所欺瞒,但今日一事,轩心感动之,惟愿小姐准允轩能长留您身侧侍奉左右,以报小姐往日相识,今日相护之情。”

这有文化底蕴的世家少爷还真是,出口就是文绉绉,悄悄提了提往日,闵舒确实也是因为往日齐家对郭家多有照拂,相对于大多主家只收从家供奉却很少提供资源来说,齐家算是很好的主家了。

只是自闵舒知道齐轩参与了南堂小姐的侧夫甄选时便对他再无心思。他有更高的期待,期待的不管是名利地位还是其他,都不会是她这个人。所以才让云阳出面,护他一次罢了,权当相识一场的情谊。

只是一切都被南堂清越打乱了。

“现在不兴以身相许那一套了,你这时候最明智的做法是求我让一切回到你认识玉小姐之前。”

齐轩沉默片刻才说:“不管小姐信不信,轩喜欢小闵舒,只因小闵舒是平民,无法为齐家提供助力,所以轩不敢放纵自己,现在经历了这么多,轩若能得偿所爱,必倾心相待。”

他说的是小闵舒,曾经他一直这么叫她。他说的是真的吗?他喜欢自己?

闵舒愣了愣,半晌才说说:“你知道什么是侧夫吗?你的倾心相待,可换不来我的倾心相待。”

齐轩暗淡了眸光:“轩知道,您是贵族小姐,自然不会只娶一夫。轩这十九年一直为家族而活,今日忽生死一线走了一遭,才觉自己竟像没真正活过一样。上天垂怜让轩与小姐再遇,求小姐收下轩。”

“不急,我来给你说说吧,所谓侧夫,没有婚礼,没有祝福,上不得家谱。那玉小姐还只想进一步,而侧夫从此唯我所有,奉我为主。若侍奉的好,或可赐你为南堂家孕育子嗣,若不得宠,便只能终身困于家宅,这样,你还要当侧夫?”

齐轩看向闵舒,并不迟疑,神情坚定的点头说,要。

闵舒轻笑,冲他勾勾手指。齐轩膝行向前,眼神里带着期待看着闵舒。闵舒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曾经他也这样摸她的头。

闵舒说:“那你便去吧,将侧夫之礼全学会了,再回来伺候。”

齐轩眼睛亮了亮,弯身叩首头抵着闵舒鞋尖,略带颤抖的声音应是。

闵舒特意吩咐小奴:“听说檀绛有些本事,让他亲自负责训导这位侧夫吧。”

檀绛最擅长的可不是什么体训,他是训诫营最王牌的心理学专家,以他的能力,闵舒也许能听到不一样的话呢。

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吟~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点就通。

闵舒法,子卿隔着睡裤亲起来没完,让她又是急又不晓得怎么办,只是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往私密处按。子卿被这一拽,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他微直起身,将睡衣脱下,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面对子卿这大胆的行为,她别开脸,可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偷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子卿穿的,这啥?一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前面已经隆起的部分,腰里却只有一根松紧带,那后面……后面岂不是空的。这他妈谁设计的?闵舒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子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了,闵舒又没忍住一激灵。

“主人,可以吗?”闵舒不觉,子卿的手已经摸上她睡裤的边缘。闵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配合着抬了抬身子。突然间的坦诚相对让闵舒有些不自在,将脸转到一边,却在子卿重新将头埋进她腿间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

子卿跪在她腿间,细细密密吻落在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闵舒的呼吸乱了,随着子卿一下下的亲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头顶,突然子卿的舌尖探出,触上闵舒的花蒂,向上一挑,闵舒便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子卿的头。

感觉到闵舒已然情动,子卿更是趁势追击,用舌描摹那隆起的曲线,用口唇包裹吸吮里面的蜜液,鼻尖时不时蹭到被包裹着的花蒂,闵舒感觉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层层叠加即将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

子卿的舌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硬挺的探入那神秘的入口搅动,闵舒再也忍不了的叫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脚趾蜷缩起,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她不得章法的抓着子卿的头发叫他:“子卿,子卿……”

子卿并未离开这处桃花地,只是抬眼看了看主人一眼,就着主人胡乱抓的手将头往上挪了挪,张口吮住那花蕊,闵舒瞬间感觉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不自觉挺起了腰。

子卿轻轻吮吸着主人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

子卿顺着闵舒的目光看下去,用比平时还低沉两分的声音说:“主人,要摸摸吗?”

咳,闵舒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转开了视线。子卿也不纠结,继续问:“主人,奴伺候的可还满意?”

闵舒呼吸一滞,他是故意的吧。正想要恼便被他拉过手,带着她向他身后探去。

她的手指被引领着在那柔软湿漉的幽谷门口戳戳探探。闵舒迟疑的看向子卿,那表情似在询问,你认真的?按她为数不多的经验来看,她本以为奴来侍寝大概就是让主人占上位吧,没想到还能这么操作。

“主人。”子卿忽的抱住闵舒:“要奴吧。”

子卿把他带来的箱子拎到床上,打开一看真让人长见识,上面一层摆着不少情趣用品,皮鞭蜡烛手铐这些闵舒认识,更多是不太清楚用途的东西。子卿并没动上面的东西,直接推开第二层,呵,摆着一排从细到粗排列整齐的“凶器”,这是自己不具备安个假的来凑合吗?

消化了片刻,闵舒又将主动权抢了回来:“那子卿想让主人用哪个要你?”

子卿怯怯的又看了那盒子一眼说:“求主人怜惜。”

毕竟这是子卿的初夜。闵舒也不为难他,拿了最细的。在子卿的服侍下穿戴上,瞬间她便感觉不一样了。子卿就跪在她前面,仰着头看她,忽然他张口含住了那物的顶端,闵舒仿佛觉得又有股电流冲向头顶,错觉,一定是错觉,可就在子卿将那物纳入口中越来越多,慢慢吞吐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快感如刚才子卿为她口侍时一样细细密密,甚至她能感觉到那物顶在了子卿的喉咙口。

“子卿,子卿,等等……”闵舒有些慌。推开他想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是怎么回事?”

“嗯,是的。”子卿并不奇怪:“您刚回来那日做了个小手术。”

手术?她忽然想到耳后那莫名出现的伤。所以那日她不是醉酒睡了那么久?

闵舒心里震惊,原来平民和贵族生活在两个世界并不是开玩笑的。闵舒还没消化完这个消息,子卿那边已经继续含弄那物什了,闵舒被快感拉回,箭在弦上,现在也顾不得想其他的了。子卿在尽力深喉让她感受到紧致的包裹感,他有些难以抑制的生理性反胃,闵舒见状忙后退,子卿却膝行两步追上来:“主人,奴可以的。”

说着又想去含,只是闵舒不想他如此难受,伸手拦住他:“起来。”说着还把他往床上带。

闵舒并不收力,直接将人扑倒,用力的吻在他的唇上。许久子卿才伸开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她的吻逐渐向下,子卿只比她矮一公分,身上却没几两肉,刚亲了下喉结,他便仰起脖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闵舒太喜欢他这份驯服了,嫌弃项圈碍事,便摘了丢到一旁,她用牙齿在他的动脉上轻轻的咬,子卿只觉那微微的痛感带着酥麻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身下那物更是精神,想要冲破束缚。

啃咬过子卿的锁骨,闵舒又瞄上他胸前那两颗豆子,不知是冷的还是爽的,这两个小东西颤巍巍挺立着贴在胸口,只有绿豆般大小,闵舒一边伸手捏捏揉揉,一边问子卿:“这么小,以后你生了孩子,怎么喂奶啊?”

子卿似乎没想到闵舒会问这个,愣了许久才说:“奴不会喂奶。”

嗯,这闵舒也能理解,能让男人孕育子嗣已经很厉害了,总不能真的把男人改成女人吧。只是闵舒沉迷于玩弄他的茱萸,并没感受到他的难过。子卿的头偏向一边,眼神有些无法聚焦,因为又涌上了一包泪。主人不知他却不能不知,奴是没资格为主人孕育后代的,就算主人恩准,那孩子出生后也会因为生父为奴的身份而备受争议。

他没法不去想以后。

子卿在这里偷偷伤心,闵舒却得了乐趣,嘴里咬着乳粒,轻轻叼起来拉长,又猛然松开看它弹回去。也不知哪次没掌握好力道,子卿只觉胸前猛的一痛,让他没忍住轻呼出声,闵舒急忙撒嘴:“啊,弄疼你啦?对不起。”

“没,没事的,主人不必道歉,您想要怎么对待奴都可以。”

闵舒才帮他吹了两口,就听他这么讲,很是不高兴:“你的出身或许是没得选,但既然在我身边了,我就不允许你自轻自贱。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晓得吗?”公众号:弦外无音

听了这话子卿心里又酸又暖,照着规矩想要起身磕头,闵舒按住他:“子卿,即便我们没法结婚,我也很珍视你,才愿与你做这亲密的事。”

闵舒凑近他耳边说:“刚刚我很舒服,我也想你舒服。”

子卿这又感动又羞,着实有点手足无措。闵舒可没想他一直沉溺在情绪里,伸手直奔主题,在他身上唯一那块布料下覆盖的物什上一捏,子卿差点弹起来。他本就忍的辛苦,闵舒还来刺激他。

见他反应激烈,闵舒坏心思起,早把害羞抛到脑后,把那布料往旁一推,与那物什面对面。这东西早已涨得难受,尤其根部还有环束缚,经由闵舒的抚弄直让子卿又痛又爱。喘息着求闵舒:“主人…嗯……求您。”他不自觉的往旁边躲。

“怎么,不舒服?”

“舒…舒服。”子卿不敢撒谎,只是这是规矩啊,万一他没能忍住…这罚是领不领啊?罚倒不怕,关键怎么说啊。

闵舒浑然不知子卿的想法,手下卖力,直逼的子卿溢出一连串呻吟。只是很快她发觉有些不对劲,本来她是没怎么看她摸的那处,现在却要仔细看看底下硬硬的是什么。这一看闵舒奇了,子卿的下体被一个黑色的圆圈勒的紧紧的,看似都要陷入肉里了。

“这是什么?”

“回主人,是束具。奴侍寝都要戴的。”具体是啥不用说了吧,反正锁不锁的奴也没生育能力,他回训诫营第一天也做了手术,不过是结扎术,哪怕主人喜欢纳入式的侍寝,也不会怀孕。

“摘了摘了,赶紧摘了,这勒的多疼啊,你还敢骗我说舒服。”闵舒也挺无语,侍个寝花样也这么多?

子卿起身环住闵舒的腰:“主人,那里无关紧要的。”说着他又带着闵舒的手摸上他的穴口,闵舒呼吸一滞,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处有点蠢蠢欲动。

“摘了就满足你。还是你要违抗主人的命令?”闵舒这随口的威胁可真是拿捏住子卿,没办法他只能很艰难的打开了锁扣。

闵舒说到做到,把子卿往床上一推,不用再费神思量,子卿已敞开身体,双手抱住双膝,标准承宠的姿势。

虽然闵舒气势挺足,但真真是不知如何下手,子卿见状说:“主人直接进来便好,奴受得住。”

大概是太过信任子卿的话,闵舒对准那小口便挺身破开阻滞。子卿刚要呼出口的痛吟被他及时咬唇压下,闵舒这一下并不温柔,对于初次承宠的他来说无疑会造成伤害,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闵舒看出他有些不适,正想要退出来,子卿双手便环住闵舒的脖子。

“主人,亲亲奴好吗?”

闵舒并没注意到他前端痛的都软了,只当因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而让他动容,这算他们两个的初夜,闵舒自然要宠着他。

互换了数轮呼吸之后,子卿的痛感似乎没那么强烈了,才有些不自然的说:“主人动动。”

其实闵舒只在里面呆着就觉得很舒服了,紧紧的热热的包裹感,跟刚才自身高潮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闵舒缓缓动起来,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抽插,一点点深入,慢慢演变成几乎全部抽出又重重顶进去,子卿抱着闵舒脖子的手有些脱力,随着主人的操干晃晃荡荡。闵舒这只雏并没有什么技巧,只会进进出出,只是即便如此,两个同样没经历过情事的敏感身子也有着强烈的快感。

闵舒常年锻炼的优势此时尽显出来,虽然她没什么技巧,可连续不断的顶撞,时不时碰触到他后穴的敏感点,让他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其实闵舒的感觉不像子卿层次那么丰富,充其量能有个紧致和温暖的感觉,可闵舒偏偏就借由这场情事让自己得到极大的满足,尤其是看着子卿在她身下承欢,他微闭着眼睛,额上鼻尖挂着几滴汗,被顶撞的狠了刚张口叫出声便被贝齿咬住,却又随着她越发深入复又忍不住叫出来。

子卿的快感来的真实而汹涌,像潮水一样从结合处扩散到脊背和肩膀,又沿着两腿蔓延到脚尖。子卿蜷缩起了脚趾,腿根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哆嗦。他本想着多与主人缠绵片刻,时间再慢些,让他的身体记住这份痛与欢愉,这都是主人赐予的,他这么多年的守候终究结出了果。甚至不用感叹过去的时光,仅凭着闵舒进入他身体,他是主人的人了这一点事实都能让他达到颅内高潮,何况在现实的快感反复冲刷之下那失了束缚的性器也已濒临高潮。他的理智提醒他要跟主人讨赏:“主,主人,求您…允奴释放。”

刚刚子卿一直闭着眼睛,一睁开便先滚出两滴泪来,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加剧下落,最后隐没在黑色的发里。注意到这一点的闵舒似乎听他们交融在一起的地方也传来水声,愉悦得笑了。她并不为难他,允了他泄身。并配合的送上更为激烈的交缠。

子卿的快感正在逐渐攀升,他努力仰起脖领,刚还软绵绵的手似乎重新有了力气,搂住闵舒的脖颈似是想贴的更近,双腿在空中哆嗦着晃动,直到被一个大浪抛上云端,子卿几乎是在闵舒怀里到达的高潮。

闵舒随之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他的后穴那般紧致,层层叠叠的柔软绞的她的下体也喷出一股水来。

待子卿慢慢平复下来,闵舒才停下浅浅的抽动,慢慢撤离他的身体。她翻身躺在他身侧,胸口也不断起伏着。抬头看到她的新伙伴上水光盈盈,闵舒侧身去捏子卿的耳垂:“子卿,你可真好吃。”

子卿听了这话也不像刚才那般害羞,反而侧身将手搭在闵舒腰上:“奴的荣幸。”

气氛暧昧的恰到好处,闵舒忍不住吻他的眼睛。相伴这么久,她见过子卿各种样子,唯独没见过他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两个才知晓情事的人亲着亲着就又有点情不自禁,闵舒的手复又在子卿身上游走,他的皮肤算不上白皙,摸着却很滑腻,她似忽然想起:“训诫营那边有没有给你打过针?”

子卿睁开略显迷离的眼,想了片刻才说:“打了的。”闵舒豁然坐起,生气道:“为什么没人问我?檀绛好大的胆子。”说着她就要找鞋,子卿及时抱住闵舒:“主人,不是的,您听奴说。”

闵舒很护短的,才学散打的时候也不知她哪个师兄跟她灌输的不服就干,那时候她也不高,但挺狠,为了保护子卿打了不少架。所以她这人做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就是因为太直线了,子卿要先拉住闵舒才能解释。

“说什么?”

“训诫营的针剂有很多种,有一部分是每个奴都必须要打的,一般来说正向反馈多于副作用,您担心的那种针剂是专门针对寝奴用的,奴是您的近侍,不用那个的。”

“你确定?”也是,当时她也没问针剂叫啥名字。

“奴不敢欺瞒主人的。”

这么一闹,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也散了大半,不过子卿知道主人还没尽兴,所以立刻缠上来说:“主人,奴伺候您沐浴如何?”

闵舒只犹豫了一秒便同意了。

主卧的浴室很大,一进来闵舒就瞄那个浴缸,双人的带按摩的,太懂事了。

子卿设置了水温,开始给浴缸放水。他撅着屁股的样子真的是无形的勾引,那算不上内裤的内裤带子勒住腿根,使屁股看起来更加挺翘。闵舒没忍住上手摸了两把。子卿回头:“主人。”

那音调,往前倒两个小时闵舒都不信这能是子卿嘴里发出的声音,可他偏就娇柔里带了两分嗔,两分纵,两个字被他叫的百转千回般动人,训诫营果真不得了。

“奴先清洗下再伺候主人。”

嗯,刚才他已然泄身,想必现在身上也黏腻难受,闵舒便不为难他,就着小半缸池水坐在里面看子卿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子卿很快冲洗好自己的身体,赤裸裸的过来伺候,闵舒却直接将他拉进浴缸里,吻上他的唇。一触即发的热情,闵舒很急切,亲上他脖子的时候都似在啃咬。子卿胸前的两点已经变得通红艳丽闪着水光,倒像两颗宝石。再向下,他的性器也胀大翘起,入手滑腻,那东西似在跟闵舒打招呼,在她手里还蹦了两下。闵舒与自己那个后天的对比了一下,好像子卿的更粗些。闵舒上下滑动着使他舒服的哼出了声。

“子卿,你要不要试试进来?”闵舒指了指自己,她心里也没底,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很痛,虽然她学散打这些年挨的打不计其数,可莫名就是有些怵。

公众号:弦外无音

子卿听到闵舒这么说有些惊讶,又看主人一脸纠结估计是有些怕。

“主人,奴不可以的,您有主夫,您若恩准,这首次该由主夫来。”

闵舒想想就不是很乐意,偏在子卿说不行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不过语气颇为懊恼的说:“结婚都还不知要猴年马月。”

本只想表达下对这破规矩的不满,主人的命令不该大于一切吗?再者,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突然说起别人,还真有些扫兴。只是子卿却理解差了,以为是主人有些迫不及待,他垂了眼眸说:“即便还未成婚,主人亦可招主夫侍寝。”

别说他都已经顶着未来主夫的名头住进来了,哪怕是个无名无分的,只要主人看得上,叫来侍寝都是对方天大的造化。

闵舒似感觉到子卿的失落,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别人作甚,我更喜欢你在我身下承欢呢。”

闵舒重点拖长了声调说的方位词让子卿的脸一瞬间爆红,再不敢看她。他的主人平日里看着多冷清的一个人啊,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羞臊,子卿还是懂得固宠的道理,他红着张脸去抓闵舒的新伙伴,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头埋进水中以唇舌伺候。

虽然很舒服,闵舒还是怕他憋的难受,裹了两下便拉他起来,子卿大口喘着气,头发软趴趴的贴在头顶。闵舒让他转身跪趴下,手摸上那柔软的穴口,往里戳弄,子卿一激灵,感觉到主人的手指撑开他的伤处,忍不住呻吟出声,腿也打起了哆嗦。闵舒并不太懂,只以为是他也有感觉,更卖力的动起来。穴口干净红艳,根本没有多少暗沉的颜色,随着她的进出里面鲜红的媚肉也跟着涌动,趁的此刻更加色情了。

只是浴缸里用手还算方便,想要身下那物挤进身体便施展不太开。她拉着子卿出了浴缸,让他扶着边缘,双手扒开他的臀缝,对准后穴再次长驱直入。

子卿痛的瞬间仰起脖颈,大口的换气呼吸,手抓的紧紧的,指骨都泛白了。闵舒直觉得不太对,她问子卿:“是不是弄疼你了?”

“主人让奴稍缓下就好。”虽然这么说着,可刚才便已带伤的后穴再次被进入,疼痛感何止翻倍。闵舒趴在他背上等着,手还在胸口和性器之间来回抚摸。闵舒并没不耐,子卿却不敢让主人久等,疼痛没那般剧烈的时候便哑着嗓子说:“主人您动吧。”

听得如此说,闵舒慢慢的抽出又一点点的进来,十分缓慢的在他穴里进出起来。子卿身上带着水珠,即便开着暖风皮肤也很凉。闵舒够到架子上放的浴巾给他搭上。刚握住他的腰,想在身后欣赏下进入他身体的过程,却赫然看到地上有几滴血迹。

闵舒停下动作看向穴口,果然是那里出血了,她瞬间僵住。子卿还在呻吟,主人却突然不动了,就在他要转头的时候主人的性器却抽了出去。

“子卿。”

听到闵舒带着怒意的声音,子卿忙转身,下跪的时候看到地上的血迹。心里暗恼自己身体不争气,又忙请罪:“主人,奴错了。”说着便要低头将那几滴血迹舔干净。

“你干什么?”闵舒猛的拽住他头发,一着急手下没轻没重的,子卿只觉得头皮一瞬间火辣辣的疼。只是他也不敢呼痛,仍旧认着错:“主人,奴弄脏了地板,请您责罚。”

闵舒感觉自己要被他气死了。手扬起似要扇他巴掌,却终究没打下去。

她深呼吸片刻,压下那股火:“你流血了,是不是很痛?”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