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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吻手心暗生情愫

 

第二日,半夏照常给六月雪准备洗脸水,端着水盆到六月雪房门口却见房门大开着,半夏进房查看一番发现六月雪并不在里面,地上堆着几件六月雪换下来的脏衣服。

“师父真是,说了无数次了,脏衣服不要乱扔,就是不听!”半夏对着空气数落,嘴皮都要说起茧子了,你说他不爱干净,却只喜欢穿白衣,脏了一点都要立马换掉,你说他爱干净,衣服鞋袜又会随便扔到地上,是打量着她会给他收拾是不?

半夏无奈摇头,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她真是太惯着师父了,这是她最后亿次帮他收拾!

衣服有些湿润,不算脏但是沾了些地上的灰尘泥土,半夏把衣服整理好放椅子上,准备先去看看师父干嘛去了,竟破天荒起这么早,晚些时候再抽空去洗。

找了一圈,寻着丹房里的动静才找到六月雪,师父已经很久没炼丹了,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半夏为师父的醒悟感到欣慰。

“师父啊,你要练什么丹药啊?”半夏好奇的仰着脖子冲里面喊。

里面没有传出回应,只有丁铃桄榔的动静,半夏心道,这情形,师父不在里面呆个两三日是不会出来了。

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回应,半夏识趣的离开。

半夏想着药房药材还没整理完,这几日师父都不会出来,她就慢慢把药材整理好,正好快到十五开谷看诊的日子了,把缺少的药材例个单子,好让师父去采买。

胡乱把肚子填饱,半夏来到药房,一推开门,仿佛被强盗入室抢劫一样的药房让半夏差点崩溃,上次这么乱是在上次……师父啊,你还是懒着吧,别瞎练什么丹药了,徒儿是真的会杀人的!

本着尊师重道的良好品质,半夏深吸一口气,含泪默默收拾,不过就是从头再来嘛,习惯了习惯了。

……

这次师父出关比较快,隔日就出来了,看着一身黑灰,灰头土脸像是从煤堆里爬出来的师父,差点没把半夏笑背过气去。

看她笑得欢快,六月雪黑着脸,不过就是炼丹过程打翻了炉子,弄了一身灰吗,有这么好笑吗?曲起手指把一颗红色药丸弹入半夏张着的大嘴里,险些没给她噎死。

“咳……师父你给我吃了什么?”半夏被噎得嗓子眼难受,捏着脖子问。

“毒药……”

“啊?!!”半夏吓得赶紧扣嗓子。

看她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六月雪气得骂道:“傻东西……出去围着院子跑十圈,跑完了来房里找我。”

“什么?”半夏怀疑自己听错了,六月雪嘴里说的话真是让人在这三伏天后背发凉,这大热天,外面跟烤炉似的,竟然让她去跑步,还跑十圈?

“师父你是想我死吧?”

“还不快去?”

半夏又想还嘴,可看到六月雪那张黑脸上严肃的表情,话到嘴边又给咽回肚里。

“死不了,你要是死了师父同你一起,赶紧去。”

“那师父可别抵赖!”

六月雪抬手就想揍她,见状她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六月雪回到房里,喝着茶等半夏。

……

没多久半夏就跑完回来,一把夺过六月雪的茶杯,咕嘟咕嘟灌到自己嘴里,灌了几杯水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跑……跑完了”

六月雪听到半夏回来的动静,在她踏进房门前就拿手绢捂住了口鼻,见她虽累得不行,但身上无半点汗水,试探性的把手绢移开一点,没闻到那奇异的香味才松了口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白瓷药品递给半夏:“这个拿去,隔两日一粒,必须吃。”

半夏接过药瓶,倒出一粒里面的药丸,看出是刚才师父弹入她口中的那个药。

“这就是师父这两日练的药吗?用的什么方子?有什么功效?”六月雪好久没炼药了,半夏兴奋得两眼放光,连珠炮般的发问。

两夜没睡的六月雪现下累的很,没有心思搭理她,起身往床上一躺,打着哈欠对半夏挥手道:“师父累了,改日教你,你出去吧。”

半夏想着师父两夜没睡,也没再追问,正想好心提醒师父没洗脸换衣,就发现师父已经睡着了。把药瓶仔细的收好,半夏出去打了盆水回来,坐在床边给睡着的六月雪擦脸。

半夏给六月雪擦着脸上的灰,看着六月雪的脸,不由得又被自己师父的俊美迷住,她一直不太敢直视师父,看太久了容易恍惚,觉得师父不像人,像天上的神明仙君,师父黑发如瀑,身形高挑匀称,又素爱穿白色丶浅色的衣服,不说话往那一站,气质飘然出尘温文尔雅,活脱脱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模样。

这会师父睡得熟了,半夏大着胆子,手轻轻抚上六月雪的脸,心里感叹,师父的眉真好看,睫毛真长,师父的鼻子好看,又精致又立体,师父的嘴也好看,薄薄的,颜色淡淡的,微张着浅浅呼吸,呼吸打在指尖上,酥酥麻麻的,半夏心跳得快急了,心想她真是大逆不道……

六月雪感觉嘴唇痒痒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半夏模糊的身影,知道是她在给自己擦脸,迷迷糊糊握住半夏的手,在她手心亲了一下,说道:“别管了,先让我睡会,忙去吧。”最后一个字声音困得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半夏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捂住自己打鼓一样的胸口,轻手轻脚的走出六月雪的房间。

要死了,心跳得好快好难受……

半夏回到自己房里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手心里刚被师父亲过的地方一直传来细细的灼烧感,让人非常在意……

补了一天一夜的觉,六月雪非常神清气爽,倒是半夏赶着把药材清单整理出来,真个人都透露着疲倦。

“你半夜偷鸡去了吗?怎么这副鬼样子。”

半夏无语,对六月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把手里的单子递给他。

“还不是你啥也不管,什么都要我来,你知道药房缺什么药吗?收过一回晒的药草吗?不帮忙就算了,还尽捣乱!”

面对半夏的指责,六月雪心虚不敢吱声。自从教会半夏认药材和简单的药理、医理后,他就慢慢把这些杂事都交给半夏做,加上半夏悟性高做事又积极,他便乐得当甩手掌柜,导致他现在越来越懒了。

“是是是,辛苦我们半夏了,师父给半夏买糖吃。”六月雪赔笑着,一把把半夏抱起。

很久没被师父这样抱了,半夏害羞起来,扭捏的说道:“我……我不是小孩子了……师父”

六月雪感受着怀里半夏的重量,心道:确实不是小孩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尴尬的立马把半夏放下。

摸摸她的头说:“去收拾下,师父带你去城里进药材。”

难得师父要带她出门,半夏高兴的欢呼:“好耶,师父等我!”

……看着半夏蹦蹦跳跳的身影,六月雪愁得心堵,要不要告诉她山洞的事?怎么开口?万一她以后想起来了,会怎么看待他这个师父?

……

城里热闹非凡,街上买卖的商品琳琅满目,多的让半夏眼花缭乱,在山谷里待久了,难得进城一次,半夏看什么都很新鲜,路过的摊点都要停下看半天,人流窜动,六月雪总是稍微不注意半夏人就不见了。

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卖饰品的摊位前找到半夏,半夏见到师父过来,兴奋的拉师父过来一起看。

“师父,你看这个玉簪子好适合你。“半夏拿起一支青玉的簪子对着六月雪说道,

“适合我?”六月雪从来不在自己的衣着打扮上上心,对此更是一窍不通。

“师父平时头冠上配的都是木质的簪子,虽然也好看,但是师父衣服都是浅色系的,配这个青玉的簪子感觉更好看。”

老板见状也应声附和:“是呀,这位小哥说的不错,公子俊逸非凡,配这青玉簪子更显公子出尘风姿。”

老板的讨巧的话并没有让六月雪高兴,淡漠的说道:“卖家倒是能说会道,怎地看不出眼前的是小哥还是小姑娘?”

老板是个年轻女人,见顾客不买账,赶紧赔笑道:“是奴家眼拙了,只看着这个小姑娘穿着不像寻常姑娘打扮,以为是个清秀小哥呢。”

半夏倒是没放在心上,还在积极的给师父挑选发饰,又拿了一支白玉竹纹的递给六月雪:“师父这个也不错呢,也挺适合师父的。”

卖家也笑着回应:“姑娘眼光真好。”

半夏不在意,六月雪倒是上心了,半夏已然十五了,放眼望去这街上同龄的小姑娘无不涂脂抹粉,钗环裙佩,或清秀雅致、或娇艳欲滴,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该有的模样,反观半夏,穿着六月雪旧衣改的衣衫,头发胡乱的团在头顶用细布条扎着,若不是那张小脸还生的算秀气,任谁都不会把她认成豆蔻年华的少女。

六月雪第一次觉得他这个师父当得很失败,活生生把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养成一个假小子。

“师父你想什么呢?你喜欢那支啊?”半夏把两支簪子摊放在手心,让六月雪选。

六月雪失笑,这刚到爱打扮的年纪,却不想着自己反而来操心他一个大男人。

摊板上规整的摆着数十支簪子,男款女款皆有,品味都还不错,都是比较清新素雅的样式,六月雪扫了一圈,眼神最后在一支白玉桃花的女式簪子上停留,拿起来问老板:“这支怎么卖?”

老板脸上笑容更盛,回答道:“1两2钱,就收公子1两得了。”

六月雪付过钱,老板把发簪装进木盒后递给他,六月雪接过盒子又递给半夏,半夏还想着师父怎么喜欢这种款式呢,结果原来是给自己买的,一时愣住:“我给我买的?”

六月雪牵起半夏的手,说道:“拿好了,还有,别跟丢我,我懒得找你。”

半夏垂头不语,心中兀的突突乱跳,拿着盒子的手捂着乱跳的胸口,被六月雪牵着的手非常僵硬,她不明白,师父与她虽不是极亲近,但是偶尔也会抱抱,牵手,小时候甚至给她洗澡,可她从未有过这种异样的感觉,会心跳加速,会脸红发热……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东西堵在胸口,闷得难受。

半夏一路一言不发的乖乖跟在六月雪身后,六月雪带着她来到了一家裁缝铺门前。

半夏问道:“我们不是来买药材的吗?来裁缝铺干嘛?”

“买衣服。”六月雪也不看她,牵着她径直走进去。

……

一进店里半夏就被罗列摆放的绫罗绸缎,锦衣华服震惊了,感觉自己和这里好像有些格格不入,半夏显得非常拘谨,紧紧挨着师父。

店里人很多,非常嘈杂喧闹,客人们忙着问价,店员忙着介绍,掌柜的是个身材窈窕的美艳女人,正招呼着客人呢,就看到人群中那个的白色身影,扭着细腰穿过人群亲自过来接待。

“哎哟,雪大夫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梨娘前些年生产时难产差点连人带孩子都没了命,幸得被六月雪救治,才把她和孩子从鬼门关拉回来,今日六月雪来店里,自是亲自热情招待,请了两人上二楼雅间单独服务。

“雪大夫来的正好,前些天刚来了些好料子,看看合不合心意。”梨娘说着,招手示意下人上茶。

“我们本是进城采购药材的,顺道路过,来给半夏添几身衣服”六月雪喝了一口茶,说明来意。

“才一年不见半夏都出落得听亭亭玉立了,差点没认出来。来让梨娘稀罕稀罕。”当时生产完,梨娘非常虚弱,半夏小小一个孩子跟着忙进忙出的帮忙照顾,细心又妥帖,让梨娘喜欢的不行,怀着的时候就想要个这样的乖囡囡,结果生的却是调皮的男娃,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梨娘看着乖乖的半夏,满心的母爱都要泛滥,把半夏抱在怀里亲了几口。半夏着实招架不住她的热情,吓得连连后退。

“雪大夫你先喝着茶,梨娘带半夏去试衣。”

六月雪礼貌回道:“有劳。”

带半夏进了试衣间,梨娘让下人拿了几件时兴的衣服排开让半夏挑选,半夏望着这花花绿绿的裙子犯难,她对衣服没有什么讲究的,方便她干活就好,显然这些衣服都不适合。

梨娘看她一脸为难,让她都去试试,她觉得都差不多,都很好看,最后在梨娘的帮助下,选了白色茉莉烟罗软纱上衣和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的花百水裙,梨娘还帮她挽了个简单的发髻,选了支搭配的镂空坠紫玉的发簪簪上。

从试衣间出来,半夏浑身不自在,不自信的问正喝茶的六月雪:“师父,好看吗?”

????换了衣服的半夏俨然一副少女模样,杏眼含羞、丹唇逐笑,娇憨羞涩的样子委实惹人怜爱,只不过是另做一番打扮,变化竟如此之大。

六月雪含笑夸赞道:“好看”随即又对梨娘说:“劳烦梨娘多做几件送去药王谷,我们还要赶着去买药材,就不多留了。”

梨娘应到:“那半夏姑娘身上这件就这样穿着走吧,待其余做好送到药王谷再一并结账就成。”

六月雪回道:“也好。”

……

出了裁缝铺子后两人就去了药铺,把单子给掌柜的让其准备齐全送到药王谷,办完事情两人就不在城里多留,出城回药王谷了。

两人走到一半,半夏便走不动了,本就没有休息好,加上在城里逛了半天,着实是把她的精力消耗完了,山中野兽颇多,夜里走动实在危险,六月雪无奈只好背着她走,精疲力尽的半夏没多会就在他背上犯迷糊了,夕阳的光辉穿过树林,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六月雪背上,半夏想起来当年师父就是这样把满身污秽,又脏又臭的她背回药王谷,给她遮风挡雨的住处,给她温暖的家,给她起名字,教她读书写字,教她认药材,教她识病理……

半夏迷迷糊糊的说道:“师父是最好的师父……”

六月雪听着她迷糊的声音,知道她快睡着了,也没理她,只是心里一暖,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六月雪脚程很快,少了半夏的拖拉,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了家中,半夏已经睡熟了,摇都摇不醒,六月雪只好脱去她的鞋袜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去脱她的衣服,谁知这女子的衣服竟很难脱,六月雪找了半天才找到解开衣服的系带,给她盖好被子后六月雪回自己房间休息。

夜里,半夏觉得身子好热,仿佛被塞到炼丹炉里被大火炙烤……胸口郁闷无比透不过气,身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尤其是私处不断的流出蜜液,湿痒难耐,强烈的渴望从腿间升起,越来越强烈,半夏额头上都是汗,胸口剧烈起伏,仰着脖子,张着嘴喘气,身体扭做一团。

她想醒过来,想去找水喝,她喉咙里仿佛灌满了沙子,她要渴死了。可怎么都醒醒不过来。

在半梦半醒之间,半夏仿佛听到了六月雪的声音

“师父在……”

听到师父的声音,半夏瞬间崩溃,闭着眼睛大哭起来:“师父……半夏好难受……”

师父抱起她,微凉手伸入她衣内,握住她胸前的软肉揉捏,身体本就又热又敏感,师父的碰触让她舒服极了,喉咙发出娇吟。

“师父这就帮半夏……”师父说着,吻上了她娇喘连连的小嘴,手顺着肌肤向下游走,来到她双腿间,摸到一手湿滑,并拢两指插入那被淫水浸泡,酸麻空虚的甬道,肆意抽插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浑身的汗毛都舒爽的立起,身体的热度好似随着甬道传来的快感消退一些,让她没那么难受,可她依然很渴,仰着头,舌尖伸进师父嘴里,贪婪的吸食师父口里的津液。

可是还是不够,她好渴,她喉咙里有个火球,烧着她……师父却抽离了这个吻,手指也从甬道里抽出……她一瞬间从天堂掉入地狱,身体更加烫,还伴随着灼烧,像灼热的岩浆滴在皮肤上,痛苦的要死掉了,她张着嘴大哭。痛苦得满床打滚……

剧烈的疼痛让半夏有一瞬间的清醒,她知道她在做梦,不可能是真实的,她和师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她要醒过来,醒过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几乎在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之后,半夏就努力找回意识,强迫自己清醒,好在半夏本就是个意志力坚强的人。挣扎一番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师父果然没在,却是她自己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还保持着在穴里抽插的姿势……半夏抽出手,借着满屋月光看着手上晶莹的液体……难以置信,她竟然梦着师父做这种事,那是她最敬爱的师父……

她还在沉浸在自己做梦亵渎师父的自责中,没过一会身体又开始发烫,那剧烈的疼痛又很快卷土重来,她痛苦的抱住自己,在床上打滚,清醒的疼痛比在梦里的疼痛强烈数倍,痛得她汗流浃背,痛哭流涕,她想喊师父,可嗓子干得要冒烟了,她强撑着身体下床,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冷水灌下,半夏觉得稍好些,可也仅仅是喝下水的瞬间会好受那么两三秒,过后一波一波的热浪又席卷而来,半夏只觉身体酸软,头脑发昏,伸手扶住桌沿才稳住,又灌了几杯水,可效果聊胜于无,索性拿起茶壶对着壶口咕咚咕咚的喝。

茶壶的水喝完了,可身上的疼痛半分没少,体内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撕碎她,半夏咬着嘴唇,艰难的站起身,她要去找师父,师父能救她……

平时几步路的距离,半夏觉得那么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沼泽地,让她抬不起脚,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来到六月雪门前,靠在门上,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敲门,师父就在里面,半夏委屈的呜咽。

“师父……”

六月雪睡的不是很熟,听到敲门声和半夏细微的呼喊,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睁开眼,那空气中弥漫的奇异香味让他预感不秒,来不及思考,赶紧翻身下床。

一开门,半夏整个人就倒进了屋子,六月雪赶紧去把她扶起来,只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却十分红艳,与之前山洞中毒时如出一辙!

“半夏……”六月雪心疼的捧起她的脸喊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

半夏却只是迷茫的双眼盯着他,靠近师父好像就没那么痛了,闻到师父的气息心口也没那么堵了,师父,师父……她想要师父。

半夏伸出胳膊环住六月雪的脖子,嘴唇贴上那焦急喊着自己名字的嘴巴,舌尖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把?六月雪口中的津液卷入自己嘴里,贪婪的吞咽……和梦里一样,犹如甘甜的泉水灌入她沙漠般的身体里,身体开始变得轻盈畅快……

再次闻到异香,六月雪已经用尽全力去抵抗了,半夏这犹如野兽般的吻把他的理智瞬间击溃,搂住半夏也狂烈的回应她……两人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六月雪腿间的巨物更是抬起头颅,随时准备进攻……

半夏快要不能呼吸了,本能的推开那纠缠的唇舌,两人之间拉出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莹莹发光,半夏手依旧环在六月雪的脖子上,眯着眼伸舌头舔掉自己嘴边的两人的口水,摆动腰肢摩擦顶在自己腿间的硬物,撩拨的得六月雪发出沉重的粗吼……

酸胀敏感的花心经不得一点碰触,轻微的摩擦都能瞬间把半夏送至愉悦的巅峰,半夏下体穴肉快速收缩,喷出大股蜜夜,整个人瘫倒在六月雪怀里,身体微微抽搐。

六月雪顺势脱下半夏的衣物,手摸上她湿淋淋温热异常的蜜穴,掏出肿胀的凶器对准花心,正要进入,却被半夏一声娇媚的师父拉回了理智。

“师父……”半夏趴在六月雪肩上,声音带着期待,可‘师父’这两个字却给六月雪当头一棒,他是师父,他不能一错再错,山洞里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他不可以再像上次一样失去理智那样对半夏。

六月雪抽出卡在半夏穴里的硬物,蚀骨的空虚立马攀附全身,半夏委屈的哭了起来。六月雪把她抱到床上,声音沙哑但温柔的说道:“半夏忍耐一会,师父这次绝不会再伤害你,师父马上救你”

“师父!……”看着师父踉跄着离开的身影,半夏发出几乎悲鸣的呼喊,绝望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咬着牙,手紧紧的攥紧床单。

六月雪一路跌跌撞撞从药房取了银针和药品回来,回来看到的景象令他张目结舌,只见床上的人儿赤身裸体,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在自己的穴里抽插,嘴里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六月雪差点没站稳,端着药品的手颤抖不已,六月雪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正玩着自己的半夏发现师父回来了,伸出插着穴的手,向六月雪求救:“师父~啊~半夏好难受,怎么插都好难受,师父救救我……呜呜呜”

六月雪咽了口口水,点燃油灯,强做镇定的坐到床边,半夏正想缠上他,却被他按住,往她嘴里喂了一点定心散,吃了药,半夏似乎稳定了许多。

六月雪把半夏放在床上躺好,取出银针,插在半夏头顶正上方的百汇穴上,接着又在通天穴上插上银针,银针入穴,半夏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呼吸也放缓了,眼神清明起来。

“师父……我”稍稍恢复神智,半夏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颇觉难堪。

六月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温柔的说道:“半夏生病了,师父会治好半夏的,放心,有师父。”六月雪一句话说的艰难,声音都是晦涩发抖的。

六月雪取来一个碗,扎破半夏的中指,红的发黑的血水滴到碗里,散发出香到窒息的奇异香味……

六月雪一时胃里翻涌,干呕起来。

放了差不多半碗黑血,六月雪已是满头大汗,浑身湿透,他取下半夏身上的银针,扶起她问道:“现下感觉如何?”

半夏确实是舒服多了,身体的高热降了下来,钻心的疼痛也消散了,欣喜的对六月雪说:“好多……”

半夏话还没说完,嘴里呕出一口鲜血,无穷无尽的痛苦又像潮水一样翻卷而来……

“师父……救我……我”半夏一边呕着鲜血一边说话,六月雪心痛难忍,浑身发抖,世人称他为医仙,他却连自己徒弟都治不好……

“半夏……师父没用”看着半夏痛苦的样子,六月雪心都要疼碎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一边哭一边为半夏擦去嘴上的血。

“师父……救我……我不会……怪你”此时半夏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需要什么,她不想死……她以前差的死了,那时毫无生存的希望,死就死吧,比活着好,可师父把她救活了,现在让她去死她是万万不干的!她舍不得师父……

半夏还在吐血,六月雪于心不忍,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分开半夏的腿,把自己已经开始吐粘液的肉棒插入那春水横流的蜜洞,蜜洞早已让淫水泡软,肉棒一层层推压向前,很容易就整根没入,严丝合缝,忍耐许久的两人一结合都发出愉悦的嘶吼,双双到达巅峰。

半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蕴中,六月雪那边刚射了满满一管精液的肉棒又翘起了头,扶着半夏的腰肢开始操弄,快速抽插带出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发出暧昧的水声。

半夏大张着腿任由六月雪进出,身体敏感至极,没一下摩擦顶弄都让她爽得娇喘连连,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春泥。

“嗯~师父……半夏好舒服……呜呜太深了~啊!要死了”六月雪找到那美妙的花心,只专心的朝那处顶弄,不一会就顶开了一个小口,像婴儿的嘴似的允吸着他肉棒的顶端,六月雪扶起半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往下压,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戳进那幼嫩的子宫!

半夏眼前兀的闪过一道白光,酸麻与刺痛涌入体内,痛得她眼里蓄满泪水:“啊……师父不要!……”

六月雪手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背,腰腹用力,肉棒也不抽出来,一下一下顶弄那蜜穴里的小嘴,头埋在半夏颈项里,闻着少女汗湿肌肤的气息,吐出沉重愉悦的喘息。

下身被穿在肉棒上快速的顶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颠得半夏发出的声音都跟着打颤:“呜……师父,不~要了,受不住了~”

六月雪现在只剩原始的兽欲,肉棒疯狂的顶弄,唇舌在她胸前舔咬,含住胸前的红果吮吸,扶着腰的手也覆上另一边的乳肉揉捏,牙齿咬含着乳头,圆圆的肉团被牵扯成三角,另一边的乳头也被手指捏住拉扯,食指拇指揉搓那被扯的薄弱的乳头。半夏不仅没有感觉到疼痛,与蜜穴没穿透的快感相比,乳头被折磨的快感细致又清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最后汇到小腹,小穴剧烈收缩吐出一股股热烫的密夜……

“半夏……呼……”敏感的龟头被淫水冲得滑出了宫口,四周的肉壁收缩挤压差点把肉棒挤出小穴,六月雪叼着半夏的乳头,两手扶着半夏的臀瓣狠狠插入,撞开花心再次操开子宫。

半夏感觉天旋地转,乳头都要被扯掉了,双腿吓得夹紧六月雪的腰,死死的抱住六月雪的头。

扶着半夏的臀瓣又穿刺了数下,六月雪才抱着半夏,把满袋的精液都射入她子宫,两人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抱着,没有一丝缝隙,淫水交织着精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

等两人都平复下来才分开,恢复清醒的两人面面相觑,六月雪率先开口道:“还好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师父高潮过后的脸带着情欲的潮红,声音也沙哑晦涩,和平时的师父一点也不一样,半夏又开始了那种窒息的心跳,扑通扑通……

半夏低下头,小声的回到:“嗯。”

“师父帮你弄出来……”说着把半夏放躺在床上,然后拔出半软不软的肉棒,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无人的夜里尤为响亮,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窘迫,半夏更是整个身体都羞得红透。

半夏难为情的想并拢双腿,却被六月雪打开,六月雪解释道:“要弄出来……不然会”他的话没说完,但是半夏却明了,张开腿任由师父伸入手指,在她私密处抠挖,里面依旧热的烫人,湿滑的软肉包裹着六月雪的手指,让他不由自主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六月雪的手指在狭窄的穴道里弯曲,扣弄,惹得半夏刚褪去的情欲又死灰复燃,花心不合时宜的吐出一股蜜液,香气四溢……

半夏不安的看着六月雪:“师父……我”

六月雪抽出手指,眼神也染上浓浓情欲,刚恢复的理智又被着蜜液带的香气蛊惑,又把手插入颤颤巍巍开合的小穴,俯身把半夏罩在身下,手指继续在半夏蜜穴里扣弄,可这次不像刚才那样是想把半夏穴里的精液挖出来,而是带着情欲的撩拨,搔刮着滑腻的肉壁,甚至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抽插,把小小的蜜穴撑得满满的,拇指摩擦按压蜜穴上方的豆豆……

“半夏还想要吗?嗯?”师父的语气暧昧又挑逗,手上的动作温柔中带着克制,搅得半夏又软成一滩春水……

半夏捂住嘴,把动情的呻吟捂在嘴里,她摇头,她知道现在跟刚才不一样,她现在没有被欲望控制,她现在很清醒,她知道在她私处抽插的手,是她敬爱的师父的手……理智告诉她,不可以再继续了,她清楚的明白刚才是迫不得已,如果现在继续便是主动沉沦……

六月雪看她摇头,有些气恼的抽出手,带出大片淫液,半夏以为就此结束了,可六月雪却捏住她的小豆豆,肆意的揉拧,另一直手也覆上她的胸,搓揉……

半夏哪里招架的住这双重的刺激,不一会就颤抖身体,收缩着小穴吐出蜜液,控住不住的娇喘:“呜呜……师父……受不住了……”

六月雪吻上那呜咽的小嘴,追着她的舌与他纠缠,把她的舌带到自己嘴里吸食,手上动作也没停,拇指按着穴口上方的豆豆,三指插入,快速的抽插着软泥一般的甬道,半夏彻底沦陷,忘我的回应着六月雪的吻,学着吸他的舌头,吞咽他口里混合的口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

两人就这么吻着,六月雪抽出手指,没等半夏反应过来,滚烫坚硬的肉棒再次插入温润的小穴,蚀骨的销魂爽得六月雪头皮发麻,挺动腰身狠狠的操干那美妙的嫩穴,好似要化到她身体里才能满足……

“师父……太快了……”半夏挣扎着躲开六月雪追上来的唇舌,被操的连连叫喊。

“半夏……呼,太美了,半夏的穴好像要把师父吃了……”

听着师父放浪的话语,半夏觉得师父疯了,可这样疯狂的师父却是那样美,精致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眼神迷离,薄唇吐息,汗水顺着鼻尖滴落,正好滴到半夏的眼睛里模糊了她的眼……

感觉到半夏的分神,六月雪停下动作,半夏眨了眨眼,挤出眼睛里的液体,师父那俊美的脸又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六月雪竟将她翻了个身,肉棒在她体内旋转,穴里嫩肉像拧麻花一样拧紧又展开,太……太刺激了,身体保护性的分泌大量蜜液,就着蜜液的润滑,六月雪以趴跪的姿势快速贯穿半夏的身体!

这个姿势比任何姿势都插得更深,小穴被塞的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穴肉紧张的紧紧咬着肉棒,好在穴里淫水充沛才没让六月雪的抽插变得艰难。

六月雪的每一次都入的极深,小腹上快速突起一个圆圆的鼓包又快速消失,觉得身体仿佛被人肉棒穿透,半夏害怕极了,眼角挂着泪水,哭泣道:“师父……呜太深了…不要…唔”

因为害怕,穴肉都紧绷起来,六月雪的抽插开始变得艰难,手绕道前面握住她的胸揉捏,撩拨花穴上方红肿的花核,亲吻她的后背,舌尖顺着她的脊柱轻舔,半夏哪受得了这多重的刺激,不仅没放松,花穴更是疯狂收缩,整个人在六月雪身下颤抖痉挛……尖叫着高潮连连

“半夏放松……呼,师父要被你夹断了……”

太紧了,媚嫩湿滑的软肉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肉棒,滚烫的潮水一波一波打在神经薄弱的龟头上,极致灭顶的快感直充脑门,六月雪浑身肌肉紧绷,白净的肌肤上青筋暴起,汗珠顺着经络流淌,发了疯似的掰开半夏的臀瓣,疯狂的挺动腰身狠命抽插,犹如野兽一样狂暴!

半夏高潮还没结束,整个人都还有痉挛,六月雪新一轮的猛烈进攻又把她带入了更加难以承受的顶点,她哭得喘不过气,快感与欢愉占据她全部的感官,直到那肿胀的麻木的花核渗出温热的液体,她才察觉到不对,膀胱酸胀,她要尿了,她之前喝了好多水,她想尿尿!!!

“师父……不要了!快……快停下,我要尿……啊啊啊,要尿尿啊!!”

她极力控制自己,可六月雪没一下撞击都会让她控制不住尿一些出来,她要急疯了,她不能尿在师父床上啊!可六月雪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越来越紧的小穴让他欲罢不能,每一次戳开那狭窄紧致的甬道都让他无比餍足!

“师父……呜呜呜……真的要尿了……”

六月雪停下抽出肉棒,嫣红的蜜穴和粗壮的肉棒之间牵出一道淫丝,没了阻碍,一大滩淫水从蜜穴涌出,晕开在床单上……

六月雪把瘫软的半夏抱起,以把尿的姿势抱到床边,贴在她耳边说:“尿吧”

半夏双腿大开,月光与烛光交织照在她身上,姿势实在羞耻,她不愿这样,可尿已经憋不住了,尽管她用尽全力去压制尿意,控制不住的尿还是断断续续的从花核流出,顺着她的屁股滴到地上……

“不是要尿尿吗?怎么不尿?”六月雪说着,细细的亲吻半夏光滑圆润香肩。

麻痒的的触感让半夏身体瞬间放松,尿液如同开闸泄洪一样喷射而出,落到青石地板上,水花四溅,充斥着异香和尿骚味的诡异气味弥漫整间屋子……

释放的快感让半夏的小穴也跟着收缩,她尿着又高潮了一次,因喝了很多水,尿的水柱又粗又远,下方的小穴也吐着淫水,半夏爽的大脑空白,偏这时身后的六月雪毫无预兆的把一直硬挺的肉棒直插进来,整根没入,保持着把尿的姿势快速抽插!

一瞬间半夏觉得她心跳都停止了,身体绷直发出长长的尖锐的尖叫,做不出任何反应,尿也不尿了,很快又被穴里的异物撞回神智,没尿完的尿也跟着身后抽插的律动洒得到处都是!

疯了……她要疯了……身体一波一波濒死的快感要让她疯了,心跳扭曲,大脑窒息……

六月雪把着半夏的腿,肉棒在她穴里横冲直撞,看着她红肿的花核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喷出尿液,淫靡至极,花穴更是高潮不断,软烂成泥,待半夏尿完,六月雪又狠狠刺了几下,刺进那更加销魂的子宫里,才把精液尽数射进去,热得高潮无数次的半夏又跟着高潮了一次!

两人皆精疲力竭,六月雪把半夏放回床上,半夏捂着脸哭泣道:“呜呜呜,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半夏深知自己师父爱干净,她却尿了在师父房里,实在是太丢脸难堪了。

明明是自己让她尿的,六月雪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责,看她哭得可怜,心里却更想逗弄她柔声道:“半夏已经不是小孩了,确实不该,因当罚才是!”

半夏听着师父声音里没有怒气,移开捂着脸的手,抽泣着说:“我……会打扫干净的……”

六月雪却摇头:“是这里尿的,该罚这里……”

说完,狠狠的掐了一下裹上一层水膜的花核,又痛又爽,让半夏收紧小腹……

“师父!”半夏惊慌道,她不能在受刺激了,她的心还在狂跳,再来她真的会疯掉!

六月雪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她惊吓,他弯起半夏的腿,让她贴近自己,一手扶着半软不软的肉棒,轻轻的,一下一下用圆润的龟头敲击犯错的花核。

长时间的高潮和蹂躏让花核又肿又硬,哪怕是轻轻的碰触都是石子入水惊起一圈圈涟漪,而这涟漪以花核为中心,扩散全身。

肉肉的龟头每一下敲击都慢慢落下,让它自由弹起,时不时还从下面的缝隙滑上来,把花核顶开,一下下戳弄中心最敏感那处!

蜜穴又开始淫水泛滥,半夏小腹极酸,她真的受不住了,求饶道:“不要弄了,师父,我不行了”

六月雪却越发觉得好玩,继续用龟头逗弄,扶着肉棒沾上她花心的粘液,沿着她花瓣的轮廓滑动,在大小阴唇间来回摩擦,龟头与花瓣的肉都是极嫩的,两相接触又嫩又滑,六月雪很直观的感受到肉棒在自己手里变粗壮,变硬挺,他却不急着去插入,只让龟头顶在穴口,感受淫水的浇灌与小嘴开合时微弱的挤压,六月雪乐在其中!

半夏不堪折磨,这样细细的微弱的快感比横冲直撞的激烈快感更让人难受。

“师父别这样弄……好难受……快插进来……里面好痒!”

“是吗?”

六月雪偏不,依旧不徐不慢的玩着她的花穴,把顶端的马眼包裹花核,让花核在马眼里打转,舒爽直钻心尖,让花瓣包裹住肉柱,微微抽动摩擦。

仿佛受刑一般,半夏实在忍不住,,自己扭着腰,腿心收紧,夹紧腿间的肉棒。上下晃动屁股,让花心和肉棒摩擦,得到满足的身体小腹一热,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水柱。

两人同时呆住……

“师父……我……我又尿了”这次还是尿在床上,当真是无地自容!

这水柱的香味更浓更甚,比之前任何一次闻到的都让六月雪难以招架,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肉棒猛的插入,毫无防备的半夏被吓了一跳。

“师父,不要了,我错了,受不住了!”猛烈的攻势让半夏话都说不完整。

“骚货!小小年纪就会潮吹了!长大了还了得?”

听到师父骂她骚货,半夏委屈极了,她连潮吹是什么都不知道,哭着说:“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骚货”

六月雪一巴掌扇在她晃荡的奶子上:“还说不是!看你这骚奶子,翘得这么高,勾引男人给你舔是不是?”

半夏吃痛,哭得更凶,师父从未打过她,也从未骂过她,师父怎么了?呜呜呜

“我没有……没有,师父,我是半夏啊”

六月雪下身冲刺着,低头含住被自己扇红的奶子,粗暴的啃咬硬挺的奶头,半夏痛得直吸气,也爽得直哭,又迎来一波高潮,她已经不记得今晚高潮了几次了……

“没有,没有你咬这么紧,这骚穴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吗?这么好吃吗?干死你个骚货,操烂你这骚逼,水这么多,要淹死我吗?”

半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六月雪的粗言秽语,闭上眼歪过头不去看他,这不是她师父,她师父谦虚有礼,温文尔雅,是个儒雅的贵公子,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粗鄙狂放的样子!

“看着我!骚货,看着是谁在操你!”六月雪捏住半夏的下巴掰正她的脸,强迫她睁开眼睛。

半夏眼里盛满了泪水,嘴唇颤抖喊着他:“师父,师父!”

半夏哭得可怜绝望,眼里的害怕惊恐让六月雪一怔,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恢复些理智,一时慌乱无比。

六月雪把半夏抱在怀里,安慰道:“是师父,是师父,半夏别怕”

半夏只是止不住的哭泣,六月雪就抱着她安抚,一遍又一遍的哄,最后哭累了在六月雪怀里睡过去。

屋里一片狼藉,六月雪心里也是一片狼藉。

六月雪找来衣服披上,把睡着的半夏裹在怀里抱回她房间,刚放到床上半夏就醒了,拉着他衣袖不让他走,六月雪只好躺下,两人相拥而眠,总算结束这荒唐的一夜。

接下来几日六月雪都刻意避着半夏,为人师表却与徒弟几次三番越界,虽说是因半夏中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可作为师父他没照顾好徒弟,作为大夫他没医治好病人。一方面自责,一方面愧疚,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半夏,所以他可耻的选择逃避。

虽然逃避,但是六月雪还是在半夏醒来第一时间就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被蛇咬伤中毒,山洞里面的事丶她身上体液散发的异香丶极强的身体修复能力,通通告诉了她。

半夏表示一点也不记得自己被蛇咬过,身上的味道她自己一点也闻不到,她身体一直强健,所以对这个修复能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这毒发后难以自控情欲让她颇为后怕,若是师父不在身边时该怎么办?

半夏的坦然接受让六月雪有些意外,心想果真还是个孩子,思想比较单纯,或许只是把这些事情看作生病与治疗……

半夏确实想得单纯,在六月雪眼里她一直是徒弟是养女,心里是无法接受自己与徒弟发生这样的关系的,可半夏无所谓,她这条命是师父给的,于她而言六月雪是什么身份她都无所谓,她可以是徒弟,可以是养女,也可以是伴侣,她愿意以任何身份呆在他身边,只要不与他分开。

半夏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今日只匆匆见了师父一面,也没说上话,师父要这样躲着她到何时,明明在同一个屋子,却像隔着天涯海角,她好想师父……

一想到六月雪,半夏就心跳加速,呼吸有些难受,用手捂住胸口的悸动,半夏把自己蜷缩起来。

另一边六月雪也同样难眠,避着半夏几日,每每看到她委屈的样子,自己的心也隐隐作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他该是要面对的。

第二日起来,半夏正准备穿衣服,看到衣架上挂着的之前进城买的衣服,这衣服穿回来之后就再也没穿过,实在是不方便半夏一天搬搬抬抬的,这衣服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穿的。不过今天半夏打算穿了,她要打扮的好好的去找师父。

寻着记忆穿好衣服,半夏拿着梳子犯了难,她不会梳头啊……努力回想哪天梨娘是怎么给她挽发的,捣鼓了半天也只是把头发越弄越乱,半夏索性放弃,打开装着发钗的盒子,拿着发钗和梳子,披头散发的去找六月雪。

半夏刚到门口就撞见了开门出来的六月雪,两人面对面站着,都有些尴尬。

半夏把手里的梳子和发钗递给六月雪,率先开口道:“师父帮我梳头”

“多大人了,梳头还要师父帮?”嘴上虽数落着,手却自然的拿过半夏手里的梳子,温柔的梳顺她细软的黑发。

半夏低着头,与师父靠得很近,能闻到师父身上冷冽的竹质香味,是师父一贯用来熏衣服的香,真好闻。

“师父又没教过我,我多大都不会”

“说什么傻话,事事都要师父教?累死我”

说话间,一个简单的发髻已经挽好,拿起半夏手上的发钗插上,虽不能与梨娘的手法相比,倒也能看。

半夏抬头仰望六月雪,白玉桃花的发钗称得她的脸清丽可爱,六月雪没忍住上手在她脸上捏了两下。

“师父,我不怪你,你不必自责,我是大人了,我知道师父是迫不得已的……就算没有中毒,我也是愿意的,与师父做那事很欢愉。”

半夏突然真诚直白话让六月雪震惊,不由感慨她是如何做到这么坦然的。

六月雪沉默不语。

半夏接着说道:“归根结底是因为半夏自己不小心被蛇咬了,中了这种奇毒,师父会感到厌恶吗?”

不,他没有厌恶,他也是欢愉的,他甚至很多时候是清醒的,可依旧被欲望驱使,停不下来,这才是他不能接受的地方,他不能接受自己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有了男女之间的欲望,他怕的是半夏厌恶自己,半夏这一番表白,让他这几日闷着的心好受了些。

“师父怎么会厌恶半夏。”许久六月雪才说道,手轻轻在她脸上抚摸。

半夏把脸贴在六月雪手心里,委屈巴巴的说道:“师父别躲着半夏了,这几日半夏心里可难受了……”

六月雪这几日心里也难受的紧,回道:“好,不躲了”

半夏欣喜,踮起脚尖就想去亲六月雪的嘴巴,她很想念和师父接吻的滋味,可六月雪却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推开。

“不行”

半夏不解,恼道:“为什么不行?!”

六月雪不理她,转身就要走:“毒发才可以”六月雪无奈,背着半夏偷偷叹了口气,他努力克制自己,这傻丫头倒还来勾引他。

“那事都做了,亲一下怎么了嘛?”半夏气得跺脚,在床上那么折腾她,现在她想亲一下,他居然说不行。

再次听到半夏直白的话,六月雪耳稍都红了,听不下去赶紧加快脚步离开,半夏不依不饶的跟在他后面。

“亲一下嘛,师父,亲一口啦”

“师父,我今天一定要亲到你!”

“师父……唔”

六月雪被缠得烦了,突然停下,半夏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到他背上。

半夏揉着撞疼的鼻子,六月雪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腰在她嘴上亲了下。

“亲了”

半夏反应过来:“啊?!没感觉到啊!不算!”

晌午的时候,药材铺和裁缝铺的马车不约而同的抵达药王谷,半夏想去帮着卸药材,却被六月雪赶去招呼裁缝铺的伙计,半夏一边与裁缝店伙计对货,一边担心的直往六月雪那边看,生怕他那边出纰漏。

“半夏姑娘,半夏姑娘……”半夏一直分神,被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啊,是,还有吗?”

“半夏姑娘的衣服一共十件,按半价算,雪大夫的是赠送的,叫我万万不能多收钱,另外还送了一个箱子给半夏姑娘,叫半夏姑娘一定不要拒绝。”伙计说着,又从马车里翻出一个黑漆描金的梨花木箱,箱子上雕刻着桃林山水,惟妙惟肖,看着颇为精致,伙计递给半夏,箱子很重半夏差点没拿稳。

解开箱子的铜扣,里面分为三层,第一层装的是些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胭脂、香粉、第二层第三层装的是一些样式各异的珠宝首饰……

半夏合上箱子,对伙计说道:“这太贵重了……你等下,我去找我师父过来。”

“好的”

光是箱子看着就价值不菲,里面的珠宝首饰更是华贵,她是万万不敢做主收下的,只能让师父出面处理。

这边几个伙计正在卸货,六月雪站在边上清点,半夏走过去把事情给六月雪说了,然后带着六月雪一起过来,六月雪打开箱子看了眼里面的东西,问伙计:“梨娘可有什么交代?”

伙计苦笑着回道:“我家掌柜的说,若是我原方不动的带回去,我就不用回去了,掌柜的还说,这是她小小一片心意,请雪大夫和半夏姑娘一定要收下。”

六月雪明了,又问半夏:“你喜欢吗?喜欢就收下。”

半夏本是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也不感兴趣,但是感觉师父是很喜欢看她梳妆打扮的,就像她今早去找他,师父看到她时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师父总是很淡漠的样子,她很喜欢师父因为她牵动情绪……而且这些裙子首饰穿习惯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自在。

半夏思索了一下,对六月雪点点头:“喜欢的。”

“既然半夏喜欢,我们就收下了,劳烦你替我好好谢谢梨娘,改日有空我再带半夏登门道谢。”

伙计完成任务自是喜出望外,高兴回道:“好嘞,那小的就不多打扰了,这就回去交差。”

结了账,半夏和六月雪目送伙计驾车离开后,才搬着箱子往屋里走,六月雪搬两个装衣服的大箱子,半夏搬小的妆匣。

半夏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说道:“师父,我们收这么贵重的东西好吗?”

六月雪温柔道:“无妨,安心收下即可,钱财金银这些身外物最是微不足道,不需要太有压力。”

“嗯,听师父的。”

放好半夏的箱子后,六月雪把梨娘送他的衣服搬回自己房里,半夏则先去帮忙下药材……

药材铺与药王谷合作很久了,大家都是熟识,领头的是药材铺家的二公子柳应轩,这二公子长的不算俊朗,倒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晶莹,柔和,是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少年。和半夏一般大,看到半夏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

“半夏……你今天怎么这样打扮?”看半夏今天打扮得精致,全没了以往随意的样子,柳应轩颇为惊讶,直言不讳的问道。

“怎么了,不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就是有点不习惯。”柳应轩脸上微红,有些害羞的夸赞道。

半夏道:“我也还没习惯呢,穿着干活可不方便,以后习惯了可能会好点,还有多少没搬完?”

马车上没剩多少了,半夏挽起袖子就准备上手,被柳应轩拦住:“让伙计们搬吧,这身衣服不方便,待会弄脏了还得洗”

半夏一想也是,随即站着和柳应轩聊天,柳应轩说:“父亲让我后天来谷里帮忙。”

半夏高兴道:“太好了,我和师父两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

柳应轩又道:“既忙不过来,雪大夫为何不多收些弟子,这药王谷没落了实在是可惜。”

半夏也道可惜,师父很少提及药王谷以前的事,不过从这谷里的残檐断壁,不难看出药王谷以前的辉煌……

六月雪走过来正好看着两人聊天,停在原地看了许久……

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站在一起有说有笑。仿若金童玉女一般登对。六月雪想,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半夏也该到了议亲的年龄,柳应轩无论家世丶相貌丶人品,于半夏来说皆是良配,若是他没有任由半夏出入山中,半夏没有被蛇咬,眼前的少年少女或许可以成为一段佳话……

六月雪眼睛有些酸,心口忽的刺痛,心底有另一个声音问他: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有人上门提亲,你当真愿意放半夏走?这些年,习惯了半夏的陪伴与和带来温暖,你还愿意孤身一人吗?

答案是不愿意……把半夏藏在这药王谷的想法早就在他心里萌芽……

“半夏,柳二公子,还剩多少?”六月雪上前问道,心里五味成杂,但脸上依旧平和。

“师父,快弄完了”两人听到六月雪的声音,同时回头。

“雪大夫,等这边搬完,应轩帮着整理完再回去。”

六月雪含笑对柳应轩说:“有劳公子”又对半夏说:“之后就交给你了,师父要查阅患者来信,为后日做些准备。”

有些患有疑难杂症的患者会在十五之前写信到药王谷,信中会简略说明病情,六月雪看了提前做好应对,到时看诊时事半功倍。

半夏应道:“好,剩下的交给我吧,师父放心。”

……

人多就是好,几个人没多久就把成堆的药材整理放好,半夏留他们吃过晚饭,一行人便驾车离开了。

夜晚,明月高悬,月光倾泻而下,屋里不用点灯也如白昼般明亮,半夏盯着床板,后天便是十五,师父说这次她可以给病症轻的病人看病,跟师父学了这么久,第一次正式给人看病,她紧张得睡不着……

看时辰,师父这会应该没睡,半夏起身披上衣服去找六月雪。

临近十五,天上月亮非常圆,山里的桂花已经开始绽放,空气里能闻到若隐若现的桂花香味……

到六月雪的房间,屋里却没人,一盏油灯被晚风吹得孤独摇曳,师父不在,应该又是去塔楼喝酒了。每到十五师父都会去药王谷最高的塔楼屋顶喝酒,那里能俯瞰整个药王谷。

半夏爬楼梯爬到一半就已经闻到桂花酒的香味了,爬上屋顶,师父果然坐在屋脊上喝酒,身后是一轮白玉盘般的明月,又大又圆,仿佛触手可及,六月雪白衣如雪,长发被微风轻轻带起,月辉笼罩在他身上,犹如月神降临……

半夏走过去,坐到六月雪身边:“师父一个人偷偷喝酒,我也要喝。”

“小孩子不能喝酒”六月雪也不看她,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半夏有些不悦:“师父,都说了我不是小孩了”

六月雪看她气嘟嘟的,笑道:“只有小孩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孩。”

半夏无奈叹气:“师父真的不要再把我当小孩了,我知道师父是想念师父的师父了,我陪师父喝酒吧。”

六月雪心里动容,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嫌弃,又喝了一杯酒:“谁想那糟老头,凶得要死,把自己弟子一个个打得不愿意呆在谷里。”说着又倒了一杯酒,看着杯子里的酒愣了会神,思绪远走,好像一瞬间又回到了以前,师兄弟一起学习,一起喝酒,谈笑风生……

思绪回来,正要喝下,被半夏拦住。

“师父,我也想尝尝,这桂花酒闻着好香。”半夏不是想喝,她是怕师父喝多明日起来头疼。

六月雪有些醉了,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真想喝?”

半夏点头,六月雪把酒杯递到半夏唇边,浓烈的酒味让半夏有些犹豫,但是看到六月雪一脸玩味的看着她,她还是硬着头皮张开了嘴。

六月雪倾斜杯子,把酒喂进半夏嘴里,才入口半夏就被呛的咳嗽,这酒闻着香,喝着可不好喝,又辣又呛。

“小孩子喝不了酒,回去睡觉吧”六月雪用她最不喜欢的小孩子来揶揄她,半夏这人不能激,一激就较真,抢过酒瓶直接仰头对着酒瓶喝,喝得太快了,不少酒洒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流进衣领,胸前沾湿一片,空气中都是桂花酒的香味。

半夏砸吧砸吧嘴,对六月雪挑衅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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