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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桂花酒给师父温杯酒好不好?酒瓶C入

 

六月雪把半夏抱回房里,让她躺在床上,两人都有些醉,皆面色潮红,蜡烛的烛芯爆开,烛光忽明忽暗……

六月雪看着身下的半夏有些恍惚,他印象里半夏一直个孩子模样,甚至感觉捡到她都是昨天的事,那时她奄奄一息,他路过救了她,她一路跟着自己,他心软把她带回了药王谷,把骨瘦如柴,小小的她养得白白胖胖,如今,女大十八变,半夏脸上的婴儿肥一点点褪去,竟是个容色清丽,粉雕玉琢的妙人儿。

“半夏,师父有些醉了”六月雪声音沙哑,眼里满是爱意。

半夏知道师父又开始顾虑了,主动仰起头去亲吻他,舌尖轻舔他柔软的薄唇,溜进他嘴里,找到他的舌头,调皮的逗弄,六月雪的心被她小猫一样的吻一下下抓挠,闭上眼拿回主动权重重的深吻回去……

半夏本就醉了,被六月雪吻得透不过气,眼里含泪,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在六月雪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结束了吻,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细密的吻落在她光洁的背上,所触皆是少女细嫩的肌肤,六月雪顺着半夏脊柱一路舔到尾椎骨,故意用牙齿啃咬,仿佛触电般的酥麻传遍半夏全身,小穴极酸,泂泂的流水,屁股止不住的在六月雪身下扭动……

“师父~嗯啊……好麻……好酸”半夏趴在床上舒服的呻吟,嘴里分泌过剩的口水从唇边溢出……

“是这里酸吗?”六月雪跪坐在半夏身后,抬高半夏的屁股,掌心向上拖住水汪汪的蜜穴,晃动手腕画圈,揉出一掌心香气四溢的淫水,手腕用劲,一下下顶弄那薄弱敏感的穴口……

“啊哈……师父……好舒服……好痒”半夏意乱情迷的晃着脑袋,扭着屁股在六月雪掌心摩擦。

六月雪俯身贴上半夏,把沾满淫液的手绕到她面前,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半夏怎么那么多水?一碰就流个不停”说着另一只手两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密洞,噗呲噗呲的抽插,突然的插入激得半夏弓起身子,小腹收紧,圆润的脚趾抓成一团。

半夏看了看那只被自己淫水打湿,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撇过头去:“……我不知道……师父一碰就……这样……哈”

“半夏下面的嘴流这么多水,还想喝酒?”六月雪坐起身,舔干净手上的蜜液,穴里的手恋恋不舍的插了两下之后抽出。

被填满的穴突然空了,半夏回头,红扑扑的小脸上都是汗水,水汪汪的眼睛挂着泪珠,不解的看着六月雪……

六月雪下床拿来了刚才在楼顶喝的酒,半夏心道师父莫名其妙的做一半要喝酒,直到那冰凉瓶口抵在了她红肿水润的穴口,她才觉得大事不妙!

“不……师父……不要”半夏急得想逃,可她刚被师父弄的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才动了一下,又趴回了床上,只能哭着求六月雪不要发疯,她哪里怎么能喝酒啊?师父疯了吗!?

“半夏的穴那么香,给师父温杯酒,好不好?”六月雪舔着半夏的耳垂,声音犹如山中的妖魅一样蛊人心,勾人魂……

半夏失了心魂,痴痴的回望六月雪点头:“好~半夏给师父温酒”

听到满意的答复,六月雪亲了亲半夏的脸颊,手上用劲,旋转着把酒瓶推入狭窄的甬道,这酒瓶通体是纯净的天青色,瓶口微宽,瓶颈细长,瓶身圆润,瓶口进入后,瓶颈很顺滑的就跟着进去了,长度刚好让瓶口顶住半夏软嫩的宫口。

半夏有些害怕,瓷器又凉又硬,生生的顶在蜜穴深出的嫩肉上,半夏紧张得腿心夹紧,可又不敢夹紧,害怕万一瓶子碎在里面……

六月雪把瓶子退出来一些,调整角度将酒水倒入甬道中,半夏的小腹随着酒水的倒入慢慢鼓起……

冰凉的烈酒淌过肉壁,肚子好涨,穴里好酸。

“师父……好满……好涨……”

少女趴在床上,凝脂般的肌肤被酒水烧的白里透红,纤细的腰肢下是微微隆起的小腹,浑圆白皙屁股高高翘起,股缝间嫣红的小嘴含着天青瓷的酒瓶,蜡烛早已燃尽,月光倾泻将这情色的画面覆上一层柔辉……

六月雪轻轻旋转瓶身,让穴里的瓶口摩擦蜜穴深处的软肉,软肉在甬道里的酒液和淫液的挤压下被吸入瓶口,简直是灭顶的刺激,半夏发出难以置信的尖叫!!

“啊啊啊……师父……太刺激了……不要……呜呜呜”

半夏整个人身子发颤,穴肉缩咬着甬道里的瓶子,吞吐着光滑的瓶颈,淫液和酒液都被瓶身堵住,把小腹胀得更满,只有少量的液体从被堵得严丝合缝的穴口流出……

“啪!”六月雪一巴掌啪在半夏屁股上,白皙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半夏吃痛,酒瓶被吐出大半,六月雪又猛得插回去,瓷器坚硬无比,痛得半夏眼冒金星,泪水横流……

“师父……疼!”

“疼?我看你爽得很,一个酒瓶都能把你操高潮”

六月雪手上的酒瓶快速在半夏穴里抽插,插得穴口的酒水四处飞溅,瓶口剐破了脆弱的肉壁,穴里又全是烈酒,伤口碰上酒痛得钻心,可身体却总能在任何情况下找到那一丝欢愉,无限放大,再将欢愉化成水,喷发而出……

“啊……啊师父……不要了,好疼……真的好疼”

六月雪拔出酒瓶,没有了酒瓶的阻挡,带着奇异香味的桂花酒就着淫液喷涌而出……

六月雪低头到她腿间,张嘴含住被酒瓶操成圆洞的花穴,按住她的小腹,将蜜穴喷涌出的,他一手酿造的美酒全部吞入肚中。

半夏的小腹慢慢恢复平坦,整个人倒在床上,仿佛魂魄被抽离一般双眼无神,只是身体依然在微微抽搐……

可是还没完,六月雪肿胀非常的肉棒抵上她合不住的洞口,腰身一挺,粗壮的肉棒整根没入,高潮还没结束的小穴再次被填满,被酒瓶磨破的肉壁咬住滚烫的肉棒,痛麻的快感又把半夏唤醒……

“师父……你这个大坏蛋!”半夏生气的拿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蒙头大哭,身体却十分配合的随着六月雪的抽插摆动。

“师父坏,半夏不哭”六月雪一边哄着一边握住半夏的腰尽情的抽插,深深的插入被酒瓶操烂的宫颈里,被子里的哭声没一会又变成了浪叫……

被折腾了一夜的半夏十分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六月雪也十分难得的起了个大早,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房间,熬煮了药粥,粥里加了芸薹子,生地丶白芍丶当归丶川穹等药材,有避子养身之效……

六月雪总是忍不住操开半夏的宫口,深深插入幼嫩的子宫,把精液全都射入她子宫里才能让他觉得餍足……她现在还小,以防万一还是要做防备。

对于六月雪的药膳,半夏是有心里阴影的,小时候六月雪就经常做滋补的药膳给她吃,虽然是为了她好,可真难吃啊!!不仅又苦又涩,还把食材原本的味道全部盖过去,每每都把半夏吃得恶心干呕,那滋味还不如死掉算了。

“师父,我可不可以不吃啊?”半夏靠在床头,抗拒的躲着六月雪喂过来的粥。

“不可以”六月雪不容拒绝的回道。

“那……可不可以只喝药,或者只吃粥……分开吃?”半夏小心翼翼的提建议,她其实不讨厌吃药,常年和药材打交道她是很喜欢药材的味道的,但是她师父似乎对药膳有奇怪的执着,还执着的做的无比难吃……

这份执着可能是来源于他是这样把半夏养大,还养的白嫩水灵香甜多汁……

“师父特意给你做的,你不吃?”六月雪又把盛了粥的勺子往半夏嘴边递,半夏看着那石灰一样,黏糊糊散发着苦味的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六月雪面露喜色,一口一口的给半夏喂粥:“半夏真乖,吃完师父给你糖吃”

半夏无语,她小时候每次都上当,为了吃糖,乖乖吃他做的五花八门的奇怪药膳……现在听到有糖吃还是会上当!

一碗粥终于是见底了,半夏只觉得嘴里发苦,粥粘的喉咙难受。正欲干呕,六月雪塞了一颗糖进她嘴里……桂花味的糖果在嘴里化开,满嘴都是香甜。

桂花味的……桂花酒,半夏忽的想到昨晚的淫靡旖旎…全身火烧一样泛红,头顶冒烟……

六月雪看到她低头耳稍都红透了,嘴角浮现一丝坏笑,捏着半夏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甜吗?”六月雪拇指指腹抚摸着半夏的嘴唇,语气挑逗。

“你故意的!”半夏又羞又恼,故意给她吃桂花味的糖,就是想看她回想起昨夜的窘迫!

“半夏不喜欢?”

半夏拍开六月雪的手,两手捧住六月雪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师父……偏然出尘,温润如玉是我对你最大的误解!”

六月雪不以为意,淡淡的说:“哦?”

“师父你!其实十分下流好色!”半夏继续说道,直呼被六月雪道貌岸然的模样骗了!

他六月雪下流好色?任谁听了都得摇头,自小时候被带入药王谷,最是刻板守规矩的就是他,药王谷最忌就是色欲,他也是十分认可,贯彻始终,二十余年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过心动过情……

他可以解释说,是受半夏的淫毒影响,但是他没有……很早的时候,他给半夏洗澡,那时半夏才初初发育,他身体却微妙的起了反应,他压制住,后来尽量避免与半夏亲近……现在只不过是以淫毒为钥匙,打开了欲望的大门,彻底关不上了……他确实是下流好色。

六月雪轻笑道:“那半夏喜不喜欢下流好色的师父?”

听到喜欢两个字半夏突然慌乱,心口小鹿乱撞,羞涩的小声说道:“喜……喜欢,师父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只是…”后面的话太羞耻了,半夏说不出口……

六月雪起身,揉了揉半夏的头顶:“明天有个病人比较棘手,来信说下午到,到时候师父可能无暇顾及其他病人,都要交给你了。”

“……都交给我?我……我可以吗?”半夏心里十分的忐忑不安。

“没事的,拿不定主意就来问师父,半夏学的很好,明天定能轻松应对,师父相信你。”

得到师父的肯定,半夏安心不少。

……

天刚蒙蒙亮柳应轩就驾着马车踏雾而来,还细心的多带了两个伙计,半夏听到马车声到门口迎接,太阳缓缓升起,寂静冷清的山中渐渐的多了嘈杂的人声,院里陆陆续续来人,慢慢的排起了长队……

药王谷看病不限酬金,不限病症,很多周边的村名都会带来自家养的鸡鸭鹅,或者种的蔬菜豆子,院里一时间热闹非凡……

六月雪轻纱敷面,隔着一道半垂的帘子给病人诊病,半夏与柳应轩和两个伙计在一旁的药柜前给病人抓药,两边都排满了人,有的在六月雪那边拿了方子过来抓药,有的自带药方,几个人忙得团团转。

半夏是习惯一心二用的,手上抓着药,耳朵竖着捕捉六月雪那边的动静……

正在看诊的是位老大爷,自述久咳不止,甚则唾血,噫干,肩背酸痛,半夏听着心中猜测,不知道脉象如何,若脉浮弦而数,便是风邪入肺……

六月雪诊完脉,有条不紊的说道:“大爷您是风邪乘肺,此药方回去六碗水煮至三碗水,温服一碗,一日三服。”

说着把写好的药方递给大爷,大爷咳嗽着离开座位,下一位病人接着入座看诊……

半夏猜测药方定是枳实厚朴白术甘草汤方,枳实四枚,厚朴二两,烤炙去皮,白术三两,甘草一两……

半夏一边思索一边抓好了药,正欲递给柜台前等着的大娘,大娘却大声质疑道:“小姑娘,我看你抓药东张西望,也不过称,未免太过随意了,这药材若是不足数,药效不够,如何治病?”

半夏微笑着解释道:“大娘您不用担心,我天天和这些药材打交道,药材到我手上,我就知道它的数重。”

“我看你边上这小哥比你年长些,他却需要用称?”

此时大家都齐齐转头看向一边正在称药的柳应轩,柳应轩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成为了众矢之的,一脸茫然,随后反应过来谦虚的说道:“在下学艺不精,怎么能跟药王谷医仙弟子相比”

半夏看大娘还是不信,说道:“不如大娘您说一味药材,说重数,我取来,若是差了一分半毫,听您发落。”

“那好,地黄,三两,你且取来”

半夏信步走到装有地黄的格子前,随手抓了一把,在手里掂了一下,又放回去些,从柳应轩手里拿了称,回到大娘面前,把地黄放在托盘上,正正好三两。

半夏把称怼到大娘眼前,大娘一看确实是三两不多不少,一阵心虚,她只是看半夏心一副不在焉的样子,自己又排了很久的队,心里不痛快找茬,没想到撞到铁板。

六月雪搁下手上的笔,声音不徐不慢,却是森冷威严:“若是信不过我药王谷,镇上城里大小医馆药铺无数,大可不必专门跑这么一趟来浪费彼此时间。”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找事的大娘更是一脸尴尬,半夏笑道:“大娘您这下相信我了吧?”

见半夏没有恼他,大娘赶紧顺着台阶下:“信,信,是我糊涂了”

“喏,这是您的药,八碗水煮三碗,每日三服,忌食生冷辛辣,切不可饮茶”半夏把药递给大娘,细心的提醒。

“哎,好,好”大娘连连点头,拿了药便走了。

事情结束,大家该排队的排队,说话的说话,拿药的拿药……

柳应轩也趁着拿药的间隙小声的对半夏打趣道:“半夏大夫真厉害,哪日有空教教我”

半夏只回他四个字:“熟能生巧”

没一会,风邪入肺的大爷就拿着方子过来抓药,半夏一看药方果真如自己猜测的一样,颇为得意的看了看六月雪,六月雪知道她又在猜方子,对她微微点头,眼神里满是温柔赞许,半夏心里又开始乱跳……

……

下午的时候,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微胖的贵妇人和一个白布覆眼的公子,公子由小厮丫鬟扶着和贵妇人一起进了院子。

六月雪见了来人,起身给半夏交代了几句,然后引着几人人去了偏厅。

这便是师父说的棘手的病人了,说是这位少爷贪玩从树上掉下来,撞到了头,能跑能跳能吃能睡,没几天一双眼睛忽的失明了,看了无数大夫都无果,最后打听到药王谷,所以不远千里驱车过来诊治……

偏厅的情况半夏这边看不见,只能看到丫鬟小厮进进出出,忙得不可开交。

半夏接手了六月雪的工作,坐到六月雪的位置上,开始了她人生第一次看诊,她学着师父的样子,表现得镇定自如,不慌不忙,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新手,虽然她年纪小,但经过刚才那个大娘闹过,屋里的人虽有疑惑也没人再轻易质疑,都纷纷观察,在看过半夏诊脉断症之后,见半夏脉诊得细致,症断得准确,就都放下了疑心。

好在今日来的都是些常见的病症,半夏都应付自如,不过其中倒是有一例让半夏有些犯难。

“大夫,你这可有令男子房事持久,整夜雄风不减,金枪不倒的良药?”

问药的是个约十七八九的少年,看穿着打扮不像中原人士,青黑的料子上绣着繁复神秘的花纹,头上带着银饰装点的帽子,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只漏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睛,瞳孔泛着妖异的蓝光,左眼角到鼻梁间有颗黑色小痣,漏出的皮肤特别白析,眼下有很重的青色。

他的话让脸皮薄的半夏一下就红了脸,好在被面纱遮住了,半夏缓了下,说道:“药王谷并未研制过这类药物,公子若是需要可去城里药铺问问。”

“那,你们可会用蛇入药?”

“这当然,蛇浑身是宝,是味常用的药材”

“那你可见过黑鳞红腹,小臂般粗细的蛇?”

半夏摇摇头:“蛇倒是见过挺多,但公子说的这种却从未见过”

少年似乎有些气馁,起身欲走,被半夏开口留住:“公子可否让我诊一诊脉?”

少年妖异的眼眸流转,思索片刻又坐了回去,撩开袖子把手搭在脉案上,少年手腕纤细,皮肤白的异常,好似没有一丝血色,半夏手指覆上少年的手腕,凝神感受。

这少年的脉着实奇怪,极其微弱,浮而细软,如帛在水中……仿佛一个将死之人,可隐约中,半夏又似乎感觉到还有一条脉在涌动,可是太难捕捉了,半夏只感觉到一瞬,脉象就消失了,她很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弄错了,一个人怎么能摸出两条脉……

看了眼偏厅,师父那边看起来抽不开身,半夏十分纠结……

少年看半夏一脸愁容,问道:“大夫,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平时没觉得身体不适?”

少年却眉目带笑:“我好的很啊,就是那方面得不到满足,每每抓心挠肝的难受。”

半夏已经习惯了少年轻浮的说话方式,平静的告诉他实情:“你若是还继续这样纵欲过度,你活不了多久的”

少年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凑近半夏,压低声音说道:“我可是能长命百岁的,我想死还死不了呢……嗯,在床上欲仙欲死?”

半夏被他这种戏谑的态度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提笔写下药方:“我给你开些养身调气的药,你回去先吃着,若是想医治,可改天来谷里让我师父给你诊治。”

少年收了笑容,把一枚月形银饰放到桌上说:“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小玩意不知道可不可以付诊金?”

半夏收下银月,说道:“药王谷就算是拿一枚石子过来也能看病求药。”于心不忍又劝诫道:“公子,生命可贵,应当珍惜爱惜,切勿再如此作践自己……”

半夏一派严肃认真,倒让少年有些动容,他本就不是来看病,没想到这位小大夫却对他如此上心,能察觉到他身体有古怪,药王谷的人也算有点东西。

少年笑笑说道:“多谢大夫。”说完拿了方子到柳应轩那里抓了药就走了,半夏对这个奇怪的异族少年很是在意……

日落月升,人群散去,谷里又恢复了平静,只剩失明的少年留在药王谷医治,待治好了才离开。

快子时六月雪这边才忙完,安置好白夫人一行人后才回自己房间休息。白家公子这病还得在谷里待上几日,六月雪很不想接这种麻烦的病人,可药王谷规矩是来者不拒……

到房间,半夏已经准备好了一桶洗澡水,六月雪来的时候半夏正往里倒新烧的热水。

六月雪心里一暖,半夏真的是他的贴心小棉袄。

见师父来了,半夏忙关切道:“师父忙完了?累不累,正好水刚烧好。”

“累啊,累死了”六月雪抱住半夏,疲惫的把头靠在半夏肩上,鼻尖嗅着半夏颈间的味道,紧绷一天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

半夏环抱住六月雪,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我在水里加了缓解疲劳的香药,师父趁热泡一泡吧。”

“你自己调的吗?”六月雪这才注意到空气里淡淡的混着药味的花香,药材的味道处理的极淡,花香味也是挑选的清新冷冽的,让人感觉不到存在却不知不觉中就放松舒缓。

半夏点点头,又催促到:“师父快试试,给我提点意见,我下次再改进。”

六月雪摸摸她的头,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开始脱衣服,虽然她已经和师父坦诚相见很多次了,但是师父这样的直白大方还是让她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见六月雪的白衣落到地上,听到六月雪进浴桶的声音她才抬起头。

六月雪已经进入浴桶靠在桶边闭目养神,披散的黑发被水汽润湿,凌乱的贴在白皙的脸上,肩上,发尾卷曲飘散在水中,六月雪皮肤极白,在热气中微微泛红,半漏在水面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前的两点仿佛白瓷瓶上点缀的花朵……

半夏觉得自己突然变得热了起来,口干舌燥,身体也开始发软,腿间更是羞耻的开始流水……她怎么变成这样,看自己师父洗澡看流水……好难受,好想要师父。

半夏调的香药还真不错,六月雪泡了一会感觉浑身的疲惫都去了大半,正舒服的享受着,浴桶里的水位突然上升,荡起一圈圈水波,睁开眼,一具温软玉香的身体便贴上了他……

“师父……想要”半夏环住六月雪的脖子,跨坐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胸膛撒娇求欢。

六月雪察觉到那一丝异样的香味,伸手探入半夏腿间,果然摸到一手黏腻,顺势拨开花瓣插入两根手指温柔的抽插……

半夏舒服得在六月雪脖子上啃咬,胸口蹭着六月雪的胸口。

六月雪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指并入插了一会,半夏便在他手上高潮了,趴在他身上喘息……

“今天半夏自己来好吗,师父太累了。”六月雪抽出穴里的手指,把带着她淫水和洗澡水的手指又插入她嘴里搅弄她的舌头,半夏流了一嘴口水,含糊道:“我自己来?”

六月雪抽出手指,两手搭在浴桶边缘,闭眼仰头,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被手指插高潮的小穴还在收缩吞吐热水,半夏明显还没被满足,可六月雪却撒手不管了,急得半夏扭着腰用湿淋淋的穴肉去蹭六月雪坚实的小腹。

情欲这事仿佛不需要学习,天生就会,半夏跪着起身,一手伸到后面,摸到六月雪腿间挺立着的肉棒,一手两指分开自己的肉瓣,花了点时间把肉棒对准花心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虽说刚才已经被师父用手插高潮了一次,可这样直直的一插到底还是让半夏痛出了泪花,插的太深了!

六月雪不漏声色的微微皱眉,可穴里不断胀大的肉棒让半夏知道她师父可能没看起来那么累!想让她自己来,那她就自己来吧。

半夏抬起屁股,让肉棒抽出来些许,手捧着六月雪的脸,伸出舌尖舔六月雪的嘴唇,可六月雪就任凭她把他的嘴唇舔的亮晶晶的满是口水也不张开嘴,半夏是又急又恼,下身又不敢动,只敢慢慢的抬起屁股,又慢慢的坐下去,委屈死了。

“师父……唔……师父动一下好不好……半夏好难受……”

“……”六月雪依旧装死。

半夏急死了,在六月雪脸上身上乱亲乱啃,很快她就发现新的乐趣了,她师父好好吃啊,肉质结实弹牙,白嫩的皮肤吸一吸就变红,很快六月雪身上就又是牙印又是红痕,六月雪眉头是越来越拧,呼吸也不稳了,百里透红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汗,半夏一心在他身上啃,下身的小嘴也不吞吐他的肉根了,胀得他要爆炸,他到底在装什么?

半夏手在他胸膛上抚摸,捏住那颗诱人的红豆,六月雪皮肤比半夏还要白一个度,豆豆又红又嫩,半夏简直爱不释手,伸出舌尖舔另一颗,六月雪一怔头皮发麻,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大口吸气,见师父终于有反应了,半夏更卖力的吸咬,两颗乳头交换着来,一点也不厚此薄彼……六月雪乳头比他想的要敏感,快感一阵一阵直冲他脑门,再也控制不住,腰部用力挺着肉棒顶弄身上的半夏,浴桶里的水随着动作溢出了浴桶……

六月雪动作激烈,半夏也顾不上再吃奶子,环抱着六月雪,被顶得啊啊啊叫。

六月雪赶紧把她嘴堵上,药王谷还有客人在呢,六月雪含住半夏的舌头,想着以后可不能再留病人在谷里了……

半夏被吻得脑子发昏,还是记仇的躲着六月雪的舌头,无奈六月雪缠得紧,把她舌头吸到嘴里,吸得她舌根发麻。

浴桶里的水满出了大半,地上全是水渍,每次六月雪退出来温水都会灌进半夏的甬道里,插进去又把水挤出来,水慢慢从两人连接处变了颜色,许多细细的泡沫浮在水面……

“师……师父……啊……好爽……”

“别叫!你想西厢的客人听见过来参观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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