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箱中尤物
这一天，所有经过调教区中央的人都能一眼看到一位箱中少女。
那是一个半人多高的透明玻璃箱，内壁的每个面都横七竖八地凸出一根根形似肉棒的粗长玻璃柱。
这些玻璃柱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赤身裸体的少女一动不动地锁成淫靡的姿态。
萧泫塌腰跪着，因为箱子很低，她只能分开双腿，膝盖抵住角落。
底座上的两根最长的柱子一前一后地插进两口穴里，撑开的肉道通过透明玻璃看得一清二楚。
小臂被两边的玻璃柱架了起来，粗柱被握在手中。
再往上，头顶同样伸下来了一根柱子，斜着插进了喉咙，压住嫣红的小舌，使她不得不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
即使同为征收的oga，也不得不承认箱子中是一位尤物。她的腰是那么纤细，弯折的弧度又是那么诱人，天生就应该被握在手中，压着她的小穴驰骋。
更不用说她刚受了鞭刑，牛奶般的肌肤上留下了深红的伤口，更加激发人的凌虐欲望，只想揉着她的奶听她痛苦的呻吟。
大厅中的灯光聚集在她身上，覆着一层薄汗的肌肤白得发亮，而嘴唇和两穴是粉嫩嫩的，包裹着透明的柱体，连深处嫩肉的蠕动都显示得清清楚楚。
还有她的淫水，流得那么多，臀缝间都是粘连的银丝。
三三两两的人驻足在她跟前，品评着少女如艺术品一般的美丽肉体。
但是萧泫快要虚脱了。公用物品只能得到每天一针营养剂，维持基本生存，但她被勒令展览一整天，连一口水都不能喝到。
呜……求求你们，谁来都好，让我出去吧……
少女的眸光像她心中的希望一样一点点涣散。
程先生……
此时的程正在办公室，接听一则军区的电话。
“什么？”他眼神一凌，“军营的alpha们集体发情了？”
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程回复：“是的，这是严重的事故……发情期的alpha和野兽一样恐怖，更不用说集体发情，很可能引发暴乱……”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苦恼：“的确。这件事的源头还没有查清，说是敌军故意散布信息素也有可能……但当务之急还是抑制alpha们……而现在军中的公用物远远不够。”
程一愣：“你是说……”
“是的，希望你从调教所先调一批oga过来，按紧急用品的流程使用。”
“……好，我明白了。我会尽快拟定名单，把临近调教期满的oga送过去。”
挂断电话，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打开一旁的征收oga名单，开始一一勾画。
傍晚。
昏昏沉沉的萧泫发现大厅里的oga们好像被通知了什么，纷纷离开了调教区。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厅。是程先生！
萧泫流着眼泪，呜呜地发出声音。
程果然向她走来。他拿出钥匙打开玻璃箱，把四肢麻木的少女抱了出来，简短地吩咐道：“有紧急情况暂停今晚活动。立刻回到休息区。”
“是……”萧泫虚弱地应道，又怯怯地补了一句，“请问我需要做什么吗？”
“不需要。与你无关。”程看了她一眼，匆匆回办公室准备一系列后续。
萧泫放下了心，拖着疲惫的身体向休息区走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正要进房间时，身后有人叫住了她：“231号，你好！”
萧泫回头，看到一个女孩，脖子上也挂着号牌，是和她一样的公用oga。
萧泫友好地微笑道：“有什么事吗？”
那个女孩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和朋友约好了他在休息区西边的小门给我送东西，但你也看到了，有紧急情况我脱不开身，能不能麻烦你帮忙？”
萧泫点头：“当然，不麻烦的。”
女孩高兴地笑了：“谢谢你，231号。”
萧泫一直不知道，休息区还有西门。
不过她走到西面时，果然看到一扇小门开着。
但她一走出门，就看着眼前的景象呆愣在原地。
只见好几架大型悬浮车整齐地停着，好多全副武装的人来来往往，看装束似乎是……军队？
有人朝她喊：“喂，那边的oga，还不赶紧过来？”
萧泫如坠冰窖。
她被骗了！
两个军人走过来拽住了她，拖着她向悬浮车走去。
她惊慌地喊：“等、等等！你们认错了，我不是……”
士兵们只负责征收，哪里在乎什么号码，恶狠狠道：“闭嘴，一个玩意儿哪来这么多话？”
萧泫踉踉跄跄地被推进悬浮车，蒙上眼睛，反绑双手，戴上口枷，然后被丢进一群oga中。
“报告琳副官，全部公用物品都运到了。”
“嗯，分批送到各军营。哦对了，再单独挑一个，找个单间放进去，荀少将要用。记住，挑个水灵点的。”
“是。”
萧泫半梦半醒。
为了防止紧急调用的这批oga逃跑，一进军区，车厢中就释放了催眠气体。后面的事，她完全不记得了。
她身上的束缚都没有被拿掉，所以眼前一片黑暗。
她应该，躺在一张床上。
周围涌动着陌生的味道，带有强烈的刺激，隐隐昭示着疯狂的淫乱与狂欢。但她的脑子不甚清醒，因此无从分辨。
军队……alpha……发情……支离破碎的记忆，似乎是她在车上时从士兵那里听来的窃窃私语。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清脆的声响敲击在地面，是军靴的声音。萧泫很想集中注意力，但她的意识依然游离，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来人距离她越来越近了，一股强烈的雪茄气息轰轰然包裹住她。
那一瞬间，她明白了那些陌生的味道是什么——
是alpha的信息素。
强硬而具有侵略性，天生的上位者。
人类进入星际时代后，为了适应环境的变化，分化出了鱼，个头并不大，但长着许多柔软而有力的触手，甫一接触皮肤，上面的吸盘就紧紧吸住不放。
那东西仿佛是被某种气息吸引而来，它沿着地面上淫靡的痕迹，缓慢地贴近汩汩流水的花穴。
黏糊糊的肉肢接触到裸露在外的阴蒂，让萧泫嘶声惊喘。
“别，别碰那里……啊……”
粗壮的触手扒住萧泫的腿根，触手中心张开圆形的洞口，裹住了肥厚的肉唇，贪婪地吸吮着花心的蜜液。
“不要、嗯、不要吸……”
萧泫扭动着身体躲闪，声音却变了调，又娇又浪，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枚震动的跳蛋随着动作滑出了洞口，啪嗒坠地，带出一波热液，被触手怪物如饥似渴地吞进口中，仿佛在吸食什么玉液琼浆。
它大概意识到这是一处通道，能够通往更湿热狭窄的舒适居所，于是试探性地伸出一只触手，插进了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肉洞。
“哈啊……”
少女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
触手进得很顺利。它肢体柔韧，表面还附着着黏液，能够变形适应肉道的环境，内壁的每一寸都被它严丝合缝地填满，仿佛天生是它的寄居之地。
沉浸在交合欢愉中的少女没有意识到其它触手的骚动，它们迫切地四处伸展，探索着这具鲜活多汁的肉体。
很快，后穴也被触手占据，萧泫难耐地挺动了一下，但也只是轻喘几声，除了饱涨感更加明显，并没有太大疼痛。
触手的黏液似乎带有催眠与安抚的效果，轻易地让少女在肉欲中沉沦。
“胸口，呜，好涨……”
乳夹不知什么时候被蹭掉了，胀大的乳头一颤一颤地渗出浓郁的奶液。
触手对气味极其敏感，立刻向上攀爬，一左一右地圈住硕圆的双乳，顶部的吸盘疯狂地吸住啜饮起来。
“啊～嗯啊～”萧泫仰起脖颈止不住地喘。
不一会儿，呻吟和喘息都被堵在了喉咙，贯长的触手压住湿热的唇舌，肆意地翻搅。
触手的全部重量压在萧泫身上，未知的黏液淋淋漓漓地湿了一身。
它好像比刚刚长大了许多？这个念头在萧泫心中一闪而过，很快湮没于迷乱的欲海。
只有从旁观的角度才能饱览这淫荡至极的图景，少女纤弱白嫩的身躯已经被巨大的异形生物占领，触手们有的插在肉穴里肆意搅弄，有的缠绕在腿根与小腹舔舐着溅落的淫液，与最初的尺寸相比已经伸长了数倍。
“不要了，已经、呜……没有奶了，啊嗯……”
少女迷蒙地哭喊，然而口腔被堵，发出来的只是嗯嗯啊啊的模糊声响。触手不知餍足的吸吮让乳头又疼又酸，奶水已经完全吸干了。
没想到，它们仍不满足，慢慢退回小腹上蛰伏了一会儿，又开始蠢蠢欲动地朝两穴挺进。
“啊！那里不可以，已经、啊，已经塞满了……”
早就占据在里面的触手的尺寸早已膨胀数倍，呈现深红发紫的颜色，看上去就十分可怖，也不知是怎样被小穴吃进去的。
“啊——”
触手蛮横地塞了进去，前穴后穴都被挤压得变了形，内里的嫩肉颤抖抽搐着咬紧，肚子顶得如同怀孕般隆起，没有疼痛，只有难以言喻的满胀感。
萧泫挺着肚子呻吟，锁链被她牵动得哗啦作响，然而这种反抗无济于事，双腿依旧被扯得大开，纤白腿肚一阵一阵地紧缩发抖。
触手意识到了宿主的微弱挣扎，释放出更多激素，萧泫的身体很快软化，失神地敞着穴迎接触手的进进出出。
渐渐地，少女被彻底包裹在无数触手之中，如同巨蟒缠绕吞食着猎物。丝丝缕缕的银丝勾连，和着艰难湿重的喘息，裹挟出一身热气腾腾的淫靡气息。
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几名研究员正在一边记录实验过程一边惊叹。
“这次的母体竟然这么合适，seed的生物反应肉眼可见地活跃了，成熟度也大大提高。”
“这个oga要是给那群又臭又硬的alpha当肉便器真是暴殄天物……”
“嘘。等她到时候出了调教所再说吧，那位……不是也默许了吗？”
“说起来，他们的最终考核也快到了，听说考核方式……啧啧。”
“我知道，那场面的确让人想想就兴奋……哈，有seed的生物激素，她可能连发情剂都不需要了。”
最终考核的日子来临的前夕，变故突然发生。
萧泫提前发情了。
或许是因为异形生物的激素刺激，或许早在军营里就受到了alpha信息素的影响，总之，在距离考核日的前几天，萧泫就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发情期。
当然，这对于调教所来说不是什么罕见的事。虽然同一批公用物品都是挑选出的刚分化的oga，法的摩擦控制不住力度，噗嗤一声，尖角顶进了穴眼，重重地撞击着花心，只见淫水四溅，萧泫下体酥麻，全身剧震，啊一声软倒在地，差点昏死过去。
淫肉被捣烂一般松软地敞着，那吐露在外的阴蒂红艳烂熟，肿成小核大小。
不知过了多久，禁闭室的门被打开，萧泫抬起迷蒙泪眼，眸中倒映出来人模糊的影子，她失魂落魄地上前抓住那人的衣角哭道：“好难受，求求您，帮我……”
祈求的意味太过明显，听得让人耳根酥软。
那人蹲下身与她平视，有些无奈地叹息：“还认得我吗？”
少女呆愣愣地看了一会，又轻又乖地叫了一声“程先生”。
好像每一次遭遇各种折磨后，最先来到她身边的人，总是程先生。
叫完这么一声，少女继续往人怀里蹭去。
这是认出来还是没认出来？程正在思索，萧泫细碎凌乱的吻已经落在他的脸颊耳侧。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寻求着唯一的热源，丝毫不知道如何抒解自己的欲望，毫无章法地蹭着他到处点火。
如果他不是beta，恐怕早就被她香甜的气味淹没。
他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那时的少女懵懂青涩，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现在的她眉眼间隐隐显出绵情的风韵，单薄纱衣下勾勒出越发窈窕的身体曲线，像一朵私下里受了过多浇灌而被催熟的花苞。
程早就发现，她似乎在他身上投注了莫名强烈的雏鸟情结——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对他的依恋。
也不知道她在什么样的环境长大，以至于这么缺乏安全感。
他翻身把萧泫压在身下，声音有些哑：“想让我帮你？”
萧泫张了张嘴，“想”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男人俯身堵住了双唇。
凌乱的气息声此起彼伏，萧泫呆呆地睁着眼，柔软的唇舌毫无防备地任人攫取。
她的手无所适从地攀着男人的肩膀，随着越发不畅的呼吸，葱白指尖攥紧，而后被那人扣在身侧。
直到浅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程才慢慢起身。
他凝视着萧泫，眼底闪动着复杂的情绪。
“算了。”他说。怕你以后会更记恨我。
把晕晕乎乎的少女打横抱起，打开禁闭室的门。
外面两个工作人员见他出来，忙上前道：“劳烦您亲自过来……最终考核已经布置妥当，oga都在休息区，只差231号了。”
程淡淡道：“嗯，把她带过去吧。我去打开调教所禁制，让那些报名者进来。”
萧泫被关禁闭的这两天，休息区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鸽子笼般紧密排列的每个房间，原本用整面玻璃与走廊隔开。现在，玻璃上打开了一个小洞，刚好能容纳人的半身。
房间里，挨着洞口放置了一张台子。萧泫被塞进洞里，趴在台子上，只剩赤裸的臀腿暴露在外面。台子的高度比她的下半身稍高，脚尖挨不到地面，双腿无处借力地挂在边沿。
玻璃转换了模式，变成单向透明，只能从外面看向室内，里面却昏暗无光。
她对周遭的一切无知无觉，情潮让她的体内烈火烹油，那个吻更是给她添了把柴，只觉得全身都要被烧成灰了。
叮咚一声，机械播报响起。
这次是对所有人的通知，声音长久地回荡在整个调教中心。
“最终考核即将开始，考核采用积分制，上不封顶。”
“欢迎各位报名者的到来，您可以对所有公用物品尽情使用，并为中意的公用物品投出手中的积分。感谢您对公用oga计划做出的宝贵贡献。”
冷冰冰的机械音勾起萧泫内心深处的不安，播报的内容更是如同一盆凉水，让她清醒了大半。
她想起来了，这番场景，这番姿态，是之前上调教课时有老师介绍过的。
露天的街头，公用物品被嵌进墙壁，只露出个淫荡的屁股，没日没夜地受着路人的操干……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最后考核项目！
周围渐渐嘈杂起来。
数以百计的报名者进入休息区，空旷的场地顿时显得有几分拥挤。
oga们令人熏醉的甜香气汇聚在一起，连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能闻到了。更何况报名者大多是alpha，这勾人发狂的味道无疑是最有效的催情药。
没过一会儿，萧泫已经听见了隔壁的浪叫声。
她夹紧双臀，穴里传来阵阵空虚的瘙痒。
一句下流的调笑隔着玻璃，从身后传来。
“这个屁股好骚，水流得这么多，怕是等不及要吃鸡巴了吧！”
两根手指毫不留情捅进了她的小穴，肆意地抠挖起来。
“呜，疼……”萧泫吃痛地扭着屁股，穴肉紧紧地缩着，想把手指挤出去。
啪的一声，那人的巴掌落在屁股上，几道红红的指印立刻浮现，被素白肤色衬得香艳非常。
“会不会伺候，不想要积分了吗？”
那人揪住她的阴蒂环，狠狠一扯。
“嗯啊——”少女瞪大双眼，全身过电似地颤抖了几下，淫穴里喷出几股骚水。
没等她高潮完，滚烫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小穴，一下子全根没入。
“好爽！”
这小性奴的嫩批能吞会吐，差点把他的精给吸出来！
没想到随便选了个oga，就捡了个大便宜。男人半软不硬的肉棒一下子精神勃发，掐着少女的翘臀就开始啪啪肏干起来。
萧泫扒着台子，被操得哭声涟涟。
狭窄的洞口箍着她的腰，露在外面的屁股只能任人鞭挞。媚肉抽搐着绞紧，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食髓知味地吃着肉棒。
“这张小嘴真馋，紧紧咬着鸡巴不放！”
附近的客人听到他得意的感叹，目光也纷纷瞟向了这个白嫩的肉屁股。
那形状秀美的嫩穴娇柔地张着，湿哒哒地流水，被丑陋粗长的鸡巴插成了一只合不拢的洞，看着可怜又淫荡。
这人粗暴地肏干许久，终于忍不住泄出了浓精。那肉嘴乖得很，微微一抿，把精水全吞了进去，只剩几缕白浊黏连在肥嘟嘟的肉唇上。
少女趴在台上轻喘，头颅歪向一边，眼角洇出红色，高潮后的脸显出勾人的媚态。
蓦地，她蹙起眉头，再次发出柔弱的哭吟。
原来上一根热气腾腾的东西刚刚拔出，便又有另一个人上前来，胯下硬物凶狠地长驱直入。
竟连喘息的机会也不留给她……
酸胀的软肉被狠戾地顶弄，像化开的脂膏一般乖顺地讨好着入侵者。
“哈啊……啊……”
她已经被彻底肏开了，无论什么东西插进小穴，都立刻被淫贱的穴肉包裹含吮。
萧泫被扭转过身，整只屁股悬空，两腿折起架在客人肩上。那人托着她的臀瓣，把那红艳的淫肉捣得汁水飞溅。
那人一边插着，一边伸出手掌淫玩着白腻的臀尖，指节塞进了后穴，立刻被狭窄的小洞吮吸起来。
“好一个欲求不满的骚婊子，瞧这后面的嘴也在馋呢！”
他捉着萧泫的脚踝，露出嫩粉色的后穴，“小性奴，要不要我再找个人满足你？”
玻璃那边传来朦胧的低泣：“不……不要……”
“不要？我好心帮你赚双倍的分数，你竟然这么不识好歹。”那人恶劣地嘲弄，“那我的分数你也别想要了！”
“不……嗯啊……”
一泡浊液灌进深处，精水混着淫水从股沟流到后穴，两处都被泡得又湿又软。
客人扬长而去，没有获得积分的提示音响起。萧泫白白被肏弄了一通，委屈的泪水止不住涌出。
身体一颤，娇穴再次被硬物贯穿。
这根肉棒尺寸粗长，把满腔的精液又生生堵了回去，搅得肚里一片翻江倒海。
“哟，这个滋味儿真不错，比之前那个要紧上许多！”
新客抬着她的一条腿，让她侧着身挨操。这位置进得极深，萧泫被插得酸痛，似是被顶到了宫口。她浪声呻吟起来。
“爸爸真厉害，这个小姐姐的肚子都被顶得一鼓一鼓的呢！”
萧泫浑身一震，来人竟然是一对父子！
听声音，这孩子的年龄也不过十几岁，竟然被父亲带到这种地方……
那半大小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萧泫的赤裸肉体，她的脸颊被凌乱的发丝掩着，眼睛像惊慌的小鹿，红唇微张，吐着情欲和湿气。
他声音发紧：“爸爸，我下面好难受，我可以操她吗？”
中年男人满意地笑道：“这就对了，我儿子将来一定能分化成alpha。”
萧泫感觉到一条腿被竖起抬高，几乎紧贴着玻璃，后穴被撑开，一根直挺挺的肉棒有些小心地插了进来。
“嗯呜……”
她嘤咛一声，前后的两根隔着薄薄肉壁，你来我往地夹击着，快要把穴肉捣烂。
男孩兴奋地说：“好热，好舒服……”
萧泫抬手捂住眼睛，发出破碎的呻吟。
“小姐姐在哭，她很难受吗？”
“不会的，她是公用oga，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懂吗？”
他点点头，学着父亲的样子，把肉棒不停抽出又挺入。每一次肏干，少女的小穴都阵阵吸吮，带来极乐的快感。
突然，萧泫高亢地淫叫了一声，两穴疯狂地抽搐起来。
少年猝不及防，被她夹得一下子泄了身。
他盯着小肉缝里缓缓渗出的白色液体，有些手足无措。
“没关系，儿子，第一次这样很正常。”男人的眼神兴奋而淫邪，“我刚刚操到了这小淫奴的子宫口，她才反应这么大。”
少年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又看向里面的女孩，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迷蒙地轻眨着，像一只濒死的蝶。
可是她刚刚的叫声真好听，听得他心里痒痒的。
父亲那么粗暴的动作，也能让她舒服么？
她的腰那么细，稍微一折就要断了似的，却能吃进这么粗长的东西……
男人在自己儿子面前，狠戾地冲刺了几十下，低吼着埋进肉道深处射了精。
“操，真过瘾。”他放下少女红白交错的腿根，看了看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儿子，“傻小子，发什么呆呢，走了。”
男孩哦了一声追上父亲的脚步，走出几步后回头，那少女的身边已经再次围满了人，只能从交错的人影中隐约露出一点雪白晃动的皮肉。
一场考核，从晨曦初升持续到夕阳西斜。
广播声准时响起：“考核时间结束，分数计算中，再次感谢您的参与……”
最后一个客人拔出性器时，少女已经没了声响，趴在台子上无神地喘息着。
长时间无间断的性事让她头昏脑涨，思维中除了快感再也容不下其他，只记得那些肉棒插在身体里的滋味。
露在外头的腻白屁股不知受了多少客人的浇灌，掌印指痕交错，红肿如蜜桃。嵌在这光洁的玻璃中，更显出靡艳的情色。
花唇被干得又软又烂，层层绽开，没了肉棒堵着，又浓又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股缝间尽是白浊。
无论前穴后穴，全被彻底灌满，才能这样如失禁一般止不住地吐精。
这一番奸淫过后，oga们发情的气味已经逐渐淡去。调教所的考核不仅仅检验了公用物品的功能，还有另一个作用，那就是通过简单粗暴的精液浇灌达到代替标记的效果。
萧泫的意识闪过一线清明，脑海中浮现几副模糊不清的画面。
炽热的气息，凌乱的亲吻……
是在禁闭室么？不，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她应该好几天没有看见过他才对。
她闭上眼，把纷乱的思绪抛出脑海。
一番清理修整之后，公用物品被分批装上了运输车。
出于某些考虑，调教所并不会告知他们的分数，只是按照等级径直送到各地的接收处。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去。”
萧泫被工作人员推进了运输车，她匆忙地收回视线，在车厢的角落默默发呆。
没有看到程先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她在调教所的使命已经完成。只是，那种对未来充满不安惶恐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她身上。
明明早已经被从里到外地奸透了……甚至，连现在一丝不挂地和其他oga一起呆在押运员的监视之下，她都已经习以为常。
可是，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像最终考核那样，时时刻刻被人轮奸肏干……她根本不敢想象。
胡思乱想之下，运输车已经不知不觉到达了目的地。这样的距离对于深居简出的oga而言，已经是全然陌生的地方了。
公用物品在押运员的命令下排成一列，从车尾的小门鱼贯而出。然而，轮到萧泫的时候，她却被不着痕迹地推出队列，站到了一边。
这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萧泫心中不解，却也只能默默顺从。直到最后一个oga下车，那些押运员依然没有让她跟上的意思。
“给我好好待着。”
扔下这一句话后，车门砰地关上了。
萧泫彻底愣住。
她又看向前面的驾驶室——为了方便工作人员对他们的看管，驾驶室与车厢之间并没有完全隔绝，而是像监狱一样隔了特定人员才能识别打开的铁栏。
驾驶员似乎在与人通信。
“……都运到了，嗯，没什么事的话，接下来……科研所……”
“有个怀孕的？啧，真麻烦，还要多跑一趟……”
萧泫断断续续地听着，仍然不明所以。
不一会儿，车门哗地一声打开。
萧泫转头看去，惊讶地看见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个肚子高高隆起的、怀孕的oga，进入了车厢。
女人的目光与她对上，她转了转眼睛，掩唇发出惊讶而娇媚的声音，“哎呀，主人们，这里有个新来的oga被落下了呢。”
“不关你的事，不该问的别问。”押运员不耐烦地关上了门。
随着车门关闭，女人脸上那副夸张浮艳的表情翻了页，竟然看着萧泫，露出了一个有一丝讽笑的了然表情。
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萧泫在调教所听过，分发到各地的公用物品如果怀孕，就会在临盆的时候接送到待产的地方。她猜测这个女人就是他们这趟车顺便带走的孕妇。
这样的话，驾驶员的另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
女人慢悠悠地坐在她旁边，萧泫看到她身上满是色情的痕迹，于是局促地收回视线。
没想到女人翕动嘴唇，吐出几个字：“快逃吧。”
这几个字很轻，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萧泫耳边炸响。
……为什么？她眼神满是无措。
女人的声音更轻，说出的内容却直接而残忍：“研究所，试验品，你。”
萧泫的大脑突然空白，种种荒诞不经的声音嗡嗡作响。这几个字明明语焉不详，却让她霎时领悟了什么。
调教所的触手实验，就是科研所安排的。
这是程亲口告诉她的。
那时她以为这是开发身体的调教，所以没有往人体实验这方面想……
她曾隐约听闻，星际战争进行格外激烈的那段时间，联邦曾经为了研究外星物种的特性和反制手段，秘密进行过人类身体上的实验。
后来，在大规模的声讨浪潮中，联邦迫于压力停止了一切研究。
现在战争势头再起，难道高层又动了这方面的心思？
如果确实如此，公用物品计划确实是个很好的掩饰。对公用oga的物化已经成为共识，如果再进行得隐秘一些，完全可以不引起公众的丝毫注意。
或许，从一开始，智脑选中她的标准就不是适合生育，而是适合成为“试验品”！
运输他们这批公用物品的十几辆运输车上，又有多少人像她这样被留下来呢？
萧泫脸色苍白，良久，她慢慢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愣了一下。这意思是她不肯相信吗？
真是个傻孩子。
都已经成为公用物品了，难道还对什么抱有希望吗？
她每天在那地方用自己的身子迎来送往，有时便会捕捉到一些所谓的风声。在她看来，那些上层人的心思和她的身体不过是一般的肮脏。
她正想耸耸肩表示爱信不信，却看到少女的脸上淌下了泪水。
那不是恐惧的眼泪，倒像是……由衷的悲伤。
像是被什么人欺骗了一样。
女人便不说话了。
平心而论，去做试验品，绝对是比公用物还悲惨百倍的下场。无论是被肢解、被解剖，亦或是眼睁睁看着各种试剂在自己身上发挥作用，都是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事情。
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
女人叹了口气，压低声音：“等会注意。”
萧泫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她走到了那铁栏边。
除了驾驶员，还有一名押运员坐在车上。注意到她反常的举动，他喝止道：“干什么，不要乱动！”
却见到那女人因怀孕而涨得格外肥硕的巨乳压在栏杆上，红艳艳的乳头像是被人吸得过多，又肿又亮，仿佛能闻到烂熟果子的芳香。
她挺着孕肚，一只手伸到下体胡乱扣挖着，不时用花穴蹭着栏杆，口中娇媚地浪叫：“好难受……主人，贱穴又痒了，好想挨操……”
萧泫被女人的举动震惊了。
押运员却仿佛见怪不怪的样子，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母狗真是欠操。”
嘴上虽然骂着，他却是打开了铁门，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胳膊，把她推到一边。
女人娇滴滴地嗯啊了几声，极其自然地撅起两瓣肥硕屁股。押运员的肉棒很快插了进去，撞击出啪啪的响声。
女人托着沉重的孕肚，咿咿呀呀地哭吟：“啊～主人轻点，受不了了，啊——”
萧泫缩在角落，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淫戏。
“呀，太深了，要顶到了啊啊——”
她迷醉地抬起头，表情是极度的欢愉和陶醉。
“嗯啊，不能射在里面，啊——”
女人的腿间流下混浊精液，语气愈发娇嗔：“不要了，主人，人家不行了……”
她这么一说，那人又岂肯罢休，当即欺身又上。
女人被他骑在身下，驯马一般颠弄着肏穴。
但萧泫敏锐地捕捉到她瞥来的眼神。
那双眼里没有一点沉迷，清明而冷静。
萧泫一震，竟然立刻领悟了她的意思。
她看向地上押运员丢下的腰带，上面还挂着统一配备的电击棒。
押运员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少女悄无声息地靠近。
砰地一声，后脑砸出闷响，随即被女人高潮一般的尖叫声掩盖。
押运员重重地压了下来，她嫌恶地把他的脸推到一旁，又叫了几声，仿佛高潮过后餍足的轻哼。
过了一会儿，驾驶员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好了没有？已经到了。”
运输车慢慢停下，他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狐疑地起身查看。
女人仰起脸，娇滴滴地说：“主人别担心，他应该是太累了，睡着了。”
驾驶员一看，同伴果然趴在女人身上，看上去睡得正酣。他笑骂一声，打开门想把人叫醒。
没有人会对这些手无寸铁、赤身裸体的oga设防。
一阵电流声过后，驾驶员悄无声息地瘫倒在地。
萧泫抑制的呼吸这才大口喘出，握着电击棒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女人笑道：“看着畏畏缩缩的，出手倒很果断嘛。”
萧泫却根本笑不出来，也丝毫没有计划成功的欣喜。一切都太仓促，根本由不得她思考。她被迫着前进，现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她的眼中流露出片刻的茫然。
现在该怎么办？
女人扒下了驾驶员的衣服丢给她，说：“别想了，还能怎么办，快跑吧。”
萧泫问：“那你呢？”
“我？我要是跑了，我和肚子里这个孽种都活不了。”女人嗤笑，“等会儿我就装晕，等他们醒了，我还要把锅丢给你呢。”
她忿忿地踢了几脚昏迷的两个男人。
萧泫无言，她草草套上衣服，走出几步后回头，说：“那，请你保重……谢谢你。”
女人摆了摆手。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萧泫穿行其间，只觉得恍如隔世。
但她已经没有资格停留，没有哪一处地方可以供她栖身。她身上有定位器，那些人随时能找到她。而且公用物品逃离是重罪，一旦被抓，不仅自己要被“销毁”，家人原有的优待也荡然无存。
直到看到街边的地下通道标识，她突然有了隐约的希望。
地下城。
这颗星球上的地下城是遥远年代遗留的造物，那里设施老旧但四通八达，而且聚集着许多底层游民，鱼龙混杂，是对她来说最隐秘的去处。
曾经，她对这种灰色地带敬而远之，但现在已经来不及多想。
萧泫尽量躲着人群，沿着墙角从黑黢黢的通道一路向下。
因为处于地面出口附近，这下面的地方还算宽阔。头顶的粗糙岩壁上是昏黄老旧的长明灯，半明半暗地掩着一切设施，每个人的面容都模糊不清。
这里有流浪汉也有商贩，四处支着杂乱的棚子，俨然已经形成了个简陋的聚居地。
她继续向深处去，地道交错纵横，不一会儿就迷了路。正打算找一个人问问附近有什么地方，却发现那些三三两两站着或躺着的路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把目光若有似无地投放到她身上。
地下城很少见到像她这样的年轻女孩，更不用说是个从里到外都被开发透了的oga。纵然萧泫已经用衣领遮住了代表身份的项圈，也挡不住身上那股甜腻的气味。这样格格不入的少女自然被一些有心之人注意到了。
越来越露骨的目光让萧泫紧张不已，她匆忙拐了个弯，隐入某处角落的阴影，打算赶快找个人少的地方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