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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比十几种相似的药草混在一起还要手忙脚乱……招架不住……

 

“不行,不可以!”桓锦猛摇头,他觉得简凤池很白,白到发光,光芒闪得快冲晕他的脑子了!

怎么师尊有种急得快哭出来的感觉……

“这是为了你的性命着想,要完我们一起完!”桓锦满脸心虚地坐起,大腿上一阵冰凉,都是刚刚被舔湿的痕迹……这怎么想都……怎么想都委屈人家了!

装着大尾巴狼把简凤池推倒的过程……

异!常!顺!利!

亲亲明显就想躺平不作为的简凤池,桓锦内心一大堆想法。反正总归死,早死晚死没区别,哎嘿嘿吃素多少年了今天开荤了真是兴奋……这样明天就能带着简凤池去跟他们炫耀他有伴了的事!

一个字,爽!

不过承诺什么的,随口一说,太廉价了,不能太限制人家。毕竟人家长得这么美丽,断了袖也会有许多人追赶的!

这么美丽的人被他搂在怀里任摸任亲……

爽!

“啾啾……”

和年轻时的师尊,各方面都是简凤池在主导,被师尊温柔地亲吻,简凤池感觉欲望在一点点地缓慢上升。

以前的师尊,看着和气,床上完全不能惹,会被抓住全身的敏感带调教。

简凤池最不能忍受桓锦的一点是把他晾着不理,宁愿一个人生闷气,表面又是一副极好的随和伪装,冷了热了浑不在意,非得及时逼破伪装,给他的心猜得透透的,不然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留下的一根刺无从知晓原因了……

简凤池摸摸师尊胸口,手感很好……

这时的他浑身没有刺,心里不留刺,滑溜溜的一条蛇,每天都和朋友们过得很开心。

……是什么时候准备离开的呢?

“哈啊……那里……”

把美人弄出舒服的声音了!

桓锦出了些汗,对自己的手法自信起来。

人一旦脱了衣服,白花花的肉体看起来都差不多,但美人的声音很好听,兴趣勉强可以被催动。身体不在发情期,桓锦脑子里几乎想不到那些事,每天都是好吃的好玩的好吃的好玩的,忙不过来了……

师尊很认真地做……压根没发现那里其实被用过……

很久没有……有点生涩……

简凤池心底浮起一丝丝的坏水,镜子里的再会没办法满足他的欲望……非得那人真的乘风而来,他带着花来,停在他身边,不会走了。不如下辈子变成一对凤凰,栖在同一棵梧桐树枝上,应该会看对眼吧……

拿着那个东西,抵住扩张好的小洞。脑子里想起一些不太好的东西,桓锦无来由地背后恶寒。

可是你已经完了啊,那个人再伤心愤怒,也已经完了……

不太懂,很烦,那个人又不肯结果他。

明明总会有这一天。

好了……又是手抖……简凤池移开目光,师尊紧张了,他没办法不紧张。

“嗯哼哼……痛了记得说,就是说……没办法不痛吧……”蹭蹭,看看美人的脸,桓锦心想他就是小坏了一下。桓锦心怀期待地缓缓抵入,想和这个人,试验一下,沉迷欢爱的味道。

师尊笑得很好,眼睛亮得要命了……简凤池不知怎地,觉得他现在说这种话很磨叽。

做到不痛就好了。

等真的被进入体内,简凤池又浑身打抖,禁不住小声吸气。这时的师尊甚至不会说什么骚话来安慰他。

书上都写了,最开始不会好受,要等等。

等等,简凤池过来亲他了!

比十几种相似的药草混在一起还要手忙脚乱……招架不住……

等反应过来已经陷在里面了,桓锦无法消受般地推开简凤池脑袋,轻轻吐了口气,就在简凤池耳边:“我不会了,你……你辛苦一点?”

“嗯……你……”师尊出乎意料地冷淡,简凤池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如轰晴天霹雳,一腔委屈无从诉说,心里酸涩难挡。

不会的师尊,不照顾他的师尊,天可怜见!

师尊明明最喜欢他了。

简凤池便指戳着心口,下面含着热的含泪质问:“你的心是死的吗?”

桓锦笑起来,一副不顾人死活的得意笑,将眼光划向下身的结合处:“下边没死不就行了?”

“今天是你害我在先啊!”桓锦又挑眉,终于找到空闲功夫算起账来,勾起美人胸前一把黑发,就势搔弄嫣红乳尖,“你会被我师尊干死的。唉,我的惩罚,估计也不好受。”

“你师尊,怎么你了?”简凤池早就知道,装作不知道。

“我?大约不够让他失望吧……他很烦的,又不能不管,每次来找我哭的样子,我总觉得好像欠了他什么一样。”

好乖啊,真的自己在动,诶诶,眼圈红了,不是……真不会……

桓锦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嘴上接着说:“我只欠了他一条命,就得把什么都送给他?嗯……我不行了……哈哈……”

人家委屈到真的眼泪掉下来了!

桓锦不好意思了,赶紧把人抱抱,拍拍……总觉得人家下面吸了他一把,于是浑身不自在,身子暖暖的,冒起了热气。

以前是用哭的……后面……是哭不管用了?简凤池抱住师尊的腰,心里终于爽了,心想真是惊天大八卦。又不禁小小的得意,每次吵架他的哭都很管用。

“呜嗯……哈……”

尝过欢愉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感觉。简凤池半眯着眼,欲求不满的身体主动找换着角度,跟随节奏上下起伏,又害怕伪装露馅,极力压抑舒服的呻吟。

桓锦想抱又不想抱这个陌生又无礼的青年,心脏在胸腔里不断震动。

想在青年要人命似的紧致挤压中活下去就得大口喘气,得到快感的同时无法自控地会露出种种失常的样子,但和快感一起涌入身体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心情……

出汗也无可避免,汗水不断淌下,太丑了,喘得像一条狗。没有办法,需要辛苦地不断动腰,完全无法关照对方的感受,汗热交织中感到窒息,掐住对方的脖颈用力将其按倒,喘息混乱地猛烈撞击深处。

“…………呼……嗯……”桓锦泄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松了手,发烧的脸上被溅上星星点点的温凉白精。他本能地抬手去抹,抹了满手背的稀白精液,抽出软掉的性器时,瞥见了身下人湿烂蠕动着吐精的淫穴,肉棒半硬不软地歪倒在一边。

沾染了满身他的精液味道……桓锦低眸,将手背凑近唇边,很香……

如若青年再留下什么令他记住的疼痛烙印……

喜欢……欲罢不能……

他记仇。

简凤池完全没想到桓锦头回便敢来这出,腿软了,被利落地拖进下波欢爱的漩涡中。

啊,被蛇缠住了……

于是在蛇尾的重重绞围中左支右绌,抱紧冷血的禽兽,用身体和眼泪乞求一丝丝怜悯。恍惚中见到真的师尊自远方归山,表面含笑波澜不惊,到了夜里便抓着他的后腰一波一波地浇灌,弄得他身体里脑子里都是师尊,看不到师尊就想,想得人快坏掉了。

“呜……不行啊!唔唔唔!”克制不住地咬住紧压唇畔的小臂,清晰地感受到热液打入体内的冲击感,身体轻轻地哆嗦发抖。

故……故意的……吗?

剧痛才有活着的感觉。

一条手臂痛得感觉要废掉了,不过桓锦玩得很开心,嗅嗅简凤池身上,是浓重的肉欲味道。内心贪婪地想要这个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味道。

师尊很多年前就有欺负人的偏好了吗?被男人轻蹭着胸口,有点痒,害怕他突然给他脖子来上那么一口。

“……师尊,去洗?”做完一场,简凤池眼皮子发沉,上下互搏。

“噗嗤,别叫师尊那么莫名其妙的称呼了,叫我阿锦吧?”桓锦早爬起来,找到衣服里揣着的储物法器,把刚刚被咬的伤口处理好包起来,咬着绷带头扯紧,再一指甲划断布料,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居然这么容易……好容易……”简凤池脑子还懵着,满心无语,望天喃喃,“要是当年我直接用强,完全没必要经过拜师那一步……”

“强来,那得看我的心情啊……”听着简凤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挺有趣的,桓锦捡起一件外衣穿上,也丢给简凤池一件衣服,“不跟你玩儿了就是不跟你玩儿了。”

简凤池坐起来:“嘶……”

“阿锦。”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念了出来。

桓锦反应平淡,对着简凤池若有所思地看看看:“我们先玩儿一段时间。”

先不告诉之遥他们,偷偷憋个大的,吓死他们!反正师尊不会很快就找来……

在大脑中复习学过的一些浪漫技巧,桓锦已胸有成竹。证明他是一个称职合欢宗的时刻已经到来!

简凤池并没有如何失落:“嗯。”

“去洗洗?”

难道他看中的只是脸吗?

抱着想再看他急哭的想法,桓锦只是看着简凤池艰难下床,没有扶。

快来求我快来求我快来求我……

……

不要对他张开腿啊啊啊!还把手指伸……伸进去……怎么会有人类喜欢舔食精液那种东西!!

桓锦满脸扭曲地冲过去,出言教训的时候脑子里想起了楚剑霄喋喋不休的样子。

默默抹泪,终究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然后被美人阿锦长阿锦短,句句带阿锦……在同一个池子里泡澡都要叫两声。

泡在水里不能自己洗吗?他喜欢一个人泡澡,不要贴过来!!

“烦、死、了!”被迫两手环住简凤池的腰,桓锦不爽地“啧”了一声。

“人类,你的温度太烫了,我很不适应。”不是不喜欢贴贴的意思!

“……一点也不适应不了?”

桓锦抱紧了些:“太暖和了,感觉皮肤要烫坏了。”

“啊,绷带泡到水了……”

“那就让它烂掉好了……”谁也不能阻止他纵情享受和美人贴贴!

“……没想到阿锦是这样的人。”

桓锦磨牙,咬了美人后脖颈一口:“不满意?缠上你了。”

没有不满意,只是师尊白给太快,简凤池心里有点唏嘘。

所以到底怎么样才会把这么容易白给的师尊作成当初的样子……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被师尊带出去玩儿的挺是一个从事着特殊工作的警官,工资微薄,朝九晚五,加上长相过于粗犷,性格也直,不怎么招女孩子喜欢,二十八岁了还是个单身汉。

章挺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找不到合适的就单着。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但有时工作聚餐,看着好兄弟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心里总会有点艳羡。

章挺隔壁住了一个离异的粉发女人,孩子都上小学了,章挺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自慰的浪叫。

先是细小的喘息声,然后变大,咕叽咕叽的水声,很响,女人淫言秽语不断,伴着一声悲哀的低叹,又尽数消失。

那女人穿着时髦,带着的小孩也很可爱,章挺下班回家经常看到有陌生男人出入她的家,每次都是不一样的人……

别的不说,章挺都要神经衰弱了。

在又一次听见邻居毫无羞耻心的叫声后,章挺鼓起勇气去敲了邻居家的门。

门很快被打开,一个容貌美艳的大胸女人衣衫不整地露了半个头,粉红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露出半个圆肩。

她的五官很立体,长得跟游戏建模里似的,皮肤雪白,薄薄肌肤底下蓝紫静脉清晰可见。看见章挺,女人的纯白眼睫毛颤抖了一下,红色的瞳眸多了些怪异的色彩,脸上瞬间堆满笑容。

“要进来吗?”

章挺从来没见过像女人这样标准的赤色虹膜,她浑身上下都怪异极了,也美极了,混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来。

直觉使章挺不敢盯着她多看,硬着头皮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呃,那个,晚上好,艾里斯女士。”

“i-ri-z,iris,这是我挺觉得这位女士有点自来熟,印象自然变得恶劣,一句话把话题带回来:“好的,艾里斯,请您以后声音小一点。”

接着尾音拉长,声调陡转——

“他妈的,想男人自己出去找鸭,别大半夜吵老子睡觉。”章挺抱着胸口直接骂,摆足了想吵架的态势。

艾里斯白皙的耳尖泛上害羞的粉色,撩了把飘散的粉发,单膝跪地。她上下打量着章挺健硕的身躯,满意地点点头,双手合十,对着章挺深深一拜:“那您……您可以做艾里斯的小鸭子……哦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没有侮辱您的意思!我会付钱的!”

这女人……章挺抽了抽嘴角,粗声粗气地说:“总之声音小点,别折磨老子,不然要你好看!”

他说完毫不留恋地抬脚就走,不料女人抱住他的腿不放,她居然被骂得哭了起来:“不……不要走,艾里斯会对小鸭子负责,呜呜呜……”

“放手!”章挺的脸更黑了。

女人继续哭:“呜呜呜……”

同时章挺的脑海里浮现了这样的一行字:

「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吗?」

章挺当然想。

但是……

「你t谁啊,滚出我的脑子!」

前面说了,章挺是一个从事特殊工作的警官,见多不怪,对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抵抗力很强。

默念着“劳动最光荣”,章挺下意识把腿边女人的身子拽起来拉到身后,绷着身子警惕地四下张望。

「别逼我把你揪出来。」

「qaq……你的老婆。」

章挺浑身恶寒,三下两下把女人推进屋里,语气柔和了些:“管他的鸭不鸭,你先回去,这楼道里有脏东西!”

「滚你妈的,有本事出来,看我操不操死你就完了。」

听见有脏东西,女人害怕的发抖,艰难地开口说话:“那个……那个……真的吗?我有点害怕……”

毕竟头一次遇到这种东西,章挺语气更柔和了:“嗯嗯,害怕正常,没事,你先回我去看看情况……”

“可以摸摸艾里斯的头发吗?”

章挺脑海里奇怪的声音没有回,应该是被吓住了,他没想太多,抬手就摸,艾里斯的脸颊发了烫……

“看着艾里斯的眼睛。”

章挺不由自主地低头看过去,艾里斯美丽的赤眸闪现妖异的红光,章挺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脸不动了:“你……”

“嗯嗯……今天晚上,别走了。”蹭着章挺的手掌,艾里斯舒适地叹了一口气,满头粉发自动卷曲合并为细长的触手,亲昵地缠住高大男人的粗糙手指。

他费力地把僵硬中的章挺搬进屋子里,章挺穿得很少,两根粉色触手大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摸腹肌和胸肌,章挺的小腹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哈啊……还是那么……有魅力……”

艾里斯托着下巴蹲在沙发前面叹息,触手抚摸抚摸,来回抚摸,对警官先生强健紧绷的大胸肌和块垒分明的大腹肌爱不释手。

见到章挺的裤裆硬起一大包,喘息也粗重起来,艾里斯的星星眼更亮了。

「老公老公!来草我?把我的肚子都灌满??」

粉色触手小心翼翼地拉松运动短裤的抽绳,卷起四角内裤的边缘拉下,蓄势勃发的粗大肉棒一跃而出,艾里斯害羞地看了几秒章挺的大肉棒,粉粉的龟头,肉色的棒身,和他的触手同款颜色。

艾里斯艳丽小脸红透了,小脸上下蹭蹭涨硬的肉棒,“啊呜”一口把肉棒含了进去。

章挺从来没想到他会被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外国女人舔,还是个离婚又带娃,夜夜寂寞难耐的骚货。他也从来没想过会对那些恶心的东西生出异样的渴望,还是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怪物!

想到一只怪物就住在他的隔壁,每天跟它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却被它人畜无害的外表迷惑,没能识破它的真面目,章挺牙都要咬碎了。

大肉棒完全把嘴巴塞满了,有点不好吞吐。艾里斯秀气的眉毛微蹙,吐出肉棒,请头顶的触手帮忙把章挺的衣服全都脱掉,脱完后他呆滞了一秒,弯弯眼睛对章挺露出一个傻笑。

「老公的肉棒好大!嘿嘿……」

「艾里斯的嘴巴有点小,艾里斯会努力帮老公舔舒服的o≧v≦o!」

他妈的……!

想着自己的人生挺气得咬牙切齿,脖子上的青筋直突突,拳头攥得紧紧。

处男身虽然不是什么加分项,可他就一个小警察,还因为工作需要,得接触那些脏东西,不太安稳,家庭条件也不好,做梦也想有个不介意他又丑又穷的大老婆跟他一块儿过日子!没了处男身,今天还被怪物羞辱了,以后找媳妇难上加难。

「滚啊!有种来干一架!」

艾里斯指挥触手把衣服翻过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的玻璃茶几上,宠溺地用触手捏了两把章挺的大脸:“等一下嘛。”

位于头顶的触手挑掉了艾里斯裹身的睡裙吊带,两团香软的奶子含羞带怯地微微摇晃,荡起诱人遐想的乳波。

章挺眼睛看直了,青筋突突跳动,肉棒弹了弹,马眼喷出一丝前液。

这怪物身材也太辣了……不对,他在想什么鬼东西?

接收到章挺变了味的目光,艾里斯脸烧得慌,捂住胸口,拍了拍头顶不老实的触手,小声自言自语:“讨厌……我自己会脱给老公看……”

她泛着嫣粉的手指害羞地捏着睡裙裙边,坐到了章挺腿上,捧着沉甸甸的奶子小心翼翼地把大肉棒整个包住,低头含住肉棒一点点吃下去。

她又用怪异的目光瞧了章挺一眼,更准确的说是看上了他壮硕的胸肌和健美的腹肌,两根小小的触手伸出来戳了戳紧绷的胸肌,嘿嘿笑着大胆摸上章挺的胸腹,湿滑黏腻的触手摸得章挺直起鸡皮疙瘩。

“呜唔……啾啾……哈啊……”

*舔出起腰但几把罚站

「老公,你流水了……你好容易流水,艾里斯好喜欢!」

像是为了证明一般,艾里斯张大嘴巴,吐出一点粉色小舌,饱满的艳红双唇上挂着一丝不明黏液,满脸的痴迷。她后脑勺的粉色触手狗尾巴似地摇来摇去,含水的赤眸却如同两块上好的红宝石般无辜,脸颊红扑扑的,像抹了胭脂。

章挺的肉棒硬得快爆炸了。

“呜呜……艾里斯的小洞已经好湿了,天天都好痒,难受……”

“没有老公的大肉棒,艾里斯痒得要死掉了……”她说着掀开睡裙,露出无毛的小嫩逼,湿红小洞一缩一缩,咕嘟冒出一包淫荡的骚水,前面一条低垂的粉白阴茎微微晃荡着,引人瞩目。

看起来确实很缺男人。章挺体内涌过一股热流,直奔脑子而去,他几把的颜色纯,整体肤色麦色偏白,脸红不红很明显。

身体……烧得慌……

“老公老公……哈……嗯嗯……”艾里斯分开腿翘起屁股,奶子裹着烫烫的大肉棒揉搓,触手插进了湿漉漉的小逼里,拧眉,又分出一根触手,试探性地挤进了后穴。

两根一起进入,艾里斯如触电一般浑身颤抖,胯间的小几把颤抖着缓缓翘立。刺激太过强烈,他张大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嗯……老公……啊……好舒服……”

触手又探进去一点,艾里斯看着章挺不可置信的神色,兴奋地又插进去一点,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啊……老公……老公好厉害!”

艾里斯嘴里的胡言乱语竟与他夜夜淫叫的内容别无二致。

章挺真的“挺”了,不自然地移开眼睛。看来让艾里斯夜夜淫叫的罪魁祸首就是他身上这些粉色的触手,有好几根一起,很难不叫。章挺有点理解了,就是代价有点惨,他下边憋得快爆炸了。

*玩寸了……懒得细瘫……

“咸咸的,好吃!嘿嘿……”艾里斯得意地在章挺眼前展示,满足地咂嘴,章挺脸色难看地别过了头。

艾里斯瘪了瘪小嘴,凑过来舔章挺的脸,眼神热切地抓住章挺的手按在头顶:“摸摸我……”

粗糙大手不由自主地摸上那一头恶心的粉色触手,手指插进去用力地来回揉动,湿哒哒的粉色黏液沾了满手,更可怕的是,章挺下腹无来由的一阵火烧。

操,给他下蛊了?撸你老婆有一手,但你别跟撸狗一样啊啊啊!

话说鸿蒙之初,盘古开天辟地,上行清为天,下行浊为地,便由此开创了一个新的纪元。最初的天地里,灵气充裕,龙族称王称霸。后各族渐兴,龙族被迫退隐至化外之地,此化外之地,后世称之为龙渊。

又过了几万年,天地灵气渐稀,人族快速进入发展高峰期,由魔造成的祸患逐步被重视,最终引发旷古的剿魔大战。

这一战各族倾尽全力,魔族覆灭,余孽被封存至龙渊深处,龙渊由世外桃源化为人间炼狱,世间再不见龙之一族——可凡间依旧流传着龙族的传说。

传说龙族并没有覆灭,龙母怜其子,在龙渊即将被冰封之际,用尽全部力量将其幼子送出了龙渊。

这条消息最初来源于某个人族的叛徒,那是个疯子,没人相信他的话。

千年后,天空突现炼狱之影,白龙破海而出,身形遮天蔽日。它似乎怀着对人族的恨意,所到之处血流成河,所有封印禁制都被它一头撞破,于是无人敢管。

那时所有人都以为末日浩劫将至,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白龙在肆虐了一通后,不慎掉进了海渊……

修仙界历史上称这次浩劫为孽龙乱世,世称那条孽龙为,眠渊。

海族领袖亲自出面,用全海族的名誉作证,那条孽龙没有死,只是沉进了极深的,海族最好的下潜手潜下去也会感到窒息的海渊。

各族领袖纷纷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那么深的海渊,龙的生命力再顽强,掉进去多半是死了。

谁知孽龙乱世过后两千年,千年前被覆灭的魔族卷土重来,海渊狂震,孽龙眠渊破水而出!魔族狂喜,倾力引发滔天洪水,希求眠渊相助一统乱世。可让魔族万万没想到的是,眠渊啪一爪子,拍息了蠢蠢欲动的海潮,再啪一爪子,掀翻了大船,把魔族多数主力沉入海渊。

虽然魔族掉进去那么深的海渊,多半是死得透透的了,但是前代仙盟盟主深谋远虑,特地征集修仙界能人,将海渊重重封印,列为禁域,不允许任何东西靠近。

一场危机重重的浩劫就此平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至于眠渊,盟主再深谋远虑,召集剩下的能人在眠渊身上设下重重封印,打入三千小秘境。至此魔患消除,孽龙再无兴风作浪之本领,修仙界迎来了真正的和平!

眠渊本尊在修仙界编年史时心情复杂地摔了书。

“感觉又浪费了一次生命。”

外头夜色深冷,眠渊叹了口气,深觉接受外界新事物对他而言还是太难了。

按修仙界编年史上说的,眠渊目前的状况,是叛逆了千万年后,终于被有为能人打服气,改邪归正。

今后的时光就要在不断的浪费生命中度过了……眠渊叹气着,又摔了本书。

“封老狗继承个宗主真墨迹,还不回来。”眠渊自语着,又拿起一本新书看。

所谓封老狗,就是那个给他打服了的能人,不,也不能说是打服,是收服……

眠渊忆及当年……

“呵,要想我甘愿被你封印,除非你叫爹。”当年的眠渊自天上被一尺拍落在地,唾口血沫,不屑一笑。

封云一脸血,面不改色地跪下磕头:“爹!”

眠渊:“……”

行吧,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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